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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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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奇才盯着冯喆的脸,似乎想从冯喆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他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来冯喆说的是“领导们”而不是“领导”。

    刘奇才说道:“错误不在大小,关键在于态度。态度端正了,改正的机会和效果就会好些。”

    冯喆皱了眉,他觉得刘奇才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实在是让自己心生厌烦,那刘奇才之所以这样并不是说他素质就这么低下,而是他到底没将自己放在眼里,仍旧是觉得选举事件裘樟清是自己幕后的策划者。

    “领导,我不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我的态度怎么就不端正了,至于改正,我需要改正什么?要达到什么效果?”

    经过冯喆的反问,刘奇才终于开始正眼打量这个眼前“乳臭未干”的娃娃了,他微笑了一下说:“也不能这样理解,小冯同志,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嘛,你看这次选举,你并不是镇上和县里拟定的候选人嘛,再有另外两位候选人,秦志晖和周中锋同志,他们就很有政治觉悟,知道自己有差距,有距离,就急流勇退,这样,不就能节省代表们的宝贵时间?这不就是让会议顺利进行的一个保障?县里对这样的同志,是会记在心里,并且心里有数,今后会在适当的时候进行培养和提拔的。”

    冯喆一听就说:“领导,你这意思是我在这次选举中做过手脚?”

    刘奇才这会是县委常委,宣传bu长,可是冯喆自从进门到现在,就一直称他是“领导”,而没有按照正常的惯例叫他为“刘bu长”。(未完待续。)

第143章没有阳光也要灿烂(十二)

    冯喆反问刘奇才,是不是认为自己在这次选举副镇长的活动中做手脚。

    刘奇才脸上变得没有表情起来,他心里在想着几种可能性,但是偏向于裘樟清做冯喆后盾的可能性大些,心里说这女人都走了还不让人省心,可是,这会自己面对着这个小青年,态度不能太生硬,那样会激化矛盾而于事无补,毕竟陈县长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自己要的也是结果,但是这个过程,就要控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要过了眼前这一关,今后,怎么对待这个冯喆,那慢慢再说。

    “冯喆同志,我现在代表县委和你谈话,请你慎重考虑,并且慎重回答。”

    “我面对县委领导一直很敬重也会慎重对待,我会想清楚再回答领导的问题。”嘴上说着,冯喆心里在说你代表县委?还是代表县政府,或者是县人大?

    “今天这件事,你真的不知情?”

    “我不知道。”

    刘奇才盯着冯喆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一丝游移和心虚,可是他失望了,这双眼睛里面似乎是空洞的,也似乎含着很多内容,可是就是没有自己想要的那一种。

    “那么,你是否考虑一下我刚才的建议?毕竟时间很宝贵,你这样下去,对于任何人,都是无益的。”

    刘奇才的话说的有了点施压的意味,冯喆说:“领导,选举权是宪法赋予每个人的公民权利,我不是县上拟定的副镇长候选人。我无话可说。别的候选人怎么做怎么说。他们有自己的自由意志,我也无权干涉,至于代表们会选谁,谁的得票会是多少,这更和我无关了……”

    “怎么就和你无关了呢?你的出现已经阻碍了选举工作的顺利进行,这件事本身如果就是一个意外,可这个意外让组织上和一般的人怎么想?”

    刘奇才已经很严肃了,颇有循循善诱的意思。冯喆缓缓的说道:“领导,别人对于这件事怎么想,这不应该问我,至于组织上怎么想,我就更加难以猜测,我觉得我此时应该避嫌回避。”

    刘奇才的脸色终于变了,但是冯喆没有停顿,继续说道:“领导这会就是要我出去和代表们说不要选我?要我放弃被选举的权力?那领导的意思到底还是说我在选举中做手脚了。”

    刘奇才眉头皱了一下又和颜悦色了:“不能这样理解吧?你又没有犯什么错误,我也不可能剥夺你的政治权利,县里也不会这样轻易给予一个人处分。但是。组织意图是明确的,任何人要挑衅组织。那都是不理智的。”

    “那我就不懂领导到底想让我干嘛了。”

    刘奇才盯着冯喆,他从心里再次有了一种拍桌子的冲动:“本来我不想说的太明白,想你是有觉悟的,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那好,今天出现了这种情况,就是证明了有人做手脚,这已经昭然若揭,这是要负相关责任的。”

    冯喆立即回敬说:“领导刚才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就是说我是那个‘系铃人’,就是说我就是做手脚的人?还有,领导说我不是县里拟定的候选人,就是说只有县里拟定的人选才能被代表评选?既然我这个系铃人的工作那么的不成功,我这样一意孤行的意义何在?我做手脚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找到领导们和组织上去呢,那样不是效果会事半功倍?”

