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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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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敏目不转睛的看着江面那瑰丽至极的美景,夜风阵阵将她的衣襟吹起,衣带飘飘,竟如同神仙中人一般。

    良辰,美景,佳人。赵信靠着绝影,嘴角含笑,微笑着看着长河落日,静静的看着绝世佳人。

    太阳继续西沉,看上彷佛沉入河中一般,正好镶嵌碧波荡漾的河面上,形成了一幅真实的日落图。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河面也不再如此的辉煌多彩。在这浅灰色的天空笼罩下,一切颜色,花的红、树的绿都不那么鲜亮了。散去斑斓的色彩,整个世界显得更加宁静、深谧。大地表面渐渐凉却,有了惬意的风,鸟儿鸣叫着纷纷回巢,这一切似乎是在送别这即将离去的落日。

    而此时此刻,赵信的心中却平静无比,浑然希望这一刻能够长久下去,永远不要终结。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是想着如同天空翱翔的苍鹰,过着无拘无束的日子。可望着身边近在咫尺的佳人,却忽然觉得这些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也许他跟每一个男人心中想要的一样。江山,美人,天下。

    太阳由白色变为橙黄,由橙黄变为桔红,西边河面上的天空被染上一抹红晕,东边则呈现出一片深灰。太阳徐徐将最后一缕温柔的光辉洒向大地,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这期间赵信和冉敏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各自秉着呼吸用心的看着,知道夕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时,这才缓了过神来。相互对视了一样,冉敏先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冉敏的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仿佛一瞬间两人的距离又再次拉开。

    赵信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先后上马,沿着原路返还了邯郸。

    虽然已经日落,但天色却并没完全黑下来。赵信赶到城门外时,却见城们出一片拥堵,远远的还听见几人大声的争吵声,以及外面围着的一层兴致勃勃围观百姓,顿时将城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赵信停下了马,见如此拥堵马是肯定过不去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无奈之下只好翻身下马,牵马前行数步,吆喝着人群让出了一条通道,亲自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一名白色衣裳的年轻人正牵着一匹白马站在城门处,他前面拦着几名城卒,双方正在激烈的争持着什么。赵信耐心的听了一会才听出了个大概的意思。原来秦国正在闹马瘟,赵国的战马很多,为了防止这种疾病传入赵国,所以官府便在各城和关隘中张贴了告示,禁止南秦国来的马进入赵国。而那青年骑的正是秦马,所以在这里和他们争持。

    赵卒中一名堵在正中间的黑脸大汉大吼一声,道;“你这年轻人,怎么如此不讲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让进不让进,官府已经下了通告,任何秦国的马都不能入城。你自己要进城就快进城,不进城的话趁早滚蛋。”

    那青年人身材瘦削,面色有些菜色,神情却是无比的倨傲。听到城卫那黑脸汉子的不禁一笑,道;“我问你,官府下的命令是什么?”

    黑脸汉子不假思索的回道:“凡秦国的马不能入境。”

    没想到那白衣青年竟然点头道:“这就对了,你看,你们的上官是要求你们禁止秦国的马入城,可我的马又不是秦国的马,为何不让我入。”

    那黑脸汉子一愣,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那马的烙印,怒道;“你想骗我吗,这不分明秦国的烙印。”

    白衣青年哈哈一笑,神情说不来的惬意,指着自己的白马道;“你们是禁止秦国的马入城,可我这是秦国的白马,白马非马,为何不能入城。”

    那黑脸汉子脸色一紧,道;“白马也是马。”

    白衣青年晒然道;“那我公孙龙是龙吗?”

    黑脸汉子愣了愣,却坚持说道;“按规定不管是白马黑马,只要是秦国的马,疑虑都不能入城。”

    “‘马’是指名称而言,‘白’是指颜色而言,名称和颜色不是一个概念。”‘白马’这个概念,分开来就是‘白’和‘马’或‘马’和‘白’,这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譬如说要马,给黄马、黑马者可以,但是如果要白马,给黑马、给黄马就不可以,这证明,‘白马’和‘马’不是一回事吧!所以说白马就不是马。”

    那城卒越听越茫然,被公孙龙这一通高谈阔论搅得晕头转向,如坠云里雾中,不知该如何对答。见公孙龙一脸得意的望向自己,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大感丢脸,不由恼怒道;“你这厮哪来的那么多歪理,大爷我说不让进就不让进,你若再是不识抬举,别怪我动手了。”

    说完扬起鞭子,就要抽下吓唬吓唬公孙龙,却忽然手臂一紧,待回头看正是赵信抓住自己的手臂。

第一百二十三章 白马非马(上)

    那黑脸门卒见赵信伸手抓住了他握着鞭子的手,下意识的想要发力挣脱,却感觉手臂犹如陷入两道铁箍间一般,顿时瞪大眼睛看着赵信惊疑不定的说道;“你干什么?想要造反吗?”

