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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多磨-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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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想着,渐渐起了汗。不愧是六月的天气,昨日还是雷雨,今日就燥热不堪。她翻身坐起,拉着领口,扇风。

想起以前,在这样的日子,师父会在溪水里凉上一壶合欢酒。她就在溪边,把脚丫子浸在水里,吃西瓜。师父见状,轻咬着酒杯,无奈地训她。说女孩子家,不能把脚露出来。

这些话听得多了,她便赌了气。再听到这话的时候,就故意把脚跷得高高的。

师父叹着气摇头:要命,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她不服气,顶了一句:你又不是我爹!

她说完就后悔了。那一刻,师父的眼睛里,分明带了黯然。他不再跟她说话,默默地喝酒。

她手忙脚乱地想道歉,可是却找不到契机开口,最后,她抢了师父手中的酒杯,大喊着:徒儿不肖,自罚一杯。豪爽无比地灌了下了那杯酒。

师父就看傻了,手僵在半空。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酒也不是太难喝。那杯中的合欢酒,淡香甘冽,凉凉地滑下喉去,继而,让身体微微发烫。

她有些晕,放下了酒杯,红着脸颊,可怜兮兮地看着师父。

师父笑了出来,摸摸她的头,道:我不是你爹也好,省得替你办嫁妆了。

她正要抱怨,却听师父补了一句:而我欠的帐,你也不必替我还……

小小想到这里,心口渐渐发热,就像当初喝下那杯合欢酒时一般。仔细一想,她的师父根本不是“鬼师”啊,她“做宵小”的师父,分明是“做坏人”么!

她笑了出来,感慨万千,原来,她这一路来,都是自困啊……

她正笑得欢,却有人进了帐。她抬眸一看,便对上了廉钊的眼睛。她当即僵硬,好半天没反应。

廉钊看着她脸上僵住的笑容,有些不解。见她迟迟没有反应,廉钊轻轻咳了一声。

小小猛地反应过来,站起了身子。

廉钊移开视线,伸手挥了挥,示意随行的家将退下。而后,沉默。

小小见他半天不说话,想了想,大声道: “呃……廉公子,其实,小的愿意归顺朝廷,戴罪立功……”

廉钊微惊,愣愣地看着她。

小小笑着,道:“怎么,不行么?”

廉钊摇头,“你……”他的声音里,混进了犹疑,但眼神里却染了明亮的神采,“你真的愿意归顺朝廷?”

“愿意!”小小用力点头。

廉钊沉默片刻,道:“……你师父……”

“我师父已经死了。”

小小的回答,让廉钊怔忡。

小小笑着,接着道:“……今年的三月初三,被人一掌震断了心脉,不治而亡。”

廉钊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小小顿了片刻,道:“我一直不知道我的师父就是‘鬼师’……我的师父,叫做‘左怀仁’,只是个普通的江湖人。如果我没去‘奇货会’,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廉钊静静听着。这些话,竟如同有生命一般,渗进他的身体,缠住了他的心。一字一字,都清晰异常。

小小的声音越来越小,低沉得让她自己都觉得异样:“我愿意归顺朝廷……所以,你原谅我,好不好?”

廉钊只觉得脑海里“轰”一下地炸开了,所有的情绪都一股脑儿往上冲。先前的诸般压抑,一扫而空。他从来没有想过,她竟会如此选择,不,即使亲耳听见,也无法相信……可是,他想答应。即便是骗局,也想跳进去。

“我……”他刚想说什么,却听见了周围的异响。

他警觉地看着四周,炙热的阳光透过帐篷,投下了斑驳的光影。此刻,那影子慢慢变大,诡异非常。

小小见状,惊道:“东瀛忍者!”

廉钊闻言,立刻拔出佩刀。只见,那影子之中,蹿出了几道身影,二话不说,便向他攻来。

小小正想上前帮忙,却见几个黑衣忍者围住了她,困她在了原地。

她正想动手突围,帐篷却被掀了开来,一整片耀眼阳光罩下,好生晃眼。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拉了便走。

小小一惊,正要甩开那只手,待看到那人时,却愣住了。

“师叔……”她微颤着,这样唤道。

温宿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冷然的神色里突然有了一丝笑意,他拉过她,道:“走。”

