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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皇子一笑，任由这一魂一魄投入自己身体。刹那，这一魂一魄投入他紫府识海之中，被死死镇压在识海当中的金丹下。同时，十四皇子也立刻便感觉到了。自己和玉琉璃之间，已经产生了一丝无比紧密的联系。
显而易见，符箓已经生效。只要十四皇子微一动念，立刻就能让玉琉璃饱尝言语难以形容的惨酷极痛，甚至生不如死。
萧昇满意地点点头，伸手一挥。“珍”立刻凭空出现，并且抬起泛现微弱蓝光的双掌，向玉琉璃凌空虚按。发动了修复物体的能力。
片刻之间，玉琉璃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痊愈。只是已经消耗的体力，却并不会因此恢复。玉琉璃浑身虚脱，茫然瘫倒在泥泞之中，双眼中光芒全无，灵动不再。只有一片茫然与绝望，恍若走肉行尸。
萧昇淡然冷笑，收回替身使者，笑道：“玉琉璃，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不用我来提醒了吧？”
玉琉璃仿佛完全没听见，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非胸膛依旧微微起伏，几乎就和一具尸体，没有什么分别。
萧昇微微摇头，心念一动，识海中的金丹骤然放出一丝魔火，狠狠灼烧被镇压的魂魄。这炼魂之痛，天下间根本无人能够承受得起。刹那，玉琉璃再也按耐不住，凄声哀嚎起来。五官因为痛苦而激烈扭曲，让一名好端端的大美人，陡然变成修罗夜叉般狰狞可怖。
旁边的慕郁离见了，禁不住为之胆颤心惊。纵使肩臂骨骼粉碎，同样有剧痛攻心，让人难以忍耐。但这一刻，慕郁离也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仅仅从一数到十，萧昇就停止了以魔火炼魂。玉琉璃的嘶叫声好不容易停止，面上也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她急促喘息着，过去好半晌，这才终于凝聚起一点力量，让她可以艰难地爬起来。
完全不敢再有半分迟疑，玉琉璃在十四皇子面前双膝下跪，低头颤声道：“殿下，您最恭顺的女奴玉琉璃，向您问好。有任何事情的话，请随意吩咐吧。”
“哈哈，不错，这符箓果然很好用。”萧昇笑道：“难怪妳当初会想要把它用在我身上了，亲爱的好舅妈。”
玉琉璃娇躯颤抖，深深匍匐在十四皇子脚下，不敢发出片言只字。
萧昇也只是敲打敲打她而已，并没有要真正秋后算账的意思。他顿了顿，随手又是一晃，拿出一个葫芦，丢在玉琉璃身前，道：“先喝了它，恢复些力气，再起来说话。”
现在这个样子，不管萧昇拿出些什么东西来，即使那是毒药，玉琉璃也只能喝下去了。她低声答应着，伸手拿过葫芦，拔开软木塞凑到面前。阵阵酒香立刻扑鼻而来，让她当场为之一怔。因为这种香气……是行军酒啊。
行军酒具有补充体力，刺激生命潜能，振奋精神，消除疼痛的作用。虽然喝得多了，便会上瘾。但偶尔来上几口的话，倒也有益无害。
两口行军酒下肚，玉琉璃立刻感觉四肢百骸都一阵暖烘烘的，体力也逐渐恢复。她用力站起来，把葫芦塞好，毕恭毕敬递交还，低声道：“奴婢谢殿下赏赐。”
萧昇收回酒葫芦，随即收敛笑容，凝声问道：“猛古国的另外八十万大军，听说已经分兵两路，各自去攻打磐石长城上两处关口了。这消息准确吗？”
玉琉璃点头道：“是，确实如此。”
萧昇点点头，沉吟道：“那么……妳有没有办法，假冒狼神庙那些金袍主教，又或者以金狼王与银狼王的名义，把这里的消息传递过去，让赤狼王和白狼王赶紧撤兵，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这边？”
玉琉璃愕然一怔，随即流露出了然的苦笑。道：“虽然有些困难，但也并非办不到。只不过，想要做到这种事，必须用到某些特殊的天材地宝。奴婢把这些东西，都放在四凶阵图之中了。恳请殿下赐还阵图，奴婢必定竭尽所能，为殿下办事。”
萧昇冷笑道：“妳倒打的好主意。不过那张阵图，妳就不用再想了。姑且当自己从来未曾拥有过它吧。”
玉琉璃苦笑道：“殿下不懂神通秘术，即使得到阵图，也用不上的。何况奴婢的一魂一魄，已经被殿下抽出。殿下一念之间，就能够让奴婢生不如死，何必还有所顾忌？奴婢有了阵图在手，才可以更好地替殿下办事啊。”
