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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同炸雷一样的声音再没有往日的威慑,也没有冷厉,只有张惶和完全没有章法的混乱,伴随着滔天的怒意和绝望:“想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甘心!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而美丽的胸膛,拉过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声音因为嘶哑而变得疯狂和走调:“来啊,来,杀了我,也好过让我日日夜夜为你这个女人疯狂,也好过我每日这么恐惧,恐惧你一次次的离开,你是不是又要走?那你掏出我的心,带走吧!”
我手下,是一片滚烫的肌肤,我能感受到精壮的胸膛下那颗剧烈搏动的心,和因为激动而起伏的急促。
我静静的将手游走在这个男人完美的胸膛上,顺势而上,勾住了那完美无暇的脖子,试图将他压向自己。
无奈,这脖子的主人正火冒三丈,梗着脖子青筋毕露,我无法将它压下来,只好无奈地道:“寒羽,下来,下来点嘛!”
“要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又要迷晕我么?”卓骁余怒未消,冷冷道。
唉,我叹息,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吧,踮起脚,将自己的唇送向眼前高大,威猛,如同一头狮子一般怒意昂然的男人的唇瓣。
卓骁似乎愣了下,随即一把将我的脑袋固定住,喝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想什么诡计,我不会放你走!”
我扯扯嘴角,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轻轻道:“寒羽,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其实很简单,很好说,可是终我两生,都没有机会说过,前世,是因为爱我的人,已然逝去,这一世,是因为自己的矜持。
其实,这三个字,压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
我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轮廓鲜明,完美无暇,虽然不能完全看清,可是,那双墨玉般的眼里聚集的粹彩点燃黄昏荼靡醉软,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
那双颤抖着的唇,吐露的,是完全没有章法的句子:“想,丫头,你……!”
我长叹一声,将自己再次从完全愣住而松弛的手里挣开,凑近他的唇,缠绵,流连,然后顺势滑向那完美的耳垂:“寒羽,我爱你,我想要你,抱我,好么?”
这样的温软下,我吐露着最真的情意,卓骁浑身一颤,仿佛一头猛醒的豹子,突然将我钳住,将他火热的唇,咬住了我的,狂肆暴虐着,攻城略地,撬开我的齿,与我纠缠,与我疯狂。
一百四十五 琴瑟
满目空远山凝碧,霞飞烟软穗如金。
我仰望天,是一片醉染的烂漫,耳边,摇曳的,是秋收的麦浪,浓密的草,铺满我身下,金黄一片,随风吟唱。
“想想!”雄浑而沙哑的呼唤带着隐忍和蓄势待发的低沉在我耳边,他依然在确认,依然在犹豫,可是,那滚烫的身躯,已然勃发洋溢,那淡淡的清香弥漫出了浓郁来。
他俊雅的面盘就在我的头顶,虽然我无法再如过去那样清晰地看到他的脸,可是,这张印刻进灵魂中的脸,依然清楚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秀美天伦的脸上,黑曜石灼灼闪耀,滚动浓墨重彩,在烟软荼靡的黄昏下将我热切地包绕着。
“想想,你,我可以么?”他那已经被情 欲渲染的浓郁声音黏稠而丝滑,芳香而烟波,他的手,抚摸过我颤栗的肌肤,淋漓下一片的滚灼。
我将腿盘绕上那纤韧的腰,将身子贴近那炽热的身躯,厮磨那片精壮而又雄伟的躯干:“寒羽,爱我,我想要你!”
