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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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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至于若是是主父身败,拼着李家和为父护君有功,大王也不会对你如何。”

    赵颌话说完了,却见儿子只是愣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顿时沉下了脸,低声吼道;“信儿。”

    赵信一怔,忙回道;“孩儿在。”

    赵颌板着脸道;“我跟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你未必都要放在心上,王权之争本就不是儿戏,你只有如履薄冰,小心谨慎,若有半点差池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们一家也必然受到牵连。”

    “你明白了吗?”

    赵信沉默半响,才低下头小声的回道;“父亲请放心,孩儿明白了。”

    心中却是戚然,想到日后自己将会正式与父亲和舅父决裂,彻底站到对立的一面去,心中就浑然不是滋味,却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更好出路。

    或许父亲这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样无论哪一方取胜,李家和已经依附李家的赵家都不会因为失败而受到株连,相反还能得以保存实力卷土从来。

    赵颌见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儿子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来一时半伙还难以适应,。便也不多说,便让他先回去歇息。

    赵信一边心神不宁的往住所走去,脑海中一边想着父亲的话。路上碰到的家仆婢女们见少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敢打搅,都是远远的避开。

    回到脱衣寝房躺下,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宿,却是难以入睡,只觉得心中烦闷不已。见睡意全无,索性穿起了衣裳来到了院中。

    月色如霜,夜色如水,已经过了子时,下人们也早已入睡,此时赵府中安静无比。只有草丛中偶尔响起的虫鸣之声,到让夜色显得更加幽静寂寥。

    已临近十月,夜晚之时已有了些寒意,赵信久习王诩所授的本经阴符七术,也能做到寒暑不惧。所以虽然着着单薄的衣服坐在院中,倒也不感觉到冷。

    靠在藤椅上,仰望着满天星辰,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望着浩瀚的星空,赵信忽然感觉到自己在天地之间的渺小,宛如沧海一粟,终不知所终。与天地旷古永恒的存在相比,人世间的争斗,无非就是白驹过隙,弹指之间便已沧海桑田。成也好,败也罢,即便得以所愿,成为这天下自尊的存在,也终究难逃大限之日。

    或许只有像师傅那样,置身于众生之外,视功名富贵犹如粪土,潜心修行,一心追逐天道之奥妙,方可脱离人间的困苦所惑。

    想到这里赵信心中倒是平静了许多,对原本忧心之事也看淡了许多。心想即便失去了一切,大不了学着师傅那样,畅游天地间,不为世俗所困,只是专心求追寻天道。从此做个逍遥散人,倒也快哉。

    双腿盘膝,五心朝天,赵信徐徐将胸腹中的热气下沉至丹田,沿着经脉缓缓运行。同时闭塞四觉,呼吸渐渐放缓,只是用心与周边的刷草树木融为一体,置自己身于天地之间。草丛中细微的虫鸣之声,风吹过的沙沙清响,在他耳中都显得是如此的清晰和自然。

    就这样静坐了二个多时辰,已经到了月落星沉之时。赵信却忽然耳朵一动,缓缓的撑开了眼睛。

    “喀喳”。一声细不可闻的枯枝断落声音让他心中生出了警觉,原本绝难听见的细微声响,在他入定时却显得清晰无比,丝毫落不出他的感官之外。

    顺着声音望去,却见远处屋顶上一黑影在缓缓移动,如果不是仔细辨认的话很难看出那里有个人。只是赵信所处的位子有庭院相隔,又是一身深色衣服,与夜色融为一体难以发现。再加上在内息之中动静几乎与周边一致,所以那贼人才没有注意到院中有人。

    赵信悄无声息的站起了身子,心中也不慌张,反而静如夜水,只是贴着墙面缓缓移动,跟随在那贼人身后,且要看看他要做什么,为何来到赵府。

    那黑衣人跳下了屋顶,在黑夜中缓缓前行,一边警惕的注意着四周,却浑然没注意到自己身后已经被人跟踪。

    赵信见他在院中行走自如,没有一刻的犹豫,想来是对赵府极为熟悉之人所为,只是不知是来求财的还是另有所图。便也不作声张,仍然只是悄悄的跟着。

    那黑衣人自院中转向,径直都想东院,途径赵府的库房时却丝毫没有半点犹豫,显然并非是为求财而来,赵信见此,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猜想。

    东院正是赵颌夫妇休息之地,当中的主房就是赵颌寝居之处,并不难找。那黑衣人来到门外,探耳在门边小心的听了一会,待听到房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笑意,从腰间缓缓的拔出了短刀,正欲用刀砍断门栓。

