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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错?怎么才算是错?”她目光微凉,对眼前这位大哥,再无半分亲热之感。
“你……”岳经拧眉:“爹是为你好,你误会了他。”
叶无澜仿佛没有听进去,径自站在原地,默默的把玩着手里的孤月剑。
见她似乎十分喜欢那剑,岳经道:“爹若不真心疼你,怎会将他那当成宝贝似的兵器库直接赏给你,让你自己挑选随身的防身之物,爹若是不疼你,又怎会时时刻刻将澜儿挂在嘴边……”
“那都不重要,表面上的事,谁都会做。”叶无澜冷冷道:“若说我拿了你家最贵重的东西,恐怕也就是这一柄剑,还给你也可以,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话音未落,叶无澜便身形一闪,举剑便朝眼前的岳经刺去。
岳经一怔,还未回过神,剑尖已至身前半寸,瞬时向后弯下身避开剑锋,旋身不可置身的看她:“澜儿,你与为兄动手?”
他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她便已经迅速的转身,剑气凛冽,半分忍让不再有。
似乎她进岳府这么久,从来没有动过武,偶尔见她在花园里舞剑舞的极好,以为她只是聪明,跟着府里的师傅有样学样,却没想到她的内力之深厚已经超过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能拥有的程度。
他一再忍让,见她剑剑直逼他要害,岳经眉心一蹙,骤然抬手握住那横空而来的短剑,虽无可奈何,却又见她像是撒气一样,知道她心里难受需要发泄,便由着她,赫然伸手在身后一抬,不远处一官兵腰间的配剑便腾空而起直落入他手里。
一时间刀光剑影,四周围观的人被岳府的官兵挡开,俨然是自家纷争,不愿给人看见。
第101章:溺毙的婴儿
几回合下来,岳经虽不再只守不攻,但也都是点到即止,叶无澜曾经那么好的武功底子,现在就算已恢复三层,但现在自己落的如此境地,她还是觉得难堪至极,见他让着自己,气的出剑越来越没了章法,她不气旁人,只气自己,怎么会穿越到这么个鬼地方,怎么会跑到这么一个小孩子的身体里,因为年纪与高度限制,她被束缚的几乎快要找不到本来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一个腾空翻身,落在地上站住,却又因为刚刚力气用的太多,现在连站稳都还有些困难,摇晃了两下,岳迁以为她又要冲过来,便索性抬剑直指向她,正欲开口让她适可而止。
却只见叶无澜举着剑一步一步走向他,脚步虚浮,更因两夜未睡,昨夜又连夜照顾鹤离,今早没来得及吃东西,此时午后阳光正炽,她心里焦虑加上体力不只,烈日当头就这样跟他打了快一个时辰,额上的汗缓缓滴落,眼前越来越花,拿剑的手越来越无力。
似是察觉出她状况不对,岳经微微拧眉,看着她咬着牙满眼冰冷的一步一步走过来,刚刚走到他剑尖前,忽然身子一软,竟直朝他剑尖倒了下来。
那剑差点直接穿透她肩膀,岳经猛抽一口气,连忙收回剑扔至一旁,快步上前俯下身一把接住她倒下来的身子:“澜儿?圊”
见她面色潮红,抬手抚上她额头,竟这么烫,岳经低咒一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命身后的官兵将她遗落在地的包袱和剑收拾起来,随即抱着她直飞到树下的马背上,一个手刀劈开系在树上的缰绳,抱着在怀里昏迷不醒的叶无澜策马朝岳府疾驰而去。
客栈二楼的窗边,鹤离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去的背影,缓缓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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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前一阵发痒,叶无澜在睡梦中蹙了蹙眉,最终受不了的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坐了起来。
却是刚一起来,瞪着在床边做怪的混蛋,却只见一团明黄的小身影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笑的异常嗨皮。
她进宫了?
看着眼前调皮的小皇帝,叶无澜脑袋里一团浆糊,发了半天的呆,才陡然发现自己在岳经面前竟然晕过去了。
怎么会在那时候忽然晕过去?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老天!她猛地抬起手在自己头上狠狠一拍,叶无澜你个笨蛋,你怎么不晕死好了!
更让她寒心的是,她都这样了,岳家居然还能把她送进宫里,可真是,急不可耐啊……
抚在额上的头渐渐握成拳。
被某个刚刚醒来的女人给彻底忽略的小皇帝见她一脸的古怪,不由的满眼得意的又拿起狗尾巴草放到她鼻孔下边扫来扫去。
叶无澜骤然将他的手拍了下去,瞪他一眼:“去一边玩儿去!”
