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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让你瞧瞧我们末伽族的祝融之焰!烧死你个老不死的!”
“呸呸,你才是老不死的。三百年的老妖婆!”
鬼溪好不容易拍熄焰火,也来了股气,回口就不饶人了。花向蓉被气得不轻,但她也使不出灵力,只有破口大骂。
看得两小辈真是大开眼界,花玥儿凑到轻轻身边,笑道,“姥姥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让他们再多摩擦摩擦。”
轻轻本来很担心,听花玥儿这么一说,瞧见她眼底的戏谑之色,认真看两老人吵嘴,也发现了其中的暧昧味儿。而花玥儿难得的调皮,完全退去了人前的威严,真正像个符合她年龄的少女,这也让轻轻心疼不矣。
终于,两个老妖怪吵累了。
“姥姥,喝口水吧!”花玥儿递上杯子。
“爷爷,下来休息一下,吃点糕点吧!”轻轻招呼鬼溪。
鬼溪不客气地窜了下来,花向蓉没力气攻击人了,瞪过去一眼,将盘子扯到自己身边。鬼溪趁机又夺回来两般子。两人互斗的模样,当真很可爱啊!
轻轻忍不住道,“爷爷也有三百岁了吗?!当年,你们是不是情侣呢?”
这话一出,两老家伙极力地撇开,那战火又差点重燃,幸好花玥儿出言相劝,才勉强平熄下来,将话题重新导回正途。
“有窝的贼为大,有巢的鹰飞得远。轻轻啊,你现在可算找到一个好巢了!呵呵呵!”鬼溪拍拍轻轻的头,一副长辈看晚辈非常顺眼的模样,笑得见牙不见眼。
花向蓉啐了一口,“死老头,你才是贼!未经主人允许,就……”
轻轻急忙打断他们的斗嘴,又道,“姥姥,我行过七国,以当世之乱境,必须要有一名王者执事。姥姥以为,以我之能,便能灭了尚朝天下,开创新王朝吗?”
“父们存心想气死我不成!你娘当初为个男人不顾族人,现在你也……你也……”
“姥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连玥儿这臭丫头也一样,跑出去找人没找着,给自己弄了个甩不掉的血咒回来月月受折磨。唉!我们末伽族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没用,老是栽在男人手里。你们一个个……”
鬼溪大吼一声,“够了!不要老怪在孩子们头上,要不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无能,会弄出现在这个结果,让孩子们父债子偿吗!他们只是忠于自己的心,想做一个普通人。这并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错!”
花向蓉更不甘,“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末伽族的事不关你们尚云氏的事,来人——唔……”
鬼溪直接点了穴,道,“谈正事。”
轻轻叹气,“对不起,姥姥,我们让您费心了。”
花玥儿被花向蓉那一骂,垂头抚着小木头娃娃,抬头劝道,“姥姥,我知道是我不对。鬼溪爷爷,您给姥姥解穴吧!”
轻轻直言道,“玥儿姐姐这三年建立的军队不过五万人,用来抵抗外敌入侵巴子国是绰绰有余的,加上巴子国本身的毒障,自然不用担心外面的大战波及到我们。可是,若要我揭竿而起,灭了尚朝。不论从军备上,还是民心上,都不能服众。”
“难道你们不想复仇,复族吗?三百年啊,难道你们还想要我们末伽族背着血债,偷居在这一方谷地之中。连姓氏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说出去,这是何等的屈辱,这……”
“蓉蓉……”
突然,鬼溪抓住花向蓉激动的手,双眸定定地看着那水光盈动的眼。他唤的那个声音,悠远的就像从遥远的时空传来,飘渺,温柔,似有若无,却又饱含着让人惊异的情感。
一切,都静寞下来。
许久,鬼溪放开手,正色道,“兰皇后亦是我的母亲,虽然我们没有血源,但是我还是把自己当半个末伽族人。蓉蓉你不该这么说我。我们同样忍辱偷生了整整三百年,都是想解开这场因情而起的诅咒,不仅为一个末伽族,更为了天下黎民。”
他看了看两个女孩子,“我并不想将这样的重责大任都压在两个小女子身上。她们为追求自己的幸福,这一点并没有错。一家不成,何以成国。而现在,六国中,西秦国已经揭竿起义,要反尚朝。另外几国,也在虎视眈眈。这几国都养精蓄锐多年,各有其优势。”
“与其我们殚精遏力地拼杀天下,不如择一名君,佑其灭了尚朝,杀掉花冥。”花玥儿直接说出了心中埋了许久的话。也是在鬼溪老人的鼓励下,否则以她向来对花向蓉的愧疚,也不敢直言。
“择一名君?”花向蓉又蹙起了眉头,“难道,又要我们女子去依附一个男人!哼!”
