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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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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千世界中要寻个孩子,哪里容易,但为了自己的孩子,再难也得去。

    容华和白筱面面相觑,居然又是平洲,还是小孤的后人,去帮忙小孤的后人,他们自是一百二十个愿意,何况还是保护他们自己的亲儿子。

    另外同时受到牵连的还有一人,便是泄露天机的白真。

    所以这次历劫,白真也得一同去走一趟。

    于是四人被送去了轮回台。

    因为他们有改变天命的前科,怕他们再在凡间闹出事来,这次下凡,将他们死人的仙家记忆封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意识,便是寻找一个叫“若”的孩子。

    容华,白筱和白真三人万万没想到,孤氏运程已尽,他们要面对的新王却不是孤氏后人,而是新崛起的楚氏。

    平洲帝王自孤鹤死去后,由因孤鹤对百姓太好,自然一片祥和。

    也正因为这份过于的和平,让孤鹤的后人不知进取,一代不如一代,最终侵沦在腐朽的后宫,吃喝玩乐,日子一长,下面的官员便开始有样学样,终于将好好的一个王朝败的不成样子,好日子结束于一场百年来最大的旱灾。

    三年不见天上掉一滴水,河流干枯,庄稼自然也是养不活的,百姓没粮可吃,饿死路边者比比皆是,惨不忍睹。

    孤氏以及那些官员对这些视而不见,仍顾自己吃喝玩乐,终于迫得百姓没了办法,举旗起义,孤氏才慌了神,开了一个国库放粮平民怨。

    然朝廷腐败惯了的,国库一开,自然是他们捞取钱财的大好机会,几万粮食一层一层下去,到了百姓手中却只得两把糟糖。

    百姓忍无可忍,最终推出了一个武艺高强,叫楚振弘的人做头领再次起义。

    楚振弘有楚风勋、楚风萩三个儿子,只得最小的儿子风萩英勇擅战,在一次刺杀行动中,风萩受伤翻墙躲进当朝丞相后院,被丞相之子容华所救。

    丞相正直,看不得朝中官员在这民不聊生之际贪污赈灾粮食,多次上奏,孤皇只在后宫玩乐,称病不上朝。丞相忍无可忍闯进了孤皇后宫,见其正被十几衣不蔽体妃嫔拥着玩乐,一气之下撞死在龙柱上。

    丞相之子容华自小便精通战略谋略,是个奇才,得知父亲死讯,恨得咬牙,连夜投奔了楚振弘,辅助风萩一路打进京城,说来也神奇,孤皇被处死后,老天便撒下了几滴雨水,让久旱的大地得以复活。

    于是众人更认为楚振弘是上天指派来搭救他们的,自然而然的拥他坐上皇位。

    楚振弘的长子和次子,虽然打天下时不怎么卖命,争太子之为却是卖命的很。

    而三字风萩手中虽然握有兵权,对权力之争却没有兴趣,又看不得两个兄长整日斗来斗去,所以在父皇登基后便极少入宫,向楚皇在京城外讨要了块地建府独住。

    而容华一来不愿卷在太子之争的是非中,二来与风萩情同手足,便也随他去了京外,帮他打理军中事务。

    风萩打仗勇猛,为人处事也极为公正,独男女之事上从不节制,但不管如何貌美的女子,他都只留一夜,绝不会有二次。

    叫那些女子恨得咬牙,然风萩长相更美过女子, 又英名在外,虽然有这陋习,愿与他一夜欢好的女子仍多不胜数。

    容华知书达理,与他日日相对,对他习性也是相当熟悉,虽然对他的行为并不认同,却也是一笑而过。

    改朝换代,背上的血债自然会不少,前朝虽然腐败,但总有忠心者。

    前朝的大将军,也是撞柱而死的丞相的胞弟容青便是其中一个,刺杀楚振弘失败,还连累全家抄斩,独走掉了最小的一双龙凤胎——容真,容筱。

    那对龙凤胎被容青的红粉知己白眉就走后隐在了民间,说是自己的儿女,改名——白真,白筱。

    灭门只恨让白真和白筱自是恨之入骨。

    不管楚振弘的两个儿子怎么斗,太子之位终是定位长子。

    楚振弘的老婆死在饥荒,成为国君,如何能无后?

