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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桩到的是来自于德妃娘娘,赏给了玉容一对翡翠镯子,更赏了乐殊一串一百零八颗的东珠串子,这是嫡福晋才能有的配件!
第二桩到的是来自于宜妃娘娘,赏给了玉容一尊檀木观音,更赏了乐殊一件极品的羊脂美玉如意,是贡品。
第三桩到的同样来源于宫中,是与马尔汉同宗的那位兆佳氏,她只是个贵人,也只生了一个女儿,不过这个女儿在三十一年受封为和硕端静公主,同年十月嫁给喀喇沁部蒙古杜棱郡王次子噶尔臧。虽然前年已经去世了,但却为噶尔臧留下了两个儿子。这使是她在宫中的地位又有了一层保障。她的身份不同于德妃和宜妃,赏赐的东西自比不上前二位的名贵,但是却颇有心意。她送给了玉容一只沁玉香炉,赏给自己的却是一本《女诫》。这是什么意思呢?玉容不明白,乐殊也不甚明白。
来不及细想时,第四桩赏赐便又到了。这回下赏的是定妃,传旨时说了她的准确称谓,这时的她仍然是嫔。虽然生了一个那样优秀的儿子,却只是嫔,有些让人不能理解也替她委屈。但乐殊却知道,这个定妃娘娘一点也不委屈。她赏下的东西就更有意思了,母亲的赏赐比较正常,一串玛瑙手珠,自己的却是她屋里的那幅《江春乐梅图》。这让乐殊觉得很费解,以自己对定妃的了解,她是断然不会主动出任何风头的,可今天是为什么呢?
德妃赏自己,原因怕在于老四,或者还有那个捣蛋鬼十四的份。
宜妃就更不用说,她最心爱的老九。
兆佳氏在宫中一直失势,见风吹向了马家这个可以和她拉得上关系的本家,自然要靠过来。
定妃呢?为了十二吗?有可能,那毕竟她唯一的儿子。但这也说不通,自己曾经听她无意中说过,她不希望十二过多的参与朝政,只希望他可以平安的度过一生,不受朝局的摆布。既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在这个当口,送自己这样的东西呢?
接完了四次赏已经是入夜了。
在这里各位可不要笑话,宫廷派人赏东西可不只是派人来送了东西就完了,你得次次排摆香案,焚香接旨,叩头谢恩后还要好好地陪传旨太监唠喳半天,暗塞够了红包才行。尤其今天是个大过年的,礼数更是少不得。
玉容正准备让管家吩咐摆饭、用晚膳时,今天最夸张的一批赏赐到了。老康赏下的三十六道御菜。玉容欢喜得当场就是掉泪了,其他姨娘也是惊喜得不知所措,连塞尔弼和关住都乐得没边,独乐殊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乐?
当然的,老康赏御膳是件好事,但是好色在今夜,所有的满汉大臣都会得到这样的赏赐的啊。只不过她不知道,赏菜是一定有的,但是菜式和数量也相差极大。三十六道御菜,这是亲王级别的待遇!
玉容吃过御膳,乐殊更吃过,可其他的姨娘和两个小子却从未吃过,这顿晚膳上就见她们在那边狂吃了。也是!美味固然是一方面,这可是平常只有皇上才能吃到的满汉全席菜色,今天吃到,实在是美。
因为吃得太饱,也因为今天一趟一趟的赏赐,所有的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在大堂里等待着老马的归来。即近子时,老马才回来,与乐殊预料中的一样,他那一张老脸今天笑得都开了花了,进屋来别的人都不看,只是站在自己身前,哈哈的一直笑。
笑得乐殊的心里是一阵一阵的发冷,因为这时,她终于明白老康的意思了。
朕将以诚心待汝!
这就是老康的诚心,先给几个儿子都安上了侧福晋,然后再让自己从中挑一个最喜欢的赐婚,并且赏给了马尔汉如此多的恩赐,其中的原因怕是所有的朝臣都会晓得。马尔汉的受宠不是因为他的政绩,而是因为他家那个貌美倾城、才华横溢的女公子。后宫送来的各式赏份紧跟其后,怕也是各宫娘娘听到了前殿的风声后,终于明白,老康给四个儿子赐婚,不是出于对自己的冷落,而是要高抬自己做——嫡福晋!
年很快的就是过去了,四个阿哥在元宵节后也都是搬到了什刹海边,老康早已经给他们准备好的阿哥府里。府里所有的家居用品,太监奴婢也都按定制予以了分配。至于各位主子不同的喜好嘛,等得住进去后自己淘换吧,那就没人管了。
搬了新家自然马上就要办喜事了。老十娶的是嫡福晋,自然是先办的。老康的心情最近狂好到不行,亲自参加当然说的有些废话,娶嫡福晋的仪式,他这个当老爸的自然必须参加。胤礻我的生母早亡,宜妃代养了多年,他今年娶媳妇,宜妃自然也是相当开心。
婚事那天,老马和玉容都去观了礼,自己没去,怕看到不想看到的人徒惹心烦。不过倒是送了胤礻我一件,据马尔汉回来说,乐得都跳起来的礼物。那就是自己从白石那边淘换过来的一只千里眼,就是望远镜啦。是英国,他们那时还讲的大不列颠鸟最新的货色!
