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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终妄〗陌上琼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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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萧曲丹分道扬镳的白九寒,一路快马,来到了一处很普通的小平房前面,随后进入。
  在小平房里,站着两个人,一位很年轻,穿着普通,但是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是无人可比,正是当今圣上,启泽。而另一个人则是时刻跟随在启泽身边的左相秦扬。
  “臣白九寒,见过皇上,左相。”白九寒竟是认识他们。可见他不是一个人在行动,背后的同伙竟是如此庞大。
  启泽笑的温和,“许久不见,白爱卿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请直说。”为了拉拢白九寒,什么条件启泽都会应允,只要不过分。而如今白九寒很顺利的进入殿御府,为后面推倒萧郁狂最好了充分的准备。
  白九寒直言,“只要皇上帮臣救出一个人,臣一定将萧郁狂的三枚兵符全部拿出来,到时候,萧郁狂大势已去,皇上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秦扬点头,出言道,“除了兵符,萧郁狂的后续隐藏势力,还请白将军仔细点,避免最后收场时,多出麻烦。”
  白九寒抱拳,“是。”
  一旁的启泽终是点头,“朕答应你。”
  白九寒面无表情谢恩,启泽又道,“爱卿要救的人在何处,几时出手,朕会派人助你。”
  “在殿御府,但之前臣出手救人时被发现,被萧郁狂再次藏起,臣还在寻找。”
  启泽眯眼,若有所思,“原来如此。那好,待爱卿寻得人所在之地,通报给朕,朕会派人。”
  秦扬道,“萧曲丹那边如何了?”他得到消息,今天萧曲丹会现身,为了不让这个多出来的意外打乱后续计划,他决不能留。
  听到萧曲丹,白九寒眼神一闪,随后如实禀报,“萧曲丹已经现身,现在应该已经到达殿御府了。左相有何吩咐,臣愿效劳。”
  已经到达了啊。
  “那萧郁狂呢?”
  “出去游玩了,不在殿御府里。”
  秦扬和启泽对视一眼,随后道,“萧郁狂的身体如今可支撑不住他的嚣狂了,但是萧曲丹却是年纪轻轻。…嗯,白九寒,这瓶妄欺送给你了,你也可以送给他人,但务必喝下一口,这瓶可支撑三个月,三个月后,可再来向我讨要。”秦扬俯身,拍了拍白九寒的肩膀,“白九寒,你知晓我的意思,不可叫我们失望啊。不然,这天下苍生,将永远生活在地狱里,这你也是亲眼见到的。”
  白九寒接过妄欺,沉声道,“是,属下一定完成使命。”
  秦扬笑着点头,而启泽则是一脸隐忍,“白爱卿,这段日子就劳烦你了,待萧贼这群危害江山社稷屠戮百姓的畜生死去后,朕一定封你为大将军,让天下人都记得你为此付出的一切。”
  白九寒道,“臣,谢恩。”见没有其他事情,为了避免遭人怀疑,白九寒率先离开了。而留下的启泽和秦扬相视而笑,虽然笑容里满是冷漠,但他们都知道是独对一人的杀意和冷漠,“身中妄欺的萧家两兄弟,命不久矣啊。”
  妄欺是当初闻名天下第一的毒药,且无药可救,创作它的人便是鲜有人知的毒者秦太医。妄欺毒性强,一旦进入人体,便会自动扩散,除非武功高强用内力压制,不然,三天内绝对无救。妄欺的第一个“主人”便是萧家老王爷的儿子萧郁狂。若说为何事萧郁狂,只能说萧家功高震主,被当初的皇上和皇太后视为眼中钉,故而命秦太医做出了妄欺,并由当时的北宁王爷张起亲自下手喂他的。