哼,卓骁低低发出一声性感的哼叫,如同一头受到鼓舞的猛兽,将早已逡巡领地的昂扬毫不保留的刺穿他的觊觎,贪婪而又渴望,一波波将灼热抵向我的灵魂深处。
酥麻和战栗传遍我的身躯,所有的毛孔都在绽放和叫嚣着感受这种快乐,水乳 交融的美好和大自然的天籁,一同在这旷野里唱响。
我抚摸和贴近这个我渴望了很久的躯体,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和呼应他的热切,而卓骁浑身的肌肉纠结和紧绷,散发着狂野和不羁,将一种压抑很久的肆虐如同溃堤的洪水,如同爆发的火山,喷吐着热切,汹涌着波澜,将一种近乎毁灭的欲望不毫怜惜地喷发出来。
疼痛与愉悦共存,疯狂与张扬同在。
“想,想,不要,不要再离开我,嗯,不要走!看着我,想想,发誓,不要再离开我!”发了情的猛兽依然钳制着我,霸道而又哀怜地喃喃吐露着一种哀求,一个最大的心结。
“寒羽,嗯,不,不走,啊,我不走,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啊!”我极力拱起身体,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地迎合那完美而炽热的躯体,让他更深的和我契合,更深的进入我的灵魂。
蟋蟀吟户牍,蟪蛄鸣荆棘。浮游玩三朝,采采修羽翼。生命几何时,慷慨各努力。
连短暂如浮游,也能为自己短促的生命慷慨努力,作为人,何须如此萎靡不前?踯躅不前换不来幸福自由,拥有过,比轻易放弃,要更积极,也更能看到前途。
我爱这个男人,如果我为了所谓的恐惧而放弃这个男人,我来到这个世界所作的,将永远成为我的遗憾。
是的,我依然还是惧怕,没有人可以不惧怕命运,可是,如果因为惧怕而放弃掉,我不甘心,也不愿意。
人生,本就充满变数,可是,我能拥有过,这就是幸福,我要惜福,要抓住这种幸福,而不是放弃,逃避。
“寒羽,我爱你!”我扬高了我的脖子,感受那一波波的幸福和快感,通体舒泰,放纵自己和天地的自然感受活着的韵律,爱的韵律,想要投入那爱的天堂。
远山和着风动,唱响着一曲天籁,谱落一幕琴瑟,在这瑟瑟琴音里,我有种要飞的感觉,和身畔的人一起飞翔的欲望。
“不,想想,等等!”卓骁抱紧了我,将我紧紧拥进自己粘腻的怀抱,雄浑的力量蓬勃着男性特有的味道,在这余辉掩映的最后辉煌里,浑身渲染上瑰丽的奇彩:“想想,不要,等我,等我一起!”
他将我一次次顶向云端,我和他如同交颈的鸳鸯,彼此的粗喘放大了数倍在耳边叫嚣,抵死缠绵着,直到一种绚烂绽放在我的脑海里。
“想想!”
“寒羽!”
我俩同时呐喊,和天籁齐鸣,和大地沉沦。
最后的灿烂被吞噬进大山的怀抱,一轮浩浩明月悬挂山头,铺洒了银白的明锐,将一种华裳,披上凝翠的山,金黄的穗,也给我两具纠缠着,严丝合缝的躯体一种圣洁。
我枕着卓骁赤 裸而有力的胳膊,望着天上迷迷糊糊闪烁的星星,浩淼博大的世界里,天地之间,我躺在爱人的怀抱,席天幕地,何等欢畅,何等自在。
幽幽其香,芳芳靡靡,潜入鼻端的幽兰芳香和远处的飒飒穗动,交织着自然的畅想徐徐冉冉,秋的凉,却在这温暖的怀抱里消弭无踪。
“想想,你真的不会再离开么?”耳后幽幽地,传来卓骁的问话,痒痒的撩动我的颈项。
我将自己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面对向卓骁,近在咫尺的俊颜琉璃着银盘熠熠,一双镶嵌其上的魅力宝石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带着一种幽然的哀伤。
我将头抵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呼吸着麝兰的芳香,轻柔的笑道:“你还要我么?我看不见,萎靡而又颓废,我的国家已然破灭,身体又如此残破,你是天下敬仰的卓君侯,你还会要我么?”
