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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阁下莫要生气。我是弥彦,是雨之国的一名忍者,这样说起来大概您也不信,我记得自己是已经死去了,睁开眼睛还以为这里是地府,也不知道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绝对没有要冒犯阁下的意思。”
时间又过了很久,那个声音才回答。“当然,这里是只有死人才能进的地方。”这个回答让弥彦感到了不详,他心里的戒备升腾到最高点,感到了很深的恐惧感。那个声音这时候又说了,“既然是直接到了这里,那看来你是走了大运了。回去吧,祈祷你的肉身还没有腐烂。”
“回去?阁下的意思是?”
“以凡人的理解,就是复活的意思。这里是坤冥道,进入这里的灵魂除了回去原来的地方,就连冥界都进不去。吾也烦得让你待在这里永无止日。”声音里透出了无奈,“……没想到就连从未有疏漏的乾冥道,也出现了这样的纰漏啊……”
“弥彦?弥彦!!”一声声的呼喊使得弥彦那躁动不已的心终于平缓了下来,他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小南和长门哭泣的脸,还带着浓浓的惊喜。接下来小南的拥抱让他有些面红耳赤,但是向来很闷骚的长门却也是扑了过来,顿时他被压在了最下面,两个人的体重压得他有点难受,可是又哭又笑的两个伙伴,让他不忍心推开。
终于等两人平静下来,他才看清了自己待的地方。他看到了满地的尸体…更惊人的是,山椒鱼也死了,而且死状尤其凄惨。似乎是看到了他的震惊,长门和小南脸色闪过复杂神色,似乎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到听了长门磕磕碰碰的解释后,弥彦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因为自己的死,长门懂得了使用轮回眼能力的方法,可是在了解了那个能力的代价后,弥彦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强大是忍者毕生所求,但如果因为自己的死,将小南和长门推入了活地狱,活得那般痛苦的话,那他就不会那般决然选择那条路了。
但等小南和长门就弥彦停止了呼吸又醒过来的奇迹事情,对着似乎有哪里不一样的弥彦,询问了他是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弥彦对于在那个世界见到的听到的,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彷佛是被下了某种封印,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能知道。
没有了山椒鱼,要建设一个美好的雨之国,自然就少了很多的麻烦,那几年他们为了努力创造出一个理想的和平的世界,在见到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效的时候,真的很快乐。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了呢?
或许是,被宇智波斑找到的时候,开始走向了完全不一样的方向。宇智波斑是忍界的传奇人物,他和千手柱间的一战,关于胜败其实还有很多的斟酌之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活着。
轮回眼是宇智波斑的,而宇智波斑在感觉自己要死的时候,却选择了将它们移植给了当时还很年幼的长门,而宇智波斑死了后,却有水之国的大名不知道用了何种方法,让他复活了,但是他出现在他们面前,却并不是要夺回属于自己的轮回眼,而是…一个交易。
建立在死亡威胁上的交易。斑很强,比他生前还要强大好几倍,因此就算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对抗,也赢不了他,为此弥彦不得不接受对方的条件:创立晓,并搜集尾兽,召唤出十尾,然后控制住世界上所有的人,来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
非常疯狂的计划,可是长门却被这个计划吸引了,尽管弥彦觉得这个计划很荒唐……那是他们认识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有的意见分歧。小南夹在他们两个之间,不知所措。最后弥彦选择了妥协,眼见着长门因为使用力量越来越虚弱,而弥彦也为了利用斑和寻找比斑的计划更好的方法去改变世界,他们合作了。
晓建立了,招揽了的都是S级的叛忍。S级的叛忍各个都是拥有能够毁灭一个小国的实力的强者,不过也许是出自于忍者本身的局限性,他们倒是很听话的执行了改名为佩恩的弥彦颁布的命令。
斑没有正面参与晓的计划,但是他派出了一个叫阿飞的人进来,而宇智波鼬和那个叫阿飞的似乎也有什么利益牵扯。线放得越来越长,而似乎离着目标也越来越近,直到弥彦逐渐的接受了斑的理念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却完全打破了他的现状。
那个人是成之国的大名,一个少年,他手底下有着非常多而且强大的忍者,他让人带来了一份书函。那份书函,写着比起斑的那个月之眼计划更加匪夷所思的提议。
