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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冷王娶妃忙-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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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围堵我水墨阁所谓何事?”

    “有…食客状告…你们水墨阁在酒菜中下毒,致他们险些丧了性命。”其中一位还算冷静的人磕磕巴巴地开口,然后从晕倒的官差怀中找出了允许逮捕的文书递到了楚钰城的面前。

    看着逮捕文书上面写的罪状,楚钰城的脸色越来越冷。

    “你们先回去,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自会去衙门给大家个说法。”话落那逮捕文书便在他手中化作了粉末,他楚钰城要杀一个人,还不会卑鄙到在酒菜中下毒,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岂不是更好!

    刚走到顾水墨的房门口,便看到她扶着个大肚子在够地上的鞋子,吓得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忙跑上前将她给抱住。

    “墨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只是想去大厅找你,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城你别生气。”

    自知理亏的顾水墨忙伸手双臂搂住了楚钰城的脖子,然后用毛绒的脑袋不断地蹭着他的颈窝。

    “墨儿,有人混到了水墨阁中,然后在酒菜里下毒,官差是来查这件事情的。”

    顾水墨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这阁中的主厨是杏儿,杏儿那丫头现在恨不得豁出自己的命来保护她和腹中的胎儿,定是不会出卖水墨阁的。后来她怕杏儿一个人在厨房中忙不开,就调派了三位姑娘过去帮厨。

    经她长时间的观察,那三位姑娘也是手脚干净利索的人,而且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她们也没有理由在酒菜中下毒啊。难道阿城所说的混进来的人,现在还藏在暗处?

    “阿城,你打算如何查?”

    “我正在想…”

    “姐姐,姐夫,杏儿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们了,前些天有位带着斗笠的食盒非要上二楼雅间,正巧被我拦住了,可不知为什么此后就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就在二楼的角落里,那位怪人也不见了。”小丫头站在门口揪着衣角,面上满是纠结之色。

    顾水墨和楚钰城相互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

    当天,水墨阁并没有歇业,而是继续迎客,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一样,只是经过上午那件事情一闹,倒是少了不少食客。

    做好了该做的菜,杏儿便坐在灶台边打起了盹儿,原本白皙的小脸儿上蹭上了好几道黑灰。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闪现,几道菜式的上方便多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瓶中的粉末纷纷洒洒地落到了菜上。

    “兄台还真是不怕事儿,现如今风声都这么紧了,还敢如此嚣张。”

    拿瓷瓶的手一顿,戴斗笠的黑衣人转身看向了门口。

    “楚钰城!别来无恙,呵呵!”低哑的声音响起。

    “你不好好地当你的一国之君,竟做这些下作之事,很有趣吗?”

    楚钰城掌风一震,黑衣人的斗笠被掀翻在地,成雪的千丝瞬间散落了下来,惊得他身后装睡的杏儿轻呼出声。哪知原清流不但没有被抓的窘迫之感,嘴角反而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没错,只要能让你不痛快,朕就开心。”

    那熟悉的笑容令楚钰城心中一沉,转身向着顾水墨的房间奔去。

    “砰!”

    吓得顾水墨手中的汤碗应声落地。

    “阿城,你这是怎么了,吓了我一跳。”

    “墨儿,刚刚有没有人来你房间?”楚钰城长出了一口气。顾水墨不解地摇了摇头,可惜这碗补汤了。

    待看到突然出现在楚钰城身后的人是,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原清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走了进来,然后自来熟地坐到了桌边。

    “原清流,你这是什么意思!”楚钰城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们这儿不是酒楼吗?来者是客,朕打算在这儿住上一个月。”话落从怀中掏出了一打银票摔到了桌子上,让顾水墨瞬间想到了“暴发户”一词。

    楚钰城眼角直抽,二说没说,一手抓起桌上的银票一手拎起原清流的衣领便往外拖,见过挖墙脚的,但是没见过挖得如此嚣张的,今天不跟他好生地打上一场,他就不叫楚钰城。

    须臾,门外便传来了拳脚相加的声音。

    顾水墨撑着肚子下了床,慢吞吞地走到桌边,端起了桌上的排骨汤尝了一口,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条线。突然又想到了门外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遂端着排骨汤走到门边倚着门框吃了起来,眼睛还不忘记扫着不远处的战况。

    等到顾水墨将手中排骨汤消灭干净,那两人依旧在打着,虽然暂时还看不出胜负,但楚钰城明显是占了上风,所以顾水墨也就不再担心他,转身回房继续休息。

    半个时辰后

    原清流被楚钰城扭送到了衙门。

    “这位公子是…?”见楚钰城穿着一身质地上好的锦衣,肥头大耳的县官忙起身客气地拱手相迎,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被满脸的肥肉挤成了一条线。

