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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在他身下承欢?宋小喵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扭了自己一把,然后站起来朝楼上小心的爬上去,临上楼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那两人,其中一个就是自己照顾了十多年的妹妹,现在妹妹已经成为人妇,而自己的幸福还不知道在哪里。
第二天李宥将两张卡交给宋小菜和宋小喵,并且嘱咐宋小喵一定要指导宋小菜认字和带她去治眼睛,还交代了那些枪的使用及注意事项,并且让她们试了一回,都被这枪声吓了一跳,之后便是宋小菜大呼过瘾,并且声称这把枪就是她的配枪了,虽然并不能经常拿出来用。
做好这些之后,在两女注视的眼光中李宥开着新买来的一条小船,湄南河上那种堪比冲锋舟的小船,马达嘟嘟的响着,速度一点也不慢,而且舟身重量很轻,在这湄南河上可以来去自如。
小船已经加满油,李宥再一次回头望向栈桥上的宋家两姐妹,然后毅然的扭头,发动马达,头也不回的驶出。
原谅我不能陪伴你,此去,李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泰国,不过他知道自己是一定会再来的,这里有他的一个女人,他已经爱上了的女人,不仅仅是他圈养的情人。
泰国曼谷,李宥到现在为止仅仅只是一个过客,以后呢?或许也是一个过客。
李宥不再去想,他此行要直上帕府,然后齐舟徒步穿过清莱府,最乱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是对他来说的,越过泰国边境,然后沿着湄公河直上,如果遇到毒贩势力,他不介意将那些人控制,大开杀戒是不可能了,这个地方,杀了一茬又会出来一个新的势力,只能将那些人控制在手里,禁止他们将毒品卖到中国,这才是最现实的做法。
缅甸掸邦,缅甸最乱的一个地方,也是金三角的主要区域,李宥花了八天从清莱府奔跑到了这里,路上终于如愿的控制了两个势力的首脑以及其手下的决策人员,做完这一切,李宥终于踏上了久违的国土,路上去了一遍乃猜将军府邸,此时已经易主,而这个势力的头领是李宥控制的其中一个人。
这一行的成就是巨大的,从此以后,流入国内的毒品应该少很多了吧!李宥不可能完全杜绝,金三角那么大呢,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完这些地方。
熟悉的路,熟悉的景,熟悉的人就在这里战斗过,如今只有他一个人,无限的惆怅,他真想抽烟,只是一下子找不到卖烟的地方,只好无奈的放弃,奔跑着上路,此时体力对他来说已经不成问题。
第121章 列车上
站在曾经的刺血基地外一公里的小山包上,看着已经物是人非的那个基地,全部都变了,入驻刺血基地的是一个特种部队,虽然一样是橄榄绿的军营,却再也找不到那份熟悉感觉了,李宥忽然心绪低落,重重的深呼吸两下之后,转过身,毅然迈开脚步,这里已经不属于他的现在和未来了,只属于他的过去,一起战斗的那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那些战友大多数已经各奔东西,他们只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搬,握着胸口的铭牌,还好,还有一部分的战友聚在了一起。
尽管失落,但是李宥没有时间去悲伤和停留,换上国内的身份证,李宥将那一个大背包租了个储物柜放进去,然后带着一套衣服轻装上路,他换上一身新的装扮,西装革履,带着眼镜,提着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一套换洗衣服,带着一本笔记本电脑,配合着瘦削的脸,以及单薄的身板,有股文人的味道,他自嘲,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分子,和文人半点沾不上关系。
李宥北上坐的是火车,不是他不想坐飞机,而是怕万一对方的眼线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话,飞机的身份证明这一点就足够暴露他的行踪了,买了一张卧铺票,踏上北上的列车。
没有直达的火车,他必须慢慢的转车,不过他没有露出丝毫不耐,越是靠近北边他越是感觉兴奋和沉重。