建立一个属于忍者的国度。如果说斑的计划是泯灭掉人类的**,建立一个空虚死气沉沉但是和平的世界的话,这个人的提议就是要将忍者完全放在了人类的对立面,是完全否定了忍者过去的存在价值……
但是,他却被说动了。或者说,被那个忍者不用再活得像是工具、必须痛苦压抑自己的情感、活得那般空虚的世界,触动了。斑的和平并不是真正的和平,而他们心中的和平,实施起来有如天方夜谭,但若是按照对方的所想……
会被拯救的,是忍者啊。至少在未来,不会重复着像他们这些人一样痛苦的童年和绝望的命运。可以有更多的选择,那么,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
大概斑不会想到的是,在杀了康长大名后,自己也难逃死路。在感觉身体已经逐渐不受控制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也对,他的命是这位大名给的,这个大名死了,那么自己也不该活着……
真是可笑呢…自己也被长门他们那个可笑的计划所影响了吗?建立出一个只有忍者的国家,即使是那样做了,这个世界依旧还是存在着不公和黑暗。
“我已经猜到你们会来了……”他没有回头,他知道身后有很多人。可能还有带土和鼬,或者包括了弥彦在内所有的晓成员都来了……
“斑,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建立一个,虽然无法灭绝所有不公,却能够使忍者摆脱那僵化命运的国家吗?”弥彦如此问道。
真是奇怪呢。斑这样想着。于是他回头了,他确定弥彦不是在说谎,似乎真的是在邀请自己。但他还是淡淡的道:“不可能的。”弥彦露出了失望的面色。“你们不会成功的,那样的世界是不可能到来的,忍者的命运,永远是那般的绝望。”
泉奈的死去,族人的不争和腐朽,挚友的背叛……忍者的人生,就应该是无情的工具一样做着被指定的事情,然后毫无价值的死去,只是作为工具出生的忍者,又怎么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呢?
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人类就是这样的丑陋。只有没有了欲|望的人类,才能够有公平。应该就是这样的没错吧。即使弥彦他们没有过来,他也是摆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而眼见着宇智波斑在肉眼可见的速度里虚弱下去,尸体化成了白骨,就好像已经死去了很多年似的,身后的那些人,却是觉得刺眼非常。其实他们也在怀疑,他们真的能够成功么?
成功的,摆脱着残忍可笑、却又顽固的命运。
或许,历史会证明一切的对错。但是至少,在这短暂的眼前,欺骗自己,自己能够获得真正的自由吧。
那崎岖的土路,上面一个盖一个的脚印,被时光走出来的这条小道,也该是扩建的时候了。不要将眼睛局限在一个地方,不是只有一条路,而是有更多的路,就算走到半路,看到的是悬崖,或许没有比原来那条路更加好走和光明,但是……至少努力过了。
不为了自己,至少也要为了,让自己的身后,有更多年轻的身影,能够一边走,一边笑着到最后。
88哈利波特
“你…你好啊…”对面的男人隔着老远;像是避开某种病毒源那样的架势;整个人贴在了墙壁上;战战兢兢的看着天天,僵硬的扬着手打招呼,但在天天从那张诡异的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他又猛地沿着墙壁横走,直到觉得自己和对方的距离足够远了;才松了口气。
“你是谁?”天天给自己松了松筋骨;说完了也觉得自己口气有些冲,可……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看到这个男人很烦躁。有一种…暴打对方的冲动。
当然;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暴力份子。但依旧是觉得很不爽。
那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戴着软圆帽子;因为脸被长巾遮住,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从眼神看的话,却是很惧怕自己的样子。他发出几声响亮的吞咽的咕噜声,才说道:“那个…需要…喝茶吗?”
超级无语的问话。天天勉强扯开一个笑脸,不过从对方更加惧怕的眼神看,似乎还是维持面无表情更好一点。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烦躁呢?就连天天也不明白。
“你…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很好…”那个人竭力的寻找话题,干巴巴的说道。
“是吗?”他淡淡的说道,随手查看自己的冥币值,上面果然有所增加,当然,离自己所需要的还有很大的差距。他张了张嘴,问,“在那边世界的功过,是不会被记入的吗?”
“咦?功过?”那个人迟钝的开口,说完了又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点头又摇头。“这个…大概是不算的…吧……”
天天看着那屏幕上,依旧是空值的功过表,叹了口气。他叹气后对方更加紧张了,说道,“怎、怎么了吗?”
