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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养子-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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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探春抬头面色苍白的看了王夫人一眼,熟知王夫人为人的她很快就在王夫人眼中找到一抹冷厉的颜色,顿时不敢反驳,伸手握住手腕上的那只翡翠玉镯,狠了狠心,一下子便从手腕上除了下来,向甄三小姐笑道:“是我的不是,妹妹来府上我竟没好的东西相送。这玉镯……这玉镯是个好的,妹妹不嫌弃,便收下罢。”

    探春一面说着,一面用力眨去眼底的泪水。这镯子是赵姨娘亲手为她戴上的,眼下却只为了讨这位客居小姐的欢心,轻易就送了出去。探春心里无限悲苦,偏脸上不敢露出分毫,只勉力笑着,一张如花的脸蛋早失了颜色。

    甄三小姐似是毫无所觉一般,笑着谦让了一回,到底还是在王夫人和贾母的笑声中收下了那玉镯。转头便让身后的小丫鬟捧了一只檀木妆盒来,才一打开,便见其中金光灿灿。众人凝目细看时,才见那盒子里躺了一只精巧的簪子,上头嵌着红珊瑚的如意双结,簪尾缀着一颗圆滚滚的珍珠,越发衬得金簪富贵逼人,珍珠圆润高贵。

    甄三小姐笑着道:“我收了姐姐的玉镯,岂有不回礼的道理呢。这簪子也不过是小小心意,姐姐可也别嫌弃了才好。”说罢,便从盒子里取了金簪出来,亲手为探春插在了鬓间。左右端看了一会儿,才拍掌笑道:“姐姐这样灵秀的人物,配这簪子正好,正像是为姐姐量身定做的一般呢。”

    众人口中称赞了几句,邢夫人深觉无趣,吃了两口酒便推说头疼要走。贾母本就不喜邢夫人,此刻听她这样说,又有外客在,脸上便有些不快。王夫人见此,只笑道:“大太太身子素来弱,多吃了两口酒便有些上头也是有的,只是今日难得一家团圆的好日子,岂不是扫了大家的兴?”

    邢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得色,只冷笑道:“迎春这几日身子不适,我这做娘的,心里着实挂念。昨儿个看了她一宿,今儿个瞧着她好些了才出来,现下吃了酒,头疼得很。老太太也是有大慈悲的,想必是体谅我一番慈母心肠,肯允了我回去。难道二太太有旁的话说?”

    王夫人始料未及这邢夫人多日不见,今儿个却如此硬气起来,当下被梗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薛姨妈在一边打起了圆场,只拉住王熙凤的手笑道:“大太太是挂念二姑娘,这本是她们母女情深。只是今儿个既有贵客在,凤丫头你可不许早走,何况我难得来一趟,你若走了,那还有什么趣儿呢!”

    贾母听到这话,脸上神色回转了不少。又实在不愿见邢夫人在跟前,便挥了挥手说:“你果然身子不适,且好好保养着。”

    邢夫人便离了座位,向贾母福了福身,又向甄夫人点了点头,便由小丫头扶着走了。

    又吃了几口酒,忽然听得外头有嘈杂之声,贾母遣了丫头去问何故。很快便有人来回禀说:“老爷在外厅和甄家的哥儿一起吃酒,见那甄家的哥儿生得和宝二爷竟似兄弟一般,心里惊奇,因带了人来给老太太这里请安呢。”

    贾母一听,也惊讶地道:“果然有这样的奇事?”说着,便去看甄夫人。

    甄夫人也是满脸讶然,只道:“我家那个原是个混世魔王,只怕和老太君家教出的哥儿大不同呢。怕是两个哥儿一时瞧着衣裳相近了,便似是兄弟一般也是有的。”

    贾母点了点头,虽觉得甄夫人这解释勉强可以接受,可心里也有几分好奇。便命鸳鸯遣着几个丫头去搬了屏风来,让甄三小姐并探春、惜春三人坐在屏风后面,她正坐在上首,甄夫人、王夫人、薛姨妈分坐下首,王熙凤、夏金桂和史湘云只站在身后。

    等众人坐定,便见毡帘一掀,两个面若冠玉,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并肩走来,乍一瞧着当真像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一般,连眼角眉梢的飞扬笑意都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很好,作的一手好死!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甄贾初见哥长妹短【标题】

    贾母定睛一看;这二人皆是一般打扮。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二龙抢珠金抹额齐眉勒着;穿着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真真儿的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

    只是其中一位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贾母便认出那正是宝玉从胎里带出来的美玉;忙招手让他近前坐着,仔细地打量了他的脸色,见他神采飞扬,脸色红润,便拉着他的手连连道:“可算是好了,这玉到底回来了。”

