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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殿-in-魔戒]本本战记 (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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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不用你跟来。”日记本君别扭地抱怨一句。
  米尔寇现在连怒吼的气力都被镇压没了,只能在彻底看明白瑞达加斯特那出没方式来自哪里后,对下方日记本君干瞪眼。
  接下来几乎同时赶到的人马,是雅凡娜和干豆腐。卫台再次换人的结果,就是整个魔法阵银光流溢,穹顶消失,六根色彩各异的魔力光柱就这样矗立在卫台之上,没入云霄。
  “可以继续了,”托卡斯大声说,“曼威(Manwë;)和瓦尔妲(Varda)已经在上面外环海守护了。”
  日记本君扭头转向祭台,低声说:
  “谢谢。”
  维拉们居然全部倾力援助……就算目标一致,他们还是同意了这个最多事的方案。而日记本君的全部记忆中,他这次是破天荒头一遭,诚心实意地道谢——可就他这点声音,难说近在咫尺的米尔寇都听不见。
  没有下次!日记本君在心中咬牙切齿地强调。
  他拿出羊皮纸,用自己的魔力写上:以精灵宝钻和罗瑞林的金花,交换米尔寇的神格。
  细细的银光燃尽了羊皮纸。有那么一瞬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动弹不得的米尔寇看见了内容,拼命操纵自己能动用的那丁点魔力试图冲开束缚。只要能在生效前离开祭台,就……
  天空中,极光一样美丽的光幕渐渐亮起,飘舞着缓慢地落下,化为无数羽毛一样的绒绒光点环绕起整个祭台外更大的区域——莱戈拉斯根本来不及退出,就也被一并圈了进去。
  “不要踏进卫台范围就没事。”日记本君示意莱戈拉斯别动。笨精灵,他想,要是这会儿进出魔法区域造成扰动,怕是会有难以预料的麻烦呢。他把自己魔杖顶端的精灵宝钻拆了下来,放到金花旁边。差点忘了,魔杖会隐藏精灵宝钻的力量。
  他看着献上的祭品在空气中消失,现在周遭都充满了柔和的光点,一道悠远奇异的力量微风一般笼罩了整个荒原。
  感觉不是一般的熟悉啊,日记本君想起来干豆腐掉进摩瑞亚深坑时,那一束极不寻常的力量也曾经追来落在干豆腐身上。
  ——————
  97夺取神格
  『汝愿背负暗之羁绊,收割逾期的果实么?』
  什么?!
  日记本君茫然四顾,随之立即意识到那不似常人的声音出自自己周遭的魔法元素中。
  『汝愿扫尽荒芜,以待新生么?』
  见鬼,难道这是伊路瓦塔的声音?那我要怎么回答?
  『汝愿于空无死寂中,留存希望么?』
  日记本君抓出一张空白的羊皮纸,正待用魔力写字,却在听见后一句话时愣住了。
  『汝愿与吾择定之光之子共存共灭么?』
  闪电的标记在他手中的羊皮纸上渐渐浮现,被镰刀、火焰和纺锤环绕。但更令日记本君吃惊的是周围祭台圈出的区域之外,莱戈拉斯正被一团星光缠绕在其中,头顶上方现出银光编织的光圈与六芒星。
  “莱戈拉斯!”
  “我没事……”莱戈拉斯弱弱地声音从光茧里面传出来。
  切!总让人操心的家伙!日记本君撇嘴,完全忘了自己前一分钟还在揣摩伊路瓦塔碎碎念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米尔寇惊恐万状地大叫起来,一团奇异的银光从他身体中渐渐显露飘出,一完全脱离他,就化成了点点闪耀的银光向天际飞离。
  日记本君扬了扬眉头,不论中途出了什么奇怪的现象,整个仪式貌似还在顺利进行中。
  “奇怪……”卫台旁,托卡斯疑惑地说,“那不是本源吗?”怎么剥离了本源,米尔寇看起来还是生龙活虎的?