“我应该能够出去吧?连续了三个任务,我想我需要休假。”天天盯着这个人,问道。
那个人有些苦恼的皱眉,但是在天天的视线下,又不明的紧张起来。他大声说话,彷佛这样做能够盖过自己的紧张。“可、可以的!那个…三个小时…不不。五个小时。”他又咽了下口水,“五个小时,能回来吗?”
天天点头算是回应了,那个人很明显的松了口气,然后这个密闭的房间发生了改变,看着这个熟悉的大堂,他初次见到科长就是在这个地方,出了大门就看到了那个出口。他出去后,猛地身体下落,急忙调整状态,漂浮在空中。
在脚踏实地那么久之后,突然变回灵体的状态,让他有些转不过来。本来以为好歹那么久时间了会感到陌生,却没想到回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熟悉感就回来了,彷佛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不是度过了几十年的人生。
在这个冥界上空不断的飘荡着,他没有随便逛,而是凭借着记忆往前去,或许他可以找到那个大广场。回来这里后觉得莫名的累,或许是因为那太过真实的人生,回到这里之后却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为了任务才到那里,就如何也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确实需要休息,就算是四处飘荡也好。
不知道飘了多长的时间,他看到了那个大广场。大广场依旧是那样热闹,灵魂们喧闹非常,他这一回比初次时多了心眼,注意的观察那些灵魂。他发现这些灵魂年岁都不大,很多都是二三十的壮年期,也有一些是未成年。他记得自己来的时候是才15岁,所以外表依旧是15岁的样子,那这些灵魂呢?
想要飘近一点,却被拦了下来,一个长着鹿角的小鬼飘过来,面无表情的对他说:“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离开。”
这小鬼给人的气场非常的不安详,天天退后几米,而对方已经离开,他试着再近一点,那个小鬼又过来,说了同样的话后又离开。似乎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总之他就是不能够靠近。
真是让人挫败。他往着其他的地方飘荡,然后看到几条非常热闹的街道似的地方,很多人在那里做着买卖,井然有序的店铺和繁多的灵魂,就像是活着时候的在吃喝游玩。
他飘了过去,在脚触到那白色的地砖时候,觉得身体的重力一改,就好像是真的站在了地面一样,眼前一个黑影笼罩,他讶异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对男女。自然,那个挡着自己的中年男人,露出更加讶异的表情。
“您是…判官大人?”天天认出了这个男人,他们还一起喝过茶,而他身边的那个中年女人,很温和的朝他一笑。“您好,夫人。”天天想着她应该就是判官嘴里那个妻子了。不是多么漂亮,可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判官卸了一开始的讶异,温和的问道,“我以为你现在应该是在寻找适合的职业才对。人才市场可不是在这里哦。”
“是的,我已经找到了适合的职业了。”天天说道。他说后,判官露出了惊讶的面色。
“这么快?”
“嗯,是个很奇特的部门,据说工作的时候,我在冥界的时间是停滞的,因此可能在您看来,我们只是分开一小段时间,但其实在我的角度,已经是几十年了。”
判官夫妇皆是露出匪夷所思的面色。然后判官说道:“是这样啊,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呢。我在冥界待了几百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说。能够告诉我那个部门是哪个吗?”
“当然。是个叫做‘世界如此多娇’的部门。”可是天天说完了,却见判官夫妇依旧是疑惑的面色。他又重复了一次,判官叹了口气。
“你多次提到的那个名字,我们两个却是听不出你是在说哪种语言。”
“就是这样,我才想要请教您。毕竟在这里,我认识的也就只有您了。”
“这样啊,那么,你能够说一下,那个部门的所属位置吗?”
