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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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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冒然把她唤醒有些冒失,只好耸了耸肩准备离去。转身时却不小心猜到了窗外的树枝,咔嚓几声轻响,窗内却传出了女子的警觉声音:“谁?”

    没想到冉敏还未入睡,赵信到是一怔,还未回话,却听见冉敏已经声带慌乱的高声喊了出来。

    “小翠,小翠。”

    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闺房外,伺候的贴身婢女夜晚都会住在房外以便不时之需,冉敏自然也不会例外。这婢女小翠就住在楼下的偏阁,入睡并未多久也没睡沉,听见楼上小姐的呼喊声忙起身穿鞋上楼。

    赵信不想事情闹大,忙贴着窗户透声道;“别别别,是我。”

    冉敏双手抱膝,正一脸惊惧的神色望着窗外,闻言不由一愣,听出了是赵信的声音。这时小翠已经拿着油灯上了楼,一边四处照着角落,一边紧张的问道:“小姐,什么事情?”

    冉敏强压下心中的惊惧,放缓声音说道;“没……没,刚刚做了个噩梦,醒来有些害怕才喊了出来。”

    小翠这才放下心来,用手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道;“快被你吓死了小姐。还以为进了什么贼人呢。噩梦有什么好怕的,醒了就好了。”

    小翠又安慰了冉敏几句,冉敏只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又看着她强笑道;“我没事了呢,倒是害了你没睡个安稳觉,快下去休息吧。”

    小翠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也确实有些困了,睡眼惺忪的说道:“那我下去了呢,小姐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喊我就是。”言罢便下楼去了。

    小翠走后,冉敏坐在床上咬着嘴唇看着窗外,却只是抱着双膝一动不动。待一会蹑手蹑脚的走到楼梯后屏气凝神听了半天,直到待听到楼下传来小翠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放下心来。转身走到窗边,伸手打开了窗户,面前正是赵信那张嬉皮笑脸。

    “进来吧。”冉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

    赵信忙应声,翻身跃入了窗内,冉敏坐回了床上双手抱胸,有些警惕的看着赵信道;“你这么晚找我做什么?”

    赵信讪讪坐下,神情有些尴尬的说道;“没……没什么,回家途中路过你家门外,就顺道进来看下你,我们不是挺久没见了嘛。”

    冉闵依靠在枕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赵信问道;“顺路?你家和我家可是隔得不近,赵将军,你每次回家都绕个这个大的弯回去吗?”

    赵信“嗯嗯啊啊”的有些尴尬,忽然意识到冉敏喊他的称谓,面色有些吃惊的问道;“这事你也知道了呀?”

    冉敏邹了邹鼻子,娇哼一声道:“你以为我想知道呀,只是父亲下朝后便兴冲冲跑来告诉我,我就是不想知道也难了。”

    冉敏说的却是实情,赵信得封将军后,恐怕最为开心的要数冉辨了,他愈发的肯定自己这位未来的女婿前途无可限量。回来后自然大肆宣扬,弄的全府上下都知道将来的姑爷是个少年将军。

    其实冉敏心中还是挺开心的,要知道赵信是赵国立国以来最年轻的裨将,就连一直对赵信看不顺眼的郭馃儿都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了,更不要说是冉敏自己了。

    只见冉敏又盯着赵信问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半夜鬼鬼祟祟的来我住处是为了何事?”

    “这……”赵信挠了挠头,打着哈哈道;“我看今晚月色这么好,便想邀你赏月来着。”

    冉敏听了他这个无赖的借口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赵信却是不管,走到窗前,冉敏犹豫了一下,也随之走到窗边。

    忽见赵信回头嘻笑道;“月色这么好,不上去坐坐吗?美女。”

    冉敏一怔,问道:“什么?”

