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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下拒绝合作,你们敢杀我。”
“你敢不敢打赌?”风雷剑阴笑着问。
“不必赌,在下拒绝了。”他恨声答。
风雷剑冷哼一声,虎目怒睁地说:“那就休怪申某慈悲你了。朋友们,请回避,在下要用分筋错骨手法整治他,我不信他敢不服贴。”
翟君平假惺惺地叫:“辛老弟,请衡量利害……”
辛文昭厉声道:“姓翟的,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
声落,他向侧一窜,顺手拾起地上的剑。
路侧草丛突然窜出了一名大汉。笑喝:“此路不通,接我一刀!”
刀光疾闪,他不假思索地伸剑急架。“铮!”一声暴响,他连人带剑被震飞丈外,几乎栽倒。
“不许凌虐他:”鲁姑娘急叫。
风雷剑已经近身了,一脚踢掉他的剑,“砰噗噗!”给了他三记重击,将他击倒在地上。
一脚踏住他的小腹,得意地狞笑道:“小辈,你认命吧!即使你气机未曾受制,也禁受不起在下的重拳。说!三眼狂生藏匿在何处?招!”
鲁姑娘接口道:“他已派骑乌锥去请三眼狂生,咱们在寨外等候。不必为难他了,他总算替咱们把人引出来啦!”
风雷剑点头道:“好,便宜了他,你们先走一步,会合孙兄准备接人,在下安顿了他,随后就来。”
翟君平举手一挥,领着人匆匆走了。
风雷剑与一名大汉,将辛文昭吊在一株大树上,狞笑道:“这一带的狼,比猛虎还要凶,大概不消半天,便会有狼来撕你做点心。你这种江湖混混,活在世间简直就是糟踏粮食,死了虽不至天下太平,至少不会比目前更坏。你死吧!小辈。”
辛文昭目毗欲裂、厉声咒骂:“狗东西!你会受到报应的,天道循环,报应至速,你们这些……”
“砰噗噗……”风雷剑以一阵老掌作为答复。
打完,哈哈狂笑道:“阁下,江湖朋友从不相信报应二字,你免费心啦!乖乖的等死吧!”
“宰了他算了,他的眼神怨毒得可怕。”大汉凛然地说。
“宰了他岂不便宜他了?让狼替他收尸吧!走。”风雷剑冷酷地说。
两人上了坐骑,狞笑着走了。
辛文昭目送他们两人走远,咬牙切齿地说:“天道好还,你们这群伪君子如果不死,天道何存?”
他脸上涌起冷酷的阴笑,“噗!”一声捆手的牛筋索套坠地,立即引体上升,快速地解开双脚的捆绳。
拾回长剑,他像幽灵似的消失在密林深处。
…………………………………………………
第五十五章
进入落星庄只有两条路,守株埋伏的人,扼守着两条要道,距庄约里余,眼巴巴地等候乌锥马出现。
巢湖蛟,泰山双杰,京都三英,江南六侠……这次前来搜寻三眼狂生的人,皆是白道名人。
他们对三眼狂生恨之入骨,将四海邪神这种亦止亦邪、亦侠亦盗的人,先天上便抱有无穷反感,目之为邪魔外道,有机会弄到手,置之死地似乎理所当然。加之辛文昭自始至终不会讨饶请免,已注定了非死不可的命运。
一念之差,坑了别人也害了自己,风雷剑为逞一时快意,疾恶如仇的观念,断送了这群白道英雄。
连泰山双杰也估错了辛文昭的艺业了。矮方朔在武林位高辈尊,艺臻化境,也几乎栽在辛文昭的手中,估计错误,也只能自叹倒媚。
入寨小径埋伏区的东北半里左右的树林中,两名大汉看守着十二匹坐骑,两人倚树而坐,不住嘀咕。
右首的大汉以不以为然的口吻说:“为了一个三眼狂生,咱们出动了三十余条好汉,不远千里遍搜穷山恶水,辛苦异常,孙前辈是不是小题大作了些?”