只不过,马尔汉带回来的消息里,也只有这一条让乐殊真正的开心。其它的譬如说,九阿哥问了半天自己的伤势如何?宜妃娘娘暗示老马转告自己要沉得住气,不要和这些侧福晋们一般见识之类的话。还有莫名其妙的德妃娘娘把玉容叫到了宫里,询问了一下自己最近看了什么书?吃了些什么新茶之类的废话。还有那位兆佳氏和老马扯了半天近乎的乱糟。还有老马瞧见的十二和十三好几次故意擦过自己身边,欲说还止的神情。
惹得乐殊是这个心烦。而老马在这里也终于挑明了立场:“乐儿啊!皇上的意思相信你也明白了,几个阿哥都十分优秀,皇上不知道该把你配给谁。你的心里可一定要有数啊!这不只关系到你一人的幸福,也关系到整个家、整个族、整个兆佳氏的体面啊。”
他说的话,乐殊将耳朵功能订为了暂时性失聪、选择性过滤掉了。
但是,日子也并未因此而平静,老十的婚礼完了,紧接着便是老九、老十二和老十三的娶侧福晋的婚礼。其实,按满人的规矩为讲,娶侧福晋根本是件极普通的事情,更有甚者,一只金鞍送到女方,一顶青衣小轿直接将人接走的事情。
可这婚事是老康亲赐的,就算当事人想省办也不行。
不过就算是如此,三人也似乎一致的选择了将婚事低调处事,尤其是老九,简直是低到了不行。据马尔汉回来讲,这个九阿哥在婚礼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晚上更是连新娘子的房也没进,就直接到书房睡去了。玛纳哈气得脸都绿了,可他位低权轻,面对女儿的委屈连个屁也不敢放,只是瞅着马尔汉不住的咬牙。
这话听在乐殊的耳朵里,又是好笑又是犯愁。好笑这个老九怎么是个这样的臭脾气,犯愁则在于,他是真的认真了。
十二是个谦谦君子,自然不会伤害一个女子的体面。万哈琉氏的定妃虽然不算受宠,但是旗中的堂叔辈们倒也有几个手中有些权势的亲友,女方纳喇氏固有荣的品级稍低,却出自正红旗,和皇室也有亲缘。场面虽不算极热闹,但还过得去。
胤祥的婚事更象是个赌酒场,他平日里为人豪爽仗义,所以在贝勒圈里人缘一直极好。他的初婚来了一大票年轻气盛的铁哥们,一轮一轮的把他灌了个稀醉。据马尔汉回来禀报,他是喝得人事不醒后让抬进富察氏的房里的。可僧格对于老马的态度,则可以用亲切友好来形容,不知他心里到底打的是怎样的算盘。
随着四位阿哥的婚礼,康熙四十二的正月,便真正的彻底结束了。
'23'礼物记
还没出正月,老康就是又有些呆不住了,去年的南巡刚开始便因太子的病,早早的结束了,计划下的事情一件都没成完整。于是准备正月十六,过了元宵节就是第四次南巡。可巧的是,三月二十八日是康熙爷的五十整寿,满朝大臣们都要求他在京中过完寿再行南巡,康熙以河务工程紧急为理由,拒绝了大臣们的奏疏,并且拒绝一切庆寿的准备及百官的献礼,元宵节一过便起程南巡去了。
这回他象是要办正经事去的,只带了太子、老四和刚结婚第三天的十三,没有再行说什么要带自己去玩之类的话。
于是,乐殊就只好乖乖的呆在了家里。
因为自己的腿有‘伤’,所以正月节里的一些热闹也没人叫自己参加,而自己窝在家中不出门不参加任何宴会的理由也更加充分。
也只有马家和乐殊自己知道,其实自己的腿早已经好了,虽然好得有一些缺陷。
整个二月,乐殊的日子过得无聊极了。
整天呆在家里,除了和玉容聊天外,就是在集雅轩里发呆。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乐殊决定给自己找一些事情来做。比方说:自己找人把集雅轩里一间向阳的屋子里地面上全体铺上了木板,问白晋敲诈了十几块西洋镜全装到了一面墙上,就是三百年后谁家都不缺的水银玻璃,可在那个时候却是挺稀罕的物件。白晋已经让自己敲诈得怕了,所幸的是这个家伙是个相当油滑的见机分子,瞧老康喜欢自己,便只好乖乖的奉献上了他的私房货。而乐殊也在此建议他不妨做点生意,从大不列颠往中国运一些英国特产,回航时把中国的丝绸古董瓷器带回去点,一举两得,银票大大得有。白晋让自己说动了心,便着手准备去了。不过自己不可能白便宜他占这么大个便宜,便以入股的方式参与了这个大清朝第一走私集团。
三百年后的人看到这里都应该知道了,这样的房子是练芭蕾舞专用的练功房。只是在那个年代,房间木地板镜子都搞得到,这芭蕾舞鞋该怎么办呢?乐殊为此是伤透了脑筋,所幸自己从五岁起就开始练芭蕾,十几年的功底让自己对那个鞋子的结构了若指掌,只是这个年代的加工手段差劲了点,所以成天找了个鞋匠在家里研究。
没几天,这个八卦集中地的北京城里所有的人就都知道了,那个马尔汉家的大小姐在研究一种极其古怪的跳舞鞋。
正当自己和鞋匠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时,二月中旬的一天,自己却是突然接到了来自于内廷的传谕!
