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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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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馨月便给原真修书一封,写自己实非可塑之材,如继续写文,轻则贻笑大方,重则辱没原府名声,还望原兄明鉴,及早另请他人作文才是。不料第二天便收到原真的回复:“休想偷懒!”

夜幕下,馨月咬牙切齿,内心无比的苦楚,明知原真在公报私仇,却又无可奈何,眼下这关可怎么过呢?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外面“咚”的一声。声音太大,以至于馨月确定自己不是幻觉。

馨月和碧荷蹑手蹑脚走出房门,只见庭院里恍惚有一人影,踉跄几步之后倒在了地上。馨月试探着上前几步,小声问道:“哎,你是人是鬼啊,你没事罢。”人影闻声抬起头。馨月一见,是个漂亮的女鬼。再仔细一看,认出是紫凝。

馨月和碧荷合力把紫凝搀扶到屋内。馨月看着躺在榻上的紫凝,脸色苍白,额头微汗。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馨月倒了杯水,递到紫凝手中,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练功时有些体力不支而已。”紫凝幽幽地答道。

“那就先不要练了,调养好身体要紧。”馨月安慰道。

紫凝喝了点水,之后眼睛紧闭,过了一会,开口道:“打搅了,我先回去了。”

馨月递上一条手帕,说道:“先擦擦汗再出去。”

“谢谢你。”说完紫凝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转身走了出去。

坐回到案前,馨月的思维又开始扩散开来。听原礼说过紫凝经常去后山,又听碧荷说过,后山有祠堂,紫凝当然不会去看守祠堂,也不是面壁思过。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听起来有些熟悉的那个林师傅。

“碧荷,你说紫凝是不是去看林师傅了?”馨月想到哪里,就开口问了出来。

“是啊,紫凝小姐自小便由林师傅调教武功,只是近几年林师傅搬到了后山,就很少出来了。”碧荷答道。

馨月若有所思,转眼看见眼前的纸墨,又开始伤脑筋了,心中满是埋怨,愤恨,不满,还有浓浓的睡意。

机锋相对何时休(1)

晌午过后,馨月劳心费力,总算写了一篇正经文章,顿时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感觉。

来到别院时,化平说原大少爷正在书房中会见客人,先请馨月到后厅一坐。

走进后厅,馨月只觉里面布局摆设都很简洁,紫檀木的桌椅,案上精巧的茶具都印有兰花图案,可见主人对这兰花是极喜爱的。

窗外是午后的阳光和阵阵的微风,馨月困意袭来,开始打盹。

突然额头一阵刺痛,馨月起身后惊奇地发现舒适的椅子旁边竟栽着一颗硕大的仙人掌,此刻正露出根根尖刺,张狂地笑着。

馨月揉着无辜的额头,抬眼间望见原真站在门口看向自己,眼底里还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原真走进厅内,开口道:“这仙人掌放在这里就是提醒人时刻不能偷懒的。”

馨月一边心里怨愤着,一边把手里的纸交给原真。

不知过了多久,原真开口说道:“这就是你的祭文?”

“是啊。”馨月答道。

“就这么几个字,你也好意思交上来?”原真眼神凌厉。

“长篇大论有什么用?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一个意思,啰里啰唆一大堆,祖先早听烦了,还不如简洁点。”馨月辩解道。

原真冷冷说道:“你的文章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就是跟府里学问最差的人相比,也是天上的月亮和地上的枯井之别。”

馨月反驳道:“嫌我文章写得不好,那你一人写两份算了。再说,我这是义务帮忙。”

“你这是偷懒耍滑。”原真开始给馨月定性。

“我这是言简意赅。”馨月反驳道。

“你懂不懂什么叫谦恭勤勉?”原真说道。

“你懂不懂什么叫宽以待人?”馨月接道。

“你在西北时,就是这样尊师重道的吗?”原真眯起眼睛。

“我在西北时,师傅对我好得很。再说,我又没见过你的文章,没准写得还不如我呢。”馨月毫不示弱,说完掉头就走。

机锋相对何时休(2)

没过几日,祭礼准备就绪,剩下不少从南边运来的鲜花,原真便命人逐院分发下去。

馨月见来人送的是别院的仙人掌,登时大怒,来到祠堂,将花盆猛然放在桌上,向原真质问道:“为什么别人得的是鲜花,我得的是仙人掌?”

