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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养子-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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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便腾出一只手敲了敲林澜的小脑袋,莫可奈何地笑道:“还不是因你顽皮淘气,定又是环哥儿给你背了黑锅,等我告诉了先生,看先生罚不罚你。”

    林澜一听,忙倚在林泽身侧,可怜巴巴地眨了两下眼睛,“好哥哥,我以后再不这样了。你就饶我一次罢,大不了,大不了,我给环哥儿留好吃的,好不好嘛!”

    这撒娇的样子有些时日没见了,不说黛玉和林泽有些怀念,就是青梅等人也十分怀念。撒娇了好一会儿子,林泽才笑道:“这就饶了你,以后再不许了,你如今既跟着先生读书,再不许淘气顽皮的。环哥儿出来一趟不容易,以后也不许再让他出去给你找这些找那些的,听见没有。”

    林澜忙站正了身子,表示自己听懂了。

    林泽才又笑道:“环哥儿倒是个好的,可惜了,生在那样的人家。”

    “我也说呢,环哥儿就该住在咱们家才好呢。我瞧他手上都磨破了一块皮,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肯说。后来再三问了,他才说是因在家时惹了太太不高兴,被姨娘推搡一下摔了,结果磨破了掌心。”

    林泽听罢,更是一叹。王夫人是个面慈心狠的,赵姨娘又只空有好皮囊,贾环身为庶子,在家必定举步维艰。他虽有亲姐,却并不亲近,了不起不过是不远不近的罢了。只可惜贾政只把心思放在和清客交流上面,对后宅一应不知,只知道让王夫人管着。

    林泽正想着,林澜却又跑到青梅跟前央道:“青梅姐姐,我央你一件事。”

    “二爷有话只管吩咐。”

    “青梅姐姐针线好,给环哥儿做双鞋子罢。我看环哥儿脚上的写字都磨破了,就想把自己的鞋子给他穿,谁知道我脚小了些,他也穿不上。好青梅姐姐,就给环哥儿做一双罢。”

    青梅一听,心里也十分怜惜,忙道:“等我回去就拿了鞋样子来做,等环三爷后日来咱们府上的时候,必有了。”

    林澜一听,便龇牙咧嘴的笑了。才一笑,又忙自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正是换牙的时候,一张嘴,两颗门牙少了一颗,说话都漏风。少不得因怕人笑话,总抿着嘴说话,看起来很有些滑稽可笑。

    林泽笑着把手里的大手炉拢紧了些,才又看向黛玉道:“今儿个皇后娘娘没召你进宫?”

    “今儿个下了这么大的雪,哪有人来请呢。又不是晴天好日头的,哪有人家在这时候请人的。哥哥如今在翰林院里当差,反而越发地笨了。”

    林泽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是我的不是,原是我猜错了。”

    正说着,就有甘草进来脆生生地说:“荣国府的三姑娘下了帖子,请姑娘过去玩呢。”

    黛玉脸上一愣,林泽已经先笑了。只笑道:“谁说没有人家在这天气里请呢,现在就有一个。才说了就有了,啊呀呀,可比那戏文上说起‘说曹操,曹操到’快得多了。”

    黛玉便斜睨了一眼林泽,也不搭理他,只对甘草道:“今儿个天气这样,若去了,怕外头下雪,晚上路滑出门也不方便。这便先回了罢!”

    甘草便道:“我也这么说呢,这又不是晴天好日头的,又眼见着阴沉沉的天气恐要有一场大雪下。这天气出门,彼此都不便宜,故而想回了这帖子。谁想那来的嬷嬷全不管这些,只说接了三姑娘的话,必要接姑娘过去的。”

    黛玉便皱眉道:“这是什么道理,莫非我不去,还能绑了我不成?”

    林泽也止住了笑声,只向甘草问:“是什么嬷嬷,恁的胆大,说出这话来,也不怕被打死呢!”

    甘草努力地想了想,才道:“我在荣国府的时候也没瞧见过这嬷嬷,听同来的丫鬟称她是王嬷嬷。”

    黛玉闻言也是一愣,想着莫非是当初那个王嬷嬷?可林泽却知道必不是那个王嬷嬷,因之先大老爷贾赦的一通发作,早把赖嬷嬷、王嬷嬷、周瑞家的等人一并查抄了,又都送去了庄子上图个清静。这王嬷嬷可非彼王嬷嬷。

    便只笑道:“也不管是谁家的什么人了,你就回了她,说是我吩咐的话,永安郡主今儿个哪都不去。要有什么话,只让她来和我分辨。”

    甘草便应了一声,忙去了。

    且不说甘草如何回绝了王善保家的话,只说王善保家的回了贾府,心里自觉没有接到人混了个没脸,又觉得同行的丫鬟婆子都带着几分嘲讽笑意,心里更是不虞。回府后先往探春这里回了话,就听探春道:“幸好你没接了林姐姐过来,这一时外头已经落了雪下来,天冷路滑的,来去也不安全。只等以后天气好了再接来才好。”

