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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以前这条河不时有游船画舫,很多划船游赏的人说听到河里有鬼怪的凄厉叫声,而每年,这条河里都会淹死十几个人,渐渐的,原本没名字的河被称作丧魂河。关于丧魂河里有鬼的传说越传越广,很多人说河里的鬼怪七头八臂,獠牙森森……说得绘声绘影,恐怖异常。
慢慢地,也就没人再来丧魂河了。
寂静的夜里不时有不知名的野兽叫声从山中传来,夹河两岸环绕的青山一片漆黑,河面也是黑幽幽一片,再想到那恐怖的传说,更显诡异。
像鬼怪这种事,凤惊云原本也是不信的,但她都穿越了,也不能说不信。只是这副身体的记忆里只知道丧魂河这条名气大的河,并且这条河是离她暂时歇脚的客栈最近,也是没人的河。只有往这来了。
将换洗的衣物放在岸边,她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泡入河中。
☆、19。第19章 沐浴
时值盛夏,夜里的河水也并不冷。
一搓自个身上,污垢一大把在水中挥散。
又一搓,附近的河水都变颜色了。好在河水是流动的,污垢也散得快。
她仔细地,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搓洗干净,恨不得搓掉一层皮。
不止脸上,连她身上也长了好多的脓疱与恶疮,泡了水有些疼,不过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没什么。
身子都给搓红了,用皂角洗头洗身,这样弄了个把小时,进水里潜游了好几圈,总算觉得身上干净了。
“很安静嘛?哪有什么鬼。”凤惊云愉快地哼着歌儿,在水中时而仰泳、时而蛙游、时而任水漂浮……
在水中嬉戏够了,她才准备上岸,突然,脚下像是踩到什么了,滑溜溜的,细腻而温润,肯定不是石头。
她直觉地潜进水底,漆黑的水下有一洁白的物件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莹白的光芒。那像是一块上好的玉佩?
伸手刚想拿起水底的玉佩,却不小心碰着了边上的一块碎瓷片,划破了手指,流出了鲜红的血。
她的视力一向好,也从来没什么能吓着她,然而,她却被眼前的景像给惊住了。
指上被割破的血液没被水流冲走,被那发光的物什吸进去了!
好诡异的现像!
捡起那发光的东西冒出水面一看究竟,果然是一块玉佩。上好的白玉,质地细腻滋润,油脂性好,上头雕刻着她没见过的精美图岸,在图岸的下方,还刻了一个‘澈’字。
就算是外行都看得出这是一块极品白玉,何况她还是内行人。以前执行任务时装扮过各种角色,古玩一行了解不少,杀人赚的钱多了,她也喜欢收藏古董。
这白玉绝对是价值连城,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
本来她应该把玉佩拿去当了换点钱,但想到刚才玉佩吸血的一幕,她浑身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总觉得这是一块不祥的玉佩,会给她带来麻烦。
甩手一扔,将玉佩抛进了河中央。
起身走到岸边,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看着自己现在这副身体,真的是很瘦,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又长满了烂疮,疮疱泡了水泛白,更显得难看。
不过,身上这些疮啊脓啊,凭她的医术,治好根本是小意思。
细看之下,她身上的皮肤比脸、手、颈上的皮肤白很多,也就是说,她之前觉得自己皮肤黑黑的,是晒黑的,要是少在烈日下暴晒,肯定能养回来。
还有……胸。
让她很满意,一把柴骨头的身躯,她胸部居然还是有点料,要是吃好点儿,身子丰盈起来,那胸部不是更大了?
这澡洗得她还是有点欣喜的,摸了摸瘦巴巴的脸蛋,直觉告诉她,如果治好了这副身体,肯定不难看,甚至还会挺好看。
忽然,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袭上心头。那是一种被人窥视到浑身发毛的错觉。
微眯起眼环顾四周一圈,她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侧上方的一株大树上,繁茂的大树上黑漆漆的,看似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却肯定树上有人,冷下面庞,面无表情地问一句,“看够了吗?”
☆、20。第20章 血色瞳眸
如果没猜错,树上的人看她很久了,不是她后知后觉现在才发现,而是树上那人非一般的角色,毕竟,能偷窥她不被她察觉的人,以前就没出现过!
