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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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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兵到得近前,从行囊中取出一团白色衣物,双手捧着递给容华,“公子,发现了这个。”
  容华接过摊开,认得是白筱的衣裳,窄眸瞬间一亮,急问道:“怎么寻到的?”抬眼又望了眼正走远的,风荻的马车。
  “我和影月发现了北皇的行踪,跟了一阵,不见他队中有太子妃的影子。便和影月分道而行,影月继续跟了北皇下去,我往北皇来路查探,寻到了间小屋,发现了这个,好象记得这衣裳太子妃穿过,便拿来给公子过目。”
  “还有什么发现没有?” 容华将手中衣掌握紧。
  亲兵摇了摇头。
  “哪里发现的?”
  “前面山边的一间猎户小屋里寻到的。”
  “备马。”容华薄唇抿紧,且能放过关于白筱的一点蛛丝马迹,方才风荻车内传来的那声闷哼被抛到脑后,“走,领我去看看。”
  ☆☆☆☆☆☆☆☆☆☆☆☆☆☆☆☆☆☆
  容华立在木屋门口,窗下放着未干的大木桶,探手桶口,尚有余温。
  推开木门,小屋地面上水迹漫了一地,就连屋里唯一的小床上的被褥也打了个透湿,垫被零乱,有挣扎拉扯的痕迹。
  安安分分的洗个澡,且能弄这一地的水,除非被人所迫,极力挣扎,方会弄了这满屋的水。
  环视四周,床角地上胡乱丢了方抹拭过的半湿软巾。
  他弯身拾起,入手柔软,如此质地,绝非普通猎户能用之物,就连一般贵族家中也不多见,可以如此随意抛撒,除非宫中……
  手揉捏着软巾,里面裹着硬物。
  摊开软巾,眼前赫然是白筱常戴的珍珠珠钗子。
  风荻车上锦被下散开的那半铺的秀发以及那截象是刚刚浴后的雪白精巧的小脚浮上眼前。
  浑身一震,如被雷霹,方才那熟悉的声音……
  脑中嗡的一声响,全身血管瞬间冻结,从脚寒到头顶,额头渗出斗大的汗滴。
  再也没了往日的从容,推门奔出小屋,脚尖一点,直接跃上马背。
  骏马一声惊嘶,提了前蹄。
  他不等马停稳,挽了马缰,将马腹一夹,朝来路狂奔,追向风荻。
  一路上快马加鞭,几欲将马打得飞起来。
  远远遥见风荻马车,心头一紧,越发的催马前行。
  到了近前,却生生的刹住脚,如果车里当真是她。
  他这般撞进去,她见着他,以她的烈性,还有何面目面对他,还有什么面目活下去?
  此番冲上去,不是救她,而是将她逼上绝路。

第171章 不肯认输
  苍白着脸,杵在原地,双手攥成拳,指尖深陷入掌心,血迹渗入指甲,浑然不知。
  只恨不得上前将风荻撕个粉碎,然古越的命,还得靠着西越的相思草。
  想杀,却不能杀。
  天边闪过一道电光,巨雷在头顶炸开,斗大的雨点随之砸下,片刻间将他里外打得透湿,他立在雨中一动不动,第一次感到自己无能。
  雨水打湿了眼,望着在雨暮中渐渐消失的马车,仰面苦笑。
  自认为有通天的本事,可以逆天而行,续了母亲一丝游魂不散,再拽了古越不死。
  上天便送了个白筱下来,让他想得,不能得,硬生生的要他明白。他到头来不过是天地之间一只任人蹂躏的蚂蚁。
  他望天长啸,“都说上天仁慈,仁个鬼的慈。每日的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焚身,来来去去不过是将我的肉身灼个皮开肉烂,终是奈何我不得,便将我贬至人间,送我绝亲缘的命宿。那又如何?我一样逆你……我能逆你一次,两次,三次,便能有四次,五次,甚至更多……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不怕你,也不会认命,绝不会……我娘该活,古越不该死,白筱更不该如此被作践……”
  雨打树叶,他的声音一点点被雨声洗刷干净,只剩下一片寥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辆马车赶马追来,在他身边停下,其中一辆车门推开,探出半边身子,一身艳红衣裳,眉目如画,带了几分风霜。却是艾姑娘。
  艾姑娘看向雨中的容华,几时见过他如此形容,吃了一惊,微张了嘴,半天没能合拢,过了好一会儿才试着轻唤了声,“容公子。”
  容华才蓦然回神,不拂脸上雨水,侧脸看来,面上已然换成以往的淡漠,“为了莫问,你来得到可真快。”
  艾姑娘将唇一咬,面带愧色,“都是妾身管教不严,公子要责要罚,妾身绝无怨言。”
  容华在雨中看她,“当真任我责罚?”
