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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熬浆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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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走走,茶楼太闷,今天让你陪我一天总不会有意见吧,就当安慰一个失恋的朋友。”花痕淡嘴角挑起,露出一个勾人的笑。
  我拍拍桌子:“当然没问题。”
  就像从前无数次一样,我们肩并肩走着。他再没提我们之间的事,也像往常一样谈笑风生。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
  “我走了,简大娘。”
  听到他这句戏称,我还是忍不住笑意,也学着他的腔调道:“花公子,我也走了,以后再回来看你。”
  “嗯好,一路顺风,那天不去送你了。”临走时狠狠捏了下我的脸。
  “再见。”
  我摸着被他捏疼的脸笑着和他挥手,看着他离开。忽然很想像偶像剧中那样喊一句:你一定要幸福。终是觉得矫情,没有出口。
  我不是他第一个女人,铁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一定会过得好。一段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很快就会随风飘散的。

  甜蜜生活

  在我上次被捉奸之后,我在家里的地位就大不如前;自从我提出马上要跟男人跑路之后,我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那三个老老小小,视我如草芥,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粗活一律不干,全都丢给了我。
  一想到永乐吃晚饭双手一摊,把碗推到我面前我就咬牙;一想到郭美故意在我扫地的时候两脚踩了很多泥进来我就切齿;至于师傅老头,年纪大了,牙齿漏缝,眯着眼吃东西时候进去一半掉一半在地上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追究。
  我每天干得腰酸背痛,只能安慰自己这种苦力的生活就快结束了。
  “黑寐,你看我为了你,吃了多大的苦,每天跟苦力差不多,他们都不把我当人看。”我一脸哀怨地对着黑寐哭诉。
  他将我拉近一些,我转眼看到旁边的点心铺,流着口水道:“你在这等我,我去买几块梨花糕。”
  等梨花糕的空隙,我就欣赏着外面的黑寐。这么极品的男人,我终于能把他安在自家屋里欣赏了,妙哉妙哉,想想都嘴角含笑。
  一个女人迎来走来,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撞了一下黑寐。
  “啊哟!”一声女子的娇吟,那女人瘫软在地,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了?
  那女人娇柔着:“公子,你撞疼人家了。”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不过那声音连我听了都差点酥掉。我打量了她一下,樱口瑶鼻,红唇诱人,双眼含嗔,一袭单薄的纱衣,肩膀若隐若现,是个勾魂的主。
  她见黑寐没有反应,抬起如水眼眸,秋水盈盈道:“公子,扶我起来嘛。”
  我哼了一声,猫在门框边看戏。那女人软软地爬起来,身姿婀娜,媚眼如丝,手欲搭上黑寐的肩膀,被黑寐侧身避开。
  “奴家名叫香香,公子贵姓?”声音越加香甜。我咂舌,还香香公主呢。
  冰冷至极的眼神向她透去:“滚。”我看到她微微颤抖了下,接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还是什么的递给黑寐,妩媚道:“公子,我等你。”
  我走上去夺下字条,大手一挥:“知道了,香香姑娘你请吧。”
  她咬着下唇一扭一扭走开,不忘回头朝着黑寐投以勾人的眼神。我一阵鸡皮疙瘩,直觉有问题。打开纸条一看:子时,城南斜柳巷,不见不散。
  我将字条揉成烂泥,对着黑寐“哼”了一声,拉上他继续前进。有我在,莺莺燕燕统统滚开。
  “姑娘,算个命吧,预测你以后的人生。”我被人叫住。
  招牌式的算命先生大旗竖在一边,上面写着“神算子”三个大字,一张简单的桌子,还有一个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一顶黑帽子压到额头,把头发全遮住,只剩几缕白头发飘着。左颊上一道大伤疤,眼珠翻得快斗鸡眼了,鼻子旁边一颗大黑痣,鼻子下面一大撇胡子,下巴上密密麻麻一大片胡子,两块胡子随着微微颤抖的嘴也颤抖着。
  难道算命先生都是这形象?只是看他的手,皮肤还是很嫩的。强光闪过,莫非我碰上高人了?电视剧里面算命先生或者大师尼姑说的话都奇准无比。那就算一把,说好的就信,说坏的就自动过滤。
  我对着黑寐指指算命的,然后兴奋地坐下。
  “姑娘,你印堂发黑,乌云聚顶,运程不妙啊。”算命先生眼睛又翻了几下,一语惊人,声音十分难听。
  “什么?”我心略沉了沉,还是挤上笑容。
  算命先生随意摆弄了几下眼前的卦,皱眉:“姑娘,最近不宜远行。”
  我心咯噔一下,我正要离开明遥呢,小心地问道:“如何破解?”
