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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下章奉上热辣jq戏 敬请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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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二十二章:绣衣香 。。。
有道是少年郎君贪春*色,莺莺燕燕红粉情。大凡天地之间,人畜有别,偏生这裙带下的丑事,无需争辩,一样阴阳两物,男有女,夫有妇,尽可大肆取乐,享那鱼水之欢。
若男不偷奸婆娘,女不窥淫小官,这世道也便清明许多。可惜偏偏三千世界,人人皆为一个‘欲’字所扰。无论男儿郎还是女娇娥,皆波波急急,看不破红尘几多烦扰,情愿身陷淤泥而不自省自知。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嫖,可见,当世男子逍遥欢喜的最高境界便是大散钱财上青楼玩姑娘。倒也不定是那青楼里接客的姐儿姿色标致,若说起来,可能还不如炕头上缝衣纳鞋的自家婆娘端正。可这男子硬是要丢了正妻,去嫖那不十分美貌的。既可笑,又可叹,真正解不出,想不来。
这青楼姑娘,务必要鲜鲜润润,妖妖娆娆,里外无不是锦缎绫罗,周身散发着郁郁芬芳,那三寸金莲细细缠好,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婀娜多姿,见人眼含三分秋水,朱唇微启欲说还休。自是引得男子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奉上辛苦赚来的银两换来虚情假意的一晌贪欢。
清清白白的妇人一提及青楼妓*女,无不是悻悻以为恨,只当成是十分可笑,十分可丑的事情,口上虽不说甚污言,但心中不免鄙夷那些个淫*乱行径,却无人去骂上一骂抛妻风流的浪子,可谓不公。
苏家小姐辛词,虽不敢说系出名门,但也算知书达理,行为端庄。幼时家中也曾请过教书先生,识得满腹文字,女规女戒之书自是读了又读,背了又背。初时偶尔上街出玩,路过烟柳之地,自是掩面急走,不屑驻留。
时光悠悠,辛词渐渐长成,这才恍然大悟,比起那些明码标价的人肉生意来说,这所谓的深宅大院才更为污秽不堪。好色*欲而假清高,道貌岸然伪君子比比皆是,只怪自己当初不善识人。《风月宝鉴》里那句话说得妙:“贾府就门前的一对的石狮子是干净的。”殊不知岂止贾府,那苏府宣府甚至是文府,不也是表面光鲜亮丽,败絮其中嘛。
辛词想着心事,待她回过神来,已被宣夜牵着素手进了璧月楼。因仍是白日,厅堂中并无甚么人,只有一个清秀丫鬟斜靠着木椅昏昏欲睡。
在内屋的老鸨闻得脚步之声,忙奔出迎接。一抬眼见辛词与宣夜,不免一惊,赶忙堆起笑容,到了一声万福,热络络的揽起辛词手臂。辛词大惑不解,正欲推开却听老鸨操着一口软语幽幽说道:“小姐切莫害羞,咱这地方广开大门,迎得四方宾客,无论男女,不限老幼。弄嫩菊,磨豆腐之类的活计也是接的。看小姐这般岁数,想是初来乍到,老身这便寻一个温存娇柔的姑娘出来伺候着。”
辛词听罢,哭笑不得,阴沉着脸色回道:“大娘恐是误会,我们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入,这便离去,如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那宣夜只是立在辛词身边,抿嘴浅笑着。他见辛词面露窘迫之情,只觉逗趣可爱,这便坏着心眼看戏。