鬼溪叹气,“蓉蓉,为什么你就这么敌视男人!当年,兰皇后是心甘情愿为赢帝牺牲,这在她过逝时就亲口告诉我。她做到了一国之母应该做的,这是她的责任。她唯一后悔的是没有成全自己的爱情,因为赢帝无法给她唯一。她下了那个没有眼泪的诅咒,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后人再为情而伤。但是,唉……”
轻轻心中明白鬼溪的意思,道,“姥姥,要倾灭一个王朝,绝不可靠意气用事。我们要对我们的子民负责,若能有不战屈其兵的办法,不让更多的人流血牺牲,也是我们必须考虑的。”
巴子国人一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下,直到灭族的末伽族人为逃避尚朝皇帝追杀,躲到了这处天然屏障中,那份安宁才被打破。
因为末伽族人天生灵力,又通晓外世智慧,来到纯朴的巴子国后,被其奉为天神般的存在。末伽族王室为震兴本族,在此建立王城,欲繁衍生息,积蓄力量,三百年来,都是为了复仇而努力着。可惜因血脉不纯,灵力也渐渐流失。只有回到有穷山,才能真正震兴末伽族。有穷山又被尚朝皇军封禁,只有灭了尚朝,才能平安回到自己的家园。
纵使现在在他国称王称帝,又哪里比得上自己真正的家园。他们不过是想回到自己的家罢了!
花向蓉沉默许久,才道,“立即安排登基大典。”
“登基?”两女子同时叫出声来。
鬼溪却是一笑,明白一切已定。
“有什么惊讶的!轻轻成了女王,可以招王夫,再在六国王者中择一名君,助其夺取天下。女王的身份,怎么也比公主嫁过去要强得多。我巴子国灵药遍地,又有精锐之师。这样的助益,那些王者们还敢小窥不成?!再说了……”
老妖婆突然绽开一个诡谲的笑,看了两女子一圈,“别以为我天天待在这屋子里就不知道了。你们俩丫头看上的男人也都不是等闲之辈,轻轻你若能让那两个男人都帮你,也是你的造化了。”
“姥姥?”轻轻大叫,心说这老妖婆的心思也转得太快,太离谱了吧!
花向蓉不管她,转头又对花玥儿说,“若你能把那男人给我引来,我就同意你们俩在一起。”那个会使他们末伽族神鬼术的男人啊,其实早就算他们半个末伽人了,为什么不拿来好好利用!
“姥姥,这怎么可能?!”花玥儿也尖叫。
花向蓉却冲鬼溪瞪过去,“臭老头,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
鬼溪笑道,“哪里哪里,这可是丫头们的福份,末伽族人和巴子国民们的福气啊!哈哈哈——”
两老妖同时笑了起来,可怜了两有福份的丫头,深觉她们是触了霉运。
隔日,花向蓉挑的黄道吉日,轻轻正式加冕成巴子国女王。追封华宪之为巴子国的护国大将军,且从此再无大将军之封号,独他一人享用千秋万代。
同日,五封由女王亲自签名的招亲信送了出去。
天下大战,正式拉开序幕。
第2卷 第52章 女王招亲
幽幽笛音传来,她顺着声音寻去,抹了水雾的空间,绿郁红殷,美如仙境,但心底有一抹莫名的急切,想要去寻到那吹笛的人。
终于,在一处飞瀑碧潭边,雪纱人影静立,长长的袖笼在风中翩飞,缠绵着那漆墨般的发丝。
她的心儿咚地漏跳了一拍,想要上前时,未料旁边先跑出一抹身影来,拉住了那雪纱人。
雀跃的心一下就沉到谷底。
他侧转身来,她清晰地看到他冠天下的面容,微微地笑着,伸出的手,抚上那个突然跑出来的女子的脸,那么认真,温柔,细长的眸底,淀着仿佛珍藏了千百年的深情。
为什么他会对着别的女子笑得那么美?
心底的酸涩一下涌上来,红了她的眼。
当他俯下身,轻吻过女子的额头时,一滴冰凉的液体突然打在紧揪的双手上。
她赫然一惊,低头看去,那是一颗圆圆的,冰凉中还透着一丝温热的水珠。
这是她的眼泪吗?她可以哭了?
