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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猫却不领情,见赵信大手身来,身子警惕的弓了起来,猛的伸爪挠了出去,竟是野性十足。还好赵信的反应也是极快,飞快的收手回来,倒是没有被抓着,张口说道;“这么凶你还养呀,也不怕它挠你。”
这个年代不像后世,猫大多野性未脱,都是用来抓鼠的,极少有人将猫作为宠物饲养,所以赵信见冉敏这么温柔的对一只猫,不禁奇怪的问道,
“用不着你管。”冉敏用手轻轻的拍了拍白猫的后背,轻轻安抚了下它。
见赵信对小白仍然雀雀欲试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冉敏眼波一横,瞪了一眼赵信,没好气的说道;“我这小白凶得很,你少招惹它,若是被挠着了可别赖我。”
赵信咧开嘴灿烂无比的一笑,道;“你放心,我的身手好着呢,这个小东西伤不到我的。”
冉敏“切“了一声,瘪了瘪嘴不以为然的说道;”很了不起吗?我看也就一般般而已。”
这话倒是激起了赵信心中的傲气。他从小就天资过人,精通的东西远远超过同辈之人,如今竟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子瞧是不上。皱了皱鼻子,心中不服气的说道;“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兵法易礼样样精通,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如你,咱们比试比试。”
冉敏闻言倒是一怔,瞪大着眼睛有些诧异的看着赵信,神情说不出的可爱。
看赵信的样子不像说谎,冉敏这才将信将疑的说道;“真的假的?”
“不信你随便问问。”赵信挺起了胸膛,底气十足的说道。
“问就问,郑庄公与母后武姜交恶,把武姜逐出国都,软禁在城颖,曰之:不及黄泉,无相见也!但武姜毕竟是他的母亲,郑庄公不久又后悔起来。他既思念母亲,又不愿违背誓言,你可知他是如何做到两全的?”
“这个简单。”赵信晒然道;“这是《左传》中的隐元,我八岁的时候就读过了。当时郑庄公手下有个大臣叫颖考叔,他看破了郑庄公的心思,便给他出了个主意,在地下挖了个地道与其母相会,这样既不违反所立誓言,又尽了为人子的孝道,大善!”
“何谓顺应天时?”
“老子曰: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冉敏一脸问了好几个生僻的问题,赵信皆是回答的头头是道,看向赵信的眼神不由有些异样,啧啧道;“你倒是懂得不少呀,看来真的没有吹牛。”
赵信得到她的夸奖,心中倒是美滋滋的,仰头笑道;“那是自然,我是什么人呢,这点东西怎么难得到我。”
冉敏轻轻往地上“呸”了一声,啐道;“才夸你这么点,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你……”赵信一脸无语的样子,指着冉敏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满脸的郁闷。
冉敏见他样子有趣,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么一番下来到觉得赵信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便多打量了他几眼,发现赵信长相还是十分出众的。虽然只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却较同龄人高上许多,相貌也是眉清目秀的,看上去十足是个英俊少年,心中不禁微动。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却听见不远处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
“我还道赵贤侄跑去哪里了,原来在这呀。”
顺声望去,只见一中年高胖男子正和一美妇笑着走了过来。赵信之前见过冉辨,倒是认出了他,连忙上前行礼道;“参见世伯,伯母。”
“世侄快快起身,无须多礼。”冉辨笑眯眯的扶起了赵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暗暗点头,心想自己的妻子倒是眼光不错,这个少年儿郎比之前的那些孟浪子要顺眼许多。
冉夫人笑眯眯的看着赵信问到;“我刚刚见世侄和小女倒是聊的很是投机,不知你们在聊些什么。对了,没听下人们说你进了内宅呀,这倒是奇怪。”
赵信闻言一滞,这才想起自己似乎还没解释为何会出现在内院之中,总不能跟她如实说自己是偷偷摸摸爬进来想瞅瞅你们的女儿。
正想着该如何说辞,那边的冉敏却已经抢先说道;“是这样的,刚刚小白不听话爬上了树,我心中一时着急便喊了起来。正巧赵公子在墙对面,听见了喊声就*进来帮我把小白抱了下了,我刚刚正在感谢他。”
冉夫人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身旁的赵信,心中还是有些疑惑,却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只是拉着自己女儿到一旁小声说道;“怎么样,这次的赵公子如何。”
冉敏闻言俏脸不由一红,有些娇羞的横了母亲一眼。余光扫至,却见赵信虽然在和父亲说这话,却侧着耳朵专心的听着自己这边,忽然想到这小子的武功不错,那听力肯定也定是过人。
想到这里冉敏狠狠的瞪了一眼赵信,提高声音道;“赵公子。”
“啊?”赵信愕然回头。
冉敏的小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你刚刚不是说卯时你师父要教习你功课,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若是不走,恐怕手心又要挨板子了。”
赵信一愣,旋即看见冉敏促狭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她这是在赶自己走。他也落不下这个面子,便顺着她的话向冉辨夫妇告别。冉辨倒是有些惋惜的说道;“本来还想留世侄用晚膳的,不过尊师重道才是大事,世侄应当速速回去。唉,怪之怪老夫今日俗事缠身,下次有机会世侄一定要来寒舍一聚。”