  艾姑娘面色微忧,哆了哆唇,终是道:“是,帮有帮规,莫问犯的规则自该罚;但他自小归我教管,他犯下的事,还是该由我来承担。”
  容华冷笑,“就知道你不舍得,什么责罚不过是嘴里说说搪塞于我。”
  艾姑娘面色瞬变,不敢再看他,避开他的目光,垂下头,“妾身真心领罚,公子就是要了妾身的命,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容华浅看着她,面无表情。
  他什么也没做,一股迫人的凛冽霸气却向她兜头盖面的袭来,禁不住微微的颤,心里的那点奢望一点点化尽,颓废的要垮下去时,突然听他道:“罢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你带他回去好好养着,此事不必再提。”
  艾姑娘意外的抬脸看向眼前那张冷俊得不沾人间烟火的面颊,吊在噪子眼上的心顿时落下,整个人垮了下来,比跑了十里路还累。她过去对着主上,没怕过,对着他,却真的怕。
  他嘴里说罢了,心里却象是灌满了黄莲水,怎么品,怎么苦。
  如果不是他没早些发觉风荻失忆。放白筱独往应战,不慎杀了西越王,惹怒风荻,又且能铸就莫问与白筱?又且能有今天白筱被风荻所辱的局面?
  他能怨谁?只能怨上天的戏弄。
  艾姑娘等了一阵,不见他再有什么话说。也没有追究莫问的意思,喜得差点泣出声,就在车上,向他一拜。
  见他转身走向他自己的马车,忙又追问道:“公子,小竹她……”
  容华眸子一寒,淡然回头,“她的事,你不用再操心,等用得上你的时候,我自会派人给你消息,你走吧。”
  他不说,艾姑娘也不敢再问,应了声,“是。”关了车厢门,坐在晕迷不醒的莫问身边。
  为他轻挟了挟被子,轻叹了口气,他浑身上下,尽是伤。换成别人,早死了七回八回,不知他怎么撑着见了容华。
  幸好容华公私分明,恼归恼,恨归恨,对他身上的伤,却没一处马虎,算是帮他捡了条命回来。
  身上的伤早晚会好,而心里的伤却是难愈了。
  看着莫问与他父亲酷似的脸,又是一声叹息,为何你什么都要象你父亲。就连情愫也要象个十足,偏要弄得死无全尸,方肯罢休吗?小竹就是白筱,白筱是什么身份,且是你能沾染得的。
  就算你得了她的心,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
  容华颓废的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也不换衫,浑身透湿的端坐车中,无力的道:“前行,跟着风荻。”
  阖眼仰靠身后靠背,莫迢,你救我一命,我救你儿子一命,一命换一命,我欠你的也算是还清了。
  ☆☆☆☆☆☆☆☆☆☆☆☆☆☆☆☆☆☆☆☆☆
  白筱睡梦中,被一阵颠簸颠醒过来,未睁眼,已觉得有些晃眼。
  随之而来的是身上沉重的压覆感,闷得她胸口几乎喘不过气。
  刚动了动身子,扯动身下火辣辣的痛,不由的一抽搐,却将塞在她身体里的一物紧紧箍住,脑子一激,整个人僵了下去,忍不住攥紧身下帛锦。
  长睫颤了颤,不肯睁开。
  “你总算醒了,我等你多时了。”风荻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呼出的热息吹拂着她面颊,痒得难受。
  他不指望她开口,朝她的嘴唇吻了下来,只稍作留连,便弓起身子,去含她胸前的雪‘乳,手揉上她另一侧,任那粒红蕾在掌心中滚动,硬涨。
  自从那日得了她,对她越加的渴望。只有将她箍进怀里,才能让他拂去如鬼魅附体般的极度空虚。
  身‘下抵着她慢慢蠕动。
  与初次强占她时的粗暴辩若两人。
  她穴道早解,真想扬手给他一耳括子,但她除了将身下攥着帛锦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更多的举动。
  他能在上次那样的处境强了她,给了她极尽的侮辱,这时同样能。
  反抗只能激起他更高的兴致,到头来,仍是他得个爽,而她得到更多的屈辱,如今只求他平日里荒‘淫无度,身体虚弱,快些完事。
  ☆☆☆☆☆☆☆☆☆☆☆☆☆☆☆☆☆☆☆☆
  这文我一早就说过不会是单一男主,跳着看的亲亲,会认为有些情节牵强,但真正看全的了,绝不会有牵强的情节。顺便求粉红票,390可以加更,差的不多了。

第172章 什么是洞房
  在车里与她互不搭理的养了几天,才算消了肿痛。
  这时在她睡梦中进到她体……内,她全无抵触和反抗,身软如绵,一阵捣弄,便湿润,滑腻,虽然仍然过紧了些,但进出间,却极为舒服,与上次是天地之别。
  哪肯草草完事,就这么慢腾腾的磨,恨得白筱磨牙。
  他抬头看见,上来含了她的唇,眼角斜斜上挑,媚入骨子,低笑,“想我快些完事,便动上一动。我禁不住,完的自然就快。”
  白筱赫然睁眼,怒瞪向他,狠声道:“我想一刀将你太监了。”