将笔记本打开,乱写乱画的写一些故事,到这时候李宥才发现自己似乎有很多故事可以写出来,略一筹措,便兴奋的在键盘上敲击起来,他的手速十分的快,配合快速转动的大脑,他仅仅是三个小时,他就敲击出两万字出来,越敲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这是倾述的一种方式,只不过倾述对象是电脑,他所写出来的故事最终也只能被封存在电脑里面,等待有谁在若干年所有事情都已经风吹云散之后来发现这些故事,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电脑的电量不足,李宥将电脑关上,靠在枕头上,不知道瑶瑶她们怎么样了!拿出电话,想要开机,却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开机键,不是他不想告诉家人他的行踪,不是他不想报平安,只是感觉如果这么做的话,会让她们更加担心,还是等到自己成功的时候再说吧。
转了几次车之后上了最后一趟列车,这车的终点就是京畿,李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可惜这最后一趟却只赶上硬座,没有卧铺,而且这五一期间,如果不是金钱开道的话连座位都坐不上。
可是在李宥将要入睡的时候,车内传来一阵吵闹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妇人哭着哀求着乘务员,却见乘务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细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妇人是个残疾人,右手已经没了一截,这是要带着自己的傻儿子要去看自己在省城的小儿子,可是她只能拿出一张票的钱,买不了第二张票了,于是有人教老妇人一个办法,伤残人士是可以半票坐车的(嗯,这个时间是2016年了,假设铁道部出台这个条款吧),而她和儿子都属于残障人士,是可以买半票的,可偏偏她儿子的残疾人证带了她的却没带,于是乘务员向她索要证件,否则论逃票处理,老妇人没有办法拿出证件来,便举着断了的右手给那乘务员看,这就是残疾的证明,可是乘务员说了,没有证就不是残疾人,听到乘务员的话所有乘客都纷纷为老妇人抱不平,可是乘务员就是不网开一面,看到这样的情景,李宥只觉得羞愧难当,乘务员是冷面无情的代表,而乘客是只声讨而不具有同情心的冷漠,难当这么多人一人一块钱就凑不齐这几十块钱的车费?
李宥牙齿咬得咯咯响,站起来走过去,从钱包里掏出一把钞票朝乘务员砸过去,这一刻他只想要狠狠的羞辱这位大公无私的乘务员和那些声援却冷漠旁观的乘客们,李宥此人,遇到不平事往往会用极端的手段去帮助弱者,此时的李宥表现出一副懒懒的样子,眼中愤怒的光芒一闪而过,环视一周,然后对乘务员轻蔑的说道:“残疾证够不够?”
是受到了刺激?感觉被侮辱了?乘务员一把将李宥丢到他怀中的一叠钞票原路丢回去,李宥随手接过来:“不要就算。”
李宥耸耸肩,不理会愤怒的乘务员,走过去扶起老妇人,以及拉着她那傻儿子,正要离开,乘务员却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怒气上来,拳头握了又握,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一拳朝背着他的李宥后背砸来,李宥肩膀一抖,正合了借力打力的方法,将他的拳头弹了回去,这下李宥加大了力气,这一下乘务员至少也能弄个关节错位,果然他抱着手嚎叫着,疼痛使得他额头流下细密的冷汗,李宥将老妇人和她的傻儿子拉到自己原先坐着的那个作为,离得并不远,让自己邻座的小伙子站起来给他们俩坐下,小伙子明显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或者正在受高等教育,李宥刚一摇醒他,提出来后他马上就站起来让座了。
李宥这时候回头,见那位乘务员不见了,摇头笑了笑,估计那乘务员是找帮手去了,李宥对此毫不在意,便跟那小伙子聊上了,极少坐火车的李宥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于是他便问小伙子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时常发生?
