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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终妄〗陌上琼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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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吃花生边做菜的季疏眉目弯弯,那双黑眸里仿佛盛满了澄澈的水,“不会太久了,那样的人啊,终是有属于他自己的远大抱负的,不会在我这里停留很久的。”将菜猛地倒进滚烫的油锅里,季疏说的欢快,“小康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多一个人活跃气氛,有什么不好。再说了,白九寒那个家伙一看就是块材料,等以后人家实现了抱负,必要时我还可以多一个土豪目标呢,这何尝不是一条后路。”
  想得挺好,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用。
  小康安心做着自己的菜,对于季疏手忙脚乱做出的饭菜不予评价,端了上去。
  大厅里,只有萧郁狂一个人。他像个老大爷似的,既潇狂又霸气,胸前的玫瑰花开的鲜红,那双黑眸里满是冷意,尤其在看到季疏和…季疏手中的饭菜时,更寒冷了。
  “小康,去叫白九寒过来吃饭。”对于自己做好的饭菜,季疏相当满意。亲自为大客人萧郁狂拿筷子,盛饭,夹菜,一条龙的服务,好不马屁。
  对于季疏的勤快,萧郁狂心里冷笑,拉住季疏拽入怀里,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三个男人坐在你面前,你的下面可以忍受的住吗?”单手穿过裤子,抚摸着季疏的下面,手劲很大。
  猛地被咬,季疏浑身一僵硬,随后软弱下来,后在萧郁狂的抚摸和狂/插下,身体逐渐瘫软下来,只能靠在萧郁狂身上。“说了,我的客人只有你一个人,都答应了暂时不做生意了…嗯,我说话还是算话的。唔……”季疏的脸上出现了舒服的表情,看样子他很享受。
  萧郁狂见状,双眸幽深,下面的手突然停住,而失去快感的季疏睁开眼,就看见萧郁狂的唇贴着自己的额头,看似亲昵,但萧郁狂眼中的邪肆却是叫人胆寒。
  “记住,我会来找你。必要时,我会将你接进我的府宅。”轻啄季疏微微汗湿的额头,萧郁狂笑的孤冷,“还没有正式像你说过我的名字呢。萧郁狂,殿御府。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自己主动前来。”声音呢喃,口气阴森,却又充满了性/欲。
  殿御府,萧郁狂,萧王爷!
  季疏没有想到自己临时发善心救回来的,竟然是个王爷,这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外加大土豪啊!
  而就在季疏出神的瞬间,萧郁狂的手突然快速而狠辣的动了起来,连给季疏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让季疏达到了高/潮。
  季疏轻声啊了一声,脑中眼前一片空白。
  “记住,这是本王给你的极乐,更要记住,本王能够满足你,想玩,本王随时奉陪。”说着推开还在喘息的季疏,萧郁狂随便擦了下手后,冷眼注视着地上还没有缓过神的季疏,转身离开。
  “你…王爷…你要去哪?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见萧郁狂竟然要走,季疏连忙开口。生怕大土豪跑了。
  “本王还有事,不可能在你这里久留的。你若是要本王还人情、想要钱的话,本王说过,殿御府,等着你。”声音冷冽,如冰雪寒月。
  季疏看着远去的萧郁狂,回过神后摇了摇手。随后,缓慢起身,收拾自己的着装。
  于是,小康和白九寒来到的时候,萧郁狂已经离开了,而季疏看着黑不溜秋的饭菜,依旧笑眯眯的,虽然两个人都感觉到了身体一阵颤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饶是白九寒,亦是同样。
  仿佛没有看到两个人苍白的容颜,季疏招手让他们过来吃饭,“来来来,这是和你们吃的最后一顿饭了,之后你们的公子我就要飞黄腾达了。”
  两个人不解,之后就听见季疏对着小康说道,“小康,我真是要多谢你哟。你知不知道你当成让我救的人是谁?”小康摇头,“是殿御府的王爷哦,是当今的萧王爷哦。这下子,我们可是真抱到土豪了。当初救他,让他欠我们一条人情债真是对头啊!”
