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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诗雅问:“怎么啦?是不是感冒或凉着胃了?”张淑妮微微摇摇头走进来坐在铺沿上。余柳花蹲下将自己额头贴在张淑妮的额头上,说:“不发热呀。”宋菲菲断定道:“肯定是猛地变天胃受凉了。我给你倒一杯热水拧紧杯盖,放在胸前暖一会儿就好了。”没想到余柳花猛地一拍大腿叫道:“坏了!”吓得几个人张大嘴巴面面相觑。宋菲菲正要狠骂她几句,听余柳花又叫道:“是不是怀孕啦?”
第五一章 放出的东西太毒
几个人正在关心地询问张淑妮是不是病了,忽地听余柳花叫道:“张淑妮你是不是怀孕了?”几个人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如同从天上掉到地下,吓得个个花容失色。张淑妮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心里顿时大惊失色,再想想怀孕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她会牵连到全寝室人的命运,太可怕了。想着想着,张淑妮“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站起来一把抓住旁边的白灵灵骂道:“都是你个王八蛋搞的好事。这咋办,咋办呀?”
几个人也都被吓懵了,怔怔地站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连一向有主意的吴诗雅也不语,似乎也无听天由命毫无办法了。白灵灵更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和这些女人厮混了四个多月了,每天只想到销魂快活,哪里想到竟会有人怀孕?当然,男女之间干这种事不能单怨男人或女人,又不是谁强迫谁硬干的。张淑妮自然也知道不能怪白灵灵,可事情弄出来了,埋怨谁都不能解决问题。因此她只有一个劲地哭泣的份了。
宋菲菲对白灵灵骂道:“你狗日的,放出来的东西那么毒气?一次就能怀孕了?”
白灵灵心里也很吃惊,冷冷地说:“男人不毒气还叫男人吗?”
看着张淑妮不住地抽泣,吴诗雅劝道:“别哭了,让我们大家一起想想有什么办法。”余柳花也劝道:“是呀,有我们大家在,什么事都能解决的。”宋菲菲在一旁小声骂白灵灵道:“都怪你个鳖孙放出来的那东西太毒,竟然惹出这种祸害来。”李叶子也说:“我以前好像在书上看过,男人的精子需要好几天才能长出来,你就隔一天没排放,就让女人怀孕了,真的很行啊。”王丹丹却说:“不是行不行的问题,男女撞不到点子上排放再多也没用,若撞到点子上一枚精子就成功了。”白灵灵也感觉事情的严重,但也没解决的办法,有点尴尬地嘿嘿笑笑。余柳花却手摆得像烫着了似的,说:“别说那些没用的,现在是想办法看看咋办,总不能让小孩生下来吧?”几个人又沉默不语。
中午开饭的哨子吹响了,吴诗雅拉起张淑妮说:“别乱想,先忍着点,办法总会想出来的,我们去吃饭吧,吃了饭我们一起想办法。”其他人也都劝她想好的方面想,白灵灵也对张淑妮说道:“看看有什么办法消除掉肚子里的那东西。”张淑妮狠狠地冲白灵灵一句:“不是你哪来的这种事发生?”
