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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养子-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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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说,贾母脸上的笑意便淡了几分。

    南安太妃和北静王太妃都是第一次见到贾家的三个姑娘,便一一地给迎春等人送了见面礼,又见史湘霓和史湘霞站在那里,一明艳一清雅,便又笑道:“这都好些日子没见了,你们也在却不来我跟前!”

    史湘霓和史湘霞小时候也常去南安王府作客的,听见南安太妃这样说,便都上前笑道:“太妃娘娘可冤枉死我们了,还不是小妹拉着我们掣花签呢。我们都被罚了好些酒吃,太妃娘娘快罚小妹!”

    穆清便睁圆了眼睛,指着史湘霓和史湘霞道:“再想不到你们两个这样拆我的台,明儿个咱们再比过就是了!”

    南安太妃最爱看这群女孩儿家的斗嘴说笑,知道她们姊妹间感情深厚,越是争吵越是亲密,也就不去管。只又看了看迎春等人的位置,才疑惑道:“怎么不见云丫头?”

    贾母也疑惑道:“我才还见着云丫头呢,这才多一会儿子,怎么人就不见了?”说着,就想让人去找。却又忽然见到翠缕跑来,满脸慌张之色。贾母心里咯噔一下,还不待问出,就听翠缕扬高了声音道:“求老太太做主,我们姑娘被袭人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会变成袭人姑娘vs爱哥哥vs史湘云,艾玛,好幸福呀o(*////▽////*)q肿摸破,脑洞太大补不上啊!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坏声名史家讨说法【标题】

    翠缕头发松散,一脸的惶然惊恐之色;见了贾母也不管在座还有别人,便一股脑地把话都说了。“袭人把我们姑娘给打了,求老太太做主啊;”

    贾母还没说话,南安太妃已经拍案而起;瞪着翠缕道,“是哪家的姑娘这样没规矩,竟公然打了侯府的嫡女,”史家兄弟都是她的姨侄;要算起来,史湘云姊妹几个也都要叫她一声姨奶奶。如今堪堪的出了这样的事儿,岂不是当众打了她的脸?

    翠缕便哭着抹了抹眼泪,“原是宝二爷身边的丫鬟,名叫袭人的,也不知道怎么呢,上来就打了姑娘。”说着,又一径地哭得不行。

    南安太妃一听,更是气得不行。要说起来,她对史湘云未必那样上心,毕竟湘云父母双亡,哪里比得上史湘霓和史湘霞。只是到底史湘云也是侯府贵女,也容不得一个丫鬟骑到头上去!南安太妃想到这里,便转头看向贾母,冷冷道:“老封君,这话原不该我说,只是这事儿到底是出在你们家,我虽身份不高,可云丫头也要叫我一声姨奶奶的。这事儿若不给个说法,怕过不去罢!”

    此时保龄侯夫人和忠靖侯夫人也都站起身来,两人面色也一样的难看。她们身为婶母,本就对湘云有教养之责。往日里,湘云都是跟着保龄侯史鼐这一房生活,保龄侯夫人自认对史湘云的教养也是极上心的。可如今竟出了这么件事儿,当真是跟在她脸上扇了响亮的一耳光一般。

    忠靖侯夫人见保龄侯夫人摇摇欲坠的身子,忙扶住了,又低声道:“二嫂别急,既有太妃娘娘在,咱们只跟着就是了。”她身为史湘云的三婶,怎么体会不到保龄侯夫人内心的惊惶。都是有女儿的人,史湘云一个人败坏了名声也不打紧,可最怕的是史湘霓和史湘霞也要受到牵连。

    贾母见南安太妃目光半点也不退让地看着自己,心里长叹一声,便扶着鸳鸯的手对跪在地上的翠缕道:“前面带路,这事儿必得严惩了。”