  片刻间两道光芒从天而降,落在日记本君和莱戈拉斯身上。极光般跨越天际的巨大光幕在空中崩解为无数银色雪花,汇成两道银色的河流,涌向地面上正被魔力包围的两人。周围无数光点也转为银色魔力,暴风雪般的向这两个人卷去。
  『光之希望,暗之裁决;光之创造,暗之收获;新生的埃努(Ainur,维拉进入这宇宙之前的名称)啊,汝等将立于此乐章的首尾,划分节拍,执掌命运。』
  连天接地的银色辉光整整闪耀了一个小时之后,所有祭台上的火焰自动熄灭了。微风吹拂过完全宁静下来的七个祭台,扬起温暖的火星,荒野上零星的的光点触及地面,立即有散发着清香的绿草生出。
  米尔寇“砰”地从空中滚落下来,看起来已经失去了绝大多数魔力,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精灵。
  日记本君睁开眼睛,绯红色的眼眸闪过好笑地光芒。他伸手拉住米尔寇,扬起眉头:
  “别急着走,我看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你一次性解决呢。”
  这就是神格的作用么?日记本君现在能通过思维和其他维拉们快速交流,短短的几秒钟之间,他们已经对这出乎意料的结局商讨出了落幕方案。
  托卡斯和奥力摩拳擦掌地小跑过来,这两个维拉的投影都在奸笑。
  “我等这一天……吼,真的很久了。”
  “保证不用魔力,你都是普通精灵了的说,太欺负人不好呀。”
  “我看着就行了。”乌欧牟站在旁边说。
  “不准打脸。”日记本君闲闲地丢下一句,向莱戈拉斯走去。如果找不到适合的人选,他还得将米尔寇收作自己部下呢,打成猪头三太跌自己面子——没办法,能掌握黑暗魔力的人真不多。
  身后传来两个维拉的投影暴揍米尔寇的声音。(以及乌欧牟和雅凡娜、伊昂威、干豆腐四个嗑瓜子的声音……哪来的瓜子?人家雅凡娜掌管的是植物。)
  话说回来,自己似乎在回到原来的世界中时,有感觉到索伦的气息?要回去找一趟么?日记本君揣摩着……不知道是不是在戒指那儿?
  “艾卡洛……”莱戈拉斯怔怔地站在原地,满脸难以置信地表情,“伊路瓦塔对我说……让你穿越到我的日记本上……是早就设计好的?!”
  日记本君走到他面前,冷眼:“那又怎么样?”
  “幸好,”莱戈拉斯看见他已经在自己面前,连忙揽进怀里,“幸好,不然中土这么大,我要怎么去找你啊。”
  日记本君看着这家伙一脸如释重负的庆幸表情,不由得黑线了。
  “我们现在的力量还只是迈雅的水准,只有在进入维林诺之后才会恢复到维拉的水准,”莱戈拉斯小心地问,“要不要在中土多待一段时间?”
  “我没什么意见。”神格到手了,日记本君已经心满意足——唯一不爽的是必须赶紧找到自己属下,不然以后身为维拉要处理的事情,难道都自己动手么?!
  “喂,”干豆腐举着被遗忘在祭台上的魔杖,“艾卡洛,你的魔杖——”
  “不要了。”日记本君头也不回地说。有了黑暗神格,也就等同于对黑魔力的完全操控,魔杖只是作为力量的引导而存在的东西,现在他已经用不上了。
  雅凡娜微笑着接过魔杖,拆掉把手上的绳子向地上一插。魔杖瞬间抽枝长叶,尽管这样催生的小树与美丽的罗瑞林不同,已经不会发光,也没有魔力,却依旧是镶着金边的嫩绿叶子,在这荒野里显得十分引人注目。
  “谨以此纪念我们新同伴的诞生,”雅凡娜说,“北方的荒野中将长满这种不惧风霜的小树,结出有油份的坚果,在冬季成为人们富有营养的食物。”
  然后,在日记本君毫不关心的情况下,此树被其他在场人士一致同意用艾卡洛这名字命名。倒也完全符合了它来自罗瑞林的枝条这一起源。(没忘记昆雅语中艾卡洛的意思就是“来自于光辉”吧?)

