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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回报,重意欢此时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重意鸢此时已经在房中等不及了,见自己家妹妹从门里进来,连忙问道:“老夫人叫你过去到底所谓何事?”
重意鸢想的,虽然老夫人不会故意去为难欢儿,但是她不确定这些姨娘在外面会不会对老夫人编些瞎话,或者那个顾琴榕跟老夫人呆在一起,也会对欢儿不利的。
重意欢见姐姐如此焦急,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没事,老夫人只是叫我过去跟她说说话,再者,老夫人说皇上让我过几日上京一趟。”
原来是皇上在重老夫人面前说道重意欢如
此懂事,善解人意,是个好丫头,那卢姨娘就说皇上想见意欢的话,等她回去就让意欢来一趟京城。本就是一句玩笑话,不过在皇上面前,这话岂能不当回事。
“原来是这样,只是不知道皇上刚召见过老夫人,这次又接着召见你,到底是何用意”,重意鸢虽不曾知道其中的内情,但凭她处事的风格,自然觉得其中必有隐情。
既然有了这么一层理由,重意欢呆在重府也无所事事,干脆第二日就向老夫人提出要去京城,老夫人此时当然欣然应允,只是嘱咐重意欢路上当心,不要生事,见了皇上要谨言慎行之类的话,就将重意欢送出了重府。
重意欢这次出门,完全就是为了躲开那些让人心烦的事情,所以,没有带任何的丫鬟,只是一人在路上游走,漫无目的。
走走停停,等到了京城的时候,已经半月有余,重意欢一介草民,皇宫是何等地方,岂能是想进就能进的,只不过皇上交给她一块信物,重意欢将自己已经来京的消息传给皇上的亲信之后,看着京都车马萧喧,一时间玩性大起,转身进了一家裁衣铺子,出来的时候摇身一变,显然就是一个**倜傥的俊俏公子哥。
来到当初见过祁连昭的地方,那以及繁华的地方,于是,摇着扇子,径直走了进去。
当先的两位姑娘在旁见到重意欢,当真喜出望外,抢上前来:“公子,你可回来了!”
原来重意欢当初来这儿,上了三层楼,见着了这四位姑娘,竟然相见恨晚,重意欢对这四位俏皮可爱的女子也甚是喜欢,所以进来,几人才这么热情。
重意欢对她两人呵呵一笑,**倜傥当真像个翩翩公子哥,姑娘们听说公子回来,莺莺燕燕都聚到了堂前,又是说又是笑,立刻将重意欢团团围坐中央。
有一个唤作兰玘说道:“公子一去就是好久,可算盼回来了!”
重意欢笑嘻嘻问道:“想我了?”
兰玘脸一红,小声道:“想有什么用?”
重意欢心中闪过个怪异的念头,便不再逗她们,喝了口兰璐奉上来的茶,突然问道:“上次给你们出的对子,这么久了还没想出来?”
原来当初重意欢临走之前,对这几位姑娘许诺,自己出一对子,若是几人对出来了,自己就会回来。
兰珞道:“想出几个下联,可公子总是忙,也不来看我们几个,我们还道公子早忘了呢。”
重意欢抚了抚额头,说道:“我记着呢,说说看,对了什么下联?”
兰珞道:“别的都不好,只一个还勉强,公子的上联是,日出月进云多少,我们对了一个,山上水下雾几何。”
重意欢闭目琢磨一会儿,道:“不甚工整。”
兰玘跺脚道:“这已经是最好的一联,我们实在不成了,公子快告诉我们下联吧。”
重意欢抬眸看她们都满是好奇,扬唇一笑,慢悠悠说道:“其实出对子的时候,这个下联我自己也没想出来。”
“哎呀!”兰玘兰珞她们都不依了,“公子故意戏弄我们!不行!”
重意欢笑着摇头,目光落向小兰亭,唇边的笑淡淡一缓,说道:“不过巧得很,方才在外面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下联,还算马马虎虎。”
兰玘催道:“公子快说。”
重意欢轻舒了口气:“天南地北道东西。”
姑娘们听了各自思想,兰珞道:“嗯,这比我们那个好多了,以天南地北大路通天的景对日出月进云影浮沉,以天高地阔的遥远对日月交替的变迁,公子对的真好?”
