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琴榕一脸铁青,重意思则是彻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整个人都处于发蒙的状态。
“这位道长,您说意思和琴榕不能和祖母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难道是说要她们搬出去吗?”顾琴榕的脸色很难看,可重意欢的心情还不错。
老道士见开口的人是重意欢,神情微微有些古怪,只可惜在这种时候没有人回去注意这件事。
“倒没有这样严重,只要不踏进这青云园就无妨。”
“可她们两个人都晦气得很,不踏进青云园就不会冲撞到祖母,那对其他人会不会有什么影响?”重意鸢一开口,问的话比重意欢还要犀利得多。
顾琴榕快要咬碎了那一口银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晦气的人应该是重意鸢和重意欢,为什么会变成她和重意思?
“意鸢,难不成你真得想要让意思搬出重府才善罢甘休吗?”肖姨娘眼角含泪,话语中带着些许控诉的味道,摆明了是在指责重意鸢心肠太狠了些,只不过没有直接说出口罢了。
“道长,你就说她们两个人会不会对府里的其他人造成影响就是了。”老夫人淡淡地瞥了眼肖姨娘,看得她不敢再开口。
“回老夫人,和这两位小姐接触太多的话多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
“你胡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一直都安安静静站在那里的重意思突然开口道,也顾不得有这么多人在场,上前就想要给那老道士一巴掌。
老道士堪堪躲过,仍是一脸地慈眉善目,试图开导重意思。
“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吵吵闹闹还要动手像是什么样子?你们还不快点把她给我拦下。”老夫人发话,身边的几个侍女大着胆子抓住了重意思,可谁知她竟像是疯了一样要动口去咬那几人。
见此情形,众人都纷纷往后躲,生怕会成为重意思的‘食物’。
顾琴榕对重意思的骤变也是惊愕万分,难道说那老道士说的话是真的,命带晦气就会变成这副疯癫的样子?
“把府里的护院都叫进来!”老夫人大力地拍着太师椅的副手,她心中虽是惊讶,可想得更多的却是家丑不可外扬。
肖姨娘也不敢靠近重意思,只得亲眼看着护院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半晌才她渐渐平息下来,头发和衣服都散乱着,像是路边的乞丐。
“道长,我的孙女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相由心生,这位小姐本就晦气缠身,又心有妄念,如今这般算是自食其果了。”老道士的眼神闪过一丝悲悯,可他不配。
重意欢极力地控制自己,才没在找到他的时候就直接杀了他。
重意欢从老道士的口中得知了顾琴榕的计划,她想要她和姐姐彻底失去老夫人的庇佑,可她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重意欢使了点手段,让老道士顺利倒戈,成为她阵营里的人,顺便把她所知道的有关老夫人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这才让老夫人相信这位丧尽天良的老道士是真得有法力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地顺理成章,原本该发生的现象还是发生了,只不过调转了一下针对的对象,顾琴榕自己变成了晦气之人,还将重意思彻底地拖下了水。
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那依道长之见,怎么样才能让意思恢复正常?”
老道士从袖中拿出两张符纸,“将这两章符纸分别贴于那位小姐的门前及**头,七天之后自会恢复正常。”
老道士说着又从桌案上拿起一样东西,“这里还有一本经书,每日抄写其中的经文,能够静心养性,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劳道长费心了。”老夫人微微颔首,叫侍女把这些东西都收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虽是佛家所言,却与道家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重意欢在心中冷哼一声,她怎么不知道这老道士竟如此慈悲,难不成是只对她的君儿残忍吗?
老夫人遣人送老道士离开了重府,临走之前还不忘给他一大笔的酬金,可他有命拿,会有命花吗?