“进门是客,焉有速速离去之理?”老鸨自是不依,大力拽着辛词的玉臂,竟将辛词连拉带拽送上二层绣楼。辛词不禁大为恼怒,冷声命老鸨松手,谁知老鸨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姐莫气,老身知小姐和少爷的身份,适才不过是玩笑耳,不必往心中去。小姐欲见之人,就在此处,请宽坐坐罢,待老身去唤宣大爷过来。”
辛词一怔,心头凭空升起一团无名怒火。虽常常听旁人谈起,宣安流连于青楼美色,但今日亲眼所见,只觉颇为膈应。按照常理来说,浪子安喜欢作甚与自己何干,可偏似一根鱼骨,梗在喉咙,左右别扭。
宣夜见辛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便偷笑着悄悄步出房间,留辛词一人。辛词想得入神,竟未发现宣夜离席,待她抬眼再望,眼前人换成了一位绝色姑娘。但见那人打扮的花花朵朵,异样妩媚,正将自己上下打量。
“这位便是苏家小姐吧。”那女子娇声娇气地唤道:“早早便听闻苏小姐容貌举世无双,奴家只道是旁人夸大其词,今日一见,这便输得心服口服。能令宣大少魂牵梦绕的女子,果然不同凡响。”
辛词秀眉微蹙,并不搭话,那女子见状,吐吐舌头调皮地说:“是奴家唐突了。”说着屈膝甜甜道上一句万福,这才继续道,“奴家贱名醉春,如若苏小姐不弃,便唤我为醉儿罢。不知小姐今日前来,淡茶薄酒,俱是些粗鄙食物,还请小姐见谅。小姐定是好奇我与宣大少的干系,如小姐愿意,奴家这便细细道出可好?”
“宣大少爷的私事,与我何干?!想来姑娘有所误会。”辛词四顾而望,不见宣夜身影,轻叹口气道:“还请姑娘替我寻来宣家小少爷,我们这便离去。”
“小姐且慢。”醉春听罢,忙按住辛词肩膀,陪着笑脸道:“定是奴家口笨,惹恼了小姐,小姐若是就这么离去,待宣大少知道后定会重重责骂我。难道小姐对宣大少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亏得他总是提起小姐。”
醉春这话里带着几分责怪之意,听得辛词颇为不悦,未多做思考这便没好气地说道:“提起我?哼,他在青楼之地提起我?”
醉春噗哧一笑,眨眨眼睛道:“原来小姐是在喝醋,这话说来可就长了,奴家几次想寻机会见见小姐,只是宣大少一直拦着不许。我道他是害了羞,明明心里恋着小姐,却赶鸭子上架嘴硬得很。小姐来樊城也有些时候,那些个流言蜚语奴家不必提起,想咱个心知肚明。
宣大少是常常留宿在璧月楼,也的的确确耗了不少银两于此。世人只道他好色贪杯,却不知这其中另有隐情。这些个话我早早便想告诉小姐,但宣大少说,若是小姐,定不会被流言所左右。”
辛词迟疑片刻,转身默默端坐于木椅之上,醉春见了,不胜欢喜,紧挨着辛词也便坐下。
“想来苏小姐对于宣大少和三少不合一事也有所耳闻,那日宣大少跪倒在单莲跟前,磕头如捣蒜,却仍无法令她收回成命。丫鬟袁大脚被赶回家后,一时未想开,触壁身亡。事后宣大少赶到袁家,自是痛哭流涕。袁大脚的娘亲收了宣大少给的银两,这便收拾行囊远走他乡,离了这片伤心之地。跟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半大的小女,便是奴家。那是奴家9岁,懵懵懂懂并不确实知晓家中变故。
