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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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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那女子又来到超市打骂,我忍不住回骂了她,她泼妇一样扑向我,我们两人就打在一起。

    那女子太泼了,我还真打不过她,他骑在我身上要扇她耳光,为了不吃亏,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狠劲拉向自己的胸前,好让她没有机会扇自己耳光,但没有想到的是,她竟一口咬住我的一只乳,死活就是不松口,疼得我真想一口吞吃她。

    也许该她命亡,我身边正好放着几块砖头,是几个小孩子不知道从哪儿搬来玩的,我伸手抓住一块砖头,狠狠地在她头上砸了几下,没想到这几下让她当场丧命。等120来时,她已经没心跳了。

    我当时也吓坏了,忙给郁天宇打去电话,郁天宇也是吃惊不小,忙赶来安慰说服我之后,便陪我去公安局自首。

    结果被法院判了有期徒刑15年。

    宋菲菲叹道:“乖乖,那女人如果不是咬住了这里,而是一口咬住了乳子头,你的这只美丽又迷男人的好东西岂不废了?”

    “一点不错。”李叶子道:“我事后也是这样想的,即害怕又庆幸呢。”

    宋菲菲又问:“出事后,你那不是男人的男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后悔的表现?”

    “还不错,从前到后都在操心。我被押往这个岛上的前一天还看过我,说一定等我出去和我结婚。他人是没什么可说的,不知道是不是说的真心话。”

    “一个女人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就是幸福。年龄大些好,心细,会心疼女人。”

    李叶子笑了笑:“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又叹道:“可惜我要在这里劳动改造十好几年,男人会等得了吗,会熬得住吗?说不定出去后人家又已经结婚了呢。”

    宋菲菲道:“你说的也有可能。但更有可能的是,你出去后,人家正等着你呢。”

    “不说我的事了。”李叶子问:“宋姐,你是怎么进来的?”

    “有人说幸福的家庭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和你差不多,也有一条命案。不同的是你杀的是一个女人,我弄死的则是一个男人。”宋菲菲长叹道:“人生就是这样不幸而又难以预料,谁会预料到我们这一辈子竟做了杀人犯?谁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就是。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我们谁也躲不过。”

    “我和我的男人做了几年生意后,攒了一些钱在一个市场里买了一间门面房,做百货批发零售生意。”宋菲菲讲起自己入狱的经过,“可是,生意做了不到五年,政府部门要拆迁市场重建,说是现在的市场规格太低,不适应于城市发展,便卖给了一房地产商开发。房地产开发商补偿的标准是:凡是有门面房的给一套一百平米的住房,若要现金侧是三十万。我们当然不同意,如果市场不重建,我的门面房可卖五十万。”

    “你就不搬家,成了钉子户对吧?”

    “真聪明。”宋菲菲继续说:“我们对抗了半年,城管带人来要强拆了。按理强拆应该是房地产开发商,不知道为什么是城管。我们当然不愿意,几个城管局的人就进店里强行把货物往他们的车上搬,说是妨碍公务,要暂扣货物。我们怎么会让他们把货物拉走?店里的货物一拉走,房子就立即被推倒了,而且拉走的货物再想要回来是很不容易的,更不要说还有一顶妨碍公务的帽子扣在头上?我一气之下,见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和一根木棍,木棍是我准备做一根擀面棍的,杨槐树的,很实硬的一种树。”

    “你就一手拿刀一手握木棍杀了过去?”

    “我本是抓起水果刀的,却丢下了,刀毕竟是凶器嘛。我抓起了一根木棍,看见一个城管正抱着一个纸箱子往外走,冲过去在他的头上就一棍。”

    “一棍就把那个城管打死了?”

    李叶子问道:“一棍就把那个城管打死了?”

    “是啊。”宋菲菲叹道:“不知道是他的命贱还是我的手重,那人打趴下后被他们送到医院竟死了。现在想起了又好笑又疑惑。”

    “阎王爷要他三更死,谁也不敢留他到五更。那男人也是命中注定阳寿短。”停了停,李雅琴问:“你也是自首了是吧?啊。与我差不多。”

    “是差不多。本是要判死刑的。”宋菲菲说:“当然也是请了律师,律师说城管不是司法部门,没有强行进入居民家里并强行搬走财物的权利,虽然是在执行公务,但强行入室并搬扣财物是违法的,是违法入室行为。再加上也老公私下送了一些礼打点一番,才被判了一个死缓,否则,是死刑无疑的了。”

    “现在就是这样的社会,有权有钱就能减刑。”宋菲菲感叹说。

    “一点也不错。”李叶子随年轻也感叹说:“我的事郁天宇上下活动了,咱一个小老百姓有什么能耐?我估计最低也要判个死缓。郁天宇还算有点良心,他家也有钱,若是别的男人早就躲得无影无踪了。我们有没有结婚。”

    宋菲菲和李叶子正在互相谈各自的事。吴诗雅她们几个人也往岸边走来。卫新园老远就叫道:“宋姐,李姐,你们两个在谈情说爱呀,那么认真?”