    那边甄宝玉也给贾母等人行了礼,贾母也叫他近前来瞧了一会儿,才向甄夫人笑道:“可当真是奇事,这二人竟似一母同胞的兄弟一般,若不是我这宝玉从生来就带了这块美玉,只怕我也要做了睁眼瞎了。”

    甄夫人闻言,只掩唇笑道:“老太君可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竟也不知道,我这小子在这儿有如此相像的兄弟在呢。”

    王熙凤啧啧了两声,笑道:“宝兄弟,你这玉可算是找回来了。”

    宝玉腼腆一笑,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甄宝玉,口中笑道:“多谢了甄家哥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儿的缘故,他才一来,这玉也来了。我立时清醒过来,过去许多糊涂时,竟也一下子清明了。”

    “哦?竟有这样的奇事?”薛姨妈也看了看宝玉胸前失而复得的美玉,眼中露出几分讶异。

    “这原是你们小孩子家的缘法,还不快谢谢你甄家哥哥。”贾母一见了宝玉已经大好,心里便甚是欢喜,连带看着和宝玉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甄宝玉也是喜欢得不得了,连忙推着宝玉去道谢。

    贾宝玉抿嘴笑了笑,却也不推辞,恭恭敬敬地走过去给甄宝玉行了个礼,甄宝玉连忙扶住他,两人相视一笑,倒似从前相识的一般。在座人人面露惊讶,屏风后的甄三小姐也是抿唇微笑了笑说:“哥哥在家时最不爱和男子打交道,只是和你家兄长很有眼缘呢。”

    探春因刚才玉镯的事,心中略有微词。只是见甄三小姐开口,到底不敢怠慢,便也带着几分微讶的口气说:“果然如此么?我这二哥哥也最是不喜男儿的,常日里总说‘男儿是泥做的,女儿是水做的,他见了女儿家便觉得清爽,见了男儿便觉得浑浊逼人’。我们还总笑话他呢,今儿个倒是和你兄长说到一起了。”

    此话一出,甄三小姐更是惊奇,连连惊道:“可真是了不得,你兄长和我哥哥倒似一母同胞的兄弟俩,连说话都这样像。”

    见史湘云和夏金桂等人都侧目看来,甄三小姐笑着低声道:“我哥哥在家时淘气,父亲动了气要打他时,他被打得疼了,便嘴里‘姐姐’、‘妹妹’的浑叫起来。问他何故,他竟还笑着说‘嘴里叫着姐姐妹妹,便不觉得疼了’。我常说我这哥哥是个痴人,在家总说爱亲近女儿家,与男儿是半句话都不肯多说的,今日是真见着和他一般脾性的人了。”

    夏金桂和史湘云对视一眼,更是讶然之色溢于言表。惜春因年纪最小,脱口便道:“二哥哥这下可要高兴极了,他那套说法从前都没人肯搭理,现下来了一个和他一样秉性的,日后是不愁了。”

    探春忙拉住她,惜春却吐了吐舌头,只退去一边吃茶了。

    外头又说了几句话,薛姨妈便笑着向甄夫人说:“可不是我说,真真儿的是极羡慕你的。莫说你家姑娘生得个个儿如花似玉,天仙下凡似的。便是这哥儿,瞧着也是人中龙凤,俊俏无匹呢。”

    甄夫人笑着掩唇道:“快别夸他,他最是个疯癫痴傻的性子,免不了就当了真。若要这样,岂不是要我替他害臊呢。”

    若换了当初,王熙凤早凑趣了,可现在她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薛姨妈见她这副神色,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悟。又见那边两个宝玉坐在一块儿,低头谈笑,两人面若冠玉,眉梢眼角都是风流韵味,眉头便是微微一蹙。

    偏贾母心里欢喜十分,只对甄夫人道:“我家里从前就这么一个宝玉,如今又来了一个宝玉,正好凑了一对儿,也是吉祥的意思。你快别推辞,只在咱们家好生住下了。我瞧着这两个孩子很是投缘,想必是不肯分开的。”说着,又向宝玉扬声问道:“宝玉,你可舍得你甄家哥哥回去呢?”

    贾宝玉一见甄宝玉,心便酥了一般,只道他这样的臭皮囊,哪里及得上甄宝玉的精致。后来言谈之中,又听他对女儿之说多有推崇,心里更是把对方当成知己相待。只恨不得把人留在身边,日夜不离才好,现在一听贾母说起这话,再不肯的。便忙站起来道:“老祖宗,我和甄家哥哥很是谈得来,快别走罢!”