  算命先生捋捋下巴的胡子,意味深长道:“姑娘与黑犯冲,应忌黑,短时间内不要外出,自可逢凶化吉。”
  黑?黑寐?我看着眼前的算命先生,越看越疑惑,那皮肤,明明不该是一个老先生该有的。
  “你直接说,她应该离开我。”一直沉默的黑寐忽然冷冷冒出一句话。
  他拿起桌上一个铜板,轻轻一弹,那人帽子落地,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几缕白发孤零零地飘在地上,可怜地被风出来吹去。
  算命先生惊魂不定地看着黑寐。
  我呆了呆,然后咬着牙,用力把他的帽子、刀疤、黑痣、胡子,全都扯掉,不停听到他低声哀嚎。重重哼了一声,声音诡异道:“永乐,呵呵呵呵,原来是你。”
  永乐捂着脸看着我,战战兢兢道:“简萧,是他们逼我的,不是我自愿的,你找他们去。”
  我继续狞笑着:“刚才那个奇怪的女人,是不是也是你们安排的?说。”也只有这几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才想得到这么低劣的方法。
  他很不情愿,扭捏地点了点头。
  我啐他:“这么烂的招数也想的出来。”什么智商,脸都被他们丢光了。我走上去一顿狂揍,发誓以后再也不帮他们干活了,没良心的东西。再按住他的人,拿起桌上的笔,在他脸上画了两只乌龟,他颓废地倒在椅子里。
  装神弄鬼,原本就是这几人的专长,我差点忘了。今天回去好好跟他们三算总账!
  发泄完,我摸着胸口,对着黑寐嚷道:“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过得就是这种生活,以后一定要对我好一点,这都是因为你。”
  “回到谷里,除了我,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我满足地不停点头,不过细细品一下这句话,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什么叫除了他?难道他就能对我怎么样了?看来我的妻纲贯彻得非常不够啊。
  楚帘说最后几天要再尽一下师父的义务,教我鞭法的最后精髓。我重新拿起我的鞭子,居然有些感慨,我有多久没练了?
  “收你这个徒弟真是失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什么时候才能出师?”楚帘哀叹着。
  我抹了把汗:“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吗?”
  “管他三天还是两天,加起来都一样,你年纪轻轻别这么迂腐。”
  我哈哈笑起来,挥着鞭子舞了两下,严肃道:“其实你徒弟还不错的,尤其是轻功,简直身轻如燕,踏雪无痕,堪称天外飞仙。”
  楚帘鼻子里大大的嗤了一声,显然非常得不赞同。我的轻功不错,还不都是飞天绝尘这门绝技的功劳。想到飞天绝尘,就想到白手帕和周不通了。
  “对了,徒弟,你当真决定以后隐居不问世事?”
  “当然,世事也用不着我来问。”
  “真的能放下外面这个花花世界?”
  “花花世界关我什么事,隔几年出来一次看看,和你们聚聚,这不是挺好?”
  楚帘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摸着下巴道:“果然不一样了啊,修为境界如此高深。”
  我拽拽地一偏头,斜着眼睛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虎师焉有犬徒。”
  楚帘被我的一句马屁逗笑了。
  逮住这个机会,我笑得一脸猥琐地问楚帘:“小师父啊,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小师娘?老大不小了,上进一点。”
  楚帘揉揉我的头,瞪眼道:“什么时候师父的事情要你管?你这个徒弟未免也管的太宽了。”
  “是啊是啊。”我满眼的笑意,“也不知道上次是谁追去了翠高楼?我肯定听错了。”
  楚帘睨着我不说话,眼神略带鄙视。我真的很想在走之前多撮合几对,尤其是楚帘。懒懒道:“小师父,要不要徒弟帮你一把,你徒弟其他特长没有,妙招还是很多的。再说她是黑寐的小师妹,资源有利,近水楼台。男女要搭配着,生活才有味道嘛。”
  “我的事你别管。”
  “此言差矣,你的事徒弟我不管谁管?先师父之忧而忧,后师父之乐而乐。”走到一边的石凳上半躺着翘起二郎腿晃了几下,好舒服,家里干了那么多活又练了很久武功,早就累的不行了。
  “看看看看,注意点形象。”楚帘指着我,“时刻保持淑女风范啊,难道你想让他看见?”
