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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奎勒斯在传记里曾讨论过创巴仁波切的性格,他认为这个人性情极端,但不乏惹人喜爱之处。他说他还记得在20世纪70年代时创巴仁波切曾引导他练习达摩美术设计,让他从中受益不少。在我看来,阿奎勒斯这是对事实及合理评判进行歪曲,而且他本身对创造性过程以及模型制作的嗜好支配着他的意念。疯狂智慧学派缺乏理智的教学方法或许在某些方面和梦语学说的一些理念不谋而合,而梦语在我看来也缺乏理智及内在一致性。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得出一个结论,梦语体系充其量只不过是对那些需要强化自身分辨能力和“歧视意识”的追寻者们的一次测试。它是精神通道上的一个中途站,旨在诱惑那些追寻者。他们需要强化自身的分辨能力和“歧视意识”才能进入超理性思维阶段。在这里我们接触到精神认知发展的连续性这个概念,它指从非理性到理性进而到达超理性的发展过程。这个框架对于我们理解2012学说更深层面的启示意义重大。
坚韧不拔的研究者:汉考克、科特罗和吉尔伯特(1)
1995年,我在为我那篇关于2012星系准线的论文寻找证据。当时,市场上有两本关于玛雅历法的书很受欢迎。大家或许会认为,这两本书受到了琳达·斯科勒的《玛雅宇宙》[Maya Co*os,1993年出版,戴维·弗里德和乔伊·帕克(Joy Parker)为合著者]给学术界带来的很多方面突破性的影响。但是,它们都没有提到斯科勒的作品。
《众神的指纹》(Fingerprints of the Gods),作者格拉曼·汉考克(Graham Hancock)。这本书在谈论玛雅历法时有些离题。它全方位致力于复兴亚特兰蒂斯假说。确切地说,汉考克的确有一些新的发现和理论。此外,他特别注意到昼夜平分点的岁差问题,这一点非常重要。而相比之下,《玛雅预言》(The Mayan Prophecies)则基本上是由他们雇用的一位合著者完成的。这位合著者对玛雅传统了解和研究甚少。既然这两本书有明显不同之处,我们应该区别对待。
格拉曼·汉考克凭借他1992年那本经过多方考证的书《失落的约柜》(The Sign and The Seal)(1992)赢得了一些名气。这本书是关于约柜的。他在很大程度上界定了环球考察流派作家的研究范围。他那本《众神的指纹》在社会上引起很大争议。这本书探究了这样一个假定,即人们一致认为古代文明始于约公元前4000年前,但是事实上文明在这之前早就产生了。夏赫内和勒·普朗根曾对古老的亚特兰蒂斯思想非常着迷。然而我们今天完全可以借助马丽加·金芭塔丝(Marija Gimbutas)的作品来说明问题。她在书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在父系社会一神信仰之前,新石器时代的欧洲就出现了一种具备所有特色的文化现象。这个时期被称为马格达林期(Magdalenian phase),它大约在17 000年之前就出现了。同样地,最近在日本和印度海岸发现的像是巨石遗址的各种强势结构事实上意味着早在公元前15 000年前这里就存在一种高级文化。汉考克一面不断强调他自己的见解,同时也在归纳其他学者不断深入的研究结果,从而得出令人信服的结论,即传统的历史学家和其他一些地位非凡的守护者没有互相承认对方的观点。
汉考克书中有关玛雅的那章只是作了一个普通的概述,并没有深入讨论斯科勒和其他人在这方面的最新突破。此外,他也没有认可星系准线这个说法。他确实提到13个伯克盾周期的结束日,但却只是重复科的说法,认为这个日子是2012年12月23日。汉考克有很多理念,其中之一就是玛雅历法肯定是从古代一种很高级的文明传承下来的。这也是对他论文主题的重申。此处的高级文明是指6 000年前中东地区存在的一种早期文明,它比如今人们公认的文明开化初期要早一些。他的这一观点和我们所了解的中美洲地区文明的独立发展情况并不完全一致。
