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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熬多久呢?”紫万重笑得很灿烂,手中匕首轻轻一挥,楚天一只脚板的脚底皮肤就被他薄薄的片下了一层。
薄薄的透明的皮肤缓缓飘落,紧紧的贴在了光滑如镜、可以照亮人影的甲板上。
紫万重看着楚天笑道:“第一刀,仔细感受!呵呵,知道为什么要用紧急军情的借口,把你调出来么?”
楚天看着甲板上那张属于自己脚底的薄皮,冷声道:“因为珞儿?”
紫万重又是一刀,将楚天另外一只脚的脚底皮肤薄薄的片下了一片。他抬头笑看着楚天说道:“没错,正是因为珞儿。只要身处那一方天地,珞儿就能感受到所有和她有关的人的命运震荡。”
“所以,想要拿下你,必须离开本土世界。”
“在这天河中,珞儿的修为还不够,她无法知道你出事的确切原因。”
刀光一闪,紫万重又是一刀切下,又是一片薄薄的皮肤飘落。虽然没有任何痛苦,没有任何知觉,但是看着一片薄皮缓缓飘落,楚天的目光依旧一阵紊乱。
没有任何一个智慧生物,能够镇定自若的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的零碎切掉。
哪怕没有痛苦,哪怕没有知觉,心中的恐惧却会随着身躯的逐渐肢解不断的加强,犹如一座大山沉甸甸的压在心头。心智不坚定的人,就会硬生生被压得神智崩溃!
身体被冻结,楚天很艰难的吞了一口吐沫,他喉部的肌肉艰难的动了动,他满嘴都是细小的冰晶,坚硬的冰晶相互摩擦,发出‘呲呲’的声响。
“你害怕了!”紫万重立刻指出了这一点,他看着楚天微笑道:“这里都是我紫阀的人,没人能救你,或者说,干脆就没人知道你落到了我们手中,正在接受我的刑罚。”
“孤立无援,身陷绝境,而且,我正在一点一点的细碎的剐掉你!”紫万重兴奋的笑着:“恐惧了?开始恐惧了?这就对了,接下来,还有更加恐怖的事情等着你!你会一点点的,看清自己的身体结构!”
紫万重笑道:“到了最后,你的**会被我彻底的粉碎,而你的天魂……你知道的,我们紫阀有无数搜魂秘法……当你的**崩溃后,我们可以搜索你的天魂!”
楚天咬着牙看着紫万重:“为什么,不直接搜魂?”
紫万重笑看着楚天,一边从他脚底削下一层薄薄的皮肤,一边轻声笑道:“当然是,让你恐惧啊!恐惧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会动摇你的心智,动摇你的心境,粉碎你的心理防线。一个冷静、镇定的人的天魂,当然要比一个疯子的天魂难对付得多!”
摊开双手,紫万重笑道:“反正,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炮制你。为什么不选更省事的法子呢?”
他看着楚天笑道:“尤其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你扛不住压力,自己主动坦白的话,岂不是比我们搜魂来得强?搜魂秘法,总归会有纰漏的,万一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岂不是我们的损失?”
手持圆镜的紫阀长老笑着,圆镜中灵光闪烁,丝丝灵光死死的锁定了楚天体内的几件重宝。
好几个紫阀长老神色肃穆的站在紫万重身后,摆出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楚天就笑了:“原来,你们也害怕我体内的至尊天器会爆起发难……嘿,只不过,我现在可没办法沟通他们。我的天魂,都被冻结了嘛!”
第五百四十四章 大崩(2)
紫万重和几个紫阀长老只是淡然一笑,没有接楚天的这个话茬儿。
很显然,楚天说中了他们心头所想。
不管怎样,哪怕是元气伤损极重的在至尊天器,那也是至尊天器。
冒冒然然的对楚天搜魂,秘法失误漏掉了某些重要信息也就罢了,更倒霉的是,万一触动了这些至尊天器,让他们暴起伤人,那才叫做狼狈呢。
幸好是重伤的至尊天器,天器的器灵或者趋于崩毁,或者干脆就陷入了沉睡中,灵性远不如巅峰时期。他们又用阴极寒魄冻结了楚天的天魂,让楚天无法主动调动至尊天器反击。
为了确保万全,用紫万重的刑罚手段,逼迫楚天心灵崩溃、自行吐露真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似乎是报复楚天的这番话,紫万重很小心的,慢悠悠的将楚天左脚大脚趾的指甲盖取了下来。‘叮’的一声,楚天的脚趾甲犹如水晶雕成的薄片儿,落在甲板上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浑身血管都被冻结,没有半点儿血水渗出,紫万重的刀尖在楚天粉嫩的血肉上轻轻划了划,笑呵呵的说道:“嗯,或许,先取出你的一块脚趾骨,做成一枚精巧的哨子,会让你……心情更坏一点?”
