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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倪小鱼扶我走进家去。“妈妈呢?还没回家吗?”
“是啊!”小鱼把我扶在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水。“姐,你刚才怎么会躺在路上?是生病了吗?”
“是吧,应该是生病了。”我冲小鱼困难地微笑。真的很累呢,感觉就像要虚脱了一般。我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开始做很漫长的梦,是小鱼小小的脸孔在哭泣,姐姐,陆青河说等我长大了要娶我;是敏轩幽伤的眼睛在滴泪,虾,为什么不替我好好爱他?是树幽怨的目光,静静地垂泪,倪小虾,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想顶替陶敏轩在你心中的地位就这么不可被原谅吗?是筱纱一个劲儿地呜咽,小虾,我想你了,你回来好不好?是川忧伤的脸在深深地仰望浩淼星空,倪小虾,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
我在与他们背道而驰,距离越来越远。我想开口对他们说些什么,可是满嘴苦涩,无从说出口来,我只能喃喃地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醒来时,泪水沾湿了整个枕头。小鱼手拿着冰毛巾,不停地在我额头上更换。见我醒来,破涕为笑,“姐,你只是发烧了,不会有事的。”
我抓住她的手,“小鱼,姐姐昨晚没有乱说话吧?”
“没有,姐姐,你没有乱说话。”
我大大地舒服了一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姐,你想川哥哥了吗?”
“什么?难道我昨晚胡说八道什么了吗,小鱼,你千万别相信,姐姐昨晚烧糊涂了,你千万别相信姐姐昨晚说的话。”
“没有,姐姐昨晚什么也没说。我只是随便问问,姐姐别激动,别紧张。”小鱼按住我的身体,“我真的只是随便问问。”
我安静下来,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沉不住气。
“是小鱼很想川哥哥了吗?”
“很想很想。”小鱼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很想很想。”
“姐姐可以带小鱼回去看川哥哥吗?就看一眼。小鱼发誓不会让倪妈妈知道,小鱼保证连做梦说梦话也不会告诉倪妈妈!”
我看着信誓旦旦的倪小鱼,多么像倪小虾小时候的倪小鱼,这么这么地天真,天真到没有人忍心去打破她想象中的简单与美好。
“小鱼,可不可以再等等呢,等姐姐再长大一点点。等姐姐有了足够的信心照顾好你,等姐姐变得更有能力一些,那个时候我们再回去,可以吗?”我耐心地征求她的意见,可小鱼许久都不回话。她站在我旁边,低着头,泪珠儿在眼眶打着转儿。
“那要等很久很久吧,川哥哥肯定要忘记小鱼长什么样子了。”倪小鱼很沮丧,很难过。她一直在攒钱,攒足够回去的车费,现在她攒到了,可是我们回不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一 他们的小爱情
(1) 仍旧没办法呆在家乖乖地“养伤”,拖着还没完全康复的身体去了学校。
(2)没有人可以忽视“风裳”的美。这是座落在城镇绿化最茂密的西郊的一所花园式学校。里面分初中与高中两大部分,建筑以欧洲风格为主,辅佐于极具中国特色的窗花与雕椽,独具匠心,别具一格。从远处观望,整座“风裳”仿佛是在繁花似锦中开出的一朵巨大花盘,里面小桥流水,花香馥郁,小径幽长,空气怡人。
我深深呼吸。清晨的“风裳“更是有一种朦胧的雕塑之美,令人心旷神怡。
不远处人声嘈杂。倪小虾向来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自然不予理会,刚要离去,传来的声声惊叫欢呼却让我直生生杵在原地,再也挪不动一下脚步。
“裴莞歌!”“裴莞歌!”“裴莞歌!”一声接一声,此伏彼起,声声震耳欲聋,直击肺腑。我撒腿就往人群中跑去。
呼,这也太不道德了吧!只见七八个手握标准一米木棒的身形彪悍的粗壮大汉围着身单力薄的裴莞歌悠闲地踱步步,右手圆溜溜泛着青光的木棒时不时一下又一下轻重缓急敲打在左手手心,节奏砰砰有序,一看就知道训练有素的样子。
呼呼呼,我在心里一阵抱怨:裴莞歌,你平常在学校里吊儿郎当,肆无忌惮也就罢了,怎么能自不量力去惹黑道人物呢?完了完了,这次脑袋开花了,要是缺胳膊少腿也就勉强接受了,可要是丢了小命可怎么办呢?