外面依然细雨蒙蒙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了风,天空的沉沉阴云翻滚如浪涛,亦可听到轰隆隆的海浪声。
女犯们一如既往地来到操场上排了队,大队长梅晴雨喊了口哨,让女犯们报了数,又喊道:
“向右转——
“齐步走——
“开饭—。”
女犯们排队来到饭厅,很有次序地以寝室为单位拿碗、买饭,然后每个寝室八个人坐在水泥板铺成的饭桌旁,饭厅有点小,显得几分拥挤。监狱长刘明成、指导员魏兵、大队长梅晴雨和汪医生四人有一间小餐厅,他们不在大厅内吃饭,这间小饭厅原是储藏粮食的,上个月刘明成让女犯们收拾了一下,把粮食搬到物资室里,腾出了这一小间房子当餐厅;十位女狱警则在饭厅的一角一张大些的水泥板饭桌上吃饭。整个饭厅里很安静,除了吃饭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张淑妮刚吃了几口饭,忽又感觉胃里翻涌,想极力压住不干呕还是没压住,连忙跑到门外干呕起来。由于饭厅里很安静,张淑妮的干呕很惹人注意,大家一起将目光投向她,吴诗雅忙起来说:“张淑妮天气变天没注意,凉着胃了。”便走出去;张淑妮已经止住了呕吐,一脸的疲倦和惊慌,吴诗雅拍拍她的肩,有意让大家听见,说:“没事的,要不吃过饭后,到医疗室让汪医生給你拿点儿药。”大慨张淑妮怕还会呕吐,对吴诗雅说:“没一点胃口,我回寝室睡一会儿。”回寝室了。
吴诗雅回到桌前对白灵灵说:“张淑妮胃疼不想吃饭,回寝室了,但不吃饭怎么能行?早上睡懒觉都没吃东西。你把自己的饭盒和她的饭盒端回寝室,你在寝室吃也让她多少吃一些,饿很了队身体不好。”白灵灵听了,端了饭盒回寝室去了。
吃过饭,女犯们先先后后回寝室,不必像开饭前那样排队,由于不让别人等自己,基本上每个饭桌的几个人都同时吃完。回寝室的路上,王丹丹小声对吴诗雅说:“真是奇怪的事,我们三四个月都没事,为什么张淑妮现在有事了呢,她赶的点子真正,就那么一次就种上了。”余柳花也说:“我们几个人,不定会赶着谁身上,早晚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李叶子忧虑一下说:“以后我们会不会还出现这种事情?”吴诗雅点点头道:“当然也会,我们谁也没有检查过不是不孕者,但白灵灵肯定不会是不育者。”李叶子又问:“那以后我们怎么办呢?总不能像张淑妮一样再发生一次吧。天天提心吊胆的很不好受。”宋菲菲道:“现在眼前最大的事如何将张淑妮的事摆平。她的事摆不平,我们那还会有以后?”余柳花叹道:“就是,这事太难办了。不知道有什么药可以打掉。”王丹丹说:“我们现在不是在大陆,哪有什么药?医疗室里都是普普通通抗感冒药和消炎的常用药,一些葡萄糖、生理盐水等。”
吴诗雅想了想,说:“回寝室我们好好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第五二章 淫梦成真
说来也巧,今夜又是白灵灵临幸张淑妮的“洞房花烛夜”,因为张淑妮的妊娠反应,其他几个人女人也不敢拿他们开玩笑,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顾忌,余柳花依然像往常一样抱起那块水泥板立在铺上,为白灵灵隔成了洞房,自从大家默认共同拥有白灵灵并以抓阄的方式决定先后和白灵灵过夜以来,晚上支那块水泥板多有余柳花做。今晚大家睡得比以往都早,天一黑都爬上了铺钻进被窝里。
张淑妮本来不想喝白灵灵睡在一起,但又怕误会了余柳花的一片好心,也怕其他人说自己小心眼,毕竟大家都在想办法怎样她怀孕的事,这种事只是自己的意外,谁会想到落在自己身上?再说,余柳花已经把铺位隔开了,除了最右边的吴诗雅不必移动铺位外,所有的人都往右移动了一个位置,自己的铺位已经没有了,只得上了白灵灵的铺。张淑妮心里也明白,大家之所以能和平相处地共同拥有白灵灵,也都是想在寂寞难耐的荒岛上寻一番心中的慰藉罢了,正如吴诗雅说的那样,男女只有平衡时人性才会光亮,人生才有希望。儿最主要的是全寝室里的八个人都像被栓在一起的蚂蚱,谁的背叛带来的烈火都可能脸自己烧为灰烬,因此大家才格外地心心相贴,不计得失。况且有白灵灵在,她们的确“性福”不少。