赵信口中连连客气,便抽身告退离去。
冉辨笑眯眯的看着赵信的背影离去,转头问向自己的女儿:“敏儿,这次这个赵信可还衬你心意,我觉得你对他态度倒是比对别人好上许多。”
冉敏却摇头道;“父亲,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年纪尚小,还想伺候在父母的膝下,不想那么早嫁人为妇。”
“你……”冉辨不禁怒起,指着女儿的鼻子。
“你都快十三的年纪了,哪里还小,你看你当初的那些玩伴闺蜜,哪个不是都嫁人定亲的,惟独你百般推脱。若过了十五还未出阁,那才是丢人的事情,你父亲我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呀。”
冉敏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说道;“我就算要嫁,也是要嫁万中无一之人,若是强迫我嫁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人,那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父亲你又何必强逼于我。”
“放肆。婚姻嫁娶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你胡闹。”
“我偏不。”冉敏扬起脑袋,一脸倔强的说道。
“你……你……你……”冉辨气的直哆嗦,一旁的冉夫人连忙上来劝架,冉辨所幸将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都是你天天惯着她,才养成她今天这种骄纵的性子。你看看她整天满脑子都是什么想法,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说完冉辨便气冲冲的甩袖离去,冉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去。只剩下冉敏一人在屋中发呆。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又想起了刚刚的事情,冉敏抱膝怔怔的望着窗外,竟有些痴了。
第十一章 恶斗(上)
PS:根据热心读者的反馈,第十章已经进行了修改,感谢各位的宝贵意见,谢谢。
出了冉府,赵信心不在焉的上了马车,连高明问自己的话都充耳不闻,只是挥了挥手让他快点上路。他对这个冉敏的感觉倒是挺好的,至少不讨厌反感了。
路上正专心想着,忽然马车巨震,猛然停了下来,赵信猝然不防下头狠狠的撞上了车门。
一阵眩晕传来,赵信揉了揉创处,勃然大怒道;“高明,你老小子想害死本少爷是吗,怎么驾的车?”
车厢外却传来来高明不自在的声音,“少……少爷,有人找您。”
“谁找本少爷。”赵信晃了晃脑袋,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却猛然见一丈外正有五六骑拦在了路中间,挡住了马车的去路。见赵信出来,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嘿嘿直笑。
这些骑士都是少年儿郎,一个个鲜衣怒马,满脸的桀骜和轻浮,一看就知道是公族官宦子弟前来寻事。路人见此大多识相的远远避开,不敢靠近,生怕惹到了这些二世祖们被殃及池鱼。
赵信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坏了,第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想缩回马车中。却见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自己的脸上,只好硬着头皮钻了出来,满脸堆笑的拱了拱手道;“幸会,幸会,实在幸会各位。”
当先一名尖脸少年重重的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们碰到你是幸会,你被我们碰到可就是倒霉了。赵信,你小子不是有种吗,怎么躲在家里一躲就是三个月,要逮到你还真不容易呀。”
这尖脸少年赵信倒是认得,而且“交情”还不浅,他正是已故相邦阳泉君赵豹的少子赵敕。赵豹是当年主父登基时先王托孤的重臣之一,主父年少即位时被委任为相邦,在公族中影响力极大。只可惜这赵豹为人恭谨,生的几个儿子却飞扬跋扈,毫无半点他的为人之道,所以赵豹故去后,他的家族一落千丈,家财也被挥霍一空。
这赵敕年纪与赵信相仿,也是邯郸城内顽少中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仗着自己父亲的残留的威名横行霸道,邯郸城内的许多官员都曾是赵豹的门生故吏,所以对赵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分大多都不闻不问。赵敕因此也愈发肆无忌惮,成为了邯郸有名的恶少。
赵信偏偏对他看是不惯。他为人聪敏异常,有着满肚子的鬼点子,再加上为人十分仗义,身手也是不错,便也成为了邯郸城内顽少中的一个领袖,身边也有着一大批追随者。
一山不能容二虎,赵信和赵敕这两个本家自然相互看不顺眼,于是彼此打斗不断,上次赵信就是用计将赵敕等人骗到了一处荒地,迎头将赵敕一顿暴打,这梁子便也结上了。
赵信吞了口唾沫,心中飞快的将对方数了一遍,正好七人七骑,赵敕三人他是认识的,还有四人却从未见过面,其中当先一人神态傲然,赵敕等人又隐隐的团簇着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赵信脸上仍然笑嘻嘻着,脚步却悄悄的后退,心中盘算着逃走的路线。
那神色傲然的少年似乎猜出了赵信的想法,对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四人会意,迅速催马上前将马车团团围住,绝了赵信逃跑的念头。
那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赵信,开口问道;“你就是赵信?”