    那边甄夫人笑着便道:“既是哥儿的话,我们也不好推辞了。”

    等贾宝玉拉着甄宝玉去怡红院里坐坐,贾母便让人撤了屏风。见甄三小姐正亲亲热热的拉着探春的手说话,贾母目光微微一闪,不过片刻才笑道:“如今岁数大了,才坐了这一小会儿竟累得很。怕是要你们自便了,二太太且陪着罢。”说着,在众人的恭送中由鸳鸯扶着回了内室。

    见贾母走了,甄夫人便也起身道:“出来了好半日,也该回去了。这一大家子来京里,怕有许多物什没有拾掇好,我这里先给二位赔个不是了。”

    王夫人忙拦住了她,薛姨妈更是笑道:“这说得哪里话,原是体谅你们这一路辛劳,经你一提才想起这事儿来,且叫几个得力的嬷嬷和丫鬟去帮忙,可也别见外了才好。”

    听着薛姨妈想得十分周到,不仅甄夫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就连王夫人也连连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儿了。”说着,便叫了金钏儿出来,又说:“你带了玉钏儿、彩云、彩霞几个一起过去,再叫周瑞家的挑几个得力的嬷嬷一起去帮衬着。”

    等安排好了,甄夫人便笑着携了甄三小姐一块儿走了。

    王熙凤在这里小半日,心里早有些不耐烦,正想走时,却被薛姨妈一把拉住。

    “凤丫头,怎么这么急着走?你姑妈难得来一趟,难道就不知道多陪陪吗?”王夫人此刻端坐在那张搭着银红撒花椅搭的椅子上,眉目间冷厉之色愈见,口气也颇多深意。

    王熙凤心头一跳,侧头见薛姨妈笑意浅浅,可笑意却不达眼底,便只赔笑道:“哪里是这些缘故呢。不过是来时听说姑妈会住在府上,我心想着日后见的日子必多着呢,岂会急在一时。也是我的不是,只挂心荀哥儿,他被我惯坏了,一时瞧不见我都要哭闹的。”

    王夫人手里的茶盏轻轻一碰,淡淡地道:“听说荀哥儿很是乖巧,怎么也不把孩子抱出来给我们瞧瞧。”

    王熙凤心里冷笑,如今贾琏有了子嗣,只怕第一个心里不痛快的便是自己这位慈姑妈了。荀哥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时不时的会碰到些个脏东西,若是抱来了老太太这里,若贾母一时欢喜了要留在身边几日,岂不是命都没了?

    虽这样想着,脸上却只露出一个为难的苦笑,说:“哪里是我不肯呢,只是太太不知道,大太太那样的脾性,我纵肯了,只怕她也不肯的。到时候又要闹得合家不宁。再一个,荀哥儿年纪小,我也怕他失礼于人前呢。”

    薛姨妈便笑道:“这值当什么,又不是外人,都是自家的孩子。不说你姑妈,就是我,只想着荀哥儿是自己的侄孙,疼他爱他尚且不够,哪里还会嫌他呢。”

    王熙凤听她这样说,只笑了笑,却转了话题说:“倒是忘了恭喜太太,宝玉如今失而复得,也是合家的福气了。”转了转眼睛,王熙凤掩住红唇,笑得满是伶俐,“常日里都说宝兄弟是个有造化的,我如今可算是尽信了。”

    王夫人听这话十分舒服,脸上神色不觉放缓了几分,看着王熙凤略抬了抬眼皮子道:“你宝兄弟也是否极泰来,如今那玉失而复得,可算是了却我一桩心事。只是咱们尽全府之力去寻这玉,却是被甄家的哥儿捡着了,岂不是笑话人的很?”

    “姐姐快别动气,许是琏儿事忙,一时不得力了也是有的。”薛姨妈虽是软语劝慰,可却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

    王夫人一听这话,便觉得怒气上涌,手里的茶盏也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只冷声道:“他忙?他有什么忙的,不过是个闲职,只这么个小事也办不好,日后哪里指望的上!”

    王熙凤暗暗咬牙,心里恨得不行。自己这两个姑妈一唱一和,只差没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贾琏是个不中用的。说白了,不过是王夫人惦记着这荣国府的家业罢了,且也不看看,如今袭爵的可是大老爷,二老爷在五品的位置上动也难动,倒是贾琏如今有了几分出息,六月便要去灵州上任了。到时候一个握着实权的从五品知州,可不比二老爷还强些!

    想到这里,王熙凤一忍再忍,勉力笑道:“太太教训的是,等二爷回来了,我定让他来老太太这里请罪。”

    王夫人却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很是不必了,本也不指望他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贾琏才跨进院子就敏锐的察觉到院内的气氛不同寻常;平日里最爱坐在长廊下闲磕牙的小丫头子们都安安静静的;连檐下挂着的画眉、鹦哥都乖巧的很,像是也发现了屋里女主人的不快。

    贾琏快走两步;一进内室;就见平儿端着一只绘山水纹的白瓷茶盏,咬着下唇站在榻边。榻上一身碧色底镂花古香缎圆领斜襟纱衣的可不正是他的妻子王熙凤么?贾琏含笑走过去,轻轻地推了王熙凤一把;却见她动也不动。心里正奇怪时,平儿却在一旁低低道:“二爷快劝劝奶奶罢;这都小半日了;从老太太那里回来吃也不肯,喝也不愿的;可怎么使得。”

    王熙凤转过身来,眼圈儿早已经红了,见贾琏满目惊疑,身上连官服都还没换就来看自己。想到这儿,心里更是委屈大盛,只哭着喊了一声:“二爷!”