“还是兰珞聪明。”重意欢道,见前面客人已经很多,重意欢知道这几人围在自己身边自然不是什么好事,连忙促崔道:“都先各自忙去吧,等闲暇下来的时候再对,况且现在客人这么多,你们难道想让老板将公子我赶出来不成?”
众位姑娘见状,重意欢说的也是实话,虽是恋恋不舍,倒也慢慢退开来,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重意欢无奈摇头,果然做一个男子要比做一个女子容易的多,况且,身边不时还会有这么些莺莺燕燕的陪着,倒也不失为人生的一大快事。
收拾了心情,重意欢准备离去,却在出了门的一瞬间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江面,似乎还是如同往日一般清幽,就连江面上的船舟也同自己跟祁连昭在一起
时一般无二。
不由自主地独自一人来到江面上,雇上一艘小舟,沿着江面上缓缓而下,重意欢立在船头,任由晚上江面的潮气打湿自己的衣衫。
那船夫像是极为热情,不住地向重意欢示好:“公子这么晚了还在这江面上散心,一看就是**少年。”
重意欢无奈笑笑,没有答话,若是这个船夫要知道她是个女子,岂不是要笑掉大牙了?
那船夫见重意欢情绪不是很高涨,于是说了几次之后也静下来,自顾自地划着船,重意欢听着浪头拍打着舟身的声响,思绪开始慢慢飘远开来,那日与他相遇,也正是在这江面,此情此景犹如昨日,但却已是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祁连昭秘辛()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祁连昭秘辛
第二日,那人通知重意欢皇上近日有些繁忙,叫重意欢在京城等几日,说是过几日皇上要亲自接见重意欢。
既然这样,重意欢也无所事事,翻来覆去,突然想到自己在大佛寺住持方丈那儿找到的东西,不由得一股脑拾起来,自身上拿出那一小块布,细细揣量。
上面的意思是标明着一个地方,重意欢知道那是京城后面山上的一座古寺,不知道为什么,那住持大师会将这个对自己示意,而且也不将东西交给明着交给自己,莫非,他是怕当日那人在后面监视?
想到这儿,重意欢不禁汗颜,如果真是自己猜的不错,那住持大师的生活岂不是要担惊受怕死了,整天觉得身边有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无时无刻在暗中看着自己,想想,重意欢都觉得头皮发麻。
不管怎么样,如今那方丈住持已经死了,他到底要告诉她什么事情呢,重意欢不得而知,看着手里的小布,她决定前去探个究竟。
想到这儿,重意欢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连忙动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那山下,只见这座寺门的建筑,与大佛寺的建筑看上去有那么一处相似,仔细去看,却发现不了是哪里像了。
顺着那山路一直走上去,等到了寺门跟前,见一小师傅直直走到重意欢身边,开口道:“阿弥陀佛,我们住持方丈已经恭候施主多日了。”
重意欢心里一惊,她跟这个的方丈素未谋面,如何认识她,更让她惊疑的是,他竟然知道自己会来这儿,而且还让人在此等着自己。
那小师父见重意欢面露警惕,大概是知道了重意欢的想法,于是开口道:“住持方丈是得道高僧,几日前就吩咐小僧在此等候施主,如今既然施主前来,还是先见过住持才能知道。”
重意欢将信将疑,顺着那小师傅领路,穿过林荫小道,远远的,看见一为老僧人站在前面,重意欢细细打量,那小师父上前对着那住持说了几句,那和尚转过身来看重意欢。
就在两人相对的一瞬,重意欢惊愕当场,对面站着的那人,行衣打扮,举止言行,面容笑貌,竟与死去的大佛寺的住持一模一样。
那人见重意欢站在原地不动,于是慢慢向着这边走来,双手合什,“阿弥陀佛,重施主别来无恙。”
一个人的什么地方都可以模仿,可是一个人的声音却是很难模仿的,重意欢听着那人的声音,显然面前的人就是大佛寺住持,心里惊疑不定。
那住持没有理会重意欢的样子,而是坐在了身旁的桌案前,熟稔地替重意欢泡上一杯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重施主,请喝茶”,简简单单的言语,看不出来任何的情感。
“你究竟是谁”,重意欢问道,此时她才没有什么心情跟他坐而论道,心里的惊疑已经到了极点,有好多问题在脑袋里打转。
那住持见状不急不怒,将第二盏茶倒入茶杯,“佛本无相,我本无我。”
“重施主,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坐下来陪老衲喝完这杯茶,或许施主的所有疑问就都迎刃而解解了。”
重意欢见如此面对着对面稳如泰山般的住持,无奈坐下,手却没有端起案上的茶杯,只是静静地看着住持。
哪知那方丈缓缓说道:“施主,你的茶凉了。”
重意欢才将目光收回,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那住持重新为重意欢添满第二杯,“施主心中最大的疑问,可是想知道老衲是谁?”
