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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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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屋中一角的那个摆了若干年的牡丹迎凤屏风后面去了。
  那个牡丹屏风后面到底是什么?没人知道。
  进出东暖阁的人虽多,但却从来没有人去过那里。那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这位乐福晋抱着一个盒子去那里,并且一呆便是一个上午。呆到所有的朝臣和阿哥们去领旨去了,她才是出来,出来和老康用午膳。
  照例的一桌子山珍海味,可老康的脸色却不如刚才了,满面的忧郁,原因为什么,乐殊知道。那一上午的烦心事自己在屏风后面听得仔仔细细的,确实是挺招人烦的。比起自己的这个小麻烦来讲,那可算得上是难中极难了。
  一桌子的好饭好菜的,老康竟一点都不想吃。李德全难死了,直瞅自己,乐殊只好是厚了脸皮把凳子拽到了老康的跟前,亲自帮他布菜挟饭的才是哄得老康吃了不少。饭罢上茶,屋子里剩下两个人时,老康才是重叹一声,摸摸乐殊的头发郁道:“知道朕为什么让人在十二的酒里下药吗?又知道朕为什么要老九娶个那样的惹祸精吗?”
  乐殊是低头不语,老康是只好将话说在了明处:“朕知道你懂,只是不想说罢了。好,你不爱说朕说。朕就是要你狠狠的给朕捏住那两个小子的心!十二是个君子,才华品行都是一流,朕不激他,他是绝不会向你表示出爱意的。老九是个浪荡子,可他有一条却是最好。只要是他认准的人会掏出心来给他,对老八是如此,朕希望他对你也是如此。所以朕才那样做,这样一来十二没了退路,老九才只会心里只放你一个。”
  头一次,老康把话说得这样破。只是:“那十三呢?丫头的名声呢?”如果自己的名声破烂了,又要如何再把任务往下继续?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啊!老康是这个好笑,弹弹她的额头是笑道:“当朕派给你的保镖是吃干饭的吗?事情不会发展到什么地步的。至于十三,朕把你赐给他,不就是最大的赏赐了吗?他没有办法来阻止这样事情的发生,是他没本事。不怪你,更不怪朕!”
  老康说的话总是很难懂!
  乐殊虽然和他投脾得紧,但有时候也真是搞不太懂他那个明显智商两千五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用完午膳后,老康要午休了,自己就是告退出了乾清宫。
  今天的太阳很大,正值正午,照在人的身上很是暖和。冬天里有这样的太阳实是不易的,只是乐殊的心里很落寞。十三没有等自己,看来他还是在生气。老康的理由很充分,自己撒娇得没有结果。可自己这难过的心又有谁能够明白呢?
  不想回家,那个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家,而自己的家又在哪儿呢?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这片碧瓦红墙,乐殊心里满满的全是孤寂。正独自孤苦时,一股淡淡的苹果香却是传进了鼻间。
  四周无人,可哪里来的苹果香呢?乐殊是顺味一找,最后发现乾清宫外的玉阶角落里,躲着一个已经不小的身影。他的身影虽然不再复当初的赢弱,可那满脸的纯爱却是看得乐殊那样的心喜,几步过去就是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十七。”这个乖孩子的脸好冷,手也是:“难不成你在这里等了一中午吗?”如今的他还在上学,闲的时间并不多。如果是跑来看自己的,脸和手不会都这样冷,可他手里的这个苹果却是温温热的,想是藏在怀里暖着的。
  胤礼没有回乐殊的话,而是把手里这个又红又亮的大苹果是递到了乐殊的面前,笑道:“额娘说苹果的香味会让人觉得快乐。姐姐不高兴,就吃胤礼给你暖的这个苹果吧。吃了苹果,姐姐就不会再觉得那样难过了。”
  这个乖孩子、好孩子,喜欢得乐殊是抱在怀里再不撒手了,而那个果真又红又亮的苹果,则被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尽了,剩下的果核则将两个人鬼嘻嘻的埋在了乾清宫外的一棵大树底下。照胤礼的话讲:“我们今天把快乐种下,明天将会收获更多的快乐。”
  这话讲得实在是太好了。
  乐殊看在眼里是喜在心头,摸摸他的头顶是叹道:“十七,你长大了。可姐姐真的不希望你长大。”长大后就会变得难测和复杂,万般诸理会磨尽所有的天真和善良。乐殊真的不想这个可爱的十七变成象他的哥哥们那样,不管好的还是坏的,总是那么的命苦。
  她的这个想法,胤礼倒是不赞同:“人活着,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坎坷啊!姐姐不是教过我们要勇敢面对吗?既然面对了,那么胜也好败也好,都是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要因为害怕而龟缩不前呢?”十岁的孩子,脑袋里依然是天真的。只不过有时候天真却是对付复杂最厉害和直接的武器。不错,既然已经融入,那么就不需要感伤和无奈了,勇敢面对才是正理。
  只是,如今这个局面,自己要如何面对呢?如何才能将十三再度拉回自己的身边?好难好难的课题啊?