天地的世界就是阴阳搭配融合的世界。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样,男女相合人性原始的欲望也不再压抑。这与其他寝室的女犯们枯燥灰暗的色泽形成鲜明的对比,也足以说明男女搭配的重要性。白灵灵本想把张淑妮揽在怀里,却被她几分厌恶地推开。白灵灵当然不是想和张淑妮干好事风流快活,因为怀孕张淑妮心里压力很大,他只是想安慰一下她,没想到张淑妮不领情也只好作罢,仰面躺在铺上。下午,吴诗雅就和大家商量了怎样解决张淑妮怀孕这件事,当然是用什么方法“流掉”。若是在大陆女人做一次药物简直像放屁一样容易,早期流产药息隐每个药店每个小诊所都有卖的,但在这个小岛上寻一片息隐比登天难,医疗室里也不会有的,老天爷也不会想到专关押女犯们的小岛上会有女人怀孕。吴诗雅和大家商量了半天也没拿出什么主意。
白灵灵自然也睡不着,他也知道张淑妮的怀孕事情重大,自己的命运倒无所谓,泄露了底大不了在牢房里住一辈子,但四个多月的接触,这几个女人给了他无穷的快乐与享受,白灵灵大心底不想让她们有所牵连。睡了一会儿,白灵灵侧过身硬是把张淑妮揽到怀里,将脸贴在她脸上,却感觉到一行清泪湿了自己的脸,不由得轻叹一声。
两人一时无语,只是相拥抱而眠。慢慢地因无聊和忧愁儿进入了梦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灵灵感觉有人拉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是余柳花,听余柳花叫道:起来起来,外面的月亮正明,外面去看月。不由分说将白灵灵拉了起来,白灵灵叫道:我的衣服还没有穿呢。余柳花道:穿什么衣服,谁还不知道你长的啥?有多粗多长?有几根毛?拉住白灵灵走出寝室。呵,外面真的明月似银盘,好像能看到月宫里的桂树在晃动,两人爬上一块大岩石。白灵灵想,现在离月亮真近,但那位娇艳美丽千古的嫦娥仙子呢?嘿嘿,不知道与嫦娥风流快活一回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嫦娥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那个叫声销魂不销魂?白灵灵正胡思乱想,余柳花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翘什么尾巴就知道你拉什么屎。我们几个女人你都伺候不了,还想伺候伺候嫦娥呢,小心把你的精血都吸干,将你变长一具骷髅。”白灵灵嘻嘻一笑说:“几个女人我伺候不了,现在你一个骚娘们儿难道我还伺候不了?看看我怎么伺候你。”伸开两臂来抱余柳花,却看到不是余柳花而是大队长梅晴雨,心里大惊道:“完蛋了!这回全完蛋了!”忽地又一愣,大队长梅晴雨竟也光着全身,明亮的月光下全身娇腻无比,梅晴雨三十五岁,与余柳花年龄相仿,虽没有吴诗雅卫新园宋菲菲她们秀色可餐但多了迷人魂魄的妩媚、妖娆。白灵灵正惊诧万分时,梅晴雨笑道:“真是可爱的小男人。嫩是嫩了点儿,但味道正宗啊。”伸手一把将白灵灵拉到怀里。但是,白灵灵除了惊诧万分还有恐惧,他知道为什么惊诧万分但不知道为什么恐惧。正迟疑的工夫被梅晴雨抱着慢慢倒在地上,呵,地上好舒服,柔软的小草像铺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小草上似乎也充女人诱人的气息。
梅晴雨似乎有点儿急促,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这个年龄的女人当然急促,况且是快半年没有碰过男人的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急促是应该可原谅的。梅晴雨在白灵灵身上抚摸起来,从上而下,从下而上,手软绵绵的,如春风夷动春池,涟漪如丝如皱。白灵灵的惊恐慢慢在变淡,慢慢在消失,慢慢地浑身在升温,直至躁热起来。忽地,梅晴雨的娇手一把握住白灵灵的那已经竖起来的宝贝,随即往下慢慢压下,白灵灵顿感全身的神经呼地绷紧起来,心底涌出一股要叫喊的激流。
梅晴雨嘻嘻笑问:“舒服吗?”