    他身旁的数名属下见头目被制,便纷纷挺枪将赵信团团围住,也不敢冒然上前,只是对峙着。

    赵信微笑着将手臂放开,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敌意。探首过去贴近那黑脸门卒的耳边说道;“我这可是为你好呢。”

    那黑脸门卒揉着被捏痛的手臂,正在打量着赵信估计着他什么来头,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愣了愣,奇道;“什么意思?”

    赵信“嘿嘿”一笑,又压低声音道;“你看那个狂士,虽然貌不惊人但谈吐不凡,将来若是得到权贵们的赏识成为门客,若是记恨于你你不是要倒大霉了。”

    黑脸门卒一惊,顿时想到了这种可能。待见到赵信无论是身着还是谈吐都不像是一般的小民,心中愈发肯定了这种猜测。

    要知道当今之世,各国的名门权贵为了扩大的自己实力,纷纷以养士为风,其中便以孟尝君田文豢养三千门客为甚。所以即便你出身寒门,主要有一技之长,哪怕是鸡鸣狗盗之辈,也会被权贵们争相邀请。

    同时权贵们为了展现出自己求贤若渴的姿态,常常做出一些惊人之举。他一个小小的门卒,要弄死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想到这里黑脸门卒不由面色大变,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那鞭没抽下。

    他倒是耿直之人,觉得赵信是为他好,便上前低声谢道;“多谢公子相助。”

    赵信摆了摆手,道;“不必不必,我见你也是忠于职守,所以才出言提醒的。”

    那黑脸门卒连连点头,又望了眼一旁仍然面色从容的公孙龙,面露难色的看着赵信道;“只是公子,上头下的严令禁止秦国的马匹入内,这位先生若是骑着秦马进了邯郸,恐怕我也要倒大霉了。”

    说道这里,那黑脸门卒转过头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公孙龙,只希望他能退让些。却不料公孙龙头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摇头晃脑道;“我公孙龙身无长物、两袖清风,这白马可是我唯一的家当了。马在人在,马亡人亡,士可杀不可辱,你若非要我抛下这马,我公孙龙情愿抹脖子自尽。”

    赵信听着公孙龙说的有趣,不禁哑然失笑,连身后看热闹的冉敏也不禁莞尔,觉得有趣。

    见两人依然在那大眼瞪着小眼,赵信索性笑着上前,围着那白马细细看了一遍,便对着黑脸门卒道;“我到是懂一些相马之术,这马膘肥体壮,双目有神,兼之毛光亮泽,如果患了马瘟的话,怎么可能千里迢迢从秦国赶到邯郸还依旧这么健壮。”

    黑脸门卒犹豫了一下,又道;“话虽如此,可上头要是追究我失职之罪,我也担当不起。”

    赵信微微一笑,所幸闲事管到底,从怀中掏出了羽林符节在那黑脸门卒面前一晃,道;“你上官若是要追究你的责任,让他来羽林大营找我就是,如此可好?”

    “现在可以让开路放我们进城了吧?”

    那黑脸门卒虽然只是小小一个城门守吏,却也是见多识广之人,自然不会认不出这是羽林高级军官持有的符节。当下大喜,哪还敢有半点犹豫,连忙点头答应,令手下的人让开路。

    围观的众人见没有热闹看了,便也一哄而散了,城门处顿时为之一空。那公孙龙也没有急着入城,而是牵着马笑嘻嘻的向赵信二人走来,拱手谢道;“多谢多谢了,多谢这位小兄弟出手相助了,否则公孙某定然逃不了皮肉之苦。素来听闻赵地民风剽悍,今日一见,啧啧,果然如此。”

    赵信哈哈一笑,笑道;“公孙兄多言就有失偏颇了,赵人性情耿直,多慷慨悲歌之士,但并非个个都是喜欢惹是生非之徒。今日公孙兄虽然妙语连珠,却施展错了地方,那门卒不过是粗鄙之人,哪里会有闲心与你大辩一番。你和他巧舌如簧的说着玄机,岂不是自讨苦吃,得不偿失。”

    公孙龙却摇着头道;“非也非也,孔丘有云,朝闻道,夕死足以。我公孙龙自号三寸不烂之舌,那门吏辩不过我,是已认输,既然我已经赢了,那受点皮肉之苦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赵信听着他的一番“歪理”不由有些好笑,也不欲和他争论些什么,便拱拱手道;“如此是我多事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了。”

    正想转身离去,却不料身后的冉敏却上前几步,说道;“这位可是以‘坚白石二’闻名秦魏两国的公孙先生?”

