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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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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着头对刘小姐她们道:“都来帮我请一请。”

王慕菲怕和一群女孩子拉拉扯扯叫街坊们看见笑话,几大步跨到姚家的铺子里。这间铺子不负姚小姐赛嫦娥之名,布置的犹如月宫一般:各色丝线挂在无数根小棍上,高低错落。首帕汗巾并脂粉等物都齐备,整整齐齐的摆在几个架子上。楼梯处还挂着一架珠帘,隐隐听见上头有女子和男子的说笑。

王慕菲看了一回,笑道:“茶呢?”

姚小姐指指楼上,笑道:“陈兄和梅兄几位都在楼上,今日小号开张,还请王兄上去小饮几杯。”看王慕菲皱着眉想要推辞的样子,想是他家的娇妻在家等候,存心为难他道:“王兄莫不是记挂家里的嫂子,不肯吃酒罢。”

王慕菲年轻气盛,最不喜人家说他怕老婆,忙道:“也罢,好久不见他们,我上去见见。”

带头上去了。

那位刘小姐附到滴珠耳边道:“请这个呆子上去做什么?”

滴珠笑道:“这个王秀才虽然呆了些,到底住在我家对门,又巴巴的送了礼来,怎么好不留他一留。”请这几个同窗一同上去。

刘小姐因不喜欢王慕菲,存心要叫他出丑,故意当着众人揭食盒,笑道:“且叫大伙儿看看王家嫂子的手艺。”第一层是四碟干果子两小碟卤菜,一碟泡椒凤爪一碟糟鸭掌。刘小姐一碟一碟捧到桌上,口内犹道:“这几样细果子却少见,王兄也舍得?”

陈公子自从上回天香楼一别,久有心和王慕菲结交,忙出口相助,笑道:“王兄快来,我们正商议要联句贺滴珠妹子哪,再想你来。”就把纸上的联句把他看,把他的名字写在最后,叫他拈韵。

王慕菲微微一笑,坐在他边上再不理会姑娘们。几个秀才当着姑娘们的面,怕联不出来出丑,俱都低头沉思。

刘小姐再揭第二层,就无人理会。四个中碟,却是千张卷肉,拆骨鸡块、油炸虾和糖醋排骨,姚滴珠忙叫人送到楼下去热。第三层,里边一大盆烧海参。这样一盒也要一两多银子才办得起来,怎么不体面。姚滴珠晓得王秀才身家不厚,感他盛情,趁众人饮酒作诗,下来取了好些丝钱和首帕汗巾,论进价也值二两银,用纸包好放回食盒里,吩咐守在门边的小三道:“回头王秀才下来,记得把盒子还他。”上去刘小姐问她:“哪里去了?”她含糊带过,将晚散席,这几位秀才和小姐,都买了四五两银的货物走,关起门来算帐,除去酒席花费和本钱,赚了也有十二三两银。

滴珠头一回赚钱,喜出望外,第二日索性发了贴子把她在女学里的同窗都请来吃酒,来了也有二三十位小姐,年纪只在十四五六岁之间,都是争强好生的年纪。谁也不肯当着别人的面少买。当下铺子里的存货就去掉一半。滴珠晚上紧赶着进货。如此这般三四日,一个松江府的有钱人都晓得莫家巷口新开一个丝线首帕店,谁家小姐想买几根丝线,必到她家去,一来滴珠是个女子,可以说话解闷。二来滴珠自家也会绣花,晓得小姐们爱什么不爱什么,人家来配丝钱,必要先问明白人家是绣什么方才替人家配,绣出来的绣件鲜活雅致。所以开张大吉,一边十来天,天天只闻银落钱箱声。

且说真真在娘家助姐姐十几日忙,好容易把家里产业都折现变卖。拢一拢也有十几万两银子在手,都藏在花园密室里,只他父女三个晓得,连家仆都瞒过。这一日真真放心不下家里的小梅,和王慕菲辞了爹爹和姐姐回家。

到家真真第一眼看见摆在上房当中大桌上的食盒,心疼道:“这个食盒虽然样子平常,倒底是个物件儿,怎么不洗涮收起?”

