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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熬浆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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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开门,一块东西向我飞了过来,我连忙一个侧身躲过。那东西飞进了屋里,碎了,是屋顶的瓦片。
  我顺着瓦片飞来的方向,视线落向屋顶,随即笑开了,这么无聊跑上屋顶还用瓦片砸人的,自然只有一人。
  我提气,跃起,也跳上了屋顶,楚帘头枕着手躺在那,无比悠闲。我懒懒道:“真是狗改不了,啃骨头。”想我一代淑女,哪能说出吃shi这等粗鄙的话来。
  楚帘眯着眼道:“徒弟啊,这么久不见,也不诉诉离别情。”
  我扫视了一遍四周沉睡中的民宅,在他身边坐下。月明如水,万物沉寂,屋顶上看风景,确实另有一番滋味,怪不得楚帘那么喜欢当顶上君子。
  “上一次和小师父聊天,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好像特别容易感慨。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小师父你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去哪了?”
  他微叹口气:“为师还能去哪,四处漂泊呗。”
  我想到他追着周念心的样子,一阵好笑,语调上扬:“小师父,说说你怎么追踪周姑娘的,徒弟我很好奇,啊?”
  “为师的事情你做徒弟的少管。”他很快转移话题,“说起来,徒弟你的好像变化很大,怎么忽然和花痕淡分开了,又和那个奇奇怪怪的黑寐在一起。”
  我也躺下,学着他的姿势,叹气:“世事无常啊,你徒弟我命运多舛,爱情之路坎坷得很。”
  “说来听听。”
  把我和花痕淡,黑寐的过往详细说给他听,有些不能对其他人说的,说给楚帘听却是理所当然。
  他忽然道:“你真的决定和黑寐走?”
  我闭着眼睛幽幽道:“是啊,不想再四处流浪了,和他一起安定下来。”
  “你对他了解多少?”
  一句话把我哽住了,我打了个哈哈,讷讷道:“这个很重要吗?”
  楚帘晃了晃腿道:“我就知道你对人家一无所知,怎么就这么快跟人家回去了呢,看上他的臭皮囊了?”
  我心虚地低头,第一眼确实是看上他的臭皮囊,不过之后好像不是,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小师父。”我试探地问道,“你觉得黑寐不好?”
  楚帘沉默了一会:“之前你和花痕淡在一起,我很放心。他虽然是个大少爷,可是品性不错,家世显赫,而且背景清白,又远离江湖,只是没想到他家中人这么在乎你的身份问题。”
  我无话可说,也没什么能说的。
  “那个黑寐,我今天见到他,觉得这个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也许身份背景很复杂,我怕你吃亏。他是周念心的师兄,这两个人的背景,我感觉都值得好好推敲。”
  我小声道:“他好像是个杀手。”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
  “杀手?”他似乎在思考着杀手这个职业,转眼见我神色有点落寞,又笑道:“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师父给你讲讲我这段时间碰到的有趣的事情。”
  “好啊好啊。”
  楚帘的口才,绝对的人才啊。

  甜蜜哄人

  “简萧,花公子找你,正在外面等,你快出来。”一大早,永乐兴奋地跑到我屋里,两眼亮晶晶的。
  我脸色黯了黯,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说不清为什么。磨磨蹭蹭了很久才走到门外,含含糊糊打了声招呼:“来了。”
  “前两天,抱歉。”一开口便是道歉的话。
  我懵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说的是那天街上碰到他娘的事。依旧是纤尘不染的锦衣,眉目如画的面容,只是曾经很亲密的伙伴忽然间变得有些模糊。我故作潇洒地挥手:“又没什么事,哪来的抱歉。”
  他嘴角挂着常带的笑意,轻轻道:“我和我娘冷战了几天,她终于同意我的婚姻大事由我自己做主。”
  我没料到他是要和我说这个,呆呆地看着他。他眼睛里虽有点点血丝,眼下也略有青黑,眼神却是透亮,因而丝毫不影响其风仪。不过我心头还是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将它甩开,笑道:“那很好啊,下一位姑娘比我幸运多了。”
  他摇头笑了一下,歪着脑袋道:“萧萧,当真这么绝情?”