四周死寂一片,空气中似乎多了一股恶寒的气流。
静得似乎是死神即将降临,连原本山中不时叫唤的野兽似乎察觉到恐惧,没了声音。
“呵呵呵呵……”一道沉冷而又邪气十足的男性嗓音响起,下一瞬,一抹颀长的黑影已经站到了凤惊云面前。
就像被阴影压迫,一股窒息感由脚底窜升。
凤惊云望着眼前的人。那是个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看不出材质的玄黑色面具从额头至鼻子、下巴,遮挡住了他的左边脸,他的右脸很白,是那种不正常的白,透着几许邪气。
五官轮廓分明、鼻梁挺直,薄唇色泽淡淡,似抿非抿出一种灭世的刻薄。他的睫毛又翘又长,单论右脸,长相真是帅到暴。
他的眼睛……正确来说是右眼,是红色!是那种嗜血的通红,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专门以饮血为生!
之前他没现身时,隐藏得亳无声息,一显现,似乎连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度。
越来越冷,仅是看着他,凤惊云却觉得如置身冰冷邪恶的地狱,再得不到救赎,心底滋生莫名的恐惧感,几乎令她忍不住发抖。
真是个邪气得诡异的男人。
只可惜,她凤惊云活了二十七岁,杀手生涯二十年,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男人邪气的眸光同样落在她身上,妖森通红的眸子里不带一丝人该有的感情,仿佛能将她看穿,目光压迫逼人,“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你会吃人不成?”
“呵呵呵……”又是一阵邪肆的笑声,声音荡漾出老远,明明近在咫尺,却看不到他在笑,像是凭空冒出来的魔魅声音。
凤惊云不理会他,捡起地上干净的衣物,开始穿戴。在现代,她穿衣服不需要三十秒,然而,第一次穿古代的衣衫罗裙,太复杂,还是花了一分钟时间。
她穿衣服的动作不快不慢,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火红的眸子紧盯着她,就像是在欣赏一只猎物。
她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唇角的嘲讽加深,“没见过女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她迎视他,“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勾着我的下腭好玩?”她的目光骤然转寒,“你知不知道上一次对我做出这个动作的男人在哪?”
他邪肆地一挑眉,“下地狱了?你有那个能力?”
“你要么试试?”一招索喉剪过去,直拧颈项,横劈纵踢接踵而来。
他被迫放开她,身形一闪,不慌不忙避开,阴鸷邪气的眼里透着玩味,“原来是只有爪子的小猫。”
见他游刃有余的接招,她也没一丝恼火,加快攻势,出招快、准、狠。
他一副不在意的态度,邪眸里的兴味更深,“认真了?普通人给你踢到,非死即残,可惜,你碰到的是我。你不是我的对手。”
☆、21。第21章 半面
她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我想杀的人,至今还没一个能活在世上!”凭她的身手加医术,能杀人于无形,至今尚无对手。
肃杀之气在她眼中弥漫,不喜欢男人在她面前太过狂妄,出招更快更狠,亳不留情。
几次险险被她击中,他不由敛了神色,被迫出手还击。
转瞬间两人已打了三十余个回合。
过招间,他察觉她并无内力,却有如此快如闪电的身手,每出招前,都似乎被她洞悉了下一招式,简直不可思议!
极少有人能接他三十余招还活着,而这么近身的打法,他要不是仗着一身内力,未必会赢。她不简单!
邪瞳里划过讶异,他唇角慢慢绽放出一道邪魅的笑痕,“照你的意思,我现在还活着,可以理解成你舍不得我死?”
