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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国凭江陵君的威名,与其临国丘齐国向来交好,私下里,都有传言说丘齐国君已为江陵君所掌握。尚元节时,四大少君受皇帝邀请,齐汇于皇都,但当另三位少君到时,江陵君早已在皇都小住多时,甚得赧帝喜爱,常常伴驾同游。”
可听说另三位少君也都是人中龙凤,何以就被江陵君这狐美男比下去了!她不信,有机会她一定要见见另外三少君,评比评比。
燕九州闻言,只是淡笑,言谈间,也多是敬佩多过敌视。
正所谓,英雄惜英雄吧!男人之间,这样的共通点总是比较多的。
那个彼此看不顺眼的采之不忘嘲讽她,说,“咱们少君都是看在燕将军的面子上,才救你们。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少君是绝不会看上你这种货色的。”
呸呸呸,她是什么货色,凭什么需要他看不看起,才算有价值么!她就是她。再说了,江陵君已经收下她做半个属下了,当场她就驳了回去,气得那小童子脸色变了十二道,现在想来,都倍儿爽。
可惜,比起江陵君,周芷兰更强悍。一想起来,这满头的黑线,压得她快抬不起头来。
“周芷兰虽然年纪轻轻,但一身武艺相当独特,我们都看不出她使的是哪门哪派的剑术拳法。当时,我也只是略胜她于内功之上。她的箭法尤其好,记得她第一次自告奋勇出战时,一马当先,直接将数十丈外,立于城墙上的敌军守将,一箭穿透眉心,当时六军哗然,皆不敢置信。那一仗,我们不战而胜。一年前,皇都征讨以鬼方国为首的西北方十二联盟氏族南侵,她仍是先峰军,领兵一千,偷袭敌阵,烧掉敌军大旗,打乱联盟军心,那晚一声冲天巨响,联盟大营内腾起的信号,宛如火龙在天,当时看到的所有军士,都叹为奇观。现在,我与三将军仍搞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弄出那样的东西……”确实相当彪悍,而接下来的,更强大。
“在我们急着攻占鬼方国后方王宫时,她……有些出人意料,向候爷调集了五百兵士,消失了整整五天,回来时……”燕九州忽然语气转缓,变得轻柔,“她指间转着一顶华贵的皇冠,身后蜿蜒了无尽的牛羊马匹等牲口,以及大箱大箱的财物,还有鬼方国王族逃走的遗孤,都是鬼方国大王早就遣走的财富和家眷,全被她追捕回来。”
他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伤痛。那一天,他永生难忘,因为她直接扑进那个人怀中,献出了女儿家一件最宝贵的东西。
“在回西秦时,江湖中正招开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你说要为候爷招揽天下英才,于是直接去擂台,要夺取武林盟主之位。后来,你使计胜得前任盟主,但江湖中人向来自恃甚高,不会俯首于一女子脚下称臣,况且你又是半路杀去,无法服众。你一怒之下,对那些人下了毒……”从此彻底与整个武林为敌,同时又拍死了带头反抗的前武林盟主的独身儿子,深怨结大了。最后被燕九州带着逃回了西秦国,臭名留下。
因在武林大会上受了气,半路上又惹了很多事,包括用“美马计”抢走耶律镇恶的马儿,朝廷也给她得罪了。
唉……总之,小丫头弄得整个尚朝乌烟瘴气,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搅得大男人们,极度不爽,打不赢地就努力使劲儿败坏她的名声。包括明明是替天行道,缴了石嵴山一群山匪的义举,也被人传出什么跟数百个男人有一腿的畸形传闻!靠,周芷兰那时候才不过十六七岁,怎么可能嘛!纯就是那些受气的江湖朝廷中人,眼红妒嫉又拿她没法儿,才编出许多的谣言来。
呃……后来被江陵君操纵,刺杀新缃公主一事,也是有苦难言。姬凤倾他们都知道,所以一直包庇她。可施粥当日,全城的百姓都亲眼目睹,这永远无法澄清了。她一个没身份没地位,出身又神秘到没边的小孤女,哪有那实力跟着候爷、当朝最受皇帝喜欢的少君相抗衡。明摆着送死嘛!
现在,她晏语轻轻可不要走老路。
对了,她的蛊毒没药压制,这几日怎么都没发作?
---下集预告:又一桩血仇---很快一切迷团就解咯!嘿嘿---
第1卷 第46章 又一桩血仇
这些日子,只想着逃命和保命,担心燕九州的毒伤。碰到狐美男后,又一门心思去想应对之策,收集更多的一手资料。结果,把此行的第一大目标抛到脑后。
真是……又不是没见过美人儿。姬凤倾也不输狐男啊!