老夫人晕厥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可府中上下的人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要更加提心吊胆。
“你怎么又心不在焉了?我听母亲说你昨晚生病了?”重意鸢本是走在重意欢的前面,可一回头就看到她双眼迷茫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
“姐姐,我没事的,可能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以至于没有休息好。”重意欢总不能告诉重意鸢自她得知那老道士的存在之后,一到夜里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胸口被掏出个血窟窿的君儿,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重意鸢见重意欢不愿多说,倒是也没有逼她,那所谓的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她自己才是自己的心药。
重意欢回到叶满园,园子里的那棵树似乎长得又茂密了一些,绿油油地充满了生机。
“小姐,你交代我的那件事已经办妥了。”
重意欢点了点头,“嗯,没有必要再让他们两个见面。”
入夜,重意欢刚要就寝,就听门外传来了一阵细碎而陌生的脚步声,她摸出枕头下的匕首,充满防备地看向门口。
但没想到悄悄推门进来的人竟会是肖姨娘,看清楚来人之后,重意欢又把匕首塞了回去。
“肖姨娘这么晚来我这里不知所为何事?”重意欢这一世和肖姨娘的接触不多,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物,只是如今重意思刚刚被关起来,她的身份都开始变得有些敏感起来。
“意欢,我来是想要拜托你不要让老夫人把意思撵出去。”
肖姨娘出乎意料地坦诚,一开口就把自己的目的说得如此直白,让重意欢多少有些意外。
“祖母只是说把意思关起来,并没有说会撵她走,不知肖姨娘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要是真得把重意思撵出去,说不定老夫人会落得个苛待庶孙的名声,她才不会轻易做这样赔本的买卖。
“还不是因为那个顾琴榕!就是她在老夫人的面前煽风点火,说什么请道士来府中祈福,结果最后把我的女儿变成了那副样子。”肖姨娘一边说,一边已是眼角垂泪,恨不得把满腹的委屈和辛酸都一起宣泄出来。
重意欢佯装着一脸疑惑的样子,“这虽是琴榕的主意,可她不也成了那命带晦气之人,姨娘为何说是她在祖母面前故意生事呢?”
“意思单纯,若不是顾琴榕花言巧语,意思又怎么会时常和她在一起?本就应该只有她命带晦气之人,意思却无缘无故地被牵扯进去,我那可怜的女儿,怎么就如此识人不清呢?”
肖姨娘话里话外都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到了顾琴榕身上,重意欢虽知道事实的确如此,但并不代表她需要去怜悯重意思的遭遇。
要知道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她和顾琴榕联合在一起想要诬陷姐姐,她也不会趁机在她的身上撒些药粉,正好与她身上香囊中的花粉一结合,就变成了会致幻疯癫的迷药。
“琴榕本性不坏,许是初来乍到,没办法融入新的环境,才显得急躁了些。”重意欢说得包容,就好像真得听不出来肖姨娘是在挑拨顾琴榕与她之间的关系。
“意欢,你就是心思太善良了,才会处处为顾琴榕说好话,可你知道顾琴榕当着一干下人的面是怎么说你的吗?”
还能怎么说?重意欢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出来,毕竟从小到大顾琴榕都试图从她的身上找到优越感,小的时候她还不懂,可如今细想起来,自己已经蠢了许多年。
“而且那顾琴榕实在是太过自不量力,到处吹嘘她和祁王世子的关系,可那晚我明明看到祁世子根本就不愿意理她,是她自作多情,而且最可恶的是,她竟然还打起了意游的主意!”
重意欢挑了挑眉,二哥绝对不会那么没有眼光,可顾琴榕作为一块出色的狗皮膏药,**男人的手段向来层出不穷,她是不是应该提醒二哥要防着点这个女人?
第十七章 学不乖()
肖姨娘与重意欢促膝长谈了**,而实际上的情况是,重意欢促膝,肖姨娘负责长谈。。 平板电子书
肖姨娘如数家珍一般地把顾琴榕所有的缺点都罗列出来,还设想了各种各样重意欢被她陷害失**的可能,临走之前都不忘告诉重意欢一定要提防这个女人。
“小姐,这肖姨娘的来意未免太过明显了些,要是传到顾琴榕的耳朵里,怕是”锦宜一直都守在门外,肖姨娘的话基本上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重意欢幽幽地看了眼锦宜,深邃的眼眸如同一汪平静的湖水,静寂而又清澈。
“传到顾琴榕的耳朵里又能怎么样?重意思被顾琴榕拖下水,现在府里府外的人怕是都知道她身带晦气,还染上了疯癫之症,作为她的亲娘,肖姨娘当然要想方设法地让顾琴榕不好过。”
“那咱们要不要帮肖姨娘一把?”锦宜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恰巧被重意欢看到。
重意欢轻笑一声,“肖姨娘心急,你怎么也心急上了?痛打落水狗多没意思,若是她好不容易爬到顶峰,又狠狠地摔下来,那才叫有趣。”
锦宜打了个寒颤,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姐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恶趣味了?
