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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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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孩子,动不动就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觉。”

    “大人还说春困秋乏,他一个孩子,让他睡,睡得好才能长得好。”

    胡姬轻声说着示意侍女把孩子抱下去,欣夫人又叮嘱了几句也没真心不让孩子睡觉的意思。抱着孩子退下的侍女有苦说不出,公子欣白天睡够了,晚上可是要闹人的,偏谁也不敢嫌烦,说不通道理又不好哄,可是累人。

第3章 杀() 
时间很快走过了明媚灿烂的春日,迎来了骄阳似火的夏日,这时侯的夏天还没有后世那样的酷热,已经六月末了,阳光也只是灿烂了些的感觉,热度并没有多少。

    穿着短褂子的赢欣还是一身肥乎乎的样子,食物却已经从人奶走向了蜜糖等可以调配出味道的液体或者糊糊,这样的改变还是在他自己努力争取下才得到的,这时侯的人认为最营养的就是人乳,且不说那些仙道经常把人乳当做配药,便是宫中妇人也喜欢每日饮用一碗人乳来确保自己的年轻美丽。

    也许人乳真的很有营养,但是那种没味道的东西,谁喝谁知道啊,真的不好喝。

    在赢欣还在努力锻炼自己不要随地大小便的时候,秦始皇已经一病不起,当然,这个消息还在封锁之中,后宫中无人知晓,赢欣也不知道这个历史上的千古一帝就要病卒了,当然,是不是真的病卒,他就不太清楚了。

    从出生到现在,赢欣还没有见过自己这位伟大的皇帝父亲,谁让秦始皇太忙了呢?顾不得自己还有个小儿子未曾得见天颜。

    消息传来的时候,已经是秦二世地位已定的时候了,虽然突然了一些,但是前朝有李斯作为保证,后宫有赵高宣读遗诏,秦始皇的妾室子女们竟是无人敢有异议。唯一可以提出异议的也曾被秦始皇宠爱过的长子扶苏在得到诏书的时候便自尽身亡,他的死讯在不久之后传来,开启了诸公子被杀的序幕。

    赵高为二世杀十七兄而立今王。

    历史上不过这么一句话,现实中,为了让十八公子胡亥的登基变得名正言顺,在胡亥之前的十七位公子都被杀死了。

    赢欣还太小,没见过秦始皇,也没见过自己那只闻序列的十七个哥哥,听到这个消息他只是哆嗦了一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历史。他原先以为秦始皇就两个儿子,一个扶苏一个胡亥,结果扶苏死了,胡亥就继承皇位了,因为胡亥的无能,被赵高玩弄于鼓掌之间,后来陈胜吴广起义,这位秦二世又被赵高逼得自刎而死。

    而现在看来,历史果然有不少疏漏。

    不过,因为跟那些人都不熟,自己又太小,怎么也不会有可能让胡亥忌惮自己,所以赢欣听过之后只是感慨了一下,就连欣夫人也不曾有过妇人之仁,倒是因为胡亥的地位因此稳固而放了心,甚至还去胡姬那里庆贺了一下。

    正式登基为皇帝的胡亥还是和以前一样很聊闲,具体状态就好像那些无病呻吟的叛逆期少年一样,成天觉得这个无聊那个无聊,因为要当皇帝开始还兴奋了一段时间,想着这个天下就自己最大了,很是展望了一下未来。

    但是,不得不说秦始皇的教育其实很不到位,这位一直想要长生的皇帝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要把皇位交到一个儿子的手上,而且胡亥这个小儿子在他看来几乎就是老儿子的地位,宠爱是有的,教育却不是帝王的教育,于是,胡亥的展望内容可想而知,就如同所有放假的孩子知道自己以后不用学习一样,了大不起就是撕书本想着玩儿,具体怎么玩儿却是没有章程的。

    这时候,自觉功高的赵高很快发掘出了胡亥做傀儡皇帝的潜质,引导着胡亥去玩儿。

    身处后宫之中,所知是非常有限的,即便是胡姬,这个自身文化水平并不是很高的女人也没有发现儿子有什么不对,一味沉浸在做太后的幸福生活中,每天除了在一群女人面前展现自己作为战胜者的风采,就是在闲暇的时候逗着阿欣玩儿,而一向为她马首是瞻的欣夫人更是因为足够听话得了太妃的称号可以富贵养老了。

    哦,对了,这时侯的赵高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太监了,而是成为了郎中令。郎中令属于九卿之一,掌管守卫宫门的事情,也就是说,胡亥将自己的个人安全完全交给了赵高,也无怪最后死于赵高之手。