萧昇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嗯，说的不错嘛，很有道理。不过，妳搞错一件事了。”
玉琉璃愕然一怔，仰首问道：“不知道奴婢搞错了什么？请殿下明示。”
十四皇子面色一沉，飞起一脚，当场把玉琉璃踢翻在地。提起右足，踏着玉琉璃面颊，把那如花玉黡，狠狠踩进泥土之中，冷冷道：“妳没搞清楚的，就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我为主，妳为奴。天下间哪有和主人讲道理的奴隶？简直荒谬。我让妳做什么，妳就乖乖照做，别妄想讨价还价，推三阻四，明白没有？”
玉琉璃被满是黑泥的鞋底踩在脸上，又觉恶心，又感屈辱。想开口说话，却又哪里说得出？万般无奈，唯有暗自悲叹一声，用力点了点头。
十四皇子又是一声冷笑，收回腿脚。问道：“那么，刚才问妳的事，办不办得到？”
玉琉璃勉强爬起，凄然道：“是，奴婢办得到。奴婢必竭尽所能，绝不会让殿下失望。”
“呵呵，早早觉悟，那不是挺好了吗。妳不必再吃苦头，我也省事。”
萧昇顿了顿，又道：“对了，妳传达消息过去的时候，顺便加上一句。就说他们的狼神之子，如今危在旦夕，正等待他们回兵来救。撒下这个香饵，我就不信，哪两条大鱼居然还不上钩？”
“狼神之子？”玉琉璃恍然大悟，失声道：“原来……原来狼神之子失踪，就是殿下的所为？”
萧昇淡淡道：“这个和妳没关系，妳不用乱猜。总之，按照我说的做就是。”
玉琉璃虽然满腹疑惑，但也不敢再问。当下低声答应了。
513：乘胜追击
萧昇转过话头，凝声又道：“这一战过后，大昊军队必然要挥师北上，征剿猛古国和金帐狼国。
不过，攘外必先安内。北疆四大世家勾结猛古国，图谋叛逆，罪在不赦。他们的老巢都在哪里？北伐之前，我要先把这几个盘踞北疆的毒瘤，彻底连根铲除再说。”
其实北疆应该是五大世家。不过由于叶家已经被斩尽杀绝，所以便从中除名了。
这几大世家，都是北疆知名的世家大族。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但对于这些世家大族来说，明面上的居处，只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家族真正的力量，家族积聚的财富，在暗地里，必然另有地方秘密收藏，以策安全。这样一来，即使明面上的力量被歼灭，家族真正的元气未受损伤，随时都可以重建。
叶家已经被萧昇灭族，连家主都被杀掉了。所以不用再担心。唯一比较可惜的，就是叶家收藏的财富，也随之湮灭，再也无人得知其下落。这也无可奈何。
但对于其余几家，可不能再放过了。现在，萧昇正要通过玉琉璃，把其余几家的老巢挖出来，断了他们的根。
玉琉璃略显无奈，道：“五大世家的真正老巢在哪里，只有他们本家的核心人物才知道。而且五大世家也不是铁板一块，彼此也会相互提防。我作为慕家的人，并不知道将、林、高三家老巢所在啊。不过……既然殿下有吩咐，那么奴婢一定竭尽全力，把消息打听清楚。”
萧昇笑笑，道：“好，那么这事交给妳负责。一旦打探出结果，就通知我吧。至于如何通知，妳应该知道了。”
通过“抽魂夺魄符”，萧昇已经和玉琉璃在心灵层面，建立起一种紧密的联系。只要他们还置身于大昊世界内，玉琉璃心中有任何情绪波动，都会通过这种联系，立刻传达给萧昇知道。简直比什么卫星电话都来得更可靠。
同时，这也意味着从今之后，玉琉璃永远无法摆脱十四皇子的奴役，只能一辈子甘为奴仆了。她向来志比天高，一旦沦落到如此境况，心中自然满怀不甘不忿。但到最后，终于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悲悲切切，黯然点头。
交代过玉琉璃该做什么时候，萧昇便没有再在此地逗留。他召唤出击风鹰，跃上鹰背，冲天而起，乘风远去。却从头到尾，都没把自己那位表兄慕郁离放在眼里。
因为萧昇知道，这种小事，玉琉璃自然会处理得妥妥帖帖，无需自己担心。凭着天机门的手段，自然有至少一百种办法，可以让慕郁离不敢乱说话。
另外，萧昇离开之前，也没有忘记嘱咐玉琉璃，让她最好驾驶天机门独有的法器“万里追云鸢”，飞天离开。
要知道，蔷薇盛开之后，无数有毒的花粉，依旧在四周到处飘扬传播，要过很久才会消散。一旦被这些花粉沾上，哪怕是武道先天高人，也会中毒身死，根本无药可救。
玉琉璃能够在爆炸后的神庙遗址周围活动，也没有中毒。那是因为她之前使用四凶阵图，放出饕餮凶灵，吞尽了方圆千步之内所有的有害物质，制造出一个安全地带。