    忽然听到耳边一声呼啸声,随即身旁右边不远处破窗之声传来,当即心下大惊,即可挥刀转身凝神望向右方,却未见人影。却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随之一身暴喝声响起。

    “大胆贼人,竟敢入赵府行凶。”

第一百八十三章 如履薄冰(十三)

    那人望向右边落空时就已经心知上当,几乎赵信声音喊出的同时身子猛地向后倾斜,手中的短刀脱手而出,飞快的射向身后袭来的赵信,快若闪电。

    赵信之觉得眼前一寒,来不及思考只是下意识的侧过头去,短刀擦着脸颊而过,幸好只是擦破了一层油皮,背后倒是被惊出的冷汗湿透了。赵信猝然不及下险些中招,心知此人绝非庸手,心下不敢再有半点大意,连忙凝神飞身上前与之肉搏。

    赵信入睡时走出院中的,身上穿的只是单薄的外衣,哪里会带了佩剑。仓促之下也无暇回房拿兵器,只得靠着声东击西想要偷袭得手。只是见那贼人已经察觉,便索性放开嗓门大吼了一句。

    一来但凡行隐秘事之人,总是害怕被人多知道,大半夜的赵信这么一吼,那些家仆们定会被吵醒的。再就是也可以对父亲示警,让他得以逃离。

    赵信贴身附上,双手交叉紧握住刺客手臂,屈膝挡住一脚,想用王诩所传的贴身擒拿手拿下那刺客。却不料那刺客忽然浑身一缩,双手变得滑不溜秋的从赵信手中脱出,双手成钩,反手攻向赵信的咽喉,动作快狠无比。

    赵信险险躲过这致命一击,毫不退缩的迎面攻上。那人先是闪身避开,口中却“咦”了一身,听语气似乎很是吃惊的样子。

    赵信却无暇多想,只是抢占先机一位猛攻。两人以快打快,转眼间就已经接受二十余招,却仍分不出个胜负来。那人腰间配有长剑,赵信却是赤手空拳,所以只有紧紧贴身缠紧,不让他有机会拔剑。

    两人打斗的声音惊动了赵家之人,有数名家仆举着火把过来查看,见少爷正和一蒙面的刺客在搏斗顿时大呼小叫了起来,很快整个赵府都喧哗了起来,下人们纷纷拿着棍棒将二人团团围了起来。

    被吵醒的赵颌也披着衣裳走了出来,一边吩咐下人去报城卫衙门,一边面带急色的看着儿子,生怕他出了半点闪失。待看到赵信与那人相搏虽是激烈,但却并未落下风,这才稍稍心安。

    那刺客见事情已经败露,便也不欲停留想要脱身,赵信却看透了他的心思,愈加贴身缠紧相搏,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阁下何人,与我有何恩怨,为何行刺在下。”赵颌藏身于众家仆身后,鼓足中气喊道。

    那刺客却是不答话,只是专心和赵信拆招,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向后倾斜。赵信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双手如蛇直入面门。那刺客却不闪避,而后反手一扬,向赵颌方向挥去。

    赵信见他向后扬手,顿时立悟,双脚蹬地身子生生拧转,拦在赵颌身前,口中大喊道;“小心暗器。”

    同时凝神想要躲避暗器,却不见眼前有何异物,这才明白上当。

    这时惨叫声响起,那刺客已经脱身高高跃起,踩着一旁下人的肩膀借力跃上了房顶,同时佩剑出鞘,居高而下冷冷的看着身下众人。赵信心知难以追上,索性也就不追了,只是从家仆那抢了一把剑来,横剑拦在父亲身前。

    那刺客看了一眼赵颌,眼神中多少有些不甘,却也知道事情不可为了。目光留落在身下赵信脸上,借着火光将他模样看清,却是一愣,脱口说出;“是你。”

    赵信立刻警觉,听他语气似乎认识自己,只是声音沙哑,显然是故意装出不想被人认出,又蒙着面,看不出模样,只是依稀凭着身材判断是个年岁不大之人。

    赵信瞪眼反问道;“你认识我?”

