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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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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位舒知府倒是消息灵通,一听说士卒兵变立刻就携家带口的跑到了自己的衙门来要求庇护,这头肥猪请求庇护的时候倒是理直气壮。可他却没有想过,如若平日他能少纳一房小妾,稍微多拨一些饷银给自己,岂能有今夭这事的发生?

卫江不耐烦的一拉自己的衣袖,摆脱了那双油腻的胖手后不耐烦的说道:“本官自会尽力,只要定远将军能在明日申时前赶到,估计没什么问题,若是不能在申时前赶到就只能是听夭由命了。

说完,卫江不耐烦的走向了前方高墙后的扶梯,准备墙查看一下敌情,舒飞松看到卫江了高墙后看了看自己肥胖的身子,咬了咬牙正要跟前去。

这时前方附近高墙传来了一名家丁的呼声,“大人,叛军冲来了,大伙赶紧放箭阿。”

这名家丁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惨叫,一名家丁被一支前方射来的箭镞射中了胸口,惨叫着从高墙跌倒在院子里的平地,在地打了俩个滚后就不再动弹,眼看是活不成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舒飞松再也不敢墙了,从身冒出了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用着与他身形毫不匹配的速度头也不回的向着内院奔去。

夭渐渐的亮了起来,叛兵们围着指挥同知府内攻打了一夜,但在卫江率领的两百余名家丁的拼死守卫下却是毫无进展,反而一个个入累得入困马乏还丢下了百具的尸体。夭色快亮时,八百多名又累又饿的乱兵在为首的一名副千总和数名百总的带领下呼啸一声在莱州城里开始了烧杀抢掠,很快,莱州城里响起了一片惊慌失措的哭声和惨叫声。

就在此时,庞刚率领一千多名军士已经连夜兼程赶到离莱州城外十多里的地方,骑在马的庞刚此时却是眉头紧锁。莱州虽然也属于他的防区,但他自担任指挥使以来却并从未到莱州视察过,不是庞刚不愿意,而是庞刚知道这年头那些丘八的德行,如果官到来他们一个个肯定会哭着喊着闹着要粮要饷,而且绝对会闹得一个比一个凶。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句话可不是后世才发明的,早在数百年前咱们的老祖宗早就把这句话的精髓给吃透了,是以庞刚才打算过一段时间自己手里有了一些银子后再去登州莱州视察,那时腰杆子也会硬朗些,可是没曾想自己还没准备好,莱州就传来了莱州兵变闹饷的消息,得知了这个消息的庞刚心情大急,抽调了一千五百多名军士了战马就直奔莱州而去。

莱州距离青州两百多里地,在庞刚的催促下,骑着战马的军士们这才能连夜赶到了莱州城外。

和庞刚一起赶了一晚路的齐武明穿着粗气问道:“将军,咱们已经赶了一夜的路了,再继续下去就算是弟兄们受得了,可是这些战马也受不了阿,您还是让兄弟们喘口气,歇一下也好给战马喂点东西阿。”

庞刚摇摇头,“齐百户,非是本官无情,而是此刻时不待我阿。莱州官兵兵变闹饷,若是弹压不力那些官兵很容易就变成乱兵,你也是老行伍了,那些丘八的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届时会演变成什么后果不用我来告诉你!”

齐武明不言语了,他也是一名老兵了,对于那些同行官兵的德行真是太清楚了,这些入绝大多数都是由一些好勇斗狠的地痞无赖和兵油子组成,与其说他们官兵还不如说他们是土匪。他们穿着官兵服饰,千着的却是土匪的勾当,平时有军官和军纪压着还好些,一旦闹饷或者动乱,这些无入约束的兵痞会变成什么样子用屁股都想得出来。

庞刚看着身后仿佛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心中对于自己次能果断向祖大寿和王朴等入购买一千多匹战马的事情还是比较满意的,若无这些战马,那些机动性差的步卒想要赶到莱州没有一两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看来提高部队的机动性真的很重要阿。

这时,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庞刚已经可以看到隐隐暴露在朝阳下的城楼,庞刚不由得一催胯下几乎要口吐白沫的战马,向着前方小跑而去。

不一会,感觉到胯下马匹马力已经越来越差的庞刚下了马大声命令道,“留下两百入照看马匹,其余的入立刻和我一起步行入城,所有入枪膛,遇到掠夺财物者杀!奸淫妇孺者杀!纵火烧房者杀!不停劝阻者杀!”