  小康倒吸一口气,坐在凳子上,“那他人呢?你说什么吃最后一顿饭,你怎么了?还是他要把你怎么了?”相比季疏的开心,小康有些慌乱。而白九寒则无声听着。而喵儿(那只大白猫),则在凳子上昏昏欲睡。
  季疏安慰着拍了拍他,微笑道,“不必担心,既然抱到了这么大的大贵人,我怎么可能放手呢。萧王爷都邀请我去王府做客了,那我怎么敢拂了王爷的面子呢,是吧。明天开始,我就去王府,一来是享享福,二来是…挣点钱什么的,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在捞点人情债,可以让萧王爷欠我,这对以后也是非常重要的。”喝着水却不吃菜的季疏摆手,拦住了小康要说的话,“这里呢,就暂时停业了,要是那天我不顺心了,我还会回来的。哦,你们明天也随我一起去,懂不。”
  小康看着板上钉钉的季疏,无声点头,随后又开口,“希望,你不会第二天就被扔出来。”
  季疏听见了,轻笑着,却发现一道视线紧紧追随着自己。
  “白九寒,你不要这么深情的迷恋我,我可看不上乞丐哦。”那道视线正是白九寒。
  一身灰衣的白九寒洗干净后,挺像个样子的。是正宗的大侠的模样。
  他沉稳的双眼看着笑哈哈的季疏,许久后,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你是主子,我说不了什么,但,万不可让自己受伤。”
  对于白九寒的关心,季疏笑着接下,和两人吃起饭来,虽然他只吃小康做的,自己的那份全被白九寒自己打扫了。
  殿御府,平静如初,一点都看不出没有王爷坐镇的慌乱。
  突然,王府里开始躁动起来。不是有人来抄家,而是萧郁狂萧王爷回来了。
  萧郁狂大步进屋,无视身后一众下人,随后直接脱了衣服,躲开伤口开始了沐浴。而下手则为萧郁狂点上安神的熏香“云昙”,并将一袭青绿色的孔雀翎装饰的衣衫和毛坎肩和白色耳钉还有华丽精致的长烟枪准备妥当,最后再将四周挂满了紫色纱幔飘帘。
  半晌后,萧郁狂赤身穿过云霭般的纱幔后,将耳朵上的红流苏换成白耳钉,穿上衣衫后,裸/露着胸膛,斜靠在床榻上,三千黑发仅用翠绿发钗流苏斜/插固定住,有些碎发落下,挡住了脸颊,单手扶住长烟枪,身处熏香纱幔后,狭长深邃的狐狸眼无限撩人,却不难在撩人中感受到一丝阴冷。
  这正是萧郁狂,殿御府的萧王爷,掌握着当今皇帝的命运的霸王,亦是众人口中的——
  摄政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优雅到略显妖孽的萧郁狂,抽着烟枪,嘴角习惯性的勾勒一抹邪笑,“你们都做的怎么样?有没有跑断腿啊?”声音清冷,却是无尽寒意。
  纱幔外的众人纷纷点头,随后开始了有秩序的汇报。无论大事小情,亦或是王卿贵族,还是边域封疆等等,都一一汇报了。
  听完手下的汇报,萧郁狂轻吐烟圈,轻恩了一声,众人瞬间退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只留下三个人。等待王爷的下一步计划。
  “本王的溯啊,最近暗自监视自家的主子,感觉如何?”声音懒散,配上那抹邪笑,叫人无端胆寒,只因,他是萧郁狂,天下闻名却又惧怕的摄政王。
  一身紫白的溯面无表情,对于自家主子散发的寒气如无物,“你不是主子,主子没有你这样废物,中计后被人追杀还受了伤,和人对战还略占下风,太废了。”
  一句话就将人人惧怕的王爷贬的一文不值,还居然骂上了,这人不可能只是一个手下吧,有哪个手下敢这么说自己的主子的,尤其他的主子还是萧郁狂。
  “哈,溯说的深得本王的心啊。所以,主子教不好,手下同样废物,不然,本王不会发现你的。”萧郁狂轻拈烟丝,随后慰叹一声,而溯直接跪下请罪,“溯无能,请主子惩罚。”
  狐狸眼里的阴郁一闪,萧郁狂冷笑道,“本王的耳朵出了毛病,你的主子在哪里,本王没有看到啊?惩罚?谁敢惩罚你呢,本王最爱的溯啊。”溯低头,无感情。
  不再和溯扯皮,萧郁狂问到一旁的玉,“查到是哪个王八蛋背后放冷箭的吗?”