    而同赵高一起扶持胡亥上位的李斯会在公元前208年被赵高诬陷谋反,死于极刑。当然,这个具体时间赢欣是不清楚的,他只知道那两个最后窝里反,狗咬狗,然后李斯死掉了,据说还有个故事是说李斯逃亡,结果因为他自己弄的户籍制度太过严苛,最后逃都没地方逃被抓了回来处刑了。

    因为知道的太过模糊,所以也就不知道怎样干预,不过,因为在赢欣看来,胡亥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刻意惦记,但是比起那些被他杀死的,当然也可能是被赵高杀死的那些兄长,他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还活蹦乱跳着并且也将一直活蹦乱跳下去,就凭胡姬对他的喜欢,胡亥就算再怎么样丧心病狂也不至于杀他一个还没长成的幼儿。

    也因此,想到以后胡亥可能死于赵高之手,赢欣就对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赵高产生了某些迫切之心。

    赢欣不知道什么时候二世会死,于是就把每一个明天都当做是末日来看待,时刻准备着,而他一本正经准备某些必需物品的模样在胡姬看来是很可爱的,就好像小孩儿装出大人的模样总会惹得大人发笑一样。

    为了这个笑点,胡姬不但不阻止,反而还饶有兴趣地和欣夫人偷偷观看,当然她们的偷偷实在不怎么“偷偷”,宽大的衣裳都露出来了,赢欣又不瞎,怎么会看不到,不过因为她们没有妨碍他的准备,他还是一语不发地无视了,只在某些时候小大人一样地叹气,那无奈的样子更是引人发笑。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这句话果然不错,当赢欣在第五百次浏览宫廷各处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那个消瘦的中年人,面白无须,看着很有些精神抖擞,冠带俨然,颇有威仪地在听一人对他汇报事情,见到赢欣的出现,不等身边人提醒,便走上前来,很是居高临下地道:“这是三十四公子吧!”

    他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些笑意,大约是习惯了,那笑意怎么看都有些巴结谄媚的意思,即便他本人此刻并没有同样的心情。

    赢欣露出灿烂的笑容来伸开双臂:“抱抱!”

    “大人,公子看样子很喜欢您呐!”站在赵高身边的小太监凑趣地讨好。

    这话大约很得赵高的意,他弯下腰来抱起赢欣,这样抱孩子的事情他并没有少做,跟在秦始皇身边除了安排秦始皇的起居,某些时候为了让自己更加和蔼可亲,他还是抱过几个公子的,胡亥就在此列。

    因为身为阉人永远不能有后,在子嗣上几乎是他永远的遗憾,所以此刻看到赢欣这样小的孩子,也许是慈父的心思偶然发作了一下,他不假思索地顺应赢欣的号召抱起了他,还逗他问:“公子叫什么啊?”

    秦始皇的子女太多了,前面的那些他还都知道,而这位最小的,他却是真的没记住叫什么的。

    “这是公子欣。”在赢欣身边跟着的小太监怕赢欣不会答话惹恼了这位炙手可热的郎中令,忙强着答话,讨好之意可知。

    “欣,欣欣!”赢欣鹦鹉学舌一样说着,在赵高怀中很不老实地股拧着,小小的身子胖乎乎,软绵绵的,暖香清新,很让人喜欢。

    赵高回过头,脸上露出可亲的笑容,正要说什么,却在发出了一个单音之后成为了绝响:“欣——”

    “啊,公子,公子…。 …”

    “啊,大人!”

    “来人,快来人… …”

    “这是怎么回事?!”

    人声乱成一团,紧急中,总算有忠心的侍女及时抱住了要被掷出的赢欣,因为那一刀割喉的快捷准确,赵高这最后的一掷并没有多少力道,倒是侍女在接住赢欣之后腿软地站不起来,坐倒在地上。

    从脖颈中喷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赢欣浅色的衣裳,这是他第一次杀人,那热血好像烫到了他一样,明知道这人该死,若是不死以后的发展不会是自己想见的,很可能影响到自己期望的幸福生活,但是杀人时候那般冷静却还是在之后微微颤抖,呆呆地看着那人在众人的呼救声中倒下。

    “公子,您没事吧?”侍女回过神来小声地问,无意中遮掩住了赢欣的视线,让他看不到那死人的场景。

    “他怎么了?”赢欣回过神来发现了侍女眼中的一丝惶恐,一个儿童无端持刀杀人,总是会让人感觉不安的吧,很快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到一个疑惑并着些许委屈的模样上,“我只是想要给他看看,这刀不好看吗?”

    被赢欣称为刀的其实是一把匕首,本来给孩子的匕首是没有多么锋利的,然而他偷偷地进行了打磨,确保其可以割肉砍骨,此时出鞘,寒芒未见,先看血色。

    “咦,为什么红了?”