  我又舒服地晃了两下,抚了下刘海眯着眼得意道:“哈,他看不见,他不在,他出去了,就算以后看见他也上了贼船,咱不怕。”
  楚帘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出恶作剧般的笑声。我迷惑地看着他:“笑什么?说。”
  他指了一个方向,笑不可遏:“他刚才,刚好回来,现在,进去了。”
  脑子有几秒的停滞,瞬间满脸黑线,赶紧爬起来整理好衣服,我的敏锐度跟高手还差很远,愤愤地追问:“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不是提醒你了吗?”楚帘一脸的问心无愧。
  那算什么提醒,明明就是嘲笑。我深呼吸一口气,抽出鞭子,大刑伺候。好像我们师徒总是乾坤颠倒,每次都是我这个做徒弟的用鞭子伺候师父。
  楚帘一看我又抽出鞭子,心知不妙,一下窜开已经是老远。
  我盯着地面发了一会呆,果断决定将这个小细节忘记,欲盖弥彰的道理我懂,更何况我在黑寐眼里的形象也不见得有多高大。
  据我的观察,黑寐对我态度无二,想必也没放在心上,我笑眯眯地放下心来。
  之前去踏风山庄找过苍悦,没有见到。想着离开前怎么也得见一次,便又硬拖着黑寐陪我去。
  一阵热闹的喇叭声,长长的迎亲队伍穿过大街,所有人纷纷让道。
  我看着那大红色轿子一颠一颠,忽然觉得坐上去感觉肯定很不错。故意咳嗽了两声,引起黑寐的注意,然后朝着大红的迎亲队伍努努嘴,饱含深意。
  他看了迎亲队伍一眼,又回视我。我开始幻想他成亲时候的模样,冷然脱俗的气质加上热情洋溢的大红袍,不知道会是多么旖旎的景致。
  撇嘴扼腕道:“哎,新娘子真漂亮。”其实我一眼都没瞧见。
  见他不理会我艳羡的表情,我又咂了下嘴,假惺惺道:“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么一天。”
  也不能怪我担心,看他一贯的样子,我还真怕连个婚礼的形式都没有,跟他回去就算礼成了。聘礼什么的不要,起码的婚礼总该有吧。
  我一个好好的大姑娘,这么容易就跟了他,说到底是我吃亏。
  他如瓷般的皮肤微透,好像蒙着一层淡淡的光,幽似海的双眸专注在我身上,我朝他眨巴眨巴着眼睛,终于从他嘴唇里听到我想要的一句话:“什么都不会少!”
  我顿时绽开笑容,阴暗的天色也阻挡不住我笑容的光辉,这男人还不是很木嘛。我指着他的胸口:“喏,你说的,可不能抵赖。谁知道你在什么山里的老家是不是穷困潦倒的山沟沟,我肯跟你回去你就该偷笑了。”
  教育应该时时抓紧,刻刻不忘。
  “嗯。”
  我心情大好,脚步也轻快了很多。妻纲要一步步慢慢贯彻,虽然我有种颓废的预感,我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当不了大女人,一辈子都要被他压着。
  旁边就是武林大会群雄聚集的专属大客栈之一,我在门口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于是走上去打招呼:“随庄主,踏风公子,好久不见。”
  “简姑娘,的确很久未见。”随庄主微微笑着,一如既往地威仪有礼;踏风公子冲我点点头,笑得似乎有些勉强,我微诧异。
  随庄主瞥向我身边的黑寐,视线略停顿久了些,我笑着介绍:“我朋友黑寐。”
  “黑公子。”随庄主点了下头,我又开始怨念黑寐的名字,实在太慑人。
  悄悄问踏风:“苍悦在庄里吗?我这就去找她。”
  闻言,他轻轻摇了摇头:“我和爹过来通知各路英豪更换大会场地的事情,等会结束后再和你细说。”表情竟有一丝苦涩,和他俊逸的外形极不相配。我愣了一下,直觉有异常。
  随庄主大步踏进客栈,抱拳朗声道:“各位朋友不好意思,随某来迟了。“
  踏风山庄是武林大会的发起人,随庄主也就是领袖级人物。他一出现,自然是众人的焦点,一时间寒暄客套了起来。我拉着黑寐,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下等踏风。
  应该是之前决定的场地出了问题,临时决定换地方,随庄主带着踏风亲自来通知各位参见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众人当然也是非常明白事理,场面十分融洽。
  随庄主在这一楼通知完,便和踏风前往后面的楼层通知各路英豪。
  忽然传来一阵笛声,甚是低沉,却低而不断,舒舒缓缓地像在低吟,勾住了所有人的心。什么曲子我当然听不出,只是觉得像魔音一样盘旋着在周围,听着听着眼皮沉重了起来。
  很快地,又有一个琴音加入其中。琴声颇为激昂,和笛音的婉转全然不同,瞬息数变,越见高亢。
  两种声音混在一起,谁也掩盖不了谁。我只觉胸口闷闷堵堵的,心跳不正常地加快,大脑开始嗡嗡嗡,竟觉得气血上涌,天旋地转起来。
  腰部被人一搂,很快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坐在了黑寐身上。脑袋被按紧在他胸口,耳朵也被堵住,一时间隔绝了外部的声音。
  听不到声音,我慢慢清醒过来,明白刚刚的音乐一定有问题。继续闷在他怀里不敢动弹,能让乐器变成武器,想想都该是高手,有的甚至能直接杀人,这让我想到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
  耳朵被堵住,只听到很细微很细微的类似微风流过的声音,还有黑寐的心跳,好像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人一样安静怡人。还有那熟悉好闻的味道,让我的心又扑通扑通加快跳跃。
  过了好一会,耳朵被放开,发现笛声琴声都停了。我探出头,发现大厅里的人很多还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甚至有几个人躺着翻白眼。我拍拍胸口,我这点小内力,估计打坐也没用。我已经数不清这是黑寐多少次救我,看来我不以身相许也不行啊!