再看看穿得衣衫不整,头发剪短后一根根竖得气拔山河的裴莞歌,不愧是久经沙场啊,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英武表现。他无谓地耸耸肩膀,包包便顺着他的肩头滑落下来;他握了握手指,指节就发出了咯咯咯的动人声响;
他扭扭脖子,那嘎嘎嘎的声音就像是接下来那八个彪形大汗脖子断裂散架发出的绝望声响。
这么气定神闲,一脸不见风吹草动的裴莞歌,我的担心是不是太多余了呢?
不幸这在这时发生了,那个看起来最为肥硕的打手首先举起了他手上的木棒。“哐啷”一声,不是脑袋开花的声音,是裴莞歌解下手臂上缠绕的铁链套索住木棍的声音,只听见“扑通”一声,那只肥猪连人带棒摔了个猪啃泥。人群中顿时发出鼎沸的哄笑声。
其余的打手恼怒地瞟一眼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肥猪,纷纷举起木棒凶神恶煞地朝裴莞歌砸去、、、
“裴莞歌,小心!”我的心脏都提到了嗓门口,无法自控地惊呼出声。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女生跟我感同身受,异口同声都喊出了这句话,于是,我那相比之下小小的、卑微的、毫无特色的声音刹那就被淹没在了口水声中。也好,至少他没听到,就不会觉得差愧与耻辱了。
毕竟是双手难敌十四只手,赤手空拳难抵棍棒夹击,裴莞歌终究防不胜防,招架不住了。而那些坏家伙却都像服用了兴奋剂般越打越凶狠,越打越得心应手。几大棍挥下去,裴莞歌应声倒在了地上。肥猪扬眉吐气、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他霍得从地上爬起,连身上的灰尘都没先扑腾干净就大摇大摆地走向前去。(倪小虾就此发誓,活了十六岁从未见过长得如此一塌糊涂的人类,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可以同时拥有雀斑与痤疮,啤酒肚与肥肠嘴,大暴牙与裂枣眼的家伙)
他停在裴莞歌身边,得意忘形地俯瞰着他,兴奋地一直哆嗦着大腿,整个看起来就是一墩肥肉不幸触到了高压线。表演尽兴了,肥猪弓下身来鄙视着地上咬牙切齿却无法有更大动作的裴莞歌,笑得面目全非:“小子,你给我器张哪,你小子站起来再给爷爷我嚣张嚣张试试看哪,我看你这臭小子怎么给爷爷我再嚣张!”话刚说完便举起了胳膊抡起了那粗硕的木棍往裴莞歌的脑袋上砸、、、
我多么想飞快地冲围过去挡在裴莞歌的面前,替他承受这致命的一棒,可是来不及了,因为有人比我更快地把他护在了身后。
天,我没眼花吧,我没出现幻觉吧,那个首当其冲的“巾帼英雄”竟然是左可可?天,让雷霆把我劈醒吧,我已经严重痴呆了。
肥猪被这气势震慑了,木棍停在半空,收也不是,砸也不是。
“肥乐,”他的同伴们可不耐烦了,统统冲他叫嚷:“找死啊,还不快快动手!”
“你敢!”此时此刻的左可可混身被镶嵌了一身金黄,闪耀出惊心动魄的光芒来。
痞子裴莞歌却狠狠地把左可可推开了,他顽强地站起身来。“你们有什么仇恨直管冲着我来,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疯了吗?”左可可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下来。“就算必须惩罚我也别用这种方式。”
这是怎样一回事?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完全蒙了。不单单是我蒙了,我左右看看,发现亲爱的观众朋友全张着一张能塞土豆的嘴,瞪着一双双铜锣般大的眼睛。
“请你走开!”裴莞歌撕心裂肺地冲左可可怒吼:“我请你离开!如果我的喜欢对你是一种耻辱,为什么还不给我离开?!”
我看见有泪迅速漫上了他的眼眶。很痛苦吗,裴莞歌?比被别人棍棒相加、拳打脚踢还痛苦吗,裴莞歌?
左可可绝望地睁着一双亮若辰星的泪眼,惶恐不安地冲裴莞歌摇头,摇头,直到把下唇咬出鲜血来,也不再开口。
“那么死又有何惧!”裴莞歌说完这一句,冲上前去,夺过肥猪手上的木棒,就往自己的太阳穴上砸去。
“不要——,我是喜欢你的!”左可可还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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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是不是每一个“少爷”都是我的罪证
(1) 人群都散去了,那些打手也都散去了,唯独留下一对紧紧相拥的恋人。我在恍惚中就好像刚刚看了一场电影,因为太投入,不知觉就走到电影里面去了,直到电影散场才发觉,自己其实一直都是个局外人。
我转身慢慢在往回走。我很冷,可因为我的旁边没有人,所以我能抱紧的也只有自己,鼻子又开始泛酸,眼泪不争气地又涌上来了。爱情宝典里面都是骗人的,事实证明,无论我站在离他多远抑或多近的距离,于他而言,都只是萍水相逢的过路人,擦肩而过,渐行渐远,再无交集。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角落,蹲下来慢慢清数我的伤悲。
“喂,倪小虾,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不哭呢?”
