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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食指抚摸着阴策梦的鼻梁、嘴唇和脸蛋,在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流连忘返,“还是这样的尤物,也就你狠得下心玩弄对方。吃着盆里的看着锅里的,负心汉啊。”随后眼神瞄到了阴策梦手中的玉,正是阡容正在寻找的牡丹玉。
阴策梦挑起玉妖姬的下巴,轻声道,“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和他是个没有多少话题的人。不会夺了他的心,更不会有负于他。要知道,季云鹤在他心里,留存的很深很深,就算负,也非是我负他。”摩擦着下巴,阴策梦的双眸由清澈变魅惑,“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这样的尤物白给怎么能不要呢。他对于我的体质,可是非常适合呢。就好像红豆放在粥里,缠绵悱恻中又带有一丝甜蜜。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玉妖姬抛了个媚眼,转身看向水中体力不支的阡容,“这个比喻好听有画面感,但。。。真是浪费了红豆的真实含义了。”阴策梦点头,“是啊,不过我还是想用负心汉来造个比喻,妖姬你觉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手疾眼快的玉妖姬用东西堵住了嘴。那堵住阴策梦嘴的是窗边的紫蓝色花朵的一片花瓣。玉妖姬将折断花瓣时留在手指上的汁液舔舐干净,媚笑道,“亲爱的策梦,吃你的艳欢幽吧,小心欲/火/焚/身。”艳欢幽是这种紫蓝色花朵的名字,是阴策梦自己亲手栽种的独一无二的花朵。这种花朵,可以压制他身体内的欲火和毒素。至于是什么毒素,呵呵,只有阴策梦自己知道咯。
阴策梦将花瓣吃了进去,轻呼一口气,“妖姬,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欢都。这样,我才可以想起,你们是自由身,想起你们不会碍事。”玉妖姬切了声,“应该还有一句,想起我们不会爱上你,即墨欢都。”阴策梦点头,缓慢的抽着烟斗,“就算欲/火/焚/身,能死在风流中,也算不错,图一醉。”如云如烟,飘渺无痕。
即墨欢都是他的另一个名字,是在没有当上长安王时没有阴策梦这个名字时,真正属于他的。即墨欢都,即墨欢都,即墨欢都。。。。。。时至今日,每每想起这四个字,都恍惚隔世。那时,自由,如今,。。。。。。。
阴策梦看着飘渺云烟,魅惑的眨了眨双眼,“如今,又如何?”
墨泪从里屋里出来,道,“孩子们都睡下了。”转头看向已经平静的水面和已经浮在水面上的阡容,摇头叹气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阁主。。。欢都去帮一下吧,毕竟人家心心念念的玉在你手里呢,何苦如此为难他。”阴策梦叹气,“几时曾为难他了,这玉本就是一个男子扔在我的船上的,捡到就是我的了。再说,这玉和阡容有何关系?写他的名字了吗?”优雅的装傻,非阴策梦莫属。
墨泪和玉妖姬相视一眼,齐刷刷的转身离去。“随便你,他淹死和你没有关系,有种别去救他。”阴策梦听着两个人留给他的最后的话语,淡定的抽着烟,随后轻声一叹,“作为生物,皮毛骨肉算的了什么,但没有了这些东西,生物算不了什么,却是可以成为化石的。”接着甩出一条白色水袖,目标直指水中的阡容。转眼间,平水无波,但人已然在怀。
阴策梦轻啧了一声,“这么脏,也是豁的出命的年轻人。”将浑身湿透的阡容抱入自己的房间后,大门轻关。