到了异乡,娘亲便改嫁给当地一位姓贾的外郎做妾,那外郎有个独子,从师读书一表人才,常给奴家讲些戏文小说,倒也相处融洽。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年光景,且说一年端午,贾外郎在府中设宴,传杯弄盏,吃得烂醉。待到半夜,他抽身回房,忽的醉后动了禽兽心肠,要来偷我。”醉春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那日,她独自睡在后院一间小房内,因天热虚掩着房门,待到睡去竟忘了闩门。也该着有事,贾外郎轻轻一推,捱身进了屋,见桌上的烛灯半明半暗,这便轻轻吹熄了它,霎时屋内漆黑一片。
他走到窗前,见醉春已睡熟,便麻利褪去衣裤,扒上绣床,把手去摸醉春身下。醉春睡得极轻,惺忪间察觉异样,忽的惊醒,正要尖叫,却被贾外郎掩住唇儿,呼不出声儿来。
“丫头莫嚷,是你爹爹我。”贾外郎一头回答,一头已钻入被窝里去了。醉春极力挣扎,却连连挨了几个巴掌,连带着胸口处被贾外郎狠狠地一戳,登时昏死过去。那贾外郎见得了事,竟把自家闺女的两腿扑开,拿着那物件往里乱撅。
醉春是黄花大闺女,这么一戳,竟疼得转醒。此时贾外郎只顾着身下快活,醉春大嚷大叫,他只是不理。醉春见他不肯住,叫喊又没人听得,只觉心慌意乱,把手在他脸上刮过,竟扯出三四条血痕。
贾外郎被她这么一弄,忽然大泻,那恶心巴拉的玩意儿顺势灌入醉春体内,醉春只觉心如死灰,贾外郎占尽便宜,这才提着裤子大摇大摆地下床走了。
临走时他还不忘对醉春说:“你这小妮子,别给脸不要脸,当初我纳你娘这个半老婆子为妾,可不是看上了她,而是瞧中了你。你们母女共侍一夫,也算一件妙事,认了命,吃香喝辣我自是不会亏待你。”
待贾外郎走后,醉春的娘才偷偷摸摸地进了屋,一把将醉春揽入怀中,哭哭骂骂道:“那个没廉耻的乌龟,天大的禽*兽,连女儿也要奸。”说着她把手一摸,摸着了精,叹息道:“咱们娘俩真是命苦,这件事醉儿也不要同别人说,只怕被外人知道,脏了他的脸面,赶咱们出府。往后又怕没人娶你,只得隐去恶事而扬善事罢。”
“奴家听罢娘亲的话,只觉天昏地暗,欲哭无泪。前思后想,这便裹了几件衣衫偷跑出贾府,阴错阳差竟又回到樊城。我一个弱女子,失了身,又怕贾家派人来寻,便将自己买进青楼做妓。”醉春见辛词一脸凝重,似怜悯似同情,这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人间祸福,真是难料。进了娼门,我才真正过上快活日子。再不用看人脸色听人吩咐,那些能入得我绣帐之内的公子,均是我所喜爱的,并无任何勉强。
一段光景之后,宣家大少爷突然上门指定让我作陪。久闻他好赌贪杯,却不知他还好色,因他极有‘名气’,奴家一时好奇,这便梳整发髻,迎他进门。乍见他的相貌,莫说是寻常男子,就是奴家自己也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正欲宽衣解带,共赴温柔乡,谁知他一侧身避让开来,并掏出张百两银票赠与我,想替奴家赎身。言语间奴家才恍恍惚惚想起幼时之事,想起姐姐袁大脚和宣大少的一段渊源。
只不过我并无从良之心,婉言推拒了宣大少。谁知那宣大少不离不弃,硬是缠上奴家,为了不让奴家接客,竟花大把银两将奴家包下。日日见面,总不忘好言相劝,奴家感动之余,不免也对他倾心。
奴家曾与他讲,如若他肯纳奴家为妾,奴家便愿依从他之言。可他却直截了当拒绝了奴家。一开始以为他嫌弃奴家是残花败柳,怕污了声誉,几次三番逼问才知,宣大少早就心有所属,并暗暗发誓非那人不娶,那人便是苏小姐你。”醉春瞥了辛词一眼,揶揄地说道。
“他只会信口开河。”辛词讪讪道:“住进宣家之前,我从未见过他,何来让他倾心一说?”
“原来苏小姐并不知晓事情原委。”醉春神秘一笑,猛然凑到辛词耳边,窃窃私语道:“苏小姐难道不好奇,为何宣大少对你死心塌地,爱得痴缠吗?”