    天下太平了,便开始选秀女入宫。

    楚振弘是平民出生,却想选好家世的女子进宫,万一再生下子女也能调教得高贵些。

    于是这次选送的秀女也不比寻常,都可以带一个随身的侍女陪同。

    白真和白筱一心为父母家人报仇,而白眉也想为死去的容青报仇,自然不会错过也个接近楚氏的机会。

    白筱又刚好十五,长得更是美若清荷,有这等长相,又何愁近不得楚氏父子的身。

    白眉本是花场中人,关系广泛,没费多少功夫便得了送秀女进宫的名额。

    眼见入宫在际,白真如何忍心让妹妹独自进宫冒险,于是与白眉商议,自己扮做秀女,而白筱用易容药抹黑了脸,扮着侍女,一同入宫。

    白眉正在为随白筱进宫的侍女犯愁,难寻机灵又信得过的人。

    白真与白筱本长得极为相似,如果都穿了女装,不多看,难辨出谁是谁。

    想着论武功,白真还略胜一筹,两个人长得一样,如果遇上特别的时候,还能身份互换,鱼目混珠,那个侍女之位,确实再没有比白筱更为合适的人选,也就同意了。

    然人算不如天算。

    在他们入宫后,还没到选秀的日子,二皇子见太子位不保,而父皇明显有偏袒大皇兄之意,他继承皇位已然无望,于是提前发难。

    在太子进宫见楚皇时发动宫变,杀死太子,刺杀楚皇。

    容华知道太子和二皇子终日相斗,朝中难免太平,早料到有这一天,已然做下安排,与风萩一同避开,任他二人在宫中拼个你死我活,借机去了隐患。

    风萩也希望借这机会让父皇看清两个兄长的嘴脸,将这些无谓的内战平息,便依了容华之计,退避三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录。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番外·风萩篇二


    然凤获没料到原本憨厚老师的二哥竟下得了黑手,连父皇一起杀。

    太子浓包,楚风仁杀太子不是难事,但杀楚振弘就是以卵击石,果然只是剑锋破了楚振弘腿上一点皮,却搭上了一条命。

    风萩急奔向他自己的王府后院,拧着眉头瞪着立在荷塘边就这夜光看鱼的容华,“你算到了我二哥会下毒手,所以才有意而为,是吗?”

    “你也想他们皇上面前露出真面目,只是你下不了手,所以我代你做了。”容华面不改色,也不抬头,只是将手中剩余鱼食抛入塘中。

    “可是……”风萩顿了顿,走到塘边,也低头看月塘中月影,“你知道我对皇位不感兴趣。”

    “三皇子感兴趣的只是那些女人,可是我感兴趣的却是天下百姓能有太平的生活,大皇子,二皇子之争,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

    风萩不以为然了斜睨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三皇子要找的女人到底是谁?”

    风萩微微一愣,停了下来,重新回头,塘边白衣少年毅然只看塘中月影,脸上表情丝毫未变。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

    “你无论宠幸了再美貌的女子,都是一副失望之态,之后不久便会抛起无谓的杀伐,你在发泄你的失望,应该说是绝望。”

    风萩挑眉,眼角邪媚顿生,“或许是她们不够美,床上功夫也不到家,所以拢不住我的心。你既没成家, 又不近女色,又岂能懂这些?”

    容华笑了笑,回过头来,“我不懂女人, 但懂看人心,懂看你的心。当然不会她们不够美,也不是她们床上功夫差了些,只是不是三皇子想要的人。真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三皇子心念到此。”

    风萩唇边笑意微敛,默了一阵,重新回到塘边,半响才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她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呃?”容华有些意外。

    “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她存在,只是不知她在哪里。”风萩眼中露出一片迷茫。

    容华略偏了头,“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试?”用上床来寻女人,真是荒谬了些。

    “我想不出别的办法。”风萩妖媚的眸子难得的认真,“如果你能帮我寻到她,我便不追究我大哥和二哥的事,依你善待天下。”

    容华嗤鼻一笑,飘然离开,全无线索之事,如何去寻?何况只是一种莫须有的感觉。

    宫里除了这么大件事,按理选秀一事该推后,但楚振弘突然没了两个儿子,反而急着想多生儿子,所以把选秀一事提前,就在三日后。

    白筱反手关了房门,看着趴在桌上玩小白兔的白真,眉头微皱,“我刚才看见张家的二小姐在外面放风筝,墙外有人咳了一声,她就故意把线头掐断,随着断线的风筝追出门去。我觉得奇怪,跟着去看了,结果看见她故意跌倒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只看见背影,但看穿着打扮,应该就是楚振弘。”

    白真懒散的抬了抬眼,“反正后天就选秀了,等选上了,只要他招我侍寝,我就有办法杀他。现在谁爱爬他的床就爬去。”

    “刚才看张家小姐的神情,多半是迷住了楚振弘,后日选了秀,自然是她先侍寝,如果媚功再足些,一时半会儿的怕是难招别人,可是你一个男子,怎么在后宫长时间躲得住?”白筱眉头宁得更紧,做到桌边,开始后悔让白真入宫。