重意欢说道:“不错,我想知道当日大佛寺住持与大师是不是一人。”
直接开门见山,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那方丈睿智的眼睛不由撇了一眼重意欢,“施主果然聪慧,当日老衲在大佛寺拦下施主,也是受了一位故人所托,是故引诱施主来此一叙,当日与施主坐而论道之住持,其实是老衲假扮的,姑娘难道没有看出来么。”
说着,那住持揭下脸上的面具,却露出来比方才还要衰老的容颜,消瘦的身躯似乎只要风一吹,就能将他吹到在地。
重意欢震惊之余,将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于是开口问道:“既然如此,大师为何要费尽心思,将我引到这儿来。”
好像这一切都早就预谋好的,从自己到大佛寺,到见到住持,又从他的动作中看出茶杯的秘密,直到今日的事情,原来早就预备好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可是一个得道高僧绝不会做出这么难以想象的事情的,面前之人是不是还有一层没有揭开的面纱,重意欢正色问道:“那么大师,说了这么多,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住持笑而不答,“施主可是认识祁世子?”
似乎知道重意欢不会否认,虽说问的是问题,不过语气间已经有夹杂着九成的肯定,让重意欢感到莫名其妙,他如何会提到祁连昭,这件事情到底还和祁连昭有什么关系。
“是”,重意欢承认,她还想知道这个久居佛寺的人还知道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无误了”,那住持说道。
重意欢更加莫名其妙,“你到底是谁,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又是如何认识我,认识祁王世子的?”这人疑点重重,怎能不让人怀疑。
“重施主,切莫着急,方才老衲已经说过,我本是我,受故人所托,带施主前来,只是这人,不知道施主相不相见”,那住持说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她重意欢都要见上一见,既然将自己骗到这里来,又弄来这么一堆废话,不管后面的是什么人,她都要见见,况且他刚刚还提到了祁连昭,这让她如何放心得了。
幽静的寺院,几株苍柏林立当空,不知道立在这儿多少年了,站在地下完全看不到上面的天空,就如同将人笼罩在下面一般,让人感觉窒息。
重意欢站在屋子门前听了半天,有那么一种错觉,屋子里面是不是没有什么人,竟然听不到一声声响,不过她的好奇心还是止不住,于是双手搭上门环。
“是重姑娘么?”
重意欢刚想推门而入,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而且听着声音,竟是一位年迈老人,况且里面的人竟然能听出来是她,这如何不让她惊疑,今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都太多诡异了,重意欢现在都后悔来这儿了。
既然都被知道了,重意欢索性直直推开门,压下心里的不安,往内走去,跟自己想象的差不多,里面除了一些必需品,竟没有半点其他摆设,看起来简单整洁,侧对着门坐着一位老者,白发斑斑,身材瘦小,看样子决然不在九十岁之下,重意欢不禁暗叹,如此的样子,竟然还能坐在这儿,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有多厉害。
那人见重意欢进了房门,只是站在原地不动,然后说道:“重姑娘不要害怕,我并非是恶人,费了如此周章,也是迫不得已,还望姑娘见谅。”
说着,那人竟站起来要对重意欢作揖,这如何叫重意欢受得了,于是赶紧跑过去搀住那人,那人也只是一笑,示意重意欢坐下。
于是慢慢说道:“想必你现在心里一定疑点重重吧,那不如就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姑娘可有兴趣?”