  二楼两间房门被打开,跃出两个人影。两个人一个手持玉笛,一个持短琴,都是双目喷火,仇视着对方,恨不得要把对方吞下肚。
  “你们东华派欺人太甚,数次辱及本门祖师爷,今日我必当为本门讨一个公道。”
  “彼此彼此,我西化派也不是吃素的,尽管放马过来吧。”
  我咂舌,这两人竟是两大门派的代表人士。东华派和西化派数百年前源自一门,后分化成两派,从此水火不容。这次可能又有什么事成了导火线,点燃了战火。据传这两派的共同祖先酷爱音律,是以上层武功都和乐器有关。两派弟子可惜了几十年,好好的大男人,想要练就两派上乘武功都必须捧个乐器作风花雪月状,真是让人哀叹。

  情意绵绵

  这两个郑重其事捧着乐器的大男人一看就是要大动干戈的样子。我观察了一下,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能来参加武林大会,应该是两派的精英弟子。
  回头正想问问黑寐要不要继续看,却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身上,火烫脚一样赶紧跳下来。幸好我们在角落里,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这两人身上,不然的话我们肯定被批为一对奸夫银妇。
  “这一次,我们东华派绝对不会再忍,不然你们还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们。”拿笛子的把笛子架在肩膀上面无表情地说话。
  “上个月我们多名弟子伤在你们手中,旧账新恨我们一起了结。”另一个一手捧琴,一手置于身后,恶狠狠地说。
  剑拔弩张,一触就要发。
  很快的,两人身后分别站了几个人,该是闻讯赶来的同门。大家纷纷让了块地给他们,走到远一点的过道或者楼上走廊看好戏,那几个快昏迷地也慢慢清醒过来;掌柜气定神闲地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嘴里咕噜噜念着数字。可能大家都习惯了这两派的纷争,要不就是大家神经太大条。
  “阿嚏。”我鼻子一酸,很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两派弟子吃人一样的目光都转向我,我讨好似的抱了抱拳。
  两派人重新调整好拼杀目光,正式火拼。武林大派,也有各自的苦衷,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轻松。
  数十人在大厅里混战,跳来跳去,场面一度混乱。主角自然是那两个为首的,玉笛和短琴就是武器,他们武功也在伯仲之间。
  我忽然想到好像从来没见黑寐用过武器,脑中构想了一下他拿武器的样子,最后还是觉得赤手空拳和他比较般配。
  时不时还听到短琴琴弦的声音,笛子和短琴碰撞的声音。这两个人武功明显比其他人高出很多,身形轻捷,都是攻守俱佳的好手。玉笛灵活翻转,所到之处寒气阵阵,短琴迅猛有力,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只是两个大男人拿着乐器打拼,越看越别扭,尤其是那短琴。
  过了好一会,不少人撤了,估计见惯不怪,没有新鲜感了。我在那无聊地等着踏风,我都觉得无聊,黑寐想必更觉无趣,不过他都是不形于色。我拿起桌上的茶杯,贤惠地给他倒茶喝。
  两人身形加快,疾风扫落叶般,我几乎快看不清。几个跳跃回合后,貌似是决定性一击,很意外的,那个拿玉笛的人一个错手,被短琴人击中,玉笛飞出,向着我和黑寐的方向迅速飞过来,余势很凶猛。
  我傻了眼,赶紧往黑寐身边一躲,他拿起桌上一物向玉笛掷去。玉笛应声而落,掉在地上,两秒钟后,啪一下,竟裂开呈整整齐齐的两半。
  随庄主不知何时出现,走到对面的一根柱子那,伸手拔出一根细长的东西若有所思。我恍悟是刚才桌上的竹签,这角落里的桌子不知是店家干吗用的,桌上有一些细长的竹签。
  难道这就是高手的功力?黑寐和我,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第一次产生了深深的自卑感。
  随庄主对着我和黑寐点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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