    那人嘿嘿笑了数声道;“不认识,不过你小子欠我半条命的,今天却恩将仇报。很好,很好,这过节我记下了,赵信是吧,他日我有空必会找你再好好较量一番,看看究竟是你师门强些,还是我师门强些。”

    说完深深的看了赵信一眼,转身飞快的从屋顶跃起,翻过了赵府的围墙,犹如云燕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不用追了。”赵信伸手拦住了正欲追赶的众下人,心知就算他们追上了也没有任何用,只会徒送性命。

    “去告诉城卫府,让他们派人去搜查捉拿刺客。”毕竟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堂堂内史在家被人行刺,手提邯郸城内巡防治安之责的城卫府绝对难辞其咎,让他们全城搜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诺。”

    “信儿,可受了伤。”赵颌开始见赵信拦在身前,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急忙上前面带急色的问道。

    “我没事。”赵信摇了摇头,又回过头来对管家说道:“王伯,带人将家中的大小角落全都搜查一边,防止刺客声东击西。”

    “是。”王伯领命带人离开。

    见众人离开,赵信又转身望向赵颌道;“父亲,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确实。“赵颌沉吟道;”今日才商定的事情,晚上就有人来行刺于我。我自问平身处事无愧于人,也不会有人犯得着用这种手段对付我。难不成你怀疑是主父……?”

    “绝不会。”赵信确信的摇了摇头。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赵颌想了想也摇头道;“主父若要杀我,何必大费周章呢。况且就算论资格,怎么也排不到我头上……”

    说到这里赵颌忽然顿了顿,面楼怀疑的看着赵信道;“难道是安阳君?”

    旋即有些踌躇道;“只是安阳君尚未到邯郸……”

    “安阳君今早已经到了邯郸。”赵信打断了父亲的话,沉着脸说道。

    赵颌一愣,心中想道不会真的如此之巧吧,安阳君前脚才来,今日他就遇刺。沉吟了许久,才看着赵信说道;“这么说你怀疑是安阳君所为?”

    赵信脸色有些难看的点了点头。“无论是从动机还是事成之后所获的利益来看,安阳君嫌疑都是最大。父亲你虽然不及公子成和舅父重要,却也是极为王党核心的人物,手握赵国钱粮之权,至关重要。而且你生性低调,府中守备如同虚设,远不及公子成和舅父家中,所以也是最容易的得手的。”

    赵信说着这话时,语气虽然平淡,心中却是怒火万分。虽然还有些拿捏不准,但也估计**不离十了。想到早上时赵章还和自己称兄道弟,一副亲热无比的样子,回头就翻脸欲置自己父亲于死地,平身最恨别人欺骗自己的赵信不禁恨得牙痒痒。

    赵颌又道;“我听那人话中的语气,似乎早就认识你,但却并不太熟悉,否则不可能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儿子。”

    赵信有些苦恼的道;“可是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又低头想了想,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摇了摇头作罢。

    又听见赵颌冷笑道;“如果真的是安阳君所为,那这个安阳君当真是有勇无谋,以为解决了我就能大大获利吗?若是我出了事,所有人都会怀疑到他头上去。若真的查出是他所为,行刺当朝三卿,即便主父出面也保不住他的。”

    赵信阴沉着脸说道;“父亲放心,此事我一定回去查个明白,如果真是安阳君私下所为,我定会向主父如实禀告。我相信主父英明,绝不会让他由着性子乱来的。”

    赵颌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儿子,“嗯,你自己注意分寸,你如今所处的位子不比寻常,万不可意气用事。”

    “父亲放心,我知道会怎么做的。”赵信躬身行礼道。

    “夜已经深了,父亲还是先回屋中休息吧。”

    那黑衣刺客接着夜色在大街小巷中穿行许久,又在一偏僻的角落等待半宿,确定没有追兵后才换去夜行衣,摘去面罩,却是一名二三十年纪的清瘦男子。

    换上了一身寻常布衣,确定左右无人,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来到城南一处大宅外,那刺客纵身一提气,找个处低矮的地方爬过了高墙,翻入院中。

    这处宅子占地极广,前院后院相隔数里,院中还有个很多的水塘,零星散落着几座别致的水榭楼台。那刺客看上去到是熟悉至极,轻车熟路的便来到一座楼台前爬了上去,从窗中一跃而进。

    一名妙龄少女正依在窗边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星空,见有人进来也不惊慌,只是皱了皱眉不悦的说道;“你不会走梯子吗?”