心,重又跳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她抬起头,脚步不自禁地向前,想要靠近那雪纱人影。
他正听着女子手舞足蹈说着什么,淡淡的笑,仿佛天边的云儿般,飘渺,幽柔,捉摸不定,可是她不想要他这样,她想……
终于到了一臂之遥,她伸手想拉住他,他突然转向她,让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的面容,他脸上的笑容,温柔,清淡,遥远,是那种让人根本抓不住的,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目光好像停在了自己身上,又好像穿透了她,望着一个不知名的远方。
然后,那个一直背着她的女子突然转身,她终于看清她的面容,怔在原地无法动弹。
女子身上穿着末伽族的对襟褂子,长长的白纱随着她的跳跃,高高飞起,露出那一张媚艳无双的小脸,大大的眼中都是女儿家与人分享幸福时的兴奋和雀跃。女子迎着她而来,一下穿过了她的身体,离开了。
他的目光,原来是停驻在女子的身上。
当女子离开的一刹那,那幽远而飘渺的目光变了,变得深邃而孤冷,好像美丽的日光突然撤离了这汪碧郁深潭,深深的孤寂从心底扶摇直上。
她看到,他握着玉笛的手,紧紧地,泛白。
她想唤他,可是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什么也触不到。
―奕哥哥……―
他听不到她的声音,他绝美的面容缓缓地渗出了深深的痛苦,天神般不杂纤尘的人儿,露出了俗世人才有的表情,是妒嫉,悔恨,不甘,痛惜……无奈……
―奕哥哥,你看看我啊!―
她继续唤着,可是他一动不动,望着女子刚才离开的地方,眉头一分分地蹙起,仿佛是在强烈地压抑着心底翻涌的情感。
―奕哥哥,我没有走,我就在你面前,在你面前,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她急切地唤,想碰他,想拥抱他,不想他露出这么痛苦又孤单的表情,可是一次次地扑空,一次次地泪湿衣襟。
她可以哭了,可以流出眼泪了,可是为什么他看不到她了?她好怕好怕,以前在梦里,都是他率先向她伸出手,她都可以躲进他的怀抱,那么安全,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茗香啊!
可是眼泪越流越多,她依然够不到他。
原来,他真的见不到她的时候,她是这么害怕,好像一脚踏进了无底的深渊。
原来,她心底是这么地想他,即使是她自己选择要离开他的,可从转身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想他了。
即使,此刻他眼神期待的那方,其实是她的前世。
原来,奕哥哥从前世的时候,就是这样看着她离开的吗?
一次又一次,她从来不知道,因为她听他的话,从没有回过一次头吗?
“奕哥哥……奕哥哥……”
一片冰凉从脸上传来,轻轻赫然惊醒,只看到一根大舌头,哗啦一下,把她的脸洗了个彻底。她噔地翻起身,一把撑住阿金,大叫,“阿金,你偷袭我!”
一大清早,就是一场激烈地人狗大战。阿金偷溜进屋,偷袭了女王陛下,立即受到“严厉”的处罚,“本王下令,阿金从今天开始三天内不能跟花花约会。”
花花是母的天狮神兽,阿金红鸾星动,终于找到的命定爱人。
“呜呜呜……呜呜……”
“道歉也没用!就是挑戏除花花以外的雌性动物,那也是僭越,你必须好好反省!”
阿金可怜地垂下头,两前爪子捂着脸,仿佛很悲哀地样子,但露出了一点金眼角却闪着调皮的光彩。
旁边的宫人们看了都在偷笑,熟悉轻轻的都很清楚她明白就是迁怒,看不得人家畜牲相亲相爱,刺激到她现在严重的相思病。
处罚完阿金,轻轻才觉得神轻气爽了一点,回头去大殿尽女王的义务,处理国务。
“陛下,王城中的三条地下水渠已经竣工,百姓们恳请女王为水渠赐名,以沾女王大婚福旨。”
“陛下,湘露十八村为陛下大婚贡上锦缎八十一匹,香贝八十一箱,蕙芷兰香八十一盒……”
唉,梦里的奕哥哥跟她的前世也有关系么?是什么关系呢?感觉对她也是那么温柔的啊!为什么花向兰就没看到这么好的男人呢?
轻轻的神思又跑路了,一旁辅佐她的花玥儿只有代劳之。
“陛下,巴林最近恶蟒频出,已经连续伤了七条人命,请陛下……”
轻轻一听死人,神全回来了,噌地一下站起身来,“这怎么可以!玥儿,立即点一千兵士,我们出去打蟒蛇!听说蛇胆很值钱,药用价值极高。等换了钱,就给这死人的几家做慰问金吧!”
她这风风火火一声,倒吓着殿下的大臣们。近来议事,女王都是一副神思恍惚状,让他们这些大臣颇有些失望。但一瞧女王如此体恤百姓,还要亲自杀蟒蛇,这印象便也好转了一些。
于是,在宫中当米虫多日,轻轻终于有机会正大光明地出宫去做即女王又很刺激的事了。
城头上,看着着一大群花兵离开的轻轻,花向蓉和鬼溪并立。
“这丫头,还是不够成熟啊!”花向蓉摇头。
鬼溪却不以为意,“这是她的天性,有利必有弊。在这之前,她被她母亲逼得太重了。现在能释放出来,对她总是利大于弊。”
“唉!向晚她真不回来了么?”那孩子也是被她逼到鬼方国去学武,才会遇到祈帝的啊!说她怪来怪去,最终也还是最怪自己吧!