小皇帝一怔,看看自己拍红的手背,又看看她满眼的愤怒,似乎有些惊愕的呆呆道:“我是皇上,你打我?”
“皇上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杀了我?”叶无澜翻了个白眼。
“呃……杀了你不好玩,本来点你进宫就是要给你好看的,干吗杀了你?”小皇帝歪着头,笑的古灵精怪。
“给我好看?”叶无澜莫名奇妙的看他一眼,想起那天在御花园的池塘边,不由的嘴角一抽,妈呀,敢情小皇帝记仇了!
她不禁抬起手在他鼻子上一掐:“一个小屁孩儿还记仇,你又没被我怎么样,干吗非要我进宫。”
“因为你胆子大呀。”小皇帝嘿嘿一笑,将那个狗尾巴草扔开,直接爬到床上,扑到她怀里,直接把毫无防备的她给压了下去,趴在她身上便不动了。
“你干吗?”
低下头时,鼻间传来淡淡的奶香,属于一个八岁小男孩儿的味道,干净,天真,甚是好闻,也瞬间让她烦躁的心清静下许多。
叶无澜虽然胆子确实大,但毕竟这小子真的是皇帝,好歹她给他几分面子,让他一个开心,放她出宫得了,便没直接推开他。
“母后说,你进宫就是给我当皇后的,皇上和皇后就是夫妻,夫妻就应该这样嘛,这样才可以生娃娃。”
叶无澜嘴角狠抽,骤然翻身而起将他推开一臂的距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满眼天真又似乎很认真的小皇帝。
她记得,他四岁登基,在位四年,名叫长孙胤承。
“听着。”她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做什么劳什子皇后,谁爱当谁当。还有,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才八岁的小子哪里知道什么生不生娃娃?”
说着,她转身便要下床。
“可是母后和张丞相就是这样生娃娃的呀,我还看见有个被母后生出来的小娃娃被宫女拿出去放在水里给溺死了……唔……”
叶无澜听的汗毛直竖,募地抬手一抬狠狠捂住他的嘴,见他眨巴着眼睛笑嘿嘿的看他,她一顿,拧了拧眉,轻轻放下手,小声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编出来骗我的?”
“嘿嘿。”他笑弯了眼睛:“我编的。”
她这才长呼了一口气,却又忽然眼皮一跳。
不对!以一个八岁孩子的心态,绝对编造不出这么血腥的故事……
她静静的看着眼前似乎想说,又不敢说,却又憋的慌,又怕说了会出事的小皇帝,见他脸色还是那么憔悴。
那日在月光之下看的不是特别清楚,只是觉得这孩子长的好看,但没什么精神,后来在大殿里,也不知道他是装病还是真的受了寒,难不成是风寒还没好?怎么脸色这么不健康?
“皇后,你在看什么?”他忽然问。
她忙收回一直盯着他的目光,又冷扫了他一眼:“喊我姐姐,不是什么皇后,封后大典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举行,别乱喊。”
“哦,姐姐。”他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见她似乎喜欢他这么叫她,便笑着往她这边靠:“姐姐,姐姐……好姐姐……”
那天怎么没发现,那天在大殿上觉得这小子精怪的很,现在忽然又觉得他呆的可爱,募地一笑,无奈的叹了口气。
别看她这副身体现在十一岁,小皇帝已经八岁,但因为她总是练武,所以长的很快,而男孩子本来就是在十几岁之前没有女孩子长的快,于是就小小的个子,靠在她身边,还真像个乖乖的听话的小正太。
“我睡了几天了?”见这寝殿中没有人在,她只好问那只粘在她身边的小东西。
小皇帝靠在她身上舒服的快要睡着了,听见她的话,便半睡半醒的说:“姐姐是八月十六的傍晚被送进宫的,那天傍晚,将军府传来消息说你病了,说等你养好病再进宫,免得冲撞了我母后。”
叶无澜垂眸看他乖乖的样子:“然后呢?”
“然后,母后本来是允了,但我急着见你,就央求母后叫太医去把你接进宫,然后叫太医给你看病,你睡了整整两日呢。”
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
看来岳家还没有她想像的那么无情无义。
“哦,对了,母后说岳将军去天阑国去接那个我都没有见过的三皇兄了,你要是想你爹的话,就等他回来后,我跟母后说,让你们见面。”
没想到这小皇帝还挺人‘性化的。
叶无澜勾了勾唇,笑的不是很开怀,但心里稍微舒坦了一点点,奖励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脸,见他就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由的低下头看着身边的才刚刚八岁的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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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归来
叶无澜勾了勾唇,笑的不是很开怀,但心里稍微舒坦了一点点,奖励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脸,见他就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由的低下头看着身边的才刚刚八岁的小皇帝。
这孩子是很孤独吧?