  只可惜,当时五岁的萧郁狂多少有了些许的武功底子,再加上萧家老王爷以命相救,才得以活过来,但萧郁狂活过来了,萧家老王爷却去世了,虽说眼中钉消失了,但从那时候开始,原本对人谦和有礼的公子萧郁狂就大变性情,小时候先是无恶不作,败坏萧家名声,大时则杀伐不断,手段残忍,权利更大时,一举拿下朝廷,叫天下的百姓和朝廷中人闻风丧胆,生怕成为下一个替死鬼。
  如今,萧郁狂已经身受妄欺毒药的侵蚀,那股子风流嚣狂只怕是装的,强弩之末罢了。而他的弟弟萧曲丹也成为了现在的皇帝启泽和左相秦扬的眼中钉,萧家的气数,是时候快要到头了。
  秦扬轻叹一声,“若萧郁狂不是萧家的人,说不定可以为我们所用。更何况妄欺在人身体里不清除而只是用内力压制的话,反作用便是不举加无药可救。…啧啧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启泽低头,“就算是我们的人,你认为萧郁狂如此心性,会长久的臣服在我们脚下吗?无论何时,谋逆是他们这样的人,唯一想要选择的路途。而我们,为了自己的性命和苍生百姓,有时手段残忍点,并无不好,尤其是对待萧郁狂这样已经疯了的畜生来说,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秦扬注视着忽然成长起来的启泽,心里一股暖流流过,随后便是一股酸涩涌上眼眶,恍惚间他看到了那个人,启泽的父亲,先帝的模样和启泽合二为一。
  “先帝……”
  一旁的启泽听到先帝两字,一愣,随后抬眸无比认真的注视着恍惚的秦扬,“秦扬,你叫朕什么。”
  忽然冷却的声音,叫秦扬清醒了过来,待看到启泽一脸冷漠,有些不知所措,“臣……”
  “罢了。时辰不早了,朕先行回去。萧郁狂的后续,就劳烦爱卿了。”启泽眯眼让秦扬继续说话,迈步离开。
  秦扬注视着已经成长起来的启泽的背影,饱经风霜的脸上不知是何种滋味。唯有清风相送,一如先帝逝去时的孤凉。
  夜幕降临,买了一堆纸钱的季疏避过人群,来到了一处盛开樱花树林的外围,那里满是樱花,虽不大但是却没有人停留,可见此处是私人居所。
  季疏点燃纸钱和蜡烛,开始了久违的祭奠。
  “爹娘大哥,季疏来看你们了。你们在那边还好吗,今天季疏带了很多的纸钱来给你们用,希望你们在下面过得好一些。”
  “季疏在上面过得很好,每天都有好多的钱可以花,享福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你们在下面安心就好,不用担心季疏我了。”
  “季疏很想你们,想念爹给季疏做的草蚂蚱,娘给做的樱花糕点,想念大哥的陪伴,想念很多,但都回不去了。季疏会生活的很好,你们放心吧。”
  不远处的萧郁狂听着季疏唠唠叨叨的述说,碧眸随着轻烟飘向远方。
  自己五岁时就失去了父亲,母亲也在六岁时郁郁而终,留下自己一人苟活于世。时时刻刻要经历那些权利纷争,欲望恶心,最后还被当时的皇上和皇太后还有北宁王爷和秦太医下毒,导致身体日况愈下,如今不但让他绝后,更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只是……萧郁狂碧眸发亮,注视着背对着他的季疏,笑的温柔。
  还不能死,在自己没有报仇之前,在没有让…他了结与自己冤仇之前,在自己的弟弟没有远离启泽他们的视线之前,自己…绝不能就此离开。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萧郁狂…身存天下百姓和朝廷心中无恶不作的殿御府萧王爷…绝不可如此离开!