楚天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虽然明知道紫万重在故意的挑起他心头的恐惧,但是他依旧忍不住盯住了自己的大脚趾,看着在自己的大脚趾上缓缓的划来划去的刀尖。
若是真被取出了脚趾骨,真被雕成了一枚哨子……
楚天脑子里不断闪过一幕幕怪异的画面一个面容模糊的人,凑到他的耳朵边,吹响用他的脚趾骨制成的哨子。
尖锐的哨子声,尖锐的哨子声,尖锐的哨子声!
楚天死死的咬住了牙,看着紫万重的刀尖慢慢刺进了他大脚趾的血肉中,缓缓挑开了他的一根血管。
脑袋动弹不得,无法侧过头去,楚天只能竭力的挪动勉强还有一丝热气的眼珠,让视线投向了斜侧下方的,他所属的那一方世界。
从这里看下去,紫阀掌控的这个世界只有巴掌大小,天陆更是比枣核还要小了不少。在小小的天陆中间,被冥角一族巢穴撞出来的那一个大坑,黑色的斑点正在急速的扩大。
楚天突然瞪大了眼睛,他骇然惊呼道:“天陆,天陆怎么了?”
紫万重和几个紫阀长老表情淡然从容,实则心里无比紧张的盯着楚天体内的四件至尊天器。听到楚天的惊呼声,紫万重轻笑道:“天陆?天陆能怎样?冥角一族的巢穴已经被攻占了,冥角一族的族人死的死,生擒的生擒……天陆还能怎样?”
笑声中,一名紫阀长老扭过头去,下意识的向天陆的方向望了一眼。
他的身体突然绷紧,他嘶声吼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天陆,天陆……这是……”
紫万重和几个紫阀长老同时向那边望了过去,他们和楚天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天陆变黑了,整个天陆瞬间变成了一片漆黑,大片黑气正在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紫阀掌控的这一方天地,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就有一半的空间变成了黑色。
随后一声巨响远远传来,从那一方天地中,一点极细的光亮冲天飞起。
“紫域!紫域为什么会脱离本土世界?”紫万重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了甲板上,匕首弹动了一下,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后重重落下,刀尖刺穿了紫万重的靴子,透明的刀锋扎透了紫万重的脚掌。
紫万重丝毫没感觉到痛苦,他只是惊恐的看着那一点急速脱离本土世界的细小光亮:“紫域脱离了本土世界……这是,紫域在逃跑?这是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话音未落,那一点脱离本土世界逃跑的明光,楚天曾经在里面短暂停留的紫阀根本要地,耗费了无数人力财力打造的洞天福地‘紫域’就已经飞出了老远,甚至比这条巨舰距离本土世界的距离还要远了数倍。
随后,整个本土世界化为一团夺目的光,一团纯粹的热,一团混沌的火,一团毁灭性的能量。
整个本土世界爆发开来,在楚天视野中,巴掌大小的本土世界骤然膨胀到了丈许直径,然后急速的向四面八方扩张开来。百丈、万丈、十万丈……顷刻间就是一团恐怖的光和热覆盖了楚天的整个视野,恐怖的热浪铺面袭来,毁灭一切的能量洪流剧烈的冲刷着巨舰的防御结界。
厚达十里的防御结界一层层的崩溃、粉碎,一层层的被不断削薄!
眼前是无穷尽的光和热,身边是无穷尽的光和热,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只有一声沉闷至极的巨响。绵绵绝响声声不绝,犹如重锤敲击着耳膜,紫万重和几个紫阀长老的耳膜爆开,道道血箭喷出老远。
反而是楚天全身被冻结了,他的耳膜同样粉碎,但是他毫无感觉!
他的天魂也被冻结了,在这震动灵魂的巨响声中,楚天的天魂也没有任何的痛苦,反正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唯独这强烈的光和热冲击他的眼珠,让他眼睛有点痒酥酥的刺痛,仅此而已。
巨舰剧烈的颤抖着,犹如飓风中的落叶一样向远离本土世界的方向疯狂翻滚出去。
巨舰内的防御阵法自行的全力爆发,一层层防御结界被摧毁,一层层防御结界不断新生,苦苦抵挡着外界毁灭洪流的冲击。
‘嘎吱’声不断出来,巨大的船体内,龙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外界的冲击太狂暴,新生的防御结界赶不上被损毁的速度,巨舰上的船楼外表已经开始快速的融化。
紫万重和几个长老在高声怒吼狂呼,用尽神通向船上的紫阀子弟发号施令,让他们控制巨舰向远离本土世界的方向逃窜!
逃,快逃,他们已经判断出,如果不快速远离,这条巨舰根本撑不了多久!