    那青年却是满脸的嬉笑道;“小爷行的可是窃玉偷香之事,就得有窃玉偷香的样子,哪能光明正大走楼梯的道理。要知道我可是小贼,不是强盗,强盗才是大摇大摆的直闯进来,小爷我却是脚底抹油的翻窗得入。”

    月光印在那少女姣好的面颊上,赫然正是徐瑶。她见那人满口胡诌也不生气,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淡淡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那人顺手抄起了桌上的茶壶,仰天长灌几口,随即放下茶壶摊了摊手道;“碰到硬茬子了,事情办砸了。”

    “什么。”徐瑶扬了扬眉,面露怒气道;“那你还如此气淡神定的。”

    “魏嚣,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那要如何。”魏嚣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道;“难不成还要我一副面如缟素的模样在你面前苦苦求饶呀。”

    旋即露出了一丝坏笑道;“再说,偶尔看看你徐大小姐发发脾气,也是十分有趣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四章 如履薄冰(十四)

    徐瑶再也按耐不住怒火,豁然站起身来怒道;“魏嚣,你莫要忘了墨家曾对我们的许诺,难不成你想要让你师门背上背信弃义的名声。”

    魏嚣慢吞吞的坐下,却不为所动,只是冷言笑道;“不必你提醒,当初无非就是你家先祖对我们赵墨有过些恩情,这本就是几代人之前的事情,大家不过是当做传说而已,唯独你个小丫头却是当真。”

    “好吧,既然你要当真,那我们就信守承诺,你要我们墨家杀人,我已经去杀了,那你还想怎样。”

    徐瑶扬了扬眉道;“可是你却并没成功,不是吗?”

    魏嚣露出雪白的牙齿,张嘴笑道;“我只是答应你去杀赵颌,至于杀没杀成就不关我事了。”

    “你……”徐瑶语噎,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输了口气缓缓说道;“世人皆说赵墨魏嚣是墨家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今日一见倒是名符其实。”

    “你们墨家何时也学会了逞嘴皮功夫,都会用来耍无赖了。”

    魏嚣哈哈一笑道;“我就是我,墨家是墨家,别那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我承担不起。”

    “你自是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会为你办事就会做到。不过这个赵颌当真不能杀了,因为我这次行刺意外的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说道这里魏萧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徐瑶一怔,脱口而出便问道;“快说,发现了什么东西?”

    魏嚣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神色渐渐冷了下来,道;“徐小姐我要提醒你,我们墨家只是百年前欠你们一个人情而已,却并不是你的下属。有些东西涉及到我们墨家的机密,我若愿意告诉你便告诉你,不愿意就与你无关,你若还是一副气指颐使对待我们,莫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徐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便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如常神色,微笑着说道;“魏师兄言重了,我并未有此心,只是一时情急脱口而出,还请恕小女子失礼了。”

    魏嚣又换上了副嬉皮笑脸的笑容,点头笑道;“这才对嘛,你我即是合作,就要有合作的分寸,否则小爷我心情一不好,恐怕就要拍屁股走人了。”

    “这个赵颌暂时不能杀了,因为事关我们师门密事,不妨换一件事让我去做吧。”

    徐瑶点了点头道;“好,如此有劳魏师兄了。”

    魏嚣却面带奇怪的又问道:“你怎么不问原因了呢?”

    徐瑶一怔,不解道;“你不是让我不要打探墨家之事吗?”

    魏嚣“嘿嘿”笑道;“刚才是我心情不好,所以不愿多说。可现在你这么一低眉顺目,我心情又好了很多,便又想说与你听了。”

    “你……”徐瑶顿时无语,心中着实恼怒,从小到大都是她玩弄别人于鼓掌之间,却没想到今日会碰到这等无赖。也亏他是赵墨首席弟子,却如此不正经的模样。若非自己有求于墨家,这种市井无赖她多看一眼的心情也都没有,更别说还要软语相求。

    魏嚣见徐瑶闭口不语,心中也不介意,只是笑着接着说道:“这个赵颌倒是没什么,只是他的儿子有些意思。”

    徐瑶微微蹙眉,道;“你是说赵信?”

    “正是。”魏嚣望向徐瑶道;“你对他可是认识。”

    徐瑶摇头道;“只是知道,却不认识。”

    “我这次行刺受阻,皆是受此人所阻。”

    徐瑶面露不信的说道:“怎么可能,赵信不过一个普通都尉,武功竟然能与你相持?”

    魏嚣笑着道;“相持倒是不难,不过我是有意脱身,否则以他现在的功力要杀他也非难事。”

    “在他身上我发现了一些我需要的东西,与我们墨家三宗都是有莫大的好处,为免打草惊蛇,所以才放了他一马。”

    徐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的笑道;“你们墨家之事我就不过问了,既然这次没有成功,那约定就仍然有效,下次我找你来时你可不要再推三阻四了。”

    魏嚣笑道;“这个自然,美女相招,魏嚣岂有不从之理。”

    徐瑶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到真是墨家的异类,也不知道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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