    “楚某是水墨阁管事的。”

    “哦?原来是白火姑娘的…那个谁啊…”县官目露猥琐地摸了摸胡子,将“姘头”两个字给省略了。

    “楚某说过,下毒一事,三日内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这个人就是下毒的元凶。”话音落下,便将五花大绑的原清流给扔到了县官面前。

    “大胆狂徒,可是你在水墨阁的酒菜中下得毒!”县官怒拍了一下惊堂木。地上躺着的人就跟死了一样,双眼紧闭着一声不吭,任由着县官问了几次都没有反应,最后只能当他是默认了。

    走之前,为了减少麻烦,楚钰城给县官扔下了不少银子,让他去安抚那些中毒的食客们。县官点头哈腰地应下,兴冲冲地将银子收下,然后便将人给送了出去。

    待送走了楚钰城后,县官掂量着手中的银子晃晃悠悠地走了回来,却发现大堂上除了一捆绳子,再无他人。派人抓捕了许久无果,根本没法给那些受害的食客们交待,只好再次派人去水墨阁索要赔偿,以平息事态。而之前楚钰城给他的那些银子,显然被他当成了私房钱。

    水墨阁中

    楚钰城正在为顾水墨揉着有些浮肿的腿,杏儿却突然冲了进来。

    “姐夫不好了,那些官差又来了!”

    无奈之下只好下楼去应对,待他处理好事情回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贱兮兮的声音,“小墨儿,这是朕煮的牛腩汤,朕的干儿子一定会喜欢吃的,来尝一口,啊…”

    楚钰城黑着一张脸走进了门,十指捏得咔咔作响,目露寒光地剐着原清流的背。

    顾水墨原本撇着脸想拒绝的,但是当那诱人的香味传来的时候,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腹中的孩子轻踹了她一脚。伸手按住了肚子轻哄了两句,结果被踹得更严重了。

    羞窘下伸出了双手欲接过原清流手中的汤碗,哪知却被他灵巧地给躲了开。

    “小墨儿怀着宝宝那么辛苦,流儿喂你…”

    看着顾水墨那张泛着纠结的小脸儿,原清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终于找到那时相处的感觉了,她终于对他卸下了一丝防备,能够像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记得那几年,这丫头每次来月信的时候,都会懒趴趴地赖在床上,整天都是蔫蔫的,有时候东西给她放到桌上,她都懒得伸手去拿,无奈之下他总是一勺一勺地喂她。没想到事到今天,喂她吃东西已经成为奢侈了。

    “原清流!”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呦,楚钰城,速度还是蛮快的嘛。”原清流酸酸地说道,起身将手中的汤碗塞到了楚钰城的手中,然后扭头就走,走到门口还不忘了回头喊一句,“小墨儿,我就住在你隔壁的那间客房,有事可以去找我哦!”

    没等他出去,楚钰城一个掌风便把门给带上了。原清流摸了摸鼻子,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为什么看着楚钰城吃瘪,他心里竟是如此舒坦。

    楚钰城没好气地将牛腩汤放到了桌上,这原清流着实是太嚣张了,现在西原和南楚的关系如此敏感,他还敢这样不加遮掩地在南楚境内晃悠,而且还当着他的面!

    “阿城,你喂我喝好不好?要不然汤就凉了。”顾水墨咽了咽口水,双手不断地揉着肚子,儿子你可别踢了,一会儿就能喝到了。

    “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你等着,我给你做更好吃的东西。”

    话落,在顾水墨眼巴巴地注视下,楚钰城走到了窗边,毫不留情地将汤倒掉,给顾水墨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碗底,然后顺手将碗也扔了出去。

    于是乎,楚钰城窝在厨房中,跟着杏儿学了两个时辰如何煲牛腩汤。待他捧着一碗像样的成品回来的时候,差点儿没一口气背过去。原本干净的桌面,现在有两只空碗正躺在上面,而床榻边,原清流正拿着勺子冲他得意地摇着。

    “原清流你够了,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这里是南楚!”楚钰城咬牙切齿地说道。

    “楚钰城,朕就在这儿,你完全可以将朕的身份公诸于众,如果你不想和小墨儿继续过这种安逸的生活。”

    待原清流走后

    楚钰城刚要将手中的牛腩汤给倒掉,却被顾水墨给喊住。

    “阿城,我没有吃饱。”话落笑眯眯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楚钰城原以为她是在安慰他,毕竟之前她已经吃了三碗了,但是他一勺一勺地喂着她,她却连眉头都没皱,吃得酣畅淋漓。

    膳后,楚钰城怕她吃东西积了食,强制地将她拉了起来,搀扶着她在屋内散步。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抚着,楚钰城越发地觉得顾水墨的肚子和正常孕妇的不一样,实在是太大了,好似要生了一般。

    “墨儿,你说你肚子里会不会有两个?”

