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非主流清穿 全-第1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是这样想,他却是不会提醒胤礽的,跟着众人打完了哈哈,一齐各回各的地方了——都领了差使了,还要工作呢。
    与皇太子那里的冷静克制相比,太子妃这里的音效就强大得多、内容也丰富得了。
    早在康熙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表明立场了。皇太后处、各宫主位处是不亲来的,仗着地利之便,早早就打发人来道慰问皇太子夫妇。这些人都由太子妃接待了,鉴于自己身子也笨重了,又有李甲氏才是弘暘生母,淑嘉便让两个侧室一起出席。
    在这样的场景里,李佳氏就尴尬了,这里头没她什么事儿,还得跟着出席这种哭哭啼啼的见面会。能在这里坐着,那是太子妃抬举她,抗议都不能抗议,还得作出难过的表情。
    悄悄拿出个香囊,里面装了香辛料,放到鼻子下再嗅一嗅,眼泪就哗哗地流了出来。
    主座上坐着太子妃,也是眼圈通红。李佳氏心想,这大概不光是为了弘暘这个庶子,还是因为太子妃的玛法也死了。在李佳氏对面坐着的是李甲氏,人已经有些木了,这些天眼里的泪水就没断过。
    吞下一声叹息,李佳氏低下了头。正看到几截青灰色太监制服的下摆,青灰色后面是褐色的棉旗袍,承乾宫里打发人来慰问了。转达的是贵妃的心意:“贵妃主子请太子、太子妃节哀。”
    太子妃的声音缓缓的:“替我谢妃母关怀。”
    如果是为了宫外那一位,太子妃这一谢倒是正在其理,如果是为了宫里这一位,贵妃可是忘了提李甲氏呢。李佳氏又擦擦眼睛,抱着一种旁观的态度来打量眼前的这一切。
    李甲氏在这个时候真是个尴尬的存在,她生的孩子夭折了,大家主要的安慰对象还不是她。李甲氏心里千回百转,可更她更想去弘暘那里多呆一阵儿,珍惜这最后的相处。
    想到弘暘,又开始伤心,顾不得计较尴尬的情形,只默默流泪,计较也没有计较的立场呀,还是不要去想这些深层次的问题比较容易生存。
    好容易宫里的人打发走了,宫外的慰问团又过来了。
    由于大福晋的职位目前从缺,打头的就是三福晋,后面跟着四福晋、五福晋、七福晋、八福晋。
    紫裳给淑嘉调了一下靠垫的位置,让她更舒适些。淑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都有些不便,维持一个姿势超过五分钟,腰肢就很难过。李佳氏趁这当口,又从袖子里拿出香囊,再嗅一嗅。
    泪水又刷了下来,福晋们也进到屋里了。
    三福晋眼圈红红的:“您别太伤心了,孩子的事儿、孩子的事儿……全看老天爷的安排。”淑嘉是知道的,宫里宫外,大家在不是真心想哭又必须哭的情况下,都是有秘方的。
    三福晋这个,倒有一大半不是真心可惜弘暘。弘暘的婶子们,压根就没见过他几面,也没有什么互动,有什么可伤心处呢?就是淑嘉自己,也只是难过,没有李甲氏那样的悲哀。
    比较起来,三福晋的悲伤倒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真实了。四福晋等就只是面上带一点惋惜之色而已。
    究其原因,乃是因为三福晋今年正月里死了长子弘晴、长女大格格,更能感同身受一点。“弘晴走的那会儿,我的心都空了,到了他妹妹,哭都哭不出来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一抹泪吧,又得想想,我还有弘晟要照看……”
    她这一哭,感同身受的只有李甲氏,李甲氏又不能与三福晋抱头痛哭。
    这会儿还是八福晋机灵些,眼睛在淑嘉凸起的肚子上滑过。对淑嘉道:“昨儿在宫外头就听说……正白旗那里有白事,打听了之后才知道是府上,都说老人家走得安详,没受罪,您也别太为他难过了。”
    四福晋看了八福晋一眼,心道,真是个伶俐人。八福晋开了话题,众人连忙效仿,连三福晋也转了过来。
    李甲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会儿才时真心怨上了,又心疼弘暘,人已经走了,作为婶子的福晋们却这样冷漠。