叫做王海森的小伙子叹气说他没有碰到过,不过网上就报道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他也是一个热血青年,对这样的事情也很看不惯,便对李宥说,如果等下对方要拿李宥的话他会跟李宥站在同一战线,李宥笑笑,不过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老妇人到现在才回过神来,拉着李宥一顿的感谢,在最绝望的时候获得帮助,使得这位老人泪眼婆娑,李宥连声安慰老人,让她安心坐着,李宥和王海森站着,过了一会儿从其他车厢来了几名乘警,车厢里的乘客有些多,大多是没有座位的站票,站在过道上挤得满满的,乘警们施展他们列车上练就的功夫“凌波微步”,从容不迫的来到李宥的面前,那刚刚打了李宥反而自己关节错位的乘务员还未开口李宥便上前拉住列车长激动的说道:“列车长同志啊,可是盼得您来了啊,刚才你们的这位乘务员同志打了我一拳,现在整个肩膀都麻木了呢,他好大的力气啊,这一拳揍的我啊,那个疼哟,我必须向您反映一下这位同志,工作态度不好就算了,还动手打人,这坐的是什么车哟……”
李宥先声夺人让本来想要斥责李宥的列车长吃了个闷亏,这时候再要揪着李宥不放的话就好像自己是坏人了,形象重要,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组员,瞪了他一眼,然后回头拉住李宥的手说了一大堆好话,他可是怕李宥投诉他们车呢,即使投诉还不是最麻烦,可是李宥这身打扮看起来就像是文化人,文化人都比较会讹人,呃,这是他认为的。
道歉加赔礼之后李宥也不再拿捏,摆摆手说只是肩膀有些疼,煞有介事的对那乘务员说等下一定要给他赔偿,不要别的,一瓶红花油就可以,这样如果他不赔的话反倒是说不过去了,李宥这么说只是让他丢面子,同时也告诉所有人,他不是死赖着不放的人,可是你也别胡搅蛮缠了,我可是受了伤呢,如果不识趣我追究起来可有得你受。
再吃一个闷亏,列车长活那么大把年纪败在李宥这个小年轻的手上,只觉得脸红,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不好意思的对李宥说绝对会送红花油来。
眼看这一场争端就要这么被李宥三言两语化解,那乘务员不服气了,跳了出来指着李宥对列车长说道:“他打了我,攻击乘务人员,还有那个老太婆逃票。”
这一下列车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家伙长的是什么脑袋啊,这时候最好就是大事化小,再说本来这就是一桩小事,那些私自出卖的卧铺票他们都不知从中赚到了多少,不差这一张票的钱,谁知道这小子这么死脑筋,欺负人惯了?看来这样没有头脑的人还真是不堪重用啊,他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心下暗自决定以后少用他为好,或者把他踢到后勤去,免得他老是得罪人,自己还得来给他擦屁股。
列车长喝住了自己的组员,然后堆着笑容对李宥连连使用歉意的词语,并说老人的票算是他代表列车全体组员送给老人了,李宥摇摇头,从手中那叠钱里抽出几张给他说:“她们母子的票我来买,公事公办嘛。”
列车长一番推辞之后还是收下了,打着哈哈对李宥说让他们转到卧铺去吧,李宥自然说好,于是拿着自己的行李,拉着残疾老人母子俩去卧铺,并且让王海森跟上,他还想跟他多聊聊,他们走了,赢得了其他乘客的掌声。
第122章 列车上(下)
将残疾人母子安顿好了之后,那列车长有话要跟李宥说,拉着他到乘务员休息室,李宥拒绝不了,跟着他去了,心知他是想要找回场子,他只要是人都会有护短的毛病,刚才在乘客面前他不能发飙是因为他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最主要是将这件事情的影响力降到最低,其后的帐才慢慢来算。
让李宥坐下后他忙碌着泡茶,过了一会儿才端来一壶茶,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李宥:“小李啊,刚才我们的乘务员多有不对,您多包涵。”
李宥笑笑摇头,知道他接下来有话要说。
“这小子跟你还是本家呢,都姓李,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见李宥没有说话,他开始拉关系了,说完之后似乎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进入主题:“他今天做事的态度是多有不对,不过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这也说明他按照规章制度办嘛!这样忠于职守的职员你要是想我处罚他的话我可不答应,呵呵。”
李宥心说“来了”,这话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斥责自己对那乘务员的不敬了?完全一副领导的样子嘛!一巴掌一个甜枣,自己还得心甘情愿的给他批评?当下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过当他想要骂出来的时候却觉得这样说太不给人面子了,而且他也说不出口,心里无奈的想道,自己合该就给人骂的命了,于是便不说话,看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今天的事情我也经过了解,要说小李你的那个行为可是不太好,这样直接下我们工作人员的面子,他们以后很难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啊。”列车长自我介绍了一番之后才用委婉的语气说道,毕竟不是针对那些啥都不是的普通百姓,李宥看起来就是个有为青年,嗯,再加个知识分子。