    说着,见王善保家的一双眼睛都在屋内四处搜寻,心里膈应,连声音也冷淡了不少,只说:“王嬷嬷也辛苦了,这就请先回去歇着罢。大冷天的,你也不容易,侍书,拿些钱来给嬷嬷买酒吃。”

    立时就有一个姑娘过来抓了一小把钱给王嬷嬷,打发她走了。

    王嬷嬷手里攥着那些钱,更加不快了。她去接林姑娘,可林姑娘都没露面,身边的小丫头反倒是颐指气使地给她没脸。回来了,又听见探春说幸好没接来,这话可不是让她更不舒服了么。再有这赏钱——王善保家的掂量了一下手心里的份量,不由地撇了撇嘴,也太少了些!

    走着走着,瞧见一间富丽轩昂的屋子,心里一个主意翻滚而过,王善保家的心里一喜,忙往王夫人的屋里去了。

    王善保家的才一进去,就见王夫人正斜躺在炕上,背后枕了一只石青金钱引枕,正合目休息着。王善保家的忙上前道:“给二太太请安。”

    王夫人便抬了抬眼皮子,见是王善保家的,也不爱搭理,仍合目闭着,“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有什么事儿不曾?”

    王善宝家的忙上前笑道:“我才从三姑娘那里来,因三姑娘想起几位姑娘久未相见了,便请我去接林姑娘过来。谁知道林姑娘不肯,林大爷又说永安郡主今儿个不出门,所以也没能接来。才就是去三姑娘那里禀明此事呢。”

    王夫人听后,便冷哼一声,“好一个贱蹄子,也抬起架子来。不想想她是哪门子的皇亲国戚,如今不过封了个不值钱的郡主,也值当这么得意起来!”说着,心里却像是梗了一口闷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王善保家的在一旁察言观色,自然错不过王夫人眼中的怨怒,便腆着脸笑道:“太太何必和她们置气,娘娘如今是老圣人身边最得宠的,太太也是咱们府里说一不二的,谁还敢给太太添堵。”

    王夫人一听果然脸上神色也明朗了几分。

    这话说得不错,元春如今圣宠还在,她在这府里的地位就没人能动摇。就算宝钗进了宫又怎么样,一个商户之女罢了!哪里比得了元春的出身,侯门公府,大家闺秀。老圣人只要脑子还清醒,就不会把元春甩在一边。

    想到这里,王夫人正得意呢,王善保家的已经瞅准了时机,过来支支吾吾地说:“太太如今在这府里,咱们这些当下人的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虽之前也有琏二奶奶和三姑娘管过家,可哪里比得了太太做主呢。只是呀,有的些个心大的丫头,半点不把人放在眼里呢。”

    王夫人闻言,听出了王善保家的话中意思,忙问何故,王善保家的便道:“太太有所不知的,我常听闻这宝二爷的怡红院里可不干净。多得是打扮的花红柳绿的小妖精在里头勾着爷们儿不干好事儿,就前儿个还有小丫头说,那晴雯都病了,还不肯挪出去养呢。”

    说着,便拍了一下大腿,只道:“要我说呢,这既病了,不管大病小病的,都该找大夫瞧了医治着,怎么就耽搁着只自己养着呢。再说了,那是爷们儿常日里住的地儿,这丫鬟病了事小,倘或把病气传给了爷们儿可怎么好呢。”

    王善保家的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去瞅王夫人神色,“哎,这府里上下内外的谁不知道,宝二爷最是个有大造化的,才落胎胞就含了一块美玉,身子惯常是娇养着的,这病气……”

    不等她把话说完,王夫人已经一怒而起,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道:“好个下流狐媚子的小妖精,我倒看看她什么来头。既病了,少不得要打发她出去。”说罢,就要带人去怡红院。

    王善保家的向来和晴雯不对付,心里正得意呢,便也跟在王夫人身后往怡红院去。

    一路薄雪纷飞,寒风扑面,王善保家的却不觉得冷。她只想着不一会儿到了怡红院,这晴雯在王夫人的一番收拾下,定然没有当初的趾高气昂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更热了一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晴雯的下场了。

    王夫人一进去,就见屋里只有麝月在外面伺候着,见王夫人来了,手下一颤,竟把怀里的针线都抖落在了地上。王夫人看着麝月,心里正凝着火气,只是没有发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进去了。

    随后跟上的王善保家的也冷笑着看了麝月一眼,然后紧跟着王夫人的脚步就往里头走去。

    麝月这才回过神来,瞧见王善保家的那副眼神,便啐了一口,低声骂道:“下三滥的老货,也在我们这里挺腰子。”啐罢,却又猛然想起袭人正在里头服侍,交代了不许人进去,正想着可要不要去拦王夫人,却已经听到王夫人怒喝一声。当下吓得脸上一白,不敢再去。

