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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极重,让在场的人都觉得窒息,重意鸢更是替妹妹捏了一把汗。
重意欢思索了一下,郑重地说道:“回老夫人,欢儿并未成他的什么未婚妻子,今日的事情”。
说到这儿,重意欢突然想到,如果按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自己丢人的事小,这样一来,岂不是让祁连昭跟着自己一同当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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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回老夫人的话,对着这么多人,欢儿,欢儿不好讲”,重意欢故作局促,演戏给大家看。
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夫人此时竟然和蔼地笑着,而且没有半分的责怪之意,这让重意欢很是惊奇,其他人也一副了然的样子,唯有顾琴榕一副厌恶的表情。
重意欢看见当做没看见,并且在顾琴榕身边刻意地笑了笑,意思已经显而易见,更是将座上的顾琴榕气得不轻。
“既然这事情确然有之,而且欢儿顾忌女儿家情面,老身就不再过问,你们从今往后,也不许再过问,听见没有”?完全将刚开始说的话没有半分提及,原来老夫人也是这种人,只要对方是祁连昭,就算是重意欢先斩后奏,不告诉所有人成了人家的未婚妻,老夫人也不会说家门不好,甚至连责怪的语气都没有。
还是那种威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语气,看着一众人等唯唯诺诺的样子,老夫人起身笑着离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女儿心思()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女儿心思
殿前的传唤御马停在重府门前,不过重府没有几人在意,来人也只是道明是来找伍小姐重意欢的。。 平板电子书那人经由小厮带领,来到别院,等候重意欢。
来至院前,重意欢一眼就认出来人,是皇上身边的人,只是他没有惊动其他的人,想必是有的别的用意,重意欢自然也不至于笨到那个地步。
“五小姐,我们家老爷有事找伍小姐商量”,那人看了看周围,“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重意欢跟那人往前走了走,在确定周围没有什么之后,那人才慢慢将说道:“皇上派小人来***,一是为了看望小姐,二一个是邀小姐上京,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倚重小姐”。
重意欢想了想,说道:“皇上可说是什么事情没有”?
“皇上没有说,只是叫小姐别耽搁,收拾东西,自然有人来接小姐”,那人说完顿了顿,“这次皇上不想惊动什么人,还望小姐也注意点,别让太对人知道就好”。
“好”,重意欢虽不知道是何用意,不过当今万岁爷让办的事情,她还能不照办?
送走了那人,重意欢也无心再干别的事情,正在与重意鸢在闺房中嬉闹,突然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着实让姊妹两个一惊,不过还没等两人反映过来,那人已经径直走进门来。
“不想姐姐这么好的雅致,大白天的陪欢儿在房中不出门”,还是一副戏谑的神情,没错,来人不是祁连昭是谁。
重意欢这才说出来一句话,“你怎么进来的”?
看着眼露警惕的两人,祁连昭笑声郎朗,“大门如此大开,难道我进不来”?
重意鸢也算是知道轻重,若是从前门进来,自然会惊动了老夫人,凭她的性子,如何还能让这么尊贵的客人独自在重府中瞎逛。
“祁世子是翻墙进来的”,重意鸢问道。
祁连昭不置可否,“没错,姐姐真是聪明,这都被你想到,我若是从前门进来,岂不是要被留在前堂,见不上欢儿了”。
重意鸢看了看自家妹妹的表情,笑了笑,知趣地走开,掩上房门,并嘱咐丫鬟别进房里去。
“你来干什么”,重意欢问道,映象中祁连昭一直以来都是清冷自居,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唐突的行为,这点倒让重意欢真的刮目相看,确实,男人得立体地来看。
祁连昭自顾自坐在桌前,“来听你解释,解释为什么那天在山门外面要那样对我讲话,又是怎样留我一个人在场,然后你飘然而去”。
重意欢听言感觉不明所以,原来他是来找事的。
“解释什么,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没想到,当时气冲冲的她此时却完全没有半点的嚣张,倒是觉得自己干了亏心事情,有点不敢面对祁连昭了。当时本就是自己多想了,后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前前后后想了,祁连昭所做的一切,貌似都是为了自己,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就突然说出那些话,事后确实非常懊悔,只是现在要她当面认错,不可能!