房中一片云烟,桌案上的香炉静静燃烧,浑然不知在其作用下,夜晚月光下的兰舟,缓慢流动在寂静水面上,优雅宁静。
阴策梦看着怀里的阡容,尤其盯着那三千白发和尖耳许久后,轻声笑道,“今日看了一场好戏,真是无聊透顶。”将浑身湿透的阡容的水蓝色墨色荷花衣服脱下,露出了其白皙却寒冷的身体。抚摸着阡容的身体,阴策梦笑的魅惑,“既然你是我的玩物,救了你还帮你保留着爱人的遗物,今夜,与我一夜殿前兰舟欢,跑不了你了。”缓慢脱下自己的衣服,左手优雅一挥,纱幔随机放下,烛火熄灭,仅仅靠着月光看见纱幔中模糊的人影动作。
“好凉,你这样真是不要命了。”轻啄阡容冰冷的胸膛,随后来到阡容的脸庞,清浅亲吻,并将阡容搂入怀里,以此为他驱寒。并不急着动手贪欢的阴策梦安静而懒散的亲吻着,在他怀里逐渐醒来的阡容睁开双眼,待看见阴策梦的脸时,猛地将他抱紧,大喊一声,“云鹤!”随后紧紧的堵住了阴策梦的唇。狠狠亲吻,胡乱冲撞在阴策梦的口腔里,就好像那么多年无处宣泄的感情。
阴策梦没有动作,双眼微眯,看着近在咫尺的已经动情但烧的糊涂的阡容,缓慢而有力的将他抱入怀里。
说说而已,既然真要做玩物,那我也不会放过你这样痴情的尤物,尤其还是丧失爱人的可悲人。
一个翻身,将阡容压在身下。“不管你是压人还是被人压,不管你是第一次还是潇洒风流,今夜此后,注定只能是我的玩物,即使你死后,也是。”一句话,奠定了两人之间仅有的关系。
清风明月,温和公子,神秘王爷,今夜,注定情迷。
☆、第七章 欢都
? “大哥哥怎么还不醒来啊,不会还在发烧吧。”阴浮翎看着床榻上昏睡的阡容,有些好奇的摸了摸他的尖耳。“大哥哥的耳朵好特别,为什么翎儿的耳朵不是尖耳呢?爹亲,翎儿也想要尖尖的耳朵。还有,翎儿也要白白的头发,这颜色不好看,翎儿不喜欢。”说着就使劲拉扯自己的头发。
坐在窗边的阴策梦没有抽烟没有看书,竟然刺起绣来。是的,一手拿着花布,一手拿着绣花针,靠在窗边认真的做女红。其实也不用这么惊讶,阴策梦会做女红第一是孩子们的母亲去世的早,当爹当娘的不可以吗?!第二是闲的无聊,加上对女红感兴趣,自己绣着玩不行吗?长安王绣女红,天王老子都管不着,谁让人家风流优雅任性呢。
将一朵艳欢幽仔细的绣好封边后,阴策梦放下花布,将走路摇摇晃晃的阴符相抱在怀里,“拽掉后你就是个秃子了,长大不要哭鼻子说没有人愿意嫁给你。自己作死,不要怪当初没有人提醒。”性格丕变的阴策梦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要想看他性格恶劣,请在一夜欢/愉后,保证让你大开眼界,说的你儿子都不认识你。恶劣到,管你是谁,本王喜欢。
一听这话,阴浮翎连忙放下手,“那翎儿可以有尖耳吗?”好奇期待的碧绿色双眼,忽闪忽闪的。阴策梦手脚麻利的给阴符相梳着头,绑着锦带,对其卖萌无视,“可以。将你的耳朵割下,按上一对猫耳,保证你卖萌可爱,还可以获得无数美女的心。帅翻天。”毒舌的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小小年纪的就说这么血腥的话,真是。。。任性,比阡容还任性到极点。
阴浮翎猛地捂住耳朵,跑到阴策梦身边,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后,跳上床,和自己的妹妹阴拂衣玩去了,其实是像个傻子似的坐在昏迷的阡容的身边,等他醒来。
被踩的阴策梦像是没有痛觉似的,将阴符相打理完整后,抱到床上。结果阴浮翎的一句话让阴策梦勾唇一笑。“爹亲,为什么大哥哥的身上有草莓啊。是你对大哥哥做了什么吗?”看着阴浮翎指着阡容裸/露在外的锁骨肩膀,那上面赫然几枚亲吻出来的红草莓。配上换了一身白衣白发的阡容,着实显眼的不能在显眼了。阴策梦点头,“是啊,大哥哥身上的草莓就是爹亲吻出来的。很好看吧。”情/欲过后的阴策梦,也是为老不尊,比起之前的优雅,现在的他,真是迷死个人!!!阴浮翎点头,阴拂衣和阴符相也跟着点头,虽然他们还听不懂。