    王夫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宝玉这里竟看到这样一副场面。她原是听了王善保家的话,也因曾见过晴雯到自己这里来取玛瑙碟子,才有了几分印象。犹记得晴雯是个水蛇腰削肩膀的标致丫鬟,之先也不甚在意,被王善保家的突然提起,反而想起曾和凤姐说过这丫头。

    那时,自己还向凤姐道:“上次我们跟了老太太进园逛去,有一个水蛇腰,削肩膀,眉眼又有些象你林妹妹的……”

    凤姐只回道:“若论这些丫头们,共总比起来,都没晴雯生得好……”

    原来这丫头就是晴雯!又因着像黛玉些,怕是因此入了宝玉的眼睛,平日里都在屋里服侍着,不知道把宝玉勾的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心里的怒意更盛,就要来拿人。谁想一进内室,只见红绡帐里被翻红浪,宝玉的低喘和女子的呻。吟清晰可闻。都是王夫人再熟悉不过的,只是谁想宝玉小小年纪,竟已经学会了这些勾当。她想到那晴雯竟这样不知廉耻,心里就火烧一般,怒得不行,便喝骂一声。吓得床上的两人都滚了下来,再一看——

    竟是袭人!

    王夫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几欲昏死过去。犹记得宝玉这里先传出闲话的时候,是袭人先到自己这里来禀报,紫鹃那个小蹄子勾着宝玉干坏事儿的时候,也是袭人头一个冲上去扭打。这怡红院里,因着袭人,王夫人不知道放了多少心。可以说,这怡红院里,最得她心的就是袭人了。

    可如今教她瞧见了什么!

    袭人这个贱。人,做贼的喊抓贼,这怡红院里的丫鬟但凡有几句口角上的不规矩,袭人都来告诉自己。可她呢!她的确是个行事妥当的,可王夫人现在才知道,原来口齿不伶俐的,在这些个事情上反而更身体力行!

    王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袭人,只骂道:“作死的娼妇养的小贱。货,勾着爷们儿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还有脸哭!穿好了衣裳都给我出来!”说罢,已经不肯再看,只先出去了。

    留下袭人怕得涕泪横流,抱着被子捂在前胸,整个人抖如筛糠。被太太发现这等事情,定是要被打发出去的!袭人一想起自己服侍了宝玉这几年,在府里已有脸面,如今被撞破这等羞煞人的事情,可不比杀了她还要她难受呢。

    宝玉也痴痴呆呆地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穿戴好了衣裳。见袭人只知道流泪,忙劝道:“袭人姐姐,太太还在外头等呢。快别哭了。”

    袭人听他这时候还一径的温柔小意,心里更是难受得很。可这话也是道理,太太还在外头等着,她怎好在这里赖着不出去。便也忙收拾自己穿好衣服,和宝玉一起出去了。

    王夫人坐在那里,手里的杯盏捏得死紧。见袭人出来时还一副小媳妇儿的委屈样儿,心里怒意陡升,一手就把手里的杯盏砸在了袭人的头上,嘴里喝骂道:“好个下流狐媚子的东西,给我跪下!”

    袭人额头被尖利的瓷器划破,登时就流了一头的鲜血,看得宝玉也抖着肩膀哭道:“太太,念在袭人姐姐服侍我这么多年,太太千万别罚她。”

    宝玉只管为袭人求情,却不想着自己这话才一出口,只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把王夫人气得连手指都颤颤地发起抖来。袭人是服侍了宝玉这么多年,竟还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王夫人简直恨不得亲手掐死袭人,怎么容得她分辨。

    王善保家的见宝玉还要说话,忙一手就拉住了宝玉,嘴里道:“好二爷,可千万别再惹太太生气。太太原是个慈善人,怎么会为难袭人姑娘,你只放一百二十个心,再别在这里给太太添乱了。”说着,便向王夫人道:“太太,我这就带了哥儿出去罢。”

    王夫人现在见了小丫头们就膈应,听王善保家的这么说,虽然也有些不快,到底也比那些个花红柳绿打扮的丫鬟好多了。便也点头应了。王善保家的便强拉着宝玉出了屋子,才一出门,宝玉已经哭得眼泡红肿,只哭道:“太太把袭人姐姐的头都打破了,我怎么能走呢,好妈妈,你就让我进去罢。”

    王善保家的便又拉着宝玉往外面走了几步,才道:“二爷,不是我说你,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做出这等事情来。这事儿我可也帮不了你,就是放你进去了,少不得我也要挨训。再说了,就是二爷进去了,太太也听不进二爷的话。要我说呢,二爷要紧的还是找袭人的老子娘来赎了她回去正经。”

    宝玉一听这话,就急得嚷嚷道:“这可了不得啦!袭人姐姐服侍我这几年,哪一样事儿不为我想在头里,再不能被接回去的!”