左首大汉嘿嘿一笑,吐掉口中的树枝、说:“老兄,如果你有大闺女也跟人跑了,保证你比孙前辈更恼更恨。”
“孙前辈的大闺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兄弟也不知其详,只知道三眼狂生那年到了巢湖。在崂山四鬼的手中,救了被掳的孙姑娘。宰了崂山四鬼,听说还救了孙前辈几个堂侄呢!”
“哦!孙姑娘岂不是感恩图报、以身相许么?”
“是呀!但三眼狂生是邪魔外道,难怪孙前辈气得发疯,发誓与三眼狂生势不两立,要将这双狗男女乱剑分尸,不然决不甘休。”
“这……咱们来大行山找恐怕有点不妙。”
“有何不妙?”
“万一太行山的悍匪出面干涉,咱们岂不危险?”
“放心啦!太行山的匪党,不过问山寨五十里外的事,就是为何孙前辈要利用四海邪神的缘故,可避免打草惊蛇。
当鲁前辈将碰上四海邪神的事一说。孙前辈高兴得上了天。由此决定安排天罗地网,让四海邪神将三眼狂生引出来送死。
果然,不出所料。总算得三眼狂生的下落了,这次太行山搜山之举、减少许多无谓的奔波。可说不虚此行。”
“可是。咱们这样对付四海邪神,道义有顾……”
“哈哈!你有菩萨心肠哩!像四海邪神与三眼狂生这种江湖痞棍,杀一个也算是功德无量,哪管他是否道义有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嗯……”
这位仁兄话未完,突然向前一扑。
“咦!你……”同伴讶然叫,伸手急扶。
糟!手扶在左臂,怎么有异物?
是一根指粗的树枝,射入体内八寸以上。
“噗!”重击声乍响.扶同伴的大汉也倒了。
暗袭的人是辛文昭,他欺近至树后,两大汉居然毫无所知,一个被树枝戮入左臂,一个天灵盖挨了一记重掌。
辛文昭割断了十一匹马的鞍带和缰绳络头,将马赶散,自己留下了一匹,牵至里外藏好,再悄然接近埋伏区。
风雷剑根本没将他放在眼下,所以未缴去他身上的杂物,也没搜身,因此他的兵刃暗器皆在身上。
埋伏区的十个人,分三处设伏。
六人在路东树林,分散两丈左右休息。
另四人分为两组,分别监视路前后的动静。
十个人皆不知身后有变,注意力全放在小径上。
这一面埋伏的不是主力,真正手底下硬朗的人,在寨后的小径设伏,料定三眼狂生不会从前寨来。
六个人藏身在树丛中,主事人保定双雄张文雄、张文虎兄弟俩,小心擦拭百宝囊中的十二把飞刀,用油布细心地擦拭,每把飞刀皆光可鉴人,锋利无比。
另一名大汉,则用黑亮的油石磨亮剑靶的狻猊形云头。另三人则靠在附近的树干上假寐,显然昨晚奔波一夜,有点精神不济。
已经是已牌初正之间了,小径前后空荡荡鬼影俱无。
远处深山古林中,不时传来数声狼嗥兽吼,打破四周的沉寂、更显得荒凉可怖,惊人心魄。
青天白日,这些自命不凡的武林高手,竟不知有人接近,不知凶险将至。
张文雄收好油布,将飞刀一一插回百宝囊外面的插鞘中,颇为满意地试插试放,向乃弟说:“二弟,你听,狼嗥,四海邪神那小子,大概已被野狼发现了,发现的狼正在呼唤同伴呢!”
张文虎冷冷一笑道:“要不是鲁姑娘多事,一刀宰了那小子岂不干脆?妇人之仁,诚非虚语,女人的心肠,毕竟比咱们软得多。”
“无仇无怨,杀他的确是不合道义。”张文雄苦笑道。
“哼!算了吧!这种江湖邪魔外道,杀一个便是一场功德,何必替他惋惜呢?咦!你看……”
不远处分三处假寐的大汉,不知怎地已经躺下了。
张文雄摇摇头,笑道:“昨晚奔波了一夜,搜遍百里方圆地面,真够辛苦的,让他们睡吧!”
