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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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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好好的活着,就必须得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但可惜的是,在三百年后,人们因为各自的秘密而变得冷漠疏离;在三百年前,人们却因为各自的秘密而变得‘亲密无间’。只是这样的亲密无间不出自于弱者的本意,而出自于强者的皇权。
  那天晚上,满打满算的自己只出去了半个时辰,但北京城的消息速度却再一次让乐殊感到叹服。亏得斩荆没有直接送自己回来,而是把自己放到了闹市区,自己雇了一顶小轿回的马府。否则那下场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不过就这样,也足够让乐殊感觉到头痛了。
  事实上,过后的几天里,乐殊只要是想到那一天的情景就有些头疼。十几个阿哥福晋是象看什么大戏似的,藏在了自己的集雅轩内。然后自己一身男装的一推开房门,就让人家抓了个正着。
  可怜的紫月宝宝怯生生的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蓝星是精乖精乖的在门边左看右看。
  胤禟的脸色黑得臭极了,好象抓到自己老婆偷奸似的。
  胤祥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不过他脸上更多的是疑惑以及隐隐的担忧。
  冰四的表情甚是高深莫测,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兰慧的表情则是充满了担忧,琪梦也是一脸的担忧,并且直冲自己挤眉弄眼,目标是老九。
  比较突兀的是这样的场所里七阿哥居然也在,并且她的老婆灿落也在。
  相较之别人,灿落的表情是乐殊最喜欢看的。
  她依然那样冷漠淡然,看向乐殊的眼神里倒是没有担忧什么的,反倒是有一些轻喜的模样。
  蛮大的阵容嘛!
  乐殊也不怕也不惊,当然更不会慌乱失措。只是自己拉了一把椅子来坐到这十几个人面前,好整以暇地准备接受各人的炮轰。
  可是他们好象满怀怨气来,却找不到炮轰的出口。
  而在这个时候,老马的管家却是急急的跑来了,见屋里这么多主子在屋子外面转了半圈后,让乐殊一个手指头勾了进来。
  本来管家是想悄悄说的,可乐殊却道:“大声的说出来,给各位爷,各位奶奶们听清楚了。”
  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主子有命,奴才只好从命了。
  给各位爷各位福晋们施完礼后回道:“小姐,门口来了一辆马车,车上下来了一家四口,跪在咱家门口不走,说一定要给小姐磕完头再走。”蛮奇怪的状况,让这个见多识广的管家有些头晕。
  乐殊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也知道,这样的人是固执极了的,不完成目标是不会罢手的。也就没有矫情,不管后面跟着一堆莫名其妙的人都是来到了大门口。
  果然,门口跪着一家四口,那个女孩子正是乐殊在丽香楼看到的那个女孩子。那个父亲模样的人果真是一脸病容,让老婆掺着跪在那儿,还一直气喘不休。一家四口见自己出来后,就是跪在地上,一劲的磕头,也不管数数的磕。
  乐殊是看得头疼,走到了那个女孩子面前道:“甭磕了,带着你父亲兄弟快去安置吧。过几天,我得空了去看你们。”
  那个女孩子点头同意了,带着其他三人是悲悲切切的上了马车,走了。
  其实看得出来,她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后面这么多看上去就是大主子的男女,也不敢乱说什么给恩人招麻烦,只能是顺从的走了。
  她们走了,乐殊是长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看那些好象若有所误的爷们,秀眉皱得紧紧的。
  这些爷们主们自然是见这些场面见得多了,仔细想想就知道一定是刚才去救人去了。只不过紫月口中的那个带剑的男子仍然是可疑的。但现在怎么问才好呢?
  有些不好措词耶!
  总不能站在门口说话吧?管家当和事佬是把各位劝回了集雅轩。
  只不过这回乐殊不再被动了,而是当着十几位的面,做了一个大胆之极的举动,就是脱掉了自己的一对鞋袜,露出了一对玉足。
  兰慧是看得乍舌,赶紧是过来劝:“干什么呢?赶紧穿回去啊。”
  就算这里有你的男人,但也有你的叔伯呀?怎么能光着脚呢?
  乐殊没有理她,而是看着胤禟冷道:“我有一个秘密,现在不妨告诉你。”说完,就是光着脚在地上是走了起来。开始谁也没有反应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走了两圈后,谁都是看出来了。
  “你的腿?”
  琪梦是简直不敢相信,这丫头平常看起来好好的,怎么今天走起来怎么好象有点跛的样子?
  换了一般姑娘,这样的残缺是绝不会示人,而如果要示人,铁定是会哭成一团。可乐殊既没有哭,更没有伤心,而是以一种很平静的语调说明:“不错!我的腿早就跛了。拜九爷所赐!”
  胤禟立马就是反应过来了,是那次!