此时,廉家军营内,布满了黑衣忍者。这些人身法机敏迅捷,在阳光下竟能时隐时现,如同鬼魅一般。廉家惯于上阵打仗,何曾见过这种诡异的战法,一时乱了方寸。

廉钊卸开忍者的招式,急急地想上前,却又被缠住,无法脱身。

温宿单手执刀,击开阻挡在前的廉家家将,拖着小小,往营外去。

小小只知道东海一直以她为目标,却怎么也料不到他们竟胆大到光天化日闯廉家军营。她努力想甩开温宿的手,但温宿却用了几分力气,扣着她的脉门。

“放开我!”小小无奈,只得这般叫喊。

温宿却不假理会,他看了看形势,一把抱起了小小,纵身跃起。

营中将士见状,纷纷挽弓。

“不要放箭!”廉钊喊了一声。

将士知道,小小是重要钦犯,流箭无眼,若是伤了,恐有不妥,便松了手劲,久久迟疑。

这时,廉盈走上前来,取了弓箭,满弦。

廉盈的箭术高强,自然不会误伤。只见那羽箭离弦,疾飞而去,只刺向温宿的后背。

突然,有人纵身而来,单手截住了那支羽箭。

廉盈皱眉,就见那人一身灰色劲装,脸上带着面具。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廉盈上前一步,喝道。

那人并不说话,只见,一大群带着面具的人聚了过来,细细一看,竟有百人之多。每一个都带着兵器,杀气腾腾。

一时间,军营内的情况更加混乱。

廉钊击开围攻他的忍者,再抬眸的时候,小小和温宿的身影早已看不见了。骄阳似火,灼得他的心也焦躁起来了……

……

温宿抱着小小,用轻功赶了好一会儿的路,见无人追上,便放慢了步子。

“放开我!”小小已不知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但他却始终充耳不闻。若不是脉门被扣,她也不必如此狼狈。

温宿走到一片树林中,这才站定,松开了手,放她下来。

小小脚一着地,立刻跳开了几尺远,转身就跑。

温宿一个纵身,便挡在了她面前。

小小惊退几步,看着他。

温宿从怀中拿出了两块令牌,递了上去。

小小愣了愣,看着那两块令牌。神武令在手,至少能让江湖人士不敢轻易难他。而那神农赤炎令,一定有办法解他身上的毒。……他不要?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受不起你的恩惠。”温宿开口,这样说道。

小小说不出话,呆站在原地。

温宿走上前来,将令牌塞进她手里,“走吧,别再遇上我了……”

小小这才恍然大悟,他并非是来劫她的,而是来救她的……这样的领会,让她难过起来……

她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睛里浮起了水雾,低低唤了一声:“师叔……”

温宿轻浅一笑,道:“我不是你师叔。”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林中响起。

“你当真要放她走?”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温宿猛地把小小拉到身后。“师傅……”

师傅?温靖?小小不禁有些恐惧。

温靖慢慢踱步出来,脸色平静温善,一如往常。他走到二人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温宿一番,带着笑意,道:“像,真像。不枉为师十几年的栽培……”他说话间,语气转冷,透着杀机,“……连‘背叛师门’这一点,都一模一样……”

六月灼热的阳光,在那时,竟让小小有种难言的寒意。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始终冰冷,没有丝毫暖意……

……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我是来谢罪的……我错了……隔了5天才更新……我有罪……

我对不起大家……我会加快进度,不会再让大家久等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我……我还是没法日更……囧抱头泪奔……

无所作为

温宿松开了抓紧小小的那只手,顺势轻轻一推,示意她离开。

这个动作,温靖看在眼里,他的神情略微不屑,“怎么,难道真如为师所言,你要背叛师门?”

温宿上前一步,道:“师傅,徒儿绝无背叛之意。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请放过她吧!”

温靖笑了,他背起双手,一脸悠然。“韩卿倒也说过:我死了,秘密就永远是秘密……”他轻叹,“看来,他所言非虚。这世上的确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九皇的秘密。”

温宿听到那番话,神色之中略有喜悦。

然而,下一刻,温靖摇头,道:“不过,为师想过了。这丫头牵连甚广,有她在手,有益无害。”

“师傅……”温宿想说什么,但却被温靖打断。

“温宿啊,我本以为你可以替我找到九皇神器,与我共谋大业,可惜……还剩三个月寿命的你,能做什么?”温靖说话间,语气愈冷。

小小听到这句话,便知温靖起了杀心。她一把拉住了温宿的手,拔腿就跑。

温宿一惊,被拉出数步。

温靖见状,纵步而上,起掌攻击,对象,正是温宿。

温宿察觉掌风,侧身一让,避开了杀招。他的神情惊愕,自是难以置信。

温靖收了内劲,站定,看着温宿:“为师再给你个机会,把这丫头交给我,我准你自生自灭!”

小小听到这些话,只觉心寒。以温靖的武功,要从温宿手中擒她易如反掌,无谓下如此杀手。无论怎么看,他根本就是一开始就起了杀心,非置温宿于死地才是!师徒一场,应是亲如父子,怎会如此绝情?