王慕菲笑道:“那天回来晚了,随手就搁在桌上。实是忘了,我将去井边洗就是。”

真真推他道:“这个要温水洗的,先叫小梅烧水去。”自家上前揭了盖子看,里头一个碟子都不见,收拾的十分干净,最底层还有一个大纸包,解开是些丝线首帕,也值三四两银子。不由的心里纳闷:“这些女人之物他是哪里得来的?”

闷闷的把纸包搁到架子上,提了食盒到厨房,问小梅:“前几日姑爷回家,可有异样?”

小梅想了想,笑道:“那日来家天都黑了。姑爷好像吃了几钟酒,”

真真想想不对,那天阿菲本是下午回去,他走了一个多时辰天才黑,必是有什么缘故罢,回来问他:“阿菲,碟子哪里去了?”

王慕菲哎呀一声,拍头道:“忘了。想来还在她家。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好东西,且等她使人送还罢。”

真真笑问:“谁家?”

王慕菲笑道:“对门姚家呀,新在我们瑞记隔壁开了个丝线铺子。铺子里收拾的极是雅致呢,明日无事,我带你去逛逛?”

真真见他扯得又远了,心里的结越打越粗,汪出一些酸来,把纸包摔到他跟前,笑道:“这又是什么?”

**************

呃,昨天,昨天……是我的错……哈皮的太哈皮了。对不起大家,以后一定先写稿后哈皮。

话说,八G呀,喜欢呀,好喜欢。握拳,把八G进行到底。

第一卷 盛夏 第十八章 才女初露锋芒(下)

王慕菲翻了翻,笑道:“这都是些女人的东西,哪里来的?”

真真笑嘻嘻道:“食盒底下取出来的,你买了人家这许多东西,到是大方的紧。”

此话甚酸,王慕菲拿手在鼻子前招了招,笑道:“娘子,醋瓶倒了。实话说与你知道,我也不知怎么来的,想是姚小姐收了我的食盒回的礼。”

真真嗔道:“她在我家隔壁开铺子,李二叔已是送过礼了,你怎么又送。那天晚上你吃的什么?”坐在床边背对着王慕菲生气。

王慕菲笑道:“在她铺子里,和几个相识的朋友吃酒做诗呢。因为做的都不好,我也没好意思抄回来。娘子,咱们又不吃亏。你看看,也值二三两银子的。”用力把真真的脸搬过来,凑上去亲她,笑道:“姚家那个小妮子,也只贵亲戚陈公子当她是月中嫦娥罢了,和一群人日日在外头疯呀傻呀的,谁待见她。”

真真扭着脖子不肯让他亲,冷笑道:“这话真真奇怪。我家可没有亲戚姓陈,休把我们和他扯到一处,他家祖上是李家的管家,后来不知怎么的有个女儿做了李家的姨太太,才抬举他家做亲戚的。”

王慕菲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姐夫不肯理他。”手下一松,真真从他怀里溜出来,提着那包东西道:“这些我们瑞记一样有卖,倒不好收白她的。奴拿银子去还她。”取小篮装上,独自出门到自家铺子,先进帐房问掌柜:“李二叔,这些天生意如何?”

李掌拒站起来回道:“比年前还要好些,自隔壁姚家拉了许多少爷小姐来吃酒耍子,无事都要到我们店里逛逛,什么贵买什么。”老脸笑成一朵菊花,捧出帐本来给二小姐看,正月十来天,铺子里只各样上等干果就卖了有三四十两银子,什么明水玻璃镜、济南梳妆套盒哪一日不卖三五个出去。

真真一页一页翻过去,嘴角渐渐朝上翘起,最后啪的合起,笑道:“这个月关双晌。”站起来指指篮子,又道:“李二叔看看这些值多少钱。”

主人有话,李二叔怎么敢不奉承,把纸包打开,又取了架算盘,每一样都估了价钱,算了总数笑道:“若是在我们铺子卖要二两一钱多。若是在隔壁,要三两六钱。”

真真一惊,问道:“隔那么多?”