    话声还未落下,冉敏只觉得腰中一紧,正是赵信环抱住了她的腰。冉敏顿时大窘,刚想用力甩手摆脱,却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腾空跳出了窗户,惊骇之下急忙闭上了眼。

    赵信右手揽住了她的腰,左手借力飞快的攀爬跃上了楼顶。怀中的冉敏却仍然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赵信松开了保住冉敏的手,嘻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好了,睁开眼来吧,看看风景如何”

    冉敏这才放心的睁开了眼。抬头张目望去,只见夜色如水,远处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冉敏睁大着眼睛,紧盯着人间的这般好风景,生怕错过了一丝半点,嘴中不禁喃喃自语道;“原来和窗中看到的不一样。“

    赵信笑道;“自然是不一样,窗口看到的只是星空一隅而已,而此处看到的却是整个星空。“

    “这还是只是在楼顶而已,若是在旷野之中,浩瀚的星空之下,那更是人间美景。”

    冉敏美目中露出了向往的神色,颔首道;“好,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的。”

    赵信眼皮不禁一跳,脱口说出道:“这个好办,以后我们成亲后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大漠落日,旷野星空,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能带你去。”

    赵信话一说出,便有些后悔,生怕又惹恼了冉敏自讨没趣。却没想到冉敏非但没有生气,只是看着赵信的眼神中有些迷离,轻轻的说道:“这算不算是一个承诺。”

    赵信心头一热,连连点头道;“算,算是的。”

    双目对视,时间仿佛为他们而凝固住了,彼此都沉默着,相互凝视着,静的出奇,只能听见寂寥的风声,窸窣的虫鸣,还有,两人安静的鼻息。

    许久冉敏才移开了目光,为了解开这有些尴尬的场面,便轻声说道;“你今日特意来找我,不会是只为了带我看星星的吧。”

    两人并肩坐在了屋上,赵信笑了笑,笑容里有些苦涩。

    “没什么,只是有些心烦,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想来想去也只有你适合了。”

    冉敏点了点头,睁大眼睛看着赵信,犹豫了会问道;“你可是为了主父和大王之事烦心?”

第一百九十四五章 如履薄冰(二十五)

    这回轮到赵信愣了愣,有些奇吃惊的看着冉敏道:“你怎知这些?”

    冉敏扭过头去,望着夜空徐徐道;“父亲无事时常会和我说起一些朝中的事情,久而久之我也便对这些事情有了些了解。”

    赵信点了点头,吁了口气道;“还好,我还以为这事已经广为流传了呢,若是如此的话,赵国恐怕要人心四乱了。”

    “有何区别?”冉敏摇了摇头,轻轻说道。

    “就算能瞒得住一时,时间一久早晚会流传出去的。”

    赵信苦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都已经这样,再下去恐怕只会愈演愈烈。”

    冉敏面露担忧之色,轻轻说道;“会有多烈?”

    赵信不语,只是抬头望着星空,久久才长呼了口气道;“手足相残,同室相戈。”

    冉敏娇躯一震,目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她只是浅浅的从父亲那里知道些朝堂的争斗,知道主父一派和大王一派的权力争夺愈演愈烈,但万万没想到这种争斗会上升到宫廷流血的地步。

    在她看来这种事情万难理解,父亲和儿子之间的争斗竟然会上升到流血来解决,这在她一个普通女孩子眼里几乎是无法理解的。况且每一次宫变都是伴随着流血和大清洗,她的父亲在朝为官,又为位子至关重要的邯郸令,她不能不为她父亲的安危担忧。

    冉敏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一定要用尽办法劝说父亲继续保持着中立的立场,不投向任何一方,只是中规中矩的按照赵国的制度办事。政治投机带来巨大的回报的同时,也会带来性命之忧,成功的话固然可以青云直上,失败的话抄家灭祖并非虚言。

    赵信见她脸色苍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多少也猜到了她所担忧之事。便笑了笑安慰道;“你大可不必担心,并未听说冉县令在朝中有何投向。他为邯郸县令,隶属于中尉府,中尉李希是我舅父的同族兄弟,从这点上看就是王党一族。所以即便有事,也是中尉之责,冉县令不过奉命行事,想来不会有事的。”

    “况且如今朝中十之**都是倾向于大王,主父即便成功,也绝不可能将朝中悉数清洗,只会追究首罪,余者不予追究的。毕竟我赵国要维持下去,还是需要朝中官员。”

    冉敏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看了一眼赵信,神色有些异样的说道;“那你呢,你是究竟跟着主父走到底,还是为你父亲和舅父?”

    赵信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正是我烦恼之事,我感觉我现在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于公我是主父的人,是主父一手提拔上去的,所以在别人眼里我自然是十足的主父党。可于私我是父亲的儿子,绝不愿意与父亲为敌。”

    冉敏见他面露痛苦之色,心中顿时黯然,又轻声询问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赵信沉默许久,面带苦涩笑道;“还能怎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是主父身边的羽林统领,自然要护卫主父的安危。”

    “嗯。”冉敏点了点头。

    “想听听我给你的忠告吗?”