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那只讨厌的北极熊,倚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不按门铃不打报告径直闯入别人的隐秘地带吗?为什么每次掉眼泪都要被你撞见?为什么你总要突袭我平静的悲伤,打搅我安静地流泪?我跟你很熟吗?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我?
“你为什么非得喜欢他呢?他整一花言巧语,无所事事的痞子。”北极熊很是忿忿不平。
“不许你这么说他!”我抬起头,一双眼睛在昌火。
北极熊很是震怔。“为什么?”
“因为他像极了漾。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批评漾。”是啊,从我第一眼见到裴莞歌,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背影,他的头发,甚至他的眼睛,都跟我记忆深处的漾一模一样,怎教我不去喜欢他呢?
“漾?谁?很重要吗?”北极熊不以为然。
“重要之极!”我斩钉截铁。
端木澄的脸诡异地晃了晃。“那总不至于无人超越吧?”
更多是一种负气的因素吧,我冲他大叫:“就是!”
北极熊转过脸去,“倪小虾小姐,拜托你收敛收敛你嗓门的威力好不好,我怎么感觉脸上的五官都被你吓得调位了呢?”
喷!我喷口水了。那会不会太恶心了呢,我立马想到额头上长出一只红嘟嘟的嘴巴来,而下巴上有两只耳朵在扑扇。
“昨天是不是吓坏你了?”北极熊突然低沉地问。
我想了想,一张突然煞白煞白还在昌虚汗的脸,泛青的唇还有剧烈的呕吐,是有那么些可怕呢。“哦,一点点啦。”
“笨蛋。”他低咒道。
“什么?”
“笨蛋,那是骗你的假象啦,不知道我是伟大的魔术师吗?这么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就把骗处团团转了,白痴不成!”
“魔术师?”我想了想,好像他还真的在我眼皮底下变过纸帕呢。“可是,你干嘛要变这么病态的一张脸呢?”我承认倪小虾有时候就是缺了一根筋。
“蠢瓜,不变这么一张病态的脸怎么可能吓到你呀?”
这个理由,会不会太牵强了呢?我望了望一脸凶巴巴的北极熊,不敢再有异议。可是倪小虾也不是好唬弄的主呀,我跳起来就开始拔北极熊的耳朵。
“竟然敢骗我,本小虾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嘿嘿嘿嘿、、、”
“救命啊!”“臭婆娘!”“疯子!”可怜的天空又多了几道口子。
好像真的很痛耶,我看着半个小时后还在龇牙咧嘴的端木澄,开始泛起了一丝丝同情心,“要不,我送你去参加一年一度的“猪耳朵”大比拼?听说得了冠军可以获得50美金呢,到时候我只要49元,剩余的一美金就施舍给你看医生好了。”
北极熊回过头来,呜呜,又是那样一张惨白惨白、布满汗珠的脸。
喂,能不能别总跟我玩变脸这一招哪?不知道再好玩的游戏玩多了都特别无聊吗?
我冲他翻翻白眼:“北极熊,你真乏味!”
我擦干眼角的泪垢,起身离去。
(2)上课铃响了
“听说今天早晨在车棚发生的事了吗?”同桌白柯一脸担忧地看向我。
“亲眼目睹。”我淡定自若。
“啊?那你、、、没事?你、、、,不是特别喜欢裴莞歌的吗?”白柯小心地试探。
“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她一副不可思议的吃惊样。
“因为她换发型了。”
“啊?哦。”她不经意地撇撇嘴,银是自讨没趣地坐回位置。
老师走进教室
上课了
“知道那些打手为什么会突然撤退了吗?”我那孜孜不倦的同桌再次开始攻垒。
“为什么?”苍天明鉴,这一刻我对任何事情的真相都不感兴趣。
“因为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端木澄啊!”
我操出笔来开始抄笔记,具有惊人耐力与毅力(说不好听点就是死皮赖脸,不知好歹)的白柯不理会我的冷落,继续喋喋不休。
“端木澄你认识吗?小虾,是端木澄耶,你怎么没反应啊?”看来新同桌不是一般的不了解我呢,唉!