  萧姑姑侍伺康熙睡下便是退下了,龙床前只留下了李德全一人。老康没有什么睡意,歪在床上是看着李德全呈上来的那本乐殊整理好的折子,越看是越是发愁。这个十二也是太君子了,自己都给他下药了,他居然还刹得住闸!怪不得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目标,只是如何要怎么办呢?今天胤祥奏事时,表情虽然照例,可他的眼神里却是……怎么到底该怎么当这个难死人的红媒呢?怎么才能尽快的抱上可爱的小孙子呢?怎么才能让这个十三真正的开了窍?
  难,果然是难。只不过自己如果都觉得难的话,那个乐丫头该如何收场了呢?而自己又该怎样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96'闺乐记

  闺乐记
  乐殊没有哄过男人!
  这里要说明一下下,男人的标准就是男人,有点象白痴的话,但事实上这个东西本身就不是什么聪明的事情。老康不算男人,因为他是老爸那个档次的;十七不算男人,他还是个小屁孩,虽然智商不低。乐殊这里要说的男人,是指与她有情爱纠葛的那个型号。也就是生气了的胤祥。
  乐殊没有哄过男人,但这回因为自己有错在先,所以主动出击的当然应该是自己。可是怎么个哄法呢?乐殊要好好想一想。首先,胤祥一天到晚都公务在忙,只有晚饭后的时间自己可以利用。而怎么个利用法呢?脑子里面闪电般的过着每一部自己看过的狗血现代爱情剧。用的招无非是那么几招啦,但是怎么样才能对症,才能取得效果呢?十七说的对,既然无法改变,唯有勇敢面对。虽然那些法子烂了点,但是还是得实施才对。
  所以,从宫里回来预谋了一下午的乐殊,在胤祥晚膳前回家时,开始她的第一拨美人计。
  孔夫子曾说:食色性也。
  美食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但乐殊这个不称职的老婆居然不曾注意到他到底喜爱吃些什么,于是便把大厨唤来是仔细询问了半天,定好美食定好美酒后,乐殊又是好好的把胤祥的主屋打扮了一翻。既然要和好,气氛当然少不了。淡粉的桌布,精美的餐具,再加上两只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翻出白石送自己的玻璃高脚杯,再点上两只红烛,怎么看怎么有气氛。
  有美景自然不可无美人,乐殊是花了一个半时辰修饰了自己的容妆,精心装点出了十二万分的娇媚,然后乖乖的坐在胤祥的主屋里静待他的归来。
  头一天,胤祥是按时回来了。只不过在对乐殊的一番盛情,这个臭小子居然视若无睹,吃他倒吃,喝他倒喝,就是不和乐殊说一句话。狠得乐殊牙根直痒痒的是,吃喝完后,这个家伙居然唤进一名侍姬来帮他洗澡来了,气得乐殊当场就摔下门子走了。
  第一次进攻完全失败!
  回到自己屋里后的乐殊是好生发了一大顿的脾气,对于她这个脾气甚好的主子来讲,发脾气也不过是黑的脸谁也不理罢了。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上午也是气得不得了。昨晚蒙幸的侍姬倒是极有眼色的来给自己请安了,只不过自己倒是没有为难她,这让那个侍姬很是高兴。不过,乐殊向他请教的下一桩事却让她实在是错愕了老半天。
  乐殊是个不认输的人,第一失败后第二天她立马是更换了进攻路线和方法。
  菜照有,酒依美,人自然是更加漂亮,不过她的服务项目里多加了一条擦背。她肯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出乎胤祥的意料之外,既然她都愿意做下人的活计,自己当然不能不给她这个机会喽。
  事实证明,乐殊是个菜鸟!
  虽然请教了那个侍姬一天,但是吃猪肉和看猪走路是两个概念。出力气是小事,但角度不太好掌握,而最要命的是,沐浴时胤祥是全裸的!5555555动不动乐殊就会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去。而这个臭十三居然一点都不遮掩,连意思都没有,大咧咧的让乐殊从上面擦到下在,从前面擦到后面,全方位立体式的服侍完后,他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披上衣服就是倒在床上睡去了。再一次的把某乐气得要吐血!
  事发时是十二月二十四日,两天过后便成了十二月二十六日了。年关即近,宫内宫外的各级命妇又开始了规格所制的条条框框了。乐殊作为阿哥的嫡福晋,这种场自然不不了她的份。只不过忙虽忙,乐殊仍然不忘了每天来‘关爱’胤祥的起居一顿,虽然次次他都不给自己好脸子看,但乐殊仍然坚持不改,从布菜侍酒,再到更衣沐浴,铺床叠被,无一漏项。起先几天,因为胤祥不理,还常见她气呼呼的摔上门子走掉了,可越到后来她的气是越小的,好象这一切原本就是她应该做的,胤祥理不理她于她无碍。她照例忙她自个的,吃好喝好兼玩好。只不过由于年务的日渐忙碌,她的全套服务也一级一级的降下来了,直到昨天初五时只剩下两道了。布菜兼侍酒!