然而,汉考克所假定的这种情况,也就是玛雅和亚洲、欧洲以及中东地区保持的这种越洋联系非常复杂,需要认真审视。在我看来,比起创造长计历体系以及积累一些深奥的天文学见识所需要的才能,古代玛雅人所拥有的绝对绰绰有余。上述这些传统根本不可能是从更远古时期的文化传承下来的。长计历和260天制的卓尔金历是世界上独特的文化和科学成就,这在世界上,无论古今,都是绝无仅有的。但是,如果我们认识到自然界各个领域都是错综复杂交织在一起的,那么我们就会发现玛雅人幻想的方向唯一性属于一种古老的意识表现,并且这种性质随着现代性和科学理性主义的发展已经渐渐消逝。这样说来,玛雅文明中某些特定因素或许会和埃及文明的某些方面有相似之处。但这种相似并不是因为它们之间的相互接触和传播,而是因为这两种文化都源自于同一种形式的哲学和宇宙观。此外,这两种文化都朝向天堂寻找天空原型。这一点在汉考克后来的那本《天堂的镜子》(He*en’s Mirror)(1997)中有所探究。这本书很漂亮,里面有很多照片,都是汉考克的妻子桑斯亚(Santhia)拍摄的。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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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汉考克继续探讨印度、日本以及其他国家海岸地区凹陷的废墟,从而找出更多证据来更好地鉴别史前文明。2004年他出版了一本书,名叫《阴间》(Underworld)。他接下来将要出版的《超自然》(Supernatural)对于汉考克的追随者而言会是一个不经意的转变。他在这本书中探讨了南美丛林植物死藤水所引发的一些幻觉,并将其和他之前吞食迷幻药的经历结合起来。他的这本新书很好地说明了他在一直坚持不懈地挑战极限,试图拓展知识的边缘。
《玛雅预言》也是在1995年问世的。据说它的出版将要“揭开2012周期结束日的奥秘”。我认为这或许是因为这本书的作者科特罗(Cotterell)和吉尔伯特(Gilbert)也发现星系准线是解读2012学说的关键。吉尔伯特和罗伯特·鲍威尔(Robert Bauval)合著了《猎户星座之谜》(The Orion Mystery)。这本书很受欢迎,因为它被认为是揭开天文直线之谜的一大突破。这个谜根深蒂固于埃及伟大的金字塔当中。我带着极大的兴趣阅读了这本书。正如我在玛雅传统方面的一些发现一样,书中所述的直线也涉及昼夜平分点的岁差。但是这本书没有提及埃及文献中提到的星系准线问题。要注意到准线的可能性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这毕竟是一个崭新的观点。它在当时(1994年)还是一个模糊而且相对而言极少为人所知的岁差事实。
《玛雅预言》这本书问题百出;它犯了很多低级错误,而且前后自相矛盾。书中介绍的全是玛雅传统陈腐的观点,而对新近的几个突破则置之不理。此外,书的主题部分也没提到岁差问题。相反,虽然科特罗对太阳黑子周期进行了研究,但其研究结果大部分都是由吉尔伯特表述的。科特罗声称通过运用太阳系现象的三个数据变量,他就能够准确地模拟长期的黑子周期的范围,这个数字在3 300年到3 700年之间变化。这本书认为这个范围在公元627年到2012年。很显然,该理论犯了实质性的错误,它所提出的那两个日子和3 300年或者3 700年都毫不相干。
这本书并没有阐释玛雅人是如何看待太阳黑子和日晕周期的,也没有谈这个周期是如何反映在他们的书本、传统以及碑文中的。创造了长计历的古玛雅人究竟如何发现黑子周期范围的,还有他们是如何得出其中一个时间点在未来某个时候的,这一切都还悬而未决。书的前提认为这是一个数字巧合,这一点纯粹是谬论。物理学各种定律表明天文学周期之间存在着普遍的和谐关系。玛雅数字260是一个很关键的数字——不妨称其为公分母——因此玛雅传统被当做天文学年鉴中的一个框架,用来预测食相和星球周期。太阳黑子的活动周期为26天。这并不意味着玛雅人当时已经认识到太阳黑子运动呈现周期性。
事实上,吉尔伯特自身也对2012学说有自己的看法。他的观点有些费解,其中还涉及金星的活动周期。19世纪时恩斯特·福斯特曼假定长计历开始时刻为“金星的诞生日”。吉尔伯特在研究天文学现象时采用了这一观点。他提出,公元前3114年,金星位于太阳的西部。确切地说,它刚好在晨星所在的位置。然而,我在核对事实时发现金星在起初出现时并不是晨星,如果是的话,在当时会是一大发现。而且,它也没有逐渐增大成为晨星。事实上,金星正形成上合的方向远离地球,这是金星活动周期的一个阶段,这一点对于长计历来说意义不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坚韧不拔的研究者:汉考克、科特罗和吉尔伯特(3)
吉尔伯特在书后面部分又重复提到“金星的诞生日”来解释周期结束日。他指出:“昴宿星在东部地平线升起时,金星就会降落到西部地平线下面……太阳落下后,猎户星座就升起了,标志着一个新的岁差周期的开始。”这本书本来想通过这个总结揭示这方面的重大突破,但是当时鲍威尔正在努力将周期结束日和猎户星座联系起来。奇怪的是,斯科勒在她的研究中已经提到了猎户星座和长计历之间的联系,而这一点在吉尔伯特书中并未提及。