    北静王太妃本不欲过去,只是南安太妃一力要她做个见证,一时推脱不得,只好一起过去了。看了看黛玉和穆清等小姑娘也在此听见这话,北静王太妃便淡笑道:“你们小姑娘家家的,这些个事儿也别去了。”她何尝看不出,那翠缕报信时说话惊惶狼狈,含糊不清,其中必有内情的。又想到这贾家有个混世魔王最爱和女孩儿家纠扯不清的,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答案。

    “崔嬷嬷,永安出来这么久了,我瞧着风大,她这几日又有些咳嗽,不如先回去罢。”说罢,便笑着拉过黛玉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才又笑道:“好孩子别担心,这事儿原和你没半点儿关系,。你只回去就是了。”

    北静王太妃这样一说,也是提醒了南安太妃,便也喊来嬷嬷让人送史湘霓和史湘霞回去。这翠缕说话吞吞吐吐的,怕还有什么没说出来呢。她才被怒气冲昏了头,没有细想,现在想来,这贾家的哥儿可是个没出息的,湘云一向和贾家走得近,莫不是——

    看了一眼站在那里脸色很不好看保龄侯夫人和忠靖侯夫人,南安太妃远远地冲她们点了点头,便让嬷嬷把史湘霓和史湘霞送去了南安郡王府。同行的还有穆清和刘涵。她可不想因为史湘云一个人,坏了自家这几个姑娘的好名声!

    果然,这事儿和北静王太妃所想不差。

    等翠缕带着贾母、南安太妃、北静王太妃、保龄侯夫人和忠靖侯夫人一起到怡红院的时候,就见史湘云鬓发松散,珠钗碎裂,顾盼神飞的脸上也再没了往日的娇俏,只剩下满脸的泪痕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保龄侯夫人惊叫一声,猛然扑身过去,抬起湘云的脸仔细看了,那一道血迹竟是从湘云的右眉直划下半边脸颊,看上去怵人得很。

    忠靖侯夫人一见,也是绞紧了手里的帕子。这湘云的脸竟伤得这样,这样的划痕,明显是由尖利的指甲划下的!忠靖侯夫人很快就看到了倒在桌角旁的袭人。

    对这个丫鬟,南安太妃倒有几分印象。记得那时候见着贾宝玉时,他身边就跟了这样一个丫鬟。说话温驯,做事细致妥帖。她也曾赞许过一两句,见那姑娘含羞带怯地低下头去并不张扬,还对贾母笑说:“原说你家姑娘极好的,竟没想到只一个小丫鬟也调。教得比官家小姐还好呢。”

    可现在呢?

    这曾被她夸赞过的袭人却披散着头发,满脸蜡黄,一双眼睛圆睁着,眼中布满了血丝。加上她那空洞的眼神和憔悴的脸色,就连南安太妃也要怀疑,这丫鬟真的是她印象里的袭人?

    贾母显然也是被袭人这样子给吓了一跳。回头就见王夫人抿着嘴角不言不语地站在那里,心里便一下子了然了。当初出了那样的丑事,她心里也恨极了袭人勾着宝玉做下了坏事,可到底为着宝玉的名声,她没敢让王夫人把袭人给打发出去,一力把这事儿给压了下来。

    对于袭人的处置,她只交给了王夫人。她自然知道袭人到了王夫人房里,再没好日子的。只是也没想到,短短的半个多月,袭人竟被折磨成这样。这样沧桑又脸色蜡黄的袭人,哪里还有半点从前的温柔细致,一眼看上去,竟如同一只已经枯败的兰花。再不复往日的灵动和神气。

    贾母把沉香木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戳去,“砰砰砰”的几下,就让惊怔在一旁的宝玉回过神来,忙扑到贾母跟前哭道:“老祖宗,老祖宗!”

    像是被宝玉的声音给拉回了心神,湘云和袭人也同时回过头去,两人的眼中都迸发出了令人吃惊的神色。湘云一把推开保龄侯夫人的双手,用尽全力扑倒在贾母跟前,哭道:“老太太,求你做主啊!”

