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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 全-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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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这么乐观,绝对是因为胤礽跟她说话的时候无意间带出来的,国家财政有问题,胤礽有开源节流的打算的。他把天下当成他自己的(将来时),就会从全局来考虑。她是他的妻子,已经有了阿基米德要的支点和撬棍。
    胤礽压力也是真的大了,哪怕看清了形势明白了前途,也需要减减压,放纵式的娱乐活动是不能去沾的,便拿这国家政策来解闷。淑嘉的唠叨他听着倒也在理,凑上去:“好了好了,差不多了,你来写写看。”
    羊毫笔在淑嘉的手下柔顺地划出一个又一个满文单词,胤礽一点一点地看着,时不时地掺进一两句:“加一个,于漕丁中择其强壮者转为海运听使。”
    淑嘉乖乖地加上了这些,等都写妥了,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胤礽却像是沉浸其中了,捧着本子细细地看,烦恼也像是少了很多。
    淑嘉心下在琢磨,方才写的这些,一点也没有涉及到开海禁,还都是在自家领海里转悠的事儿。虽说有个开始比一味收缩要强,但是政策还是需要后续发展的。要怎么告诉他要开放才有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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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成了太子的秘书,举凡胤礽有什么创意却又不能明说的时候,回来就让淑嘉给记一记,然后捧着本子琢磨对策。淑嘉看着本子越写越多,也格外上心把这承载着自己与胤礽希望的本子给密密地藏好。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流传出去的好。何况,这其中她还借笔录的机会夹了一点私货,内容颇为慷慨激昂,有撺掇着胤礽开疆拓土之嫌,不过表达得极为隐晦而已。
    胤礽有了分心的事情做,情绪也不那么抑郁了,新年也到了。
    宫里新年自有其规矩,比如春联儿长得像宫外的挽联,白底黑字儿的。比如皇帝会带着大家到宫外看看“冰戏”,这又是一项烧钱的运动,声势浩大。
    胤礽的位置依旧是在康熙旁边,这一次他认真地回应了康熙关于南巡的问题:“儿臣谢汗阿玛。”
    作者有话要说:比较少啊……望天空,今天陪肉娘玩来的。当肉娘坐在我左手边十公分的位置上用台式机玩小游戏的时候,某肉木有任何秘密了……

    御舟启锚南巡去

    “你怎么改主意了?”淑嘉非常不解,她老公前阵儿刚跟她招供说是为了不去南巡装病,现在居然又回来让她收拾行李?你是来搞笑的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胤礽嘴巴里发苦:“汗阿玛这回是必要带我去的,难不成我还再病一场?赶紧的收拾吧。”发言权与决定权在康熙,康熙不决定则已,一旦决定了,那就没有旁人反对的余地了——反对也无效,不如省点口水去照办了。南巡之事,康熙已经明里暗里提过复数次了,胤礽能够做的,就是乖乖随行。
    皇太子殿下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一回,你和弘旦都要随驾的,不要忘了。”
    “嘎?”淑嘉还真是忘记了,胤礽不去,她自然是去不成了的,也就不往这上头想了。在这个时代出行,到郊区去散心还好,长途跋涉绝对是受罪。她小时候从京城到杭州一来一回,晕船中暑,苦不堪言。在这‘没有被现代文明污染过的纯正环境里’旅游的心思从此淡了很多,现代文明对人类社会的贡献是非常明显的。
    “那咱们家那三个孩子呢?”淑嘉不会呆到以为康熙会把整个东宫都放到随行的名单里,现在要确认的是弘晰、弘曈还有弘晷这三个人里有谁要跟着去,她好安排一下剩下的人。
    东宫五阿哥,太子夫妇的幼子,过了周岁之后就被取名为弘晷。对于这个名字,孩子妈唯有默念:“晷有光亮之意,绝对不要联想到红鬼神马的,皇帝起的名字听起来再坑爹也只能认了。”
    胤礽倒清闲了往桌边一坐,端起茶碗来道:“弘曈开春就要去读书的,初入学,怕走不开,弘晷又太小,弘晰年纪倒是够了,可汗阿玛又没说带他去。这三个怕都要留下来了。”
    淑嘉正在翻书,看要带哪几本一起走,手上一停。她的内心非常矛盾,她要不跟着去,这样的长途旅行就必须指派个女人跟着胤礽、一路照料衣食住行等等,这显然非她所大愿。如果她跟着走了,弘曈、弘晷两个又太小,还有些不放心把他们留在家里。
    她的情况与胤礽不同,她如果说病了,不去就不去了,直白地说,比较不那么重要。“是啊,弘曈要读书了,哎呀,他读书要用的东西我还没给他准备好了呢。对了,简王家的二阿哥、三阿哥也与他同岁吧?”