派人来传话的小太监是德妃宫里的小莲子,有点女气是不是?其实太监嘛,本来就女里女气的。
刚开始时乐殊还以为是德妃传召自己,一路上都在纳闷这此后宫的娘娘们,尤其是宜妃,为什么总不见她来‘打扰’自己,还有她的那个不能惹的九狐狸,德妃那个小霸王十四,就连老十也没再来到马宅。困惑得让乐殊一度以为这些家伙是不是已经有了新欢忘了自己这个‘旧爱’。呸呸!自己哪里算是个是旧爱,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啦。
可不成想,事隔两个月,居然是德妃先传了自己进宫。进宫干什么呢?老四又不在,人总不会是给十四拉红线吧?历史上好象说德妃偏心眼偏到了老四有弄死她的嫌疑。
胡思乱想着,打扮好了进宫。
三个整月未入宫,乍具见这高主巍巍的红墙时,竟有了几分亲切。这时才忆起,原来自己回来竟然已经一年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尚且是傅圣济的女仆,和那个古怪快乐的洋老头窝在那个和近没人烟的教堂里过着清贫但却平静的日子。可一年后呢?傅圣济回了法兰西,自己呢?一身锦衣却满脑袋的烦忧。
到了宫门便下了轿,跟着小莲子步行入宫。
原以为是长春宫德妃的住处,却是不料来到了养心殿。更没料到的,除了德妃宜妃外,留京的所有阿哥是全在,就连未出嫁的三个小公主也在这里。
奇里怪哉,到底是搞什么啊?
满脑子全是浆糊时,却猛的听见:“兆佳氏乐殊听旨。”
赶紧是跪下听旨:“三月二十八是朕之生辰,朕虽有言在先不接受任何朝臣的贺礼,但却不能不使儿女不进孝心。而朕远在千里,仍时刻挂心于诸儿女,想众人也如此待朕。故下旨给兆佳氏乐殊,命尔给朕之诸儿女出一道关于寿礼的难题。此题必极难繁重,朕亦会闲空思之,若不繁难苛思,朕将重罚于尔,绝不食言。三月十五日前,尔收集礼物后,快马奔到架前,朕将亲视之。谁的礼物最能得朕之意,朕将许其一个承诺。钦也!”
啊?
乐观听了差点没有晕过去,不是因为怕他的惩罚,而是突然发现这个老康是标准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而且有陷害自己的嫌疑。他过生日想问儿女们要礼物就直接说嘛,为什么要掺和上自己?还要出一个极难极难的难题,否则自己就要受罚?
这可怎么办?
领旨谢恩后,传事太监将圣旨送到了自己的手上,笑道:“乐姑娘,请快点想吧,咱家还等着回去交旨,顺道带题目回去给太子爷、四爷和十三爷呢。”
一句话听得乐殊是更加发愁了。
这个老康怎么回事吗?居然玩这种东西?而且现场就要题目?太难了吧?
低着头是仔细挖脑袋里的那些东西,看看哪一条可以用来收拾一下这个爱动歪脑筋的老康。
这时宜妃是说话了:“魏公公,看你急的,既然皇上要的是可以难倒众人的难题,那么哪有这么快想出来的。乐殊,过来,你的腿刚好,别老站着,坐。大家也都坐吧,都是一家子,轻松些才好。”
打发宫女把正在苦思苦想的乐殊是拽到了身边,弄个小凳是给她坐下,可她似乎只是乖乖的执行,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而是大皱其眉,在那边仔细思量着难题。
众阿哥和公主们也是全赏了坐,一家子坐在大殿里,德妃吩咐宫人们上了茶和点心,大家都是直直盯着这个乐殊,看她到底会出一个怎样的题目?在场的阿哥们大多都在七巧爷里领教了她的谜语,所以对于这个古怪的难题是充满了好奇。
乐殊是越想越乱,越想是觉得这个老康越有陷害自己的意思,并且是个相当无聊捣乱的父亲!