  萧郁狂缓步来到季疏的身边,轻声说道,“说了这么多,怎么没有提到本王呢。”语调清苒,没有一丝生病中毒命不久矣的感觉。
  见萧郁狂不高兴,季疏连忙跟家人说萧郁狂,“爹娘你们看,季疏身边的这位是土豪王爷,叫萧郁狂。季疏现在都靠王爷养着,一点都不担心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季疏生活的比很多人都好,有钱还可以给你们买纸钱,你们就放心吧。”
  看着纸钱被随风刮走,季疏在萧郁狂耳边轻声说道,“怎么样,本公子给你面子了吧。说了王爷你这么多的好话,一会回去可得把钱给多点,这可是口水费啊。”
  萧郁狂拿起纸钱,边点头边说道,“可以,只是季疏你要的是纸钱呢还是纸钱呢?本王不是很懂,要不一会会王府你自己去选择吧。现在,不用顾虑本王,做你想做之事。”感受着季疏的气息,萧郁狂少见的没有强迫季疏,而是让季疏随便游行。
  季疏烧纸的手一顿,有些诧异的看着被火光映的恍惚有了暖意的萧郁狂,“王爷是有病了吗?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本公子真是受宠若惊啊。”
  “如何说。”萧郁狂注视着瞪眼瞪得大大的季疏,浅笑道。
  他也很少见过季疏如此可爱的模样,一般映入眼里的都是那股的风情味道。
  季疏歪头,“王爷是闻名天下的摄政王,人人都称赞,边疆战事上王爷贡献了许多,无一例外叫那些胆敢犯禁的人都有来无回,如今还费尽心思的帮助皇帝清除那些惑乱朝廷的坏心眼的坏人,手段必须威严,故而王爷大多数都是冒着杀气和煞气的。唯独刚刚,居然让人觉得太温暖了,反而更害怕了。”
  萧郁狂是摄政王,不过是无恶不作杀人放火臭名昭著的摄政王,让人害怕,也让人唾弃。这些都被季疏改成了称赞,也是会睁眼说瞎话。但是后面季疏说的将领战事和帮助皇帝清除惑乱朝廷的,倒是真事,连皇帝启泽也是认真点头,不过启泽是说一半留一半,毕竟战事上的兵符什么的,没有一枚在他的手里,萧郁狂如今是他的眼中钉了。
  对于众人的“赞美”,萧郁狂摆了摆手,轻哼道,“要是这样的赞美的话,本王还是喜欢来点实际的,要么送人,要么送礼,口头赞美,都是浮云矣。”
  看着纸屑随风而去,季疏眼底闪过一丝亮光,“人生在世,何事不浮云。无论是在红尘沉浮,还是超脱世外,王爷可曾有过知己好友,有过可真心交付之人?”
  萧郁狂不在意的摸了摸右胸口,脸上依旧狂傲风流,“没有。可本王也不需要,如今的天下,本王不在意,知己好友,要之何用。本王,有你就够了。”
  “哈。王爷如此说,真是叫季某愧不敢当啊。”站起身,看着最后的火焰熄灭后,季疏弯腰施礼后,转身离开。“我的父母可以走的这样早,说实话我是开心的,至少不用再在尘世受苦受难了。可无论是对他们还是我来说,离开,终是痛苦的。”
  “可他们却也是去的那样幸福。因为他们是知己是好友,更是夫妻。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萧郁狂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搂着前方的季疏就道,“那你也做本王的妻子吧,和本王成全后,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出去应酬什么的,然后回来养本王,如何?”想一出是一出,变脸真是堪称风云变色。
  季疏挑眉,却没有躲开肩膀上的手,“什么都交给我吗?你也会听话吗?”