    小孩子的话语很天真,但他忽略了之前那句解释太过流利,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能够说出来的,好在侍女此时也是心慌慌,并没有留意这一点,从他口中得出答案之后,只能把一切归结于一个误会,小孩子得到什么好东西想要献宝,结果时机不对,然后… …

    赵高就这么死了,没有人来询问赢欣,这时侯的赵高于向来寡淡的胡亥来说也不过是一个能够给自己找来好玩儿的的人,并没有多么重要,而赵高的成功也引导了他身边一些人火热地学着他成功的模式,在他死了之后不知道多少人等着他的位置,也就并没有人因此为他报仇,责怪一个公子。

    无论那个公子多小,他也是主子。

    这种封建社会的思想很好地保护了赢欣,即便是胡姬看来也不过是没收了他的小刀,责怪下人:“谁把这么锋利的刀子给阿欣,他那么小,若是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这次事件只成为了一个警示,警示小孩子不要玩儿太危险的物品,免得伤害了自己。至于那个被杀死的人,还没过三天便已经被人淡忘,赵高,那个郎中令,那个媚上的阉人,谁管他是谁?

    这宫中哪年不死几个下人,有什么重视的必要么?

    被赵高压迫的大臣则是拍手称幸,活该啊,这种人真是死得活该,一个阉人还做到了郎中令,真是他们的耻辱。

    正想着争权夺利的李斯庆幸自己的对手死了,他永远不会知道若是这位不死,第二年他就会成为死掉的那个,而那位一向贪玩儿的秦二世才不会管他是不是真的谋反。

    (秦终)

第4章 黄欣() 
“哇… …”宣软的婴儿床中,小小的男婴翻了个身,从侧躺变为平躺,四肢大张,双腿中间的小肉软嘟嘟白生生鼓着,一会儿喷泉一样尿起来,一溜清澈的水花喷起又落下,浇湿了屁股下的碎花布垫。

    湿乎乎的感觉大约很不舒服,婴儿蹭了蹭屁股,躲不过那湿漉漉的感觉,小手揉了揉眼睛,还没等眼睛睁开,“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妈妈级的妇人闻声来到婴儿床边,看到里头的样子,抿着嘴笑了,“原来是尿了,乖,不哭不哭,妈妈马上给你换尿布!”

    抱起婴儿来,毫不嫌弃地摸了摸他湿乎乎的小屁股,拿着一旁的干毛巾开始擦,把布垫揭起扔在脚下的一个塑料盆中,同时麻利地从旁边一沓布上拿起一块儿来简单叠了叠放在小床上,然后让小婴儿趴在上面,露出屁股来,拿着婴儿用湿巾再把他的小屁屁擦了一遍,还不忘擦擦那才尿了尿的小肉,全部擦净之后才把小婴儿调转过来,又给他的肚子上搭上薄薄的小被一角。

    小婴儿满意地嘟囔了声含糊不清的词,嘴角似乎露出了点儿笑弧,咂巴咂巴嘴,又睡上了,安静得好像从来不曾嚎啕过一样。

    妇人笑着轻声说:“小懒虫,就知道睡,跟你姐姐可是一点儿都不一样。”想到生女儿时候那个境况,感慨地轻叹了一声,再看眼前那小小的婴孩儿,喜爱又多了一层,这可是让自己在婆家挺起腰杆的宝贝,怎能不喜爱呢?

    即便是在现代,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占了多数,何况他们这个小县城,不仅婆婆那样想,就连她自己也把男孩儿看得极重,以至于对这一次成功的翻身仗寄望深厚,而不负她的期望,果然在她生了男孩儿之后,婆婆的脸色好了不止一分,而丈夫也渐渐着家了,虽未曾和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关系,可出去鬼混的时候总还是少了不是吗?

    “乖儿子醒了没?”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那个被念叨的男人就放轻了脚步进了门,不大的屋子被身板结实的男人一堵,平白狭小了许多,而男人眼睛盯着那婴儿床,确切地说是盯着那个男婴微微放光,手上的塑料袋还没有放下,但看里面的罐装奶粉什么的满满装了一袋子,可是不少。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奶香味儿夹杂着婴儿尿味儿,并不是很好闻,但男人半点儿嫌弃都没有,连袋子都顾不得放下,直接走到床前,一手撩开被子看了看婴孩儿的男性象征,再小心翼翼地给他盖好,那爱护的程度竟是难得的慈父。

    看到眼前男人的这个模样,谁能想象得到他当年对于才出生的女儿竟是理也不理呢?妇人这么想了一下,才有些心酸,却又因为丈夫搂着她的举动而回暖,丈夫是独生子,自然是应该有个儿子的,不然岂不是断了根,若是那样,自己也是他们黄家的罪人了。