她若有所思地停了手。交手时感觉不到他有内力,发觉他周身缠绕一股寒冰之气,整个人肌肤冰凉,就像是一具尸体,没有温度。刚才明明看到他从树上飞下来,速度快得就像寒风拂过。没内功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轻功,那么,眼前的男人是隐藏了极深的内力。
“怎么不打了?”他亦停下来,血瞳中的兴味变浓。
坦白说,她不算讨厌他,因为从他眼里,看不到对她相貌的厌恶。一整天下来,顶着这副恶心难看的容貌,不知招了多少白眼嫌恶,难得有人没那么肤浅。
不讨厌不代表喜欢,她冷然笑道,“对于一个死人,我没有继续的必要。”
“你什么意思?”他神色猛地一变,俊帅的右脸像结了层寒霜。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她微微地笑了起来,那层笑容,饶富深意。
血眸微眯,他并不否认,无声地笑了起来。
“不否认就是默认。”她笑容不改,“看来顶顶大名的半面邪魔也不过是个死人。我凤惊云大人大量又岂会跟个死人计较。”
真正的凤惊云就出过门二次,所知这个时代的信息基本是从长乐候府下人嘴里偷听来的,知识面甚窄,因此,今天在客栈开房时,她曾吃了点东西,并且利用吃饭时间花钱让店小二把这个时代从宫廷到江湖的大小事迹都向她叙述了一遍。
地处繁华客栈的小二消息灵通,所知甚多,收了钱也知无不言。对于当今世道,她已经差不多有了全面的了解,至于所知的信息真假,自有判断。
约莫二十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教派,名为半月教。半月教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被世人称为魔教。其教徒行踪诡异,戴半边面具。半月教主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听闻至今无人见其真容。
传闻半月教作恶全凭教主心情,教主心情好了,甚至杀了朝廷几个贪官,也算是变相地为民除害。因此,也有人说半月教亦正亦邪。也有传言半月教主生得一双血色眸子,诡秘异常,乃邪魔化身,江湖中人都称其为半面邪魔。
☆、22。第22章 势在必得
经过二十年的发展,半月教早已从无名教派发展成为天下第一教,风头正盛,连朝廷都惧怕三分。人人提到半月教主,皆闻风丧胆。
红色眼眸,又戴半边面具的人,除了半月教主,不作第二人想。只不过……眼前的男人若真是半月教主,倒是出乎意料的年轻。他看起来最多三十岁。
“知道本座的身份还敢挑衅,你应该庆幸,你是个女人。”半面邪魔意味深沉地加上一句,“一个本座感兴趣的女人。”
“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凤惊云冷笑一声,人已无踪。
邪气的血眸注视着她远去的方向,脸上浮现势在必得的神情。
回到城里,凤惊云轻纱蒙面,又跑了几家药铺,买齐了练毒所需的各式药材,才来到客栈。
客栈厢房门口,凤惊云敲门,翡翠在里头问,“谁?”
“我。”
“小姐您可回来了。”翡翠打开房门,轻轻地拍着胸脯。
“怎么?有人来骚扰你?”
“不是。奴婢第一次一个人守着这么多东西,怕不安全,怕人抢。”
可怜的丫头,都给长乐候府的那票下人抢怕了。凤惊云说,“不过是些不值钱的药材衣物,不必在意。”
“那么贵,奴婢的小命也不值那么多钱。”
“你的命在我眼里可比那些东西贵重多了。”
“小姐………”翡翠眼里浮现感动的泪花,哽咽地吸了吸鼻子,“您对奴婢真好。一共买了十二套衣服,您与夫人各四套,连奴婢也有四身新衫,奴婢这辈子都还没穿过那么多新衣。”
记忆里,多年来翡翠一直忠心护主,是个难得的忠仆。凤惊云抬首抹去她脸上的泪,“傻丫头,别哭了。”就像一个大姐姐对待小女孩,语气里有着诱哄。
翡翠哭得更凶了,“呜呜……奴婢太感动了。”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女人是水做的了。”凤惊云抽回手,“你丫就一个活生生的水龙头。”
“什么是水龙头?是水中的飞龙的头头?”
“你还真能想像。”惊云失笑,“就是爱哭鬼的意思。”
“小姐您笑起来真好看。要是您脸上的脓疮能治愈就好了……奴婢先前太担心夫人,而忘了您。您身上与脸上的疮也得请个大夫医治。”
“这些脓疱恶疮,我只需要十天就能治好。但病情拖得太久,疮已进腐进了肉,要根治,我需要大约一个月。”
“这么神?很久前给您诊治过的大夫说您体质特殊,脓疮好了又会溃烂;根本治不好的,即使治愈,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放心吧。我可以做到不留痕迹。”凤惊云摸了摸自个的脸,化了脓的疮真是又酸又疼。
“那就太好了!多年来看到小姐这样,奴婢恨不得能替代小姐……”察觉说错了话,翡翠慌忙解释,“奴婢不是想取代小姐主子的地位,奴婢只想小姐身上不好的事,都发生在奴婢身上……”
拍了拍翡翠的肩膀,“我明白你的心意。”
注意到她手上提着的好几大包药材,翡翠有些狐疑地问,“小姐,所有银子都在奴婢身上,您哪来的钱又买药?”
☆、23。第23章 一排长棒
“路上看到几个不顺眼的男人,偷个钱袋一用。”
“小姐,这会不会不妥?”
“你说呢?”
翡翠想了下,“奴婢觉得只要是小姐做的事,就没有不妥的。”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凤惊云微微叹口气,为了爱情,她连命都丢了。
“您为什么叹气?”翡翠关心地问,“是在担心回长乐候府会有麻烦么?”