白灵灵喘一声说:“舒服极了。”
梅晴雨问:“爽吗?”
白灵灵又喘一声说:“爽极了。”
梅晴雨又问:“怎么舒服?怎么爽?”
白灵灵连喘几声说:“想整个人都钻进你的身体里。”
“废话——”没想到梅晴雨一把将白灵灵推下岩石——白灵灵醒了,原来是一场淫梦。眨眨眼睛,眼前黑洞洞如深渊,但调整一下精神,才感觉张淑妮正头枕在自己胸上,一只手正握弄自己的那已经一柱擎天的宝贝。
第五三章 半夜的风流
白灵灵醒来,感觉张淑妮正枕在自己胸脯上,手在握弄自己的宝贝。浑身舒服得一阵颤抖,轻轻地收腹提肛忍不住地小腹前顶。张淑妮感觉到了,知道他已经醒了,娇身往白灵灵身边偎了偎,握住他那一卦宝贝的手便顺着腹部往上摸,最后停留在白灵灵的脸上。白灵灵心里大喜,但反应更快的是他的那一卦家伙,坚挺直立得似一根电线杆子,顿时忘记了白天因张淑妮的怀孕所带来的烦恼、忧心与惊恐,试着要往张淑妮身上爬。张淑妮不但不反对,反而将身子往白灵灵身边移了移,白灵灵甚喜,轻轻爬了上去。
因为怀孕,张淑妮的确惊吓不小,一整天都没有好心情,简直有跳海的想法。直到睡前还满脑子忧愁得像一团浆糊一般扯不开拉不断,半夜里醒来听着身边白灵灵微微的呼吸以及再熟悉不过的男特有的气息,忽地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干脆再好好享受享受一下男女之间销魂荡魄的欲神欲仙的快活吧,如果大家能有办法将怀孕的事解决了那是天大的好事,是老天有眼让她们全寝室的几个女人以及白灵灵,来这个荒岛上是关押坐牢,但也算是风流快活和享福,若纸包不住火怀孕的事被泄露了也是老天在惩罚她们几个人,本是坐牢的,而坐牢就是禁欲的,就要受有魂无魄或有魄无魂的折磨,老天一时打盹出了错,自然要人来代替受罚,因此再加判十年八年也是应该的。张淑妮这样一想,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再听听身边白灵灵那均匀的呼吸,心底的烈火立即点燃起了。
白灵灵爬到张淑妮身上,他知道张淑妮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因此不敢造次,轻轻地吻着张淑妮前额,然后慢慢地王下吻,最后噙允着她哪令人销魂荡魄的娇乳,再轻轻地将自己的那粗大坚挺的家伙送进它该去的福地享受,然后再慢慢地动作,温柔似春风撩逗,悠长又绵绵。张淑妮是七个人当中最淑静性格最内含的女人,但是,张淑妮却喜欢白灵灵在身上的凶猛狂烈,白灵灵那种凶狂的撞击似乎能激发她心底深处的涟漪,更能让心底深处的涟漪翻涌出颤抖的浪花,那才是男人让女人绝妙无比的享受,也由此,以前白灵灵和她风流快活时,张淑妮总是用女人特有的方法刺激白灵灵凶猛,以达到男女之欲的最完美境界。现在,白灵灵慢慢的动作着,由于动作的轻柔,倒让张淑妮有机会细细品味白灵灵的那缓进缓退,欲入欲出的妙趣,自然也就渐入佳境,仿佛整个人随灵魂飘悠悠地升腾起来,张淑妮真想大叫起来,想在大叫中宣示自己的颤抖。但他不能叫喊,铺上还有其他几个骚浪的女人呢,为了压抑住自己心里的那种火烧火燎的狂动激情,张淑妮忍不住地将两只长腿竖起来,然后随着白灵灵的动作而两腿一合一开,以至于让白灵灵更加春风得意地施展雄风。