宫中除了太后之外,人人都怕他,或许不是怕,也许这个怕也只是表面功夫,虽然他是孩子,也能感觉得到那些人的不实在,所以,他孤独,所以,他说因为她胆子大,不怕他,才想要她陪着他么?
叶无澜轻抚着小皇帝的肩膀,虽然心软,但是逃走的心却不可动摇。
这没有自由的皇宫,不是她该待的地方,恻隐之心固然有,但还不至于让她失去理智圊。
这两天养好身体,该吃吃该喝喝,熟悉熟悉皇宫地型,还是得找机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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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在这里!茱”
雷雨交加,电闪雷鸣,漆黑的夜被劈下的闪电映照出片刻的光明。
银光刺目,泰鸿一身银甲,在无星无月的夜色中散发着寒冷的光芒,一步一步走上前,看着不远处那道已经在雨中淋了许久的身影。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么?”那人未回头,声音浅浅的。
“你最近行事越来越古怪,他想不知道都难。”泰鸿拧眉:“王爷说,你若是动摇了,他不勉强你。”
“何来勉强之说?”那人轻笑:“天意罢了。”
“你现在做何打算?”
“……不知道。”
“无论如何,劝你不要和他做对,否则这其中厉害关系,咱们这些兄弟的情分,恐怕……我们都保不住你。”
那人沉默许久,才缓缓转身,落落轻笑:“你知道,选择,是最可怕的。”
“我能理解。”泰鸿叹了口气:“早在那时你故意放她离开长生殿,我就该想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与过去的你并不相符。”
那人一顿,瞟他一眼:“王爷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计划中的第一步已经开始了,你的事他心里清楚,既然不打算为难你,便是让你自己选择,我想,这已经是他的最大让步。”
“我知道。”那人闭上眼,乌黑的发丝在风雨中飘摇,雨帘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清瞳孔的颜色。
“我来之前,蓝音吵着要一起过来,但她有任务在身,她托我给你带句话。”泰鸿顿了顿:“她说,无论你预测到了什么,无论你为了过去的使命要做些什么,一定要想清楚,她说,她不想失去你。”
那人缓缓走到一棵树下,单手抚上树干,许久许久,直到雨渐渐小了,才轻声说:“让我想一想,给我点时间。”
“他就要回来了,你尽快。”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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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澜进宫已经快半个月了,她一直称病,总是躲着去给太后请安的这档子事,可到底还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大热天的,长孙胤承这个活泼好动的小皇帝非要去御花园喂鱼,叶无澜本是不想去的,奈何被他硬是叫宫女太监把她给抬了过去。
这当下,叶无澜一脸呜呼哎哉的举着把小扇子靠在池塘边停放的玉撵上,用力的扇啊扇,时不时的看一看那边在池塘边喂鱼喂的不亦乐乎的小皇帝,时不时的重重叹一口气。
这刚刚入秋的天气仍然闷热的很,好几天没有下雨了,空气里又干又闷,这小子还非要她陪着他在这里晒着,难受死了!
忽然,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太后宫里的大太监许德安带着几个小太监一起跑了过来,似乎找他们找了许久,大汗淋漓的直接跑到了小皇帝身后:“哎哟我的皇上哎,奴才找你们找的好苦哎,快,快和叶三小姐回去各自换一身衣服,太后在兰凝宫等着你们呐。”
叶无澜摇着扇子的手顿时一僵,见那小皇帝懒洋洋的站起身,转头不情愿的看看许德安,却似乎又无可奈何的走了回来,低低的说了声:“朕知道了。”
叶无澜却是坐在玉撵上,转头看了看许德安,笑的满脸天真的甜声问:“许公公,太后娘娘怎么忽然召见呀?有什么事吗?”
“回叶三小姐的话。”许德安对她恭敬的笑道:“是岳将军从天阑国回来了,刚一回来便匆匆进宫要来看他的宝贝女儿,太后见他思女心切,便叫奴才来传皇上和叶三小姐一同前去兰凝宫。”
这许德安在这宫里是出了名的市侩嘴脸,可人家叶无澜‘小小年纪’就会卖萌,天天许公公,许爷爷的叫着,把这太监总管许德安的马屁拍的足足的,最近宫里的一些大小事,她可都是在他嘴里套来的呢。
“回来了?”叶无澜眉锋一挑:“那三皇子也回来了?”