“不是。”
“我们已经买了那么多药了,小姐您又买药是做什么用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自有用意。”为了调配各类毒药,一家药店买齐的话,所有药材都会给药店知悉,容易被人揣测配方,分开几个地方买,她买药时又蒙了面没人认识,保密度高,“待会回去时。东西我会吩咐客栈掌柜派人帮我们拎回去。”
“小姐想得周到。”
离开客栈前,凤惊云先调配了几种药物以便随时使用。
回到长乐候府,已经是后半夜了,候府大门敞开着,府里灯火通明,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守门的侍卫一见凤惊云主仆,见二人衣着干净整洁,起先没认出来,“你们找谁?”
“这是我凤惊云的‘家’。”说到最后一个字,凤惊云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嘲讽。
“原来是‘四’小姐,换了身衣衫小的还认不出来了。仔细一看,四小姐这一脸的脓疮京城里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侍卫装模作样比了个请的手势,“二夫人可等您很久了。”脸上显现同情外加幸灾乐祸的神情。
凤惊云带着翡翠走入大厅,身后还跟着拿东西的客栈小二。
大厅侧边的一张椅子上,长乐候的二夫人李兰芳坐在椅子上打盹儿,边上的一位老嬷嬷在她身旁提醒了下,“二夫人,凤惊云那个贱蹄子回来了。”
二夫人猛地站起身,瞌睡全无,一张画满浓妆的脸上满是怒意,“好你个凤惊云,还有胆子回来!”
凤惊云止了步,环顾了下厅里,竟然有十名护院手里拿着棒子站在那,气势汹汹,像是要杀人一样。她面无表情地付了钱让帮忙拿货的店小二先回去。店小二一副不舍得走,想留下来看热闹的神情。
“还不快滚!长乐候府的家事,岂容外人旁观?”二夫人的嗓音洪亮得像母老虎。今天非剥了凤惊云一层皮不可!不想让人说她恶毒,还是没外人在场的好。
店小二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
“二夫人是三小姐的娘亲。今天我们伤着了三小姐,二夫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翡翠瘦弱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小姐,或许咱们不该回来。”
“现在才知道怕,晚了!”二夫人李兰芳尖锐的嗓音充满愤怒,“也不撒抛尿照照镜子,你个粗鄙的贱人,养了你个废物十多年,赏你一口饭吃,竟然还不知好歹;敢动我女儿!”
翡翠扑通地跪地,苦苦哀求,“二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鲁莽犯贱,不小心撞到了三小姐,害三小姐折了手腕。您就打死奴婢吧,这事儿与小姐无关。”虽然白天她们不知走了什么运,没让三小姐带的那几个下人讨到便宜,但那五个下人都是丫头婆子。眼前二夫人叫的可是一排家丁护院啊,非被他们打死不可。
☆、24。第24章 小惩
“你说无关就无关?你个丫头不过是受凤惊云指使。我派去偏院的两名仆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院子里出不来,傻了。两个仆人碍你们不何,我今天就派十个下人废了你们主仆!”二夫人一扬手,十名护院拿着大棒冲过来。
翡翠惧怕地大叫,“不要啊!”闭上眼睛准备等死。
二夫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等着看那两个丑陋的贱人怎么血溅当场,哪知那十名护院还没冲到一半,纷纷开始往自己身上脸上抓,有的干脆丢了木棒往自个身上猛挠,嘴里说着,“痒……好痒……”
“你们这帮废物,我让你们去将凤惊云主仆乱棍打死,没听到?”二夫人气结。
“二夫人,我们身上好痒,简直是奇痒难忍……自顾不暇……”一名护卫回话,另几名护院不断地附和。
“怎么一回事?”二夫人觉得奇怪,“好端端的身上怎么会发痒?”说着,捡起地上的棒子准备自己亲自‘上阵’,岂知,手才碰到木棒,马上觉着手发痒,用另一手抓,另一手也开始痒,接着全身开始泛痒,“木棒,是那木棒上不知道沾了什么玩意,碰到就会发痒……哎呦……痒死我了……”把木棒扔了,木棒砸到边上的老嬷嬷,那嬷嬷也开始全身泛痒。
翡翠被眼前的景像惊住了,凤惊云伸手扶起她,眉宇轻蹙,“以后不要随意下跪求饶,跟着我我凤惊云,不能那么没骨气。”
翡翠站起身,直觉地道歉,“是奴婢不好,害小姐丢脸了。”
凤惊云不置可否,“把买的东西,都搬去偏院屋里。”
“是,小姐。”
凤惊云自己拿了挺多东西走在前面,翡翠拿的东西比她少,见自家小姐千金之躯这么体谅下人,翡翠满心感动,“小姐,您真好……”只是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