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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因为我胡思乱想让一个天威之音在脑中震得心神具乱,一口老血从口中喷出。
“好了,身上那么脏就不要进我的地~”
听到这声音后,我看地上的血都是乌黑,想必是这几日一直操劳没时间将体内聚积的毒素排出。
“对谢前辈。”我意识到声音的主人就是山主麒麟时,立马道谢。
“哼。过来陪我说话。”这话说的任性霸道,不容人拒绝,我也乖乖的被指引去见到山主的真容。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心好塞。
龙瑶:为什么都第十九章了,我还是单身。
渣逗:才第十九章!你就想不单身了!ffff(被保安抓走中)
☆、第 20 章
因为按照脑中的声音再走,也没有去怀疑什么,结果一脚踩空掉到了一个窟窿里,人也摔得个四脚朝天。
待听到脑中那浑厚的笑声后,也只能自认倒霉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拍了拍身上衣服粘上的尘土。空气中满是霉味,灰尘呛得人直咳嗽。
“你这女娃娃倒是好玩!说吧,找我所为何事。”麒麟不再在我脑中用念话,而是直接在他的巢穴说话。周围黑乎乎的,但是通过声音回声能感觉到这洞穴之大。
“前辈,实不相瞒。晚辈所来只为两件事,一是麟角,二是借天机。。。。”我都不知道麒麟在哪里,只得站在原地双手抱拳行礼道。
“要借天机镜没门!”
——这怎么行!
我也急的不行,也只好跺脚放低姿态,道:“还请前辈通融。”
“走!看在你一身纯正的正气,拿完麟角就走。”
原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突然灯火辉煌,一时间双眼竟睁不开。待眼睛慢慢适应后,才惊讶道眼前的庞然大物,整个躯体就将山洞填满,但是这身体若是将山洞填满那刚才说话的回声又是从何而来。
火光暗淡下来后,我又一次惊讶,刚刚只是看到幻觉,在面前的庞然大物已是一堆白骨,有的早已风化破碎。幸亏那对麟角还是光彩熠熠,外层还有七彩流光萦绕。
“这。。。还请前辈原谅晚辈对您不敬。”我打了声招呼,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厚着脸皮,纵身一跃沦隽出鞘,一剑下去干脆利落,然后手脚麻利的用布包好。
“哼。只是一堆骨头罢了,你不是也这么想的吗。”麒麟这话说的不冷不热的,让人难以明白其中意味,“怎么麟角都给你了,还赖这里不走,还惦记着我的天机镜啊。”
“前辈,据我所知天机镜乃昆仑西王母所有,一次因为守卫失职被盗,西王母大发雷霆要着守卫寻找,并永世看管其镜。不知道对不对呢?~”我已经不用晚辈自称,并且用着威胁的语气只是复述了一遍洛天儿发给我的消息。
“哼。若不是那道命令,我就是天庭最威猛的骠骑。”麒麟这个反应正是我所想要。
“那~我在您的看管下使用天机镜也无碍啊!”这话说的我不禁老脸通红。
“也罢,你想知道何事,你的面相看起来并不是一生无忧的人,会有一劫,啊!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不可说。”此时的声音来源好像在我身后,我不假思索的回头,一个通体半透明的人就在身后冲着我眨眼睛,意外的是她是个女人,白发又一身白衣,倒是素净,容貌也是清秀脱俗,身上白色长裙上满是鳞片包裹着玲珑的躯体,闪烁着磷光也是好看。
我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女子用食指点着我的眉心,又是念话?
“我叫麟儿,是麒哥哥让我帮你的。麒哥哥去睡觉了,不要疑惑,我们本就是一体,白天是他,晚上是我。”女子闭上双眼朝我传来念话。
“我只想知道我前世和一女子的纠葛。”我只求快些知晓一切,然后快快回去拯救还在昏迷中的姬青河。
“据我掐算,你与这女子有着三世情。”
——三世?那么多?