“这就叫因人而异。”原真说道。

馨月强忍怒气道:“你什么意思?”

“你没见这花盆上面的字么?天道酬勤,就是送给你的箴言。”原真解释道。

馨月先前还真没注意到花盆上竟然有字,但无论如何难以咽下这口气,继续问道:“原大哥,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爹和娘早就说过,你到了原府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没有主客之分了。”原真说道。

听着原真的狡辩,馨月冷笑道:“这仙人掌既然属于原大哥,馨月受之有愧,君子不夺人所爱,还请原大哥收回罢。”

“我忍痛割爱,送给你就是。”原真推辞道。

馨月见原真掉过头去,一时怒起,拿起一个苹果朝原真的后背招呼过去。

不料原真并未回头,只一个闪身便将苹果稳稳地接在手中。馨月当下惊讶不已,当即知道此人功夫匪浅。

原真将苹果放回原位,说道:“你若实在不愿做文章,那就来祠堂帮忙搬桌子罢。”

馨月很识时务地答应下来,准备离去。

“等等,你忘了这个。”原真说着将仙人掌递给馨月。

馨月本不愿接过这浑身是刺的东西,但心下嘀咕,尽管自己嘴上不吃亏,但真的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会被他扎得浑身是刺,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接了过来。

馨月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原真肯定是在想方设法地报复自己,照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吐血而亡,是时候想个主意了。

翌日清晨,馨月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地坐在案前,昨晚熬了许久未睡,就为了今天早上的效果。碧荷走进来时,登时吓了一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机锋相对何时休(3)

“我没事,碧荷。”馨月惨然一笑。

碧荷惊呼道:“姑娘,你不要吓我啊,我去叫大夫。”

“不用,我真的没事。”馨月说着腿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碧荷惊叫,忙把馨月扶到榻上,说道:“我这就去叫人。”

没多久,原府上下就知道馨月生了病,众人连忙过来探望。

原夫人刚进门就问道:“馨月,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其实这是老毛病了,在西北的时候就常犯。看了多少大夫,总是没能见好。”馨月微叹道,瞥了一眼跟进来的原真。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啊?”原夫人哀叹道。

“静养,不能着急,不能上火,不能生气,不能劳累。唉,多少年了,一直这样。”馨月开始气喘,真觉得有些头目眩晕。

原夫人继续说道:“馨月,我已经遣了原礼去请大夫。你父亲把你托付给原家,你要是有个……唉,我和老爷怎么跟你父亲交待啊?”

“娘,馨月应是上了些虚火。孩儿前些日子从朋友处得来上等黄连,乃苦中极品,最是去火,做成黄连汤,服下几次便有成效。”原真站在原夫人身边开口道。

还未等惊恐的馨月发表意见,原夫人便乱投医,连声说好,交待了原真几句便去回话给原老爷。

当上等黄连汤端上来时,馨月皱着眉头喝下一口,真是有“苦”难言,无语问苍天。抬头碰上了原真眼里似有似无的得意之色,不禁恶向胆边生,火从心头起,开口道:“碧荷,去吩咐厨房做点清淡的粥来。”碧荷应声而去。随后馨月手开始颤抖,险些拿不住汤碗。原真见状,过来帮忙接住。馨月顺势把黄连汤泼了出去,意料之中,洒在了原真的白色长袍上,抬眼望见原真眼里的冰川瞬间融成了火焰,不知是吓还是晕,馨月只觉头重目眩,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近黄昏。碧荷在旁边开口道:“终于醒了,大夫来瞧过,说是一路劳顿,开了几幅药,要好生调养几日。”馨月不禁脱口而出:“我真的病了?”碧荷不解地点点头。馨月不知自己是得是失,便开始了休息调养的日子。