    刘奇才终于恼火了,他没想到这个冯喆这么难对付,但是他又再次的按捺了自己的情绪,靠在椅子上说:“小冯,我说的话可能用词不当,语义有些含糊,你不要理解偏差,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到底和你有关的,它就是牵扯到了你,你要是态度积极些,事情会好办些,就会良性发展,你说是吧?”

    冯喆说:“我想我理解领导的意思了,不过这件事到现在我怎么都说不清了,不管我怎么解释,可能组织上和一些代表都会觉得,我之所以被提名原因是我发起的,或者是我串通了一些人在阻碍组织意图的顺利实施。”

    “我觉得我有些进退维谷……”

    “怎么就进退维谷?”刘奇才冷冷的问。

    “领导,我要是出去给代表们说请大家不要选我,代表们会怎么想县里,怎么想领导你?会不会觉得是组织上在给我施压?那么怎么彰显选举的公平合法透明?”

    刘奇才立即说:“组织上有没有施加压力不用你考虑……”

    但是冯喆没等刘奇才说完又张口:“而假如我要是不出去给代表解释,组织上又会觉得我必然是做贼心虚——这样,不管我出去说不说,说不说的清,我都有嫌隙,都会遭到种种的非议和误会——那我还不如保持沉默。”

    刘奇才盯着冯喆,他知道了,这个乳臭未干的青年就是决心和自己,和县里对抗到底的。

    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刘奇才有了一种“不识好歹”的念头,再也懒得和冯喆说什么了,就挥手让他出去,想了想,给陈飞青打了电话。

    冯喆到了大院里,有人就远远的叫着:“冯副镇长!”

    “冯镇长你好。”

    因为选举中断,会场组织各位代表学习半间房镇工作报告,这一情景似曾相识,去年陈飞青将裘樟清挤下去要当选为县长的时候,市里的翟副书记也曾经中断过县人大会议,让各位代表学习政府工作报告的,今天也是因为学习文件,有些代表借着尿遁就出来放风,抽支烟,有人正好就看到了冯喆,嘴上就喊了起来。

    冯喆脸上露着苦笑,对围上来的人说:“大家可别这样叫我,这样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冯副镇长这样年轻。迟早是当镇长的料。”

    “是啊。我们可都选的是你,票数绝对够当选了,不是冯镇长是什么?”

    这几个代表说话口无遮拦的,冯喆想走,可是又走不了,只得在原地站着和大家说闲话。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午时的太阳照射下来让人全身都觉得暖洋洋的,冯喆就看到了胡自立和高志邦。可是这两人并没有朝着自己这边来,上完了厕所又进去了。

    也许觉得和冯喆一直说话也不好,到底还在开会,身边的几个代表表达完了自己的态度,就要离开了,这时有人从楼房里出来叫:“冯喆,你等一下,刘bu长叫你。”

    刘奇才又叫自己?

    叫冯喆拐回去的是县人大的巡视员,冯喆再次进到了刘依然的办公室,里面刘奇才和刘依然都在。刘奇才依旧坐在刘依然的办公桌后,刘依然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他见到冯喆进去就招手,让冯喆坐在自己身边,指着茶几上的茶杯说:“小冯,喝水。”

    这个茶几上放着两个茶杯,其中的一个明显的是招待来人来客的,另一个是私人性质的物品,冯喆之所以一进来坐下就被茶几上私人性质的杯子吸引,是因为这个杯子的式样和牛阑珊那会在市里司法局送给自己的那一个一模一样。

    “牛阑珊这会在哪呢?”

