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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可以换个姿势,换个表情的,总是摆着一个造型,说着一句话,你说着不累,做着不累,我还视觉疲劳呢!”看着被自己气的不轻的慕容安言,墨婉清再次槽点连连。
“……”顿时,慕容安言风中凌乱了,她突然有种自己今个儿就不该开口的觉悟!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墨婉清笑眯眯的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吐槽道:“其实凌乱的幅度可以再大些,这样更好看!”
这次,只听噗通一声过后,慕容安言华丽丽的倒了,而身后紧随墨婉清而来的绿儿和小云,则是纷纷笑的前仰后合,小姐真是太厉害了,三言两语,便让慕容安言倒了,实在是太彪悍了,她们给跪了。
“对了,小姐,您失踪了这么久,太后,殿下,无忧公主,纳兰公子,若离小姐,洛贵人,轩王他们一定都是急坏了,小姐先让小云陪您去赛场吧,绿儿这就去通知他们,让他们放心!”一想到这些人现在一定十分心急自家小姐,所以绿儿连忙建议道。
“不用了,他们现在应该到赛场了,我们现在便过去吧!”
“是”果然到了赛场,远远的墨婉清便看到了那些担忧自己的人,在见到自己时,眸间的激动。
当视线转到北冥寒时,北冥寒发现她望向自己的目光没有恨,没有失望,没有厌恶,反倒是充满了心疼。
就在北冥寒满心疑惑之时,墨婉清突然来到了他的面前,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北冥寒,你这个大笨蛋,如果没有你,就算婉清一生平安又如何,你曾经说过,如果没有我,那么漫长的岁月便是一种折磨,这句话,我今日送还给你,如果没有你,那么漫长的岁月对婉清同样是一种折磨,所以你放心,婉清不会输,相信我!”
“清清你……”
“我什么我啊,我都知道了,你真是一个大笨蛋,彻头彻底的大笨蛋,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大笨蛋!”说到最后,墨婉清已然情不自禁的红了脸。
“清清,可是,你……”
“没有可是,我这几天有奇遇,稍微再跟你解释,放心,我一定会赢,不信,你看!”说罢墨婉清突然握住北冥寒的手,顿时北冥寒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暖流在流窜,而他三年前受的暗伤竟然在快速的复原,之一瞬间,北冥寒受的暗伤便复原了。
“清清你……”
“现在是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有时间我会跟你解释,你只要记住,我不会输,我没有遭遇任何危险就可以了!”其实北冥寒在三年前受暗杀的事,也是她从极月宫负责收集情报的幻雪那里得到的。
而极月宫内历代宫主修炼的功法,都是可以无视等级,治疗任何暗伤的功法,所以墨婉清才会那么轻松的帮北冥寒把暗伤给解决掉了。
其实原本北冥寒,在听到墨婉清说有奇遇的时候,认为墨婉清是因着怕他担忧,所以才会这么说的,可是当体内困扰自己多年的暗伤完全复原之后,北冥寒才信了墨婉清的话,一直压在心口的担忧,终于放了下来。
虽然现在无法看出墨婉清到底实际的武功到了何等境界,但是无论如何,他现在已然有了保护她的实力,看着面前的墨婉清,北冥寒的心间满是感动。
他以为就在他要失去她时,她却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她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他的心中满是感动。
因着心绪的巨大起伏,一时间,北冥寒竟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就这般望着墨婉清,似是想要将她望进骨髓里,从此以后再也不要与她分离。
而北冥寒此番深情注视,在清雅公主和彩月郡主芊芊公主的眼中却变作了另外一番理解。
她们纷纷在心里赞叹,北冥寒的演技好,尤其是当望见墨婉清眸间的感动时,心中更是纷纷幸灾乐祸的期待起这两个人日后的龙凤斗。
很显然通过清雅公主,她们了解到,墨婉清只是北冥寒的一颗棋子,而墨婉清也无意间知道了北冥寒是在拿她做棋子,而依照她们对墨婉清的了解,墨婉清不可能明知道自己是棋子,还会傻傻的选择不报复一如既往的喜欢北冥寒。
所以此刻墨婉清眸间的感动,她们自然是觉得墨婉清一定是为了做戏才会流露出这种表情,所以她们虽然失望与墨婉清的平安归来,但是与其墨婉清就这般轻轻松松的遇害了,她们反倒是期待,墨婉清整日里因着想要如何报复北冥寒,而活在生不如死的境界中。
毕竟恨的越深,就代表着爱的越深,而爱的越深,就代表着墨婉清今后的日子定然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想到这儿,清雅公主连忙向着墨婉清这边走来:“婉清姐姐看到你平安归来,清雅真的替晚清姐姐高兴,只是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赛场之上刀剑无眼,清雅是真的很担心婉清姐姐,所以婉清姐姐不如退出比赛吧,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日后的事,说不定会因着婉清姐姐的努力而有大的转机,所以清雅建议婉清姐姐不如先退出比赛再考虑日后的事!”