    “你是说双胞胎?”顾水墨惊讶地抬眸。

    “恩,你现下肚子这么大,而且还那么能吃,看起来不像是只有一个。”话落楚钰城又仔细地摸了起来。

167 女施主,你腹中孩子是恶魂!() 
摸着摸着楚钰城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他好像感受到有只小脚隔着肚皮跟着他的手在走,为了确定心中的想法,他停住了手没有再动,那只小脚也跟着停了下来。由于他停了许久都没有动作,顾水墨肚子里的孩子好似不开心一般,隔着肚皮猛地踹了下楚钰城的手心。

    “这淘气鬼!”

    起先这孩子如此这般,她会感觉到肚子极其的不适,但习惯是个很可怕的存在,经过了这么久的摧残,她已经对这种待遇甘之如饴,甚至如果孩子不踢踢她,都会觉得生活空虚了些。

    “墨儿,这孩子好像没玩够。”楚钰城惊讶地出声。

    “这才摸了几下。”顾水墨淡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日里她可是要和肚子里的孩子沟通上两个时辰,才会被放过的。

    听得顾水墨如是一说,楚钰城将双手分开两边轻轻地抚摸,起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是不久便发现有两个小凸起追随着他的掌心,而且无论两只手距离得有多远,都能准确地被找到。

    顾水墨一直注意着楚钰城的表情,眼中的笑意渐浓,阿城的情绪外露越来越明显了,是孩子的功劳吧。

    “墨儿,好像真的是两个,感觉有两只小脚在踢我的掌心,不信你来摸摸看。”楚钰城兴奋地将顾水墨的手放到了刚刚他探测好的位置。

    果不其然,见顾水墨惊喜得瞪大了双眼。

    “墨儿,你摸到了吗?”

    “阿城,真的是。”顾水墨的目光落到了肚子上的两只手上,两只手的距离并不近,除非孩子在腹中就会练劈叉,那么说真是有两个孩子。

    正当两人与腹中的孩子玩得不亦乐乎之时,杏儿闯了进来。

    “杏儿,怎么最近变得如此毛躁。”

    “姐夫,大门口来了个老和尚,说是一定要见水墨阁的两位管事的。”杏儿气喘吁吁地说道。

    楚钰城眉头一皱,心中顿生疑虑,这城中的人都知晓水墨阁有两位管事的,并不稀奇,只是这脱离了尘世的佛家之人怎么会找到他们这儿?

    “阿城,扶我下去看看,反正现在也睡不着。”

    顾水墨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未穿越时空来到这里之前,她是不信鬼怪神佛的,相信人定胜天,没有人解决不了的问题。但是穿越后,她的想法变了,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将她带到了古代,也不知道哪一天会莫名其妙地再穿回去。

    在现代的时候,她曾经读过许多经典,就连圣人孔子对鬼神这个问题都是敬而远之的,既不推崇也不诋毁。所以今生,但凡有僧道来找她,她都想持着敬畏的态度,为自己和阿城,也为腹中的孩子,积一份福德。

    两人相携着下了楼,老远便看到门口站有一须眉皆白的慈目老僧。

    “两位施主,老衲望渡,有礼了。”

    “望渡大师!”两人同声垂了垂首。

    老僧垂眸看了眼顾水墨的肚子,眼中闪过了然和笃定,脑海中再次显现出那些模糊血腥的场面,心中的想法更将坚定起来。

    “不知望渡大师深夜来此,所谓何事?”顾水墨淡笑着出声。

    “女施主命格富贵,实乃高寿多子之相。”老僧双手合十于胸前微微垂首。

    “借大师吉言。”

    “若老衲没有算错,女施主魂来异世已久。”

    老僧话音刚落,便见两人变了脸色,遂继续说道,“女施主一生善缘缠身,本是大富大贵的国母之命,只不过中途遇煞神挡路,改写了命数,致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大师,小女子敬您是出家人,还请不要妄言!”