呃,只是真的不明白,好像他静静坐在那里,所有的光采都会被他吸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投过去。
难道他真的是妖精投胎不成?呸呸呸,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是的,看轻轻瞬息万变的脸部表情,虽然她已经极力抵制,但看在在坐的某些人眼里,仍相当地显著,熟悉的人更能猜出几分意味来。不禁,有抿唇含笑,以茶碟掩饰的,也有权当没看见,扭头看风景的。
碧姬一惯地笑容可掬,将美味小点心推到轻轻面前,又斟上香浓的沐夜梅香。
“小姐,这点心是咱们楚淮国的特产,您尝尝。”
轻轻回神一看,双眼立即放光,漂亮的花瓣瓷碟里,放着粉红、葱绿、淡紫的小花蛋糕,惊叹,“好漂亮,”捻起一块,“唔,好好吃。碧姬,你做的吗?好棒!”
碧姬立即掩唇笑开,“当然不是我做的。是咱们出门时,专门带上的。”眼神无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主子。
轻轻完全没注意周围的状况,开始纯洁地进攻美食,赞叹着,“嗯,色香味俱全。你们楚淮国的东西都这么好吃么?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瞧瞧,嗯……好吃……”
大啖美食的人,就轻轻一人。
江陵君面前的点心,动也没动,被推了出去。狭眸飘过战斗美食的小女人时,闪过一丝疑惑的光彩,随即一亮,唇角的笑意,挑得更高。他身后的轩辕七杀直蹙眉头,直接别头不看。分立在主子两侧的小童,焙之依然淡然处之,采之忍不住会嘀咕几句鄙视的话,但也不敢放大声。
燕九州坐在轻轻身旁,却被一个专门放茶具的一米高箱架挡住,也不知道主人家如此安排是何意谓。他也不在意,和江陵君搭几句话,或者在轻轻劝说下吃一两块点心,多喝几口香茗,算是处于宾主双方里最惬意自然的人。
轻轻是在拿吃食分散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当下人太多,不便于问自身蛊毒的事,只有另寻时间了。
轻轻心说,今日的全员聚会气氛,怕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维持下去吧!
难道白狐狸搞这么个全员品茗赏景的聚会,是为了让他们“同事之间”彼此熟悉,尽早磨合,以后路上才好同甘共苦……汗一个!
――――――
轻轻在主院门外徘徊,瞄一眼,远远看到一抹玄色身影立在江陵君门前。
唉,XMAN已经站那一个早上,居然都不上上一号二号,是不是人类啊?!
之前她问过燕九州,燕九州探了她的脉,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最近没服任何抑制蛊毒的药,也没一点儿事。看来,这只有问问下毒的主,才明白。
这种小命被握到别人手中的感觉,很衰,很渣,很痛恨!
不管了,冲!
一口气奔到轩辕七杀面前,叫,“我要见他!”
轩辕七杀面色一沉,轻轻不禁退了一步,他抬手,轻轻一见大叫,“你不可以——”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轻轻眼角一抽,原来他举手是为了给她开门。恶——寒——
“谢谢!”溜。
进门,如期遇到两脸色南辕北辙的小童,焙之温雅一笑,采之黑脸一哼。
轻轻的策略是,笑脸与笑脸相应,哼声回敬哼哼。
焙之为她打了帘,进屋,满室的茗香扑鼻而来,也传来一声淡淡的咳嗽。
鉴于江陵君病弱的模样,她还曾跟燕九州说黑话,“趁着他身边没人儿,直接敲昏了藏起来逼问出解药,再痛痛快快折磨一番泄泄曾经被蛊毒折腾的怨气,最后……”当然,她的黑话被燕九州摸摸头,消弥了下去。是白痴都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她真的很怨,很怨,很怨啊!
白狐狸仍是那一袭白纱红镶袍,半倚在锦榻上,手中握着一本书,沉静的表情,晕在一片淡光中,很美。
他轻轻瞥了她一眼,半瞌的狭长眸子仿佛藏了天下的秘密,深深吸引着眼光。
轻轻没有坐下,就站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问,“那个……”至今,她还是不知道应该称呼他什么。
他放下书,“你叫我什么?”口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她感觉出了,即道,“江陵君。”
“过来。”
嘎,什么意思?
她只向前挪了一步,就觉得压迫感十足了。
他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却道,“这身衣服是碧姬的?”
咦?“是。大了一点,不过我觉得很好。”碧姬身形比她丰腴,好在衣配其名,都是绿色系的,她也挺喜欢。
“到晋溏国都,重新订做。”
“哦,谢谢!”啊,他说晋溏国,轻轻才反应过来,“你要去晋溏国?不是说去西秦吗?”