  萧郁狂忽然很乖的点头,那张脸上没有半分犹豫,相反十分认真。然后,他就听见了让他眯起眼睛的话。
  季疏说,“那,我要你的命呢,你给不给?”声音平淡,仿佛在说蓝天白云般轻松。
  无端阴风起,吹走了莫名的灰尘,但也吹来了无端的…了然。
  萧郁狂直视着季疏,那双满是邪佞的眼中第一次全是季疏的容颜。他抚摸着季疏的眉目、脸蛋、鼻子最后停留在其嘴唇处,轻微摩擦,缓慢说道,“只要你和本王成了亲,让本王完成一件事情后,本王的命,便是你的。”
  季疏温和轻笑,“如此,便以日月为证,以王爷的心为证,今日之话,不可转也。若他日违背,天诛地灭,生死爱恨相负别过。”
  萧郁狂亲吻季疏,跟着他说了一遍后,两个人这才骑马回府。
  或许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竟会如此轻易的答应这件看似荒唐实则也着实荒唐的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必备之好天气啊。殿御府的大门刚刚被推开,府内瞬间响起“嗡嗡嗡”的声音,好似有苍蝇在飞,但其实不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快速旋转的白色球体状的东西。那球如疾驰的弓箭,冲向了大门口的萧郁狂和季疏。
  萧郁狂搂着季疏躲开,随后耳边便炸响了的巨大声音,四周的灰尘都震得飞扬了起来。而在萧郁狂怀里的季疏偷着看了眼,发出巨大声音的便是那个白球,那白球深深的被镶嵌在了假山上,仿佛雕饰,却无人想到这是杀伤力极大的武器。
  萧郁狂翻着白眼,边走边说,“刚回来就用这么大的阵仗,是要给本王脸子看吗?本王最爱的弟弟,萧曲丹?嗯?”声音略显温柔,但口气中的戏谑依旧存在。
  “你还有弟弟?真是想不到啊,你这样的人,老天居然还会让你们兄弟出生,还想着给你们留后。老天不公啊。”季疏推开萧郁狂,转悠手中的萧,脸上是叫人忽视都不能的不满。
  然而萧郁狂只是轻笑,掐住了他的脸颊,笑的邪恶,“夫人,等一会,为本王留下后代吧。”回应他的则是一对白眼。
  他看到后,哈哈大笑,“季疏,你真是太可爱了,本王这辈子算是栽在你的手里了。”
  “真好意思说。你若不栽在此人手中,估计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是吗。”突然出现的声音,叫季疏皱眉,随后房屋的角落处缓慢走出一人。白衣胜雪,眉目如画,风姿翩然,颇有魏晋风采。
  想来这人便是萧曲丹了。
  萧曲丹眯着眼,眼睛在季疏和萧郁狂两人之间打量了半晌,猛然抬手,一阵破风声后,手中已经多出了抛出去的戏球。
  “小丹,你的毒舌什么时候可以改改。没有给你接风洗尘,回来就咒本王死,你是也不想活了是吗。”萧郁狂口中虽然和萧曲丹对着干,但是看两个人的气氛,显然习以为常了。
  三个人迈入房屋,萧曲丹直接靠在柱子上,玩着手中华丽的戏球,“此时不戏弄你,等你死了,何人陪我玩啊。”
  依靠在凳子上的萧郁狂喝着茶,忽然觉得这夜空都污浊了,“天下人死绝了,本王都不会死。更何况,本王可舍不得让夫人守寡啊。”眼睛瞄了眼身边打着哈欠的季疏。“这是本王的夫人,季疏。十日后,我们打算成婚,到时候除了大肆张扬外,你,必须在场。”
  萧曲丹的手一顿,但好在戏球没有落地,潇洒点头,没有半分不同意之处,“在下姓萧,名曲丹,是这个混蛋的弟弟。你叫我曲丹或者按辈分叫什么都可以。”季疏揉着眼睛点头。“今日已晚,季公子就先回去吧。”
  等了半天,终于等来这句话,季疏道谢后,连萧郁狂都不管了,直接回屋困觉去了。
  留下的萧郁狂摇头,“你回来是睡觉了吗,还打算通宵和我谈话。”萧曲丹表示是这样的,而萧郁狂则一声哀嚎,“小丹啊,你可真是要了本王的老命了。”
  “你的命,还是可以支撑你的身体的,不必鬼叫。”
  “混蛋!老子的命没了,世界上就剩你一人了,叫本王如何走的放心。”