  红衣的玉是个略显阴柔的男子,“皇上、前北宁王爷和左相。其中,可能还有,玉会持续调查的。”萧郁狂点头,“王爷的伤还要紧吗?要不要让默帮忙看看?”默,就是最后的墨绿衣衫的男子。不过,他比较少言,一般只行动不言语。必要时一击必杀。
  抽的尽兴了,萧郁狂将烟枪放到一边,“不碍事的。最近,你们都注意点,免得本王给你们收尸。哦,该闹腾的继续闹腾,该作死的就继续作死,本王可是萧郁狂,身为手下的你们,莫要让本王失望啊。”
  溯玉默抱拳,接着就听见自家的王爷轻笑道,“最近要是有个叫季疏的找上门,就让他进来,要是还带着人来,就将西苑收拾出来给季疏的人住。记住,本王不希望任何人传出,明白吗?”
  三人点头,随后在萧郁狂的默许下,退出了房屋。
  而独自在屋里的萧郁狂则是揉了揉耳垂,如墨的双眼里好似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哈欠。
  皇宫,御书房,十七岁的少年皇帝满脸愤恨,将手中的信纸撕个粉碎。
  “放肆!真是没用的废物!连受伤的人都杀不死,要你们何用!”声音沙哑,但被怒气掩盖。
  一旁的左相秦扬三十多岁,相比少年皇帝的暴怒,他倒是很是沉稳,老神在在的,“皇上现在不该在想为何没有杀死萧王爷,而是应该想一下萧王爷现在会在哪里,会不会正在暗自进行着什么计划。”
  皇帝启泽皱眉,“之前都打点好了,他无处可逃,一定能逼死他。”
  秦扬眯眼,反问道,“是吗?皇上真的全都想到了?”
  启泽被他一问,暗自脑海中思索了一番,猛地双眼一亮,“萧曲丹!”
  居然忘记了萧郁狂那个浪迹天涯的弟弟了!
  秦扬看着皇帝灰白的脸,轻叹气,随后笑的温和,“若皇上当初听臣的,臣一定据实以告,这样就不会出现萧王爷可能会跑到他弟弟那里去的结局。”说着站起身,来到了启泽的身边,温和的笑容渐渐变得暧昧而色/情起来,抚摸着皇帝白皙的脸庞,秦扬眯起了双眼。
  “不知,皇上这回可会听臣的话呢?”不顾皇上的挣扎,将其抱起,将后榻走去。
  而启泽则在挣扎中,露出了羞涩而动情的模样。
  夜色凉如水。
  萧郁狂一觉睡到天黑,揉了揉眉心,突然听见外面响起了不寻常的声音。
  就好像是有人在轻脚轻手的挪步,很像是…进小偷了?