  98…99

  98鸡飞狗跳的幽暗密林
  据说精灵王瑟兰迪尔看见日记本君后差点把自己呛死——
  某光芒四射的钻石,正在那条矮人们赠送给日记本君的精致额带上被一圈黑曜石所环绕。
  然后是自己儿子一句话让他抽搐了三天。
  莱戈拉斯说:
  “Ada,我已经决定和艾卡洛成为终身伴侣了。”
  精灵里不是没有同□的先例,但是比较少,幽暗密林中更少,少到这消息能让严谨的瑟兰迪尔被天雷击中扑街不起。
  “Ada,我就当你默认了哦。”莱戈拉斯开心地戳戳自家老爸——僵硬了。视同默认吧。
  “莱戈拉斯!!”瑟兰迪尔咆哮起来,“我不管你要怎样,我要看见我的孙子!”
  天哪,别的精灵同性相爱无所谓,可身为王子的莱戈拉斯也来这套,岂不是要后继无人?!瑟兰迪尔还指望天下太平以后退隐出海呢。
  “知道了,知道了……”莱戈拉斯漫不经心状地往外走,自家老爸的个性他早就摸透了,“艾卡洛,上次你说的那个魔药,浇上植物可以长出宝宝来的……”
  “那是长出花灵!”日记本君正在花园里收拾一株不听话的魔鬼网,闻言立即抗议,“你别想我去配那种还要唱歌给它听的魔药!”
  “那你教我做好了,”莱戈拉斯笑道,“花灵就花灵,只要能管我老爸叫爷爷就行。”
  瑟兰迪尔崩塌了。
  一排可可树,被从欧散克塔的院子里移栽到了距离瑞达加斯特住处不太远的地方。日记本君浇下魔药让它们快速生长,而莱戈拉斯和瑞达加斯特很期待地照看着这些树苗。
  “你们真以为几个月就能吃到啊?”日记本君嘲笑着,指挥他们两个用银丝在地面拉出结界,自己把剥削来的红宝石挨个儿钉在节点上。
  这是搭建温室的魔法,不然以幽暗密林的气候,冬天可可树就会被冻死。
  “今年绝对能吃到,”莱戈拉斯肯定地点头,“不然……随便你。”
  “好。”日记本君和莱戈拉斯对视一眼,有些话显然不用明说。他做好保温的设定,窃笑着离开——温暖的欧散克塔那边,用魔药养着的都还只是树苗,幽暗密林?拉倒吧。
  莱戈拉斯看着他走远,才转头问瑞达加斯特:“我们开始吧?”
  两人对着这一排小树轻声歌唱起来,虽说他们现在的实力都是迈雅水准,不过莱戈拉斯的神格毕竟是光与创造,而瑞达加斯特是植物女神雅凡娜的下属……
  罗瑞林怎么长出来的,这些可可就能怎么开花结果。
  镜头转回日记本君这边,干豆腐和萝林的哈尔迪尔无比纠结地问:
  “你真的要米尔寇做你下属?!”
  “不要也行,帮我找个熟悉黑魔法的下属来。”日记本君摊手,意思是——休想让我亲自履行任何职责,有事部下顶上。
  “你可以自己培养……”干豆腐抚额。
  “没空。”日记本君白眼。
  你没空?哪个整天吃着水果拉着精灵王子满世界幻影移形地玩啊!连你从摩瑞亚大门口拎去欧散克塔看门的触手水怪,都是人家洛汗王国的伊欧墨就近派人替你养。干豆腐纠结了,见过懒的,没见过懒得如此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那你要神格来干嘛?证明实力?