“是在北元区极东。”
“极东?”判官古怪的说道,“这个可就奇怪了。就我所知,那个地方可是在两千年前,就被列为禁地的区域,无论是任何灵魂,都应该是进不去的才对。””
“咦?这不是麒麟大人吗?”判官抬头看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青年,天天认出了这个人,是那个叫做白齐麟的青年,让他觉得很不真实的那个青年。
那青年依旧是之前见到的模样,冷淡的朝着判官夫妇点了下头,对天天说:“阿宝已经跟我说了,他不懂规矩,不过,你不该离开的。现在,请和我回去吧。”听了他的说话,天天暗自讶异。这个男人,比起上一次说话时有条理多了,上次一副懵懂的样子,连说话都是不利索,好像是缺失了什么一样的行为,如今竟然无论言行还是举止,都老练许多。
“原来是麒麟大人的辖区么?”判官恍然道,朝着天天一拜,他的妻子也同样这么做。判官说,“那就是在下多嘴了,若是麒麟大人的话,确实是有办法呢。天天公子,您果然是天带福泽之人啊。”
一番聊天弄得天天丈二摸不着头脑,白齐麟速度很快,一眨眼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叫做阿宝的男人依旧是看到天天就像看到猫一样的样子,远远的避开着。白齐麟说道,“你不该离开的,阿宝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才会胡乱放行。”
“我不记得自己有和你们约定过连自由都被禁锢的条约。”天天不善的盯着这个被称为麒麟的男人。那青年听了,似乎是半晌才搞明白意思,才说。
“并不是禁锢你的自由,而是为了安全。不过,你也可以开始下一个任务了吧?”
天天盯着他半晌,最后挫败的发现自己真的无法看穿这个人到底是想什么,或者说是麒麟,他压根捉摸不透。白齐麟说:“上一次的任务,是我没有先说清楚,不过你完成的很不错。这一次,你去的那个地方,对你而言应该是很轻松的。”
“看来应该也是没有交接物品的任务?”天天挑眉。
“嗯!那里没有时空员,相比于你上次的任务,是个曲度不算大的世界,但是你的任务却是决定着那个世界能够正常前行的关键。我们需要你……”白齐麟说到这里,猛的瞠大眼睛,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眼里又比刚才清明了一些,说道,“让伏地魔杀哈利波特的时候被反噬。”
他的话一完,熟悉的昏暗席卷过来的时候,天天已经不会有任何表示讶异的情绪了。他是在一个有些狭窄的房间里醒来,躺在一张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床上,四周家具陈旧,身上的棉被质地也一般。
脑袋持续的涨痛过去后,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只有几分钟的记忆片段。一个有一张蛇脸的男人,他周围有很多穿着奇怪斗篷的人围着,然后他一个人来到一个房子前,杀了一对夫妻后,将木棍对准了一个婴儿,发出了一道银光的木棍,那光还没接触到那个婴儿,婴儿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光芒…最后见到的是那个蛇脸男人慌乱和恐惧的双眼,归为无。
伏地魔?哈利波特?反噬?天天绞尽脑汁的想着这之中到底是什么联系。奇怪的木棍,哑剧一样的记忆片段,然后貌似是被婴儿杀掉的蛇脸男人。
好像哪里听过的这个名字啊,哈利波特?好像是谁提起过…在想了半天后,天天只是记起来自己好像是上学时听过前面一个女生狂热的提起过这个很普通的名字。然后…好像是一部关于巫师的电影……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天天如此认真地想着,他一定会选择当个宅男。至少那样的话,会知道…哈利波特和伏地魔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89哈利波特
这个房间里有镜子;应该是12、3岁;外貌只是在原来的样子上多了点外国血统的立体感和孩子的稚嫩,衣服的料子看上去很好但是过时;从窗外看去车水马龙;英伦建筑物遍地;各种英文的招牌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他应该是待在一间旅馆的客房里。在过了有一个多小时,门被敲响了;一个穿着像管家的白发老人走进来。
“让您久等了,我尊贵的斯凯尔少爷。是时候该回老宅了;想必老爷他们也是等急了。”管家谦逊的说道;看着天天的眼神带着微微的宠溺和骄傲,从他那老花眼镜里也能够印出他在老人家眼里的形象:一个穿着得体、身材纤瘦而面目清秀的小男孩。
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是个硬伤,天天敛下眼皮;看上去是强撑着让自己有精神,他应了一声,没有说多余的语言,然后越过老人走出去,走没几步一个踉跄,被老管家紧张的扶住。“小少爷,您不舒服么?”
“不知道…”他虚弱的头靠在老人还算硬朗的胸膛,“觉得很累。”
“这可不是个好事,去医院吧少爷。”老管家依旧紧张的说道。
“不,想快点回去。”天天带着少年的倔强说道。生气时候的任性是可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