    袭人一听,也跪在地上,连连地磕了几个响头,嘴里只说:“求老太太明鉴,袭人只是尽了分内之事!”

    贾母被这三人哭得心烦意乱,正要说话时,南安太妃已经狠狠地掷碎了一只杯盏。其中一片破碎的瓷片恰恰就划过了贾宝玉的鬓角,割破了他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血痕。

    一直在装木头人的王夫人惊呼一声,就要冲过去抱住宝玉,却又被贾母一记瞪视给制止住了。

    南安太妃瞥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王夫人,只向贾母道:“老封君,今儿个的事儿,咱们关起门来好好说道说道!也别叫那些个看热闹的知道了,说出去大家没脸。”说罢,便看向史湘云道:“云丫头,你把眼泪擦了,好生说话。有姨奶奶和姑奶奶在这里,自没人敢欺负了你去。”话音一落,袭人的肩头已经抖了一抖。

    湘云便擦了眼泪,抽噎着道:“云儿原在席上多吃了几杯酒,离了席就找不到方向。谁想误打误撞地遇见了爱哥哥,云儿和爱哥哥好些日子没见了,便说一起说会儿子话。相伴就来了怡红院里解酒。谁想……谁想我们才说了几句话,就有人冲了进来,对着云儿就一阵厮打,云儿挣扎不过……求姨奶奶为我做主啊!”

    南安太妃一听,眼里都快冒出了火。再看那袭人,却膝行几步上前道:“太妃娘娘在上,奴婢有话要说!”

    史湘云怒斥道:“好个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说时,就有粗壮的婆子进来要拉了袭人出去。袭人一面挣扎着,一面扬声喊道:“太妃娘娘,此事并非如此,求太妃娘娘听奴婢——唔——”她还要说什么,却已经被婆子用抹布给堵住了嘴巴。

    南安太妃淡淡地垂下眼皮子,贾母对此也不发表意见。同来的保龄侯夫人和忠靖侯夫人辈分略低,自然也不敢说话。只有北静王太妃看了一眼目露得色的史湘云,淡笑道:“许是那丫头真有什么话要说呢,要我说呢,这事儿既发生在哥儿屋里,自然也该把话说明白的。别没得败坏了姑娘家的清誉,也没错怪了人。”

    说着,便让人松开袭人。

    袭人此前和湘云一番厮打,已经元气大伤。现下又被两三个婆子拖行数米,挣扎个不停。早没了气力,只是见南安太妃和贾母两人眼中都是滔天的怒意,再看北静王太妃笑意温和,心知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忙扯下堵住自己嘴巴的抹布,“太妃娘娘在上,这事儿并非史大姑娘所说。”

    “奴婢远远儿地就见宝二爷扶着史大姑娘进了怡红院,心里担心,便j□j而上。到了门口,又怕冲撞了主子,只是正要走时,却因见史大姑娘和宝二爷正在……正在……”

    见袭人面露难色,南安太妃冷哼一声,忠靖侯夫人便道:“怎么不说了?正在如何?若说不出,拖出去打死也应该!”

    袭人一听,吓得浑身一抖,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道:“奴婢看见史大姑娘和宝二爷正在香嘴!”说罢,已经浑身发抖地伏在地上,再不说话了。

    南安太妃哆嗦着手拿过手边的一只茶盏,冷冷的目光就落在了史湘云的脸上。史湘云一听这话,脸上紫涨,又见南安太妃看向自己,脸色有倏然刷白。颤抖着强辩道:“不是的,姨奶奶,不是的!您信我,您信我啊!”

    “砰——”

    又一只茶盏被南安太妃狠狠地摔在了史湘云的跟前,温热的茶水打湿了湘云的裙摆。不等湘云反应过来,南安太妃已经走到她面前,狠狠地给了史湘云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又响亮又有力,直把湘云的脸都打得偏了过去。

    “好一个侯府贵女,做出这种下流狐媚子败坏家风的丑事,竟还恶人先告状!”说着,南安太妃急喘两声,右手抬起又给了湘云一记耳光。“真是要史家蒙羞的混账东西!”