  “你可以回你自己世界找啊,我记得你说过那边黑魔法师很多。”哈尔迪尔建议道。
  “虽说是个好主意,但是我不爽。”日记本君抬着下巴否定掉,再去看一眼邓不利多?别谋杀我视神经了。现在的食死徒又不是向自己效忠的,没意思。
  干豆腐唯有祭起杀手锏:“米尔寇在灰港劳动改造一百年,是众神议定的。”
  “一百年而已,我等着用不就行了?”日记本君反问,然后挥挥手,“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来找我干嘛的?”
  “送请柬来给你的,”萝林的哈尔迪尔笑着从怀里抽出一张喜帖,“阿拉贡和阿尔温,法拉米尔和伊欧墨的王妹伊欧玟,以及萨姆和小玫(Rose Cotton)的集体婚礼,大家决定在夏尔举办,因为那里的天空只要放晴就能看到一条美丽的彩虹。”
  日记本君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顿时嘴角抽了抽。
  “我保证今天就让彩虹消失!”
  “行,”干豆腐在旁边一脸看热闹的神色,“你去让彩虹消失,我叫莱戈拉斯再做一排。”
  日记本君后悔不迭,当初自己怎么就小小感动了一把,弄出这么个状况来了呢?
  ——————
  99婚礼上的错乱意外
  最终,混乱的一行人考虑到各地路途问题,最终将婚礼地点定在瑞文戴尔。这刚好也是一切状况的开端,反对索伦,决定销毁魔戒的会议当初就是在这里召开的。
  “去年十月底,我们在这里对着魔戒伤脑筋的时候,哪能料想得到一年中居然会发生这么多,这么曲折的故事呢?”爱隆笑道,“不过艾卡洛,你真的不要和他们一起举行婚礼么?”
  占据了整张柔软躺椅的日记本君侧头,白了他一眼,像只猫一样继续晒太阳。
  “我想形式并不重要,”莱戈拉斯笑着端上来一大壶热可可,“反正我们是永远在一起了,连神格标记都是显示成一个的。”
  (光明的圆圈套住黑暗的闪电?本本你无望了。)
  看见那壶可可,日记本君更怨念深厚得冒起了黑烟。
  “无论你怎么计算,”日记本君咬牙切齿地哼哼,“到12月我就成年了!”
  “12月25日。”莱戈拉斯好笑地补充。如果按照巫师界17岁成年的规定,获得身体以后才重新计算年龄的本本还非得等到那天不可。
  皮聘神秘兮兮地捧着一把有点像榛子的坚果跑来,问道:
  “艾卡洛,你要不要尝尝?”
  日记本君心不在焉地拈起一个,用无杖无声咒剥壳。
  “还不错,是什么?”
  “和你同名的树结出来的和你同名的果子——你真吃了,相煎何太急啊!”皮聘怪叫着飞快地跑掉。日记本君狠狠瞪了那伙越发嚣张的双胞胎一眼,飞来咒出手——全部坚果落日记本君怀里,他抱起直接走人。
  “和我同名啊,你们就别吃了。”
  莱戈拉斯悠闲地将可可分进杯子里,对旁边布置婚礼装饰的阿拉贡说:
  “给你一个建议,阿尔温推荐的书不要看。”
  阿拉贡脸色惨白地转头:“昨晚我已经看过了……”
  “哈?”莱戈拉斯侧目,一脸敬仰。
  “我实在太佩服爱隆大人了,”阿拉贡哀叹道,“我看得到现在还在反胃,爱隆大人的附图外科研究笔记比战场恐怖多了。”
  “虽说阿尔温整天强调教育要从小开始,不过,”莱戈拉斯望望日记本君的方向,“还是不要让本来就个性有问题的艾卡洛变成嗜血分子比较好。辛苦你了,藏好吧。”
  (日记本君,或许你早就忘了和阿尔温初次见面时的诡异对话了吧?——12章)
  花园走廊顶棚上垂落串串熟透的紫葡萄,大厅这边正摆着茶点挂着花环,精灵们练习着婚礼的歌曲,几位新娘全被藏在里面梳妆打扮。空气中充满了甜美的味道,外面根本不是一个季节的花果挂在枝头鲜艳夺目,小小的闪亮光点飞舞在周围,——额,这已经是十月底的深秋时节了,滥用魔法不要太过分……
  “弗罗多,你也要好好装点一下。”梅里举着一瓶金粉,在葡萄藤下硬拽着人家对着镜子猛倒。被洒了一头金粉的弗罗多哭笑不得——那是拿来和花瓣一道抛向新娘的。
  “我说,结婚的是萨姆,你倒我头上有什么用啊。”
  “对哦,可我抓不到那家伙。”梅里快乐地狡辩。
  两人转头正待把害羞的准新郎找出来,突然背后的镜子轰然倒下,卒不及防的弗罗多被砸个正着。
  大厅里靠着壁炉吃坚果的日记本君倏然站起,那是什么动静?!