李二叔笑道:“这些其实都是从五色庄进的货。五色庄领的本是我们家的本钱,如今我们家只有这个小杂货铺,大小姐把许多我们铺子能卖的货都送了来。自然比他便宜。”

真真道:“这也太多了些。”

李二叔拈着下巴上几茎胡子,把算盘放回柜上,笑道:“做生意图的是细水长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才好,似她这般挣快钱的能撑几日?二小姐且看罢。”

真真道:“如此,柜上支三两六钱银与我。”李二叔应声去称银子,小三儿从门缝里冲二小姐挤挤眼。真真只做不知,笑道:“小三儿前边领路,咱们到隔壁逛逛去。”出来就把银子丢给小三儿,扶着小三儿的胳膊站住看姚小姐家铺子的门面,门口挂着一个黑底绿字镶金边的牌子,上边大书“红绣招”三个字。真真眯起眼睛细看,伸手去挡檐上滴水,冷不防一片荔枝壳落下来,打个旋儿,擦着她的头发落到台阶上,和许多果壳滚做一堆。真真和小三儿同时皱眉,小三儿紧赶两步上前,拿脚踢开那些瓜子壳干荔枝壳,弯腰掀帘子请二小姐进去。

里边伙计看见小三儿带人进来,忙迎上来,先以为是隔壁铺子的贵客,张口就喊:“贵客一位,里边请!”喊完了才见是一位妆扮平常的妇人,原先弯下去的腰身又挺直,变脸问道:“这位大嫂要买什么?”

真真偏着头只是一笑,对小三儿点点头,霎时满室如春花绽放。小三儿趁那个伙计还在发呆,走到楼梯边说:“二小姐,姚小姐平常都在楼上。”

真真扶着栏杆款款而上,方才那个伙计看着她的背影,好半日才道:“我滴个乖乖,这个小娘娘是隔壁的东家?”

帐房里一个伙计一个帐房先生听他这般说,都跑出来看,却是迟了,只有一截空楼梯。因围着他问:“姚大富,隔壁的东家来我们店里做什么?”

姚大富摇头道:“来找咱们小姐的。生的恁好看,咱们小姐是赛嫦娥,她就是赛天仙。”擦擦下巴上的口水,一溜烟上楼。却见他家小姐和方才那个美妇人坐在一张小桌两边。四下里无人说话。

姚滴珠看着王秀才娘子,微笑道:“嫂子百忙里到小店,想是要买此什么?”

真真笑道:“前几日外子在贵铺买了些丝线首帕,今日奴特地把银送来。”偏头看看小三儿,小三儿从真真身后斜跨半步,从袖里掏出银推到桌子那边,又退回来垂手站直。

滴珠看到隔壁的小三儿,方才想起原来王秀才是他们瑞记的东家,偏生自己忘了。居然可怜他是穷人,还塞许多东西把他,叫人家娘子找上门来,脸上不由的飞起两朵红霞。

真真看她脸红,本来想好的一大篇话也不好意思说口,换了笑脸道:“在商言商,姚小姐在我们瑞记买东西,奴也是要收钱子的。”站起来施了一礼,小三儿在前边引着下楼去了。

姚滴珠越发的羞愧,伏到桌上不肯抬头。楼上几个男女不晓得缘故,俱不敢说话,只有陈公子自问和她情份与别个不同,贴近她坐下,笑道:“滴珠妹子。这人是谁?”

姚滴珠推开他,走到两个女孩子身边坐下,没好气道:“谁是你滴珠妹子!我叫姚湘莲。”

陈公子摸摸下巴,拾起银子丢给站在边上的伙计小团子,笑问道:“方才那妇人是谁?”

小团子回道:“是我家对门王秀才娘子。”

陈公子奇道:“方才那妇人不是说瑞记是她家的么,难道隔壁那个铺子是王秀才的本钱?”

