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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外人想进来,没有里面人的同意很难办到。
谢小苗果然细心,五一九房间里面家具的颜色和摆设以及布局格调都和之前截然不同,窗帘一些细节问题也做了调整,冯喆心说里面卧室里的物品应该也换了,一会进去一瞧,果然换了。
裘樟清表示很满意,谢小苗就笑说裘书记今天辛苦,早些休息,裘樟清就伸手和谢小苗以及那个女经理一握。
谢小苗的脸上一直笑笑的,如果不是今天李显贵的那一幕,冯喆还真想不到谢小苗的笑容背后隐藏的是什么。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上任,谢小苗到底也为了自己的住宿问题跑前跑后的,裘樟清就将谢小苗送到了门口,谢小苗说:“裘书记留步,我还要和冯主任去看看他的房间。”
裘樟清听了就说了一声谢主任和邢经理辛苦,自己转身进屋去了,冯喆将裘樟清的门拉上。谢小苗看着冯喆说:“书记是五一九,这里还有五一八五二零和五二一三个房间,冯主任看住哪个?”
冯喆对这个问题没有考虑过,就说随便哪间都成,谢小苗就说:“那就五二零吧,和裘书记对门。又和这个隔断有些距离,相对清静些,毕竟,冯主任也要好好休息的。”
冯喆就依言,女经理先行一步推开了门,三人进了五二零,里面的家具也是新的,床上用品也换了,冯喆说自己很满意。感谢谢主任,也感谢宾馆的经理,然后请他们两个坐,谢小苗说冯主任也累了,客走主人安,我今后再来叨扰。
这个女经理姓邢,也不过三十来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岁月。看起来很是精明,身材也好。前凸后翘的臀部很圆,刚才在裘樟清那边她有些紧张,这会到了冯喆屋里,觉得自己要再不把握机会,就很难给书记秘书留下深刻的印象,于是就双手拿了自己的一张名片要给冯喆。冯喆接过,一看,嘴上就说:“邢经理的这个名字好记。”
谢小苗一听就看着冯喆,说:“怎么?”
冯喆说:“邢亚妮,我很喜欢mei国的一个音乐家就叫雅尼。和邢经理倒是同名。”
邢亚妮就笑:“那我希望今后冯主任能像喜欢那个mei国雅尼一样的喜欢我的服务。”
冯喆听了点头:“会的,那个音乐家出生在希腊,邢经理是梅山人吗?”
邢亚妮摇头说:“我是咱们五陵市人,不过在梅山久了,也算是半个梅山人了。”
看到冯喆很随和,人不大谈吐倒是中肯,邢亚妮有心多说话,就指着墙角茶几上的电话机说:“冯主任,这电话前面加一个零,然后按房间号就可以拨打内部电话,具体的其他宾馆服务人员号码,这个小册子上有记载。”
邢亚妮说完,见谢小苗在一边站着不说话,知道该走了,谢小苗果然就再次说了请冯主任早些休息,冯喆就将他们送到了外面电梯那里,等两人上了电梯,冯喆才回来将隔断的门关上了。
这会也不知道裘樟清睡了没有,进到五零二,冯喆等了一会,将屋里仔细看了一遍,想要给裘樟清打电话问一下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可是再一想,觉得还是不打了,也许裘樟清这会正在洗澡也不一定,自己也去洗漱完了后再请示不迟。
于是冯喆就冲了个澡,这衣柜里有睡衣和一次性的**,冯喆想想还是将自己的衣服穿上,刚刚穿好,手机就响了,是裘樟清打过来的。
冯喆接通说了一句裘书记,裘樟清就说:“你过来一下。”
果然裘樟清还有话给自己说。
冯喆出去没有关自己的门,反正这会有槅门别人也进不来,他过去一敲门,裘樟清就说请进,冯喆一推,门就开了,裘樟清穿着两件套的睡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子在喝水,屋里的灯光并不是很亮,裘樟清的脸上带着一种很干净的光泽,屋里还有淡淡的浴液香味,冯喆知道裘樟清刚才是洗澡了,就将门闭上,叫了一声裘书记。
裘樟清说过没人的情况下让冯喆叫她裘姐的,可是冯喆觉得,还是叫裘樟清书记的好,太亲近容易产生疏忽,自己和裘樟清之间,一定要保持好距离,一定不能让裘樟清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知道进退不懂得轻重的人才好。
做秘书的对领导没有分寸感,冯喆觉得那是很危险的。
“小冯,坐下。”
冯喆听了坐到裘樟清的对面,裘樟清问:“谈谈你的想法。”
这么晚了裘樟清叫自己过来,问的必然还是谢小苗的事情,冯喆就回答说:“书记你一年前在梅山代li县长的时候,谢小苗还不是县委办主任,就是说谢小苗成为县委办主任不到一年的时间。谢小苗算是在方书记的手里被提拔起来的,可是鉴于梅山的情况,这里面就有和一个问题,谢小苗任主任一职到底是方书记的意思,还是陈县长的意思?”