  我微微叹了口气,感情方面我不是高手,却也知道一脚踏两船最要不得,诚恳道:“花痕淡,我们不可能了。”
  他看了我好一会,眼中笑意渐渐扩大:“简萧,我不是这么容易就会放弃的人,不到最后决不认输。更何况,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我不信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中间的波折,我们确实会在一起,可现在似乎不可能了。我始终相信他对我只是喜欢,没有到达很深的地步,我很有自知之明,我还没有让一个男人为我疯狂的魅力。不过现在看来,想让他退出,光靠嘴皮子怕是不行,得靠实际行动。
  可是怎么个实际行动法?在他面前和黑寐亲热?黑寐在外人面前总是对我漠不关心状,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才会把我当他的女人,这招肯定行不通。
  直接告诉黑寐?万一世界大战起来怎么办,伤了任何一个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还真是头疼,我揉着太阳穴,一个人慢慢走开,他悠闲地一路跟着。
  “大少爷你很空吗?花家商铺那么多你哪来这么多时间?”我拉长着脸。
  “劳逸结合嘛,你这么快就开始为我们花家商铺操心了?”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这人的脸皮和功力一如既往的深厚。故意大街小巷到处窜,他自然也跟着,最后我果断放弃了体罚这一幼稚的想法。
  “还记得那个地方吗?”他指着不远处一个空旷的擂台。
  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笑意渐起,悠悠道:“是武林书院开学典礼的场地。”思绪渐渐飘散,那里也是我坠落的地方,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花痕淡笑意盎然:“你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当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啊,还有,在书院里折磨你真的很惬意。”
  “亏你好意思说。”我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居然还敢跟我提书院?当时被他折磨得怎一个惨字了得。我用我闪亮的眼睛发出数枝毒箭,表达我强烈的不满。
  他爽朗的笑声显示他心情不错,难道说每个人心里都潜藏着虐人的恶魔?
  “等下一起吃饭吧。”
  我指了指头顶的太阳:“天气太热,不想呆在外面,回家了。”吃什么饭,那不成了约会了。
  “嗯,回去也不错,师傅肯定已经做好了饭,他会欢迎我的。”花痕淡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让我觉得回家吃饭非常得不明智。
  慢慢往回走,路过一家大店铺的时候猛然收住了脚步。这是一家专门替人做发式的店铺,也就是古代的发型屋,主要是替人做一些复杂的新潮的发式。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是门口的一块大牌子,我勉强看懂了,大意是今日举行发艺大赛,胜者有奖金云云。
  旁边有一家打铁铺,炉中的长铁棒还嘶嘶撕地叫嚣着冒烟,我发出很久没有在江湖上露面的奸佞笑容,痛快地比了个响指,有办法了。对着花痕淡一勾小手指,妩媚道:“进。”
  他略诡异地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踏步进去,我紧随其后。
  “呀,是花大公子,欢迎欢迎。”老板立刻笑迎了上来,“不知两位过来……”
  我哈哈一笑,懒懒道:“我们来参加比赛,他就是我对象。”
  老板失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这……”
  花家大公子作为模特任人摆弄,即使算不上丢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略得意地扭了两下腰杆,接受还是拒绝?拒绝我马上跟你黑脸。
  花痕淡笑得如春风拂过湖面,对我眨眨眼道:“好,我们就是来比赛。”
  老板又是楞了一下,终是把我们带到了院子里的比赛场地,那里已经有了很多人。我摩拳擦掌,今天势要让花痕淡在我手上吃一次鳖,让他小小地颜面尽失一下,让他知难而退。我的目的不在于奖金,不在于赢比赛,在于折腾花痕淡的头发和形象,恶化我们的关系。
  发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特别重要,往往换一个发型,一个男人就会从顶级帅哥沦为深山小弟。电视上所见到的最给我视觉冲击的古装发型带给我无限灵感,今天我就要拿花痕淡开刀。
  我一脸的奸笑在严肃的场合里略显不协调,拍了下腮帮子,稳住。找人把隔壁的铁炉搬了过来,花痕淡看向铁炉的眼神略带疑惑,却还是笑得很灿烂:“简萧,你想干嘛?”