“我想全部都知道。”我坚定的看着那个正掐着芊芊玉指的麟儿。
“好。天机神威,天伤勘破。”
一道咒语后,我的周围变幻出好多景物,是山花!一个女子伸手去摘长在翠绿中的紫色小花,清晨的缘故花瓣上还有莹莹露珠,显得山花如此娇小艳丽。那女子抬头我瞬间心惊,那。。。是我,是前世的我。
她哼着小曲,将山花放入花篮,再次伸出纤细的手指去摘采山花,后面又快步跑来了一个身着红衣锦绣缎袍的女子,是。。。。采薇,姬青河的前世,她没有青河那般成熟,连上还有这少女该有笑容,让人很容易喜欢上这姑娘。
“公主,清晨露重潮湿,您身子骨弱,好歹披件羽织。”采薇抖开羽织替那个看起来有些孱弱的我披上,又细心的系好。
“好好好,就我的采薇天天和母妃一样叨叨我。还有说过了,没有的人时候要叫我纤悦,这种事还要人教?”纤悦将手中的花篮塞到了采薇手中,刮了刮采薇的巧鼻,然后在采薇还击前笑盈盈的逃跑。
“那也得公主听属下的话呀。看,身子又不舒服了吧。”采薇追上正扶着树喘气的纤悦,一把将她抱起,仿佛纤悦根本没有重量似的。
“我有听啊,一直都有听啊~我的采薇,我们去看长安的桃花好嘛~父皇急召我回长安,我也。。。”纤悦揽着采薇的脖子将头埋下去,声音也哽咽了。
“好,属下回去收拾。公。。。纤悦的病也不能再拖了,虽说此处能静养,但是也太过湿寒,不知道是害了您还是在救您。”
长安,皇城。
纤悦换上了一身绣着凤凰牡丹的华服,所谓人靠衣装大概就是这样吧,一脸孱弱侍女为她面颊施粉黛修饰看起来风华绝代。然后她去拜见她的父皇以及一个皇上宠妃,自从皇后死后,这个妃子便夜夜专宠。
“纤悦,你父皇知道你最为乖巧懂事,你也是重姐妹中大皇姐,这是外邦联姻就。。。”那个皇妃在皇上还在锁眉沉默着,便扭着腰肢呱噪着。
“如果父皇信中有要事相谈的是这个的话,恕纤悦身体不适,暂且告退。”纤悦走后,那个皇妃又向皇上撒着娇,脸上满是粉块,不知道是如何博得皇上亲睐的。
纤悦回宫后,不让任何人照顾,身边独留采薇一人。
“公。。。纤悦,你已经几日没进食了,你身子骨弱,怎么受得住。”采薇在纤悦床边,看着将自己裹在被子探不出头的纤悦,她眼里满是担忧。
“桃花。采薇,我想看桃花。”纤悦将被子掀开,脸上妆容都花了,分不清脸上的是汗还是泪。
“只要纤悦吃饭的话,属下立刻带您出宫看桃花。”
于是,采薇看到这辈子第一次纤悦吃的如此之多。
入夜,采薇又为纤悦多批了一件羽织,将纤悦横抱起,轻而易举的翻过了高高的城墙,来到城外最著名的桃花街,整条街道路上都是桃树,正逢旺季桃花开得灿烂,花瓣落在地上铺满了地面,将夜色装点的静美至极。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桃花了。”纤悦拾起地面上一朵完整的花,别在了采薇的鬓角处。
“别乱说。”采薇一把抓住了因为纤悦在颤抖的双手,说道:“你的手好凉。”
“你的手很暖。父皇准备将我送去和亲。”
采薇只是愣住,没有再说什么。
“采薇,带我走吧。”
“走?公主想走到哪儿去?别忘了您这身子骨根本受不起舟车劳顿。”采薇甩开纤悦的手,不知为何情绪激动。
画面一闪,再次出现时,画面都是喜色朱红。
而纤悦也是一身嫁衣,美若骄阳,采薇也是一身红只不过是暗红,阴沉沉的,但目光从未离开过纤悦身上,从着装到上妆皆是如此。
“我好看么。”纤悦屏退左右,待只有两人时她在采薇面前转了一圈问道。
“好看。”
“。。。。采薇,这是最后一次。带我走吧。”
采薇将纤悦打晕,为她披上盖头,将她背起亲手送她上了花轿。采薇五岁入宫做纤悦贴身护卫,十年过去没理由没有感情,她现在的想法就是:至少自己要亲手送主人上花轿。
纤悦在花轿中醒来,听到轿外响得烦心的喜乐,也明白了采薇的选择,独自一人在轿内笑的疯狂。
出嫁后两年,纤悦刚嫁过去,就被嫌弃身体孱弱,夫君不予理会她,相当于被打入冷宫;纤悦也懒得和那些膀大腰圆的女人勾心斗角,只是她身边再无采薇。
采薇其实一直默默暗中守护,即使在两年前纤悦送了一把刀后断绝与她主仆关系。
一日,纤悦聊聊无事便画起一副夜赏桃花图,可是桃花未画,画上早就满是血迹斑斑,死前只看见采薇,连最后那句“我喜欢你”都因为喉头咳血未说出来。
采薇也是满脸血污,一脸惊愕,在一群人风光大葬完纤悦后,一身灼伤了骄阳的嫁衣,用着一把短刃在自己最心爱的人墓前终了此生,死后被人草草收尸。
两人直到最后都未互诉衷肠过。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来人啊!陪我说说话!我是个一寂寞就会死的生物啊!