那少年看上去比赵信大上一些,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高头大马,浑身白衣飘飘,再加上俊美的容颜,到是绝妙的世家子弟。只是眼角处微微青浮,眼神也甚为轻佻,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赵信拿捏不住这人的来历,只好陪笑着说道;“正是再下,请问足下何人?”
那少年还没开口,赵敕却抢着说道;“你听好了,这可是当今主父的亲叔父公子成的儿子,如今大王的叔父赵权。”
若是别人,或许听了公子成会不以为然,赵信确实深晓其道。公子成身份尊崇无比,是主父的亲叔父,也是当今赵王的嫡亲叔祖父。他如今虽然挂这样一个位尊无权的左师之职,但却是赵国公族的领袖人物,而公族的正是赵国最庞大的一股力量。
近在朝堂,远在边军,公族影响无处不在,早已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团体,几代赵国君王的更替,皆是由公族暗中推动。虽然这几十年来主父在位时几经打压,公族的势力却仍然庞大,即便是强势如主父,也只能想尽办法束缚公族的发展,而不可能将其根除,因为说到底他自己本身也是公族中的一份子。
可以说除了赵主父外,赵国朝堂当属公子成的影响力最深,即便是相邦肥义,也未必强他。这个赵权,正是公子成最宠爱的小儿子,能文能武,生的又相貌堂堂,正是少年得意时。所以他的堂弟赵敕求上门来时,他就也顺口答应了下来。
赵权似乎很不满赵敕的插嘴,横眼瞪了他一眼,这才慢悠悠的回过头来,语带傲慢居高临下的看着赵信道;“听说你很是嚣张,连我的堂弟都敢欺负,你当如何赔礼道歉。”
赵信飞快的瞪了一眼赵敕,然后低下了头,心中飞快的转着念头,想着如何应对。
赵敕这家伙真没用,打不过自己竟然去找外人帮忙。
这个赵权倒是个硬茬子。论家势,他父亲是堂堂的公子成,主父的嫡亲叔父。而自己的父亲不过是出身旁支的宗室,虽为内史,可在公子成这些人眼里想必是看不上的。
论能耐,这个赵权长自己好几岁,又是带剑配甲之人,武艺想来不差,况且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势单力薄,绝非他们的对手。
想到这里,赵信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服软,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是十年不晚,等回头再好好收拾赵敕这个没骨气的家伙。
满脸堆笑上前,赵信低眉顺眼道;“原来是公子权,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信虽然才疏学浅,但常常听家父提及公子成的少子自小聪慧,三岁识字五岁断文,才十来岁的年纪就已文武双全冠绝邯郸。家父时常教育我要以这位同族的才俊为榜样,我也时常日思夜想,以公子你为鞭策上进之动力。今日能得见真容,实在三生有幸,万分荣幸,兴奋至极呀!”
饶是赵权脸皮极厚,被赵信这么一番铺天盖地的谄媚之词迎面砸来,也不禁有些晕头炫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由自主的张嘴喜道;“你父亲当真如此夸我?”