“胡说什么?!”卓骁作势要起,声音拔高了许多,却被我按住了:“别动,寒羽,你只说,还要我么?”
“你还要问么?我做的,难道还不够么?你还要我怎么证明,刨开我的胸膛么?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你说,我一定做到,只要你不离开!”那双黑玉的眼死死盯着我,闪动着危险而锐利的目光。
我吻吻那高尖的鼻梁,叹息:“寒羽,我只是问一个事实,对于女人来说,像你这样杰出的人物,可以求你为她迷醉,为她疯狂,可是,如果只是永远陪着她携手同老,只有她一个,而且是这样一个渺小而普通的身份,你说,我拿什么,来告诉自己,我能得到你如此眷顾,一生偕老呢?”
“我没有自信,一直都是,我知道,你气我离走,气我不顾你的感受,可是,我之所以会如此,正是因为我对能和你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不确定,在我那个世界,女人,男人,没有对方一样可以活下去,如果我知道,我不能和你一起,那么,我宁愿选择和前世一样,孤独的活下去,虽然这样寂寞,但好过不能和你最终相守的心痛啊!”
我一直都是有极大的顾忌和不安,这种不安也许正是我最终会被殷楚雷的计谋算计到而离开卓骁的原因。
我承认,我其实一点也不坚强,也一点也不聪明,我爱卓骁,可是,我自卑,所以,我总是选择逃避,以避免最后的伤痛。
可是,我发现,这样的逃避,换来的,是更大的痛。
今日,我终于可以一吐我内心的顾虑,内心的伤痛,天丰子说的对,生命只有一次机会是可以找到圆满,为了这好不容易拥有的幸福,我理应勇往直前,而不是退缩。
我想,试试,试试最后,幸福是否可以留住,至少,我努力了。
卓骁很久的沉默了,山村的夜,寂静而悠远,兰雅幽静,野茂自然,在这种峦秀里,他浓祚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的低沉,仿佛吟唱,又仿佛叹息:“想想,你最终还是不相信我么?身份于我,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浮华,容貌于我,也就是一副躯壳,我以为,只有你不在意,你是独特的,难道,你也和世人一样,被这种俗念纠缠么?”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这就走,天涯海阔,你以为,有我卓骁不敢走,不能走到的地方么?皇天厚土外,谁能奈我何?你不喜欢我这张脸,我毁了他如何?”
我一把拉住他要往自己脸上拉的手,再次叹息,唉,这个男人,啥时候这么冲动了呢:“不要,这么漂亮的脸,毁了多可惜,若是这样,日后走路上休要我承认你是我夫君!”
卓骁一把反拽住我手揽了个结实,似有些不耐:“你这丫头到底要怎样,你给个话,你们这女人的心思,我实在弄不懂,如真笑我不解风情,行,我承认,你就说清楚吧,好过再让我痛苦!”
男人,男人,也许真的不能用聪明来一概而之。
我顺势抱住了他,继续缩了身往他身上蹭,他温滑的身体真是个好恒温体:“寒羽,夫君,你还要我说什么?人是你的,身是你的,我爱你,我爱你,你还要我说几遍呢?夫君大人?”
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把我完全拥进怀抱:“真的,你不骗我?那你刚刚说的什么没信心是什么意思?”
“寒羽,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以前的想法,现在我依然有,但是,你师父告诉我一个道理,人,不能因为害怕就退缩,我不想我再次死亡的时候再有遗憾,我爱你,所以,你只要不嫌弃我,我这一生,都永远属于你!”
“想想!”卓骁紧紧拥住了我,我感到他浑身的颤抖,语调有些哽噎:“不,嫌弃,是你不要嫌弃我才是,我们永远都不分开了,是不是?”
“是!”我拍拍他宽阔的背,如同哄着一个孩子:“永远,直到死亡!”