  大清朝的年假是一直放到十五以后的了,十五以前各部都不办公。官员们忙着串门子攀路子,为来一年的官运作铺垫。阿哥们自不用如此,便相携几个要好的出去溜马打布库,逮鹰放貛子,玩的事情多了去了。胤祥和乐殊赌气,一个大正月的没在家里呆一天都出去和伙计们玩去了。年前,乐殊的脸上还能瞧见几许的不高兴,可过了个年后,在她的脸上竟是一点气样也瞧不见了,每天都高兴得不得了,忙得不得了。跑里跑外的活泛极了,看得胤祥是这个生气。
  初六这天,胤祥是故意在外面玩到了很晚才回来。下马回院里,果不其然的屋子里亮着灯,还在院子里飘着一股饭菜的香味,从窗影上隐约的看见个俏丽的身影。她果然还等着自己,她想等?自己偏让她等不着,自己今天是吃了晚膳才回来的。脑海里想着呆会儿如何告诉她自己已经用过饭的语句,准备推门给乐殊来个超大惊叹号。却不料,受惊的竟然是自己。
  不错啦,屋子里是备下的一桌好菜好饭兼好酒,也有一个不错的美人在屋。只不过这个美人不是乐殊,而是一个叫绿珠的侍姬,老九那年花了大价钱从桃红馆里赎出来送给自己的名妓。人是长得不错,比乐殊差不了多少,但是这会子看到她在这儿,胤祥的火气还是腾的一下子冒上来了,怒道:“怎么你在这儿?”这是主院,未经传召象她这等级的侍姬是不可以进入的。
  绿珠没见他发过这样的火,吓得身上一阵的发抖,赶忙是回答:“回爷的话,是福晋让奴婢来等爷的。”
  乐殊让她来的?而且还让她穿成这样来等自己?胤祥觉得自己有点想流鼻血。绿珠今天的这身打扮实在是招人了一点点。不是旗装更不是汉女的莲衣,而是胤祥在乐殊的柜子里瞧过的那洋人穿的叫个什么睡衣的东西。薄如蝉翼的丝绸连衣裙,里面啥也不穿,露着半截粉光白嫩的小腿,这都不算什么。要命的是上面,领口居然一直低到了胸部,大V型如果没有那圈蕾丝边,那两件物事铁定会掉出来的。可有了那圈蕾丝边更要命,若隐若现的勾人极了。当初自己瞧见这东西,非要她穿上给自己瞧瞧不可,可这丫头害羞说什么也不肯穿。如今,她居然把这难得的贵物件送给一个侍姬,还让她穿上来等自己?胤祥觉得自己有想忍不住了。
  扭头问管家:“福晋呢?”派这么个女人过来,她自己死哪儿去了?
  林顺德是一阵的为难,早上乐殊如此安排时他就劝了半天,劝不动。如今果然东窗事发,惹得胤祥又想发飚了,不知道这个福晋到底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哄得爷才顺心了几天,怎么又招气了。不过想虽想,话却仍然是要回的:“回爷,福晋一大早就出门去了,说是八福晋约了她打牌。福晋走时吩咐了,她午膳晚膳都不回来吃了。让奴才给她留个晚门就是了!”
  打牌?好兴致。
  还是琪梦约她的?好牌友。
  胤祥是气得直咬牙,一时半会想不出自己接下来要如何拆招时,院外是有人回话了:“爷,八福晋派了双儿姑娘来给福晋还东西来了。”
  嗯?
  啥意思?怎么听不懂啊?
  一个招手,那位双儿姑娘是进了屋来,福身施礼后道:“给爷请安,我们福晋差奴婢来给乐福晋还东西来了。”
  怎么这话听得还是晕啊?胤祥是有点皱眉,瞧那丫头的眼珠子直在绿珠身上转悠,就是摆手让绿珠躲到内室去了。“还什么东西啊?”人不是在她那儿嘛,直接还给她就行了?琪梦什么时候学上八哥的那套曲环九绕了?
  双儿是抬抬自己捧着一个红布包袱的包袱淡笑的回道:“就是这包东西。”
  满鼓囊囊的,装的什么东西啊?一个眼色,林顺得就是过来解开了包袱皮,里面露出来的东西是让胤祥看了差点没气得栽过去。包袱皮里居然装的是一张极白极纯的熊皮。这不是胤祹年前在承德打到的那张吗?什么时候成了乐殊的东西了?还劳架老八给派人送回来?这么说来,老八他们是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而他们一旦知道,满京城的人很快就全会知道了。自己的脸这回丢大了!