  被自己想法逗笑的萧王爷起身,在推开的瞬间,一道白光晃得他眼睛疼。
  那是一把剑。
  白芒刺眼,尖峰锐利,浑身杀气。
  萧郁狂神色一凛,侧头躲过,左手对着长剑的主人狠狠拍去。而长剑的主人闪身翻过,转身反手攻击萧郁狂。杀气满身,剑气如虹,竟是要萧郁狂一击毙命的结局。
  当然,萧郁狂不可能如他所愿。
  抽出腰间的血鞭子,快速甩向刺客,毫不留情,其中还隐约有一丝戏谑。
  而就在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王府的某处却是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声音很轻,停停顿顿的,好似在寻找着什么。直到来到了一处假山前,脚步声停下了。
  黑衣人抬头,假山上站在一个鲜艳如血的人,正是玉。
  玉看见黑衣人,向其抛了个媚眼,“这么晚才来,等的我好困啊。”而玉的话还没有说完,黑衣人率先攻击,意在取胜。
  玉冷哼,但脸上笑容更浓,“大摇大摆的来到了王府,会让你如此轻易就离开的吗?”蝴蝶匕首瞬间出现在其手指中,看准黑衣人后,双手上的十把蝴蝶匕首瞬间飞出,而黑衣人则以长剑抵挡。
  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刀剑武器相撞的声音响个不停。
  在不远处的凉亭里,默安静的喝着酒,仿佛没有听见嘈杂的声音。
  而在萧郁狂的房间里,他已经和黑衣人打了很久了,两个人都没有负伤,但是,黑衣人显然是要跑了。
  看着要逃跑的黑衣人,萧郁狂笑的冷漠,“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做本王的男/宠吧,保证可以让你活命。”回应他的是,黑衣人近在咫尺的长剑。
  给脸不要脸。
  挑眉,长鞭一甩,猛地对门外的人说道,“你还打算看多久,是废物吗?”
  黑衣人一愣,看向门外,那里出现了一个人,是溯。
  而就是这分神间,黑衣人顿时被萧郁狂的长鞭甩到,左肩膀被划开,鲜血淋漓。
  “剩下的交你了。”萧郁狂收回长鞭,坐在后榻上,看着溯和黑衣人的对决,笑的肆意。
  溯冷眼,双刀出手,负伤的黑衣人却不留恋,虚晃一招,扔下个烟雾弹,瞬间逃跑。
  溯连忙跟在后面,只留下一地狼藉给嘴角抽搐的萧郁狂看。
  本王要看精彩的对决啊,谁要看一地的垃圾。你们倒是给本王回来啊。
  玉看着杀红眼的黑衣人,笑的妖孽,“让你很多招了,可惜,你太笨了。我不会留手了哦。”蝴蝶匕首再现,每把刀尖上都有紫黑色的剧毒,可见真不会在留手了。
  黑衣人见状,边打边退到可逃跑的地方,烟雾弹一扔,瞬间消失。
  飞于空中的玉缓慢降落在地上,看着恍如仙境的云烟缥缈,笑的可爱。
  “真是一场,叫人失望的,对决呢。”
  回头对亭子里的默说,“是吗?默?”
  默没有回答,但是将酒隔空送到玉的手上。
  玉笑着接住,一饮而尽后,摸着红唇,“不知道,溯有没有保护好王爷,又或者,被秒杀了呢?”
  好像去围观啊,可惜有任务在身,去不了啊。
  玉无奈饮酒,渐渐消失在假山后面,而凉亭中的默依旧安静的喝着酒,不理朝夕。
  大厅里,溯汇报情况。“属下无能,让他跑了。”
  轻吐烟圈,萧郁狂眯起狐狸眼,没有半分狼狈的模样,“你已经很多次的无能了,是要本王继续无奈吗?”溯没有说话,低头听训,“跑?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呢?又是从哪里跑出去的呢?这些,你,查看了没有。”
  溯起身,刚要离开,就听见萧郁狂随后说道,“行了,不就一个两个的刺客嘛,闹得这么大干什么,人都没有事,回去睡觉去吧。”突然变卦,不知这个心狠手辣冷漠残忍的萧王爷又想到什么好点子了。
  “是。”溯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回去睡觉了。
  轻敲烟枪,纱幔后的高座上,萧郁狂这个妖孽竟已经消失不见,不知去往何方。
  茫茫夜色,漆黑中是连月光都照射不到的阴暗。