    冯喆思想稍微的有些溜号了,他对刘依然说了声谢谢,坐在来果真将水杯子往自己跟前移动了一下。

    刘依然觉得冯喆似乎心不在焉,想这个冯喆有什么难对付的?看他魂不守舍的,没有外人给他意见指导他怎么能应对刘奇才?那才真是奇迹怪哉了。

    “小冯啊,刚刚刘bu长代表县委和人大和你进行了谈话,刘bu长给我说,你的态度和反应其实是很正常的,所以,心里不要有什么包袱。”

    冯喆心说自己怎么可能有包袱,就是有也是你们该有。

    刘奇才没等冯喆说话就用手指头敲了敲椅子扶手,对着冯喆说:“小冯,基于出现这种情况,我深思熟虑了一下,的确,让你去给代表做工作,是不合适的,我对你的表态,表示充分的理解。”

    自己出去还不到十几分钟,刘奇才就“深思熟虑”了一下?冯喆准备说谢谢领导的支持,可是还没说,刘奇才微笑道:“刚刚县委打来电话,说你在半间房这里工作非常优异,县委县政府经过研究,要给你加加担子,决定让你到县土地局工作去,任土地局执法监察大队队长一职。因为这一段土地局的工作很繁重,土地局的同志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到位,所以请你立即前去,到组织bu门报到后,和土地局的同志们见个面,也算是走马上任了。”

    “这一切,务必于今天下午三点前结束。”

    ——什么?

    要自己去县土地局工作?而且还是执法监察大队队长,还要下午三点前就报到?

    土地局是肥差,这不可谓不是一个诱惑。

    可这是什么伎俩!

    冯喆感到一丝好笑,又觉得愤懑,有一句老话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才几分钟他们就想到了对策,要给自己换工作,想将自己调离半间房镇,真是可谓釜底抽薪!

    让自己去报到还限制了时间,这就是说自己在这次选举中拉票了、搞不正之风了、所以忽然要送自己进国土局。

    “谢谢两位领导,谢谢组织上对我的厚爱和栽培,不过我真是不懂,怎么就这样匆匆忙忙的调我到土地局?”

    刘依然说:“你刚刚出校门,理解的东西太少,这样任免一个干部,其实是最正常不过的,毕竟我们不知道组织意图什么时候就下来了。对吧?”

    ——组织意图就是你们的一句话!

    冯喆已经非常的愤怒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真实出乎冯喆的预料和想象,他没想到刘奇才这些人竟然会做出这样令人惊诧和恼火的事情,自己参加工作两年多了,还真是没见过开人大会议期间,忽然将一个候选人调离原工作岗位另有任用的。

    那自己是应该顺应县委和组织部门的指示立即去上任,还是继续等待,等着人代会落下帷幕呢?

    这真是一个考验。

    冯喆面临的是一个奇怪而仓促的任命,可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身上了。(未完待续。)

第144章定风波(一)

    刘奇才这些人就是在逼着自己离开半间房镇!

    冯喆一点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这样办事!竟然敢这样办事!竟敢能这样办事!

    刘奇才以及他所代表的那些人就是不想让自己当半间房的副镇长,就是不想让自己好过!

    他们既然能做得出,自己有什么放不开的!

    去年从文化市场回到半间房镇水利站那会,冯喆和老县长屯一山当时在下棋,冯喆说自己的棋已经下成那个样子了,还能臭到哪里去?

    换而言之,自己如今已经这样了,已经跌至冰点以下了,还能倒霉到哪里去?还能怎么惨?

    冯喆的心里千回百转,表面上却冷然静坐,刘奇才和刘依然也都不说话了,过了一大会,冯喆喝了一口水说道:“两位领导,刚刚二十分钟前你们还没有这样的说辞,这会却忽然任命,我真的还是有些脑子拐不过弯。这几天县里许多的乡镇都在开人大会,按照惯例,组织部门和县里的领导应该是在各个乡镇指导选举工作,他们能在百忙之中研究我这个基层人员的人事调动,我很感动。”

    “按说组织上对我关心爱护,我应该积极服从响应和无条件配合的,可是我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忽然间头昏脑胀的,眼看着领导说的三点前去报到的话,我是做不到了,可否改天再说?”

    “请领导郑重考虑一下我的请求,哦,如果谈话已经结束,我想休息一下,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组织上要个人干工作。是不是个人更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能以有用之身更好的完成组织上交待的任务呢?”

    冯喆这听似诚恳实则讽刺调侃的话让刘依然几乎要冲口而出你可以一边吃药一边去报到的,可是他看了一眼挤着眼的刘奇才,这句话到底没有说出口——是的,就算是自己说出来了,冯喆就会依照自己的说辞去做、去照办吗?

    冯喆要是再找其他的理由仍旧缩在半间房就是不离开呢?

    他这就是要对抗到底了!

    ——这小子。真是滑头!真是茅坑里的石头!