“你有异议?”狭眸一挑,目光中有一丝冷色。
她蠕蠕小嘴,“没有。只是奇怪!”他那什么表情,好像人家冒犯了他似的。
“我的小妹腿被某人弄残,所以此行是去燕渠国百草堂求请神医回国,医治小妹的腿疾。”
怎么又是燕渠国?等等,他刚才说……逮到一个关键词,“那个某人,不会是……”周芷兰?!没由来的,浑身一悚。
狭眸一掀,睇来个冷冰冰的眼神,“你说呢?”
这声音,阴阳怪气味特重,彻底打碎轻轻那一滴滴希翼。瞬间脸色难看到极点,瞪着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
“周芷兰伤了她的腿?!”天,又一桩血海深仇啊!
“现在,你还觉得我们的交易,公平吗?”
当然公平。一命一腿,仅拿些铁块和小马驹来换,是人都知道,她是赚到了。可是,他会那么好心肠嘛?还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法折磨她。哼,黑心肝的人向来喜欢穿雪白的衣服啊!这一点,轩辕七杀都是凶在面子上,她敢猜测,XMAN的心肠同燕九州差不多,都属于比较CJ(纯洁)直率的。白狐狸啊,绝对是副黑心肝!
而周芷兰遇到这种威胁会怎么做呢?燕九州说过,周芷兰向来不接受任何威胁。当时,他那眼神就明显在说,她接受了威胁这一点来看,确实很“轻轻”!
可恶,她也不想屈服于强权。呃……小命要紧嘛!
糟糕,怎么又跑题了?
“江陵君,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没服用抑制的药,蛊毒也没发作?”
“你身体内的蛊毒不需要抑制。”
………下一章预告:蛊毒有秘密………
第1卷 第47章 蛊毒有秘密
“为什么?”惊——疑——
“只是用来控制人,不是用来杀人。”
那就更奇怪了。“可是之前我都有吃药,否则……”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直道,“他们给你吃的药,的确是用来抑制蛊毒。不过,目的不是抑制蛊毒的伤害,而是抑制其控制力。”
“你的意思是,他们以毒抑毒,只是为了不再让我受你控制?若不用,蛊毒也不会伤我性命?那我现在的生命并无危险了?”
“你一次问这么多,要我先回答哪个?”他放下书,半支着身子,模样闲懒地睨着激动的人。
她激动得双拳紧握,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被人耍得团团转,而且还有很多事蒙在鼓里。心寒!
“兰儿……”他伸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就给她弹开。那温柔的声音,更似针,直扎进心底,又酸,又疼。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狭眸一眯,深深看着她,“有时候,回忆并不一定是你真正想要的。”
她一震,想起燕九州说过的类似的话。为什么他们俩会异口同声?
“你又如何知道,我真正想要什么?”
他收回手,轻轻叩着小几,“兰儿,你知道,只是你不愿面对。”
那狭邪的眸子睇来时,她感觉自己一瞬间无所遁形,仿佛被他透了个穿,什么根根底底都被瞧了去。她立即撤回眼神,一阵心凉。他为什么这么说?好似对她很了解似的,她实在不喜欢这感觉。
胸口很疼,她抬头按向胸口,却碰到一块冷硬的东西,玄鸟王符!姬凤倾也骗了她。
事实知道得越多,她越觉得自己只是他们谋算的一个傀儡。只是一个可能助他们夺天下的傀儡罢了!
“不可以回忆!”
突然,声音近似耳畔,她回神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拉进怀中,淡淡的茗香,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可她的心绪早被搅得天翻地覆,无法平息。伸手就是一推,那力道落在这样弱的身体上,很容易就被她挣开,但他退开的身形不显狼狈。反是伸出另一只手,又把她揽回来,托着她的脑袋说,“兰儿,不要再回忆!”
“我不是周芷兰,我是晏语轻轻!”
她大叫一声,挣开他,大步退后,捂着胸口喘气,双眸一阵刺疼。
“你……”
他撑住椅手,狭眸中惊色一闪而过,只吐出一个字便连连咳嗽起来。
看他咳得那么难受,她的怒火哧地一下熄了一半。想上前,身后珠帘碎响,一青一红就冲了上去。
她紧紧握着手,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俊美的容颜,泛起不自然的嫣色,恍惚中,目光移到桌上的白瓷小碟上。
奕哥哥,这病不能根治么?
呵呵,可以,只要……
只要什么,你告诉兰儿,兰儿一定想办法帮你治好。
呵呵,只要兰儿多让我抱抱就好。
啊?