    赵信怔了怔,到是没想到冉敏会说这些,表情有些惊讶的看着冉敏顺口说道;“什么忠告?”

    “不论你如何选择,一定要记住手上不要沾血,尤其是王室的血。”冉敏转头过来看着赵信,认真的一字一字说道。

    “你身份特殊,无论哪一方胜出你都当性命无虞,除非你做了什么主父或者大王必杀你的事情。”

    “愿闻其详。”这回轮到赵信专心的听着冉敏说话,

    “国人皆知,主父是个极重轻易的奇男子,在他眼里即便是和儿子起了冲突那也只是家事,可你这外人若是害的他痛失爱子,即便你是权益之下的奉命行事,那也是必死之由。”

    “大王更不用多说,如今是迫于自保才和主父站到了对立面,你若助他弑父杀兄,暂时他可能会对你心怀感激,可日后早晚会因此对你生出怨恨之心。被赵王怨恨上,那你在赵国的结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赵信闻言点头,深以为然道;“你说的有理,伦理纲常本就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是主父和大王这种重感情之人,看来我也需要提醒父亲了,千万不要陷得太深,否则即便获胜,也早晚会被胜利者找个借口除去为亲人报仇。”

    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冉敏几眼,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竟有如此见识,真让我心生佩服。”

    冉敏恬然笑道;“我哪有什么见识,不过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们在其中自然没有我在局外看的心无旁骛。其实主父和大王之争说到底只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你们这些人不过是受之趋势而已。主父和大王并非没有容人之量的君王,所以只要你们没有陷得太深,即便失败了也未必会有性命之虞,无非就是贬官流放而已。”

    “至于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无论是主父胜还是大王胜,你们家似乎都不会受什么影响,当真是左右逢源呀。所以你大可以安心,没必要顾虑这么多,只要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手上沾到血,这样足以自保。”

    赵信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好,我记住你的话了。”冉敏则回之甜甜一笑。

    这是一阵夜风吹过,冉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赵信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单衣,白日间尚还可以,到夜间风高处自然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便上前扶住了冉敏的肩膀道;“这里风大,要不你先回屋去歇息吧。时辰也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冉敏犹豫了一下,神情有些惆怅的点头轻声道;“好吧。”

    将冉敏送回房中,赵信便也向她告辞,转身准备从窗口处离去了。走了没几步,赵信却缓缓停了下来,回头迎上了冉敏望向自己的目光,小声的说道;“等这些事情完结后,我来迎娶你好吗?”

    冉敏一怔,旋即双颊发烫忙低下头去,许久才细不可闻的轻轻“嗯”了一声。再抬起头时,赵信却已经跃出窗外离去了,冉敏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走到窗外,睁大着眼睛试图从夜色中找寻着他的身影,却是什么都看不见,心中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只是怔怔在站那里,许久不曾离去。

    赵信回到家中时已经过了子时,简单的漱洗下便打坐入睡了。一觉睡到日过午头,这才匆匆的用完午膳赶到王宫换岗。

    一进西宫却发现有些异样,许多不相干的小宦官正在来回奔走着,一副着急的模样。赵信见了奇怪,便招来了正在巡戍李维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维笑着打了个哈哈道;“将军还有所不知吧,主父临时起意,想去安平狩猎。这不,这些小宦官门正忙着上下收拾行装呢,就是不知道主父这次带不带我们去。”

    说完冲着赵信眨了眨眼,附耳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道;“我可是听说安平生产三宝,说别是烈犬、良弓还有美女,其中尤以美女最为出名。嘿嘿,要是主父这次行行好带上我们一同前去,那些地方上的官员那里会少的了孝敬我们,想来定是艳福无边呢。”

    赵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闭上你的鸟嘴,安心给我当值,若是出了半点闪失,别说艳福没有,恐怕你脑袋都要搬家。”

    李维咧嘴笑了笑,仍然是一副嬉笑的模样,也不敢和赵信顶嘴只是去巡逻了。

    赵信心中却是有些奇怪,按理说如今邯郸局势未明,再未取得明显优势的时候主父却突然离开邯郸,而且去的地方是远离邯郸临近北地的安平,这定会大大削弱刚刚建立起来脆弱的安阳君一党。