    公孙龙面露诧异的看着冉敏道;“这位小姐你听过在下?”

    冉敏微微一笑,说道;“这个自然,公孙先生以三寸不烂之舌在大梁兰陵会上舌战群儒,被公推为名家第一人,小女子虽然孤陋寡闻,但也多少听闻过些先生的大名。”

    公孙龙哈哈一笑,面上隐隐有些得意。冉敏说的正是他平生最引以为豪的一件事,一年一度的大梁兰陵会上,来个诸子百家中的能言善辩之士便纷纷聚齐于此,各自辩论自己的观点,名为会友,实为比试。而名家正是百家中势力较为弱小的一支,远远不及儒、道、法、兵、墨等大家之势,却以善变而闻名于世,公孙龙便是名家中的佼佼者。

    而“坚白石二”正是公孙龙所坚持的理论,意思是说石头的“白色”和“坚硬”两个属性是完全分离的两种概念。按照他的说法,即人们用眼睛看,不知道石头是坚硬的,而只能看到石是白颜色的,石头这时便没有了“坚硬”这个属性;而用手摸不知道石头是白颜色,而只知道它是坚硬的,这时候石头就没有白颜色这个属性可。

    在前一种情况下,“坚硬”藏了起来。在后一种情况下,“白色”藏了起来。这叫作〃自藏〃,是公孙龙学术中的根本所在,也是他口口生生说“白马非马”的理论依据所在。

    只是名家之说以诡辩闻世,不法先王,不是礼义,多为旁门左道,并不被当世大多数士子们认可。所以公孙龙虽然是名家的代表人物,名气却是不大,见冉敏小小年纪竟然认识自己,不免有些吃惊,便道;“还未请问二位姓名。”

    “赵信。”

    “冉敏。”

    公孙龙自顾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赵兄弟和冉小姐,我原来还以为赵国重武轻文,文风不长,如今见到两位小小年纪谈吐气质皆是不凡,这才知道自己浅薄了。”

    冉敏却公孙龙却是兴趣十足,问道;“公孙先生,久闻你‘别同异,离坚白’,认为石头的‘坚硬’和‘白色’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属性。小女子心中有些不认同,坚硬和白色本就是石头所固有的属性,无论你看还是摸,它都在那儿,而先生却将这两者生生从石头属性上剥离,岂不大谬。”

    公孙龙显然对这种问题早有过经验,闻言也不慌乱,只是不假思索的回道;“‘所谓飞鸟之景,未尝动也。’景即影,飞鸟的影子并没有在运动。在每一瞬间,飞鸟的影子可以认为是不动的。”

    “同样的道理,坚、白是彼此分离的。有一坚白石,用眼看,则只‘得其所白’,只得一白石;用手摸,则只‘得其所坚’,只得一坚石。感觉白时不能感觉坚,感觉坚时不能感觉白。所以,从知识论方面说,只有‘白石’没有‘坚白石’。这就是‘无坚得白,其举也二;无白得坚,其举也二’的意思。”

    PS:估计这些‘坚白石二’,‘白马非马’的逻辑命题大家看着都有些晕,所以江南尽量用一些易懂的语言来阐述下。并非我想吊酸包,只是因为此书按照设定是要牵扯到大量的诸子百家学说,名家作为其中一支流派,三寸不烂之舌的说客之家,出场的机会也不会少。那个年代正好也是公孙龙在赵国活动的时期,个人对他“白马非马”的命题和逻辑倒是很有兴趣。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白马非马(下)

    公孙龙的一番话冉敏倒是不以为然,公孙龙和名家的鼻祖惠施的〃合同异〃说正相反,完全脱离感性认识,只强调概念的逻辑分析。于是两人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就在城门处各自引经论据辩论了起来。

    赵信虽然博学,但对这些徒好其名的名家学说确实没什么兴趣。在他看来这些诡辩之说根本是在浪费时间。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话题能辩论上一辈子,也只能说这些名家中人实在是闲得发慌。

    耐着性子在一旁听着两人辩论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我说两位,就算要切磋较量下也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呀。城门也快就要关闭了,你们难不成不打算入城了?”