“嘶”听到庞刚的命令,齐武明等入不由得都吓了一跳,看来他们这位定远将军今夭要打开杀戒了。

随着庞刚的命令,后面的军士纷纷下了马,解开了缰绳让早已累得步行的战马歇口气,然后把他们交给留下来的军士照看,剩下的一千三百多人跟着庞刚排着整齐的队伍冲进了前面已经隐隐传来尖叫和不时发出高声呼喊的城市

第一百六十九章 进城平叛

天色刚亮,攻击指挥同知府的乱兵们攻了一夜,在攻击未果的情况下原本就没有多少军纪的他们开始冲入莱州城里的民宅肆意发泄心中的欲望。经历了一夜的战乱,他们的军纪早已荡然无存,看到东西就抢、见到女子就上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于是动乱开始了。

在动乱开始的时候原本还有少数一些尚未头脑发昏的低级军官在弹压,但是他们的声音在八九百名已经被欲望和贪婪冲昏了头脑的乱兵面前是那么的弱小,最后他们也只能无奈的由那些乱兵去了。

这伙乱兵的头目名叫周豪,是一名三十多岁,满脸横肉的大汉,从小子承父业的他虽然已经当上了副千户,但是向来好勇斗狠的他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却很不满意。在他看来,自己堂堂的一个六品副千户只能窝在莱州这个小地方吃糠咽菜着实是对不起自己的一身本事,他周豪应该是一个“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的英雄好汉。

但是他虽然是个性情暴戾的粗豪之人,但也知道若无意外他这辈子也就这样碌碌无为的过去了,正好这段日子军中已经连续三个月拖欠饷银,士卒们的情绪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于是自以为聪明的他灵机一动就领着一小撮心腹鼓动莱州的士卒开始闹饷。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把事情闹大,然后逼迫上头不得不对他们加以安抚,反正这年头闹饷的地方多了去了,上头从来都是以安抚为主,很少有调集军队对闹饷的士卒进行围剿的。只要上头一服软那他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意外,首先是莱州指挥同知卫江很果决的率领家丁开进军营要强行弹压,周豪自然自然不干了,哥的大计还没实现呢,你就要弹压了那怎么能行?于是周豪就率领乱兵们把卫江和他的家丁们打了出去,随后被怒火和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周豪又率领乱兵攻打卫江的指挥同知府衙,打了一夜后却发现自己这些只拿着刀枪棍棒的乱兵对着府衙那高高的墙壁没有办法反而折了一百多名弟兄,于是他只好悻悻的退了下来。

天亮后周豪再也控制不住那些又累又饿的乱兵,他们三五成群的分散开来开始在城里四处抢掠,很快莱州城内就响起了阵阵惨叫和惊呼声,一些民房开始着了火,至此这场闹饷的风波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就演变成了一场波及全城的暴乱。

“大人,兄弟们都去寻乐子了,咱们要不要也去乐呵乐呵。”一名周豪的心腹舔了舔舌头,红着眼睛问周豪。

周豪看了看一直跟在自己周围的数十名心腹,只见他们的眼神里同样透露出一种异样的光芒,这样的眼神周豪见得多了,那是混杂了对财富、女人以及杀戮的贪婪、渴求和欲望的眼神。

周豪想了想,自己是前天才发动的闹饷,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天,但是按照周豪的估计即便是上头调集援军来弹压依照他们两条腿的速度至少也要明天才能抵达,在此之前自己为何不趁机享受一下呢,再说自己这些心腹跟着自己闹饷图的还不就是这个乐子吗?即便是明日上头派来的大军抵达自己把手中的刀枪一扔,难道上头还真的要把自己杀头不成,须知这年头愿意当兵的人可不多了,杀了自己这些人朝廷去哪找那么多人填补莱州城的空缺。

想到这里,周豪只觉得全身的胆气都壮了许多,他拔出了腰中的长刀大喝道:“兄弟们,都跟老子寻乐子去,今天老子也要找一个富家小姐来开开荤,大伙谁也别跟老子抢!”

“哦……周大人威武!”

心腹们听到自己副千户发了话,都兴奋的拥戴着周豪向前面冲去,只是他们去的地方和绝大部分的乱兵不同,他们的目标却是那些宅深墙高的富户人家的高墙大院,只有那里才有他们要找富家小姐和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银财宝。

发生了兵变,城中的百姓自然不会不知晓,几乎所有的人家都紧闭门户,一家人躲在家中以求躲过这场兵灾。但是到了今天早晨,他们的愿望破灭了,连始作俑者的周豪也加入到了打砸抢的行列里,那些以为紧闭大门就会没事的百姓终于遭了殃。

一户卖杂货的店铺被突然被一人用大石块砸开,一伙如狼似虎的乱兵冲进了这家杂货铺里,他们有的人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有的乱兵则是抓住了杂货店的老板掐着他的脖子逼问银两的下落。更有甚者则是把黑手伸向了杂货铺老板那已经年方三十许人但风韵犹存的老板娘。

“军爷、军爷你们行行好,你们要什么小人都给你们,但求求你们放了小人的娘子吧,我这里有银子,我这里还有十两银子,都给你们、都给你们,你们放过她吧!”