“端木澄可是能在“风裳”呼风唤雨的鼎鼎人物呢。原来,这一切都是在他掌握中进行的、、、”
“他闲着没事干吗?”(老天爷请为我作证,我真实真正想说的是:你闲着没事干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端木少爷呢?”白柯不高兴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呀?什么少爷,狗屁少爷!”我愤怒地站起来,态度恶劣地吼叫道。等我意识到自己失态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全班同学千奇百怪的目光齐刷刷向我聚集。
“小虾,你好凶哦!”不知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我抓起书包就往门外狂奔而去。
少爷!少爷!川少爷!你知道川少爷对你有多好吗?自从川少爷的姐姐去世以后老爷就让爸爸开始给川少爷授课!你至今还认为是川伤害了你吗?川哥哥在外面已经等很久很久了,他不让我告诉你。川少爷是真的受了伤。可是川少爷不是至尊宝,他没有让时光倒流的月光宝盒。倪小虾,请你别走!倪小虾,我要向你道歉!倪小虾,对不起,请你、、、倪小虾,你还好吗?倪小虾,我们真的要分道扬镳了吗?倪小虾,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
对不起敏轩!对不起敏轩!对不起敏轩!对不起,敏轩。
3) 北极熊不是“风裳”的北极熊,北极熊不会是世界上任何一所学校的北极熊。北极熊有一个叱咤风云的老爸,但这并不影响北极熊是一只善良的熊宝宝。
让我们来解开裴莞歌与左可可的爱情故事吧!
和所有落入俗套的爱情故事一样,左可可是很喜欢很喜欢裴莞歌的,只是她不幸遗传了过继妈妈的白血病,死亡率相当地高,为了不连累裴莞歌,左可可残忍地拒绝了他,可是爱管闲事的北极熊要让他们在一起。
没错,打手是他指使的,把裴莞歌打得鼻青脸肿也是他的杰作,可是不这么做左可可会表白吗?现在裴莞歌与左可可很幸福地在大洋彼岸接受治疗。爱情将要带来的奇迹,请让我们试目以待。
只是,爱哭鬼倪小虾,对不起,让你失恋了。为了补偿你,来吧,我的耳朵给你拉,给你拔,给你扯,给你出气。
可是倪小虾笑了,北极熊,我也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结局呢!
(4)北极熊心满意足地躺在草地上睡目目。我终于有心情去好好端详他的脸了。嗯,蛮帅蛮帅滴!嗯,俊俏俊俏滴!嗯,棱角分明滴!嗯,酷酷滴!嗯,真的真的好纤长的睫毛呀,早就注意到他有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睛了,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令人窒息的漂亮!嗯,滴答——什么声音?呵~~,不好意思,我流口水了!
北极熊,你好好睡吧。现在你一定很自豪吧,因为这一次是我主动找了你,因为本小虾很大方地对你展露欢颜,因为我没有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地拔你耳朵,因为我承认,你是目前为止我见过最好看的男生。
十三 你是我那么想要疼爱的妹妹
(1) 倪妈妈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了,木奶奶充当了我们的保姆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可是她老了,通常睡得很早,房子里安安静静的,好像只剩下我和倪小鱼了。
姐,陆青河一直在跟着我们,被你扔掉的那块血玉,他早就拾回来了。他说他愿意给我时间,让我长大。他保证我长大期间绝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打扰我。等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会亲手给我带上他的传家之宝——轮回血玉。姐,陆青河是不是就是童话故事里的魔鬼?我明明那么讨厌他,却拒绝不了他。姐,我多想快点长大,因为那样我就可以自己搭车回去看川哥哥了,可我又多么害怕长大,要是我长大了陆青河要抢我去给他当媳妇怎么办。姐姐,小鱼应该快点长大吗?
我坐在书桌前把这封信看完已经湿了眼眶。原来无论我尽多大的努力,我都保护不了我的小小妹妹,就像几年前失踪的那只小狗,我眼睁睁看着她这么难过、那么悲伤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她伤心欲绝地掉眼泪,失魂落魄地出去寻找她的小旺财,日复一日地消瘦下去。
没有人知道陆青河躲在哪里,而我能做的,只有好好陪在倪小鱼身边,可小鱼说,姐姐不要,我现在很安全。
如是我告诉我的小鱼,我不希望她快快地长大,那她会不会怪我太自私呢?
我该如何来爱你,倪小鱼?
(2) 早饭时,我问道:“奶奶,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木奶奶舀稀饭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才答道:“快了吧!”
“我联系不到她,就只有拜托奶奶您亲自去找她一趟了。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跟她商量。”
自从木奶奶搬进来后,除了木奶奶,我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