回忆往昔思华年(1)

馨月养病的日子很是自在,无需劳神费力,案上还摆了好些补品,轮番进补。时间久了,倒也有些无聊。不过有一件事倒足足吸引了馨月,原家马上要开始十年一次的大祭,山庄上下自是马不停蹄的忙碌。

话说那日,原礼前来静心阁探望,馨月便跟他打听这祭祀之事。听原礼介绍,原家的先祖曾是东岳国的赫赫功臣,后来惨遭奸人陷害,无奈举家西迁,来到西梁,为了表示故土难忘,山庄的名字前便冠了个“东”字。原家祖上的十年一祭也沿袭了过来,不久府上的人会去北边的奇峰山狩猎,用打来的猎物敬神祭祖。馨月的父亲成阳青和原老爷情同手足,二十年前便曾一起进山寻猎。听得馨月满怀期待,只等到时一同前去。

紫凝听闻馨月病后,多次过来慰问,二人也渐渐熟络起来。一日,两人说话间,碧荷进来通报说林师傅要过来探望。馨月对这位林师傅十分好奇,连忙让碧荷请进来。待来人进屋后,馨月只觉眼前一亮,这位林师傅剑眉朗目,仪表不凡,时间在他的脸上只留下了成熟却丝毫没有沧桑之感。林师傅只淡淡地与馨月说了几句安心养病之类的话,便飘然而去。而后听紫凝说,这位林师傅武艺超群,年少时便在江湖上享有盛名,曾与原老爷的师妹有过秦晋之约。只是一次意外中她替林师傅挡住飞箭,从此香消玉殒,安葬在后山。林师傅从此一直未娶,不再过问世事。言语间,紫凝有种淡淡的落寞。馨月心下便明白了紫凝的情意,如原礼所说,紫凝的心思全在后山。原真最近繁忙得紧,偶尔过来。馨月对其避之唯恐不及,便以休息为由打发碧荷出去逢迎。

不多时日,馨月便恢复了,开始积极准备去奇峰山的设备,袖箭、匕首、长鞭。馨月不擅射箭,对猎物也无兴致,只为游玩时防身之用。出发之日,队伍浩浩荡荡,这原府上上下下也有近百口人。原老爷在队伍的最面前,旁边是原真和原礼骑马而行,馨月和紫凝坐在马车里,队伍最后是林师傅,原夫人率余下众人留在府中继续准备祭典。

颠簸的马车里,馨月问紫凝:“这些人中谁功夫最厉害?”

“大哥擅用长剑,二哥骑射俱佳,林师傅很少用剑,据说常常剑未出鞘,就已置对手于死地。”紫凝如数家珍。

馨月听后不禁暗自佩服,继续问道:“那你呢?”

紫凝笑道:“我天资愚钝,只学到林师傅的九牛一毛而已。”

回忆往昔思华年(2)

到达奇峰山时,日已西斜。队伍开始安营扎寨,只等明日进山狩猎。夜深人静时,能听到山谷里的虫鸣和不远处孱孱的流水声。帐篷外面,是夜巡的人员和驱兽的火堆。馨月不禁想起了西北的梅卢峰,山顶终年积雪,山下却是一片生机盎然。父亲闲时带着自己在山间骑马,有时伸手便能够到路旁的野葡萄。