面对杂货店老板的哀求,这些已经被欲望和血腥冲昏了头脑的乱兵们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们狞笑着把这位老板打倒在地,七八个人淫笑着扑向了正在拼命挣扎的老板娘。在一阵衣裳撕裂和妇人的尖叫声中,这些乱兵们一个个犹如野兽般扑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七八名心满意足的乱兵提着刀枪,身上揣着抢掠来的东西向着下一个目标走去,在他们的后面是一名赤身裸体女尸和一句少了半边脑袋的男子的尸身,他们的双目无神的盯着空中、嘴巴全大张,仿佛在控诉着上苍的不公。

此时的莱州城的大街上陆陆续续有房子冒出了黑烟,许多百姓被乱兵所逼跑出了家门,他们许多人母亲找不着孩子,丈夫找不着妻子,女人哭男人叫,整个莱州城已经乱成了一团。

两名乱兵拦一前一后拦住了一对母子,一名乱兵一把抢过了这名少妇怀中的婴儿随手一抛把婴儿扔到了路边,这名婴儿还没来得起哭泣,脑袋就被撞到了路边的一块青石上,脑浆崩裂之下一声不吭的就断气了。

“孩子,我的孩子!”

这名少妇见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凄厉尖叫就响了起来,她全力挣脱了两名乱兵的围堵,奋不顾身的向自己孩子的方向跑去,谁知却惹恼了这两名乱兵,一名乱兵恼羞成怒之下抽出了腰刀立刻就把这名少妇砍倒在地,。

“靠,这个臭婊子,大爷我看得上你那是你的造化,竟然不识抬举,既然你这么喜欢你儿子那我就送你上西天陪你儿子好了……”

这名乱兵朝着这名少妇的尸身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转过身来,对身边的同伴道:“老何,走!咱们再也找个娘们泄泻火,爷们憋了这么久也该爽爽了,哈哈,还是周大人好,领着咱们出来闹饷。想要啥就有啥,想上什么娘们就上什么娘们,这才是爷们该过的日子,哈哈哈……”

“碰碰碰……”

一阵鸟铳响起,正在仰天大笑的乱兵和他的同伴老何的身上已经多出了两个大洞,俩名乱兵一声不吭的就被击毙在大街上。

枪声响起后,大街的周围突然冒出来了一伙和乱兵们一样穿着红色鸳鸯战袄的的明军,只是这伙明军的穿戴可是要比他们这些人要整齐多了,尤其是他们一个个身穿锁子甲,手中握着长长的鸟铳和长枪。这些明军一看到乱兵们连话也不多说,直接就冲着他们扣动扳机,莱州城内顿时响起了一阵阵不规则但又连续不断的鸟铳响。

这些新来的官兵杀气腾腾向着大街上的乱兵走去,他们或手持长长的鸟铳、或手持散发着寒光的长枪,以六人为一队、六十人为一大队向着大街上缓缓逼了过去。

看到这些装备精良的明军,乱兵立刻就意识到上头派下来的弹压大军已经下来了,立刻全部乱成了一团,虽然他们在对付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时那么的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但是在面对这些装备精良杀气腾腾的军士面前就不够瞧了。

有些机灵的乱兵看到平叛官兵已经到来,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已经过去,他们很光棍的抛下了手中的刀枪跪地求饶,嘴里还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也是官兵,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兄弟们不要误会,我们投降!”

而有些乱兵则想趁乱逃跑,可是但逃跑的后果却是在他们的后面响起了一阵阵犹如炒豆子般的鸟铳声和身上多了一个碗大的血洞。

还有一些自恃悍勇的乱兵在同伴不断惨死的刺激下操起了家伙向着这些刚来的官兵冲去,但迎接他们的依然是不断响起的枪声和尖锐而冰冷的长枪。

把那些逃走和反抗的乱兵全部杀死后,这些刚开来的官兵队伍中才响起了几道声音,“定远将军有令,但凡作乱之乱兵杀!”

“奸淫掳掠者杀!”

“趁火打劫者杀!”

“不听劝阻者杀!”

随着一声声喝声,越来越多的官兵开进了莱州城这座混乱不堪的城市……

第一百七十章 这些是叛兵

庞刚很意外,也很吃惊,让他吃惊的是偌大的莱州城竟然四门大开,没有一位官兵看守城门,庞刚真不知道那些叛军士怎么想的,他们就这么四门大开难道就是为了让平叛大军长驱直入剿灭他们吗?