“谁,谁会对一个整日只知耍乖卖俏的男人好奇。”辛词涨红面皮,讷讷回道。
醉春一眼便瞧出辛词言不由衷,她并不急于让辛词服软,而是拿言语挑她道:“苏小姐若是对宣大少无意,还请成全醉春。”说着醉春盈盈拜倒在辛词脚下。
辛词登时傻了眼,不知如何接话,正在这当口儿,宣安已躲在门外,不错眼珠地盯着屋内,专等着辛词答话。
正所谓春雨欲来风满楼,不住小鹿心头跳。
作者有话要说:小木归来,亲们久等了:)
利用午休改好了,杯具的是偶还没吃饭……
如还有错字,请亲们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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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亲们还记不记得袁大脚,就是她,导致宣安和宣然彻底决裂滴
其实,之前出现的人物和事情都和之后的故事有关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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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二十三章:已羞人 。。。
卷卷柔柔鸳鸯被,风流孽障前生结。
且说上一回璧月楼里的头牌姑娘醉春将了辛词一军,弄得苏家小姐面上发红,支支吾吾,好生不自在。本想仓促遮掩了事,谁知那醉春一跪不起,梗着脖子仰视辛词,执着于此,倒令辛词一时失了分寸。
辛词扶她起身不得,这便一个侧身避过,嘴中小声嘟囔着:“好端端的说话即可,怎底来这套戏法弄我。姑且不说我对宣安是否中意,这一个情字,并非一己之力可达,何来成全一说。他若是心恋着你,自会有所表示,你求我又有何用。”
醉春听得辛词这番啰嗦,口中止不住叹气。这苏家小姐看似娇滴滴柔弱弱的一个小人儿,谁知这口上功夫是滴水不漏,绕了一大圈子,楞然没吐露半分对宣安的看法。醉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这便哑着嗓子道:“小姐此言差矣,这世间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周游于红粉佳丽中间。古来只有烈女不更二夫之说,可没有男子从一而终之理。
宣大少将我婉拒,恐是怕惹你不悦。他想娶你为正妻,自是少不得百般讨好阿谀奉承,但待过了门,生米煮成熟饭,日子一久,自是要张罗纳小妾的。醉春这一跪,说是求小姐成全,倒不如说是先给小姐请罪,待日后共侍一夫,相亲相爱和和睦睦才好。”说着醉春幽幽起身,乜着眼不动声色望着辛词。
果不其然,辛词冷笑一声道:“我虽与宣安了解不深,又恨他轻薄待人,玩世不恭,但若姑娘认为他是寻常人物,只怕错得离谱。想来这些年姑娘对宣安使尽手段,诱其上钩,指望他起歹心,颠鸾倒凤一番。想你现在正值花样年华,他尚未有一丝动心,待再过些年,容颜憔悴,又有谁人堪摘?倒不如趁着年轻貌美,早早离了苦海,即使不嫁做人妇,也买上一两亩良田,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正途。”
醉春听罢,不禁哑然失笑,暗地里对辛词倒是刮目相看,这个冰雪聪明的女子竟然将自己和宣安之间过往看得如此透彻。那些个话,宣安对她讲过多次,她只当是耳旁风,不理不睬,若是宣安逼得紧了她不免奉上一记白眼。
她这一生虽不甚顺畅,被继父奸*淫,娘亲又胆小怕事,情愿委曲求全,纵使逃离贾府,入了娼门,虽偶有欢愉,但心尖总觉空荡难安。遇到宣安,这才忽的亮了心神。百般引诱,千百讨好,谁知那宣安心如铁石,从未动过一丝邪念。过其光阴,二人只得结拜成为异性兄妹,只因宣安尚未自立门户,这事隐而不发,倒落得宣安一个好女色的恶名。