    白真仍心不在焉的逗着小兔子,“你也听见墙外有人咳,说明那是她们家事先买通了下人,探明了楚振弘的行程,故意守在那儿,就等着去跌那一跤。我们在宫中又没有关系,收不到风声,就是想去跌一跌也寻不到地方。”

    白筱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闷坐了一阵,房中闷热,加上刚才跟踪张家小姐,跑了一身的汗,极不舒服,起身去了衣裳去寻地方洗澡。

    秀女的房间是一人一间,摆阵住着,她自然不能在房中沐浴,由于脸上涂有易容药物,也不敢去下人房,所以只能去后山无人去的那汪小山澜里匆匆解决。

    白筱刚披了衣裳,还没来得及穿戴,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声奔来;隐隐听见有人唤“皇上”二字,脸色一变,忙缩身澜边树后。

    不远处有三匹驸马奔过。都拿着强弓,看样子是进山打猎。

    其中一人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朝这边走来,蹲到溪水边,捧了水便往脸泼。
    他起身之际,阳光晃过,忙眯了眼,避开地上反射出来的一道刺眼金光。

    等强光闪过,从地上捡起一支金钗,这钗子……似乎有些眼熟。

    抬眼向前方望去,从树丛后飘出一点白色裙摆。

    白筱等了一阵,听不见树后有动静。

    探头偷看,猛地吃了一惊,不知那人如何身形一晃,已立在自己面前,高大的身体将她罩在阴影之中,一般男子气息向她迎面扑来。心里怦然乱跳,抬头看去。

    俯看着她的那张可男可女,美不可方物,斜挑的凤眼半眯,邪媚诱人。

    白筱心里一慌,抽身要走。

    他手臂蓦然撑了她耳边树杆,拦了她的去路,眼一眨不眨的锁着她的眼,目光在她脸上细细巡过,抬手起来,修长的手指中拈着她不知何时跌落的钗子,“是姑娘的钗子?”

    白筱避开他的眼光,伸来接了钗子,“谢谢。”手抽回,却没能从他手中取过钗子,只得又抬头看他。

    他顺势握了她的手指,“姑娘有些面熟,敢问姑娘芳名?”

    白筱却丝毫没觉得这张脸有什么熟悉之处,怕是那些纨绔子弟哄女人的惯用伎俩,目光扫过被他握着的手指,这人真是放肆之极,在宫中也敢随意轻薄,眼色冷了下去,薄唇轻启,如潭水冰花,“秀女 白真。”

    “秀女?”他指尖微微一抖,放了开去,“这次进宫选秀的秀女?”

    “正是。”白筱壮了壮胆,秀女是皇上的女人, 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不敢轻薄皇上的女人。

    他又看了她一阵,放开撑在树杆上的手臂。
    
    白筱乘机抽手小跑开去。

    男子转出水澜,见坐在马上的容华望着那抹逃开的白影,眉头微蹙。

    容华听见他的脚步,不着痕迹的避开视线,“皇上在前面等。”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楚振弘的三子风萩。

    风萩翻身上马,“你认得她?”

    容华睨了他一眼,带马前走。

    “她是这次的秀女。”风萩微偏了头,半眯着眼,懒洋洋的看着前面容华微僵的背影。

    唇边勾出一抹邪笑,“以她的容貌,或许三日后便会给我父皇侍寝。”

    容华慢慢闭上眼,过了会儿方睁开眼,“她是我堂妹容筱。”

    当年风萩刺杀孤皇,正巧母亲接了容筱母女过府中小住,那晚容筱陪府中家眷在花园中赏月。

    在母亲和容筱她们离去,他在石亭后,发现失血过多的风萩,之前容筱就在石亭中弹琴助兴,风萩缩身亭后,离容筱只得两步之遥,不会没看见容筱容貌。

    “果然。”风萩一夹马腹朝前方疾驰而去。

    三日后……

    白筱焦急的在房中来回渡步,好不容易听见院中响起一阵嬉笑之声,知道是参加选秀的姑娘们回来, 忙定了神,飞快打开房门。

    走在最前面的果然是张家小姐,一脸的意气风发,身边婆子太监手中捧着的珠宝绸缎能晃花眼。

    她风光是白筱意料之中的,目光略微扫过,便在她身后跟着的其他女子中寻找白真的身影。

    等众女子走完,才看见走在最后的白真,一脸的煞白,他身后也跟着几个妈子太监。

    白筱心里〃咯噔〃一下,如敲小鼓,难道落选,要被送出宫去?

    白真进来,睨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失意,“快收拾东西,我们得离开。”

    有外人在,白筱不敢多问,只得闷头收拾了东西,直到出了宫,上了辆被官兵护着的马车,才低声问,“我们是要去哪里?”