    淑嘉这两天心身俱疲,产期又近,已经应付完了一拨人,到了如今实在是无力再与妯娌们周旋了。强留着三分精神,与众人答话,听到八福晋提起华善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太阳穴上突突地跳了。
    华善是个个性鲜明的人,即使不像哥哥、弟弟们那样与他接触得那样频繁,华善还是在淑嘉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而宫里不比外面,难过也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尤其在庶子也死了的情况下。
    八福晋说到了点子上去,却不是淑嘉需要的。那三分还在工作的理智告诉淑嘉,得结束这个危险的话题。李甲氏容易生怨,怕倒是不怕,却是容易出麻烦。紧接着妯娌们又纷纷在这个危险的话题上打转,淑嘉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劳你们过来一趟……”
    抓着帕子的手收了收,四指收拢,小指翘起。紫裳连忙作焦急状上前,一副太子妃情况紧急的样子:“主子,您——”声音不高,语速极快。
    淑嘉无力地摆摆手:“没事儿……”
    紫裳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昨儿弘暘阿哥凶信来了的时候您就不舒坦……”
    福晋们识趣地告辞,淑嘉的声音软绵绵的:“恕我不能起身了。”
    警报解除。
    秀妞举步与赵国士一同送诸福晋出门,紫裳目送他们离了端仪宫。一回头,太子妃歪着脑袋一动也不动了,李甲氏与李佳氏都呆了。紫裳这回是真的急了,直奔了过去:“主子、主子——”
    刚出门没几步的诸福晋听到声音不对,交换了个眼色,又硬折了回来。秀妞与赵国士心里也急,却拦不住这一群的福晋,只能跟着进了来。进门一看,紫裳抖着手,要伸不伸地,似乎是在想试试太子妃还有没有气儿?!
    福晋们快走几步,到了跟前,正遇着太子妃嚅动了一下嘴唇,皱了皱眉,身子动了一下,好像准备调整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太子妃……这是睡着了?
    虚惊一场!
    紫裳扑上去就哭,还记得不要哭得太大声:“主子,您别这样啊。老吴,叫御医啊,主子伤心得哭昏过去了!”又伸手抚着淑嘉的眉头,小声哽咽,“您这个样儿,小阿哥怎么能走得安心?”
    淑嘉:zzzzzzzzzz~
    福晋们:有个趁手的奴才真的很必要。
    紫裳与秀妞合力把淑嘉扶起,吴明理等太监在后面撑着,把睡着了的太子妃给挪到了内室的榻上。这才出来给各位福晋道歉,福晋们都说:“都是我们的不是,不该引着太子妃再哭的。”
    太子妃哭昏了,福晋们就更不能走了,一起等御医来。前头太子那里已经得到了消息,说他快要生了的老婆因为伤心而哭得昏死过去,亲自监督去“请”御医。
    御医像被鬼赶的一样奔了过来,气儿还没喘匀,就遇着个宫女一脸是泪地迎了上来:“方才太子妃正与诸位福晋说话,说到小阿哥薨了,家里老太爷也过世,一时心痛难当,竟……竟……”
    御医大汗,太子妃快要生了啊!这会儿可是很危险的。
    上前摸了一回脉,才放下了心来,心中是有郁结、身体也有些劳累,总的来说还是能平安的。诊出了这样的结果,御医简直要谢天谢地了。果断宣布太子妃身体底子好,只是需要调养。
    又被催着写方子。
    直到方子写了来,太子审核完毕,又着人抓药煎药,御医才被放走。诸福晋也趁势告退,李佳氏、李甲氏还要留下来伺候,赵国士作主请她们回去休息:“太子妃已经是躺下了,两位千万保重。”
    这回是真的送走了她们了,紫裳与秀妞、吴明理等一起抹汗。赵国士道:“赶紧告诉太子爷一声儿。”
    “我还是去守着主子罢,主子一向康健,这回儿精神头儿这样短,也是真的累得狠了、难过得狠了。”秀妞主动领了这个差使。
    紫裳想了想:“我跟你一起。叫巧儿去大阿哥灵前看一看,弘旦阿哥、弘曈阿哥有青衿和嬷嬷们,倒是妥当。”
    分工完毕,胤礽也进来了。他在外边已经掐着御医的脖子摇了很久,久到最后过意不去主动给御医精神损失费——他实在是再经不起损失了,要是摇御医能让御医把他老婆给治好,他情愿付点费。
    坐在床边,拉着淑嘉的手,感觉到比自己体温还要稍高一点的温度,胤礽的心才慢慢地回到了原位。低声问:“怎么她身上有些烫?”