动作温柔自然时间会长久,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让张淑妮进入了梦幻一般的仙界,浑身的香汗涔涔,当白灵灵气喘吁吁地倒在她身上圆满完成了男人的使命时,张淑妮更像一滩清水般散在铺上。稍作休息,两人又紧紧地搂抱遭一起,缠绵黏糊得如同生死恋人一般。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依然没有吹起床的哨子,余柳花又是第一个起床,一边穿鞋子一边叫道:“半晌午了,都起床啦,”但没人动也没人搭理话,余柳花又叫了一声,王丹丹在被窝里道:“老余你嚎叫啥?天还没亮呢。”然后扒开被子看看,房里充满淡淡的光亮,咪着眼镜说:“哟,真的睡过头啦?我们随么样手表钟表,但也不会睡过这么长时间呀。”余柳花走过去拉开门,明亮亮的阳光一下子射进房来,原来天已经大晴了。
张淑妮已经爬了起来,再不起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是昨天出现妊娠反应现象,这么晚还没有起来别人早就拿她当靶子打了。她们似乎都已经相约成俗,和白灵灵过夜时总是先起床的,即使最爱睡懒觉的卫新园也是如此,即使不先起床也必定已经穿了衣服睡。刚开始实行几个女人抓阄和白灵灵过夜当新娘的时候,一人当新娘其他人还趴在水泥板这边偷听他们说什么,但都有这个心思,当新娘时自然知道,因此都不会上了铺就干好事,总要等到睡一觉后才偷偷地如漆似胶地黏糊在一起。时间长了每个人都习惯了,也不再偷听“新郎”和“新娘”了。现在的年轻人在集体宿舍和女朋友或男朋友干那种事的很平常,包括一些大学生。8号寝室里的祁妙花就说过,她坐牢前在一家企业工作,住的是集体宿舍,刚进厂时8个人住一间屋,四张床,都是上下铺,慢慢地有人出去尊房子里了,搬出了宿舍,一年后就剩下四个人了,睡在上铺的人也就挪到下铺睡,睡下铺方便些。有了工作也都开始找男朋友了,开始领男朋友来宿舍玩,并且多在晚上;于是男朋友一次比一次走的晚,后来男朋友就不走了,两人便同床共枕了。当然,两人不好意思干那种事,毕竟有一种广庭大众下的感觉。又后来有个人想到了一个办法,买了一些平绒布,将床的三面挡起来,于是男女也就就毫不顾忌地干起了风流快活事,动作大时免不了床铺唧唧扭扭响。有时四个人都把男朋友带来过夜,半夜里就组合成“爱”的大合凑。
大家先后起来后,宋菲菲和李叶子先去厕所,其他人则拿洗脸盆牙刷牙膏去卫生间。都洗漱完毕在镜子前整理一番后,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吃罢早饭,因为是刚晴还不能马上出工劳动,各个寝室的女犯们多在门前晒着太阳闲聊,然后就有人喊回寝室打牌。
吴诗雅也让大家回寝室,对大家说:“我昨夜想了半夜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打掉张淑妮肚子里的东西。”余柳花一听立即叫道:“快说什么办法,我就知道我们寝室长有学问,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张淑妮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说:“有办法就好,即使不行也得试一试。要不我们几个人就全玩完了。”
吴诗雅却叹道:“不是什么好办法,很平常的,但打掉打不掉张淑妮肚子里的东西,要看你能耐大能耐小了。”
第五四章 快活得直叫唤
吴诗雅对张淑妮没有什么好办法,很平常的一种方法,但打掉打不掉肚子里的东西,要看你能耐大能耐小了。
张淑妮明白吴诗雅的意思,吴诗雅说的能耐是感叹语,并非是说她敢不敢做,正要问什么方法,余柳花和宋菲菲已经急了,一起催吴诗雅快说。吴诗雅说:“从古代到现在,不是医生的人都知道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