    这般想着,妇人很是自然地接过了丈夫手中的袋子,嗔道:“家里的奶粉都吃不清了,还买,买这么多可不是浪费钱,让妈看了又该说了。”

    没生男孩儿之前婆婆的刻薄还历历在目,即便有所好转,但妇人却是不敢相信能够一下子改善多少的,言辞之间还有些小心翼翼。

    男人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别瞎说,妈知道了只有说不够的,没看那小孩子的奶粉现在都是分阶段的,什么多少周喝什么样的奶粉,你那点儿奶营养肯定不够,我儿子什么都要最好的,奶粉我还买得起,那话怎么说的,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妇人听得满意,心里头暖洋洋的,嘴上却还道:“那也不能多吃,不见现在假的多,奶粉里还有什么三什么的,说是对孩子不好呐!”没多少文化的妇人对那些名词实在是记不住。

    “行了行了,你就别操心了,我这都是在大超市买的,肯定不会有错!”男人有点儿不耐烦,但是看在儿子的面上,也没有多说,“走,出去说话,别把我儿子吵醒了。”

    “他才不会醒呐,吃饱喝足就知道睡,可乖着呐!妈都说了,自来没见过这么乖的孩子,跟你小时候可不一样,是个有贵气的。”妇人笑起来眉宇间很是舒展,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样,很有些娇艳的感觉。

    男人就势亲了她一下,两个腻腻歪歪地搂在一起往外走,好像回到了新婚时候的甜蜜。

    晚间,酣睡了一整天的小婴儿睁开眼,黑溜溜的眼睛咕噜噜一转,把屋子里看了个大概,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是死了么?

    曾用名赢欣的皇子在寿终正寝之后再睁眼就发现自己又成了婴儿,胎穿不是第一次,很快适应了状况的赢欣迅速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黄欣,换汤不换药,他这算是又叫回本名了,只不过性别依旧为男性。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了,作为男人生活了一辈子,比前一世女性的时间还要长一倍多,再说接受不了男性的身份就怪了,若是再换成女性,只怕他才会不适应,毕竟,大姨妈什么的,对一个娶妻生子习惯了万事交给妻子的人来说真是太痛苦的折磨了。

    于是,不同于第一次变性的苦恼,这一次,黄欣很是欣喜于男性的身份,这份欣喜表现为多了几个笑脸,而抓周,保险起见,他还是抓了毛笔,已经习惯写小篆的人表示,毛笔字不费力啊!

    仅这一项技能,放到古代大约没什么,放到现代,笑傲多少人啊!

    同时,看清楚身在现代的黄欣愉快地表示,才子不是梦啊,他这种水平在古代也许一般般,但是放到现代,琴棋书画,他不是才子对不起老天让他穿越一场啊!

    在众人的恭维声中,还在流口水的“状元”怀着才子梦酣睡退场,留下一对父母喜滋滋地傻乐呵,完全没有看到大女儿有些失落的表情。

    举凡不是独生子女,大约都会有些争宠的问题,父母喜欢他不喜欢我怎么办?那种拥有的被夺走的感觉是怎样安慰也无法放心的,而没有注意到这一问题的家长更是容易给孩子的童年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不过,对于大多数家庭来说,女孩子都比较安于现状,没有多长时间,失落的姐姐收起了那哭丧脸的表情,因为弟弟的降生,一向不喜欢她的奶奶难得地给了她一些好脸,就连父亲也不再是成天见不到的样子,也会问起自己的学习了,这一切都是那个还在哇哇哭的吃奶小鬼暂时抢不走的,于是,女孩儿本就不多的企图心得到了安抚,也能笑着拿拨浪鼓逗口齿不清的弟弟叫“姐姐”了。

    所有婴儿期的成长都让人无聊。重生过一回的黄欣表示,成长期的幼儿伤不起。成天除了吃就是睡其实还不太难过,但是学说话学走路的时候太痛苦了,即便你知道那个字应该发什么音,但是没有牙齿又或者是其他因素,总是念不好。即便你知道走路应该怎么走,但幼小的腿总是那么乏力,走起来摇摇摆摆就不说了,走不稳摔倒那真是丢人。

    可,日子总是要过的,于是“粑粑”“麻麻”渐渐成了“爸爸”“妈妈”,哦,还有个姐姐。

    曾经独生子女的黄欣表示姐弟之间的相处无力,想他身为皇子的时候,兄弟姐妹也是很少见的,也许是因为阿房宫太大了,所以见不到很正常,于是,该怎样跟这个不时嫉妒自己一下,欺负自己一下,又会在父母面前笑得很可亲的姐姐相处呢?

    挟着奶奶,爸爸,妈妈的势,黄欣表示还击很容易,但是那样会不会太过欺负势单力孤的姐姐了?怎么都感觉自己跟个第三者似的,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只要不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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