  只不过她这边张口结舌的还没有说出话来呢,刚才和乐殊咬了半天耳朵的管家就是拿了两张纸过来了。乐殊是把这两张纸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后,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把其中的一张给了胤禟,另外一张则给了紫月。
  然后,走到了蓝星的面前无奈道:“一会儿你就跟着九爷走罢。我这里是绝对不敢再留你了。还有你紫月,一会儿和管家领五十两银子,回家去吧。”
  说到这儿,好象所有的人都明白了。
  而乐殊也没有再说什么了,扭头和管家道:“我累了,你送客吧。”
  说完,没有等任何人有话再说,就是扶栏上楼了。
  尴尬万分、覆水难收啊!
  她摆脱了,回楼睡觉去了。
  而楼底下的一干人等则全是傻眼了。
  完蛋了!
  窗户纸捅破了。
  有些东西看上去很美,走到跟前就未必真美。
  美,通常是隔着那一层窗纱的模糊景象。
  有些东西,如果真的没了那层遮羞布挡着,就不只是不好看的问题了,而变成了丑陋与惊悚了。
  话到这份上,好象就不太好意思再呆在老马家了。虽然从头到尾,那个老马头都没有现身,但还是走好了。
  老八,琪梦,九九十十是一伙,七七两口子一伙,老四和兰慧还有十三一拨。
  先说老八这堆,当然领回来的还有蓝星那个小丫头。
  想说话安全,便把人带回了老八的家里。
  一回了屋子,胤禟反手就是给了蓝星一个好大的耳括子,骂道:“笨蛋,什么也干不了。”
  蓝星本来是挺高兴的,因为她实在是喜欢这个九爷好久了,今天小姐终于放了自由身,自然是开心。可没成想,一进门就是甩了这么大一记耳光,委屈得当场就哭了。只是就算是哭,也不敢出声,只能是咬着下唇悄悄的流泪。
  琪梦向来看不惯这个老九对付奴才的方式,冷道:“骂她干什么?丫头,过来。”
  一抬手,蓝星就是来到了琪梦的跟前。
  琪梦是看看那三个男人明显都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一脸的不悦,扭头问蓝星:“你跟我说,九爷让你在乐姑娘那干了些什么?”
  如果只是收买了她的丫头监视她的动作,琪梦相信,乐殊是不会这样发飚的。一定有什么事情做得太过分了,才让乐殊翻了脸的。
  可自己问是问了,那个小丫头却是直瞅胤禟不敢说话。把琪梦是这个气,狠瞪了老九一眼后,胤禟无奈才是让蓝星开嘴了。
  “回八福晋,九爷让奴婢小心监视乐姑娘的一举一动,以及别人送了她的所有物件内容。”
  普通事情嘛!琪梦看看老九,冷道:“老九,不想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行!你们哥几个不告诉我,可以。以后要往回拉那张皮,可别怪我撒手撂挑子!”
  有本事你们就以后不要让我去和那堆稀泥。
  这话果真是厉害的!
  胤禟和琪梦是从小打到大的,自然知道这个表妹的脾气,也知道是再也瞒不住了。打发蓝星下去后,关上了房门。看看无奈的老八,再看看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老十,只好是坦白了:“我让蓝星监视她不假,不过我想:真正惹到她的还是两件事。”
  两件?
  小子!算你狠。
  琪梦是冷冷地看看他,问道:“哪两件啊?”
  胤禟是张口想说的,可张了半天实在是说不出来,便是看了一眼他八哥。胤禩也为难极了,不过这话也只能是自己说,如果让老九说了,难保这表兄妹两个又掐起来。
  “第一件是:老九让蓝星买通了那个给乐殊捏腿的大夫。”
  什么?
  琪梦一听就是炸窝了,在椅子里再也呆不住了,就是跳将了起来,怒道:“你的意思是说:乐殊的腿原本是不用跛的,对不对?”
  胤禩也觉得脸皮微烧,但也只能是点头应承了。
  如果真相,简直是惊心动魄了!
  琪梦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有点受冲击,不过这个时代她仍然是压下了心头的怒火,问道:“第二件呢?”第一桩已经如此火爆了,第二桩不知道是什么了?
  胤禩继续当那个不讨人喜欢,但在场中除了他说,别人说肯定会尸骨无存的倒霉鬼:“父皇腰带上有一块九龙玉佩,你是见过的吧?”
  琪梦自然是知道那块玉佩:“我当然知道。那玉佩是太祖传下来的,皇阿玛从小戴在身边的。怎么了?”
  “它不见了!在从蒙古回京的一个晚上,它和乐殊一起不见了。”
  这话听得琪梦有些不明白:“乐殊不是奉命去找六公主了吗?也许皇阿玛把那个当信物给乐殊指路了。这有什么奇怪的?”恪靖根本没有见过乐殊,当然要有所东西表示一下她的身份嘛。这咋了?