身旁不远处磨云头的大汉,突然丢下磨石和剑,据身躺下了。
两人耳中,突听到一阵隐隐啸风的异声,张文雄不愧称老江湖,变色跃起低叫:“有暗器破空的啸风声,小心……哎……”
最后那一声惊叫未落,突然“砰”一声栽倒。
张文虎大惊,一跃而起,反应奇快,不但左手多一把飞刀,剑也拔出了。
剑鸣声入耳,大喝道:“什么人暗算,出来说话!”
三丈外于株大树后,踱出辛文昭的高大身影。
他冷冷一笑,道:“阁下,你没想到吧?”
张文虎再糊涂,也该知道那些同伴的躺下并非无因的了。
又惊又怒之下,发出一声愤怒惊恐的吼叫,左手一扬,飞刀先攻,人随刀进,剑发千层浪,凶猛地疾冲而上。
辛文昭左手一抄,飞刀入手,身形疾转,剑起处电虹耀目生花,“铮铮铮!”三声暴响,震开刺来的三剑.便取得中宫优势。
剑势如涌汹的怒潮,紧迫反击锐不可当,主宰了全局,每一剑皆是致命一击,势如山洪倒泻,散出了可怖的重重剑网。
张文虎大骇,手忙脚乱地封架,一步步后退,毫无还手之力,眨眼间便退了五六丈,要不是机智地利用大树闪避,恐怕起初三五剑便得当堂出彩。
最后总算撤出剑网的笼罩,侧时丈外闪在一株大树后,骇然变色叫:“你……你不是气机被制了么?”
“还被吊起来喂狼呢!”辛文昭咬牙切齿地说。
“你把家兄怎样了?”
“他只是被金钱镖制住罢了,别慌,光棍打光棍,一顿还一顿、你们死不了的,辛某还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把你们揍得死去活来,再制了气机倒吊起来喂野狼。”他凶狠地说。
张文虎心胆俱寒,战栗着叫:“整治你乃是京都三英的意思,你不能……”
“你们谁也脱不了身,你们这些卑鄙的假仁假义畜生必须受报。说,用散气丹暗算是谁的歹毒主意?”
“无可奉告,咱们生死一决。”张文虎色厉内荏地大叫,步步绕树而退。
辛文昭一步步迫进,冷笑道:“你会说的,阁下,你想逃走?笑话了,打!”
声落,人化狂风一掠而上,剑如灵蛇破空而至。
张文虎吃惊地向侧急闪,身形刚出现在树的另一端“噗!”一声“中极穴”一麻,挨了一枚金钱镖,凶猛的打击力道尽体,仰面便倒,剑扔出丈外去了。
辛文昭跟上,一脚踏住对方的小腹,剑尖迫向对方的大嘴,冷笑道,“说不说由你,反正嘴是你的,命也是你的,你不说,自有人说……”
张文虎魂飞魄散地叫:“我说我说,是……巢湖蛟孙兄的主意。”
“牟嘉祥的诡计,是谁设计的?”
“是……是泰山双杰与京都三英的妙计,说只有这样你才会上钩。”
不久,十二个人被拖至两里外的山脊上,被辛文昭打得死去活来,制了气海穴,每株树吊一个人,口中塞了布并加上勒口带,想呼救也力不从心。
寨后的小径是埋伏主力的所在,以粗眉大眼相貌威猛的巢湖蛟孙威为首,男男女女共有十八人之多。
马匹藏在树林中,警哨远派出百步外,监视着下面向里的长山坡,来人接近至两里外,便落入警哨的监视下。
埋伏处是山脚.两面山坡坡度不大,古林密布,严格说来,并不算理想的埋伏区。
但十六名高手对付一个人,三眼狂生即使有三头六臂,也保不了命,不可能利用树林脱身逃走。
两处埋伏区相距在五里左右,张文虎由于十二名同伴皆被金钱镖暗算击昏,自己为保命而计,无法发出警号警告寨后埋伏区的人。
所以巢湖蛟根本不知另一处埋伏区已经全军覆没,除了派出的两名警哨外,十六名男女高手分坐两处,低声商量如何处治三眼狂生一对狗男女的事。
鲁姑娘主婢,与自称樊氏的姑娘与侍女如云,坐在不远处的树下话家常,有说有笑颇为得意;大概是谈论愚蠢的四海邪神上当的笑话。
樊氏佩了剑。岂是弱不禁风的弱女子!