裘樟清静静的听着冯喆的话没吭声,冯喆就继续说:“假设,陈县长和方书记在裘书记你重新回到梅山之前是不清楚谁会继任下一届的书记的,谢小苗如果是方书记提拔的,那么就没什么,单纯的就是为了提拔人而提拔,但是这要是出于陈县长的意图,我猜陈县长这样做有两种意思,一个是陈县长觉得他可能会在方书记之后做书记,还有一个就是陈县长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做书记,如果后来的发展是第一种情况,就是陈县长担任了书记,那么证明谢小苗这个人的确有能力,今后陈县长会重用他,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么陈县长就是在为今后做准备。”
裘樟清听到这里眉头挑了一挑。(未完待续。)
第152章该出手时就出手(六)
“我之所以会认为谢小苗是陈县长的人,出于两点,第一,他在等电梯的时候面对李显贵的表现有些过了,第二,就是当时我和他在县宾馆为书记你确定住宿的地方,远远的看到了卢万帅,由卢万帅想到了谢小苗身上。”
“小卢?”裘樟清又挑了一下眉毛,冯喆肯定的说道:“是。裘书记,你这么信任我,我也应该对你负责,大家将心比心,我应该对你知无不言,要是隐瞒什么,那就是不可原谅的。”
“你说。”
“好,裘书记,那个卢万帅之前做过你的秘书,我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成为你的秘书的,是你选定的?还是县府办那边推选安排的?当你离开梅山之后,他还在县府办工作,而我,却去了半间房,到了半间房之后还连续不断的遭到刁难。”
“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想我应该正视过往,我说这些并不是心里不平衡,不是觉得我受到了委屈就要妒忌猜忌卢万帅,而是今天我从偶然的看到了卢万帅想到了谢小苗。”
“书记你还是县长那会,卢万帅是你的秘书,钱一夫是县府办主任,这两个人无疑是你平时接触的最多的人,同比,你现在是县委书记,我是你的秘书,谢小苗是县委办主任,我和谢小苗就是你如今身边接触最多的人,接触最多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为最了解你的人,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也就是最能伤害你的人。假如你做县长那会,卢万帅或者钱一夫是个不确定的因素。那么这会你做了书记。我和谢小苗就是你身边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现在假设我和谢小苗有一个人是不能被你信任的。那么,从你的角度来看,我们俩哪一个被某些人利用收买的机会大些呢?”
“我现在不谈自己,只以个人的立场去审视谢小苗,从为自己自辩的角度谈谢小苗。首先我是被书记你选定的,那就排除了书记秘书这个职位被有些人安插成他们自己人的可能,那县委办主任这个职位呢?谢小苗并不是书记你到了梅山之后提拔的,他本来就是梅山县县委办主任。可是他当了县委办主任的时间却不长,现在我再回到一开始说陈县长的那个话题,假设谢小苗是被陈县长授意提拔起来的人,陈县长要是在方书记之后当了县委书记,那就不说了,要是出现了变数,陈县长没有当书记,就像现在这样书记你到了梅山,而谢小苗在这么重要的一个岗位上又是陈县长所提拔的人,那么。陈县长这一步棋,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又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裘樟清听着冯喆的阐述。将水杯放到了茶几上,目光里透射的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冯喆又说道:“陈县长在梅山的时间很长,去年他跳票当选县长就很能说明他在梅山蕴藏的能量,现在卢万帅和钱一夫都不提了,那是过去的事情,要是如今谢小苗又是陈县长的人,连县委办主任都是陈县长安插的人,其他县委的岗位会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那么书记你今后在梅山,怎么开展工作?”
裘樟清深深的靠进了沙发中,猛然问:“那你说谢小苗今天在电梯外的那一幕,到底为了什么?他那么做不是将他自己给暴露了吗?”
“是,书记,我和谢小苗在宾馆后园里走动的时候,一直在想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可是一见到卢万帅,我随口问了一句卢万帅如今在哪个岗位上,谢主任的反应就提醒我了,让我有些明白了。”
“你说!”裘樟清又坐直了身子,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脸上很是严肃,冯喆就说道:“我当时一问,谢小苗表情当时就是一个停滞,嘴上像是敷衍的说小卢好像是在县府办工作的。书记,卢万帅在你离开后并没有调离县府办,谢小苗对这个难道不知情?不管之情不知情,谢小苗回答我又有什么好顾虑的?为什么故意的要含含糊糊?”