    保龄侯夫人和忠靖侯夫人见南安太妃站立不稳,都忙要过来扶住,却又被南安太妃挥开。

    南安太妃瞪着满脸狼狈的史湘云,才又回头对贾母恨声道:“好一个国公府的哥儿,勾着姐儿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倒要上表到皇后娘娘那里讨个说法!”说罢,就要离开。

    贾母忙使了个眼色给王夫人,等王夫人拦住了南安太妃,贾母才道:“太妃娘娘别气着,这事儿……我必给个说法给史家。”见南安太妃气愤未平,怒瞪着自己,贾母又道:“史家是我的娘家,我又怎么会舍得云丫头受这样的委屈。太妃只管放心罢。”

    话音一落,王夫人已经迅速地抬起来头,环目四望,见湘云颓然地坐在地上,脸颊通红,鬓散钗乱,哪有往日的娇贵可言。再看看宝玉一脸惊惶无措,王夫人只觉得心头如有火烧。

    难不成,老太太竟准备让宝玉娶这个破了相的疯丫头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好像很多虫,大家都不准备帮我捉虫了吗?

    不知道这一章有木有……看在假宝玉要和屎……湘云啪啪啪的份儿上,大家快冒出水吧。水里的氧气会不够的!!!

    【十里马甲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1…08 00:32:44】

    【八月桂花香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8 21:41:07】

    感谢以上两位亲爱的小伙伴,我差点都惊呆了,Σ(っ °Д °;)っ

    另外,虎摸一下【十里马甲】君,因为作者君的文,害得你被人参公鸡了,请不要大意地推倒作者君讨回你应得的补偿吧。【xd好淫。荡的样子啊o(*////▽////*)q】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升官定亲喜上加喜【标题】

    林泽靠在软塌上;没骨头似的懒洋洋地半侧着身子躺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时不时地扫一眼吃得正欢的某人。见那人吃着吃着;还不忘把指尖沾上的点心屑放嘴里舔一舔,林泽额角一抽,一脚就已经用足了力道踢过去。

    “哎哟喂;”那人惨叫一声;顺手就把装着点心的盘子给抱进了怀里。一双眼睛惊魂未定地瞅着林泽,道;“哎,你有气也别往我身上撒呀,这事儿和我可没半点儿关系。”

    林泽冷哼了一声,“瞧你这吃相,我看了就不快活。出去别说你是北静王爷,也别说你认识我,忒丢人。”

    被这么一通抢白还能老神在在继续吃着点心的,除了林澜,恐怕就剩下眼前这位年轻王爷了。

    水溶这厮是惯常没脸没皮惯了的。他可不管张三李四的,林泽家沈嬷嬷做的点心那是天上地下都独一无二的,每次到水湛这里来,除了逗着林泽发发火,他不就想吃几口点心么。你说他容易么?

    看看林泽眉宇间已经隐隐有了薄怒,水溶忙吞下最后一块莲花饼,才笑道:“这事儿真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要是想发火呢,那得找那罪魁祸首呀!”

    林泽咬了咬牙,一脸的冷笑,“王爷是打量我如今不够死的呢,撺掇我去找皇上的麻烦?”

    “哎哎哎,可不是这么个理儿。”

    水溶说着,便觑着依旧神色波澜不惊的水湛一眼,才悄声道:“我说的可不是当今圣上,你不想想,这事儿还不都透过那位爷?”