    李叶子和宋菲菲头枕沙子躺在水里诉说各自入牢的经历,都感叹嘘嘘。真是人生如戏啊,一时的冲动成了自由与不自由的分界线,让本来一辈子也不可能相识的人走到了一起。

    这时,吴诗雅她们也都向岸边走来,卫新园老远就叫道:“李姐宋姐,你们两个在一起搞恋爱呀?依偎得那么紧,像一对老夫妻一样。”

    两人慢慢坐起来。李叶子道:“是啊,你卫新园眼馋了吧?要不要做一个小三呀。”

    卫新园几步跑到李雅琴跟前,两腿微叉,双手掐腰,阳光下一副名副其实的白玉雕像;卫新园眨着两只大眼睛来回盯看着两人看了几遍,说:“做小三有啥不好?我得先看看做你们两人谁的小三好。”

    李叶子抬头看看卫新园,噗哧一声笑了。

    卫新园瞪李叶子一眼道:“笑什么笑?你以为我看上了你呀,你美去吧。”

    “你小妮子知道我笑你什么吗?”李叶子问。

    “笑什么?”

    宋露露嘻嘻地说:“我知道她笑什么。”

    “你知道?”卫新园脸对着宋菲菲得意笑道:“看来你们两个真是伙穿着裤子连着裆呀,李姐笑什么宋姐就知道,你们两个就要变成一个人,还说没有搞恋爱,这回露馅了吧?”

    宋菲菲指指卫新园下身那地方道:“李叶子是笑你:还是余柳花说的对,白的像雪,黑得像蛇洞。”

    卫新园一听,低头看看自己,忙双腿并紧两手捂住自己的那地方。脸也立即微红似潮,说:“你们两个别大哥笑话二哥,你们看看自己,和我一样哩。”

    李叶子见卫新园害羞的样子又加上一句:“高得像两个白馒头。你小妮子还没有结婚,那两个东西咋那样迷人呀?”

    卫新园听了,两只手忙松开下面去捂住两只胸峰,显得几分狼狈,引得宋菲菲咯咯笑倒在水里。

    “不和你们玩了,都拿我开玩笑。”卫新园转身跑到岸上去。

    宋菲菲望着卫新园的背影笑道:“不是余柳花夸奖这小妮子,小小的年纪竟有这么迷人的好身材。我要是男人,一定将她搞到手。”

    李叶子拉起宋露露说:“上岸吧,别淫心大动啦。我看你只有等下辈子脱生成一个男人再说吧,否则只能像卫新园说我们一样搞同性恋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来到突兀岛不到二天,张芳因为严重水土不服,已经全身水肿了,甚至于出现了肾功能衰竭现象。这天全寝室七个人来医疗室看张芳,张芳很高兴,但没说几句话就昏了过去。吴诗雅忙大声叫道:“汪医生,汪医生!”

    卫新园也叫道:“汪医生快来,张大姐睡过去了!”

    站在门口的汪红梅赶紧来到床前,用听诊器听听张芳的心跳后,给她打了一针。

    半晌,张芳醒了过来,脸面突然蜡黄无色。张芳喘了好一阵说:“我想见监狱长和指导员。”

    吴诗雅忙说:“我去叫他们。”跑了出去。

    刘明成和魏兵匆匆随吴诗雅来到医疗室,几个女人见监狱长和指导员来了,忙站在两旁让出一条道;刘明成和魏兵走到床边,张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喘了好一阵子才说:“监狱长,指导员,我恐怕不行了。我想最后求求监狱长和指导员一件事。就一件事。”

    魏兵说:“你别胡思乱想,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们都要坚持到最后。医生不放弃,你也一定不要放弃。”

    张芳艰难地摇摇头:“我自己的病,心里知道。”

    “指导员说的对,坚持就是胜利。”刘明成说:“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只要我和指导员能够做到的,一定帮你做到。”

    张芳吃力地说:“我想,我死后,不想埋在这荒岛上,或者葬在大海里,这里离大陆远离家远啊,我想就地烧化了,如果船来了,想请监狱长和指导员给船上的人带回去交给我的家人。我就这个希望。”

    刘明成点点头道:“这件事你放心了,我们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魏兵说:“这个没问题,但是你还有坚持活下去的希望。”