    现在的简亲王已经是雅尔江阿了,他的长子德隆生于康熙三十三年,比弘旦还大,早已在宫中读书。而次子阿尔塔、三子永谦同岁,俱是康熙三十七年出生,淑嘉此问是想知道这雅尔江阿有没有为这两个儿子打报告要求入宫读书。如果有,且得到批准,那么弘曈也算是有了同龄的同学,东宫与简王府的关系还算不错的。
    胤礽拍拍脑袋:“这个我倒还真没听说,明儿就问问雅尔江阿去。他家二小子是庶出,估摸着未必能过来。”
    “这还真是……弘晰入学早,未必能与弘曈一道儿呢。”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胤礽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弘旦那会儿不也是独个儿?”
    “弘旦上学的时候,咱们也没随驾南下呀。”
    “他还不跟咱们住一块儿呢。”
    胤礽摆摆手:“把高三燮留下来看家,此番汗阿玛并未奉皇太后祖母出行,宫里还有她老人家在呢。再说了,弘晷还有嬷嬷呢。”
    淑嘉垂下眼:“你说的是。”再痛苦,被点名了也得跟着一道儿去了,当成是跟胤礽的迟来的蜜月旅行好了,虽然周围一堆的电灯泡。呃,以现在男士的发型来看,这个电灯炮这个词还是挺形象的。
    弘曈要开学了,淑嘉先放下行李的事儿,给儿子清点文具。皇家学校一年里就放不了几天假,开学的时间还早,康熙还没动身,东宫的三个孩子就要上学了。身为太子妃,用得着亲自动手做针线的时候本就不多,其中一项就是给自家孩子缝点小东西,培养感情什么的。
    淑嘉早给弘旦做过一个书包的,当时是下了大力气的,用到现在也没用坏,看着是旧了些,淑嘉却没打算给他现在就换,小孩子用一用旧东西未必是坏事。这次就只做了两只书包,一只给弘曈:“你三哥可是自己捧着书去上学的,你得了额娘的东西,就得跟你三哥一样。”
    另一个是弘晰的:“弘旦去乾清宫侍奉你们玛法,我给他收拾了行李,多了我的针线,是你先前没得的,今年正好儿,你们哥儿仨一样儿了。记得,对师傅要客气些。”
    弘曈抱着书包,强忍着不要把新书包挂在身上转圈儿,跟着弘晰说:“儿子谨遵额娘教诲。”
    弘旦鼓了一下腮帮子,被淑嘉看在眼里,留下来谈话。淑嘉摒弃了宫中常用的交谈模式,与弘旦并坐在炕上,搂着儿子:“你的东西,有些还能用的,我就没给你换。你呀,在这宫里,想要什么样的好东西也都能得,倒是想用旧东西却很不容易。”
    母子俩很久没有这样长时间的肢体接触了,弘旦开始还腰杆挺得很直,说着说着就整个人靠在母亲的身上了:“额娘,儿子明白这些道理的,玛法那里也有些用了不少年头的东西。”
    “额娘要说的不是这个,”淑嘉摸着弘旦的额头,“厉行节俭这样的大道理,你玛法、阿玛、师傅跟你说得一定不少,额娘再唠叨自己都觉得烦了。”
    弘旦从淑嘉的怀里抬起头:“那额娘的意思是?”