“不,生同衾,死同穴!绝对不分离。答应我!”卓骁固执的语调在田麦和旷野里异常的持着,稳稳荡向远方,和巍巍青山翠釉同在。
“好!”我应着,一袭风,忽然刮起,伴随着不远处,村落里潺潺流动的溪水,涓涓绵绵,与天地畅远。
“呵呵,想想,我的想想!”卓骁如同孩子一般笑起,朗丽明动的一如挂在山头的那轮明月,他抱起我,打了个滚,然后火热的在耳边喃喃:“好想想,我想死你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呜,不好,我要回房!”这野合固然情动刺激,若是被人发现了可咋办?
“好,回房,回房继续!”
呜呜,不要,谁,谁来把这个越来越兴奋的猛兽拉走?
一百四十六 一日
当窗棂外传来鸟鸣虫叫的清亮时候,我迷迷糊糊从暖和的被窝里伸出手,想撑起身,随口问了句:“天亮了么?”
一只有力而温暖的手,一把将我扯回来,带着刚醒的性感沙哑,模糊地道:“还早,没呢!”随口啄了下我的唇,霸道地将我横压在身上,“乖,再睡会!”
我挪挪身子,被窝里有那么一个滚热的身体,一夜缠绵,真的很热:“寒羽,起吧,天亮了好几次了,咱不能总躺着吧!”
“为何不能?你夫君我现在在休沐,你知道夫君我在上疏里可是报告了身染微恙,须得调理,来来来,乖,陪夫君好好调理调理!”那双不安分的手,从大腿一路滑上来,竟然带起了一股子酥麻的电流来,那好听的悦耳,伴随着窗外的鸣叫,愉悦而懒散。
“别闹了,寒羽,我热!”见鬼了,这家伙有停歇的时候么?这都两天了,我要看看太阳好不好?
“我冷!”卓骁冷静地睁着眼说瞎话,一把翻倒我,滑进了被子里,用他的略略长出的胡子茬厮磨着我滑润起来的肌肤,一双玲珑游动的手,开始极其不安分地游走,带起一股股的电流,急速地蔓延向四肢百髓,通体舒泰,又极具酥痒。
我不由叹息,呻吟和娇喘:“寒,寒羽,这是干什么?”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既舒适,又难耐的激越,随着那双手,几乎要把我逼疯,战栗在肌肤上蔓延,极度的稣润和松软,使我不由攀越上他那光滑又坚韧修长的腿,难耐又哀求地磨蹭着:“你这是干什么了!别,哦,哼哼!”
卓骁轻轻爬上我头顶,眯起那双荡漾出一泓春水的妖娆凤目,将一种风情万种的绝美绽放在我眼前:“舒服么?丫头,看着我,来,告诉我,舒服么?我能让你更加舒服,放松些,昨晚你累了,把身子放松,闭上眼,我让你更舒服好么?”
我已经完全被掌控,完全瘫软,卓骁带着电流的手,徐徐又秫秫,徜徉着游遍我每一寸肌肤,带给我一波波的愉悦,略带酸软的肌肤,开始享受到一种无上的按摩带来的舒泰,令我几乎要尖叫。
“想想,叫出来好不好,你的声音我喜欢,这儿没人,叫给我听听,来,乖,叫了我就给你更舒服的好不好!”卓骁带着粗喘的呼吸就在耳边,却略略缓和了游走的手,将我停滞在一种爆发却难以纾缓的边缘。
我咬着唇,无奈又愤恨地看着那头就在我身上得意的家伙,难耐的哼哼,难捱地将赤 裸的胸去蹭前方的坚硬,成功地换来那头豹子不可控制的冷抽:“丫头,不要点火,乖,我不能再要你了,只是想用法子让你舒服些,别闹,你这个坏丫头!”