“是啊,婉清姐姐,彩月也认为婉清姐姐该退出这场比赛,毕竟赛场之上刀剑无眼,若是因此有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一旁的彩月郡主也连忙附和道。
看着配合的如此默契的二人,芊芊公主的眸间几不可察的闪过一抹冷意,不过随即便恢复正常,笑着凑过来,附和道:“婉清姐姐,您于芊芊就像大姐姐般,芊芊是真心不希望您出事,所以芊芊请婉清姐姐为了那些担忧你的人,退出比赛吧!”
芊芊公主方才眼中的冷意虽然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眼快的墨婉清捕捉到了,看来自己不在的这三天,这铁三角已然出现了裂痕啊,这对自己来说倒是个不错的机会,等比完赛,得了闲自己可得好好利用利用。
“皇祖母,您说这彩月郡主清雅公主芊芊公主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前些天还巴不得婉清姐姐去送死呢,怎么今日却这般劝了起来?”而另外一边不知情的无忧公主连忙小声的问向她身边的太后。
“反正啊,不管卖的是什么药,安的准不是什么好心!”太后虽然没有想明白这些人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但是有一点她却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这些人准没安什么好心,说不定是以退为进也不好说,不过不管如何,今日有她在,她就绝对不允许别人伤害婉清。
其实说实话,纳兰月纳兰若离轩王凤洛北无殇也是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这些人突然劝墨婉清退出比赛的用意,看她们的目光如此真诚,没有丝毫作假的意思,一看便知道是真心希望墨婉清退出比赛。
所以这就推翻了他们原本的以为这些人是打算以退为进的想法,不过不管如何,他们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墨婉清。
至于周围的那些看客,也都是满腹疑惑,纷纷满脸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有劳几位妹妹挂心,只是婉清,不喜欢半途而废,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所以为了有意义的事去冒险,是值得的,还请几位妹妹不要再劝婉清了!”对于这几位的意思墨婉清岂会不知,无非就是想要看到自己活着生不如死嘛,那她就好好的陪她们玩一玩吧。
不行,墨婉清绝对不能死,她如果死在赛场上,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所以三人一见劝墨婉清是劝不动了,纷纷找借口离开了,虽然她们不知道墨婉清为何明知道北冥寒是在利用她,却还要傻傻的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去参加比赛,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赛场之上,随时都会发生意外。
所以现在已然深刻认识到墨婉清死了远比活着更痛苦后,她们便一致决定不能让墨婉清就这么轻松的死在赛场上,于是她们找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开始密谋,要如何才能让墨婉清参加不了这次比赛。
在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彩月郡主突然眼前一亮,压低声音对着清雅公主与芊芊公主耳语道:“咱们,只要……”
第九十九章:第一次正面交锋
听得彩月郡主的话,慕容芊芊和清雅公主顿时眼前一亮,在对着身边信任的人吩咐了几句之后,望着墨婉清的方向皆是一片势在必得,哼,墨婉清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她们一定要让墨婉清生不如死的活着。
“皇儿母后甚少求你,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婉清参加比赛,这次算是母后求你了!”那边清雅公主慕容芊芊和彩月郡主正在图谋算计墨婉清,这边担忧墨婉清的无忧公主,纳兰月,纳兰若离和北无殇轩王太后已然来到了墨婉清的身边,在确定墨婉清这几天没有遇到危险后,太后对着身旁的北无殇请求道。
“皇祖母,你放心,清清不会有事的!”