但事实上，玉琉璃并不知道关于蔷薇有毒的事，完全只是出于小心谨慎，才预作防备而已。现在阵图被萧昇收取，万一玉琉璃懵懵懂懂，一头撞进蔷薇花粉之中，那么便糟糕了。十四皇子可不想刚刚把玉琉璃收为奴仆，这名奴仆立刻就变成了死尸啊。
乘坐异种珍禽击风鹰，萧昇很快就回到了磐石长城。还未降落，已经看见无数士兵，包括赫千里、赫无惧、赫无忌、大皇子、二皇子、九皇子等众人，分别站在城头，向北方遥望。
“贫者之蔷薇”爆炸，破坏力惊天动地，影响也是无远弗届。即使磐石长城距离狼神庙足有好几百里距离，但远方天际的夜空，忽然被异光照耀得更胜白昼。还有大地激烈颤抖，恍如地震。种种异像，众人又怎会感觉不到？
只是距离实在太远，一时间，众人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心下惊疑不定，深感惶恐。为了防止敌人趁乱攻城，所以车骑大将军赫千里下令全城戒备，所有士兵严阵以待。
萧昇并没有刻意掩饰行踪。所以一旦接近长城，城上众人便立刻发现他了。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十四皇子把击风鹰收进珈罗手串，纵身飞跃。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城头。
站定身形，萧昇环顾四周，禁不住笑道：“距离日出，好像还有一段时间吧？这大半夜的，怎么大家都不睡觉，却跑到城墙上吹风来啦？”
大皇子看清楚了是萧昇，登时大喜过望。他大步上前，喜形于色地问道：“……老十四，是你？对了，是不是你？”
萧昇笑道：“我当然是我。大哥这句话，可问得好没道理。”
大皇子自己也觉得好笑。深深吸口气镇定下来，纠正道：“不不不，别搞错了。我的意思是，老十四，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萧昇从容道：“距离这里约莫四百里之外，有一片山谷。猛古国大军的主力约七十万，就驻扎在那里。我已经施展手段，把他们一举尽歼。当然，布置上古四凶魔阵，释放凶邪煞气侵扰长城的人，也同样葬身其中。”
顿了顿，萧昇望向二皇子，笑道：“二哥，小弟幸不辱命。没辜负你的血戎果和金魂丹。”
火把照耀之下，二皇子的面色显得极难看。他嘿声冷哼，沉声道：“老十四，你胡吹什么大气。七十万大军，被你一个人就杀光了？你以为自己是武圣吗？”
萧昇对这种质疑也不以为然，随意应答道：“事实胜于雄辩。四凶魔阵是否已经被破解，二哥在长城等上一天，自然便有答案。猛古大军主力是否已经被灭，也同样只要亲身前往北方四百里之外，立刻就清清楚楚了。”
事实确实如此。魔阵是否已经被破解，猛古大军的主力是否已经被歼灭，这些都是只要派出斥候，稍微查探一下就能辨别真假的事，十四皇子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
二皇子明知如此。只是内心深处，不愿意看见老十四竟然独力建下这盖世奇功，所以本能地出言反对而已。这时候听得十四皇子反驳，他也哑口无言，只能闭上嘴巴，独自站在一边生闷气了。
赫千里却骤起眉头，问道：“向北四百里之外……不对啊。十四殿下，长城附近的地理，我都了然于胸。四百里之外，依旧是草原。哪里有什么山谷？”
萧昇凝声道：“那是因为狼神庙的主教，施展玄通秘法，布置山河大阵，把那一大片地方都以阵法遮蔽起来。所以一般人到达那里，就会看见当地只是大片草原。即使误入大阵外围，也会在不知不觉之间走上回头路，难以发现大阵之内的真实情况。
不过现在，大阵已经破了，之前被掩饰的事物，也彻底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赫车骑，你只要乘坐浮空飞船，前往当地一看就知。”
“是狼神庙那些神棍？”赫千里点点头，凝声道：“如果是他们的话，确实有能力偷天换日。难怪之前我派出去的斥候，根本找不出这群蛮子究竟在哪里……等等，十四殿下，刚才你说，在山河大阵之中，只有七十万蛮子？那么，另外的八十万军队，到哪里去了？”
萧昇沉声道：“猛古蛮子的一百五十万大军，之前已经分兵三路。主力隐藏于那边的山河大阵之内。另外两路，每一路都有四十万大军，分别向佳裕关和举勇关去了。他们的计划，是三管齐下，同时打破三处关城，全面入侵北疆，甚至进入中寰，兵锋直指洛京城下。”