    听得“煞神”两字,顾水墨瞬间便炸毛了。那些已逝的岁月中,阿城不知已经被这两个字给折磨了多久,她心疼都来不及,如今又来个老僧到家门口胡言乱语,她又岂能容得。

    楚钰城亦是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虽然他手上亡魂无数,但哪个为将之人手上不沾血腥的。从前听得天下人说他是煞神,他也就认了,毕竟他身边之人不是死就是伤,没有好下场的。可是如今,母后尚在人世,五哥病愈得了皇位,哪一件不是好事。

    “施主,你命格的变化要感谢身旁的女施主,她替你挡了不少的劫数,所以现在才会被恶魂缠身不得安寝。”老僧笃定地说道,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自己的胡子,目光却未从顾水墨的肚子上移开。

    楚钰城沉默了,虽然他并不完全赞同老僧的话,但是他必须承认,是墨儿将他带出了孤寂痛苦的深渊,也必须得承认,是他连累墨儿多次受伤。

    “望渡大师,如果您深夜前来只为说我们俩的命格,我们受教了,恕不远送。”

    顾水墨哪里容得他人说楚钰城一点儿的不是,心下瞬间便对老僧起了厌恶,脸上的笑容顿时敛去,伸出手臂做了个送客的姿势。

    那老僧也不气,脸上仍是挂着来时的慈笑,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大师,有什么话就都说完,然后我们夫妇便不留你了。”楚钰城松开了揽着顾水墨的手,礼貌地抱了抱拳。

    “施主,在你的孩儿降生之前,带着女施主跟着老衲去寺中诵经念佛吧。”

    “为何?”楚钰城不解地问道。

    “施主一生杀戮甚重,而女施主腹中便有两个恶魂对你有怨。他们的存在会伤害你们另外一个无辜良善的孩子,轻则那孩子得意降生体弱多病,重则就此命丧腹中累及母体受难。”谈及顾水墨腹中的胎儿,老僧难得地掩去了眸中的慈笑。

    顾水墨越听眉头皱得越高,这老僧着实是过分,说完了她的阿城又说她的孩子,还真当她是兼容并包的圣人么!

    但对于楚钰城来说,老僧的话却如一锤重击在胸,痛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想到了顾水墨那吓人的食量,想到那踢上半宿也不消停的孩子,想到了那两只随时能精准找到他掌心的小脚,他的心动摇了。

    “大师,您可以走了。”顾水墨声音渐冷。

    “女施主,若是不以佛心来度化那两个灵魂的戾气,轻则累及你的性命,重则涂炭这生灵,望你能深思!若是两位哪天想明白了,可以到城外的福缘庙,老衲在那儿等你们。”话落目光深邃地看了楚钰城一眼,然后转身缓缓地没入了夜色中。

    原本就没有多少睡意的顾水墨,经得那老僧如此一说,便更加清醒了。

    垂首看着怀中想翻身却翻不动的顾水墨,楚钰城嘴角勾起了宠溺的笑意,不过想到那老僧的话,笑意瞬间便褪去,目光定在顾水墨那张微红的小脸上,心中开始擂鼓。

    “啊…”

    听到熟悉的轻呼声,楚钰城便知是顾水墨腹中的孩子开始闹腾了,忙伸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安抚起来。

    “阿城,你不要相信那老僧的话,简直是危言耸听,还未出生的孩子怎么能跟涂炭生灵扯上关系。”顾水墨闷闷地出声,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孩子怎么容得一个陌生的和尚如此乱说。

    “恩,咱们当他今天没来过就好。”

    楚钰城搂紧了她,将下巴抵在了她的颈窝,低声地轻哄起来。

    待顾水墨的呼吸变得均匀,已经近三更天了,楚钰城却发觉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脑中不断地回响着那老僧的话,两个恶魂会伤害另一个无辜良善的孩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还有一个?

    顾水墨还没睡到两个时辰,又被肚子的不适给折腾醒了,看着她发青的眼窝,楚钰城的心又揪了起来。

    “墨儿,天还早着,要不你再睡会儿?”

    “阿城,我肚子难受,睡不踏实。”顾水墨喃喃开口,声音略带委屈。

    无奈之下,楚钰城只好出了下策,出指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起身关门离开,却不想一转头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原清流。原清流知晓楚钰城正在看他,并未多加停留抬步下了楼,楚钰城心下一疑便跟了上去。

    昏暗寂静的厅中,原清流不知从何处偷来的美酒,坐在地上喝得很是开怀,听得渐近的脚步声,他抱住酒坛缓缓抬首,轻笑这说道,“楚钰城,要不要一起喝点儿?”

    若是放在平常,楚钰城是烦透了原清流的,定不会与之黎明对饮。但一想到那老僧的话,他的脑袋便胀得难受,故未曾退却,拿过原清流手中的酒坛仰头灌了起来。

    “楚钰城,听那老僧的话,带着小墨儿走吧。”平静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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