“喔唷,鼠爷的机会来了!”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在巨舰上所有人的心头响起:“紫阀的小崽子们,你们把天哥儿伤得这么重,这可是鼠爷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娃儿,你们伤了他,就是伤鼠爷的心啊!”
‘嗡’的一声,巨舰的防御阵法突然崩解!
巨舰最深处的防御大阵最重要的几条能量回路被人破坏了,大阵崩溃不提,庞大的能量冲破了大阵的阻隔,在下层船舱疯狂的肆虐着。
厚重的船体爆开了,一个个硕大的窟窿在火光中不断出现,整条巨舰骤然一抖,硬生生断成了十八截!
毁灭一切的光和热冲了过来,楚天身上,九耀甲自行浮现,团团裹住了楚天。
一条银光卷起楚天,脱离了崩解的巨舰。
紫万重一把向楚天抓了过去,但是只差了半尺远,他的手指无力的擦着楚天的身体划过。
第五百四十五章 山寨(1)
楚天醒了。
一头毛发秃了大半,瘸了一条后腿,两只眼睛有点浑浊,显然视力不是很好的老黄狗叹了一口气,从楚天身边的草窝中站了起来,鼻子凑到楚天面前嗅了嗅,低沉的‘汪’了一声。
楚天眨巴着眼睛,呆滞的看着这条老黄狗。
老黄狗的表情很友善,透着一股子看透世事的老人特有的沧桑和和善。他伸出一只爪子碰了碰楚天的面颊,感受到楚天轻柔的呼吸后,他摇摆了一下尾巴,又趴在了楚天身边的草窝中,惬意的翻了个身,然后沉沉睡去。
楚天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头顶千疮百孔的茅草屋顶。
这屋子的条件可不怎的,屋顶使用的是陈腐的茅草,发黑的茅草起码有十几年没更换过了。茅草中的覆土层崩塌了大半,屋顶上到处都是窟窿眼,一缕缕光线从这些窟窿眼里透了进来,屋子里的浮尘很轻盈的在光柱中飞舞着。
‘唧唧’声中,几只身形矮小,但是一对儿爪子极其肥硕,几乎有楚天胳膊粗细的奇异母鸡扑腾着走进了茅屋。
茅屋的房门倒是关闭的,可是屋门只剩下了上半截,下半截只有几根细细的树枝残存,这几只大模大样的老母鸡就带着几分傲气走了进来。
茅屋不大,倒也不小,能有七八丈见方的样子,靠着两侧墙壁,铺了两堆厚厚的茅草,楚天和这条老黄狗,就躺在墙角的茅草上。
看这茅草上的凹陷模样,这屋子里平日里起码能有十几个人在茅草堆上休息。
空气中充斥着常年不怎么洗澡的爷们身上特有的汗臭味,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几乎凝成了实质,好似铁丝一样不断的钻进楚天的鼻子,这让楚天很无奈。
艰难的转动脑袋,楚天看到一边墙壁上挂着五六张质地粗劣的木弓,看那弓臂上裂痕,楚天敢打赌,这弓的射程不会超过二十丈。
在木弓下方,依着墙根架着几根木矛。
木矛的做工也很粗劣,枪杆同样裂开了缝隙,金属的枪头上带着一丝锈迹,显然平日里也没人精心养护过。尤其看枪头上的痕迹,这些枪头可有些年纪了,锋口都磨损了大半,楚天很怀疑,这玩意用来捅那几只老母鸡的话,能不能一枪戳死它们。
两只老母鸡大咧咧的踩着楚天的肚皮怕了过去,一只寸许长的蜈蚣从楚天身下的茅草堆中蜿蜒爬了出来,两只老母鸡飞快的扑了上去,‘咯咯’叫着同时啄下。
一阵鸡飞狗跳,两只老母鸡撞在了一起,蜈蚣跑得不知去向,两只老母鸡飞快的向同伴扑击了几下,一个不小心,一只老母鸡一爪子撕扯在了老黄狗的鼻头上。
老黄狗‘嗷呜’一声惨嚎,他猛地跳了起来,狠狠一口胡乱咬出,一只老母鸡的屁股被老黄狗狠狠咬了一口,跑进茅屋的几只老母鸡同时尖叫着,扑腾着翅膀逃出了茅屋。
老黄狗悻悻然的大吼了几声,精力衰竭的他没有力气去追击报复这几只老母鸡。恼怒的吐掉嘴里的鸡毛,老黄狗温和友善的看了楚天一眼,干脆将狗头耷拉在了楚天的肩膀上,继续沉沉睡了过去。
“真是条好狗!”楚天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且难听,嗓子眼里好像塞了七八百根绣花针,火辣辣的刺痛,却又偏偏阴寒无比,每一个字都要很艰难的才能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凝神内视,神窍天境中,白琉璃灯盏静静的悬浮在那里,一点芝麻粒大小的、青幽幽的灯火很微弱、但是很坚定的悬浮在灯盏上静静的燃烧着。
灯盏中只剩下了一缕极其微弱的,比头发丝还要细小的金红二色气流,勉强维持着灯火。
楚天的天魂,九尺多高的天魂犹如僵尸一样悬浮在灯盏旁,阴极寒魄所化的冰层厚厚的封住了他的天魂,让他的天魂丝毫动用不得。
体内法力依旧封冻,只有一丝极其细小的热力在经络中流转,让楚天的身体勉强维持着一丝活力。
艰难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楚天低沉的呼喊道:“鼠爷?”