    王善保家的便撇了撇嘴,这会儿子袭人就是被王夫人打死也是情理之中的。若是袭人家的老子娘腿脚快些,怕还能保住袭人的命来。可要是慢些个……王善保家的冷冷地笑了。

    这时,晴雯却和紫鹃一前一后的来了,一见王善保家的拉着宝玉挡在门口,晴雯柳眉便已经倒竖起来,只道:“这是什么规矩,什么时候外头来的嬷嬷也能站在咱们这院子里了。也不怕脏了我们的地儿,还拉着二爷的手做什么,快放开。”说着,便推了王善保家的一把,把宝玉拉到自己旁边来。

    紫鹃也见着王善保家的在这里,心里疑惑非常。只是她自打来了怡红院里,嘴上甚少和人争持,便只听着晴雯一番呼喝也不出声。

    王善保家的一见晴雯来了,心里正扼腕怎么里头那个不是晴雯而是袭人,脸上便带出几分来,又想到这晴雯素日里仗着在宝玉跟前服侍,极有体面,很少放她们在眼里。又因她容貌标致,把这府上的丫鬟都比了下去,日久天长的就生出了大心眼子来。只打量她们和上头不知道呢,这会儿子王夫人来了,少不得要一起收拾了她们!

    正想着,里头就有麝月冲了出来,哭道:“二太太说要人伢子来领了袭人卖了,这可怎么好呀!”

    晴雯一听,已经怒了。她虽平日里和袭人有些口角争持,到底也是共同服侍了宝玉多年。这会儿子听见这话,一双眼睛早瞋得极大,只瞪着王善保家的骂道:“都是你们这起子黑心的婆子做下的好事儿,咱们这里又何曾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平白无故的就让太太来发作我们,是什么道理!若要打发了我们,也不需别人发话,我只服老太太。咱们只去老太太那里评理!”

    说着,便上来要扯了王善保家的去贾母那里。王善保家的哪里肯依,二人不觉便扭打到一起,抓得发髻松散,环佩叮铛。

    紫鹃这里只见麝月一脸涕泪交横,又见晴雯爆碳似的性子禁不起半点激怒。心里有话想问,却又没人答她。侧头就见宝玉痴痴呆呆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忙道:“袭人出了什么事儿,二爷知不知道?”

    宝玉被她这样一问,只觉得心里也万般羞愤,又想到袭人现在生死不知,被二太太发落着,心里又急又气,脸上更是苍白了。

    紫鹃心知是问不出了,便悄声附在宝玉耳边道:“二爷若不想袭人被二太太发卖了,可得快去求了老太太来。今儿个老太太正在藕香榭请了薛姨妈等人吃酒,二爷腿脚快些,怕还能赶上救下袭人。”

    宝玉一听,再不敢耽搁,只忙道了一声谢,就脚下生风的跑了。留下紫鹃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怡红院的门匾,又看了一眼扭打到一起的晴雯和王善保家的,旁边麝月又要劝架又要拉人,却又被王善保家的扯住了头发,疼得哭出声来。三人扭在一起,竟也不顾形象了。

    紫鹃索性也不想管,她不是个笨的,袭人向来是王夫人安插在怡红院的耳目,这一点怡红院的许多人都心里有数。就是晴雯也曾当众讽刺过袭人不止一次,可今儿个恰恰是王夫人要发落袭人,这就证明,袭人定是踩到了王夫人的底线。

    王夫人的底线是什么?自然是宝玉了。

    紫鹃冷笑了一声,转身便往自己的屋子去了。她一点都不想搅这趟浑水,当初袭人带给她的耻辱还记忆犹新,若不是袭人这个贱。人,她何必成为府中的笑柄。饶是后来说明了真相,王夫人和老太太却仍不待见她。她在这怡红院里,稍有点动作,就被袭人抓住说个不停。除了宝玉,她再没一个倚靠。

    可宝玉身边自小就有袭人和晴雯两个牢牢地把持着。袭人是个笑面虎,扮猪吃老虎的。时不时地就在私底下给你打个小报告。晴雯看着是个精明的,偏人长得美是美,性子却和爆碳一样。一点就着。这俩人放在一块儿,别说互相牵制了,晴雯也就只能过过嘴瘾,到底还是袭人棋高一着。

    紫鹃可不想袭人一直霸占着宝玉身边的位置。毕竟她要是想有出头之日,也就只能指望着宝玉能抬了她做姨娘了。这念头一起来,就再也止不住了。袭人是个爱打报告的,在王夫人跟前刻意的卖乖讨巧,让王夫人对她信任有加。

    晴雯因模样标致,被许多人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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