    林泽顺着水溶高挑的眉梢看了一眼水湛,目光瞥见水湛手里厚厚的一摞折子,终究还是抿了抿唇把气闷在了心里。

    水溶见状,便又笑道:“原是林大人都应承下的,这事儿迟早得办。早一日晚一日的,有什么相干。”说着,又道:“不过吏部的公文还没下来呢,不过就是你外祖家得了个信儿,也张狂得那样,真是上不了台面。”

    林泽自然知道把贾政提拔到工部郎中的位子上是林如海的主意,可之前林如海也说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林家上下对贾家都没什么好感,要不是念在贾敏在世时的好儿,早哪一日的就恨不能给贾家的奴才吃挂落了。林如海提出这事儿的时候,林泽皱着眉头好半天的想不明白,可听林如海说到贾敏临终遗言,林泽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只是……这原就是林家和贾家的事儿,皇上你插一道进来是什么意思呀!

    林泽在心里默默地吐了个槽,真不是他想问候皇上这脑袋近来是不是泡了水,虽说官员调任也该给皇上掌掌眼,可贾政实在是个不起眼的位子,从工部员外郎从五品的位置上爬半级去工部郎中,其实半点影响都没有。

    而且,林如海本就是吏部右侍郎,这吏部尚书已经上了告老书,实际上这半月以来,吏部已经是林如海在主事了。向来官员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事务都是吏部一手包办的。

    可皇上一插嘴这事儿的性质和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这事儿目前还在保密阶段呢,贾家不过得了林如海的保证,那张狂显摆的样子也让人膈应得很。要真等宣旨提拔了贾政,那还不知道怎么个事儿呢!

    林泽这里纠结个不停,水湛已经动作俐落地把手边一摞奏折都给批复了。一抬头,就见水溶似笑非笑地坐在一旁吃茶,林泽皱着眉头沉默不语。水湛淡淡地笑了笑,走到林泽跟前摸了摸林泽的发顶,淡笑道:“这是怎么了?”

    林泽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这是傲娇了还是别扭了?水湛有些忍俊不禁。

    可林泽不说话,不代表旁边某个话篓子能忍得住呀!水溶一见水湛问起这事儿,立马就跟倒豆子似的把话说了,末了还添上一句说:“哎,要我说呢,当初你就不该向皇上提起这事儿,本来林家给贾家卖个人情,日后也就没什么瓜葛呢。那贾家求一次就罢了,难不成还得求第二次么?啧啧,真是呀……”好心帮倒忙!

    最后一句话在水湛锋利的眼刀下被识时务的水溶吃掉了。

    水湛低下头,就见林泽也抿着唇看自己,便笑道:“这事儿,若由林大人出面,虽好,可免不了落人话柄。林大人位高权重的,可如果为着妻舅徇私谋职,那传出去被谏官给逮着了,日后可怎么在朝中立足呢。”

    林泽眉头一耸,可不是么!

    他都忘了这一茬。

    以贾家人的尿性 ,就是没影儿的事儿也能给你编出一部绘本小说来,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跟亲眼所见似的。那一家子当差的老婆子老妈子们,嘴上更是少个把门的。三两杯黄汤下肚,别说你了,就是倒出那祖宗八辈儿的事儿也极有可能的。

    被水湛这么一提,林泽当真惊醒了。他们林家可不能为这事儿把一家子的前程给赔进去罢!

    水湛见林泽已经想通了大半,这才坐到林泽身侧,开始为自家苦命的父皇解释起来。

    “这事儿是我在皇上跟前提起的,林大人是个好官,父皇也甚看重他。简在帝心的人物,你不想想多少人等着看林大人下马?行差踏错哪怕一步,恐怕就要被弹劾得万劫不复了。”故意把话说得十分重,水湛满意地在林泽脸上看到了“后怕”二字。

    很好,父皇爱才的名声算是建立起来了。

    “再有,那贾家人的性子,不消我多说,难道你有不知道的?这事儿,既是父皇亲自下的旨意,还不知道他们家里的人狂成什么样子。不过是一道旨意,就能让那贾家得意的忘了形,趁此时机,若能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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