温宿却渐渐平静,他开口道:“徒儿的命本就是师傅所救,听凭师傅处置……”

温靖听到这句话,神情之中怒气顿显,那般狰狞,让人心畏。

“孽障!找死!”

他言语之间,出掌攻上。温宿推开小小,迎上攻击。

小小踉跄几步,知道此时该跑,可是,看到眼前的情状,她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步子。

温宿避开掌劲,起手,封住了温靖的招式,转头对小小喝道:“还不走!”

小小看了看他,皱了眉。她冲上前去,从怀中抽出一枚“淬雪银芒”,直刺温靖的肩井穴。

温靖见针,立刻推开温宿,退了数步。

小小将针掷了过去,趁那空隙拉起温宿,心无杂念地逃。

温宿愣住了,又一次被她拉着跑。

温靖避开那枚银针,带着讥嘲,自语:“一模一样。”

此刻,心中的怒气已无法自抑,不觉提了七成的真气,凝于双掌。他低喝一声,疾追而上,一掌袭去。

小小知他会追上来,回身,又扔了一根银针。

温靖旋身避开,再起一掌,喝道:“臭丫头,你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小小本想着,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温靖应不会对她下杀手。但此刻,那一掌力道十足,分明是冲她来的。她一惊,慌忙避开。

温宿见状,出掌迎击。

两人掌力相对,温靖皱了眉,道:“你乃练武奇才,假以时日,老夫怕也不是你的对手……更留你不得!”他说完,再提一分内劲。

温宿只觉手臂上传来一道阴冷内劲,掌力顿失,被震开了几步。他站稳身子,只觉得右手发麻,整条手臂竟不住颤抖。

温靖毫不犹豫,再次出掌。

小小大惊,她纵身而上,抬腿便踢向温靖的腰际。

温靖并不躲闪,接了她的一招。只可惜,小小没有内力,这一击对温靖来说,不痛不痒,毫无作用。

下一瞬,温靖改掌为爪,钳住她脚腕。小小进退不得之际,温靖用力一拽,拉她上前,放开她的脚腕,转而锁住了她的咽喉。

小小只觉喉头一紧,眼前犯了犯白,险些昏厥。

温宿忍着手臂痛楚,出手相救,正在此时,温靖抬眸微笑。他松开小小,一掌击去,不偏不倚,正中温宿的胸口。

小小跌倒在地,惊恐之中,就看见温宿被击开数丈,呛了口鲜血,无力倒下。

“师叔!”她喊出了声,慌乱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温宿身边。

温宿早已不省人事,鲜血衬得他的脸色愈发苍白,他双眸微阖,呼吸若有若无,脉搏微弱得无法探知。

小小吓懵了,抱他在怀里,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

温靖整了整衣襟,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俯视。“左姑娘,你是要跟老夫走,还是给老夫这不肖徒儿陪葬?”

小小看着怀里的温宿,脑海中嗡嗡作响,无法应对。这时,她忽然注意到他领口下的肌肤略呈青色,筋脉浮凸,诡异非常。

“冥雷掌。”她的声音,隐隐带着颤抖。她如何能忘,她的师父,就是带着相同的伤势,痛苦离世。

她抬头,眼中满是泪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师父?为什么连自己的徒儿都要杀?为什么?!”小小无法自抑,哽咽着喊了起来。

温靖冷冷一笑,“为什么?……你师父当年破我东海,杀我门人的时候,也没告诉过我为什么!”

小小微怔。鬼师曾闯过九个门派,夺取九皇神器,难道,东海也……

“我忍辱负重,献出神器,归顺神霄,才得以保全。二十几年来,我的心中就只剩‘复仇’二字!”

“我……”小小心中苦痛,声音凄怆无比,“我师父已经死了啊……你还想怎样?”

温靖看着小小,道:“杀了你师父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根本就不算‘复仇’。你师父也不过是枚棋子。得到九皇,一统天下,这才是真正的大业!为了这个,我什么东西都能抛弃,什么人都能杀!”温靖带着残酷的快意,看了看温宿,“这枚棋子,也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哈哈哈,果然是一模一样啊,你师父背叛了天师,而他背叛了我,到如今,连死法都相同,哈哈哈!”

小小已经无法再问了。眼前的人,早已失了理智,再不可以人心揣度。

温靖收了笑意,平复了情绪,重回了平日的温善,道:“左姑娘,你若肯助我,我自然不会伤你……”

“杀了我吧。”小小忍了哭音,抬头,笑得轻蔑,“要我助你,还不如杀了我。”

温靖听到这句话,脸色一沉,不发一语,手指聚力,抓向了小小的肩膀。

小小无法回避,便不回避,她直直地看着温靖,竟无一丝一毫的恐惧。

那种眼神,愈发触怒温靖,他的手上不觉加了力道,直欲碎她的肩骨。

正在这时,忽听得一声厉喝,“谁敢动老子的人!”