赵信满脸坚毅的点了头,十分诚恳的说道;“这个自然,我若骗你,我赵信就屁股长疮,脚底流脓。”赵信发毒誓时却使了个心眼,故意卷起舌头,说到“赵信”时含糊不清的念成了“赵敕”,心想你屁股长疮那是最好。
赵权却浑然没有听出他话中的使诈,而是满脸欣喜的哈哈一笑。他自小就是在在他人的夸耀生中长大,向来十分自得,这番又从外人口中得到证实,更是兴高采烈。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赵权和赵信本就无仇,被他这么一番马屁拍来到是舒服至极,连带着看这个小子也觉得顺眼了许多。一旁的赵敕倒是看着有些干着急,急忙跳出来满脸委屈的喊道;“堂兄,你可是为我出头来的呀。”
赵权这才想起了来的目的,扭头看了看满脸“可亲”的赵信,心中着实有些为难。他和赵敕本就是远房堂兄弟,年幼时赵豹还当时和公子成家有些来往,到也认识,只是赵豹去世后疏远了很多。这次赵敕找上门来求助,他也是闲着无事想来玩玩,再加上赵敕出手并不小气,送了他一份极为厚重的礼。
既然都收了人家的厚礼,那赵权自然也要替他出头,所以面色有些为难的看着赵信。赵信八面玲珑,自然猜出了赵权的想法,便正色转身,煞有其事的向赵敕弯腰一躬身道:“之前多由得罪,还望族兄能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弟的不是。”
一旁的赵权见赵信识趣,便也打了个哈哈道;“说的极是,我们本就是一家人,都是赵氏族人,何必要如此交恶呢。既然赵信已经向你道歉,你不妨大大方方的一笑泯恩仇,岂不快哉。”
赵敕心中憋屈至极,自己花了近半的积蓄送给了赵权,本想借着他的势狠狠的教训赵信一番,却不料落得个如此不了了之的结局。可赵权既然已经开口,他自付又得罪不起,只好忍气吞声的应了声。却见赵信朝他促狭的挤了挤眼,满脸的奚落神色,赵权望来时又迅速的恢复平常神色。
赵敕勃然大怒,却又当着赵权的面不敢发作,只好气呼呼的瞪着赵信,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目光扫至,却看见赵信的车夫高明居然也满脸的笑容,坐在一旁的车架上偷偷笑着。
赵信他不敢怎么样,可是区区一个下人他哪里会放在眼里。挥起马鞭狠狠抽去,怒吼道;“你个狗奴才,我看你是活腻了,竟然敢嘲笑本公子。”
第十二章 恶斗(下)
高明猝然不及下被一鞭抽在脸上,顿时捂着脸惨叫这跌落下车。赵敕收鞭不及,马鞭的末梢抽在了车架前的马臀之上。那马吃痛,长鸣一声踏步上前,车轮霍然从高明胸前碾过。倒地的高明一声沉哼,挣扎了一下就再也动弹不得。
赵信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扶起王福,却见他面如白纸,胸口凹下去一大块,只见进气不见出气,眼看是不行了。
赵敕到底是少年心性,见出了人命心中也有些害怕,急忙转身想要逃走,却见赵信如同发疯般扑了上来。赵敕逼闪不及,在马上被他扑了下地,拳头犹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吃痛下连忙大声求救。
一旁的几名同伴见状急忙跳下马,上前手慌脚乱的拉开赵信,赵敕满脸青肿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指着赵信歇斯底里的喊道:“打死他,给我打死他。”
赵信却丝毫不惧,任由拳脚在自己身上落下,只是血红着眼满脸戾气的狠狠盯着赵敕,状若疯狂。这个高明虽然只是他府上的一名下人,却是自幼朝夕相处,感情自然极为深厚,如今却惨死在赵敕的手中,他如何能不悲痛欲狂。
“赵敕,我要杀了你为高明偿命。”赵信满脸悲愤,大吼一声;竟平段生起一股巨力,生生的将按住自己的四人挣开,拔出佩剑高高跃起,剑尖直指赵敕。
这时在一旁观望的赵权已经发觉不对,迅速拔剑出鞘,拦截住已经陷入疯狂的赵信。
“铿”,两剑相交,剑锋却传来一阵巨力,赵权心下骇然,心想这个小子怎么如此大的气力,当真是怪胎。来不及多想,只见赵信刷刷刷数剑抢攻而来,正是王诩教授他的剑法,精妙至极,匆忙之下赵权竟被逼了个手慌脚乱。
王诩教授的剑法虽然精妙,可赵信毕竟习之不长,再加上赵权年长力强,数招慌乱之后便也站稳了阵脚,将赵信压制下去。见赵信情绪激荡之下剑招之间的漏洞百出,便寻机将赵信的佩剑击飞,猿臂长舒,想要趁势将他擒住。
却不料赵信一缩身子,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右俯身,躲过来赵权志在必得的擒拿,反而顺手一勾,狠狠的一记重拳打在赵权的鼻上。
赵权眼前一阵剧痛传来,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狠狠的一脚将赵信踹到,大叫着捂着鼻子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