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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第二部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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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发呆了。 
我盘膝静心,默默运功。 

虽然龙成天是权势顶端的人,但是,以後我不再做招人耳目的事,不再给自己找麻烦。他就不能再次找到我了吧…… 
成立商行,打章记的名号,本来也是爲了帮助岛上的人。 
以後,不再这麽做了。 

我要爲自己,爲明宇…… 
我想要自由的,平淡的幸福。 
明宇…… 

这样坚定的告诉自己,在运功的静谧中,描绘著我和明宇的未来。 
口诀一遍又一遍的默诵,本来空荡荡的丹田处慢慢温暖发热,丝丝真气沿著经脉行走! 
啊,我的功力回来了。 

不敢再分心,神守恒一,专心运功。 

真心慢慢融贯全身,似乎是严冬的坚冰下破壳而出,先是细流如丝,然後涓涓而淌,而後象是终于冰破了冰面,全部都喷涌而出。 
嗯,还有有力量的感觉好。 
回来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给我下的这破药,我非让他尝尝满清十大酷刑,学会个“惨”字怎麽写的! 

真气缓缓的全归于气海,我慢慢睁开眼。 
唔,真是神清气爽。 
把锦被挥开,跳下床去推窗。 
外面依旧大雪纷飞,雪片旋舞著落在我的手上,晶莹剔透,凝而不化。真奇怪的一门功夫,自己练得暖洋洋的,但是发散出来的却是寒气。 
我不明白这种内功到底是个什麽原理,管他那麽多,好用就行。 
提气轻轻纵身,从桌上越过如履平地般容易。 
嗯,好,逃跑不成问题了,最起码不会成明宇的累赘。 

明宇应该在下层…… 
我看看阴沈沈的天空,灰色的云层低低的象是要倾下来,看来这雪还有得下。 
河上没有结冰,船行的很快。我看不到下面,但是可以听到河水拍击船头船舷的哗哗声。 

龙成天大概是在前面的舱房里处理公事,想到他的时候心里有些怪怪的。 

明宇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被…… 
应该是,从他和我说话的语气看,我想他已经知道。 

以前不是没有过,那时候身爲皇帝的男侍,那种事,虽然不光彩,却也是顺理成章的,由不得我说不。 
可是现在却又发生,明宇他,不会介意吧? 

我知道我无聊又无稽,明宇冒著千险万险来救我,我不计划著晚上逃走的事,却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 
可是没办法,不去想。没法不想。 

明宇介意吗? 
可是以他的性格,介意他也不会说出来。 

龙成天对我做那种事,以前还可以忍受,因爲那时候我没有现在如此反感。 
从知道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明宇之後,对他的恶感真的难以掩饰抑制。 

忽然木制的舱板有微微的颤抖传来。我怔了一下。 
这不是水流拍击的颤抖。 
怎麽回事?这是运河,人工河啊,又不是天然河道,难道还有暗礁不成? 


船身只这麽轻细的颤了一下,再没有别的动静。我想了想,也许是锚没有盘好,或是什麽东西擦到了船边。 
这艘船并没有我印象中见过的龙船的装饰气质,难道龙成天这次是微服? 
不过排场还是不小的。 

雪静静的落下来,我茫然的趴在窗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脑子里似是一片空白,又好象有巨大的隐忧,正蓄势待发要向我袭来。 


船板颤动,这次我分得清楚,是人拾级而上踏地之声。 
人头从廓道那端冒起来,气势轩昂,正是杨简。 
我站在窗口,他已经看到了我,抱拳说:“雪大风紧,公子多加件外衣,暖和些。” 
我倒不觉得冷,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回复内力,总不能让他看出破绽。便伸手将窗扇合起,轻轻闩上。杨简已经进了门:“皇上请公子下船。” 
我一愣。 
他道:“船底被人做了手脚,已经进水,更行半个时辰恐怕便沈。岸上车马已备,请公子收拾一下。” 
我愣了下,刚才那一下是明宇弄的麽?他不是说晚上? 
啊,也许是是船上不好行事,到岸上要方便些。 
想通了这节,我点点头:“好,我也没什麽好收拾的。” 

他伸手上来似乎是要扶我,我淡淡的道:“不用,快些走吧。” 
他挥一下手,门口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上来收拾了下衣物细软,我注意到船已经开始靠岸。下沈之前如果靠岸停泊,最起码不会落个沈船河底的下场。 
再说运河是水路交通要道,这船体积甚大,若是沈在河道之上,难免妨碍漕运水运。 

下舷梯时我不著痕迹的注目四处看,这个小小的码头不够繁华,看起来不是什麽重要城镇,顶多是个小港口。 
没看到明宇,他已经上岸了麽? 
不过,到了岸上不,不比坐船那样的开放监狱。明宇扮成太监估计是不能过来陪同我,所以改成了武功不错的杨简。 
如果他武功已经到了和苏远生不相上下的程度,我要想不著痕迹从他手下溜走就不太可能。 
心里有些发急,又看不到明宇。 
岸上停了几辆篷车,其中一辆车帘掀开,龙成天说道:“上来吧。” 
我头皮发麻,心里叫苦。 
得,双保险。 
和这个家夥同车,又有杨简看守,明宇怎麽来找我? 