“现在是孩子们的天下,我们老人家何必多事,徒给他们负担。”他转头看她时,目光轻柔,“蓉蓉,你应该更有信心一些。”
她不好意思转过头,老脸上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羞涩,“哼,我的信心很足。”
“那好,我们来赌一把。丫头这一次,会选哪个小子做王夫。是她的前世未果之恋,还是那个一直在背后看着她幸福痛苦的一生守候?”
花向蓉还没吱声,不知从哪里闻讯而来的花兵就凑了上来。
“我赌未果之恋!”
“去,你太不了解公主了,肯定是一生守候啦!”
“可是我觉得未果之恋吸引更大,谁都想弥补过去没得到的。”
“谁说的,一生守候也强,我有内部消息,跟着我准没错。”鬼溪嚷嚷开了。
花向蓉看着一堆没大没小的家伙,气得直跺木杖。最后还是被鬼溪给拉下了水。
“唉,这两个男人都挺苦的。前一世,赢帝也算得到了兰姐姐,这一世,不如让给他吧!”
花云逸,三百年前末伽三王族中,另一只旁系的继承人。这一系王族,是他们族中,或者可说天下之间,容貌生得最美,气质最近为仙人的一支。族中还曾传言过,这一只王族本是嫡系,但不知因何原因,将王位让给了花向兰这一系。
花向蓉还记得,花云逸从小便体弱多病,他们几个继承人常常一起玩时,他都是坐在竹轮椅上,看着他们,笑得温柔而疏离,淡漠而悠远,常常让他们感觉,他就是嫡临凡间的仙人,总有一天,会仙逝而去。大家即喜欢他,却又不敢过于亲近他。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花向兰很喜欢亲近他。而初时,他对兰姐姐也是不冷不热。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亲人般的纠缠慢慢改变,他在看着兰姐姐时空渺淡远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越来越浓烈。他的灵力,可以说是族中最强大的;但是他的身体,却一直不好。为了他这一系的繁衍,他的父亲早早地就为他纳了妾室,但他却一直没有碰过那些女人。他们这一系向来一脉单传,极不易孕上子女。此事,一直是族长和两位王叔的忧虑。但是,又没有人能迫得了他,他的意愿高于一切。也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却有种感觉,也许兰姐姐知道吧!
自兰姐姐和赢帝一见钟情,定下婚盟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天,花云逸又病了,而且病得相当重。他们去看他时,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兰姐姐要出嫁的前三天,才突然转醒。他在他们喜欢玩耍的那个深潭边见兰姐姐,她偷偷跟了去。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逸表哥爱着兰姐姐,但是他心底装了太多顾虑,怕自己的身体不好早逝无法给兰姐姐幸福,虽然同族人之间联姻也会受到更大的祝福。但是,这一切似乎都太晚了。
兰姐姐出嫁那天,逸表哥站在山头,整整一天一夜,一动不动,他为兰姐姐施的灵术,使送亲的路上,开满了兰花,一路直到赢帝王宫。就因为如此,兰皇后的仙后之名广传天下,世人都因赢帝得此仙后,必福至千秋万代而争相传颂兰姐姐的美名。
但也从那之后,花云逸就消失了。而他这一只灵力最强大的王族,也从此凋零,即使灭族之时,他们还等着他可能出来挽救族人,他都没有出现。
。。。。。。
“啧啧,什么东西啊,这么难闻,天哪——这什么颜色?你要我喝?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这是花海的叫声。
“白痴,不喝白不喝。”花纶和华真完全不怕死的样子,一口就喝下了。
屠越人又分送了无数碗出去,说是要度炼大家的胆量。
轻轻甩了一计刚到手的蟒蛇鞭,一巴掌拍了花海的脑门一计,“笨蛋,那是迷树汤,喝了就不怕迷路。你这路痴还不喝,真找死啊!”
花海一听,才见众人直嘲笑他,急忙抢了一碗来喝。而另外一些知道的花兵也主动去抢屠越人锅里的东西了。
都说巴子国奇物神果很多,今天跟着公王出来,当真是收获不小,大开眼界了。
轻轻可乐坏了,没想到她们此次打到了传闻中的巴蛇,听说巴蛇吃象,若是人吃了巴蛇肉,可以去心疼和肚子痛的病。巴蛇有黑蛇,青黄蛇,都五彩斑斓,多都是长十丈,身围也有七八尺。这蛇肉,他们已经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