李宥也不是愣头青了,虽然有时候脑热的时候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不过这时候却不会当然人家的面斥责人家的手下嘛,再说为了不麻烦,他还是痛心疾首的说道:“唉,是有些过分了,现在想起来也是十分的后悔,你看,我现在也是属于愤青的年龄嘛!头脑一热就做出来了,做出了之后我就觉得后悔了,不过当时你们那个小李也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一个老人跪下来求他确实不对,人家老人手的一截都没有了,还不算残疾吗?要客观实事求是嘛!即使不是残疾,她一个老人要真的没有钱买票也可以商量一下,几十块钱而已,发起乘客们凑一凑就可以了,唉,算了,我也不说了,不过你们乘务员对事情的处理方法还是要改进一下。”
虽然是自我检讨的样子,不过他还不忘提点一下,他可不吃亏。
列车长点头说道:“这个要得,改进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了,虽然本意没错,不过态度不好,应该送他们去学习一下,省的以后惹出大事来,今天总的来说还是要谢谢小李你的,你给我们提了个醒啊,对了,您单位在哪里?改天我们车给您送面锦旗去。”
得,都查上地址了,这是不是李宥的工作单位不好的话他就可以换个脸色了?或者查到李宥的单位然后看能不能找关系整一下李宥?不过李宥不给他这个机会,站了起来,摇头说道:“送旗就不用,你们真的能够提高服务质量就是对我们这些乘客最大的感谢了,好了,我也不打扰您工作了,告辞。”
李宥却不知道他还真的被惦记上了,等李宥走远之后列车长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电话打出去,说了几句话了之后两眼放光,激动的挥了几下手,趁着没有被别人发现,赶紧整理有些乱的衣服,然后大摇大摆的继续他的工作去。
李宥回到铺位,见老人正在跟王海森聊天,虽然老人说的有些乱,但是王海森还是和她聊得十分的热乎,李宥就知道这小伙子的心地确实不错,李宥在想是不是要把她拉到罗小妋那里去,一个人的能力可以后天培养,但是一个人的本性却很难改变,他现在需要更多能够担当大任的而且信得过的人才,李宥不可能将那些个厂长都来个精神控制,那些人还不值得李宥这么做,而王海森的企业管理专业正好对口,从聊天中知道他的专业知识并不像一般大学生那般薄弱,稍微培养一下就可以担当一方大员了,不过李宥没有时间去管这些,给了他罗小妋的电话,让他说是自己介绍去的,虽然李宥没有对他实施精神控制,但是稍弱一些的心理暗示还是需要的。
离终点站越来越近,车厢内的人并没有减少多少,下了又上,最后都是到终点站去的,那对残疾母子早在路上就下了车,下车时还不忘跟李宥道谢,被人感谢的滋味确实还不错,至少李宥很受用。
火车慢慢的进站,李宥和王海森收拾好行李,换好车票候着,习惯性的用精神力朝站台上看去,他皱起眉头,站台上超过二十个荷枪实弹的战士,李宥直觉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跟王海森说让他自己先走之后李宥朝着后面的车厢走去,好在是卧铺,比较宽敞,李宥快步的走着,过了几个车厢之后火车停下,他一直注意着站台那里,很肯定就是冲着自己刚才所在的那个车厢去的,李宥想来想去只有那位列车长可能会知道自己的身份,脸阴沉下来,不过他没有任何动作现在,他想要杀人可以几百公里之外遥控杀人,先找到那个列车长的位置,保持关注着他的位置,然后跟着人流离开车厢,那些士兵查的是那个车厢并没有料到李宥会发现他们,然后从其他车厢下车,一直在那里等着,李宥出了车站上了一辆出租车之后也松了口气,他并不介意暴露自己的行踪,可是他还是不愿意跟那些战士冲突,因为他们对要执行的任务都不清楚,上面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而已。
走了一段,李宥让出租车找个地方停下来,正好是个公园,李宥找了个地方坐下,要杯饮料,然后看着列车长是不是真的有嫌疑,如果有,他不介意杀人,虽然不嗜杀,但他绝对足够冷血。
那位叫做郭德民的列车长下车了之后竟然占到那些战士旁边,那些战士等不到人被一个少尉军衔的军官狗血淋头的大骂,郭德民在一旁解释着,李宥心说果然还真是这样啊,不再留情,李宥的意念刀分成十数道,在他的体内将他的内部搅个稀巴烂。
看到他倒地,李宥满足的收起意念刀,看着那些慌乱的战士,以为是遇到了袭击,待那位军官检查一遍没有伤口之后才安静下来。
“你不该为了升官发财就把我卖了,枉我还和你有说有笑呢,唉,头疼啊,这客车的服务质量提高没指望啦~~”李宥如是欠揍的想道。
他恨出卖,他恨通风报信者,他恨所有跟他作对者,或许有一些过为已甚,但是李宥本身就不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人,别人敬他一尺他就敬人一丈,而别人进他一尺他就直接把对方给人道毁灭,这是不许商量的,他不敢放任任何对他有敌意的人存在这个世界上,否则家人危矣,他很胆小,胆小到需要将每个敌人都杀死为止,而这些尝试着靠踏着他上位的人也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