“哼，这伙蛮子，简直丧心病狂。”赫千里狠狠一跺脚，凝声道：“我立刻通知佳裕关和举勇关的守军，让他们加强戒备，严阵以待。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伙蛮子得手。”
“这是应该。不过赫车骑，在此之前，我们也不能一味被动防守。你是当世第一流的兵法大家，当然知道，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啊。”
萧昇凝声道：“根据我估计。主力被歼灭的消息，用不了多久，那两路偏师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他们多半会撤兵回军。这是大好机会。咱们正好挥师出击，狠狠打这群蛮子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知道，侵略大昊，究竟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赫千里久经战阵，知道十四皇子所说，句句属实。眼前确实是大好机会。只要这一战得胜，猛古国势必元气大伤。至少三十年之内，再没有力量南下侵略。
甚至再进一步，或许还能攻破猛古国首都，彻底把猛古国这片土地收回，让大昊的疆土，完全恢复至历史上最强盛时候的规模？
思念及此，赫千里禁不住心潮澎湃。他沉声道：“十四殿下讲得对。从现在开始，临闾关全军备战。我再派斥候出去，查探猛古蛮子两路偏师的动向。一旦得到确切消息，马上挥师出击。到时候，还请几位殿下，鼎力相助，共破蛮夷！”
514：尝试突破
派遣斥候，打探消息，确定战果，寻找敌踪，拟定战略，整军出兵……这一连串动作下来，至少需要三天左右，才能彻底完成。
当然，如果十四皇子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协助大昊军队，在一天内做完所有事。不过，并没有这种必要。因为在歼灭猛古蛮子主力七十万大军，外加一座狼神庙以后，此战当中，最大的功劳，已经被萧昇所独占。不需要，也不应该继续去抢其他人的功劳了。
所谓独食难肥。自己吃了肉，总该留下些骨头，丢给别人去啃才对。否则的话，大皇子也还罢了，假如二皇子和九皇子两位，忙活半天，最后竟连些许功劳都捞不到，心内或者大大不满，又或者惶恐不安。说不定就要生出些什么妖蛾子来。
大事当前，萧昇可不愿浪费精力，继续和两名兄弟勾心斗角，纠缠不清。更不愿让大好局面，因为这种小事而毁于一旦。于是，萧昇干脆在这方面稍微后退半步，任凭二皇子和九皇子去折腾算了。
两位皇子为了抢功劳，必定全力以赴，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用在猛古蛮子剩余那两路偏师之上，拼命杀敌抢攻。如此一来，反而对大昊更为有利。
当然，在派出斥候之前，萧昇也没有忘记，把那片山谷当中，此刻到处都充满了剧毒的蔷薇花粉一事，告诉给车骑大将军赫千里知道。
要知道，蔷薇花粉致命性虽然十分强烈，但在正式发作之前，有一段长时间的潜伏期。假如斥候不知道危险，贸然闯入剧毒花粉之中，然后带着毒又回来磐石长城，那可糟糕了。 最坏的情况，长城内近二十万兵马，将会全体中毒，终于死得一个不剩。这种结果，是无论如何都必须避免的。
虽说把接下来这一部分功劳的大头，让给二皇子和九皇子。不过，萧昇自己麾下的武川新军，也并不准备就此袖手旁观。十四皇子已经吩咐了赫无忌、燕伏龙、王宣等三人，加紧训练士兵，让他们熟悉使用新式军火，准备出战。
磐石长城之内的士兵，满打满算，不足二十万。为了防止万一，这二十万士兵当然不能全部都出击。也就是说，用来对猛古蛮子那两路偏师的兵力，顶多只有十五万左右。
十五万对八十万，双方兵力差距依然很大。所以众人初步商议的结果，就是使用各个击破战术。先集中兵力，利用优势地形，击其不备，吃掉敌人一支偏师。再回过头来，对第二支偏师进行打击。
这样一来，就变成十五万对四十万，相对而言，轻松了许多。不过，大昊军队的数量，终究还不及敌人一半。所以这一仗，注定不会轻松。
这个时候，十四皇子麾下这支武川新军，就要发挥重要作用了。他们将成为大昊世界的历史上，第一支完全配备热武器的军队。冲锋枪、重机枪、手榴弹、榴弹枪、肩托式火箭炮、地雷、迫击炮、云爆弹……他们全部都会拥有。
虽说在单打独斗中，武川新军的士兵，平均修为都要比猛古军队的士兵，低至少一个大境界。但同样是一百名士兵，使用火箭炮和重机枪的一方，绝对可以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