  我一手叉腰,挑衅道:“怕了,怕就走。”
  “你想干嘛就干嘛吧,我一准奉陪。”
  我哼了一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真的不在乎瞎折腾?那就看我把你整成什么样,等你丢了脸,看你以后还来找我。阿弥陀佛,我真的不是这么恶毒的人,原谅我吧,形势所迫。
  比赛正式开始。我要做的发型,自然就是在现代常见的泡面头。一个大男人顶着一头蓬乱的泡面头,是一幅多么催人泪下鬼见了都愁的画面啊,光是用想象我就觉得应该掩面痛哭。
  烧红的铁棒自然就是卷发器,当我恶狠狠地抡起铁棒的时候,很多人看傻了眼。我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让高温的铁棒将他的头发烫焦,只是把铁棒凉在一边,用做造型用的真人假发试了下好几次温度,才举到了他面前。
  花痕淡很无所谓地笑着:“来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挑起他一束长发,一圈圈瞎缠绕在铁棒上,小心着不烫到自己的手。过了一会拿开,满意地看到卷度出来了。如法炮制,其他头发也都这样,当然每一束都是没有规则瞎弄,越乱越好。中间因为铁棒温度降低又在铁炉里加热了几次。
  过了好久,我痛快地看着我手里的杰作花痕淡一头狂乱无比的泡面螺丝头,笑得花枝乱颤,心里充满着蹂躏一个人的快感。花痕淡,我这也是对你以前在书院折磨我的恶行小小报复一下。
  花痕淡理了理满头卷发,到处摸了一下,挑了两束,轻巧地将刚才取下的金色发带系在脑后。走到一边的镜子前左右照了一下,转身对着我笑意盎然道:“真没想到萧萧手这么巧啊,不错不错。”
  我摸着胸口倒在他刚才坐的椅子上,脊背一阵阵发凉,早知道就用那最烫的铁棒把他头发毁了,现在适得其反,我情何以堪?
  满头凌乱的大卷小卷反而显得更加自然,原本以为将刘海全部挽起能暴露他一些缺点,没想到光洁的额头更显出他的得天独厚;再加上他神采奕奕的表情,倒是比之前还更风神俊秀了,我差一点看花眼。
  如果可以吐血,我一定吐在他欠扁的脸上。看来真正的帅哥怎么毁还是帅哥,是我想的太单纯了。
  “姑娘手艺不错,姑娘手艺不错,花大公子真是人中龙凤。”老板的恭维,不知是真心还是出于对花家的仰慕,让我有种想跳楼的冲动。
  花痕淡凑到我耳边:“原来萧萧这么贤惠,会替人打理头发,真让人意外。”
  我抬起右脚一脚踹了过去,嚎道:“闪一边去。”一念之仁,没把他头发烫焦,后悔的还是自己,对敌人仁慈果然是对自己的残忍
  “花兄,你怎么也在这里?”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花痕淡笑着打招呼:“归兄,真巧。”
  我用余光瞄了一下那人,国字脸泛着油光,一脸精明相,虎背熊腰,穿着非常讲究,估计也是生意人。
  “花兄这发式倒是新奇,是最近的新发式吗?”归兄上去就摸了一把花痕淡的头发,发出啧啧的声音,口水四溅,手指足有我两个粗。
  花痕淡不着痕迹地让开一步,笑道:“这是我朋友家乡的发式,我试一下而已。”
  归兄眼睛一亮道,指着我道:“就是这位姑娘家乡的吗?刚好我晚上要参加府尹大人的宴会,我看这发式挺奇特,归某对各种新奇发式都十分感兴趣,让你的朋友帮我做一下可行?”
  我看了一下他油腻的长发,下巴一阵阵抽搐。花痕淡看了我一眼,幸灾乐祸道:“当然可以啊,这位姑娘面慈心善,一看就是乐于助人的好人。”
  我无视咕咕叫的肚子,慷慨道:“没问题,归公子请坐。”
  颤抖着抓起他的头发……好像过了很久,终于搞定了,我也被太阳晒花了眼。
  归兄转头对我邪魅一笑,我差点昏死当场。方方的国字脸,满头的泡面丝,很像光头套了个假发套,再加上彪悍的体格,无疑是很抢眼的风景。大家的目光都略有些呆滞,和刚才看花痕淡截然不同。
  “妙,妙!”归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赞叹着,十分满意。
  我喃喃自语道:“这才是我要的效果,这才是我要的效果啊,鬼见愁!”
  花痕淡笑不可遏,归兄也欣喜地看着我:“姑娘真是神通广大,怎么知道在下的名字,在下归见愁。”
  我大大的一个踉跄,而且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凄厉道:“这个发式的名字,就叫鬼见愁。”
  归见愁和老板同时惊呼出声:“真的吗?”老板喜道:“归爷,以后这发式就用您的名字命名,可好?”