“那翎儿也要吻。”说时迟那时快,阴策梦拉住了阴浮翎的后衣领,不顾儿子的皱眉装委屈,魅惑道,“爹亲的人,尔等不准碰!”靠近昏迷的阡容道,“要吻也是我来吻,臭小子去吻小苹果去。”说着就当着孩子们的面低头吻去。
“你确定你要吻我?”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在兰舟里炸开。三个孩子在一旁拍手,笑嘻嘻的看着阡容;而贴在阡容正上方的阴策梦,看着醒来的阡容,毫不在意对方口里的冷冽的声音,优雅而认真的点头,“昨夜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虽然是你主动的,但我也是出了力的。而且救了你,帮你保存季云鹤留下的遗物,现在要个早安吻亲一下难道不行?”阡容挑眉,“昨夜?”声音沙哑魅惑,明显是做事后的特征,更何况他的腰酸痛不已,几乎连感觉都没有了。再加上他已经看见了身上的草莓亲吻,更明了了阴策梦口中的昨夜。
阴策梦叹气,快速在阡容的唇上亲吻后,离开。而在阴策梦离开后,阡容瞬间被三个孩子包围。
“大哥哥,我爹亲没有说谎,你的草莓是他种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身上的草莓不可以吃,但你不可以小气,也要给我们买草莓,我们也要吃。”阴浮翎拉着阡容的手,衣袖下的草莓清楚可见。“吃。。。草莓莓。。。。。”阴拂衣嘴笨的一点一点学着,阴符相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手中的佛珠。阡容脑袋剧痛,抬手按了几下,开口道,“好啊,到时候大哥哥给你们买很多很多的草莓,让你们吃个够。”小孩子听不出弦外音,一个劲的拍手,时不时的还说大哥哥你真好之类的话。
阴策梦将香料换了一种,点燃放进香炉,“你我都不吃亏,若日后有机会,期待与你的再度欢/愉。”阡容睁眼,紫粉色双眸看着性格大变的阴策梦,“你的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声音懒散,情/欲过后的满足。“不要纠结,情/欲过后,我都会对人话多,因为这代表你我之间的关系确认了。自然不会当你是外人。”确认轻呼气,“什么关系?被迫贪/欢?”阴策梦点头也摇头,“贪/欢,算是吧,至少在你我没有分道扬镳的时候,这样的贪/欢风流,我还是可以接受的。”阴策梦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衣青衫紫飘带的青花纹案的套服。
“昨夜你的衣服湿透了,不介意的话,我已经扔了。换上这套,相信迦落会同意的。”迦落是阡容的字,而这口气,不管是看上去还是听上去,都是强迫。阡容躺在床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字的?我记得我没有跟你说过。”泡了半天的水,又和阴策梦做了那种事,阡容的身体几乎透支。虽然爽到了,满足了,而且昨夜几乎都是阴策梦在动,阡容还是浑身乏力,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阴策梦回答的很神秘也很简洁,“我想知道,就能知道。”声音磁性,带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狂傲高贵与。。。神秘。阡容轻笑出声,“既然有了关系,虽然不知道会维持多久,但,随时都可以来。阡某,奉陪到底。”阴策梦将衣服放在阡容的枕边,墨黑的双眸看着疲态尽显的阡容,从容淡泊道,“然也。”