如云也挟了一把连鞘长剑,可知也是此中好手。
蓦地,山脊上传出两声马嘶!
两匹没有缰绳的健马,驰过前面三里外的光秃秃山顶,背上层然有鞍和马包。只是没有络头缰绳而已。
“咦!怎会有野马?”有人高叫。
风雷剑一蹦而起,惊叫道:“谁说是野马?那是我和翟兄的坐骑,瞧!那马包,咦!糟!咱们的马完了,快追。”
右方又传出马嘶,可惜树林太密看不清马影。
有两个人看守坐骑,坐骑怎会走散,而络头与缰绳都失了踪?决非无因,所以风雷剑说马完了。
似乎四面八方都有蹄声,百步外的警哨叫声传到:“快追!这里有无主坐骑。”
坐骑怎能丢失?不想丢便得去追,三追两追人群四散。
京都三英的老三三剑追魂吕成,落了单猛追斜驰而至的坐骑,相距尚有六七丈远,发出了令坐骑安静的呼喝声,注意力全放在马匹上,末留意树后面伸出一条腿.一不小心突被绊倒。
辛文昭跟踪扑到,一脚踢在在对方的后脑上,挟起便走。
大名鼎鼎的三剑追魂吕成,糊糊涂涂成了俘虏,轻绵绵失去知觉像条死狗,任由辛文昭摆布。
半个时辰后,追马的人陆续返回。
追回了五匹马,却少掉了六个人。
两名警哨失了踪,失踪的六人中,有三剑追魂与江南六侠中的四个,与自称为牟嘉祥东主的人。
起初,巢湖蛟并末在意,山区追马必定费工夫,迟返平常得很,不可能出意外。可是,眼看烈日当顶,午正将届,失踪的人如同石沉大海音讯全无,岂能不急?
风雷剑与神扇书生是最后返回的人,说出看守马匹的两个人失了踪,马都走散了,放置马匹处,割断的缰绳、马绺散了一地。巢湖蛟这才发现问题严重,断然下令分头搜索。
大家猜想定是太行山的匪徒们见了马匹眼红,暗中捣鬼存心不良,必须及早解决,不然后果堪忧。
十二个人分为二批,分三个方向搜索,暂时放下擒捉三眼狂生的事,先求自保再言其他事情。
巢湖蛟与风雷剑、神扇书生是一路。
泰山双杰与侄女主婢是一路,还加上赶车的人熊周青,共是五个人。
第三是江南六侠硕果仅存的两侠加上樊氏与如云主婢两人。
第四路的四位男女走西北向,穿林而入鱼贯而出,每人相距约丈二左右。小心翼翼向前搜进。
女人在后,走在最后的是侍女如云,她不时扔头回顾,监视后面的动静。
通过一处矮树丛,树丛已由前面的两侠搜过,一无发现,却忽略了距树丛约两丈左右的短草丛。
如云刚转头向前,眼角突发现短草丛中人影飞跃而起,飞隼似的猛扑而来,大骇之下,正想出声告警并转身应敌,但已晚了一步,感到脊心穴一麻。人便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人向前一栽,便被人挟在腋下疾退而去。
前面的樊氏总算了得,居然听到了异声,猛地转身,惊叫道:“如云、如云……”如云……”
如云不见了,草梢摇摇。
她从草梢的拂动方向,看出了端倪,一声娇叱,循踪追向树丛侧后方,剑已出鞘,志在必得,身法极快。
两侠一惊,跟踪急追道:“樊姑娘,怎么啦?”