北冥寒的话,让众人的心算是彻底的放了下来,见大家放心,墨婉清也松了口气,她最怕的就是关心自己的人为自己担忧。
不经意间,墨婉清对上了一双充满担忧的双眸,那双眸的主人虽然一如既往的清冷,但是当与自己的视线对视时,却宛若冬雪融化般暖了下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向着风云堂赶来的凌王,在见到墨婉清没事时,他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
也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在向风云堂赶来的路上,他心中想的不是如果墨婉清遇害后于他的损失,而是墨婉清不可以遇害,不可以有事,而原本心中的坚定,却在不知不觉的开始了改变,只是现在当局者迷的凌王还没有看透。
所以凌王在见墨婉清平安之后,凌王自是将方才那些复杂的情绪归结为是因着墨婉清是助他完成大业的最好助力,所以他才会那般担忧的。
“王爷,您若是真心喜欢婉清姑娘,便不要让婉清姑娘趟这趟浑水了,朝堂政变,瞬息万变,一不小心,便万劫不复,尸骨成山,所以王爷,您听小的一句劝,若是婉清姑娘真的有一日被您感动,请您好好待她,不要再将她当做棋子,免得日后后悔!”凌王身边的暗位从小便跟随在凌王身边,也因此是最了解凌王的人,所以在一旁小声劝道。
“你懂什么,本王承认墨婉清是够特别,让本王有些心动,但也仅仅限于心动而已,与千秋霸业相比,这份心动微不足道!”从小的卑贱出身,让凌王受尽欺辱,所以为了当人上人,他一步步踏着如山的尸骨,好不容易接近心中的目标了,若是让他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绝对不可能。
对于凌王的回答,暗位早就猜到了,是啊,墨婉清只是区区一个女人,于王爷来说,确实微不足道,看来方才是他愚钝了。
“婉清姑娘,这三日你可曾遇见什么困难,但凡凌能帮得上的一定尽全力相助!”结束了与暗位的交谈,凌王来到了墨婉清身边,关切道。
“有劳凌王担忧了,只是婉清一切安好,不敢劳烦凌王!”墨婉清的话语里满是冷然。
虽然凌王方才与暗位用的是只有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的,但是对于懂唇语的墨婉清来说,自然是知道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这个凌王果然如自己所料,当初之所以对自己示好,端的就是利用自己的主意,虽然很意外于凌王承认对自己的心动。
但是正如他所言,这份心动也就仅仅限于心动而已,与他的千秋霸业比起来,微不足道。
所以现在墨婉清很有一种替他未来的爱人担忧的赶脚。
这种人,若谁遇见了,爱上了,哪怕最终也得到了他的爱,但是墨婉清敢断定日后若是有一日那个人成为了他千秋霸业的绊脚石,墨婉清相信这凌王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其除掉。
其实说白了,这种人最爱的人始终还是他自己,而别人在他眼中都是活该被他牺牲的。
想想当初自己不就是因着于他没有任何的利益可寻,这个男人便对自己未婚先休,让自己受尽羞辱。
这笔账,她还没有时间跟他清算,他倒是主动打起自己的主意来了,凌王既然你偏要作死,那么我墨婉清便成全你。
很显然,在墨婉清心中已然有了让报复凌王的计划了,只是现在时机未到,等到时机来到,墨婉清发誓,她定然要让凌王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千万倍的代价。
墨婉清的态度,早在凌王的预料之中,他不着急,他有都是时间去等,对于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他向来是多的是时间与耐心去收服。
“婉清姑娘客气了,当初都怪凌有眼不识金镶玉,误把明珠当鱼目,让婉清姑娘受委屈了,凌保证日后一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弥补对婉清姑娘的愧疚,所以以后但凡遇到任何难心事,还请婉清姑娘不要跟凌客气!”
“凌王,你难道是在暗指本王没有能力保护清清,所以才要清清有事找你?”北冥寒的语气中蕴含着无限的威压向着凌王压来。
一想到当初因着凌王,他的清清被未婚先休,受尽羞辱,北冥寒的心便满是心疼。
而熟知凌王秉性的北冥寒岂会不知,凌王现在打的主意无非就是想要利用墨婉清做棋子来对付他。
虽然从凌王有时望向墨婉清的眼神,北冥寒知道凌王是喜欢清清的,如果他真的是因着喜欢清清而感到之前对清清未婚先休,真心悔恨的话,他自是不会因着清清而为难于他。
只是虽然此刻凌王的眼中也满含悔恨,但是这对于向来善于窥测人心的北冥寒来说,那些悔恨虽然面上做的十足,但是却是不走心的,反倒是带着利用的成分。
所以面对着这个自私自利不但没有为当初的决定有丝毫的悔恨,反倒是打着利用清清的主意,既然如此,北冥寒想他不需要再客气了吧!
“太子殿下息怒,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想要尽自己的微薄之力来弥补当初对婉清姑娘的愧疚而已!”北冥寒的威压让凌王心头一紧,他没有想到他完美无缺的话语,却让北冥寒找到了纰漏,不过随即便想好了托词。
“是吗?这么说来,凌王是觉得本王在蓄意冤枉你?”哼,敢打他家清清的主意,就要做好被修理的准备。
“太子殿下,臣不敢,臣绝对没有认为您是在蓄意冤枉臣!”