  这个女人啊!
  胤禩叹了一口气:“开始是没什么,可后来六姐走后,那块玉佩仍然没有出现。而且我让十弟试探过六姐,她把那块玉佩还给皇阿玛了。”
  听到这里好象是有点味道出来了。
  琪梦低喃:“你们怀疑皇阿玛把那块玉佩给了乐殊?”
  三人听后齐齐点头。
  可琪梦却仍然是不明白:“那又如何?不就一块玉佩嘛,给就给了。皇阿玛赏给她的好玩艺还少吗?”隔三差五的,总是见她身上多了些超好的物件,问起来都是皇上赏的。琪梦都不觉得怎样了?这兄弟几个是咋了吗?
  胤礻我是这个着急,这个八嫂怎么一副不识相的样子,赶紧是给解释:“八嫂,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它的意义是很重大的!”
  琪梦还是不明白,胤禩叹了一口气,缓道:“当初太祖努尔哈赤本来是要把皇位传给多尔衮的,证物就是那块九龙玉佩。可后来皇太极当了皇帝,多尔衮心生不愤,便有了后来的摄政王窜政一事。中间不知道因为了什么,那块玉佩到了太皇太后孝庄的手中,太皇太后把玉佩传给了顺治爷,后来又给了皇阿玛。所以,这枚玉佩不是简单的玩件!”
  这下琪梦是终于明白了。
  果真是件极重要的东西。
  只是:“皇阿玛一定是给了乐殊吗?会不会悄悄给了别人呢?”
  老九在这个时候是终于敢开腔了:“蓝星说她在乐殊那儿见过一眼!确是给了她无疑。”
  事情好象大条了!
  可是:“她又不是皇子,皇阿玛给了她又怎样?”她又当了不了皇上!可说完了,也是反应过来了。是啊!她固然是当不了皇上,可她是会嫁人的啊!
  她嫁给谁,谁不就等于拥有了那个东西了吗?
  “可、可如今窗户纸捅破了啊!”琪梦终于明白这三个怎么这么发愁了。
  当然,她也是马上反应过来:这哥三个为什么捅马蜂窝的时候不告诉她实情,现在却想起来告她了。急得一下子从椅子里再度跳了出来道:“我可不管!”
  这回这么大的窟窿,自己可不要去补这么丢脸的烂摊子。
  但,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琪梦根本无法抵挡胤禩的任何眼神。尤其在他又露出了自己和他被指婚的那一刻,他百般不愿却无能为力,恨苍天恨命运恨这世间一切包括他身上的血液,却又毫无办法的凄迷神色后,琪梦只能是坐回了原位,露出了在她脸上头一次,却在她丈夫脸上已经流露了太多次的伤心之色。
  命运的轮盘,全面转开——九龙夺嫡的时代。

'57'曼纱记

  曼纱记
  乐殊一直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在三百年后冷漠得无人愿理?可到了三百年前,纵使冷漠却依然会有一大堆的人找上门来?
  而且,每次先跑上门来找自己的,总是——琪梦呢?
  第二天一大早,自己刚睡醒,正让小丫头梳头呢?这个八福晋就是风风火火的跑来了,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没有提任何的礼物,进屋也没有让丫头们给她往下褪披风,而是站在自己身侧,笑道:“快点打扮,今儿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瞧她一脸开怀的模样,竟好象昨天一点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不过她既然当没事,自己也乐得不扯那些烦心事,虽然明知道她来是来干什么的。收拾停当后,乐殊去和额娘告了别。玉容好像听说了什么,满脸的全是担心,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些事她知道的本就极少,那些事情那样的复杂,她一个深闺妇道如何理解得了。可越是不明白,她就越是担心!乐殊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后,就是和琪梦出门了。
  两个人今天坐的马车,原以为琪梦会带自己到什么京郊附近山明水秀的地方散心,却不料,她却是将马车直接停到了前大门外一处无人的店铺面前了。
  下车后,乐殊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当进了屋,看见昨天晚上的那一家四口热情满满的正在收罗着这一间‘药铺’后,就是明白了。
  琪梦笑着让他们自己忙着后,就是领着乐殊四下里看,边看边道:“你原先安排她们住的那个地方实在是太乱了,若只是那三口子住还罢了,芷欣那样一个可人疼的姑娘放在那里太扎眼了。正巧这儿有一间药铺的老板要南迁了,我就盘了下来,送给他们作本家。白老爹的医术我试了下,还是很不错的,等他身体好了,一家人有了这么个正经的营生。以后就不必再仰人鼻息了。”
  原来那个女孩子叫芷欣,这家人姓白啊?