    秀妞轻声道:“主子怀孕之后,火力就强些。”
    胤礽失笑,真是糊涂了,一向如此的。动手给妻子重新盖严了被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淑嘉“zzzzzzzz~
    秀妞与紫裳对望一眼,识趣不再当电灯泡,轻轻蹲了个万福,又悄悄退了出来,顺手还把门给掩了。
    出来之后又撞上去石府的红袖,三人开了个碰头会。红袖听了紫裳的转述,惊讶道:“你方才办得很好呀!”
    “还用你说,不过我当时真是吓坏了!”
    “秀姐也说得对,搁到往常,主子断不会如此的,必是伤心又操劳的缘因。还怀着身子呢,这一两个月,咱们千万把主子伺候好了。”
    秀妞抿嘴一笑:“太子爷正在里头呢,叫他们说说话,主子必会好一些的。”
    紫裳道:“光我们说了这些儿,你这一趟的差使都是怎么办的?怎么去了这么久?”
    红袖一顿,然后像按了开关一样,表情狰狞了起来。
    红袖是一早就被打发出宫去石府的,她是代表淑嘉的,受到了比较正式的欢迎。
    华善是老人家,又是有身份的人,丧事办得时间要较弘暘为长。今天倒也是吊唁的日子,西鲁特氏与石文炳早做好了分工,石文炳领着儿孙们接待官客,一西鲁特氏带着媳妇们接待堂客。又分心叫两个媳妇各派人手照看好孙子们,他们也要跟着出去见客,年纪却还不大,委实让人不放心。
    此外还分派了人手,收拾出两重院子来,预备给不久就会回京丁忧的石文焯一家居住。
    万事俱备,棚子扎起,就等着吊唁的客人上门了。
    最早来的是石家的本家亲戚们,昨天得到消息就请了假,今天一齐来帮忙。石文炳问过领头的石文英,听说都已请了假之后,一人发了一套大大褂,按照五服的次序,衣服的材料从粗布到细布不等,样式也从奔放型到细致型。
    西鲁特氏这里,也有些本家妯娌侄媳们帮忙。
    先来的都是些不太重要的闲人,地位高一些的都上朝去了,红袖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温都氏正伺候着西鲁特氏喝热汤:“额娘,您多用一点儿,等会子可有得忙呢。”身份高些的堂客虽闲,却还是决定与丈夫同行,是以接待不工作人群的人现在还有空吃点东西。
    觉罗氏从外面进来了:“额娘、大嫂,宫里太子妃打发王姑姑来了。”
    王姑姑就是红袖,红袖本姓王,在家里当丫环的时候自然是直叫名字的。后来跟着太子妃入了宫,开始两年也是叫名字的。后来随着资历渐长,又有阿哥的名字要避讳一下,干脆就称其为王姑姑了。
    西鲁特氏与温都氏都住了手,叫快把人让进来。
    红袖进门先是请安再是哭:“太太!老太爷怎么就去了呢?”