110 
雪片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我借著拂落的功夫,左右看看。 
小太监们可能在後面的青布车上,毕竟他们不是一般侍卫,说话走路都会让人看出他们身体与常人不同。 
大概明宇也在。 
龙成天已经把手伸了出来,我没有办法,但也没靠他扶,自己扶了一把车辕,上了车。 
车里铺陈很柔软保暖,这麽短的时间准备好车马改走旱路,再一次印证了龙成天卓绝的领导统治能力。 

他一点气急败坏的神色也没有,眉舒目展,看起来好象是他本来就打算走陆路而不是被人弄坏了船被迫爲之。 
或者他不在乎。 
也或者这就是王者气度。 
穷极我一生,也培养不出这麽镇定高贵的气宇来。 

他往里挪一挪,让一个位置给我。 
其实我本来喜欢小的空间,床也好卧室也好,最好不过都是小小的。 
越小越有安全感。 
这车里也不大,要是平时我一下喜欢的很,巴不得窝进去打滚。现在只是小心翼翼的挨著车壁坐下,把本来应该垫在後背的靠垫推一推,隔在我和他中间。 

他笑了笑,似乎不在意,但一手就把锦垫抽了,探身过来,轻轻扳住我的肩膀。 
我身体一僵,很想挣脱他手。 
握握拳,我忍……不能让他看出来我已经恢复了内力。 
他也没有做什麽。只是把锦垫又垫在我背後,收回手的时候顺便捋了一下我肩上散碎的头发。 

我的僵硬却在他收回手之後,还是没有缓下来。 
大概是心虚,所以分外紧张。 

他靠在另一边车壁上,我们中间隔著大概……五公分的距离。实在是车里太小,而且冬里的铺垫多了些,把人往一处兜。 
“还记得你第一次去拜谒太後的时候,作的菊花诗麽?” 
他忽然这麽说,我点一点头。 
“再念一次。” 

我看看他。 
好吧,在他屋檐下,再低一下头也没什麽。 
反正只忍到今天晚上。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我想一句念一句。好久了,都快忘记了。 
他挑挑眉梢:“怎麽改了字,似陶家?哪一个陶家?” 
我索性和他说开得了:“这些诗通共不是我作的,是前人所作,我抄来的。陶家……那是个生性淡泊之人,生平最爱菊,且以菊自比,以种菊爲乐。不肯爲五斗米折腰事权贵,愿求一心安乐。後人作诗赞菊,总要提起来此人。” 
龙成天点了点头。 

其实任何事说穿了,一点余地都没有了,也就没意思了。 
比如,我和龙成天。 

当初其实也是彼此都心知肚明是利用,不过他这个人合作起来还算愉快,团队精神还是不错,作戏不但骗别人,连我也差点被骗倒。 
现在什麽都明白了,他也不肯再作戏哄骗,所以,连可以说的话也找不著。 
一切就是这麽残酷。 

“苏远生倒真有些手段。”他敲敲手指:“这样的天气弄穿船底,且补不起来。能爲一教之主,倒底也有些本事。” 
我一怔:“你怎麽知道是他?也许是什麽反叛匪首呢。” 
龙成天淡淡的道:“拿住了他一个手下。” 
似是不想多谈。 

嗯,我明白。 
应该是爲我来的了,所以对我这个肉票也不用太和顔悦色了,因爲,估计龙成天也看明白了,我就是个爱招麻烦的体质。 
在後宫里的时候,就时时有麻烦。 
出来之後亦然。 

原来苏远生也插了一手。 
明宇呢?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会不会和我们的行动有冲突? 
111 
他垂下眼帘似是在养神,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懒懒的抄著手靠著车壁。车轮辘辘的向前行,身体因爲 

颠簸而左右微微晃动。 
他擡起眼来看我,我全当他不存在。 
不过他的手伸过来时,我还是一下子绷直了後背。 
“白了……”他在我的鬓边轻轻抚了一下,手就放在那里没有移开:“你何时有白头发了。” 
我摸摸头发,他不说我也不知道,很少注意。这里的镜子不算清晰。况且很久没有揽镜自照的心情了。 
“嗯。” 

“是思虑太重了吗?”他低声问:“还是生活清苦?” 
我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麽。多半,不是因爲後一个原因。 
生活其实不苦,我也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吃苦的人。 