那声音浑厚有力,霸气十足,温靖竟被震住,手劲一缓。他转身,就看到了江寂。他自然不认得江寂,但却知眼前的人武功不弱,便暂放小小在一边,专心应对。

“在下东海七十二环岛岛主,温靖。敢问阁下是?”温靖循礼,道。

江寂看了看温宿身后的泪痕尚在的小小和奄奄一息的温宿,轻蔑道:“原来你就是舍弃东海,与东瀛海寇结盟的温靖……老子叫江寂。”

“江寂……”温靖皱眉,思忖。

“不用想了,这个名字不稀奇。”江寂提气,朗声笑道,“受我一掌,你便知我是谁!”

他说完,迅攻而上,一掌击去。

温靖立刻运劲,以“冥雷掌”回击。他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料,双掌互击,一股强大劲气反冲而来,把他击退了数步。他平了呼吸,胸口隐隐作痛,眉宇间惊讶无比:“太一心诀!!!”

江寂收掌,脸色平静。他背手,道:“老子不杀人,你滚吧。”

温靖不甘,他挥手,周围立刻出现了十数个东瀛忍者。

而在此时,那些带着面具的人赶到,林中的局势一下子反转了。

温靖见状,只得收手,携众离开。

江寂笑了笑,转身走到了小小面前。

小小仰视着他,依然有些茫然。江寂却不迟疑,他蹲下身子,一把拉起了温宿,把脉。

“这小子还有救。”江寂说了一句,便毫不犹豫地将真气从头顶灌注进温宿的体内。

片刻功夫,温宿猛地呛回了一口气,缓缓转醒。

小小看傻了,随即,她笑着哭了出来,哽咽地唤道:“师叔……”

温宿看着她,却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微微牵动嘴角,想笑,却也无力。

江寂看到这情状,笑意渐生,道:“丫头,我只是把他拉回了鬼门关。他伤势太重,撑不了多久的。送他去神农世家,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江寂改称“我”的时候,语气也温柔了起来。小小心内感动,她用力点着头,伸手抱过了温宿。

此时,银枭与李丝也赶到了,洛元清带着南海门下跟在他们之后,看到温宿时,神情中的异样,一闪而过。

江寂见到这几人,便吩咐道:“去神农世家,立刻启程。老子替你们挡追兵。”

银枭一行虽然不解,但依然答应了下来。

小小这才放下了心来,忽而觉得有些疲倦了。但一想起怀里的人,她便收了收手上的力道,强撑着让自己清醒。

银枭走到她身边,笑着摸摸她的头,道:“丫头,没事了。我们走吧。”

小小沉默了一会儿,笑着点了头。

……

一番混乱,持续到了夜幕落下,才算消停。而阳光一消失,那些带面具的人便也一并消失,再无踪影。

江寂回到醉客居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要想战胜朝廷军队,自然不靠谱。但声东击西,引他们追错方向,却简单得很。但即便如此,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脱身。廉家,倒也不可小觑。

他走进酒楼大堂,却见里面已坐满了人。江城见他回来,立刻上前,开口道:“爹,贺兰伯伯来了。”

江寂抬眸,就见大堂中央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白面微髯的中年男子,正悠闲地品茶。不是别人,正是“曲坊”的主人贺兰祁锋,叶璃恭敬地站在他身边,替他捶着肩。他身旁,还坐着一个妙龄的姑娘,衣着虽朴素无华,但看她举止大方,优雅有礼,应是大家闺秀。

“你怎么来了?”江寂上前,问道。

贺兰祁锋抬眸,道:“我听说,廉家驻军包围了这小镇,便特地来看看热闹。”

江寂哼了一声,坐下,道:“你是来看老子出丑的吧。”

“哈哈哈,身为破风流的宗主,‘太一心诀’唯一的传人,谁能让你出丑啊。”贺兰祁锋笑得开怀,“好了好了,不跟你抬杠。我来自然是有事找你。对了,我听说银枭、鬼媒与那‘三弦女侠’已到了这镇上,人呢?”

江寂替自己倒杯茶,道:“哈,你晚了一步,他们本来在,不过被廉家一搅和,现在走了。”

“走了?去哪?”贺兰祁锋追问。

“神农世家……”江寂叹口气,道,“东海那温靖当真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徒儿都不放过。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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