“既然没有,那还是认为本王没有能力保护清清了?”北冥寒的声音冷冷的传来,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臣……”饶是凌王再如何聪慧机智,在北冥寒面前也犯了难,这承认也不是,不承认更不是,他现在真是彻彻底底的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是臣不好,让太子殿下不悦了,请太子殿下惩罚!”不过只是略一思考,凌王便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哼,北冥寒,既然你今日不是想要我难堪吗?我便坏你声誉。
所以凌王这话虽然表面上说的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期间的意思,却引人深思。
而凌王心中这些小九九北冥寒又岂会不知,所以并没有多余的修饰,就在凌王认为依照北冥寒的聪慧,一定会想办法解释或者掩盖过去,却没有想到北冥寒直接揭穿道:“凌王,看你这话说的,惹了本王不悦便要遭受惩罚,难道是在暗指本王是不分青红皂白便依照个人喜好而随便惩处人的昏庸之辈?”
看到这里墨婉清在心里不禁暗叹了句,与她家寒斗凌王显然是不够段数的。
其实有时候有些事就是,与其费尽心思的去解释去掩盖,不如用最直接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去解决。
这就好比在现代有一个国家为了制造三倍音速的飞机,拼了命的在材料上做文章,结果真的做出来了,但是却因着制造机身的材料太贵,而无法批量生产。
但是另外一个国家,却没有在研制新材料上费心思,而是直接用不锈钢代替了这种材料,不但达到了与之前那个国家制造的飞机一样的效果,而且还可以批量生产。
所以说,有时候,斗这种东西,还真是考验智慧。
北冥寒就因为跳出了人的第一反应,没有刻意去解释去掩盖,而是直接提出,反倒是让凌王无话可说。
毕竟北冥寒本身的身份摆在那里,而辱骂一国太子,未来帝君,那罪名可是不小。
所以北冥寒利用自身的身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就好比那个不耗费心思在研制新材料,而是耐心的在已有的基础上革新的国家想到的制造三倍音速的材料是一样的。
“臣不敢,请太子殿下责罚!”正如北冥寒所料,凌王的确没有任何反驳的借口,所以只得请罪道。
“其实本王不是不信任凌王,只是毕竟人心隔肚皮!”
“太子殿下,只要能让您信任臣,让臣做什么都可以!”知道今日定然是栽在了北冥寒的手里,所以凌王纵使百般不甘,但是还是认命道。
“唉,今日是五国盛典正式开始的第一天,那些平日里负责打扫茅房的人,每天忍受着肮脏与恶臭,如此尽心尽力的为五国盛典服务,可惜,几十年了,他们却没有一次机会来观看他们尽心尽力服务的五国盛典,还真是可惜啊!”
“臣愿意派人去打扫!”虽然直觉北冥寒的意思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凌王还是主动承了下来。
“都说人心隔肚皮,人心果然是隔肚皮的,难道这就是凌王的诚心吗?”
“臣愿意带着人亲自去清扫!”这一句话,虽然说的时候凌王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里却在吐血。
他因着出身的卑贱,最在意的就是别人的看法,如今他没有想到北冥寒的意思竟然是要他亲自去打扫那肮脏恶臭的茅房。
看着周围那些人目光中的若有所思,凌王就觉得气血上涌,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意志才强压了下来。
他们的若有所思,凌王又怎会不知,虽然这些年,他已然极力的抹杀掉那段不光彩的出身,但是他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抹杀便抹杀得掉。
当初他的娘亲为了不再做粗使丫鬟,而是想尽办法的爬上父亲的床,虽然母亲最后很幸运,怀了父亲的孩子。
但是也因此父亲最爱的女人气的从此病倒,一气之下,父亲便下了命令,让母亲永生永世为凌府的奴婢,不得称主,而自己则从小便被贬到了茅房,负责打扫茅房。
虽然自己是凌府第一位男丁,但是却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也因此茅房成了他永远的噩梦。
每夜午夜梦回时他都梦到自己还在那没休没止的打扫着肮脏恶臭的茅厕,忍受着寒冷,忍受着嘲讽,忍受着种种不堪在打扫着,打扫着,无休无止的打扫着。
所以此刻北冥寒的话很显然是为了让众人想起他那段不光彩的出身,以往他从未正面和北冥寒交过手,如今第一次正面交锋,才知道什么叫做兵败如山倒。
看来想要赢了北冥寒的唯一办法就是墨婉清,所以被北冥寒的话逼迫的满身狼狈的凌王,现在更是在心中发了狠,一定要让墨婉清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棋子,他一定要打败北冥寒,将今日的屈辱千百万倍的奉还。
“那凌先去准备了!”虽然心中千百万个不甘心,但是善于隐忍的凌王,还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分毫。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