只是,从我在冷宫醒来,一直到今日,虽然才过了两年多一点,可是经历的事情,却迅速苍老了心境,再 

想起在冷宫时和明宇那样简单清楚的生活,竟然有恍如隔世之感。明明时间并不太久的,放到漫长的生命 

中看,只象是一页小小的书签的薄厚。可是,却让我如此疲惫,只想离去。 

他的手向下滑,落在我肩上,轻轻把我揽入怀中,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象是一片雪花的飘落,没来及看清 

来处,也猜不到会落到何处,那样短暂而轻微,我想,也许是我的错觉。 
他没有说话。 
我不能抵抗他,僵硬的任他抱著。 

“和明宇在一起,快乐麽?” 
不清楚他这样问是什麽意思,我却如实答:“很快乐。”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对这话表示出什麽情绪。 
车帘被风撩起一角,细碎的落雪从缝隙中刮进来,清冷微潮的冷气,象是要浸湿现在的静默一样安然的弥 

漫。 
“曾经以爲……”他起了个头,我正听著,他却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觉得他身上有些与平时不同的感觉,可是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 
“明宇对你很好吗?” 
这个没什麽可瞒他:“很好。” 

曾经迷惘过,怀疑过,绝望过,但是一切如秋叶纷纷从眼前闪过,最後留在视野里,留在心底深处的,还 

是那抹在碧桐宫无数次看到过的月光。 

和明宇在一起的日子,我煮水给他泡茶,虽然茶叶是旧年的,早就没有了香气,他只是好脾气的笑。 
就是这样的茶叶,还是我特地找来的呢。 
“雨前啊……”他敲敲杯边,那样温雅的笑:“不过是去年的雨前。” 
我心里觉得对他不住。他身体始终不太好,又处处想著照顾我。可是我却没办法爲他多做些什麽。那些茶 

叶……实在是,不是在那个地方,谁要喝它? 
脸上有点热,我把费力找来的茶壶茶杯拿了要去泼掉。他伸手轻轻一挡:“嗳,不要紧。又不是不能喝。 

再说,闻著气味,看看顔色,心里也舒服得多。” 
我有些疑惑地看他。 
这样已经没有茶味的茶,放著做什麽? 
他淡淡一笑:“嗯……喝茶其实是件太平安乐的事,虽然现在不是在什麽太平安乐的所在,可是茶还是要 

有的。” 

我恍然,又不是十分明白。 
明宇好象,是喜欢这种氛围。 
让他可以暂时忘记冷宫冰冷的茶的顔色,茶的气味。 
是啊…… 

让人暂时忘记,我们是在一个什麽样的地方。 

龙成天的手细细的在我唇角描摹,指尖划了一圈又一圈,微痒。我偏过头,轻声说:“别把我当女人。” 
他微微怔住,手停在半空。 
那个掌心微微凹下去的手势,手指微屈,似乎要抓住什麽又无力去得到。 
一个让人看了觉得心中微微一酸的手势。 
我静静的注视他,我不清楚,我和他之间到底算什麽。 
我是个现代世界来的人,我不会对他有什麽忠君的思想。 
我是个男子,他也是个男子,而且是用暴力权势逼迫过我的男子,曾经视我爲工具爲利器,把我的生命看 

做草芥的男子。 
但是我和他之间却没有仇敌的感觉。 
当然,也绝没有朋友和情人的感觉。 

这是一种奇怪的体验,我从未试过仔细思考我和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这个人和我恩怨难分,有一段交错的过往。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洁净干燥。 
没有什麽累赘之物。 

我所想要的,想追求的,是和明宇在一起的,那样的生活。 
他虽然是暗宫之主,眼睛里却没有野心和欲望。 
和他对视的时候,有一种不用言传,心里自然明白流动的温情。 
他完全了解我,我全心的爱著他。 

龙成天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不属于我的梦想,我不适应他的世界。 

他静了半晌,道:“你真的那样不喜欢宫中的生活吗?” 

何止不喜欢呢。 
我深吸一口气:“那种吃人的地方,只有强人才可以生存,可以过得好。我没有那样坚硬的外壳,也没有 

长久的耐心和恒心,我没有野心,也没权欲,那种地方我得不到任何快乐,只有痛苦和压抑。” 
他眼神震动,没有再说话。 

我转头看向车外头。 
车帘一角被风吹得翻翻覆覆,一片白茫茫的天地,满眼全是冰雪。 


&&&&&&&&&&&&&&&&&&& 

我不是女人,把我关在一群女人待的後宫,只让我觉得窒息。 
那里没有朋友,没有开怀,没有真正让人喜欢的一切。 
锦衣美食显得异常空洞,虚幻的尊荣象是镜花水月。 
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离开那里,我怎麽可能自己再回去? 