    冯喆走出了刘依然的办公室,天空中的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在了云层后面,四周都是阴渗渗的,这个时候气温并不高,有太阳身上会觉得晒得慌,没有了阳光的照射就会觉得冷嗖嗖,他回到了老政府大院里,觉得自己怎么是这样的孤单,从心理上觉得自己孤寂的像是被封禁在深山坑洞几千年之久的老妖怪。死也死不了,活也没滋味,就这样捱着命悬一线。

    屯一山不在,不知去了哪里,眼前自己竟然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风刮得大了,冯喆回屋躺在单人床上,这张床原本就不结实,最近在上面稍微一动弹就会发出咯咯吱吱的响声。完全可以媲美男女在上面做那件事的响动,可是修也没有必要。不是冯喆懒,而是修也没有价值。

    牵扯到了男女之事,冯喆想到了柴可静。柴可静算是自己的女朋友了,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有给她说的必要吗?她像是深谷幽兰,又像是空中的星月,面对底下县里的种种龌龊。又能为自己出什么主意,又能帮助自己什么?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能够参与的,又有多少?

    再说,一切还能来得及吗?

    “人多不足依赖。凡事只靠自己。”

    “不是路不平,而是自己不行。”

    这些话经常是自己激励自己的口号,可有些话说说容易,做起来却千难万难,真正到了绝境的时刻,光喊口号有什么用呢?

    房顶的一片墙皮脱落了,那里有着灰白相间的一片,冯喆盯着那里看了很久,才看出原来有一个蜘蛛已经在那里安营扎寨,正在顽强的进行驻宅活动,因为这蜘蛛很小,它吐得丝很细,不仔细看还真是有些瞧不出它的动向,屋里的光线随着时间的漂移而忽明忽暗的,那个小蜘蛛终于结网成功,在那张不起眼的网中间休息了起来。

    手机铃声猛地响了起来,接通后胡红伟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领导,恭喜你!我得到消息了,你已经当选为咱们镇上的副镇长了!”

    胡红伟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冯喆嗯了一声,胡红伟又说道:“刘奇才已经离开了,他本来是要在人大会结束的时候讲话的,可是却没有,哈哈,这老家伙回去看怎么给陈飞青交代!”

    胡红伟很高兴,说话的声音很大,冯喆还没回答,外面有人在喊:“冯主任——冯主任!”

    冯喆起身出去,见到是镇上的一个办事员,这人见到冯喆就说:“刘书记说了,县里给你的调离任命已经到了,请你去镇上一趟。”

    “快点啊,国土局那边也打来电话了,等你呢。”

    冯喆顿时有些啼笑皆非,他手里拿着手机看着这个来通告自己的办事员不吭声,这倒是让这个人感到莫名其妙,狐疑的看了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丢了一句“我通知到了啊,你快些去”的话就走了。

    胡红伟从话筒里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等冯喆将手机对着耳朵再次出声时就喊:“操他们八辈祖宗!天下还有这种事!那你到底是要去县里国土局上班,还是在镇上做副镇长啊?”

    “这不是难为人吗?”

    “他ma的,要不你就不干了,和我做生意,不比干你这个挣钱多!活人能让尿憋死?”

    冯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胡红伟的话。也不知道岭南别的地方有没有发生类似自己身上出现的这样的事情,也许有,也许没有,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沧芜、博大,千奇百怪的事情数不胜数,只是自己遇到的。的确让很多人觉得匪夷所思,从而百感交集。

    那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呢?自己要是不去国土局报道,就等于违背了县委县政府的组织意图,可要是去国土局报道,那自己这个被半间房人大代表选出的副镇长,是不是在背弃人民对自己的期许呢?

    到底是组织意图重要。还是人民意志领先?

    冯喆身上发生的事情很快的就被半间房全镇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梅山县都在议论着这个犹如风箱中的老鼠一样进退为难的人物。

    这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变幻无常,中午之前还是晴的,傍晚一场春雨终于落了下来,而且越下越大,房檐上滴落着的雨滴很快的就变成了涓涓细流,落下来溅在门前的台阶上,石头的台阶因为年久的原因被滴水打磨出了或细或宽阔的石槽。上下的雨水交接,发出了叮叮咚咚的声音,春雨贵如油,往日这声音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的悦耳,如今却像是铿锵单调的钹锣让人感到厌烦。

    可是雨一点没有停的意思,院子里的水潭终于形成了,无数的水泡在泛起又破灭,就像是无数回泛起的希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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