许德安正要回话,却是忽然一愣,抬眼看了看叶无澜的眼神,见她虽问及三皇子,但却没什么异样神色,便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许是听说那从未见过面的三皇子要回来,一时好奇罢了。
不由的,许德安点头笑道:“自然,自然。”
岳迁的速度还真快,普通的马车光是从苍宏九原一路疾驰到天阑阗安城至少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他竟用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就走完了一个来回。
叶无澜垂下眼眸,看了看手中的扇子,见小皇帝也要上玉撵,便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给他腾出地方。
结果小皇帝刚一坐到她身边,就不情愿的以着只有她能听得清的声音嘀咕:“母后就是不喜欢我在御花园跟鱼儿一起玩,总是找着各种理由让我去见她。”
叶无澜声色未变,但心下也明白。
长孙胤承之所以这么喜欢那些池塘里的鱼,或许,是在它们身上找到了与他自己同样的一种感觉。
他就像这池里的鱼,有人喂食,有人打量,有人伺候,却永远只能在这池中,做人观赏的玩物,永远,没有自由。
叶无澜抬起手,将比自己的个子小上许多的小皇帝轻轻搂进怀里,安抚似的抚了抚他的头发,低头在他耳边说:“皇上,你记住,在你亲政之前,你永远只是个孩子,也要永远把自己当孩子。”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小皇帝抬起黑黑圆圆的眼睛看看她,似乎是在思索,好半天,玉撵快要到寝宫了,他才眨了眨眼睛,对她嘿嘿一笑,天真的问:“那姐姐会不会一直陪着我长大?”
叶无澜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小皇帝却以为她是答应了,顿时欢呼的坐起身来,低头对抬玉撵的太监催促说:“快点快点,朕要跟姐姐去换衣服见母后,快点……”
……
兰凝宫,是李太后的寝宫。
平日她接见大臣,都直接前往金銮殿,坐在属于皇帝的龙椅之上听奏报看奏折,而今日不知她是抽了哪门子风,竟改在自己寝宫的外殿接见他们。
叶无澜与皇帝乘坐玉撵到了兰凝宫时,见这宫外的玉石凤雕桥两旁由重兵把守,玉撵穿过两排那两排大内侍卫中间开出的道路,一路进了兰凝宫外殿。
刚一进去,便只见太后一身凤冠华袍,端庄的坐在正前方,岳迁正在恭敬的与她说着什么,太后远远的便看见了他们,示意他们直接进去。
小皇帝迟疑了一下,忽然转头看了一眼叶无澜,抬起小手抓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往里走。
叶无澜被动的跟着走,看着岳迁的背影,直到他转过身来看向她时,她顿了顿,低下头,沉默的跟着小皇帝走。
“澜儿?”见女儿似乎还不是很高兴,岳迁叹了口气,用着无奈又轻哄似的声音唤了她一声。
叶无澜心里自是有气的,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当成父亲的人,也是第一个让她感受到父爱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对他不尊敬。
可他让她伤心了,她不是看不出来,如果岳迁想阻止她进宫的话,以太后对他的重用,再加上她那时说过的不肯,他一定会想办法阻拦,可他却什么都没说,就这样让她轻松的进了宫。
若说这一切是没有目的的进行,打死她都不信。
“怎么,澜儿的病还没有好,不向哀家请安,也不给你自己的爹请安么?”太后淡淡看了一眼沉默的走在小皇帝身边的叶无澜,显然话锋包含太多。
一是在责问她称病多日不来请安,二是见她似乎性格寡淡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摆明了对这孩子不是很喜欢。
“姐姐。”小皇帝忙暗下轻轻扯了扯她的手腕:“我母后在问你话呢。”
“娘娘,小女生性懒散惯了,在家中时臣也从未让孩子们日日请安,澜儿年纪还小,许多礼节不是很懂,万望娘娘恕罪。”不等叶无澜自己开口,岳迁忽然道。
叶无澜这才转头,看了一眼岳迁,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依然是那般的爱怜慈爱,心下不由一酸,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对太后俯了俯身,说了句:“臣女给太后请安。”
她没有跪,只是象征意义似的弯了弯腰,太后冷冷看她一眼,显然不满:“确实不懂规矩。”
叶无澜听见了,不为所动。
岳迁随道:“太后莫怪,如若小女实在莽撞,不如臣将其接回府中请人好好调教规矩礼仪,待几年后再……”
“不行!”小皇帝骤然开口,撅着嘴,紧紧的抓着叶无澜微凉的手:“朕不要她走!”
叶无澜心下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泯灭成灰。
岳迁一怔,看着小皇帝一瞬间红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