  他揽了她,动作大了些,“等我上不得你的时候,由着你太监了便是。”
  白筱咬牙闭目,真想一刀捅了他,可惜身上连只钗子都没有。
  偏偏他上次与她初试…云…雨,她竟是他唯一愿意和渴望亲近的女人。
  上次带着怨气,只想将她占下,心和身体虽然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却也是从头痛到尾。
  一场欢…爱下来,不比她好到哪儿去,退出后发现身……下破了几大块皮,痛得脑袋也木了一半。
  这时才算真正尝到鱼水之欢的滋味。
  见她越憋闷,心情越好,将她双手合拢,压过头顶,勾唇轻笑,“你这般模样倒好看得紧。”
  白筱眉心袭上一层黑气,寒着脸别过一边。
  听他又笑,“看来你也喜欢慢慢来,那我不客气了。”说着伏低头去吻她的颈窝,身…下当真慢慢的抽…动。
  滚烫的舌卷着她耳后肌肤,引来她不能自己的轻颤。
  他眼角含笑侧眸看他,他喜欢她的反应。
  手上也动作起来。在她胸前揉捏一阵,探到二人连接处慢慢摩挲,怎么刺激,怎么来。
  此次与上次不同,白筱虽然依然排斥于他,然而没了上次的痛,被他这般慢条斯理的磨着,生生的磨出钻心的痒,酥骨的麻。
  她对身体的反应,又羞又气,咬牙强忍,生生的憋红了脸。
  忍泣的模样格外柔媚撩人。
  抬眼触上凝视着她的一双瞳眸,琥珀眸子闪着欢悦,见她看来,眼角一抬,极尽的妖娆,伏到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我会让你更舒服,看你能忍到何时。”
  移指按了她蕊核,轻按慢捻。身…下进出也快了起来。
  突来的强烈刺激令她全身一缩紧,一喘间,忍了多时的呻吟脱口而出,忙强行忍下。
  他身子微颤,她的声音如魅音般直钻入他体身,将他体内荡漾的yu望高高激起,呼吸顿时浊重,越加的亢…奋。
  低喘着,“再来……”
  白筱气极,车子一颠,更让她警醒尚在行路中,车外还有马夫和护卫,脸烫得象被火灼烤,对他更恨入了骨。
  蓦然将唇一咬,吸了小腹,在他再次送进间,身下突然用力一绞。
  他被生生的卡得眉头一紧,身体稍稍一滞,急急往里又是一送,便不再退出,身子微微颤抖,吮吸着她耳垂的唇,即时停住,粗喘不止。
  过了良久才撑起身,面带愠色,皱了眉看向她,她冰冷的眉眼间有一丝得色,挑衅的瞪视着他。
  他气恼不过,骂又不是。翻身坐起,眼里还有未能得到满足的情yu。
  脸上红红绿绿的与她对瞪了一阵,扯了车厢一角的软巾过来擦拭二人腿间污浊,重哼道:“你……很……好……”
  白筱唇边得色顿消,方才有意令他早早…泄去,一招得手,难免得意。
  见他面有狠色,哪里还敢惹他,将脸别开,不着痕迹的拉了被蹬过一旁的锦被将赤着的身体裹上。
  让自己尽量在他面前隐形。
  他虽然被她迫得没能尽兴,但见她不再是象上次一副死人表情,心情大好,在她身边仰躺下去,伸手捞了她过去,手脚并用的将她揽紧。
  白筱身子又自崩紧,唯恐他再来一次,连气息都不敢往他脸上吹,免得将他未灭尽的邪火又煽了起来。
  他眉角一飞,媚意自成,咬牙低笑,“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白筱眉头一拧,以后且能就这么由着他想欺负。就欺负。
  就是落在他手上为囚,却也不能失了尊严,双眸赫然大睁,冷声道:“你以后再敢碰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面色微黯,换成以前,听她这话,定会觉得好笑,大可回她一句,“你生与死与我何干。”
  这时胸口却象是被重重一击。他可不舍得让她死,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些,“回西越后,我会修书给贺兰,册你为妃。”
  白筱面色更冷,“可惜我并不想嫁你。”
  他脸上潮红略褪,恨不得揭了她身上锦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明白,他现在就是她的男人。
  然他只是翻身将她连锦被一起压覆住,便没再进一步动作,居然当真怕她做出什么自残之事,“由不得你。”
  她平平的迎上他带怒的眼,唇角微勾,声音平和,“二皇子如果愿意在喜堂上再设一个灵堂,尽管试试。”
  风荻蹙眉看了她一阵,换成别的女子,受她这般的遭遇,要么乖乖委身于他,要么哭哭啼嘀寻死觅活。
  如果是那两样,倒还好办,偏她这么副形容,反叫他看不透她的心思,更不敢轻举妄动。
  眉头一松,突然揭了她身上锦被,赤身将她揽了。
  她细滑的肌肤,与他相贴相磨,顿时撩起他腹间一把火。
  白筱只觉他身下硬硬的又自抵了她腿间,面色大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除了手掌轻轻摩挲她后背肌肤,不再有其他动作。