    不过非常人行非常之事,主父既然这么做,想来是有深意的,自己为人臣子的,还是不要擅自揣摩主上的心意为妙。

    正想着出神,却见主父和楼缓正骑马的从宫中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身后则是跟着韩胜几人。赵信连忙上前行礼。主父勒住了马缰,笑着看着赵信道;“怎么,昨晚可玩的尽兴,听楼缓说你可是大出风头呀,都得到了佳人垂青。”

    赵信讪讪笑道;“让主父见笑了,论魅力我拍马也及不上主父您的万分之一呀,谈何佳人垂青。”

    主父哈哈一笑,挥了挥马鞭笑道;“不错不错,你小子也学会吹溜拍马了,看来这阵子没少跟韩胜他们学坏。”

    韩胜笑着插话道:“主父这么说就是冤枉臣下了,这小子哪里能被我们带坏,倒是我被他带坏了不少。”

    又说笑了几句,赵信便寻机开口问道:“主父,听李维说你是打算出外狩猎?”

    主父侧过头来笑吟吟的看着赵信道;“整日待在宫中委实烦闷,筋骨好久未动都酸软了不少。如今秋高马肥,正是一年之中狩猎的最佳时机,不去着实可惜。“

    “看你整日在邯郸也懒散不少,就和我一同前去吧。”

    “诺。”赵信低身领命,正欲离去却听见楼缓催马上前数步,忽的开口道;“且慢。”

    “怎么?”主父回过头不解的望着楼缓。

    楼缓在马上压低声音道;“主父,你离开邯郸时间不短,我恐朝中会生出变故。如今邯郸城内的守兵除了赵将军的羽林外我们无法调动任何一支,万一要是生出变故,我们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我觉得赵将军应该留下来会比较合适些,毕竟羽林是他亲手所带。李维是李家远房,赵奢资历过浅,都无法替代赵将军的位子。”

    主父沉吟许久,点头道;“说的正是。”又看向赵信道;“那这次你就不必跟随了,你继续留在宫中,如遇紧急情况你们可以权宜自商,楼相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诺。”赵信正色领命。

    主父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语带轻松的说道:“总算可以出去透透气了,这日子过得太烦闷无趣了。”

    说罢哈哈一笑,纵马挥鞭猛然加速,一骑飞尘而去,路上的兵卒急忙让道。韩胜等人相视一笑,也挥鞭随着跟上。

    第三卷终。这卷受家里事情的影响,写的不是很好,希望下一卷自己能重新找回状态,再次谢谢各位一直来的支持。

第一百九十六章 思之怀王(一)

    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尘土之味,巨风一起,夹杂着沙砾的风割在脸上便无比生疼。趴在马背上的熊槐忍不住大声的干咳了几声,却咳不出东西,只是喉间火辣辣的如同着火一般。

    “昭睢,寡人是不是快要死了。”熊槐费力的睁开了眼,有气无力的说道。入眼之处,却只是漫天的黄沙,透满了悲凉和绝望。

    正在前面牵着马昭睢回过头来,头发已经半白,面颊深深陷下,却带着强挤出来的笑容,裂开已经干瘪不堪的嘴唇笑道;“大王,不要说这种丧气的话,在咸阳那么多年的屈辱我们都挺过来了,如今我们马上就要逃出秦国了,就要自由了。您一定要再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过了这片荒原就到了大河了,快了,就快到了。只要我们过了河,就出了秦国的地界,再也没有人能把大王您当成阶下囚了。”

    熊槐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前日也是说快了,昨日还是说快了,一连五天都是说快了快了,可这荒原终究看不到尽头。寡人真的不想就这样死在荒郊野外,枯骨化为了尘土,只能做个孤魂野鬼,却享受不到子孙们的香火供奉。”

    昭睢气喘吁吁的说道;“臣之前问过山里的猎夫,他说这片荒原一直向东走最多六日的时间就可以走到大河了,我们如今已经是第六日了,想来就在前面不远……”

    话说到一半,正在奋力拉马的昭睢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幸好马上的熊槐及时拉住了他的手,才险险站住了身子。

    熊槐看着昭睢已经花白的头发和干瘪的脸庞,却为了让自己坚定信心仍在强颜欢笑着。心中没由来的泛起一阵内疚,刚刚灰心丧气的模样已经不见,而是轻声温和的说道;“我们先歇息一下吧,看你也累了。”

    昭睢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伸手将马背上的熊槐扶下了马,解下马背上已经干瘪的包裹袋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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