    张芳再次喘几口大气说:“谢谢监狱长和指导员。”并示意有话对吴丽丽她们说,刘明成和魏兵招呼吴丽丽,两人退到一边。

    吴诗雅几个人围上来,张芳说:“我真的要与你们告别了,实在不想啊。”

    吴诗雅有几分凝噎安慰道:“张大姐别这么说,不是还有汪医生吗,汪医生会治好张大姐的病的。我们还要一起好好劳动、减刑,然后一起回大陆、回自己的家呢。”

    张芳闭起眼睛缓一下气,慢慢睁开眼睛说:“我是等不到那一天,要比你们先回大陆了。唉,这里离大陆多远呐。”

    卫新园立即忍不住地哭了起来:“张大姐,你可不能死啊。”

    余柳花训道:“傻丫头,哭啥哭?张大姐不是好好的吗?”

    张芳目光转向卫新园道:“这么大的大姑娘了还哭鼻子。”有对大家说:“我很高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如果你们减刑回大陆了,别忘了去给我烧几张纸呀,我们毕竟姐妹俩一场。”

    几个人立即哽咽说:“张大姐放心,我们都记住了。”

    张芳脸上微微一笑,慢慢地闭上眼睛,头轻轻歪在一侧。

    “汪医生,汪医生——”吴诗雅叫道。

    “汪医生快看看张大姐怎么了······”余小平也叫道。

    汪红梅赶紧走过来,听听心跳摸摸脉搏,张芳已经停止了心跳和呼吸,一行清泪从汪红梅两眼流出来,沉重地对大家摇摇头。

    几个人不由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在张芳闭上眼睛的那时间,她看到了一组别人看不到也想不到的画面——

    静悄悄的夜,宁静而又和谐,微微的夜风像月光一样撩动着窗帘,几只小虫在窗外唱着优美的小夜曲。

    房内帐绿烛红,双双喜字宛如火一样燃烧着激情。不用说,这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烛夜。

    新郎已经有几分按耐不住了,抱起女人放到床上,新娘娇面似花,语腻音甜:“你总是急。”

    新郎嬉笑道:“祝贺的人都走了,该我们两人表演啦。我们两个要好好表演一番呦。”

    新娘问:“我们能表演什么呀,又不是演员。”

    新郎道:“我们才不做什么演员,今晚给我一百万我也不做什么鬼演员。演员那是做戏,我们今晚要干实事,做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实事。”

    “做什么实事呀?”新娘羞问道:“夜里能做什么实事呀。”

    “人生的大事都是在夜里做的。”新郎嘿嘿一笑,轻轻去脱新娘的衣服,新娘当然不会反对,由新郎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只是脸更娇羞艳美了。

    一副完美的玉雕,充满着体温和跳动的完美玉雕横在洁白的床单上。

    新郎也脱光衣服,铜色的肌肉张扬着力量,紧紧把新娘揽在怀里,新娘轻轻抚摸着新郎的结实的胸肌和手臂,喃喃地说:“好有力劲。”新郎笑道:“当然得有力劲啦,我不但要用力劲挣钱让我们生活更好,还要用力劲让你快活一辈子呢。”于是就把新娘揽在身下。

    新娘说:“你轻点,我怕疼。”

    新郎道:“好,我轻点,像这样——”新郎轻轻在新娘微闭的眼睛上吹一口气,“就像这样滑滑地进入······”

    张芳在这个孤独的荒岛上并不孤独地死了,似乎是一个很意外的事情,全岛上的133个人都很悲痛,一个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啊,来时还是活蹦乱跳有说有笑的一个人,十几天的功夫说没了就没了,况且她还是那么年轻,才只有三十六岁,正是精力旺盛时候,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人生如梦呀,前前后后真像一场梦。毕竟是一条生命凋逝了,刘海峰更是气愤愤地又将来公蔓岛考察的领导和专家们骂了一通,埋怨没给自己配上一台发报机;其实他心里也明白,正如魏兵说的那样,即使有一台发报机,能和大陆上联系又有什么用?轮船来得一个星期,飞机不能降落,直升机又飞不到这里来,联系到还不如联系不到。

    中午的时候,雨就停了,却刮起了风,五六级的大风,海浪一排一排地翻滚着、冲刷着海岛,发出呼啦——呼啦——的轰鸣声,公蔓岛也似乎一下子小了许多,更让人感觉到大海蕴藏着无穷无尽吞天吐地的力量,人包括所有的生命在大海边都显得渺小卑微,不堪一击;但是海鸥不惧怕风浪,在海面上盘旋飘飞着,如优雅的灵鸟一般;虽然天气还是阴沉沉的,却偶尔从云缝里透出缕缕阳光,总算给人一种压抑中能够呼吸的空间。