祁连昭似乎不为所动,反而走到重意欢的身边,“那好,既然你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我解释给你听”。
重意欢万万没想到,他会接这么一句话,只是不知道他能说什么,好好的数落一顿自己?或者将当日的话原原本本地还给自己,还是冲着自己大发一顿脾气,以消当日之耻辱?
见半天祁连昭也没有什么动作,重意欢首先说道:“那日我说的什么话,现在我都忘了,或是你没有忘的,现在我也收回来,就当我没有说过就好了”。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耍一回无赖,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她可不想让别人揭自己的短。
“欢儿,当时确实是我有点莽撞,不在你答应的情况下就说出那种话,只是如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的心思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祁连昭一口气说完。
重意欢静静地听着,她自然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她自然知道他的款款深情,只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地毫无半点原则,半点思绪。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的一切淡然自若,她的一切处事不变,在他跟前,就会变得毫无章法,毫无原则。
重意欢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
款款深情,绵绵情意,弥漫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似乎屋外的所有
有实物都因为重意欢心思的转变而都变得那么漂亮起来,欢快起来。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当日还要说下那些话来”,祁连昭问道。
重意欢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几句话,就能让这个堂堂祁世子几天寝食不安,茶饭不思,煎熬到最好还是想来找她将这个心结了了。
没想到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重意欢吞吞吐吐,“当时当时是我想多了”。
看祁连昭懵懵懂懂的样子,“哎呀,女孩家的心思你不懂”。
说完不顾祁连昭的反应,赶紧别开头,她才不要让这人看见自己害羞的样子。
隔了半天,屋子里才散出来祁连昭爽朗的笑声,透彻心扉,直冲天际。
不日,果然重府有人来接重意欢,重意欢只对外言说是去山上寺里上香,并想在寺里住上几日。重意鸢不放心妹妹一个人跑那么远的路,要亲自跟着,重意欢是好说歹说,才让自家姐姐放心自己,将她送上马车。
一路无话,直到京都。
重意欢跟引路人径直走进一家酒馆的二层小雅间,重意欢路上还在怀疑,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如今看座上那人,确确实实是当今皇上,心里也不敢有半分别的思绪,当场准备参见。
低下的头儿还没有点动作,却被人挡在半空,“这次是悄然出宫,那些繁杂礼节就免了吧”。
“谢皇上恩”,重意欢站直身子,双手垂立,一副为人臣子的样子。
“怎么,几日不见,当初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见了”?
皇上戏谑地说道。
没想到皇上竟与她开起玩笑来,这让重意欢心下也松了不少,相信等着自己的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皇上说的哪里话,意欢可担不起”,话虽这样说,不过眼神里却满含笑意,看着座上的皇上。
皇上见重意欢如此样子,笑着说道:“坐吧”。
重意欢也没有多少拘谨,扯过椅子坐在下头,“皇上这身衣服不错”。
没想到这一个小女子敢开他的玩笑,这让皇上很是高兴,“你的也不赖啊”。
原来重意欢出门的时候为了方便起见,着了男装,现在看来,与一个小子别无两样。
嬉笑过后,重意欢首先问道:“不知皇上召意欢前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要意欢办的”。
皇上闻言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半晌都没有接话,重意欢见圣上没有说话,也只有静静地等着。
良久才听见圣上问道,“意欢,你看这天下美不美”?