    两边儿一齐哭,好容易止了泪,西鲁特氏因问:“太子妃那里可好?她还有身子,千万要平安。”
    红袖擦了擦眼泪:“太子妃身子越发重了,这当口不敢叫挪动。遣奴才来磕头,太子爷也要使人来的。不是两位不想过来,实在是、实在是,我们宫里也出白事儿了。”
    “什么?”三个女人一起发问。
    “昨儿后半晌,弘暘阿哥没了。”
    听说是弘暘,三人齐齐舒出一口气。红袖开始喝茶。
    西鲁特氏道:“可惜了,这个阿哥我见过两次的,长得挺俊的。”
    红袖道:“胎里弱,主子不疼惜东西,要什么给什么,还是没保住。家里等会儿怕要忙起来,我在这里也是添乱,”拍拍手,“这是太子妃叫捎出来的。”
    小宫手捧出一份单子来。觉罗氏亲手接了,给西鲁特氏过一过目,又交给管事娘子收到一边。
    “太太,容奴才给老太爷磕个头,回去也好给太子妃个交代。”
    西鲁特氏道:“这是自然,随我来罢。”
    还没起身,前边儿递了许多贴子来。堂客们随后就要到了,不过提前打发人送了祭礼,再说一声来与不来。温都氏道:“我领王姑姑去罢,额娘与弟妹看看这些,”
    西鲁特氏点点头:“路上仔细着点儿。”
    路上,温都氏再次对太子妃表示了关心,红袖代表太子妃致谢,也表达了太子妃对大嫂的关心。磕头行礼都很顺利,在回来跟西鲁特氏告辞的时候却出了问题。
    一到西鲁特氏的正房,红袖就觉出不对来了,这是与方才截然相反的气场。说不出哪里不对,就是觉得不自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婆媳俩的脸色非常之不好,红袖正要告辞的话就咽了下去:“太太、大奶奶,可是有什么难处?”
    西鲁特氏强笑道:“没什么大事儿,你回去代我们给太子妃请安,再问小阿哥好。”
    红袖更是觉得不对了,索性实话实说:“太太恕奴才放肆了,家里要真有什么难处,太子妃早晚会知道的,与其与旁人口中知道,还不如咱们先说开了,也好有个数儿。哪怕消息不大好,奴才也能从中缓缓告诉主子不是?”
    觉罗氏道:“额娘,这个不是小事儿,真要闹出来,怕不传遍四九城?还是……”
    西鲁特氏叹了口气:“佟国舅府上堂客要来吊唁。”
    这是好事,但是红袖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佟家老太太与我是相熟的,极有规矩的一个人,没想到竟有这样的一个儿子。”
    温都氏也不知内里,见西鲁特氏顿住了,乃道:“既来的是堂客,额娘叹什么气呢?”
    觉罗氏见西鲁特氏气得脸已发白,接口道:“老太太来就罢了,那位隆国舅,叫他家里的那一位也单过来了!”口中难掩忿忿之意。
    “隆国舅宠妾灭妻,上个月……他夫人不是说走路不慎跌断了腿了么?怎地也要挣扎过来?只是这样,你也不用这样生气啊?”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里能这样挪动了?——你真信是她自己跌了的?还不知道是那贱人怎么整治的呢!”
    西鲁特氏咳嗽一声,觉罗氏连忙转回正题:“可恨那个贱人在自家关起门来作就罢了,还欺负到咱们家头上来了!这来的怕不就是她!”
    温都氏与红袖都是大惊,红袖道:“不能够罢?”
    温都氏道:“昏头也不是这个昏法的。”
    “佟家老太太倒是想带正常儿媳妇来,可惜带不了。忽地听说隆国舅打发人套车,说是夫人要出行,老太太还心疼儿媳妇呢,叫儿媳妇不必来,她代儿媳妇过来讨个情。”
    接下来一通鸡同鸭讲,才知道,夫人是四儿!