    “人呢,总要经过些事情,才能长大。不管是喜怒哀乐,都是修行考验。”不管他现在能不能听得懂,多说说这些,总是好的。淑嘉想让自己儿子从小就能看得开一点,这样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才能够尽可能少的造成心理阴影。
    比如说,同样是死了爱人,顺治就跟着死了,康熙内心强大一点,立了继后。
    比较起来,从做母亲的角度来看,淑嘉绝对不想要个顺治式的儿子,现在看来,她的愿望倒是实现了,也让她有点儿哭笑不得——她在弘旦身上明显感觉到了康熙的影响。
    “唉呀,你哥哥们读书的时候额娘就没给他们做过什么针线呢,这一回正好补上了。好啦,晚上想吃什么?明儿你又要去乾清宫那里了。”
    过年有年假,这个不假,弘旦回家的日子却很有限,他不但是太子的嫡长子,而是皇帝的嫡孙。本人可爱是一方面,其政治招牌的含义不言而明,康熙把他带在身边的时间也很长。淑嘉只能抓紧有限的时间跟儿子联络联络感情,免得康熙这个有养坏太子前科的老头把她儿子也给带歪了。
    饭桌上奉行着“食不言”,因是自家吃饭少了很多谦让,只有在开饭前淑嘉指了几道各人喜欢吃的东西叫分别端到各人面前而已。一餐毕,洗手、漱口,端起茶来呷上一口,才是交流的时间。
    淑嘉本不愿意这么早就告诉弘曈南巡的事情的,无奈南巡是件大事儿,知道的人很多,东宫里也要收拾准备,早晚是在告诉大家的。胤礽也是这个意思,他决定直接跟儿子们宣布结果就好,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抗议无效,老实接受就对了。
    淑嘉担心的年幼如弘曈会哭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不管是一直被留在家里的弘晰还是初次经历父母不在身边的弘曈,都认命地接受现实。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淑嘉才不得不承认,传统父母与子女相处的方式,有时候还是能省不少麻烦的。
    “叫高三燮、吕有功、林四儿、秀妞、紫裳他们几个都留下,你们有什么事儿,小事儿吩咐高三燮去办,大事不能决,可请示宁寿宫皇太后。”淑嘉定下了基调。
    胤礽把手中茶盏一放:“就这么着罢,天儿也不早了,你们放了假的也不可懈怠,都去温过了功课再睡。弘曈跟我过来,你年后要开始读书了,眼下还得再用功一点。”
    几父子各有各的事情,淑嘉着手处理离家后的安排。李甲氏、李佳氏被叫了来:“我与太子爷要随驾南巡,估摸着得三月里才能回来,两个多月的时间,这家里就剩你们两个大人了,万事上点子心。”
    李甲氏、李佳氏屈膝一礼:“奴才们听主子吩咐。”
    “弘晰他们三个还小,你们都警醒一点儿,有事就叫高三燮。他们三兄弟都有嬷嬷、太监照看着,我并不过于担心。我与太子启程后,这东宫里就关起门来过日子。”
    “嗻。”
    对于留守的宫女太监,又是另一番安排了:“高三燮带着林四儿、吴明理留下,红袖、秀妞、紫裳、小满也留下。你们要看好门户,外面的乱人不许进,里面的人也不许四下乱逛,红袖、秀妞,你们两个素来是稳重的,旁的事都好说,小阿哥要看顾好!再有,这两个月,你们所有人都要机灵一点儿,东宫的规矩,不要随意与人起冲突,有什么事儿等我与太子回来再说。”
    “嗻。”
    然后是与弘曈、弘晷的嬷嬷分别谈话:“阿哥从生下来,我就没离开过,这一回推辞不得,只好暂时分别。这两个月,我把儿子就交给你们了!”