“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碧姬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抬起眼,觉得眼前似乎蒙了一层波光,眨眨眼才看清那张笑容可掬的芙蓉脸。
“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来,喝点我刚沏好的沐夜梅香,暖暖身子。”她递过杯子,转眸看了一眼主子方向,“小姐不用担心,少君不会有事。”
轻轻抱着茶杯,一动不动,闻着酸中带甜的味道,心底很乱。
“蠢女!”采之路过她身边时,又骂了一句。
轻轻似被蛰了一下,喝住他,“你什么意思?”
采之想回话,却被江陵君出声止住,采之无奈,瞪了轻轻一眼,走掉了。
“轻轻,你身上毒性渗杂,不可动怒动情,更不能动用内力。你喝的沐夜梅香可涤清你体内素毒,调气理血。你……回去多休息。”
那人面带疲色,闭目半倚在软榻上,焙之取了软毯为之覆上。说完后,再没有睁开眼,美丽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她脑中忽闪过诸多画面,当她一上他的车时,碧姬就端出了沐夜梅香;刚才他拉她的手,其实是在号脉?!
她是怎么回屋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喝下茶后,脑子空荡荡的,明明很害怕。也不知道碧姬在吃食里还加了什么,这一天,她睡得很沉,很香,真的没有做恶梦。
――――――
暗夜,一盏青灯悬在窗棂,徐风吹得风铃轻响,万叶千声,皆清韵。
轩辕七杀忍不住出声,“少君,时候不早,请早些歇息。”
窗边品茗的人,尤似未觉,几乎看不到他掀动唇瓣,却闻其声,“七杀,你想说什么?”
轩辕七杀黑眸一闪,垂首直言,“少君,您大可不必如此?”
“如此大废周章?还是指咱们此行的秘密被她知道了?”
江陵君说得更直接,一时轩辕七杀哑然,待要开口,江陵君又断了他的意。
“七杀,你不觉得,轻轻更有意思么?”
那飘忽的清叹,带了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
但轩辕七杀却更加紧张,冲口而出,“少君,您的老毛病又犯了!”
转来的狭邪黑眸,微微一眯,轩辕七杀无畏地看过去,心中不安又增加,急道,“少君,您大可以送她回西秦国,让她去办她应该办的事。没有必要非带着她上路,她简直就是……”
“大麻烦!”江陵君接道,语气中仍不掩戏谑。“七杀,刺杀他们的董三刀,你知道是谁派去的么?”
“文信君。”
“你确定。”
“不能确定。但他们分散了其他国对我们的注意力,至于是谁指使我稍后可以查清楚。但周芷兰惹出的麻烦,我们没必要为她扛。而且她当年还伤……”
江陵君面色一肃,终于起身,错过轩辕七杀时,停了下来。“七杀,你不觉得,带着她,要搞明白后面的主使者更容易些?还有,传国玉玺的秘密,为何会集中到她身上?”
轩辕七杀犯然一惊,道,“您的意思是说,她的身世?”
江陵君已掀帘进了内寝,徒留一室清冷。轩辕七杀蹙眉望着密掩的帘帐,站立良久,才退出屋。少君,您是真想搞明白董三刀的指使者,还是你还是舍不得她,为了她竟然折道去燕渠国求医。
他不能放心,只有从主意,更加警惕接下来的旅程。
---下集预告:误会大了---
第1卷 第48章 误会大了
铃……铃铃……
风儿缠动玉色银铃,翠绿的瓷签,轻轻敲打,发出悦耳的鸣响,宛如天籁。
她嗅到一股极好闻的茗香,忍不住舔舔唇,睁开眼。
呵,又看到一片葱郁的绿海,一滚滚似浪的灌丛,从眼前一直延伸到天边,衬着巍巍黛峰,美丽如画,她心底是喜欢这样的梦。一片宁静,往前走,似乎有什么等着她。
突然,她看到一抹雪佰,刚想伸手去碰,那抹雪色一下立了起来,吓得她反身就往后跳,不料白纱立即缠上手腕,将她逮住。
“丫头,又想偷袭人么?”戏谑的声音,带着极宠溺的味道。
她听见自己胸腔里的笑声,快活得像只小鸟。
“奕哥哥,人家是来帮你采茶的!”自己的手居然就直接伸了过去,轻轻撩起那纱帽的白纱,丝绢细细地擦过那张微微汗湿的绝美俊容。
清暖的阳光下,那双狭长的眸子温柔如水地凝着她,没有算计,没有黯色,红红的唇,艳如桃花,衬着因劳作而晕红的雪颊,很诱人。忽然,他拉下她的手,转手将纱帽扣到了她的头上,勾指刮了她翘翘的鼻头。
“调皮,你这副模样像是帮忙的?”边说着,边为她抚顺鬓边的乱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