阴策梦直起腰,看着即将入睡的阡容轻声道,“你的牡丹玉在衣服下面,醒来自己处理。”转身离开前,看了三个孩子一眼。而三个孩子得到了暗示,懂事的掖好被子,快跑出去。“大哥哥,等你醒来,我们放烟花好不好?听说还有什么庙会啊,一起去玩哦。等你!”阴浮翎离开时又跑回床边,向阡容说道。阡容点头,“好,然后我们去吃草莓。”阴浮翎点头。
“翎儿,不要打扰大哥哥休息,为父有事问你,出来。”阴策梦的声音响起,阴浮翎瞬间消失。留下阡容看着纱幔,随后看向衣服。缓慢的将衣服下的牡丹玉拿出,那淡粉色的牡丹玉完好如初,一如没有破碎掉的之前。
云烟飘渺,无声流淌,此时的寂静,需要的又何止是阡容一人。
“杭州西湖美如画,山水人家美如画,水波粼粼美如画,悠闲自由美如画~~~~~~”在岸上玩乐的阴浮翎三个孩子在听见这歌声时,都一脸扭曲,恨不得离唱歌的某人远远的。可惜正在唱歌到动情处的阡容才没有管他们呢,依旧唱着。声音清冷温和,倒也不是那么难听了。虽然那歌词是惨不忍睹。
睡到中午的阡容满血复活,在船靠岸的瞬间,就拉着三个孩子和一个优雅的如同孔雀悠闲的阴策梦去买了草莓和各种物品。然后,在休息的空闲中,为几人灌输了非常“美好魅惑”的歌曲。这是提神醒脑,一吼惊醒梦中人啊。
一袭白衣青衫紫飘带青花的阡容坐在岸边,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自在。三千白发用一支白玉钗挽住,随后用淡红色的丝带系住;而那已经空荡荡的尖耳上,多了两对镂空羽毛状的银耳饰。套在尖耳上,漂亮而简练。紫粉色的双眸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悠然自得。“好看吗?”耳边忽然响起阴策梦的声音,转头时,又被吻上了。
很轻但很长的吻。阡容没有后退或阻止,任由他亲吻着,而阴策梦也没有撬开他的嘴唇,就这样唇贴唇的清浅着。不顾外人如何看。
“挺好看的。”许久后阡容开口说道,“从头上这条红丝带上可以看出,你有多么喜欢红色。就如今天你依旧一身红。”今天的阴策梦不是棕红色,而是红白相间的。当然,红还是主要的,白色仅仅只是他披肩上的小毛领和肩膀上胸前和腰部的几条白色中国结流苏而已。阴策梦不嫌脏的坐在阡容的身边,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拿出一把白色象牙扇。三千青丝垂落于腰和阡容的三千白发纠缠在一起,迷乱而缠绵。
阡容看见后,疑惑道,“你是要送给我?”阴策梦点头,将那白色象牙扇打开,十八档的扇面连起来赫然是一副镂空雕刻的牡丹花。牡丹花上面还镶嵌了花蕊以及喷了漆,深红色牡丹花庄重高雅,徐徐盛开。“你的水晶扇丢失在了湖里,我嫌麻烦又找不到,便自己做了一把,送给你,以解你伤心之痛。这扇子合起来,在外人看来,只是一把白色象牙扇,但打开后,会看见鲜艳盛开的牡丹花。也算是别有心裁咯。”自夸自卖,不能不说,比起性格大变的阴策梦,阡容还是比较喜欢第一次见面的优雅淡泊还有些贵气的他。
接过别有心裁的扇子,阡容试了试手感,满意点头道,“就是在我睡觉的时候,你做的?看不出来,堂堂的王爷还是个心灵手巧的可人啊。”温和的摇着扇子,鲜红牡丹撩人吸引。阴策梦点头,“那是。又当爹又当娘的,不事事俱到,我和孩子可是没有人管的野人呢。”冷风起,玩的正嗨的三个孩子不知为何一阵鸡皮疙瘩,连忙相互看了一眼。
阡容笑道,“王妃是个怎样的人呢?”阴策梦转头看向他,淡泊道,“怎么?这么快就想要坐正宫了?时间还早,怎么的也的让孩子们同意才行啊。”阡容挑眉。“就算给你做正宫,受了委屈不要找我哭诉,你可以出门左转。路痴的话,我可以写信甚至派专人送你去。”又毒舌,这性格。。。。也是任性。阡容盯着他,直接吻了上去。“讲讲呗,反正无聊。”