重意欢谨言慎行,知道皇上面前的一问一答都已经不是简单的一问一答,这个时候最为明智的选择就是倾听,于是她没有半分想要说话的意思,听着皇上说。
果然,皇上也没有等她的回答,就独自一个人在那儿说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她说话。
“这偌大的天下,不想却成了我心头最大的心病,意欢,你说朕该将它如何处置”。
似乎是历经沧桑,满含疲惫的语气,与昔日里大堂之上的天下主宰完全判若两人,这问题重意欢自然是不能回答,只是不回答又不行。
“皇上,这天下终究还是您的天下啊”,重意欢说道。
天子就是主宰一切,一切到他眼里都只是他拥有的一部分,不管是什么,终究都逃不过他的束缚,亦或者是手段,或者,连她重意欢也不在例外。
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皇上无奈地摇了摇头,“朕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事了,年轻的时候,为了这天下争夺权位,历尽沧桑,而如今力不从心了,反而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天下,你说,朕这一辈子是不是活着一塌糊涂啊”。
重意欢不想皇上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百感交集,但也不敢乱说什么话,只是淡淡地说道:“皇上说的哪里话,皇上如今是精力旺盛,正是治理朝政的年纪,如何说您老了,再者,皇上的治国之道,百姓们是看在眼里的,您放眼望去,楼市街道,繁荣栉比,这都是您治国有方,百姓们哪一个不说当今皇上是个好皇上”。
重意欢说的却是实话,当今皇上以身作则,想的全是为民的事情,继位以来
,从未铺张浪费,骄奢淫逸,系的是普天下之黎民,为的是全九州之社稷,以至于如今短短二十年间,天朝上下其乐融融,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景象。
“意欢啊,你也不要宽慰朕的心了,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不行”,说到这儿,皇上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停了半天,接着说道,“如今我最放心不下的是这天下黎民啊,每到皇位更替,自然多起风波,如今朝下朝上我看在眼里,却力不从心,都是朕的儿子,朕真不愿意看着他们争来争去的”。
重意欢自然清楚不过如今朝上的事情,最有势力的要数三皇子,不过六皇子一直处世有道,善爱百姓,也不失民心,若是让她现在选,她定然不会再选三皇子。如今圣上的这些话给她一个警醒,确实让人有些后怕。
“朕的这些话,是无从说起,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啊,所以就想到你了。你看这朝堂上下文武百官,后宫妃子,朕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意欢,你说朕这个皇子做的是什么皇上啊”。
重意欢久久地揣摩着皇上这些话的意思,没有半点的威严,只有一个老者对于面前自己无能为力的无可奈何,既让人听着心动,又叫人听着迷惑。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期而遇()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期而遇
告别了皇上,独自一人来到江边,傍晚时分的江面上飘着一层白茫茫的雾气,钻进人的鼻间,让人神清气爽,更能洗清这些繁杂思绪。
重意欢不知道皇上这次召自己上京的真实目的,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找她谈谈心,找一个人说说话?重意欢总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不过今日的皇上确实让人看了有点不忍,对于儿子的争夺权位,她相信,对于一个老者来说,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感受。
离别了重府那种趋炎附势的生活,自己一个人在这小舟上静坐,品一壶清酒,听几段江面的戏文,这中生活的惬意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这时间倒还成了新奇,一时间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小舟已经行驶了好一段时间,朝着江边的桩子上甩绳的声音,才将重意欢从这种惬意中拉扯回来,抬眼望去,见前面正是这帝都的繁华所在,于是,理了理衣服,上岸而去。
果然一处繁华所在,重意欢也不是没有到过京都,只是每次来都没有什么心思在这儿,或者说每次来都没有一个人的自由,而这次,她可以将这些统统视为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实物,她也可以放下一切,纯粹是来这儿游玩的。