☆、第 21 章
画面结束在夕阳西下,天边云彩被霞光染得绯红。当然,没有那身嫁衣红得刺痛双眼,眼睛里火辣辣的。为了不让自己的表情太难看,我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沉吟一声,又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着麟儿调皮的朝我眨着眼,眼里有些泪光。
难免被我在内心鄙视了一番,我这个苦主还没这样那样的哭天喊地,这个活了千年的小妖精倒是闻者落泪了。
“还有两世,看吗?”麟儿的声音又空洞了几分,没有感晴色彩,我也只是应了一声,周身画面又开始了变幻。
这次似乎是个庙会。。。而我的前世一身的书生打扮,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丫鬟。像是电视剧里大小姐逢佳节女扮男装偷溜出来,偶遇良缘的恶俗片段。
可偏偏就是那么好巧不巧,我撇了一眼一座桥边石碑上的秦淮二字,苦笑一番,不语。
这里是秦淮,秦淮出名妓,这偶遇良缘怕是孽啊。
“季小。。。公子!我们这样偷溜出来,要是被老爷发现。。。”那个小厮被公子一瞪,立马改口怯怯的说出自己所担心之事。
“怕什么~天塌下,我顶着~”那公子锦衣华衫到有几分风流才子的感觉,突然觉得自己弱弱的还挺帅的嘛。
“可是?”那小厮还想说什么,却又被公子瞪了一眼后,垂下脑袋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嘟嘟囔囔。
看两人在晚集上走了好久,搞清了原委。
那个公子名为季莹儿,我的前世,是富甲一方的季员外的掌上明珠,懵懂无知,正逢中元节偷溜出去看别人放河灯,自己也想为一直在梦中的那人祈祷。
“喂,怡兰轩的花魁今晚有献舞啊。”
“哇,那可是大美人啊。”
“走走走,去看看去!”
有一群浑身沾着酒气的男人在那里起哄,引起了季莹儿的注意力,季莹儿拉着随从一起跟着那群男人来到了舞台下。
台上只有四面屏风,屏风上梅竹兰菊,看起来并无新意。台下的一群来看美人的人早已等得不耐烦在起哄。
而季莹儿也因为周身全是沾着酒气的人,厌恶的用折扇扇风。此时雅乐奏起,明灯熄灭,换成几盏并不是太亮的花灯,却巧妙的将一人的身影投在了屏风上。
此时台下静的只听到众人的呼吸声,季莹儿鄙视的看了周围一眼食色的恶狼,不耐烦的欣赏台上美人的舞。
一段开场后,音乐开始变得节奏明快起来,屏风也打开,只是一眼,季莹儿便痴了。世上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出淤泥而不染,翩若惊鸿的身姿,让人难以忘怀。
“喂,我好像在梦中见过她。”季莹儿本想和丫鬟商量,却被周围男人听见。
“哼,是个男人做梦都想和红烛快活了。”一个带着酒气的络腮胡大汉摸索着自己的胡子,一脸的淫笑。
季莹儿只好尴尬的笑笑,目光再次转移到那个叫红烛的身上,可却发现红烛也看向这里,不好意思朝红烛笑笑后,转移了视线。期间看了几次红烛,也发现红烛的眼神始终停留在自己身上,连反应一向迟钝的丫鬟也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告诉道:“红烛姑娘看你很久了。”
季莹儿也不回避,接受了那说不出的带着柔情又有些幽怨的眼光,一脸无辜又莫名其妙的欣赏着红烛的舞姿。
珠缨炫转星宿摇,花鬘斗薮龙蛇动。
不得不说,从未见过如此美的人,从未见过如此美的舞。
红烛一声荷花粉渐变舞裙,上衣露脐,腰腹上没有丝毫的赘肉,还有亮片闪烁,伴随每一个舞姿还发出好听的声音。
舞低杨柳楼心月,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飘渺似仙,一个水袖轻抛,红烛接住后,纵身一跃,身姿灵动。一步一步水袖舞的柔美异常,好似在诉说什么故事一样。
一曲舞罢,红烛将水袖抛飞落在了季莹儿的头上。待季莹儿取下水袖后迎上的是红烛带着笑意的凤眼,纵使有多恼火也无处发。
“红烛今日有一求,还请拾到小女子水袖的公子与小女子开盘一叙。”台上的佳人开口如银铃流水动听悦耳让人无法拒绝。以至于季莹儿忘记了自己是女儿身,和那些男人望着红烛的容颜只是痴痴的站在原地。
不敢上前,不敢越雷池一步。周围原本凑热闹的男人向季莹儿投来不善的目光,也惊叹于季莹儿男装倒是有种小白脸柔弱书生的感觉,眉清目秀,眼里蕴的灵气更是男子所没有的,也就难怪红烛会选上这小白脸了。
一来二去,季莹儿与红烛聊得熟络起来。二人漫步至桥头,话题越聊越多。季莹儿脸上的笑容发自肺腑,自家富甲一方,与自己玩的好的姐妹多多少少有些铜臭味;而面前的红烛,季莹儿却只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