树丛中射出两枚制钱大的金钱镖,劲道奇猛。
两人毫无警觉,金钱镖疾行无声,“噗噗!”两声正中身柱穴,向前一扑、翻出丈外失去了活动能力。
樊姑娘绕过树丛后,一无所见,只听见两人的叫唤声,接着听到了沉重的倒地声,心中一震奇*。*书^网,火速转身绕回。
糟!倒地的两人身旁,站着脸色冷厉的四海邪神。
她惊骇地叫:“是你!”
“感到意外么?”辛文昭阴森森地反问。
“你……”
“你到底是谁?”
“我……我姓樊……”
“不是牟嘉祥的义弟媳?”
“三眼狂生曾经答应娶我,我不甘心。”她尖叫。
“你这种狠毒的女人,谁敢娶你?”
…………………………………………………
第五十六章
另一路的泰山双杰一家五男女,从西南方远搜出五里地,一无所获、方向南一折,想与西北角的人会合。
绕出四五里,在前面开路的人熊周青突向前一指,骇然叫:“天!那不是樊姑娘四个人么?”
樊姑娘与侍女如云,被绑住双手悬吊在横枝上。离地半尺。
江南六侠的两侠则被倒吊在另两株大树上。
女人受到优待,正吊而非倒吊。
鲁文杰大惊,凛然叫:“糟!咱们碰上了硬对头。”
翟君平警觉地道:“分开,先搜四周。”
四周鬼影俱无,五人急急上前救人。
翟君平奔近两侠,树后的短草丛中突然飞出一枚金钱镖,半分不差击中丹田穴,惊叫一声。冲倒在树下几乎昏厥。
人熊周青在翟君平的左后方,也大叫一声,重重地撞在树干上反弹而倒,枝叶摇摇欲落。
鲁姑娘刚奔向樊姑娘,辛文昭突然从草丛中长身而起,冷冰冰地语音传到:“你如果动她,死的将是你。”
鲁姑娘大骇,惊恐地止步。
鲁文杰倒抽了一口凉气,拔剑欺近道:“辛老弟。”你辛文昭徐徐撤剑,沉声道:“我要你死。”
“你……”
“你们这些无耻的白道群丑,今天将自食其果。”
“老弟话听我说……”
“老猪狗!你还有什么话说?该死的东西!你们都上。”
鲁文杰浓眉一轩,向鲁姑娘说:“我对付他,你们快救人。”
鲁姑娘奔向翟君平,菊芳则奔向人熊周青。
辛文昭一声狂笑,冲向鲁文杰,剑动风雷发,一出手便是空前猛烈霸道的“羿射九日”,无畏豪勇地进搏。
“丫头小心……”鲁文杰大叫,看到两星淡影在辛文昭的左手飞出,看出了危机,出声示警。
用暗器偷袭,稍有名望的人皆不屑为之。
但辛文昭单人独创,情势不利,敌众我寡的生死关头,顾不了武林道义啦!不发声警告便用金钱镖袭击,他必须先剪除羽冀。
鲁姑娘主婢只顾救人,骤不及防他这招。
镖到人倒,两人几乎同时倒地。
镖的劲道太猛,飞行奇速。无地躲闪。
“铮铮铮……”双剑接触声震耳欲聋、剑气迸发,声势加万顷松涛。
鲁文杰艰难地封住了快速绝伦的九剑,退了九步以上,老脸变了颜色,被辛文昭的神勇镇住了。
辛文昭攻势已尽,鲁文杰开始反击了。
“铮!”辛文昭架开刺来的一剑,身形一转,剑光以不可思义的奇速,反从对方的左侧切入。
剑光流转,人影斜掠而出。
人影倏止,风雷骤息。
辛文昭远出文外,剑垂身侧,剑锋尖有血渍,冷酷地说道:“你,一念之差、断送了一生英名,我四海邪神替你收尸。”
鲁文杰左肋血涌如泉,脸色灰败,以剑支地撑住身躯,吃力地叫:“天哪!你……你的剑术太……太邪……”
“四海邪神的名号叫假的?”他冷笑着说。
“老夫估错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