“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我当时就觉得,谢小苗这种反应,难道卢万帅当初做你的秘书,是陈县长他们安排的?而恰恰也是谢小苗的这种反应,我不禁联想到了两个个词语,这两个词语当然很不恰当,就是‘惺惺相惜’和‘物以类聚’,我觉得,谢小苗很不自然的反应就是说明了,他觉得我可能意识到了卢万帅的情况有些奇怪,同时觉得我在试探他,他或许是惊慌,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内情。”
“我之前根本没有和谢小苗接触过,我觉得能够被方书记或者陈县长赏识的人,不会是头脑简单的人物,因此我又想到了电梯前遇到李显贵的那一幕,我曾对书记你说过,谢小苗一见到李显贵,先是表现的为一种发自内心的谦恭,这个的原因是谢小苗曾经在李显贵手下干了许多年,见到老领导自然有一种本能的惯性表现,但是作为县委办的主任一直表现的没有气节,礼貌的过头,就是在演戏了,所以我觉得,接下来的时间,谢小苗不离开电梯门就是在给我看,给我看也就是给书记你看,他在看书记你的反应会怎么样,会怎么对待电梯事件。”
冯喆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谢小苗太聪明了,假如,在谢小苗对李显贵那么顺从的事件之后裘樟清对此有反应,觉得谢小苗这个人不值得信任,不堪重用,那么谢小苗就证明了其实裘樟清很聪明,以前被陈飞青跳票只是经验不足,大意失荆州,措手不及,肯定被怀疑后从此后就会被裘樟清疏远,不被重用,那么,他可能就顺理成章的松了一口气,解脱出来,免得在陈飞青和裘樟清之间难以选择,毕竟裘樟清太强势了。可是陈飞青也不是好惹的。谢小苗还不如跳出去在一边看两虎相斗。
但是如果冯喆和裘樟清一直没反应他透露的信息。信息的内容就是说他是陈飞青安插在县委的人,那证明裘樟清就是一个窝囊废,除了有后台支撑外就是一个空壳子,就是一个笨蛋,那么,谢小苗就可以从此后放心的倒向陈飞青、死心塌地的跟着陈飞青干,谢小苗之所以会这样,因为就裘樟清这样的干部。在梅山是呆不长的,梅山起码在一段时间里还是陈飞青的天下,而谢小苗跟着一个有能力的总比跟着一个笨蛋二世祖要好些。
冯喆说完了,裘樟清一直没吭声,她想了很多事情,最后还是将思维停留在了眼前的这个男子身上。
有才的人不好用,好用的人没有才。
一个县委办主任在第一天就耍了滑头,做了几个动作,释放了一些信号,今后在梅山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呢?
冯喆能这样,真是难得。同样是第一天,他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就给自己说了这么多的东西,分析的头头是道,看来这个秘书,自己还真是没选错。
不然,自己一天又能接触到些什么?那还不脱离实际,又被一些人架空了?
被架空,不踏实地,那是很可悲的。
“梅山的事情盘根错节,很是复杂,那你说,怎么才能扭转这一切?”
裘樟清这就是在考校自己了,冯喆也不退缩,想想说道:“书记,往往问题太多了就会觉得不好下手,不过我觉得凡事都有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抓住了主要矛盾,解决了主要矛盾,次要的矛盾就会简单些,也许会不成为矛盾。”
“许多人其实都是在观风跟进的,就像古时候打仗一样,别看对方阵营号称多少万人马,只要主将败北,敌军立即就军心涣散,丢盔弃甲,不过现实中也有人人云亦云的,这些人就是摇旗呐喊混吃混好处的,一旦树倒猢狲就散,兵败如山倒,黔之驴里面的驴叫声何其大,在不了解它之前觉得它很威风凛凛,可是一旦近身,却觉得驴也不过如此,几声驴叫哪能抵挡住老虎锋利的爪牙?”
裘樟清听到冯喆比喻的很有趣,本来想笑的,脸上却忍住了,心说冯喆说的对,在梅山,自己的主要矛盾是什么,就是和陈飞青之间的矛盾,自己要做事他要夺权,自己要做这个陈飞青就要搞那个,自己要向东他就会向西,不解决了和陈飞青的矛盾,还怎么做事?