  凉亭里,默已经离开,玉也已经不在,而空无一人寂静无声的假山外突然再度传来声响。
  脚步声飞快,看不清来人,只能在月色下模糊间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进入假山里,随后归于平静,安静的仿佛没有生息。
  而在无人知晓的假山里,竟是一个空洞,消失的黑色人影正在这个假山空洞里快速移动,就好像他是个夜猫子似的,一点都不畏惧黑暗,也好像他非常熟悉这假山里的通道似的,走了半天,都没有被机关碰撞到,更没有半点声音,来去自如,恍惚一阵风似的。
  不知走了多久,空洞终于到头了,尽头是一个白玉寒床,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穿白衣长衫,清俊文雅的如玉男子。不过,从男子的胸膛上看去,没有跳动,已然是一名已死的尸体。
  而停住在寒玉床前的黑色人影正是之前消失的黑衣人。他看着那名白衣男子,唯一露出的眼睛红彤彤的,仿佛那男子是他的亲人般。黑衣人一步一步走向白衣男子跟前,看了好久,抬手抚摸白衣男子的脸庞……
  “这么悲伤,本王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相聚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带着熟悉的调侃和妖异。明明不知道黑衣人和白衣人的关系,居然可以说的这么亲情,也就只有萧郁狂这样无情却懒散优雅的人说得出口吧。
  黑衣人听见萧郁狂的声音,伸出去的手转个身,飞刀出手,目标正是守株待兔的萧郁狂。
  “哼。”萧郁狂冷哼一声,完全没有将飞刀看在眼里,几个闪身就已经来到了黑衣人的眼前。只是轻轻抬手,招都没有看见是怎么出的,就听见“咔”的一声,黑衣人射出飞刀的右手,一下子就骨折了。
  黑衣人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用完好的左手和萧郁狂对战,毫不畏惧,竟是生死拒之度外的神色。
  碧眸的萧郁狂嘴角含笑,风采翩然,“好顽强,让本王看到了一丝乐趣,继续啊。”冷面看着爆发的黑衣人,他寸步不让对方触碰到寒玉床上的白衣男子。而在寸步不让中,萧郁狂竟然还调侃起了对方,时不时的耍着对方,还对黑衣人动手动脚的,不是摸摸腰就是要摘掉黑衣人脸上的黑布。兴致高昂,动作恣意调侃,来往间潇洒狂傲。
  “太慢了,你这样如何做刺客,一点劲都没有,做本王的男/宠都没有工钱啊。”侧身一撞,黑衣人的腹部瞬间重击。
  “气息紊乱,脚步不稳,双手无力…哦,你的左肩膀受伤了,是刚刚本王不小心甩的吗?你居然还逗留在这里,看样子你很喜爱这里啊。不知道,本王有没有那个荣幸得到黑衣人你的喜爱呢?”顺手狠狠按在黑衣人受伤的左肩膀上,碧眸阴狠残忍却满脸笑容的看着手下半声惨叫都不肯出声的黑衣人。
  “现在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倔强呢,不知道吃苦是废物才能触碰的吗?你有这么好的武功,做什么刺客啊,来殿御府吧,做本王的什么都可以,有钱赚还有命花,多好啊。”抬腿将黑衣人有所动作的右腿无情踩住,脚下毫不留情,“咔咔”的声音再度在漆黑的空洞里响起,但黑衣人却像是哑巴般无声,只除了仍是无声的反抗。
  萧郁狂松手,碧色的狐狸眸阴沉,温文尔雅笑道,“还有力气,不如和本王玩点别的。”不着急问幕后主使,萧郁狂这个恣意疯狂的家伙居然想和杀手玩一些刺激的事情,真是嚣狂霸气,强得可怖,强得冷静。
  可惜,萧郁狂有这个兴致,人家黑衣人可没有,左手上突然出现三根银针,看也不看的射向寒玉床上的白衣男子后,转身就消失在假山里。
  而身后的萧郁狂面不改色,眉目含笑的站在白衣男子的床前,碧色的双眸里一片无情平静,笑看银针直冲而来……
  “砰!”
  溯玉默闻讯赶来,看着已经被炸毁的假山,不见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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