“给我更衣,该去给祖母请安了。”
少了重意思和顾琴榕,重意鸢又因与老夫人福运相撞,即便有重意欢的到来,青云园还是显得有几分冷清,不过老夫人的气色确实看起来比之前要好上一些。
“孙女见过祖母。”重意欢身着一袭粉蓝色的抹胸长裙,外罩一件白色纱衣,显得整个人温婉可爱,又不失灵气。
“你倒是有心,每天都来看我。”老夫人斜着身子躺在那软榻之上,听着重意欢请安,也没睁眼睛,就随便应了两句。
“只要祖母不嫌弃孙女日日都来叨扰就好。”重意欢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老夫人,发现这衣服的花样似乎多了些色彩,连房间里的摆设也些微地有点不同。
后来重意欢才知道那些都是那老道士的功劳,骗着老夫人买了不少的灵符和一些根本不值钱的石头,还强调一定要改变风水的格局,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用。
“你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了?意鸢还一直都在身边照顾着吗?”老夫人状似无意地提起,手上摩挲着腕上的翡翠镯子,眼梢带着几分笑意。
“姐姐一直都在照顾母亲,却也没忘记提醒我要好好侍奉祖母,还特意交代我带来了祖母喜爱吃的莲子山药糕。”
重意欢把糕点从食盒里面拿出来,看上去晶莹剔透,散发出一股清甜的味道。
“你们姐妹俩真是越来越讨祖母的欢心了。”老夫人笑着说道,尤其是重意欢的改变,多少让她有些欣慰。
“过段时间,江南三大家召开中秋宴,若是到时连氏的身体好一些,你们三房便一同都去了吧。”
重意欢闻言,眼中既是惊讶又是惊喜,要知道这中秋宴就是意味着在三大家的面前承认她与姐姐的身份。
重意鸢是重府这一辈出生的第一个孩子,虽是女孩儿,却得到老夫人的**爱,在府上地位自然不低。但重家一直是大房,也就是大夫人安氏手中握着掌家大权,姐姐虽名声在外,却也几乎没有参加过这样正式的宴会,没想到老夫人这一次竟然会给三房一个机会。
而且中秋宴虽表面上不过是个家族间的聚会,但实际上却是三大家互通往来的极好桥梁,若能在这宴会上觅得良友甚至是佳偶,岂不是一举好几得的美事!
谁都知道这点,所以才会挤破了脑袋想要参加中秋宴,可是宴会的请帖每家只有固定的几张,给了三房就意味着肯定有人去不了。
“不过这事暂时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连你母亲和意鸢也都暂时瞒着吧。”老夫人又加了一句,让重意欢心里顿时有些没底。
可无论如何,重意欢能够回答的也只有这一句,“是,祖母,意欢知道了。”
从老夫人的青云园里出来,重意欢始终皱着眉头,一旁的锦宜看着,有些担心地问道,“小姐,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她需要好好想想清楚。
当时她一时喜出望外,忘记了凡事有利必有弊,能够去得上中秋宴固然好,可这事若真的成了,铁定换来的是别人的嫉妒,以母亲的性子说不定就会被人平白算计了去。
“小姐你看,那前面的人是不是顾琴榕?”锦宜一手指着前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重意欢循着锦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顾琴榕的身影,同时出现在她视线里的还有个低着头,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小丫鬟。
“你不过就是个奴才,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顾琴榕一脸地狰狞,瞪着面前可怜兮兮的小丫鬟,拿起手边的杯子就向她的身上砸过去。
重意欢看不过正欲抬腿向前,却见连氏和重意鸢从另一边捷足先登。
“这是怎么回事?”连氏离了老远就听到这边有人在哭,便同意鸢一起来看看,谁知竟会看到顾琴榕在苛待下人。
连氏满眼的难以置信,重意鸢却是早就知道顾琴榕的本性,斜了她一眼,“顾琴榕,谁给你的胆子打骂起重府的丫鬟来了?”