  只不过气归气,在下人面前可不要再丢脸了,压下一肚子的火气后就象说闲话似的问道:“八嫂还真是客气,怕乐乐抬不动,还亲自派人送回来,替我谢谢你们主子了。”
  挺正常的一句玩笑兼道谢话,却说得那丫头一头的雾水,看看这皮子再看看胤祥是奇问道:“爷这话什么意思?明明是乐福晋下午走时忘了带了的,怎么会是您说的那样呢?”虽说是一张整皮,但好歹也就那么点重,乐福晋还能拿不动是怎样?
  下午就走了?
  胤祥是听了心里一咯:“你说乐福晋下午就走了?她这会不在八哥家?”
  那是当然了,否则自己干嘛跑来送这个东西?
  双儿是点头回道:“是啊!福晋下午只打了四圈就接到一个纸条子,和我们福晋说有事就先走了。怎么?福晋这会子还没回来吗?”已经快打更了,乐福晋居然还没回家?
  接纸条?
  又是莫名其妙的怪纸条。
  胤祥是听了又火大又心急:“乐殊是怎么离府的?”问双儿,也问自己的管家。
  林顺得听得味道也不对了,一急就是说话慢半拍,倒是那个双儿姑娘说话利索:“上午是我们福晋派车来接的乐福晋,下午福晋走的时候,外面有来接的轿子啊。”传纸条的人直接就是带着轿子来的啊,哪还用得着人送。
  再不用问了,胤祥摆手就是让管家送人了。而自己则一屁股坐到了凳上,有人派轿来接了乐殊出去。而这人乐殊没有告诉琪梦是谁,否则这个话多的丫头是不会说只是有事便走的话的。可到底是谁接了她走的呢?
  难不成?看看那块白熊皮,胤祥心里就是一阵的咯噔。如果是他,只能是他了。乐殊到人家家串门哪会带这种东西,肯定是那人来送礼传信时落在老八家的。一定是他!
  胤祹!
  他到底还想怎样?这么晚了还不放人回来,他是铁了心要夺回乐殊吗?
  思极此,胤祥是再也忍耐不住了,起身冲出院子就是准备杀到十二家里算帐抢人。
  可人刚走到二门处,就见碧莲是扶的直打哈欠的乐殊回来了,她今天打扮得美极了,是那年做的只穿过一回的红梅戏春服。清艳的衣着加上她清艳的姿容,再配上这地上房上厚厚的积雪,再加上她手中握的那一大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红梅,果然是美得令人窒息!
  只可惜,她好象困极了,一边走一边还是直打哈欠,眼皮子快抬不起来了,碧莲也没瞧见自己,只是仔细的扶她回院,一边走还一边埋怨:“福晋,不是奴婢说您,再好玩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玩得这么晚,看把您累成什么样了?那位爷也真是的,只管玩也不管个时辰轻重的。您这晚膳还没吃呢,要不奴婢让她们送来些宵夜可好?总是得吃上点才行的啊。累了一天了,不吃怎么成?”
  乐殊象是快睡着了,嘴里嘀咕啥只有碧莲听得到,不过听碧莲那磨磨叨不满意的劲来看,她肯定是又拒绝吃夜宵想直接睡觉了。胤祥气得火苗子直往脑顶心去穿,气她任性,气那个人的不知节制,更气、气这个死丫头的不守本份!不对,这么说好象不太好。可这个时候,胤祥是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他没想好,可有人想好了。
  乐殊接下来一句话,直接让胤祥崩溃:“那块熊皮忘琪梦那儿了,你明儿一早就取回来吧。那么好的礼物,我可不能丢了。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了它啊!”
  爆炸!

'97'和美记

  和美记
  差一点,胤祥就上当了。
  事实上,他都一脚踢开乐殊的房门了,但是当左脚刚刚抬起的时候,一股奇怪的感觉就是提醒他,事情不对。
  然后,收回脚步,转身回房。希望身后会传来乐殊气急败坏的砸东西发脾气的声音,但可惜的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从碧莲无奈的表情来看,这个家伙已然是睡着了。
  事实也果真是如此的。
  乐殊一头扎到床榻上就是呼呼大睡了,这一天实在是累极了,睡得可死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了身。悠哉悠哉的沐浴,悠哉悠哉的吃早点,悠哉悠哉的逗那只已经养在她屋里成了宠物的小狐狸。日子过得悠闲极了,完全看不出一点生气的苗头兼冷战的不适状!
  此种情形看得胤祥是火大得不得了!尤其是在自己亲手把那张熊皮送到她的面前时,都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一滴点的不好意思胆怯或是别的什么表情来。坦然的接过,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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