翌日鸡鸣时分,众人蓄势待发。人人神情肃然,整装上阵,弓箭在握。原老爷一声令下,队伍迅速向山林深处开进。

馨月不属于这场声势浩大的较量,杀小动物狠不下心,杀庞然大物又没把握,便在紫凝的陪伴下,留守营地,并被告知不能离营太远。落叶阵阵,鸟儿掠过,馨月和紫凝沿河而行。

“你说,天空会不会记得鸟儿曾在这里飞过?”紫凝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馨月听后哑然,不知该如何应答。

“我胡乱说的。只是觉得这鸟儿喜欢在天上翱翔,天空却无知无觉。”紫凝补充道。

“或许天空要包容的东西太多罢。”馨月答道。

两人一时间默默无语,呆坐在岸边。

待两人向原路返回时,只见林师傅沿路寻来,带着几丝责备又有几分关切的语气说道:“山里险象横生,下次别走这么远。”紫凝幽幽地答道:“知道了。”路上,不再言语。

秋风阵阵,马蹄声急。过了许久,队伍满载而归,庆祝声此起彼伏。原礼箭无虚发,力拔头筹,原真也狩得诸多猎物。大家在营地里把酒言欢,烤肉的味道香飘十里。席间,有人提起近日朝岩教又开始兴风作浪,作恶多端。听人详细介绍,馨月得知,朝岩教乃江湖上一神秘教门,因多年藏匿在通向西北的岩阵中而得名,教主为一女子,武艺超众,心肠狠毒,从未失手过,只是很少有人见过真颜。众人又说些今日狩猎事宜,大家轮番敬酒,原老爷兴致很高,对两个儿子大为满意。

奇峰山中险象生(1)

众人酒酣之际,馨月想到一个主意,和紫凝说定后,又跑去和原礼商量。原礼意气风发,满口答应,话刚说完就不胜酒力,醉倒在侧。馨月无奈,又去求原真。

天色略微,馨月,林师傅,紫凝三人在山谷间的一处空地上等待原真。等了些许,紫凝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游戏到底是什么?”馨月故作神秘地说道:“等原大哥来了,一起告诉你们,保证有趣。”说话间,只见原真缓步而来。

“好了,我们一会儿分成两队。我这里有一个夹子,场地中间有九块肉,场地两边放两只碗,双方用夹子往自己那边的碗里夹肉,最后谁碗里的肉多算谁赢。”馨月讲解道。

“赢了可有赏?”紫凝问道。

“有啊,谁赢了就赏九块肉。”馨月答道。

众人听后做散去状。

“哎,哎,回来,回来,重要的是乐在其中,谈赏多俗啊。”馨月安抚道。

将三人拉回来,馨月对紫凝眨了眨眼,抢先说道:“我跟原大哥一队。”说完把夹子扔给原真。原真接过后疾步向前,林师傅紧随其后。两人各不相让,原真脱不开身,便把夹子抛向空中。紫凝抢得后,又传给了林师傅。一时间,两队相战甚酣,状况不明。

“后生可畏啊,原真,你幼时跟明成法师习武,根底的确扎实。”休战后,林师傅感叹道。

“林师傅过奖了。”原真应道。

馨月刚才见到林师傅脚法轻快,反应迅速,而原真竟跟林师傅不相上下,不禁对那位明成法师十分好奇。紫凝解释道:“明成法师曾在府上疗过伤,当时传授过大哥一些剑法,伤势彻底好后便遁入了空门。”

天色渐晚,明月初升。原真和林师傅走在前面,磋商武艺,谈论府内事宜。紫凝黯然地望着林师傅的背影,默默无语。

馨月插嘴道:“我刚才好像把簪子丢了,我回去找找看。天黑路险,原大哥,陪我一起去罢。”原真点点头,剩下紫凝和林师傅。

一路走去,馨月哼着小曲,身心轻松。

“丢了簪子,你倒不急。”原真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来时就没戴簪子。”馨月答道。

“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强扭的瓜又不会甜。”原真叹道。

“甜不甜的,先扭了再说。”馨月话音刚落,原真突然身形一闪,侧耳倾听。

“怎么了?”馨月惊奇地望着严肃起来的原真。

“附近有野兽。”原真小声说道。

奇峰山中险象生(2)