更何况,这个人如此贪婪,我隐隐的知道,他不肯放脱明宇,可是也不愿意让我走。 
他想要什麽呢?要我象以前一样爲他所用?要明宇对他倾心相爱? 
人怎麽能如此贪婪? 

既得陇,又望蜀,欲望没有止境。 
总想伸出手去攫取。 

我看著龙成天。 
他和我完全不同,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人。 
对于自己爱的人,只愿他幸福。所以,当初在暗道坍塌的一瞬间,我将明宇推了出去。 
我希望他可以活下去,可以得到幸福。 

而龙成天,爲了自己的独占的欲望,让明宇吃苦,让他失去武功任人欺凌,任他栖身冷宫凄风苦雨。 
到现在也还是想要他回到身边。 
爲什麽呢? 
难道只是因爲他是皇帝,所以就可以如此的爲所欲爲吗? 

那时候我以爲明宇是受了风寒,现在却已经知道了是他体内阴寒之气反扑。 
这一切的苦,都是龙成天这给他的。 
一个人,可以对自己喜欢的人如此残酷? 
这样的爱,太可怕。 
爱尚且如此,更何况…… 

我愣了一下。 
更何况什麽? 
我在想什麽? 

正在迷惘的一瞬间,忽然车身震了一下,又是一下,并不明显。 
我坐正了身体,忽然车子向一边倾侧过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呵! 
是明宇?还是苏远生? 


眼间有一瞬间的昏黑,靠垫锦褥乱纷纷的压下来,龙成天的重量让我份外的不舒服,一边推拒一边试图从车窗里钻出去。 
忽然手在黑暗中被一把握住,滚烫的吻落下来,毫无偏差的,重重烙在我的唇上。 
有瞬间的愕然,然後回过神想推开,就算是被他发现有武功也不顾不得了。可是就在我刚刚要动弹的时候,他的唇又倏的离去,除了唇上那一点热的麻痛,没有什麽别的感觉。 
好象刚才那一个突发的吻是我的错觉一样。 
112 
从变了形的车门挤出去,我立在当地,怔忡作不得声。 
大雪纷飞中,前面的队伍已经看不到,向後却也只见一片腾腾的白雾雪团,有人打斗呼喝,满地的积雪被劲风鼓荡,乱飞旋舞,远望只见一片茫茫的白,不见人形。 
龙成天站在我身後,道:“你小心些。” 
我不作声,只顾著寻找明宇的踪影。这些人是谁的人呢?是暗宫还是魔教?我认不出来,完全没有头绪。 

杨简呢?在和人动手麽? 
我眼珠转了一转,他不在^皇帝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是我不和他动手,只逃跑的话他应该是追不上我! 
只不过,如果明宇回来再来找我,我们不是又错开了麽?我对江湖事一窍不通,要是这样失散了,我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再去找他。 
心里乱绪纷纷,打不定主意。 
可是现在真是好机会,回来杨简如果回来,就不知道能不能轻易脱身了。而且明宇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麽人牵绊住,我若是还在等著他来相救……平白给他添了累赘。况且我一逃,消息他以刘童的身份也肯定能得到。 
暗暗拿定了主意。 
我深吸一口气,清冷的潮意涌进喉咙和胸口,精神为之一振 。 
龙成天手搭在我肩上,我闭上了眼,默默回想。 

忽然一指向後点去,正正戳在他的身上。 

心里惶恐难当,不知道这一下能不能点中。 
苏远生曾经和我讲过,人的血脉运行大有奥密,就算不点到穴位,还有一些要点,被真力相触後会让人酸麻难当,气力全失,只是维持的时间短,大约只有一刻锺。 
不及点穴的威力大,但是比点穴易学得多。 
我紧张的绷住的呼吸,身後那人身体慢慢软垂,向前倾倒,靠在了我的背上。 
我急忙回头,他正定定的看著我,腿已经无力支撑身体,手抓住我的腰际,却毫无气力。 

我在心中连呼侥幸,为了保险起见,又寻著封了他四肢的穴道和哑穴,扯起大斗篷将他包住塞回车里。虽然习武有好一段早日,可是这些事还是头一次做,手忙脚乱脸红气促。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我,我不敢和他对视。 
放下车帘里,他全身已经隐在了昏暗的车里,只余一双精光莹然的眼睛。 
转头之际,终於还是和他的目光对上。 

那是,我形容不上来的一双眼。 
说不清里面是愤怒,羞辱,怨恨,又或是……绝望。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DISCOVER里面某一个画面,一只重伤波濒死的兽,忘了是狮子,还是一只豹。 
那双黄玉样的眼睛里,似乎便有类似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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