1995年末,我电话采访了吉尔伯特。我了解到他是在写书结束前8个月开始研究玛雅传统的。当时他抱着寻找真理的心情去了一趟墨西哥,和当地的人们进行了有趣的交谈,其中一个人名叫何塞·迪亚兹·伯里奥(José Díaz Bolio)。他概述了英国探险家在墨西哥和中美地区的活动,非常有趣,不过透露出一点种族主义思想。我在这里并不是想轻率地下结论。据一个外来说法,很久以前是羽蛇神将文明传播到墨西哥的。据说,羽蛇神是漂洋过海的白人,长着胡须。吉尔伯特对这一观点提出质疑。他认为羽蛇神可能是5世纪一个来自爱尔兰的僧侣,名叫圣·帕特里克(Saint Patrick)。
科特罗在写他那本书期间想方设法借助报纸帮他做宣传。他声称他已经“解开了玛雅象形文字之谜”。这一声称和他的黑子理论并无关系,而是和他对玛雅艺术的兴致有关。他认为我们可以把象形文字临摹下来。比如,把帕伦克巴加尔国王王冠上的象形文字临摹下来,把它们一分为二,将它们渐渐靠近镜子,这样就会出现一些脸庞和脑袋,样子很像外星人。当然,这些就是玛雅文化所呈现的神秘外星人的脸庞。科特罗在之后创作的一本书中将它们称之为“超级神灵”。我把他的这种观点称为“酷石思想”(cool stoner idea)——它吸引着一大群心怀密谋而且容易被迷惑的读者。《玛雅预言》中虽有不少华而不实的东西,但它使用得恰到好处,所以非常畅销。科特尔后来又写了几本书,专门阐述他那有趣的艺术处理思想,但是态度很严肃。
多年来,我渐渐认识到,许多作者热衷于借助出版来进行娱乐炒作。他们往往会大肆宣传自己有了突破性的发现,而事实上却没有任何新发现。这是一种脱逃术,是看似硕果累累的幻觉。这类人往往会起到误导作用。他们要么歪曲事实,要么忽略事实,就为了阐述自己所谓聪明的点子,以引人注目。你如果想指出他们所犯的低级错误,就会被忽视,或者受到他们的抨击,他们不会对你的评论作理性思考。这种境况很不乐观。 在当今社会,2012很容易成为被利用的对象。
我在这方面的研究有所突破,而其他研究人员却没有做到这一点,我感到很惊讶。很明显,星系准线这个天文现象,无论在玛雅传统创世神话史上还是在蹴球运动的象征主义上都占据核心地位。琳达·斯科勒的作品虽然方向没有错,但是学术界对她的某些思想有很强烈的反对意见。这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她进一步研究。由于这个原因,不仅斯科勒自己,就连她的合作者戴维·弗里德也不可能走向更高层面的研究了。当然,他们也不会承认黑暗裂缝对2012时期罕见的星系准线会产生很大影响。
坚韧不拔的研究者:汉考克、科特罗和吉尔伯特(4)
1999年,我在英格兰遇到了杰夫·斯瑞。终于,我了解到在2012的研究和调查领域出现了可喜的进步。杰夫刚刚建立了一个网站,叫“诊断2012”(Diagonosis 2012)。杰夫在20世纪80年代早期曾读过麦肯纳兄弟所著的《看不见的地貌》。之后他就开始探索新奇理论,并进一步投入到玛雅历法研究中。他也注意到阿奎勒斯体系中存在的问题。我的《卓尔金历》他也读过。他建立的这个网站成为一笔可贵的资源。它可以帮助人们更多地了解2012研究方面的各种文章。1999年时目录还很少。如今,它已经规模可观。杰夫的网站包含上千页文字,都是关于他对新出现的2012书籍和影像资料的评论。这些研究不仅包括非科幻研究,也包括小说、预言、幻想以及梦想——他的“诊断2012”网站几乎涵盖了2012研究的方方面面。他热情投身于2012学说的研究中,并在那本《2012之后》(Beyond 2012)(2005)中展示了他对2012现象的全面认识。他详细阐述了应该如何全面理性地看待2012现象。
随着2000年的到来,我在很多地方做采访、主持会议,从而勉强维持收支平衡。我去过圣达非的伊莎兰学院(Esalen Institute)和那洛巴学院、英国、哥本哈根、科罗拉多的斯普林斯以及加利福尼亚等地。然而,遗憾的是,我的书刚刚出版不到一年的时间,我朋友泰伦斯·麦肯纳就被诊断出已经处于脑癌晚期。1999年4月,也就是我在丹佛的终身保险展览会上见过他几个星期之后,他病情发作,被送往医院。那次,他被诊断出患了一种罕见的急性脑癌,只能活四个月了。泰伦斯选择了做基因替换手术。尽管如此,他还是于2000年4月3日,也就是不到一年之后,在夏威夷家里去世了。这位逻各斯·巴德(Logos Bard)式的人物在最后一次采访中对死亡进行了一番深思。他在1999年11月的采访被艾瑞克·戴维斯(Erik D*is)记录了下来。