小团子点头道:“去年王秀才在他们铺子里放了二三百银子入股,也算是东家。”

姚滴珠心里叫起屈来,方才王秀才娘子的样子,好像天底下的银子都是她家的,生生被她唬住了,满腔羞愧都化做怒意,冷笑道:“陈兄,还记得你上回说王家嫂子是大族之女,如何?”

陈公子看她一张雪白的小脸皱得跟吃了酸梅子一样,越看越爱,不由自主又凑到她跟前,笑道:“原是哥哥我的错,平常妇人罢了。”

滴珠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哪里肯信他。眼前这群男女说说笑笑的,就觉得嘈杂。只是在座的都是有钱的少爷小姐,她不肯轻易得罪,推说下去算帐,揪着小团子到帐房审他:“隔壁瑞记王秀才有多少本钱,是他当家还是他娘子当家?从前怎么不跟我说知?”

小团子老老实实道:“小的和他家小三儿要好,都是听他说的。小姐不问,小的哪敢乱说。”

滴珠问他要了银子,丢给帐房先生道:“称称,看瑞记的人会不会做生意。”问过是三两六钱银子,冷笑道:“他倒把我家的价钱打听的清楚,一文钱都不错的。”随手把银子倒进钱箱,在房里转了几圈,问道:“他家铺子生意比我家如何?”

房里一个帐房,一个掌拒两个伙计俱不敢说话。滴珠小姐脾气,等了一会无人说话,忍不住拍案喝道:“姚大富,你说。”

姚大富退后一步,结结巴巴道:“他家丝线首帕都卖的不如我们家好。”滴珠睁大眼睛瞪他,他又退后一步,大着胆子道:“他家是杂货铺子,铺面又大,样样都卖……”

滴珠气的拍案喝道:“他家铺面大,货物多,所以我家不如他家,是不是?”眼角掠到帐房先生微微点头,指着他道:“你,过来!说!他家正月挣多少,我家正月挣多少?”

帐房先生手一抖,掐断一根胡须,心疼得他手更抖了,一个帐本翻了几回都翻不开。小团子看小姐气得满脸通红,忙取了帐本翻开送到小姐跟前。

滴珠一看,却拿倒了,转过来看,从开张以来一日极少也卖十几二十两银子的货,最多的那一日足足卖了六十三两。论本钱最多不过一半罢了,只这二十日,就把本钱都赚了回来。滴珠虽然是头一回做生意,从小儿听爹爹和商人朋友闲谈,也晓得十分利不容易,不免有些自满,亲自取算盘又算了一回,笑道:“他家那铺子一个月赚多少,小团子知道否?”

小团子滑头,摸摸耳朵笑道:“小的不知,不过他家一个月算一回帐的,不如等他算了帐,我去请他家的小三儿吃酒,多吃几杯他就说了。”

滴珠揪住他的耳朵,轻轻一提,小团子装腔作势叫痛道:“小姐!痛,小的不敢乱说。是真不知。”

滴珠叫他招笑了,松手轻轻踢了他一脚,啐道:“支二钱银子把他,若是打听不出来,仔细你的皮。”

帐房称了二钱银子给他。滴珠就道:“掌柜的留下,你们都出去。”和掌柜的商议进新货,换二楼的陈设,俱都谈定,掌柜的小声道:“小姐,生意兴隆,不如给伙计们晚上添两个荤菜?”

滴珠依了,临上楼又道:“回头我们他们还要在楼上吃酒,只怕还要叫几个唱的来,你把首帕捡几个花样时兴的,再有那个滴珠香粉,都一人送一个。”

姚大富看小姐走了,拉着帐房进来问掌柜:“六哥,怎么样?”

掌柜摇头道:“不曾说,且过几个月再说罢,咱们的生意和隔壁也差不多,偏生工钱只得他们的一小半。说不得呀,说不得,小姐的脾气,你们也是从小看到大的。”

且说真真和姚滴珠打过照面,晓得她是个不懂事的毛丫头,就把早先打翻的醋都收拾起,高高兴兴拎着那篮子丝线要家去。小三儿追出来替小姐提篮子,看左右无人,忙道:“二小姐,小的有话说。”

真真微笑道:“小猴儿,又捣什么鬼?”