    老太太那叫一个生气呀,儿子他是管不了了,丈夫又去上朝了,等丈夫回来再递贴子罢,时辰又晚了。只能硬着头皮、舍出老脸来,提前打发人来先道个歉,等会儿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您先担待着。打发管事娘子的时候,老太太脸都青了,话都说不利索了还得把事情给圆回来。
    红袖整个人都囧了,她原在石家当差,后入了宫里,经的见的多了,却没见过这样囧的。
    西鲁特氏吩咐她:“这里我们来想办法,太子妃那里,先不要说,能瞒则瞒,等生下孩子再讲。她现在不能再生气了。”
    福海家的这时又进来回话:“大姑爷、大姑奶奶到了。”
    红袖道:“奴才在这里多等一会儿,给大姑奶奶磕个头再走。”她总想在这里多看一看,探探情势再回宫里,多掌握一点情报,会有更大的主动权。再者是真的不相信,隆科多能残成这样。
    她是太子妃与外界沟通的桥梁之一,之前也听过隆国舅的事迹,不过都归于隆科多宠小老婆过了头,弄得大老婆很憋屈。回来之后提醒太子妃:一定要小心小老婆。可是这一回,她听到了什么?小老婆把大老婆弄残废了,还公然出入太子妃娘家在和硕额驸的丧事上想大出风头?!
    反了天了!
    虎着脸坐等。
    淑娴来了之后,对于这事却不是很惊讶,气愤是真的:“太打脸了!”话锋一转,“太太,这事儿……能事先避就避,避不了,也只能忍了。那到底是两朝国舅家。”
    这是最理智的建议。
    西鲁特氏回以更理智的方案:“到前头叫庆德来,他不是认识鄂公爷么?”
    众人想喝彩!不愧是太太啊!
    庆德本就对隆科多和四儿极为不忿,当下就答应了:“老鄂就在前边儿!我这就去说!”
    西鲁特氏厉声道:“回来!”
    庆德站住了脚,老实听训。
    “你玛法的大事,不许闹笑话儿!我也瞧那个婢子不顺眼,却不会自降身份,你懂不懂?”
    庆德闷闷地应了。
    红袖就更要等消息了。
    鄂伦岱与隆科多有关系也不是特别好,以鄂伦岱同学的等级观念,隆科多是跟他一国的。但是你不要忘了,鄂伦岱对于法海那是相当地鄙视!法海的生母乃是佟国纲家的侍婢,不知道怎么跟佟国纲生了个儿子,结果呢?不但不是母以子贵,反而是子以母贱。法海生母死后,当家的鄂伦岱愣是没让人家进祖坟!
    挽袖子,太丢人了!里面还杂着庆德同学委屈得想哭的大脸!
    鄂伦岱策马狂奔,在半道上截住了他叔叔和堂弟家的车队!
    佟国维很生气,这个侄子原就不着调,现在更是无法无天了:“你这是做什么?大街上不够丢人的!”他与隆科多都是骑马,女眷是乘车,公公与儿媳妇要避嫌,他还不知道儿媳妇已经换人做了。
    鄂伦岱一咧嘴:“叔,我跟兄弟说句话。”
    纵马上前,三个男人一台戏。
    隆科多还在不以为然呢,鄂伦岱更火了:“小子,你媳妇不是腿断了么?怎么能出门儿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呐!”
    隆科多脸上不自在了。佟国维年纪大了一些,但是换算过来却正是三百年后说的“政治家的黄金年龄”的尾巴上,马上抓住了重点:“有什么不妥?快说!”
    鄂伦岱再犯浑,家族的面子也还是要的,咬牙切齿:“这小子!叔,我这么说吧,要叫个人进去看,是断了腿的,我给她赔不是,要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