  归见愁笑得极其可怖,螺丝头一点一点地:“当然好,当然好,哈哈哈哈哈,我们一定要把这个新发式发扬光大。”
  我夺门而出,落荒而逃,再看他几眼我会忍不住跑上去揪下他的满头泡面。我对不起党和人民,我没有为卷发找一个好的代言人,让归兄当上了先锋活字招牌。
  好不容易摆脱了花痕淡,我蓦地想到答应了黑寐中午去找他的,整人整的忘了时间,现在已经过了。狠狠地咬下自己的手,这下子完了。
  不安地踏进华凡客栈,不安地喝着茶。单独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还误了时间,心里有一些负罪感,虽然那也不是我愿意的。
  黑寐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带着利剑,看的我一阵阵心虚。
  “黑寐。”我吞吞吐吐开口,“我,我……”
  “怎么了?”清清淡淡的声音,微带着点上扬的语调,让我更加心神不宁。
  心一横,索性站到他身边看着他。他没有看我,手轻轻拨弄着桌上的茶杯,视线也落在茶杯上。
  我心再一横,更索性往他腿上一坐抱住他,小心地看着他,柔声道:“黑寐,我错了。”
  像我这样的女人,没什么傲人的特长,最大的武器只能是温柔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态度最重要,黑寐不是好糊弄的。
  他终于撇过头看着我,似乎要看进我里面去,我笑嘻嘻老实交代:“我今天和一个男性朋友出去了,忘了时间,你别生气,我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许生气啊。”举手做发誓状。
  他反问:“我有那么小气吗?”
  “不是小气,是怕你胡思乱想。”我继续笑嘻嘻。
  “你都答应跟我走了,我还有必要怀疑你吗?”犀利的眼神直直向我投来,看得我无处遁形。
  我抓住他的手,笑得无比灿烂:“当然不用怀疑。”
  他细细地看了我一会,沉静道:“只要你不跟我撒谎,不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去见朋友这么平常的事我怎么会介意。”
  我无比庆幸我没有想瞒他,不然以他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我,这一点我很了解,偎在他怀里小声道:“我不会的。”
  偷偷抬眼看了看他,今天毕竟是我理亏,得做点补偿。仰头对准他的嘴狠狠啄了一下,然后对着他一脸奸笑,这是第一次主动亲他。
  他环住我的身体,托住我的后脑……
  缠绵间,一阵放肆的娇笑显得格外突兀,我“呜呜呜”地推开黑寐,揉了揉嘴唇四周看了一下。
  门被推开了,周念心笑得极其暧昧道:“简萧?”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四周爆炸,警惕道:“你……”
  “刚才我看你进了师兄房间,一时好奇就戳了个小洞偷看你们,全都看到了……”周念心笑得异常灿烂,好像根本没什么。
  我已经无法再表达我的愤懑,实在想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每次亲热都有人观看,我真的不想做那什么v的什么优。
  “有其父必有其女。”
  黑寐的话让我迷糊了下,难道周念心她老爹也是同道中人?看看黑寐不以为意的模样,忽然想到,以黑寐的武功,不可能不知道门外有人,他居然就这样毫不顾忌地……这个死男人!
  周念心挤眉弄眼地:“简萧,真没想到你这么豪放……”
  我痛苦地脸皱成一团,第一次主动就被人看到了,我的心灵几乎承受不住。
  火烧屁股一样飞离现场,我所有的脸都丢光了,这里的人为什么都喜欢偷窥啊?

  无心赏月

  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明遥城内四处都是形形色色的江湖人物,或刚武威猛,或清风侠者,带着各自钟爱的兵器,频频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也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这个江湖带给我的武侠氛围。
  楚帘和周念心都在黑寐住的客栈落脚。有他们俩在的地方,绝对少不了声音和吵闹,焦点始终都是那个“东西”。而楚帘也似乎找到了克星,这个周念心无论哪方面都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
  黑寐自然不喜热闹,也不凑热闹,不过在我的温柔攻势下,偶尔也会妥协地陪我,当然只是偶尔妥协,什么都听我的就不是黑寐了。
  其实我一直纳闷,为什么这样的武林盛会,花间坊没有人出动?不过在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向我们的饭桌猛冲过来继而又紧急刹车之后,我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茅加菲,真的是你。”“菲菲,居然在这里看到你。”
  唐启热情地招呼着,那个叫我菲菲的自然是关之鱼。
  “简萧,他们干吗叫你茅加菲?”周念心筷子落在半空,不解道。
  关之鱼和唐启同时叫道:“简萧?”狐疑地看着我。
  我见躲不过,只能承认以前用了化名。关之鱼恍悟:“怪不得你说你是武林书院的学生,原来你就是那个番邦女。”
  唐启兴奋地说:“茅加菲,什么时候表演一下你从天上摔下来的绝技给我们看看,我们都很好奇。”
  我暗哼一声,你小子,想摔死我吗?我有那本事,还会到处被人欺负?赶紧又叫了两个菜,招呼他们两个坐下一起吃饭,我移到了黑寐身边。他们俩黑寐都认识,不算陌生人。
  关之鱼和唐启今天刚到明遥,也在华凡客栈住下,这才碰到了我们。这次他们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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