    嬷嬷们齐齐跪下:“奴才们敢不用心!”
    淑嘉办完这个还不放心,更趁春节里四下拜年、聚会的机会,在宁寿宫里央了皇太后,还到承乾宫里,向本次并不随驾的佟妃好一番拜托。
    承乾宫里,佟妃很是欣喜地摸着弘曈的小肥脸:“咱们四阿哥又长高了,听皇上说,过两天就要上学了?”
    弘曈认真地点头:“嗯,后儿。”
    淑嘉对佟妃促狭地一笑:“瞧他这个高兴劲儿,从听说汗阿玛准了他上学,嬷嬷回说他好几天都笑到半夜才睡。”
    “阿哥读书是好事儿,高兴也是应该的,”佟妃说着,又叫拿出准备好了的庆祝弘曈读书的礼物来,除了文房四宝,还两个装着笔锭如意金锞子的荷包给了弘曈,“这是单给你玩的。”
    弘曈响脆地谢过佟妃,歪靠在淑嘉的腿上,对佟妃挤眼睛,逗得佟妃一笑:“咱们四阿哥可真招人喜欢。”
    “您要这么觉得,我可就正经有事要拜托您,也不怕您嫌弃了。”
    佟妃身体向淑嘉方向倾了倾:“咱们还要说什么拜托不拜托的,这样见外?”
    “那可好了,”淑嘉双掌一拍,“妃母许是知道的,再过几天,太子爷与我要随驾南下的,这家里没个顶用的人能照看着。早间虽在宁寿宫央过老祖宗了,可是我想,老祖宗近年来越发高卧,并不很管事情了。真要有什么事儿,还得指望妃母作主呢,”双手扶着弘曈的脑袋对着佟妃,“尤其是这猴儿他们几兄弟,男孩儿又淘气,少不得请妃母费心呐。”
    佟妃伸手拉过弘曈:“阿哥这么与我投缘,我正求之不得呢。他又读书,白天自有师傅,晚上有嬷嬷,真有什么要办的事儿,阿哥,”低头对弘曈说了,“你只管打发人到承乾宫来说给我,好不好?”又指自己宫中得用的宫女与两个首领太监,“认一认他们,再认清楚了,我有事儿找你,必叫他们几个去的,旁的都不是。”
    淑嘉暗道佟妃仔细:“谢妃母了。”起身一福。
    佟妃忙虚扶一下道:“应该的。”
    托付完了事情,淑嘉还不能歇息,胤礽拿出个小本本给她:“把这个看一看。”
    封面是个白皮,上面什么也没写。淑嘉疑惑地揭开封面,内瓤儿第一页右边第一竖排赫然写着“直隶巡抚李光地”。再往左,一条一条地列着李光地的简介。
    淑嘉继续往下翻,发现这是一本地理知识普及手册,从北往南,它列出了从北京到南京这条线上要经过的省份——依次的,及各地官员的名字——按照官职与重要程度决定介绍的繁简度。
    太子妃跟着出行,当然要见一见当地官员的家着的。太子妃,虽不如太子重要,如果有这样一个人跟着,康熙也不介意显摆一下他儿子的幸福家庭。
    得,背吧。
    胤礽道:“你也不用全背下来,把每页列在前面的几个人记住了就好,等见到他们的内眷,你能提一两句大概也就成了。册子带在身边,每到一处前拿出来看一看就是了。”
    不用背诵,省了淑嘉不少事儿。颇有兴趣地了解一下半拉中国的官员,不出意外地在最后发现了坑了无数人的曹黑胖的先辈。胤礽注释“工诗,有文采,极有圣宠,颇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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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后顾之忧,又在行前反复强调了家中纪律问题,淑嘉才非常不放心地打包起行李来了。开了春,天气仍冷,风吹到脸上却已经显得柔和了,厚重的大毛衣裳就不用带太多。因是三月里回来,夹的、单的衣服也得带上,光衣服就带了两箱子走——这还是精简过后的结果。