馨月听后,吓得立即哆嗦起来,连忙说道:“那咱们赶紧撤吧。”

原真充耳不闻,纹丝未动,开始缓缓抽出长剑来。

馨月连忙劝阻道:“跑吧,要不就来不及了。”

原真仍然目视前方,只是暗暗加紧了握剑的力道。

馨月既惊恐又无奈,忽然,树丛中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月光下,一只成年的野猪跑了出来,直奔向二人。

原真忙将馨月拉到身后,继而挥剑下去。原真力度虽大,但野猪皮厚,伤口并不严重。

野猪再次跑了过来,原真侧身提剑,拼尽全力,直刺过去。野猪不顾伤口开始流血,仍是冲向前来。

原真躲闪不及,情况危急。

此时,馨月已抽出腰上长鞭,瞧准野猪头部抽了过去。野猪开始怒吼,奔向馨月。

馨月翻身跃到野猪身后,又是一鞭。原真瞅准时机,一剑刺中野猪头部,野猪倒在地上,不再挣扎。

此时馨月仍是惊恐未消,一身冷汗。随后有原府的十余人手持火把闻声赶到,合力架起野猪,并护送二人回到营地。

原老爷十分高兴:“听闻真儿猎得野猪一头,实乃祭祀先祖佳品,回府有赏。”

原真答道:“是孩儿和馨月合力猎得,不敢独自居功。”

原老爷笑道:“虎父焉有犬女,统统有赏。”

帐篷内,馨月渐渐有了困意。

不多时,馨月听见有人进来,以为是紫凝,便脱口而出道:“你大哥真死心眼,早听到有野猪出没,还不赶紧逃掉。”

“该来的总是要来。”来人接了一句。

馨月一惊,听出是原真的声音。

“你以为你跑得过野猪吗?”原真继续说道。

馨月哼道:“不是有你留守吗?”

“那你今天怎么没跑?”原真问道

“我吉人自有天相,十方神佛护体,刀枪不入,区区一个野猪何足挂齿。”馨月嘴硬道。

此岸花开彼岸生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府上下逐渐忙碌起来,筹备第二天的祭典。祠堂的祭桌上摆满了供品,灵牌前点燃了长明灯火,先前狩得的猎物也被陆续地抬了进来。人群熙攘,众生繁乱,为着此岸和彼岸世界的沟通。

馨月在人群中看见化平带领一群人走了过来,打招呼时才发现众人肩挑的竟是那日在林中猎得的野猪,只是那猪身上赫然贴了一张条幅,上面写着“成阳馨月”四个大字。见馨月心生疑惑,化平赶忙解释道:“每份猎物身上都会写着打猎人的名字,敬告祖先,以示原家后人不忘勇武之道。大少爷说他所获甚多,这份就独贴了你的名字,算是你的功劳。”馨月听后也欣然道:“替我多谢原大哥美意了。”

祠堂内,烛台摇曳,香火旺盛,是献给先人的祭礼。月有圆缺,日有升落,命有始终。繁花似锦,终有败落之时;声名显贵,也有化作泥土之日。生命,原也只在须臾之间。

第二天,祭典正式开始。堂前几案上,牺牲、美酒、香烛齐备。众人开始叩礼,礼毕,众人开始轮番念诵自己作的祭词。馨月因为先前所作文章不合格,不用再写祭词,便省事地站在一旁。念诵祭词完毕,原老爷置酒三杯,洒于香案前。期间,馨月发现供奉的猎物身上并没有贴狩猎人的名字,对早上的情景不免起了怀疑。繁复的祭礼仍在继续,此后三日,灯烛长燃。

到了晚上,馨月带着倦意准备休息,突然想起了白天的事情,便向碧荷问起。碧荷笑道:“从未听说过把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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