  又等了一阵,却听他发出沉稳平和的呼吸,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想试着退开。离他远些,怕将他惊醒,又生事端。
  身子崩得久了,浑身酸痛,僵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不觉间倦意盈然,眼皮一松,竟也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风荻睁开眼,眸色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
  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熟睡的小脸,眉头慢慢敛紧。
  自从那晚醒来,记忆被掏空一块后,便被一种无法忍耐的孤单和空虚困扰。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者人,任他怎么,怎么试,硬是想不出一星半点,换来的是如猫儿撩心般的意乱心烦。
  看什么什么烦,见什么什么不顺眼,性情也变得暴燥。
  母后一心想他早些生下儿女,不断的为他物色美貌女子,他身边女子,尽是他母亲送来的。
  为了驱逐心里的那股极度的空虚,他来者不拒,然不管身边女子再多,心间的空虚和孤独丝毫不减,与日俱增。
  也不管那些女子如何美貌勾人,他硬是不愿碰她们,哪怕是被挑起一身的火,也不愿进到她们体内。
  这个本该是仇人的白筱,哪怕与他再不合拍,把他再怎么气得吐血,然只要她在身边,日日困扰着他的空虚却消散得无影无踪。
  得了她,不管过程结果如何,心里都是无比的欢愉。
  为何如此?我不深深迷惑……
  容华的话在耳边响起,他可以助他寻架失去的,然而条件却是要白筱。
  他蹙眉凝眸,失去的固然想寻回,可是这个白筱,他却不想放手。
  白筱睡得正香,突然前些日子见过的那只叫白真的九尾小白狐跳到她面前,朝她摇了摇尾巴。
  她许久不曾见他,这时见到满心欢喜,正想问他,为何他教她的法术用不出来了,刚要上前。
  却见它从身后拽了一只和他一般无二的小狐狸出来,道:“筱筱,娘亲说再过三年,我们就可以化出人形,不知我们化成人形,还会不会长得一样?”
  白筱微微一愣,再仔细看白真,模样比上次所见嫩了许多,却是只刚刚长齐长毛的狐狸崽子。
  那只被叫作筱筱的小狐狸歪了头端详着他,想了想,“怕是会一样。”
  白真听了,十分高兴,“方才听二嫂嫂和三嫂嫂咬舌根,昨日隔壁树妖嫁夫君,十分不合心意,洞房过得甚是凄惨。”
  筱筱杏眼圆睁,“如果我们化了人形还一般模样,以后我嫁夫君,也不十分合心意的话,你便代我去洞房,说你本是男子,有断袖之好,把他吓走便好。”
  白真连连点头,“这倒是好办,可是什么是断袖之好?”
  筱筱神秘的凑到白真耳边,“我听河对面的小青蛇说男人和男人一起就是断袖之好。”一边说一边比着毛绒绒,胖乎乎的小爪子,毛毛小脸透着红,甚难为情。
  白真半迷半解的点了点头。
  又见筱筱耸了耸尖尖小耳,“可是什么叫洞房?”
  白真向她望来,也是一脸迷茫。
  二狐甚遗憾。
  这时头顶树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等你嫁了郎君就知道什么是洞房,新婚之夜便知道什么是洞房。”

第173章 初识风荻
  两只小狐狸抬头望去,树上停了只花里胡哨的秃毛鸡。
  白真怒道:“秃毛鸡,偷听我们说话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般发笑?”
  秃毛鸡神色顿僵,“秃……秃毛鸡,两个小东西当真没眼光,我明明是火凤凰。”
  “火凤凰?”两只小狐狸揉了揉眼睛,一同看向头顶树枝上立着的那东西。
  它头顶顶了个象是凤翎的东西,被削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参差不等的竖在那儿,十分碍眼。一般凤凰都会拖着长长的凤尾,美得连孔雀都能以比美,可是它屁股后面,光秃秃的一片,毛都不多几根,别说有什么凤尾了,就是公鸡尾巴都比他周全。一身羽毛倒是鲜艳,许多地方却被烧得焦黄,凹凸不平,实在是看不得。
  二狐看完以后甚失望,对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并不是他们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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