  “放心,你走的时候,绝对不得安宁。”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萧郁狂揉着太阳穴,轻声道,“知道为什么要你这么快回来吗?”看着吊儿郎当玩着戏球却不失潇洒的弟弟,内心再次感叹真是长大了啊。
  “不就报仇嘛。你的个性成就不了什么大作为,事到如今能让你还留在这个皇宫牢笼里的,除了报仇,还有其他的吗。”戏球华丽而精致,提绣着的花纹迷人而舒服,周围点缀的细线揉在手里,享受。
  “小丹,你何必如此懂我。”萧郁狂仰头,看着房梁,“时间就快到了……”
  萧曲丹转悠着戏球,忽然开口,“哥,你知道那人的来历,还将他留在府里,你是真糊涂了还是打算就这么错下去。”声音温和,翩翩风雅。
  “既然已经错了,说明又有何用处。”
  有心不能,生死相负,至死难休,爱恨别过。
  摸着腰间的骨雕,闭眼问道,“走了这么久,心中执念可曾放下。”萧郁狂很少有如此平静的问话,口气里没有半分邪佞狂傲。
  萧曲丹道,“哈,我哪有什么执念啊,都是浮云浮云啊。”
  挑眉,“呦呵,看的这么开啊,那到时候兵戎相向,相信你也不会手下留情的。”黑眸直视萧曲丹,平静深邃。
  他点头,对视的双眼中是对彼此的了然于心。“什么时候开始呢?”
  萧郁狂道,“怎么着也得去看完前北宁王爷和成完亲后在动手嘛。”
  萧曲丹收回戏球,起身拉着他道,“走,喝酒去。”萧郁狂很爽快的跟着走了。
  于是,这一段无头无尾的话,就此结束。
  西苑,沐浴后的季疏坐在床上,揉着双腿的髌骨,脸上苍白难忍。
  “小康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迷路了?不应该啊,有白九寒和溯保护,他们应该比我早回来才对啊。”
  揉着腿的季疏自言自语,看向窗外的黑眸充满了担忧。忽然,他的窗外快速掠过一道人影,那身形看的季疏一愣,双眼微微眯起,随后小心翼翼的下地,开门,确定萧家两兄弟谈天说地且四周无人时,跟着那远去的人影。
  而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绿衣的默安静的打坐,但无论是哪里,他都会突然出现。
  在一处偏僻的后院池塘前,季疏停下了脚步。他看向四周,枯败而阴森,很难想象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赫赫有名的殿御府。
  然而,真正吸引他眼睛的是眼前的水潭。混浊却没有干涸,而且看上去很深啊。
  季疏皱眉,他刚刚看到那个人影来到了这里,可是人哪里去了?四处遥望时,平静的水潭突然有了动静,咕噜噜的冒泡了。随后再度安静的熄灭,就好像…在给季疏发信号似的。
  在入水之前,季疏四处看了眼后,小心翼翼的游了下去……
  而在另一边,幽暗的皇宫深处,皇帝的寝室里,独坐一人。
  启泽看着眼前的书本,一向愤怒的脸上仿佛脱去了面具,还原了其原本的容颜。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一直以来被当成毫无心机的傀儡皇帝的他,愤怒不见,沉稳以及隐隐的杀伐显露。
  “十日之后吗……”启泽轻声呢喃,出去的话飘渺无痕。
  启泽随手一挥,书本瞬间湮灭成灰,平静的脸上出现了类似疯狂的神色,虽然被死死压抑下去。
  “孤,再往后延期两天,之前就拜托你们了。”
  这一切无人知晓,却在暗中快速而决绝的进行着。
  远离京城的郊外,一处悬崖下,躺着一个昏迷的人,而在一旁则是烤火的溯。
  “我喜欢你。”溯来到他的身边,直言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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