  说来好笑,乐殊这个‘恩人’竟然一点都不知情。不过瞧瞧这环境倒是不错的。前门大街寸土寸金,所以这屋子并不大,前面两间当铺面,后面两间正房,四间厢房,还有两间耳房,住他们一家四口实在是正好极了的。
  “那我就代她们谢谢琪姐姐了。”虽然院子不大,可如果连店面一起盘下来,也要花两千多两银子吧?
  琪梦咯咯一笑:“你可甭谢我,这是老九出的银子。我可一文钱没掏,再说我最近都让你们几个给赢惨了,哪来的闲钱?”这话真是会说,既说了是老九的情,也不让乐殊有机会往下扯别的。
  乐殊不是个傻子,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摸摸这院中的一棵桃树,笑道:“那琪姐姐就代我谢九爷好了,改天我请他吃顿好的。”
  瞧她说得平淡,琪梦心里才是长吁了一口气。这两千两银子总算是没有白扔,只不过自己这差事实在不怎样的好,对得起老九,就有些对不起她了。
  半天听不见这个麻雀叫唤,乐殊有些奈闷,从正屋里转出来后,回身看就见琪梦是一脸阴云,发现自己看她后,一个忍不住就是问道:“妹妹,你不会怪我吧?”怪自己总是拿友情来替某人擦屁股。
  乐殊拍拍她的手,淡笑道:“你既然能问出这样的话,我又怎么还会怪你?”能说出来,就代表她的心中是真有自己的,虽然她仍然帮的是她要帮的人,可有这份心总是可以真正安慰人的。
  相视而笑。
  乐殊这一天好象挺招人待见的,上午和琪梦在这个药店里泡了半上午,她回府后,乐殊又是和这白姓一家好生谈了半天,大概了然到:她们是江苏人,到北京投亲的,路遇到斩荆和孤鸿,那一天斩荆受了伤,是白老头给治的,也于是,才了后来他们的投亲不成,芷欣卖身医父,当然也有了后来的孤鸿相救。
  这一家人都很是老实,尤其是白老爹和他老婆林氏,都是忠厚的人家。芷欣的模样长得确是不错的,清清秀秀的江南小女儿态,怪不得琪梦说放她在那种地方不合适。也是,北京城这么多达官贵人,当然也有多少的败家儿子,万一哪天让人瞧上,自己一个救不及也真是麻烦。如今老九出的钱给他们置办的家业,前门大街上照应她们的人自然就是多了。只是,这样的标致人儿和老九牵上线,以后怕是没什么好结果了。
  只是这样的话,现在不能说,就是将来也是不能说的。
  一切就看她们的命吧!
  钱是老九出的,可人却是挂在自己的门下了。不知道琪梦和他们洗了什么样的脑子,这家人竟然唯乐殊之命是从,白老头非要自己给药铺起个名字。弄得自己是好生发愁,只要先是答应然后回家慢慢想去了。
  只是自己的脚步刚踏出了药铺子,门口就已经是停了一顶轿子。
  这轿也真是怪异,没有随从相陪,只是四个轿夫,而且一看就知道这是街上专作此类生意的轿夫,类似于现代的出租车。乐殊之前不只坐过一次,但象这回没头没脑的主还真是有些想不通。而摆明的这四个人就是来接自己的!
  算了,反正自己现在碰到的怪事也不只这一桩了,上就上吧。思罢,就是大步上了那轿。人上当,轿立起,不急不慢徐缓缓的没事人似的就是抬着乐殊走向了他们商量好的目的地了。
  初始时还能听到轿外喧华的人声,可后来却听到了城门口官兵的闲聊巡检声,再下来则是阵阵的马蹄声,等到轿停时,乐殊已经在轿内听不到任何的人声了。下轿一看,自己果然已经到了郊野荒地。四周围有两处是密林,一方是草场,还有一边是湍湍的一支小河。刚才走了很长的时间,环顾四周,竟已不见城墙红顶。
  这里,到底是哪儿呢?而又是谁约了自己在这里相见呢?
  四个轿夫在送完自己后,就是快步的离去了。这四周空阔无人的地儿上,就只剩下了乐殊一个人。
  时下正是八月初,夏完入秋,清风气爽,野外草场树林全在墨绿与金灿之间流转,北风呼转,吹起一片片飞扬的草屑,扑面而来的尽是丰收的饱满之气,纯原野的轻风虽然因为古怪的来约让乐殊有些忐忑,可这般的美景却是迷醉了乐殊所有的视觉神经。不由得信步在这片美景之中轻踏起来,转着圈看着这四周三百年后绝意看不到的情境。自然之气,尽在此间,无人的旷野美得这样纯粹。就连背后所靠的这只枝干,也坚挺刚直得让乐殊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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