对了!父亲。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眉间一喜,腹中就有了底案。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竟然已经坐到了宜妃的身边。吓了一跳,而她的这个傻模样,把宜妃是看得乐到了不行。
胤祉最是着急:“你是不是想好了?”
乐殊是福身一礼,答道:“回三爷的话,奴婢是想好了。这个题目就叫做‘穷则变’。”
“嗯?穷则变?什么意思?”德妃搞不懂。
乐殊是笑着给解释:“这话的意思是说:各位阿哥必须用尽可能的最少的钱财来为皇上置办生日礼物。谁用的钱最少却最能表达对皇上的思慕之情,谁便是胜者。”
众人一听,纷纷是觉得有趣,便互相交耳起来。
乐殊也觉得这题很好玩,也肯定给难倒这些平日里根本没有金钱概念、挥金如土的阿哥公主们。只是,有一个人的心思似乎并不在题上,而是一直瞧着自己。乐殊自然瞧见了,只是这样的场合、那样的事情后自己不愿意招惹他,便是向魏公公交代了具体细节,打发他上路了。
众阿哥各有公务,还有要上学的,于是聊一会儿后便散了。公主和后妃们回了后殿,自己则以要回家换药为名,拒绝了宜妃留自己在宫中小住的要求,径自一人离开了养心殿。
只是,在养心殿外的树荫下,早已经守了一个人。
自己没有迎上他,而他也没有拦住自己,只是静静的和自己一同穿过这红红高墙,走向宫外。一路上静极了,一句话也没有。这让乐殊有些岔讶,他不是好静的人,这么做却是为什么什么呢?
马府的轿夫仍然在天安门外等着,自己静静的走向轿边,连和他道别的想法也没有。
只是在轿帘即将落下的一刹,他冲到了轿前,以前所未有的正经语气道:“我一定会赢得皇阿玛的那个承诺,你等着我。”
然后,他挥挥手潇洒得没有带一片云彩的走了。
而乐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康竟然要用这样的方法来给自己挑男人?就算最后错了,也是怪自己,因为题目是自己出的!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知道那些苦思冥想的天子骄子们觉不觉得这半个月的日子过得太快,反正乐殊每天是如坐针毡,心焦得不得了。事实上,乐殊快骂死自己了,自己真是个笨蛋,居然连那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明白,早知道应该想个更绝的给他们,难倒这票浑蛋。
这个老康也真是的,万一得胜的是十七阿哥该怎么办?又或者是位公主该怎么办?
对啊!万一是公主赢了呢?
难道老康就这么看不起自己的三个女儿?认为她们铁定会输?
说或者人家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意思,是自己瞎胡想呢?
可老康他日理万机,不象是这么无聊的人吧?
到底是为什么哩?
乐殊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问了老马,老马也想不明白。于是,在半个月,收齐了所有的礼物后,自己就是尊圣旨,带上了这两箱礼物,在十八名御林侍卫的陪同下,骑马飞奔向了高家堰。
在这次出门之前,乐殊对老康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历史课本上的诸多关于他的介绍,什么敏而好学、天姿聪慧、壮志凌云、高瞻远瞩等等。但却没有想到,在这个三百多年的皇帝身上,乐殊看到了‘共党’的影子。
因为,乐殊是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见到康熙时,他正穿着白麻衫的粗布衣服,坐在河工工地上,和一堆工匠们聊天。如果不是他身边那个寸步不离的李德全,如果不是他脑袋顶止的黄罗伞盖,乐殊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康熙,这个三百多年前的皇帝竟然已经有了这样的胸襟和智慧。
于是当传旨官过去通报说乐姑娘已经到了,康熙传自己到了他跟前时,乐殊不知怎的,突然眼眶子一红,眼泪扑落落的掉下来了。
自己这样子显然让老康有些纳闷:“傻丫头,你哭什么?见了朕不高兴吗?还是在京里谁给你气受了?说出来,朕帮你罚他。”
乐殊跪在面前,摇摇头,掏出帕子来擦净了眼泪,道:“回皇上,没有任何人欺负奴婢,奴婢见了皇上也很开心。”
“那你哭个什么劲呢?”真是想不明白耶。
乐殊脸上一赦,轻眼瞧瞧那些仍然跪在一边的农民工大爷,再瞧瞧康熙身上的粗布衣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象个拍马屁的,脸又红了。
这种转变,让老康是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回头看李德全道:“这丫头莫不是病了吧?把李太医传来给她瞧瞧。”
怎么会怀疑自己病了呢?乐殊一皱眉,起身回道:“回皇上,奴婢没病。”
“那你怎么一会儿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