在巨舰上,见到天陆突然发生巨变,然后就是那一场真正的天崩地裂的大爆炸,楚天记忆中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巨舰突然崩断,鼠爷带着一脸怪异的邪恶笑容飞扑而来,长长的尾巴缠着他的身体,将他从崩毁的巨舰上拖拽了出去。
之后,之后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阴极寒魄是个好东西,无论楚天被鼠爷带走期间,受到多少冲击,受了多少伤势,反正没任何感觉。
“只不过……鼠爷?”楚天低声呼喊了一声。
没动静,鼠爷不在附近,楚天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此刻的他全身感觉都几乎彻底封冻,只是勉强能看、能听、能说……其实就和一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似乎比在巨舰上,刚刚服下阴极寒魄的时候要略微好一点点。
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楚天缓缓的尝试着活动十指。起初没什么反应,但是过了不知道多久,十指上终于传来了微弱的反应,然后是手臂、胳膊。
体内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细微热流缓缓流动,楚天极其艰难的,一点一点的挣扎着直起了身体,艰难的斜靠在了身边的土墙上。
老黄狗瞪大眼睛,看了看楚天,然后他又叹了一口气,将脑袋搁在了楚天小腿上,继续睡去。
楚天摇摇头,他极力的挣扎着,最终他歪歪斜斜的,极其艰难的站起了身体。轻轻摸了摸老黄狗的脑袋,楚天双手撑着墙,一步三摇晃的,犹如重病未愈的痨病鬼一样,浑身哆嗦着,一步歇一气的,好容易走到了茅屋的门口。
慢悠悠、颤巍巍的打开屋门,楚天就看到一片胡乱堆积在一起的茅屋。
满地都是鸡鸭之类的家禽乱走,一条条不是很壮硕的狗子趴在屋檐下发呆,几个衣衫褴褛、脸上带着凶厉匪气的汉子拎着粗陋的长矛,正急匆匆的从数十丈外的屋角走过。
突然远处传来凄厉的吼声:“寨子破了,破了!官兵进来了!扯呼,扯呼!”
楚天身体骤然僵硬这是什么情况?寨子破了?官兵进来了?你……二大爷的!
第五百四十五章 山寨(2)
随着喊叫声,楚天刚刚见到的那几条汉子猛地大吼一声,加快了步伐,挺着长矛向喊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睡在屋檐下的狗子纷纷惊起,一个个张大嘴,朝着同一个方向大声的叫着。
不知道是哪一条狗子带头,数十条狗子猛地撒开步子,跟着那几个汉子向喊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四周凌乱的茅草屋内传来了尖锐的呼喊声,一个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拎着菜刀、木棒,也有半大不大的孩童提着木矛、木弓,从茅草屋内冲了出来,忧心忡忡的大声说着话。
一个身穿破烂的麻布衣,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提着一柄单刀,带着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同伴从一栋茅草屋后绕了出来,猛不丁的看到了靠着墙壁站着喘气的楚天,这少年瞪大眼睛吼了起来:“耶?这位大叔,你醒了?哈,我就说么,捡到你的时候,你虽然和死人一样,毕竟没死么。”
少年几步抢到了楚天面前,热情的拍了拍楚天的胳膊:“,还是冷冰冰的,大叔,你这是中邪了还是怎的?不过,躺了大半个月,总算是醒了,这也不坏啊!”
楚天看了看少年,艰难的笑了起来:“是你,捡了我?要多谢你,不然,我怕是已经死了。”
少年正要说话,‘哒哒’几声响,几根木箭带着细微的破空声飞来,重重的扎在了茅屋的屋顶上。也有两支木箭歪歪斜斜的飘了下来,恰恰有一只老母鸡被木箭击中,‘嚓’的一下钉在了地上。
老母鸡剧烈的扑腾着翅膀,轻飘飘的木箭被它挣扎了几下,箭杆居然被挣断,鲜血猛地飚了出来,老母鸡吃痛乱跑,在地上洒了长长一溜儿血迹。
楚天默然,真个是无言以对,能够被一只老母鸡挣断的箭矢……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少年和几个伙伴同时握紧了手中兵器,咋呼呼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