    白真一脸臭脸黑的如锅底,“我被赐给太子,封为昭训,现在去太子府。”

    白筱的脸顿时也白了下去,楚振弘的面都没见着,却被给了新封的太子风萩做妾。

    风萩身边女人不断是出了名的,却没有一个女人得过名分,白真虽然是封了个昭训,却是他第一个夫人。

    “那该怎么办?”离了皇宫再想近身杀楚振弘已然不容易。

    这还是其次,最叫人头痛的是, 之前打的主意,只要见了楚振弘,便进行刺杀,所以侍寝不过是个路子,现在被给了风萩,侍寝一事便成了头痛的事。

    先不说风萩武功高强,不容易刺杀,就算容易刺杀,也不能杀,他一死,势必惊动楚振弘,再想杀楚振弘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只能见一步走一步。”白真也是焦头烂额,揭了车帘,前前后后有数十个官兵护送,想逃都不可能。


番外·风萩篇三

    好在封的只是个昭训;只是一个等级不高的妾,去到太子府,也没什么过场好走,直接安置进了后院的‘沐苑’。
    虽然让白真兔去了许多验身的麻烦,但最终面临的是侍寝。
    初进府,头两天不见风荻的人影,从第三日起风荻每夜必来,接连半个月余,却无一夜得逞。
    来的时候总会笑意盈然的睨视立在屋角的白筱一眼,离开时转为一脸的乌云,出门不忘狠狠的瞪白筱一眼。
    白筱想,受万女追捧的他,到了这里却次次不对路,着实恼火,一般做主人的都是拿下人出气,而白真不许分派给他的侍女进屋,所以这屋里下人也只得她一个,那么风荻拿她出气也就是没得选择余地的,好在只是受几道目光的凌迟,并没有实质的皮肉之苦。
    然风荻越是恼火,越是不甘,到得后来倒象是对这个游戏上了瘾一般,夜幕一落,他便会准时出现在‘沐苑’,无一日例外。
    眼见夕阳已落,白筱将寻来的长毛大白猫放到床上,微蹙了眉头,“这能行吗?”
    白真也是一脸的苦楚,风荻有对任何女子都只风流一夜的说法,然白真却是一夜也不能给他,这半个余月下来,虽然风荻没能碰到他,却也将他折腾得褪了几层皮,都快生出诱惑风荻男男之好,眼一闭过一夜算了,当然如果被风荻知道他是男扮女装,或许一夜风流后,他们将面临的是被处死,所以这念头只能卷起毅然弃掉,“我打听过了,他猫毛过敏,还是立竿见影。。。。。。” 
    白筱苦笑,去选秀打着刺杀楚皇的主意,结果成了夜夜在这里和风荻斗法。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白真侧躺下去,一手撑了头,一手轻抚大白猫,轻纱阔袖掩去猫身,摆出一副慵懒之态。
    朝白筱一使眼色,示意她离开。
    白筱不放心的又睨了白真一眼才走向门口。
    刚走到门口,门已被由外推开,直接对上风荻那双金褐色的瞳眸,忙低了头,让过一边,等他进了门,侧身从他身边过去。
    被他突然抓住手臂,陡然一惊,抬头看他,鼻息间有淡淡的酒味,心里突的一跳,不安的朝里间偷睨了一眼。
   “不留个人服侍怎么行?”风荻瞥了她一眼,“关门,给我斟茶。”放开手,向里间走去。
    白筱无奈只得掩了房门,跟在他身后进了里间。
    风荻在这儿碰了半个月的壁,并不急着上床,慢慢在桌边坐下,浅看了前方掩着床的半透云母屏风。
    里面大床床幔没落,隔着屏风能隐约看见横卧在床榻上的妙曼身影。
    眼角斜飞,斜睨向给他递茶过来的白筱,“你家小姐今晚又要玩什么花样?”
    白筱垂着头,不敢答。
    这半个月来,白真的花样层出不穷,要么摆了棋珍,拖风荻下棋,胜了方肯亲近他。
    风荻哪能在大好之夜与他耗在棋局上,自是不愿意。白真便拿话来激他,说他是怕输才不敢与他下棋。
    白筱暗为白真捏了两手汗,照着帝王家的习性,光这么一句就足以杀头。
    或许风荻是民间出来的,还没养成帝王家的那些习性,又受不得激,当真与他下了一夜,结果输了一夜,第二天黑着一张脸去上朝。
    白真得意的告诉她,同样身为男子,自然是了解男人心理,男人最是好强。如果换成一个男子激他,对方一定会用强硬的手段将那男子干掉;如果是个女人,那就会想方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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