  他衣袍一卷,大步向花园中走去。离台阶不远处的侧面走廊里,梅里正在惊叫:“弗罗多,你没事吧?!”
  从镜子残骸里爬起来的人摸了摸眼镜,然后茫然地打量着周围。
  “我是哈利波特,你是谁?这是哪里?”
  哪个家伙制造的时空乱流?!日记本君走过莱戈拉斯旁边,冷笑:
  “走吧,有身为神祗的公务要处理了!”
  莱戈拉斯提着装热可可的罐子拉住日记本君:“别吓唬人家,我去吧。”他说着,就快步向葡萄藤下面走去,黑曜石护指一闪,镜子就恢复了原样。
  “梅里,那不是弗罗多,”莱戈拉斯微笑着招呼道,“那个……好像是叫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看到莱戈拉斯身后跟来的日记本君,立即条件反射地提起魔杖。可没等他有任何举动,就被身后窜出的一根魔鬼藤缠了个结实。
  对莱戈拉斯举起魔杖?日记本君冷笑:“我的人你也敢动,波特,活腻了吧?”
  拿着花环的阿拉贡听见动静飞奔而来:“等下艾卡洛!”天,这回又是哪个要触霉头的招惹上他了?“给点面子,别在我婚礼上动手啊——”

  100…101

  100索伦的小动作?
  莱戈拉斯拖住日记本君,法拉米尔和阿拉贡按住其他几个霍比特人,爱隆揉着额角颇有耐心地问清楚状况,然后安抚受惊的哈利波特:
  “不用担心,我们会想办法的——艾卡洛,能送他回去吗?”
  “哼!”日记本君白眼。
  莱戈拉斯哄道:“送他回去吧,还得把弗罗多找回来不是吗?”
  “让我知道这是哪个干的——”日记本君正要暴跳,突然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来——
  戒指和索伦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里啊!
  如果是他们两个造成的,只要他们还留在那边一天,这状况就还可能会出现。说不得非得跑一趟不可。谁让自己的神格有监管空间一职呢?
  狠狠甩了一把眼刀之后,日记本君勉强点头:
  “我去把索伦抓回来……”磨牙,冷眼,必杀死光怒视,“……顺便,捎带他过去。”
  “需要多久?”爱隆问道。
  “不知道,”日记本君没好气地应道,“不同空间之间,时间没办法精确换算。两个月以内能对齐,超出了就很可能差异比较大。”
  “先把弗罗多找回来让婚礼能继续进行吧。”莱戈拉斯建议说。
  旁边阿拉贡一脸郁闷地向哈利波特强调自己绝对不是小天狼星,日记本君撇了他们一眼,三分郁结七分火大地散出魔力在周围搜寻了一下残留魔力痕迹,然后手指往镜子上一点。一层影像水波一样荡漾开——镜子上显示出一个放满书柜、黑魔法用具和软垫的房间,一群身穿巫师袍的少年们围着倒霉的弗罗多,困惑担忧焦虑地争论着。
  “波特,过来!”日记本君冷哼道,“这是你刚刚所在的地方吗?”
  “是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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