    这边儿收拾行李,过年的应酬还免不了。预定的行期是在正月,康熙要在上元节后才能动身,在此之前,他还得参加各种祭祀、指派人参加各种祭祀、接受四方朝贺等等等等。宫里上上下下,也一样要有种种活动。
    今年的应酬活动也翻新了,宫里培训出来的太监剧团经过考核正式挂牌。宁寿宫里搭起了戏台子,皇太后带着一干女眷看戏。淑嘉与佟妃一左一右坐在皇太后身边,担负起了讲解的任务来。
    皇太后上了年纪,眼睛有些老花,身边的桌子上放了个眼镜匣子,取出眼镜来看戏。穿着皇太后制服戴着眼镜,这个造型怎么看怎么有点儿搞笑。淑嘉也真的笑了。
    皇太后透过镜片儿问淑嘉:“这戏有什么好笑的呢?说来我听听,我总是听不懂。”言语间很是惋惜。
    淑嘉:“……”皇太后天然呆的杀伤力从来没有减退过啊!
    太子妃歪楼的功夫也不是吹出来的:“戏么,就是看个热闹,我听人说这个唱腔那个唱词的听多了也头大呢。”
    太子妃一向是皇太后的知己,扒下脸上的眼镜,皇太后不看戏了也忘了刚才的问题:“可不是,我听不懂他们唱什么,不过这小声音儿还真是顺耳。”
    歪楼成功。
    除此之外,还要意思意思地到各宫里走一走,拜一拜年。各宫里是无法亲自到东宫里来回拜的了,倒是各宫的儿子们到了东宫拜年,呃,排在朝臣们的前头,
    每当这个时候,胤禔就为自己是打头阵的而感到郁闷。打头阵,就意思着他要跟太子面对面,面对面地给瞧着不顺眼的人磕头行礼,二跪六叩,让做哥哥的情何以堪啊!
    大过年的,还要讨个口彩,不可口出恶言,把直郡王憋得不轻。皇太子坐在宝座上,看着他大哥那憋屈的头顶,肚内暗爽不已。
    男人们明争暗斗,女眷这里就显得平和了许多,妯娌们在一处喝茶聊天,比前面和谐多了。南巡是一个话题,本次随驾的皇子只有三个:皇太子、皇四子、皇十三子。出行两个多月,又不是出征也不是办差,当然要带女眷。
    淑嘉要随同南下的消息是大家都知道了的,三福晋道:“太子妃真是好福气,我们做梦都想去看看江南水乡呢?从来都是从诗文里读到、从图儿里看到、从旁人的嘴里听到,再没自己去看过的。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向往之意很浓。
    七福晋道:“可不是,说起来,四嫂这回难道不去么?”
    四福晋道:“我倒想去,家里交给谁看呢?大过年的。”
    淑嘉心知这不是过年不过年的问题,动身都在正月十五以后了,年也过完了。实在是康熙的生日是在三月里,必须准备好万寿节的礼物,她为这事很是伤神,唯恐没有亲自盯着出了什么纰漏就不好了。不管托了谁帮忙,最后如果有个差错,还是要算在东宫头上的。
    亏得珍宝玩器已经准备好了,绣品在正在赶工,她家丫环挺能干,交给她们督促着,她也比较放心。
    淑嘉也不点破:“四弟妹说的是,从我踏进宫里算起,这都快八年了,从没离过京,这一要出去走走,还真是不放心呢。不过呀,这会儿南下还真看不着什么好景致呢。”
    八福晋就问:“怎么说?”
    “这会儿刚开春呢,哪里能马上就有好景致看了。我小的时候儿,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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