连氏知意鸢一直都不惜顾琴榕,可她却始终觉得这孩子本质不坏,更何况她还是她唯一的妹妹的女儿,能帮衬的地方自然还是要多多帮衬的。
“鸢儿,你别急,先听听琴榕是怎么说的。”连氏的声音温温柔柔,听着仿佛能够安抚人心一般。
“琴榕,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连氏示意初一把那小丫鬟扶起来,这才发现她已经哭得双眼肿得像是核桃,不停地啜泣连整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氏心善,看到小丫鬟哭得如此可怜,脸色不禁沉了几分,却也没直接开口指责顾琴榕。
“姨母,昨日被那老道士胡乱一传,府中上下都说我是不祥之人,我虽听着难过,但心想不能给姨母和两位姐姐添麻烦,就只好暗自忍受了下来,可谁知他们竟变本加厉,说我母亲也是不祥之人,我这才控制不住地动了手。”顾琴榕掩面欲泣,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说成了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重意鸢始终冷冷地看顾琴榕,等着她把谎话编完,可这说谎的水准似乎比小时候还不如。
顾琴榕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副嘴脸,装着柔柔弱弱,背地里把什么坏事都做绝了。
重意鸢还记得顾琴榕小的时候来重府玩,那时她也就只有三四岁的年纪。她们第一次见面,她把她最喜欢的娃娃借给她玩,结果也就一转眼的功夫,那只娃娃就莫名其妙地掉进了水塘,捞出来的时候上面还不难看出剪刀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是顾琴榕做的手脚。
从那以后,顾琴榕每一次来重府,重意鸢对她都是冷着一张脸。可重意欢却傻乎乎地喜欢和她一起玩,自己的玩具有多少都变成了人家的也不知道,一直傻到了最近才开窍。
躲在一旁看好戏的重意欢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难不成是有人在背地里念叨她了吗?
“你说得倒好听,可这小丫鬟看起来也不过十一二岁,你是要有多大的怒气才能给人家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重意鸢毫不客气地数落道,她看到地上有断成两截的扫帚,又注意到顾琴榕的袖口上有些土渍,才得出了如此结论。
结果初一挽起那小丫鬟的袖口,果不其然看到两只胳膊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有的地方隐隐都要渗出血来。
连氏皱着眉头,眉眼间尽是心疼和失望,她没想到顾琴榕竟然会这样心狠,难道芷芜平时都没有好好教导于她吗?
“姨母,表姐,这不是我打的,我真得只是多说了她两句,不小心砸了茶杯,她身上的伤真的不是我打的。”顾琴榕‘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请姨母给我做主。”
“做主?顾琴榕,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重意鸢连看都懒得再看顾琴榕一眼,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从小用到大,她自己不烦,她都看着恶心。
“来,你说说,是不是她打了你?别怕,有我和母亲在这里,一定能够为你做主的。”重意鸢把目光转向在一旁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的小丫鬟,见她一脸恶狠狠地瞪着顾琴榕。
“三夫人,大小姐,请你们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小丫鬟如法炮制,也跪在了连氏的面前,与顾琴榕相比,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更能引起旁人的同情心。
重意鸢冷哼一声,她倒想看看等这小丫鬟把真相都说了出来,顾琴榕还能有什么好狡辩的?
“刚刚表小姐身边的丫鬟命奴婢去沏壶茶来,可厨房里一时间没有了表小姐平时喝的铁观音,奴婢便只好泡了普洱端来,可表小姐刚喝一口就大发雷霆,说什么奴婢狗眼看人低,看她势微就欺负她,就算就算”
“就算什么?”重意鸢挑了挑眉,大概也能猜出顾琴榕说了什么话。
“就算是重意鸢都没有胆子欺负我,更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狗奴才!等我再得到老夫人的**爱,你们一个个就死定了,对吧?”重意欢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看那小丫鬟实在是说不出口,她便好心地帮帮她喽。
顾琴榕听到重意欢的声音,下意识地转头,竟不经大脑地问出了一句话,“你在那里站了过久?”
都说祸从口出,顾琴榕还真是完美地诠释了这几个字。
“反正你说的话我是听了个七七八八,枉我把你当成妹妹,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地想要对我取而代之啊。”重意欢的脸上扬起一丝苦笑,似乎接受不了顾琴榕会这样待她。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重意鸢厉声问道。
第十八章 惹人眼红()
顾琴榕面如死灰,此时此刻她就算是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了,连连氏的眼中都对她充满了失望。。。
“顾琴榕出言不逊,辱骂长姐,若是按重府的规矩,没有四十鞭也该有一半,不过你不是重家人,这鞭刑就免了。”重意鸢停顿了半晌,顾琴榕抬起头,眼带希冀地看着她,难不成重意鸢会好心地放过她吗?
“改成杖责二十大板,你们几个,带着这位表小姐去刑堂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