小三儿跨着脸说:“前几日亲家太太来,拿了两面明水镜子送人。”

真真微微皱眉道:“我婆婆给了低银子?”

小三儿摇头道:“分文不曾给,掌柜的怕小姐晓得跟姑爷生气,自家掏了六两银子赔了亏空。小的想,这事还是跟小姐讲清楚的好,姑爷连日都不在家,也不晓得,小姐莫要怪他。”

真真叹息道:“你姑爷是不肯用我娘家银子的,在他跟前休提,你回去也休说。明日姑爷要出门吃酒,你回去和李二叔说,叫他明日得空到我家去。”

说话间到家门口,里边王慕菲接出来,看娘子面上并无半分恼怒,又把那只篮子拎回来,忙接过篮子笑道:“怎么又拎回来了?”

真真含笑白了他一眼,笑道:“三两六钱银子买来的,可不便宜。姚家小姐可是会做生意。”

王慕菲听说要这许多钱,唬了一跳,一边翻篮子一边说:“难不成是金镶玉,这样值钱?”

真真打他的手,夺过篮子道:“看你脏手。”转手交给小梅拿回房,心里算计要绣两幅送子观音,洗过手才去分丝线,一边分一边叹息:“颜色雅丽,姚小姐果然心思灵巧,配的好线。不枉她家铺子生意好。”

王慕菲看她分过之后还有许多,堆在桌上五颜六色一团。笑道:“你平常也不大绣什么,这些白搁着可惜了,不如捎去给妹子罢,叫她给你绣个什么?”

真真忙叫小梅把那些包起来,手里分线缠团,她心里却想起方才小三儿说的话来,依着婆婆的性子,样样都到铺子里来取,势必叫李二叔为难,还要想个法子才好。这般想,眉头就紧紧的绞在一处。

王慕菲瞧见娘子又皱眉,忙丢下书本,过来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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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牙痛的紧,所以更新不太正常……话说,那个,明五又要大修……我会争取每天更新。字数……唔,满堂的字数会少一些,两千到三千吧,大汗……等明五交稿了我会恢复到四千

第一卷 盛夏 第十九章 送子观音(上)

真真开箱寻出一个素缎子,比着大小剪下两块来,对看着她的相公道:“借你纸笔用用?”

王慕菲笑道:“敢不从命?”把书桌上的纸和笔墨都移到后窗下,替娘子大人磨墨。

真真从妆盒里翻出四五本绣样来,挑出两个花样,细细描绘。王慕菲闲着无事,凑在她身后看,呼出的暖气喷到她的脖子上,惹得真真扭来扭去,转过身来嗔道:“做什么?仔细描坏了。”

王慕菲哈哈大笑:“你不是说要绣送子观音?怎么描起花来?”

真真睁圆杏眼,佯怒道:“这不是送子观音外边一圈的花?”也不理王慕菲,取了笔略加思索,在纸上绘出一幅怀抱婴儿,脚踏莲座的观音,云纹流光俱备。且不说观音端庄秀美,就是那婴儿,活泼泼的拍掌欢笑,就教平常不喜欢孩子的王慕菲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赞道:“头一回见娘子作画,原来画的这般好。”

真真红脸,站起来谢他,解释道:“这是小时候先生的画,奴只是照着样子描过几幅,哪里能算是画,倒叫方家笑掉了大牙。做个绣样子罢了,相公不可对人说。”揭过一张,又画一张,观音怀抱的婴儿却是另一个样子,指给王慕菲看,笑道:“像谁?”

王慕菲把所有认得的人都想过一遍,指着婴儿下巴上的一个笑涡道:“这是李家姐夫?”

真真伸出左手弹了弹他的下巴,笑道:“孺子可教也。”

真真素来端庄,平常极少调笑,此时眼波流转,擦了点点胭脂的脸说笑间仿佛发光,引得王慕菲情动,夺下她的笔,一把搂住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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