醉春忽的察觉到,辛词与宣安性情乍看差之千里,实则颇为相像,心中虽感苦涩,但却也为宣安寻得如此一个好姑娘而感到欣慰,只见她从腰间解下一小巧香囊,递与辛词面前道:“适才是奴家失礼,还请苏小姐介怀才是。宣大少痴心等了小姐多年,还请小姐切莫辜负了他。”
“你且把话说清,何来多年之说?他也曾道,与我相识多年,为何我全然无甚印象?”辛词并未接过香囊,而是拽住醉春衣袖,一字一顿问道。
醉春见苏辛词那架势,似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犹犹豫豫之间,这便开口道:“奴家本不该多舌,但见宣大少一片真情,却又总不愿向小姐说明,奴家自作主张,说与你听罢。”
辛词还未来得及应承,便听见几声邪笑从门口传来,她只觉头痛欲裂,这宣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敢在这个当口闯了进来,只怕这话是问不成了。辛词一时气结,索性别过脸,假意望向窗外,不肯搭理宣安。
醉春见宣安进屋,赶忙丢个眼色与他,见他眼里含笑,便知刚刚辛词那番话颇得他欢喜。醉春抿嘴一乐,扭头出了绣房,临走时还不忘将房门从外闩好,摆明了要宣安将辛词活活吞入口中。
宣安怎会不知醉春的小算盘,他自是乐意消受,只是怕眼前这个面若冰霜的心上人不予理睬,弄不好还会被她一盆冷水泼头呢。宣安略作思考,从袖中掏出一只红润苹果,放在手中把玩,他将那果子抛向高空,又张手接住,这一接一抛,便挨近了辛词的身儿,只差得半个胳膊的路儿,恨不得搂上一搂,以慰相思之苦。
辛词也不躲闪,只是拿着眼角狠狠猛瞪宣安。宣安抿嘴一笑,老着脸将那果子递到辛词嘴边,见辛词不应,便大着胆子把手探入辛词袖中,利落地攥住辛词玉手,好似饿鹰见了麻雀。
“放手。”辛词没好气地说道。
宣安一挑眉,假意哭丧着脸道:“妹妹见了我,总不免说几句放手,走开之类的绝情话。我虽然脸皮厚比城墙,但仍不免一次次被伤了心,长此下去,我怕自己会柔肠寸断而死。”
辛词被他揶揄几句,正愁心中怨气没处发泄,这便硬着嗓子道:“柔肠寸断?断了也好,熬汤喂狗,造福邻里。”
“好狠的手段,好决绝的话儿。”宣安故意将周身靠在辛词肩膀上,做那楚楚可人婉转状,辛词虽话上冲,但却并未闪身躲开,那手被宣安裹在掌心,只觉阵阵甜蜜温暖,嘴上虽横着出口,可心却是软绵绵,麻嗖嗖的,好似小鹿乱蹦。
“大白日里,你且正经些。”辛词压低嗓音道。
“妹妹这话的意思是,若是到夜里,便让我由着性子了?”宣安故作媚态道。
辛词不免满身寒噤,哼哼了几声,想用胳膊肘去戳宣安脊梁。谁知宣安早有防备,一转身,勾住辛词脖颈,将那片薄唇压在她的眉心。辛词只觉心慌意乱,涨红面皮,手臂颓然落在两侧,竟再无力气去推拒宣安。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吻才算了结,宣安捧起辛词小脸,柔声轻语道:“你且看,我眼底下都是青的,自那文宁入府,就再难安眠。我知你对他早无爱意,可这醋,还是满满盈盈灌进我心坎里,忧心害怕,恐你再被他缠住诓了去。只求你一句贴己的话儿,可你这张利嘴,却总是不留情面的刮我。”
“这……”辛词放缓语气,本想说上一两句软话,谁知出口的却是:“既然好吃醋,便去买些饺子包子沾着吃,免得浪费。”
“好个伶牙俐齿的妹妹!”宣安本以为能听来些柔情蜜意的话,谁知又被辛词笑了去,不免恼羞成怒,他一把将辛词扣在怀中,低头便吻。辛词眼急手快,竟夺了那通红果子塞到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