阴策梦得到了吻,很大发慈悲的道,“与她认识的时间没有多久,不过是某些人使得联姻手段而已。”阡容点头,细心听着。“她长得很美,很温和,但偶尔有些疯狂,就比如明知是联姻而已,却还是要嫁给我,最后还生下了翎儿他们,自己丢了命。在她生前,几乎和她相敬如宾,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这段没有感情却有了后代的爱情,对我来说,这只是个无聊的把戏罢了。”声音平静,甚至有些无所谓。
阡容听着这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故事,问了一句也许是她很想问的问题,“你爱过她吗?”阴策梦把玩着右手的扳指,轻笑中带有一丝疑惑,“你爱过他吗?”两个“他(她),问的却都是已故的人。阡容愣了下,站起身,“招惹了,此生终是换不清了。”转身离开的阡容,声音冷淡,不似之前温和。或许是问到了伤心处,或许是。。。释怀不了。。。。。
很多的或许,埋在心里,成了说不出口的遗憾。
阴策梦看着水中倒影,左眼处的朱砂痣鲜艳明目,可惜,无人欣赏。
“声色荣华,千秋万代,风云变幻,殿前贪/欢。几度起伏,杀伐不断,人生虚幻,不如欢都。”阴策梦念着诗句,起身时披风随风而起。“翎儿,衣儿,相儿,回家了。”阴浮翎很有大哥的模样牵着弟弟妹妹就跑了起来。
阴策梦笑看孩子们,揽住后回到了兰舟上。
“爹亲,大哥哥呢?他去哪里了?”阴浮翎在进入兰舟问道。
阴策梦摇头,将门关上,拂袖间,兰舟已经离开岸边了。
阴浮翎不懂阴策梦的摇头是何意,他只知道,少了一个人,吃起草莓来,很奇怪。
躺在榻上的阴策梦优雅斯文,拿起烟斗安静的抽着,三千青丝随风而起,无限撩人。
☆、第八章 大雨
? 逛了不知多少次的悠闲后,再度回朝的阡容都有种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而是那个自由宽阔的天地。
阡容穿着官服进了宫,直接被人叫到了御花园。叫他的人,当然是皇上了。
御花园里,百花齐放,阡容在花朵中的亭子里看见了正喝着茶的皇上,其中包括这短短两个人就已经升到大学士的顾师承和二皇子贺君还有莫书和御史张文。
阡容弯腰道,“臣见过皇上。”皇上正和几位说着话,听见身后的声音,轻笑出声,“阡大人好大的面子,朕让你休息一个月,第二月你出现在朕的面前,连朝都不上了。看样子是休息的很好啊。”阡容再弯腰,“是休息的很好,但也正是休息的好,臣有些着凉了。今日本不想来,怕传染给众人,但。。。着实休息的时间长了,臣怕臣再不来,都见不到皇上最后一面了。”
皇上眯着眼道,“见不到,或许是不想见到吧。”阡容还想说话,但被皇上打断,聊起了西域的事情。
“这些个蛮子,打着进贡的旗子来说事,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还答应了派兵增援他们,现在居然狮子大开口,又有了别的心思。”瞄了眼身后依旧弯腰的阡容,摇头道,“阡大人也来听听吧。”阡容点头,站在一旁。
已经是大学士的顾师承道,“灵玉宫主是皇上唯一的女儿,也是我国唯一的一位公主,此次被西域那些人要了去,虽不舍但也是无可奈何。”阡容在一旁看了眼明显变了样的顾师承。在来御花园的路上,他听说顾师承最近和皇上还有周铭己都有走动,但显然和皇上这边走的很久。久而久之,不知谣言从哪里起,顾师承短时间内升迁,不是爬上了皇上的床就是傍上了周铭己。对此谣言,虽是小声传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