    刘明成让人在医疗室做了一个简单的灵堂,没有黑纱,当然也没有花圈,连扎一些小花的白纸找不到;吴诗雅宋菲菲和卫新园等几个人几乎跑遍了整个小岛,掐了一些白花系成两个白花团悬挂在灵堂之上,使得简陋的灵堂增添了三分肃穆。开始设灵堂时魏兵有些不同意,说张芳是一个囚犯,这样搞是不是影响不好。刘明成却坚持设灵堂,说:“囚犯有咋样?现在人都死了还什么囚犯不囚犯,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囚犯了,她现在是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大队长梅晴雨也同意刘海峰的做法,魏兵也就只好同意了。当然不能怪魏兵缺少人情,他毕竟是搞政治工作的,其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刘明成和魏兵、梅晴雨商量,明天中午将张芳的遗体烧化。

    下午,刘明成找了一个木桌子的抽屉,将抽屉拆开,费了好大劲做了一个简单的木盒子当着张芳的骨灰盒。 

张芳火化后,一连几天,人们都在沉痛中度过。

    这天下午,卫新园盘腿坐在铺上,手里拿着张芳给她的“玩具”,把电源开关打开,蚊子吟吟般发出微微响声,静静的房间里似乎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到,只是张芳唯一留在住室里的东西了。卫新园让玩具响了一会,关了开关,将玩具那尖头抵在铺上,找好中心,双手一搓,玩具就像陀螺一样歪歪扭扭地旋转起来,但因为不是规则形状的,玩具只能转三五圈就倒了,卫新园就拿起了再来一次,这样一直玩着。

    余柳花伸直双腿,背靠在墙上,微闭着两眼坐着,几个人中,和张芳都是在轮船上认识的,只有余柳花是第一个和张芳认识的,在大陆时两人就住在一个房间里。张芳比余小平先入狱半年,那天,一名女警察将余柳花带进住室,张芳和另三个女犯人正坐在铺上,余柳花两手抱着铺盖站在门口两三分钟的时间,张芳就下铺来帮余柳花整好铺位,于是两人就认识了,一直在同住了三个多月后就一同被押到海岛上来了。

    现在余柳花当然老是想到张芳的面孔和以前的相处的事情。

    “好——”余柳花猛地叫了一声,把大家吓了一跳。

    宋菲菲问道:“什么好?”

    余柳花长长吹一口气说:“太安静了,心里憋得慌。”

    李叶子问:“憋得慌咋办?”

    吴诗雅建议说:“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反正今天放假了。”

    几个人都同意,便一起走出住室。

    时间最能磨耐人,也能磨耐日子,女犯们来到海岛上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早已习惯了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日子,没有人再为此牢骚满腹,除了生活条件不太方便外,和大陆高墙深狱而比似乎自由了许多。

    来岛上的第三十天的上午,女犯们像往常一样以住室为单位在岛上整理土地,刘明成和魏兵没事在海边走着,微微海浪高低起伏,更显出大海深蓝而辽阔。刘明成问魏兵:“老魏,我们来了整整一个月了是吧?”

    魏兵道:“从我们踏上岛上的土地算起,今天是第三十天。怎么,想老婆了?”

    “想老婆?我看是你想才对。”刘明成满不在乎地说:“若是一个月都受不了,还当什么兵?”

    “说的也是。你比我还多一年军龄呢。整整十五年对吧?”

    “多一年定性就不一样。只是没有想到我们会来到这个地方。”

    “我看这地方也不错,不冷不热的像是春夏之交的季节,就是湿度稍大一点。”

    “你说的是心里话还是打官腔?哦,你看那是什么?”刘明成指着大海远处问魏兵:“是不是一艘船?”

    魏兵随着刘明成的手望去,说:“是一艘船。是给我们补给的船吧,我们的用品已经缺了不少,该给我们补给了。”

    过了十几分钟,看清了是一艘军舰,一艘巡洋舰。刘明成不解地问魏兵:“补给船怎么用军舰呢?”

    魏兵想想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刘明成问。

    魏兵道:“我们这个公蔓岛的位置左右几百海里都不在航线之内,所以没有大型船经过,小型渔船当然来不了,可是我们又得补给物质,专门派一艘大船来送物资很不划算,是一种很大浪费,但是海军的巡洋舰二十天或一个月的时间巡视海域要从附近经过,说是附近,其实离公蔓岛也有好一二百海里,我估计是司法部门和海军联系了,由巡洋舰顺路拐这里给我们供给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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