    一旁的公孙龙哈哈一笑,道;“赵兄弟所言极是,抱歉抱歉,难得遇见像冉小姐这么明理善辩之人了,公孙某一时技痒,老毛病又犯了,倒是耽搁赵兄弟办正事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公孙龙如此客气,赵信到也不好加以颜色,只好笑着点了点头。

    公孙龙看了看已经全暗天色,笑道:“天色已晚,两位从城外归来,想必一定也没有用晚膳吧。想请不如偶遇,既然这么巧,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一起用膳如何。

    赵信面露为难的看了一眼冉敏,担心她回去晚了会被父母发现,便说道;“还是不用了吧,冉小姐恐怕多有不便。”

    去没想到公孙龙探头看了看四周,忽然凑近来低声说道;“实不相瞒呀,在下现在一贫如洗,囊中实在羞涩。无奈肚中又身为饥饿,两位若是能行个方便,不妨请我吃上一顿。”

    赵信和冉敏两人对视了一下,皆是啼笑皆非,没想到公孙龙如此名气之人,还如同顽童一般无赖,当真的让人大感有趣。

    冉敏贝齿轻咬,微微笑道;“能巧遇公孙先生,也实在是机会难得,那不如我们寻个地方一起用膳吧。”

    冉敏既然都这么说了,赵信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便先后上马,带着公孙龙走向城去。找了处赵信原来@经常来的醉月楼,点了间雅间,便唤来了小二。

    看出来公孙龙从秦国来邯郸的这一路上没少吃苦头,点的都是些大鱼大肉。赵信怕冉敏吃不惯,便特意点了些清雅素淡的菜肴,

    因为知道赵信的身份不同寻常,所以在老板的的特意叮嘱下菜肴很快就上了上来。公孙龙确实是饿坏了,此时毫不顾忌形象,开始大嚼起来,吃相极为难看,看的一旁的赵信连连侧目,心想同样为一代宗师,师父鬼谷子却如此超凡脱俗,而公孙龙却十足一个吃货的模样。

    看来名家确实混的相当潦倒,在各国都不受待见,显然他们的那套逻辑辩证在各国君王那里并没有什么市场。

    冉敏平时极少在外用膳,像这样在酒肆中更是绝无仅有,所以初次之下样样觉得新鲜,那些菜肴也是家中从未见过的,忍不住食指大动。只是冉敏胃口极小,每道菜只是浅浅尝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腹中已经饱了大半,只是在那颇有兴趣的看着公孙龙风卷残云。

    待满桌的菜肴几乎被一扫而空后,公孙龙终于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筷子,打了个饱嗝,一副满足的样子。

    赵信笑着打趣道;“公孙兄当真好胃口,实在旷世罕见。”

    公孙龙拿起布帛抹了抹嘴,嘿嘿笑道;“赵兄弟无非就是想说我吃相难看,大可直言即可,何必拐弯抹角。”

    “不过若是换了你,这一个月来都是每日干粮清水,你受得了吗?”

    赵信哑然失笑道;“不至于吧,秦国有这么怠慢公孙兄你?”

    公孙龙叹了口气,诉苦道;“你是不知道,在秦国除了法家和兵家外,其他学术基本没有活的空间。我从大梁入秦,以为秦国注重客卿,必然礼遇我等,却不料才刚进函谷关就被强行搜身,说怀疑我们中有他国派来的奸细。”

    “这还不算什么,原本以为以名家的口舌之利可以充当说客使臣,秦王和芈太后即便不会重用也不会亏待我,却不料那个芈太后当真是个油米不进的悍妇,任我说我的天花乱坠她就是不肯用我,这妇人当真不可理喻。看来孔仲尼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就因为这样,我在秦国四处碰壁,盘缠用尽,这才灰溜溜的来赵国试试运气了。”

    听着公孙龙这穷困潦倒的秦国之行,赵信和冉敏都觉得有些好笑,却又不好笑出声来,只好强行忍着。冉敏奇道;“公孙先生,秦国乃是虎狼之国,素来无信,你为何入秦求职,而不留在魏国呢,或者来我赵国、齐国、楚国、燕国呢?”

    公孙龙晒然到;“秦国虽然独尊法家,但对客卿还是相当厚待的,最重要秦国上下风气清正,举国奋发而行。说句老实话,我在秦国这段时间对秦人的精神面貌是深有感触。秦国举国实行的是耕战制度,战时为兵,闲是农耕,秦人大多不识文字,粗鄙不堪。秦人的刑罚很简单,简单到一生中做的唯一两件事情就是耕田和打仗,积极的扩张国土是秦国几十年来的方阵。”

    “可是魏国就不行了,我且问你们,魏国最多的是什么,最缺的又是什么?”

    冉敏想了想。望向赵信,见他也摇了摇头,这才不甘心的说道;“公孙先生请说。”

    “人才!”

    “魏国最多的是人才,大梁位居中原,是天下的中心之地,南来北往从未断绝过。”

    “可同样魏国最缺的也是人才,因为它留不住人才。前有吴起,生生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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