我经常觉得死亡会在你不经意间飞速接近你,这样你根本没时间作任何反应。所以说,我有好几个月时间去审视死亡,并和周围的人们交谈,听听他们要对我说的话,真是一种幸福。当然,这也是一个进一步成长并且安排好后事的良机。想想会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表情很严肃,告诉你说你只能活几个月了,这会让你心中顿时明朗起来……这个消息使得生活变得丰富而又生动。当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诊断结果时,我仿佛看到了心中这盏灯的永恒,就像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所述的那样,照亮了每一寸视野。我的意思是说,当时,就连地上爬过的一只虫子也会让我潸然泪下。
泰伦斯后来给我发过很多条短信,其中一些是这样说的:“你的书对我们大家来说很重要。”“恭喜你。这本书不仅是一本新书,而且是一本真正将人类进化研究推向未来的书。”泰伦斯非常想亲眼看到2012年。要是他还在世的话,今天的2012大讨论会是什么情形,这一点无法预料。
可以说,2012学说研究的第一个25年已在新千年到来前夕告一段落。我被邀请去丹佛的一个会议上作报告。这也是新年前夕新千年的庆祝会议。作报告的还有沙瑞尔的得意门生阿玛伦特·蒙特兹(Amaurante Montez)以及新哥伦比亚时期艺术家史蒂夫·卢赛欧(Stevon Lucero)。现场竟然还有一位梦语学派的人在出售13月历。会议主要是为了古代美国人当中的智者,尤其是托尼·沙瑞尔举办的。他当时虽然还在世,但是他的家远在梅萨维德,不方便来参加会议。我和朋友一起,等待新年的钟声敲响。毫无疑问,这个时刻和2012年的到来同样发人深省。
我在报告中提到,我完全同意许多学者一直以来所坚持的观点,即就算到了21世纪计算机出现故障,我们的世界也不会消亡。它确实没有消亡。事实上,在千禧年危机中,计算机也毫发无损。我还告诉人们古玛雅人也不相信2012年“世界会消亡”。我一直以来都在反复强调这个说法。如果这个观点能够被大众媒体和共同意识接受,那将会是一个大的突破。然而,要想突破,就需要转变人们的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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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大爆炸(1)
关于太阳周期、小行星和彗星、星际行星、等离子带、正在爆炸的银河系中心和其他各种理论,其预测结果包括了从能源枯竭到彻底毁灭的任何事件。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些理论不可能全都正确!
——杰夫·斯瑞
人类第三个千年以千年虫问题开始,可谓开局不利。如果说当时2012问题还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话,那很可能是因为它和千年虫问题混杂在一起,被看做一个只是事到临头才需要对付的恶作剧而已。在这个新千年的前十年中,人们常常把2012年当成是个恶作剧而不予以理睬。甚至仅仅设想一下2012问题也会显得荒唐,而且这样会暴露你对这个话题的认识多么肤浅。无论你怎么看待2012,它都是古玛雅日历体系的真实产物。它只是那个体系里的一个既成事实,与1990年作为一个世纪标记是格里高利历的真实产物是一个道理。论证2012是个骗局就像试图论证性是个骗局一样。性是生物学的一个事实,所以怎么能被证明是骗局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然而遗憾的是,人们在2000—2012年期间关于2012的讨论大多数充斥着类似的方法和假设。
“那是世界末日,对吧?”一个面带笑容的年轻人看着我,满怀希望地等我做出肯定的回答。那是2000年1月下旬的一天,在丹佛市中心,当时我正坐在巴恩斯诺布尔书店(Barnes & Noble bookstore)角落的一张桌子旁边。我的书《玛雅2012宇宙观》一摞摞地堆在我身旁。在去电影院或餐馆的路上,人们偶尔进来看一眼,在书店里打发一下时间。“不,事实上没有关于玛雅的资料显示201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