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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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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地重游,冯内心无限感慨。

    天门山啊天门山,你究竟承载了多少的记忆?任人世轮回岁月匆匆,眼前的风景却依稀未变。

第511章生活不相信眼泪(五)

    月明星稀,野鸟横飞。

    看了一会月亮,说了一会话,甄妮和柴可静带着孩子回房间了,冯和赵文坐在凉亭里,山峦上空的月亮分外的圆,格外的亮。

    这会没有一丝风,但凉爽宜人,远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鼓瑟声,冯聆听了一下,赵文开口说:“十面埋伏。”

    再听分辨,果然是十面埋伏。

    谁三更半夜放这个曲子?

    此情此景,冯宛然长叹一声,赵文侧目看着他,冯问:“赵哥,你知道朱买臣的故事吧?”

    “西汉的朱买臣?”

    “嗯,是他。”

    “哦,正史不说,关于他,有几个词,像‘马前泼水’、‘覆水难收’、‘衣锦还乡’、‘富耀前妻’,有个戏剧是《朱买臣休妻》,我看过。”

    冯点头:“朱买臣四十岁了还没富贵,和妻子打柴为生,时常担着一担柴到街市上卖,同时手持书卷放声诵读,导致众人围观。妻子和他不合,要求离婚,后来朱买臣受到武帝刘彻的赏识当了官,衣锦还乡,他妻子最后自杀身亡。我想请教一下赵哥,如果将人物换置一下,将朱买臣的妻子替换成父母兄弟,之前他的家人都对不起他,如今他当了官,应该怎么对待家人呢?”

    赵文一听,站了起来,往凉亭边上走了几步,看着月亮说:“有时候我看着月亮,会莫名其妙的联想到某一个人,这个人是不特定的,可能很熟悉,也可能是只有一面之缘,也许是凭空想象到的,我会想,我这会看着月亮想他(她),他(她)会不会也对着月亮想我呢?”

    赵文说着沉默了一下:“首先这个故事经不起推敲,朱买臣四十岁了,他的妻子嫌弃他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贫穷,而是朱买臣做事怪诞,他在集市上一边卖柴一边大声的读书,招来了许多人的非议,妻子觉得难堪,几次劝告朱买臣置之不理,他妻子才和他产生了龌龊要求朱买臣将自己休了。”

    “因此,朱买臣和妻子是感情不合,不是妻子对不起他嫌弃他没钱没地位才要离开他的,他们毕竟已经生活了很久,这一点不能被抹杀。”

    “其次,戏剧里将朱买臣的妻子说成了一个贪图享受的无良之人,认为她自杀是活该,其实是自欺欺人,实际上朱买臣的妻子离开了他之后并没有嫁到哪个有钱人家里,还是嫁给了一个穷人,在朱买臣穷途潦倒的时候,这女人还和后来的丈夫接济过朱买臣,可见这女的并不是嫌贫爱富的。”

    “后来,朱买臣当了官,野史说前妻去拦马想和朱买臣破镜重圆,不然,实际上是朱买臣衣锦还乡在半路上看到前妻和她现在的丈夫在修路,主动的将他们接到了府上供养,结果一个月后,他前妻才自杀了,所以,覆水难收马前泼水并不可信。”

    “朱买臣有了钱,当了官,完全可以给前妻一些钱让他们过的好一些,但是他没有,却将前妻两口接到自己的府衙里,这看似高尚,其实做的不高尚,和故意羞辱人没有区别。”

    “所以,你用这个朱买臣和前妻的故事来比喻家人对不起他,不是太合适,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

    赵文说着转回了头:“‘家’是个很复杂的概念,一家人不知一家人难,很多家长里短的事情有时候单纯的用‘对’或者‘错’来评判,是判断不出来的。”

    “比如有的人觉得父母宠溺孩子好,有人不觉得,有人认为棍棒下面出孝子,也有人觉得那样只会让孩子内心产生仇恨。当然,我并不是否认有些人思想意识里就没有舔犊之情。”

    “前不久,封平发生了一件事,有个当父亲的将自己两岁的孩子当诈骗钱财的道具,他蹲在公路边,将孩子往过往的车辆上扔,以达到讹诈钱财的目的……”

    冯一听,身体里泛出一股寒意。

    赵文说着又坐了回来:“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对你的问题还是没有回答,我觉得我回答不了。”

    “有些事的解决,还是要靠自己,别人的提议建议只能起到让你坚定自己意志的作用。在这个社会,真正骄傲的不是在你辉煌的时候,认识了多少人,而是你落难的时候,有多少人还认识你,可是连家人都不能被依靠的时候,我们就只能依靠自己了。”

    赵文说到这里,看着冯:“还是多问问自己的内心吧,谁也替代不了你自己去做决定。你不要恐惧于孤独,知音难觅是正常的,就像刚刚那个十面埋伏,曲高和寡很正常,不被人理解我们也没有必要像宠物一样遍地打滚,也没有必有像狗一样结群吠叫。人有时候应该是飞翔于高空的鹰,也应该是在深海里孤独地遨游着的鲸鱼,要和成群结队的物种保持着必要的距离,这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孤傲,而是不能为了迎合这个煽情的时代而牺牲自己应有的尊严。”

    冯静静的听着,赵文说完了轻轻一笑:“你看,我倒是开始说教了,轻松一点,其实人要是做到三点,就能过的很好。”

    “没有,赵哥说的很对,是我请教在先。哪三点?”