再说解决了和陈飞青的矛盾,那自己还有什么困难?起码没人给自己使绊子投放暗器了。
领导在于谋人,职员才在做事,谋人和做事其实是辩证的统一,自己之前想的有些偏了,觉得回到梅山后认真做事,实实在在的抓几件实事大事,让大家看到自己的能力和水平,也让上面看到自己的政绩,可是谢小苗的事情提醒了自己——阶级斗争时时刻刻都要抓,一刻都不能放松!
敌人要天天斗争,时时刻刻的斗争,一会不斗争他就会想方设法的歼灭自己,让自己遭遇失败,让自己遭到灭亡。
朋友更要间断的斗争,要是不过几天斗争一下,朋友可能就会因为亲密而疏忽了你本来的秉性,就会轻视你、无视你、藐视你。
冯喆的意思,就是说快刀斩乱麻,擒贼擒王,将陈飞青的问题一劳永逸的给解决掉,那么从此后梅山的事情就会顺通。
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在心理上蔑视敌人,以前自己败走滑铁卢其实就是让陈飞青搞了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自己是书记,有备而来,将陈飞青看的高了,看的妖魔化了,简直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未完待续。)
ps: 回复“小猫种鱼ing”朋友:书评已看,重审了第149章,才发现这章确有漏洞,现已对该章节进行了修改,诸如有一段修改后为“李显贵是县里领导,‘谢小苗虽然是县委办主任,但没有入常委,而且在谢小苗成为县委办公室主任之前,李显贵一直就是谢小苗的领导,’谢小苗脸上就绽放了笑容,说了声李bu长好,但是李显贵像是没听见,或者是在思考别的事情,对谢小苗的问候没有做出回答,这时,冯喆在谢小苗身后也说了一声李部长好。”
加单引号的是增添的内容。
飞翔从十一月末开始一直来回奔波,难以稳定码字,章节完成了都是凌晨两三点,精力严重透支,每每头昏眼花,故事情节虽然在脑海里,但是成为文字呈现于大家面前,语句和用词就有些疏于检查,于是造成了一些阅读障碍,借此对《过关》的书友们致歉!
也想过偷懒休息几天的,因为大家的支持鼓励,飞翔才不至于断更,可见在题记中说的“即使做一件简单的事情,一旦开始做了,就要坚持到底”实属说着容易做着难。
飞翔在写《过关》的过程,其实也是自我的一次过关。
欢迎朋友们在书评区留言,指正阅读中发现的瑕疵,飞翔会在今后逐步修改。
谢谢大家!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一日凌晨两点一刻
第153章该出手时就出手(七)
在梅山县,政府部门的几位县长人人几乎都配置有专职秘书,而在县委这边,裘樟清这个县委书记是有专职秘书的,其他的副书记和几个常委,除了分管办公室工作的乔本昌副书记外,县委办公室并不给他们提供秘书人员,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些副书记和常委们在自己分管的范围内都配有一个随员,其实这些随员也就是秘书,只是叫法不同,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都是工作需要。
领导有大有小,秘书也就分高低贵贱,冯喆是裘樟清的秘书,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梅山县大秘,到了县委没几天,冯喆就听到这样一个顺口溜,说一等秘书夹包替醉,二等秘书熬夜不睡,三等秘书通知开会,还说只有给县委书记掂包、端茶杯、开车门的、伺候吃住的,才是算是秘书中的佼佼者。
冯喆仔细一想,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偏颇,不知道是哪个好事者编篡出来的,起码自己这个秘书就将上面的三项的活都干的差不多了,那不知自己是几等秘书。
因为裘樟清是女的,一般酒局中有了女人气氛会更好,女人成为调剂的催化剂,可是裘樟清是县委书记,就不是催化剂是制冷剂,因此在各种饭局和宴会中,除了上级和非常重要的人物要和她喝酒、她需要敬酒、裘樟清会浅尝辄止外,梅山一般也没人敢强迫非要县委一把手和自己碰几杯,就是实在热情的想要敬酒也先要掂量一下,而裘樟清又是个冷脸,平时不苟言笑,加上去年是被陈飞青挤出梅山的,这在梅山又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大家都觉得裘樟清这次回来绝对有清算旧账的意思。
陈飞青是当了县长了,可是陈飞青当时不是被代表们推到县长的座位上的?那些代表又都是什么人?如果裘樟清对付不了陈飞青,还对付不了下面的这些部门领导?因此主动给裘樟清敬酒的人就少之又少,没人会去掠虎须。
另外,领导要是不喝酒,不方便喝酒。身边的秘书就成了代酒的首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