站在街道上,人马流息,接踵擦肩,重意欢挑了一处地方,朝内走去。还没来到来到门口,早已经被人簇拥在中间。
“公子,里边请”。
“公子,吃什么您随便点,小店应有尽有”。
“公子,若是想听听曲子,看看姑娘跳舞的,您跟我来”。
重意欢不禁哑然,这是什么,一个小店竟然有这么多的排场,而且看这样子,生意也分外红火,与是点了一个牌子,跟着小厮上了夹层。
上了楼重意欢才后悔莫急,楼上莺莺燕燕的站着一排排,分明这是花天酒地的地方。不过看那些女子的谈吐穿着,倒也不像是是烟花女子,于是收起心思,静静去看。
只见前堂围着一群人,重意欢挤进身子,才看清什么意思,原来这个小店并不是自己想的那种花天酒地的地方,这儿的主人倒也别出心裁,将店里一楼摆上一副对联,若是对得了,便就能上二楼,二楼又有一副,如此这般,一直通到七楼,就能与这儿的琴棋书画四位女子畅饮一席,而且之前所花费开销尽数归还。京都自然不乏文人骚客,如此一来,大家并不都是为了能将银子归还,而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文采,若是有人能登的了七层,在这儿是相当了不起的人,会受所有人尊敬。
原来是这样,重意欢不禁对这家店多看了几眼,这家店主倒也独具匠心,愣是在花天酒地的地方弄得这么一个优雅去处,实在是不易。
重意欢被这种氛围打动,也不去管什么烦心事,看着面前这么多人,竟也有点跃跃欲试的想法。
“我说,你别挤啊,哎”。
重意欢本来是站在后面看的,没想到被众人一剂,倒站在了最前面,这时候她才看得见前面的对联到底是什么。
只见一匹红布,上边娟秀却不失气度的一笔字写道:“人生易老,童心不能老”。
重意欢虽看着对子字面简单,却不好对,这她才知道为什么门前能挤着这么多人了。
思索一二,交给看官一两银子,拿来大笔挥写道:“岁许恒心,壮志需长存”。
对仗工整,不失风度,也暗藏玄机,叫人拍案叫绝。
于是一位女子来到重意欢面前,“公子请”。
重意欢跟随那人来到二楼,相比与一楼,二楼更是清雅,淡淡的清香饶人心神,好一处所在。
二楼希希少少的也有几人,正在那儿苦心钻研,重意欢走上前去,看了看,只见上面写道:“青菜萝卜糙米饭”,原来是来自起居对子,重意欢看了看周围,此间菊花正是浓艳,于是胸有成竹,举笔写道:“瓦壶天水菊花茶”。一副安居乐业的画面勾勒出来。
辗转了三层,看了些字画,对了几幅对子,重意欢也觉得有些倦意,于是悠悠荡荡地转回来,重新站到江边,晚上的帝都一片光明,与刚才的喧闹相比,江边的这种安静舒适更让人宁静,透彻心扉。
“怎么有如此雅兴,一个人在这儿赏景”?
熟悉的声音,温柔的话语,夹杂着一点他身上的味道,重意欢这才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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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怎么会是你”?
赫赫然她面前站着的正是祁连昭。
“怎么不是我”?
祁连昭原话回给她,她不知道自从她离开重府之后他就一直紧跟着她的吗,现在却反过来问他,如此女人,真是麻烦。
重意欢重新审视了一遍祁连昭,没有看出来什么异样,于是悻悻然说道:“你怎么也来帝都了,又是怎么碰见我的”。
祁连昭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我来京都办点事情,我可没有欢儿你那么大的兴致,大老远跑这儿来吃顿饭,然后跑这儿来花天酒地|”。
这是什么意思?他跟踪自己?再看看祁连昭,他正在大量自己的一身男儿装,眼睛里完全是一种无法相信的眼神。
“看什么啊,你不知道这样看人很不尊重人么”,重意欢自然没有好语气。
祁连昭看着重意欢,郑重地问道:“怎么,皇上找你有事”?
怎么他什么都知道,现在重意欢都在怀疑他是不是整天跟在自己身后监视着自己的。
“也没什么事,就是圣上老人家老了,想找个人说说话,仅此而已”,故意将后面的几个字压地很重。
“哦”,淡淡的,没有任何的疑问,祁连昭应了一声。
这算是什么反应,明明自己不想将今天的事情说给别人知道,不过心里却希望祁连昭逼问自己,这是什么心理,真的不应该,不应该。
大概是祁连昭看出来自己的变化,抬手示意重意欢,“如此大好风光,可否请重姑娘赏脸,江面小亭一叙”?
看着祁连昭伸出来的手,那么触手可及,就在自己面前,自己曾今想要握紧的手现在就在面前,而此时,她却有所踌躇不安,至于是什么导致不安的,她自己也不清楚。
见重意欢迟迟不肯答复,祁连昭又说道:“难道重姑娘不肯赏这个脸”?
慢慢地,轻轻地,将手递给对面的那人,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毫无任何掺杂的感情接触。指腹刚刚触碰上对方的手掌,就被立刻攥在掌心,紧紧的,不由分说的。
重意欢此时感觉应该是幸福的吧,她这样问自己,这种感觉似乎从来都没有过,自己的心自从上一世就已经死了,不过这一世,却因为他,她的心又活过来了,而且愈跳愈快。
两人携手走在喧闹的人群里,突然之间,重意欢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似乎跟自己没有关系,只有这手上传来的温度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