    贾琏甚少见到王熙凤有这样柔弱的时候,见惯了她铁娘子一般刚强,此刻见她眼圈儿微红,双眸含着盈盈水意,心里也是一动。忙伸手揽住她,低低劝慰了几声。旁边的平儿见状,十分乖觉,把手中的茶盏轻轻的放在小几上,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将一室宁静留给这对夫妻。

    王熙凤耳边听着贾琏的温声软语,心里想到今日王夫人和薛姨妈一唱一和的话,心中气愤难言,只恨恨道:“我从前只以为姑妈是个好的,后来因着……我方察觉,她是个最自私自利不过的人。如今,我是真真儿的死心了。”

    贾琏听她语气又悲又怒,心中怜意大盛,搂着她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开口追问了几句,却见王熙凤只是摇头,心中亦知她自有法子,便安慰了几句,才冷笑道:“咱们家多的是满肚子鬼主意的人,哪一日不算计,怕是浑身都不舒服呢。”

    王熙凤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却又很快掩住,只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珠,笑容满面道:“二爷倒是个明白人,家中诸事只交给我来烦心,二爷一心办好林姑父嘱咐的差事就尽够了。”

    贾琏点了点头,深觉有理。他如今就在吏部当差,林如海早在年前就升了吏部尚书,在公务上对他也多有照料。更不必说林泽虽不在六部当差,却是在翰林院中,十分清贵。每每看见自己,却并不因着贾林二府的龃龉生出什么嫌隙,依然是满面笑容的样子。

    想到今儿个瞧见林泽时,林泽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贾琏深觉很有必要说与凤姐听听,便清了清嗓子道:“你在家操劳已久,我虽在外谋事,却也十分体谅你的辛劳。有些话,不必我说,想来你也看得分明。咱们府上,老太太是一言堂,但凡有个和她意见相左的,只怕要吃挂落。何况,老爷和二老爷这两年来越发的看不对眼,你如今既是大房的媳妇儿,却也是二房的内侄女,别的话我说了只怕要生嫌隙,未免你以为我有意挑拨,故而不说罢了。”

    王熙凤一听,再没有不明白的,连忙道:“二爷说的哪里话,我既已经嫁给了你,还分什么彼此呢?自古以来,哪家不是夫荣妻贵的,难道我还待要附着二房生活不成?二爷只不知道,这两年来你在外头有了能耐,我在家里也是挺直了腰杆子的。莫说老爷、太太,就是荀哥儿也时常同我说二爷的辛苦和好呢。”

    这一句话提到宝贝儿子,贾琏脸上立时便笑开了颜,却笑道:“荀哥儿有你这样的娘亲,我很放心。如今太太也不糊涂了,老爷也肯收敛着,那些个不上台面的姨娘被老爷打发出去不知有多少。偏老太太那里还对老爷看不上眼,咱们只管关起门来过日子,很不必把那些事儿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素来刚强,一贯是不肯在人前服软认输的。只是也要知道,太刚强了反而易折。老太太既念着二房的好,便让她念去,与咱们有什么相干。你我好好的,待到将来袭了爵,岂不比二房的强得多了?”

    王熙凤细细地将这话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总算领悟过来,便真心实意地绽开一抹妩媚的笑意来。“二爷说的是,是我糊涂了。”二房再怎么得老太太的青眼,那也是个二房,袭爵承家都没有他们的份儿。如今他们心心念念地是继承这荣国府,卯足了劲要给大房下绊子呢。自己若当真为了王夫人和薛姨妈的几句挤兑就动了气,到时候闹将出来,岂不是要二房得意,大房难堪么!

    想到这里,王熙凤又是庆幸又是后怕。一方面想着幸而贾琏回来,好生地劝慰了自己一番,这些话说得十分在理,总算没做出什么错事来。可另一方面却也觉得,王夫人之心着实狠毒,竟然连自己的侄女也能算计,自己也很该回敬些什么才好。

    贾琏和王熙凤又说了几句话,就听外头平儿隔着毡帘道:“二爷、奶奶,荀哥儿来了。”

    贾琏心里挂念儿子的很,一听忙说:“快领进来。”王熙凤也忙把身上的衣裳整理整理,抬头就见平儿手里牵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哥儿进来,只见他眉清目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黑白分明,见贾琏和王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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