他再次用那双手游动向我的下身,在一片润泽里,滑动,用那双迷离的眼,蕴含着无比的波澜吻着我的脸庞,在耳边厮磨:“想想,你的声音是最好的乐章,那令我兴奋,乖,叫出来吧,会很舒服的!”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尖锐而又迷乱地叫着:“寒羽,呜,寒羽!”
通体的舒泰伴随这一声略略低沉的吼叫,将我推向一种舒泰的极致,浑身的酸软,也在这时达到了一种解脱,我紧紧拥住身上那个结实的躯体,五指深深压紧在宽阔的背脊上。
屋子里升腾起的一种淫靡带着刚刚未消的一股浓郁的独特膻味,情 欲热气蒸腾,洋溢着的粗喘和着屋外的鸟叫,天籁齐鸣。
“房中润泰,电领阴筋络,走四维八脉,体云雨之滋润,享无上之燕好,独女阴阳和合,悦咸外物,柔笃于体者,是为大顺。呵呵,想想,夫君可做的好么?”卓骁在余韵未消的我耳边得意的笑道:“这阴阳和合的房中术,有利于你的气血运行,通经活络,还能消除你昨日一夜的疲累,你夫君我可以研究了很久的!好不好?”
我半眯着眼,还在感受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爽,不由概叹:“你一日钻在书房就是研究这个去了?”
“然,否则可怎么服侍我家想想?”满口的得意洋洋。
我扯了下嘴角,一口咬向那雪白的胸膛:“你,你还是个大将军么?这都研究!”
“世间万物,皆有其值得探究的一面,房中术亦然,呵呵,老婆大人,你家夫君可是个全才,近日我看这玩意颇有养颜美容之功效,咱多研究研究,也好让你的身子更好些,好不好?”
我再次抽抽:“夫君大人,你不能研究点更深奥的么?不怕人笑话!”
“笑话?我服侍我家娘子,谁笑话?谁敢笑话?娘子,难道,你不喜欢么?”卓骁歪了下头,略有所思:“唔,夫君刚想到一个更妙的,来来来,咱继续,你不是说,人体是很奇妙的吗?夫君近日看这房中术后也这么认为,不错不错,继续吧,娘子,来!”
他一头埋下,又开始攻城略地的舔舐和抚摸起来。
余韵未消的我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不一会间,便开始娇喘:“别闹了,寒羽,这都几天了,我们起来吧,去看看外面好不好,这再不出去,人家都要笑话了,说不定要冲进来了啦!”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有你家夫君好看吗哦?”卓骁不屈不挠得继续,含糊其辞地道:“再说,你夫君这里,有人敢来打搅么?”
话音刚落,外面开始传来一声噼里啪啦的嚎叫:“娘,娘,你在么,在么,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出来,生病了么,风儿来看你了,那吉特也好想你,开门啦,我们要进来!”
嗷嗷嗷,随即而来的是配合默契的几声嚎叫,外带利爪耙门的声音。
我身上的某人浑身肌肉骤然紧缩,定住了不安分的头颅半晌,随即又继续:“别理他们,我们继续!”他满含愤懑地哼哼了下,继续向下将湿润的唇舌走向我的肚脐。
我痒极嗤笑,“别闹了,寒羽快去开门,嗯,哼,啊……!”
我的身体在升温,耳边的呼吸在急促,而门外的叫嚷也开始升级:“娘,娘,你是不是生病了,你难过么?我去叫谢叔叔,谢悠然,快来,快来,娘在屋子里哼哼呢!”
嗷嗷嗷,耙门的声音更加起劲!
卓骁定住了,握紧了拳头突然发出一声诅咒:“该死的!”
他突然高声厉喝:“那吉特,再嚎,我就剃光你的头毛扔猪圈里去,滚!”
嗷呜,一声变了调的长嚎后,嘎然而止,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然后没声了。
戎风却依然不依不饶:“娘,那个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出来,我帮你报仇,坏家伙,你欺负娘,快来人哪,有人欺负娘了!你出来,我跟你拼了!”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