突然红烛看向小河上浮着的河灯,脸上风雅的笑容止住。
这河灯是放给逝者的,承载着生者的思念。
“季赢,你信前世之说吗?”红烛脸上的妆容根本遮不住的黯然神色被季莹儿尽收眼底。
——到底是怎样的人,笑时能让人失了三魂,愁的时候又丢了七魄。
“这种。。。信则有,不信则无。”季莹儿定了定神说道,不等红烛开口便抢在前头说道:“我们前世可曾见过。”
“呵~”红烛一声苦笑,“前世,是我欠你。今世,我想还债。你愿意吗?”红烛的纤指抚上季莹儿的脸庞,一双凤眼含泪,泪中含情。
此情甚苦,情缠至骨,不死不休。迷上这情,便苦一生。
季莹儿暗暗庆幸这是晚上,别人都看不到她脸上的红霞。而她的心则砰砰跳个不停,她一定是在反思自己为何会见到这女人后就如此这般。便应了一声,娇羞的低下了头。
“早些回去吧,虽是男装。但七月半夜晚,总是不安全,以免沾上晦气。”红烛替季莹儿理了理衣襟,却用着一脸‘我知道你是女的’的表情朝季莹儿眨了眨眼睛。
“红烛,我们还能再见吗?”季莹儿手握住正在帮自己扯衣襟的那双手,不舍得问。
“当然,我还要还你的债呢~”红烛将手反握住,然后哈了口气搓了搓,七月十五按理说天气还是炎热难忍,季莹儿身着长袍,却手还是冰凉;带红烛将手捂热,笑道:“你的手还是这么凉。”
之后,便是道别,勿送。
在分别后一个月,正逢中秋佳节。季莹儿又是一身书生打扮,欲溜出去,至那秦淮河畔去寻佳人一叙。
不料,聊到一半,便被季员外拦下,说到大厅有要事相商。
那念了一个月,盼了一个月的佳人,此时却在父亲身边,娇媚笑着。果然回眸一笑百媚生,但是季莹儿没心情欣赏,确实满腹的疑惑。疑惑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自己家中。
谜底揭晓,季员外无论再怎么疼爱女儿,他也是个男人。食色,性也。更何况疼女儿是一回事,纳妾又是一回事。
“休想娶红烛过门!”季莹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火,杯子被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也正如当初怦然心动的心一般支离破碎,发完火冲到闺房,却像受了委屈般的大哭。
也不知道红烛是怎么哄得季员外让她来看季莹儿的,红烛站在季莹儿的床边守着,不知为何。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听季员外说,你叫莹儿。”
“你可知,你前世是个公主,我不敢高攀;今朝,你是富贾一方的大小姐,我更是高处不胜寒。为了接近你。。。”红烛自己一个人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被子掀开,一个人影扑过去,扑在红烛怀里。
“我的心好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痛。”季莹儿扑在红烛怀里,哭的更凶了。
“我不会把你送出去了。”红烛抚着季莹儿的头,还是那样的喃喃着。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两个人难免肢体接触,却也意乱情迷,一个接着一个的吻,吻得深沉有力,宣告这两人对对方相思至极。
可是,万事皆有意外,门打开了,季员外想看看自己的妻儿相处如何,却看见眼前不堪苟且的一幕。
“贱人!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季员外拖着笨重的身体,冲过来打了红烛一巴掌。磨镜,这种苟且肮脏的事情,季员外万万没想到的发生在自己未来妻子和自己亲生女儿身上。
“爹!不关红烛的事!”季莹儿挡在了红烛身前,将她护在身后,却也吃了一记从未骂过自己半句的爹的一耳光,顿时就懵了。
“畜生!你怎么就干着种见不得人的事呢!”员外气急攻心,也忘了下人在旁边,就这样吼着自己的心头肉。
“我们两情相悦!”
“孽畜!造孽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给我滚,我就当没你这女儿。”季员外心一狠,甩掉跪在地上哀求自己,扯着自己衣袖的心头肉的手。
“呵~”季莹儿也从未见过自己父亲这么决绝过,站起身来,苦笑道:“季员外好好保重。”便拉着红烛踏出家门。但是,这只是开始,季莹儿身上没钱,昔日好友一改往日的友好,各个冷嘲热讽。
更因为把她俩传的污秽不堪的流言,二人如过街老鼠。
只得隐居深林,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也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