重意欢想了想,点了点头,示意那人说下去。
那老者眼睛看着窗外,像是在极力回忆,良久之后方才开口说道:“自我朝先帝三十二年,一场大病让先帝觉得力不从心,管不了朝政,于是召集文武大臣,开始商议太子之位的人选。当时天帝膝下儿子众多,却只有长子与四子最为懂事,切通情达理,善爱人民,自然两人就是太子位的最佳人选。”
“这事情本来已经清清楚楚,必然是长子继承,没有什么异议的了,却不曾想,第二日传出大皇子蓄意谋反,在大皇子的寝宫里发现了黄袍与假诏书,当时先帝非常生气,一怒之下就将大皇子羁押在天牢里,当时四皇子清查此事,没想到的是,那四皇子没有经过皇上应允,就将大皇子满门流放云南。”
“先帝并不知情,后来知道了,虽斥责四皇子做的过分,不过并未为大皇子作为,而是颁布一道圣旨,将大皇子贬为祁王,若非召见,永世不得上京。”
祁王??重意欢心里一惊,难道是祁连昭一门的祁王?
“后来,四皇子仍然放心不下,于是买通天牢里的人,企图刺死大皇子,就没有人与自己争储君的位置了。结果有人暗中放信,那大皇子也被人秘密转移,四皇子一见脱走了大皇子,心里十分担心,向皇上请来圣命,言说是大皇子私自逃走,于是加派御林军,在天下搜了整整一年。”
那老者说到这儿,似乎是情绪太过激动,不得已停下歇了歇,接着又说道:“算是那大皇子天命护佑,竟逃脱了搜捕的人,阴差阳错下被和尚救下,为了能苟活在这世上,就连家人也从来没有联络过,一直躲在这儿苟延残喘着,直到今日。”
重意欢已经听出了
什么意思了,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是先帝在位时候的大皇子?”
却见那人微微一笑,“早就不是什么皇子了,如今的我,就是个一心向佛,然后等死的人。”
这震惊确实太大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面前坐着的,竟是先朝皇子。对于皇子争权夺位,重意欢是知道的,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家,为了家财都可以兄弟互残,父子反目的,况且那么一个高高在上,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如何不让皇子们大杀出手,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那为什么他会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还有,这件事既然已经瞒下多少年,如今又告诉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老者像是看出来重意欢的心思,说道:“如今皇子们明争暗斗,天下必然又会大乱,我是不想再看到天下黎民因为这等事情,遭到什么伤害了。”
重意欢不禁问道:“那为什么,你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一想到如今身边坐着的这人竟是祁连昭的爷爷,重意欢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那老者笑了笑,“现在天下即将大乱,当年之事,必然会被人提出来,就算我现在没有什么想法,也很难保证你们的安危。我让方丈帮我占过一卦,他说只有你能帮到祁连昭,况且”,那老者停了一停,会心一笑,“他或许只愿意让你帮。”
重意欢有些尴尬,向上拜了拜所谓的祁连昭爷爷,就当时替他行过礼了,如此一来,似乎自己已经被卷入这所谓的皇权争夺之中了,虽然自己从来都没有任何的牵扯,但如今既然已经身在局中,她如何就能袖手旁观,况且干系着的,却是他。
告别了那老者,重意欢无心再在此地久留。若不是手里拿着刚刚那老者给她的一块玉佩,她真的会认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
而此时,心里的那个熟悉的影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想要见到他的冲动止不住地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相见()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相见
下了山来已经是黄昏时分,重意欢一人走在宽敞的大道上,心里却繁重的很,毕竟这么多信息,让她一下子如何接受。。 平板电子书现在唯一想的,便是快点见上那人,该死,这想法怎么又顾不住地自己冒出来。
重意欢这样走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而来的一人一马,等到了重意欢身边时,她才突然发现,不禁吓了一跳。
“手给我”,祁连昭没好气地说道。
竟然是他,自己刚刚想要见到,他竟然就在此时出现,重意欢心里不禁一阵喜悦,于是伸手搭肩,跳上马背。
俩人共乘一骑,祁连昭从后面握着缰绳,重意欢低头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因微微用力所以骨骼分明,稳定而隐藏着一种力度感,手臂和胸膛在自己身边形成一个环抱。
依稀记得,似乎很小很小的时候在父亲的怀中有过这样的感觉,安全,温暖,因为知道有保护所以可以全身放松的倚赖着,绝对不会被松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久远的让人以为是记忆出了问题。
她带着这样的心情抬头,从这个角度看向祁连昭,却立刻接触到了他的目光,那幅清淡的面孔下,有种别样的愉悦的神态。
祁连昭见她看过来,微微一笑,说道:“看什么呢,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重意欢道。
“去了便知道了。”他说道。
胯下宝马脚程极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