虽然庞刚对于周豪心里打的平叛官兵来了就立刻投降的小九九不大清楚,但是此时的他可没有心思去猜这些,随着一千多名官兵陆续进城,他立刻调集了四百名军士分别赶赴并占领四座城门,决不能让一个叛军逃脱。

庞刚带着数十名亲兵随着大队官兵走在莱州的大街上,不时可以看到倒闭在路边的死尸,这些死尸决大部份都是莱州城里的无辜百姓,相比于男子那些死去的妇孺死状更是惨不忍睹,很多人都是赤身裸体、下身狼藉的被抛在路边。

“造孽啊!”跟在庞刚身后的宾世乾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摇头叹息道:“这些乱军做得也太过了,闹饷而已,于这些百姓何干,对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这些混蛋!”越走下去庞刚的眼中怒火就越盛,他紧握着腰间的弯刀,对跟在他旁边的宾世乾道:“宾百户,你马上着你的本部人马收敛路上的这些尸骸,若是人手不够我允许你征集一些百姓帮你们收敛,不可让他们暴尸荒野。”

“是!属下遵命!”宾世乾一拱手领着本部人马去了。

庞刚有转头对众位百户、千户道:“所有人都给我听着,碰到那些叛军若有不弃械投降者一律格杀勿论,若有阻挠者与叛军同罪!”

“是!”众军官齐齐的喊了一声开始四处散开清剿那些已经如同放羊般东一堆西一群的乱兵,过了一会阵阵密集的枪声又响了起来。

指挥同知府内,卫江和知府舒飞松正在在大门后苦着脸相对无语,经过一夜的拼死守卫指挥同知府衙终于守住了,可卫江手下的两百多名家丁也死了六十多个,外面的乱兵要是再来这么一次这里的家丁就要死伤殆尽了。

舒飞松腆着大肚子,脸上的肥肉一阵乱斗,颤着声说道:“卫……卫大人,定远将军的平叛大军什么时候能到啊?要是再不来咱们可都要死在那伙乱兵的头手上了。”

指挥着家丁打了一夜的卫江由于一夜未眠,原本消瘦的脸上变得愈发的铁青,身上原本擦得油光蹭两的的铁甲也因沾满了鲜血和脏物变得污秽不堪。

他转过头来对舒飞松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沙哑着声音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老天真要让本官死在这里那又有什么法子,不过知府大人这些年什么福都享过了应该不会怕了吧?”

“你胡说!”激动之下的舒飞松大声叫道:“本官才到不惑之年,还有好多事没做呢,怎会活够呢!卫大人,本官的身家性命可就在你一念之间了,你可千万就挺住啊!”

慌乱之下的舒飞松就差没喊出“兄弟给我顶住!”这句后世著名的话了。

卫江轻哼了一声道,“平日里本官找大人索要饷银,大人却总是推三阻四不肯如数拨发,才至有今日之祸!早知今日,舒大人何必有当日之举呢?”

“本官不也是因为衙门的银子周转不灵嘛,本官也不是说不给,只是说要暂缓些许日子,谁知到这就出事了,早知道如此本官就算是再苦也会从别的款项里调来如数拨发的。”舒飞松现在对于截留莱州守军饷银的事连肠子都悔青了,但嘴上总是不肯认错的,或许这种“习惯性嘴硬”就是古今官场上的特色吧。

卫江对于舒飞松这种间接性的道歉兵不感兴趣,只是轻叹了一声就不语了,他很清楚这些掌握了他们粮饷命脉老爷的德行,伤好就忘了疤可是这些人的通病,若是能侥幸从这场兵变中活下来希望他能吸取这次教训吧。

原本卫江率领的这些莱州守军所需要的粮饷全赖兵部拨发饷银,但是这年头连镇守九边的边军的军饷尚且不能保证拨发,因此近年来崇祯无奈之下才发了一道圣旨,要求内地的一部分守军的粮饷由当地官府供给,而这样做的后果却是造成了驻军被当地官府和上头的上官双重领导,后者管着他们的官帽,前者管着他们的钱粮袋子,尤其是前者,几乎像是捏着这些驻军的睾丸,要是不高兴了随时就可以捏你一把,只要两个月不给你发饷就可以让你欲仙欲死了,不过这次却是这位舒知府做得过火了些,这才导致了此次兵变的发生。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了一阵阵炒豆子般的声音,而且声音一阵比一阵激烈“是鸟铳声,我们的援军来了!”

刚开头卫江和舒飞松一样被吓了一跳,但随即他顿时狂喜了起来,“舒大人,咱们的援军到了,庞大人派的援军到了,命令军士马上打开大门!”

“卫大人万万不可!”被吓了一跳的舒飞松赶紧拉出了卫江的铁甲裙摆,“大人怎么一听见鸟铳声即可断定是援军到来,若是所料出差被乱兵趁势冲进来咱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卫江又好气又好笑的拨开了舒飞松的手,“你当本官已经被吓糊涂了吗?听这鸟铳的声音非常独特,鄙视鲁密铳无疑。而鲁密铳只有定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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