    “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

    赵文说完,冯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

    冯回到兆丰,蒋道游没有耽搁,主持召开了常委会,冯将将争取县公路项目的基本情况向常委作了汇报,希望县里尽快的成立公路建设指挥部,并确定工程承包人。

    关于成立公路建设指挥部,蒋道游没什么异议,会议决定让蒋道游任兆丰建设指挥部总指挥长,冯任指挥长,谢铁刚任常务副指挥长,由计划、交通、公路、建设等各部门负责人组成工作班子。

    关于工程的承包,冯建议还是搞公开分路段招标为好,谁技术力量雄厚,施工方案合理,就由谁来承包。

    冯的分路段招标其实就是将路段划分成为若干的个区域,就像县里分批次竞标土地开发项目一样,这和李蓉当初的建议一样,与会人员都觉这样的话机会很多,自己应该能在里面分得一杯羹,全都表示赞同。

    蒋道游也表示支持:“建设工程承包招标是上面明文规定必须履行的程序,这个程序是必不可少的,任何时候缺少必要的监督,就容易出豆腐渣工程,有个说法,竖起一栋楼,倒下一批官,甚至一些工程还没了结,一批干部和当事人就被约谈了。我们要吸取这样的教训。”

    这一事项决议完了,接下来是开展民主生活会。

    民主生活会主要指党员在支部、党小组以交流思想,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为主要形式的组织活动制度,蒋道游事先和袁裳群一些人已经商议过,在会上要将近期涉及到县里的一些事情摆上来说清楚,主要是稳定局面,目的是将班子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修路和抓机遇抢发展上面,意图是避开市、省纪委工作中对涉及兆丰一些问题的调查,实际上就是委婉的给冯和稀泥,让众人说服冯,要县政府和县委保持步调一致。

    但是蒋道游有些始料未及,会议一开始金图康就开始放炮,对蒋道游在涉及市纪委调查杨跃民问题上的表现提出了批评。

    金图康认为,蒋道游作为县委书记,作为兆丰班子的班长,将党性置诸脑后,将兆丰长期存在的一些问题捂着盖着,对先前的柳述俊一些人过于放纵,甚至是视之不理,这样是导致柳述俊一些人为非作歹的直接原因,从而让国家财产遭受重大损失,而杨跃民腐化堕落,身上的问题至今也交待不清,作为一直支持杨跃民工作的班长,蒋道游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谢铁刚接着金图康的话也开始了发言,他认为县里对于土地开发项目上存在着一些不合理的作风,百能公司公开的收买参与竞标的地产商,甚至驱使社会闲散人员对外地客商进行人身攻击,这严重的违背了市场经济的自由原则,致使兆丰形象受损,李建设在接受相关部门调查时非常不配合,一些部门出面为李建设说情,经调查,都与蒋道游有关。

    蒋道游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兆丰真是一夜间全都失控了,但是一霎间的失控往往都是长期矛盾积攒的结果。

    作为会议的主持人,蒋道游与袁裳群、岑恒基、张寒进一起为自己辩解,但金图康和谢铁刚咄咄逼人,还有人持观望态度,会议最后不欢而散。

    ……

    蒋道游回到办公室让蔡志阳将刚刚县常委会会议的纪要拿了过来,仔仔细细的将诸多的常委们在会议上的发言看了一遍,他发现金图康和谢铁刚的话都不是无的放矢,而袁裳群和岑恒基几个给予自己的辩解有些苍白无力。

    再看冯,他几乎没有说什么,不过这更让蒋道游觉得冯的阴狠:这就是一个极度具有野心的小人!伪君子!

    蒋道游将会议记录扔在了桌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石修远太绥靖了!太过于注重安定团结的局面,他是不会也不能给予自己过多的支持了!

    石修远会舍弃了自己转而扶植冯?

    蒋道游觉得有这个可能,只要有人能将兆丰的经济搞好,石修远他依旧是当他的市委书记!而且还干的更舒坦!因此石修远哪会过多的管自己的死活?

    这时石修远的电话打了过来,蒋道游急忙接了,问了一声石书记有什么指示,石修远问,民主生活会开了没有,蒋道游说开了,但是效果不是太好,冯同志看来不太愿意顾全大局。

    石修远说:“我刚刚和冯谈了,道游,我让他配合你的工作,还是那句话,你是班长,市委是相信你的。”

    我是班长?这不知道是石修远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蒋道游恍然的似乎明白了石修远言辞的含义,看来自己想多了,石修远还是支持自己的……

    ……

    金图康和李善苏对于蒋道游的忽然发难也有些出乎了冯的预料,但是他很快的明白了,金图康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这次再板不倒蒋道游,马光初就会是他的前尘,而谢铁刚的表现完全就是在贯彻李善苏的意思,蒋道游这几个人一荣俱荣,要是他们失利,兆丰从此就可能是李市长的一亩三分田了。

    常委会上的修路决议已经出来了,冯过去就准备开县务会议,这时候石修远的电话打了过来:“冯啊,我是石修远。”

    “石书记,你好。”

    “开了班子会了?”

    “是,刚开完。”

    “冯啊,兆丰目前的形式还是好的,市委希望你能配合好道游同志做好各项工作,这对于你而言,是一次严峻的考验。”

    “安定团结的局面来之不易,杨跃民就是前车之鉴。”

    石修远这会提杨跃民干什么?难道是提醒自己要是自己不配合蒋道游,自己会步入杨跃民的后尘?

    那怎么配合蒋道游,是不是就是说要放弃让相关部门调查李建设,如果上级纪委部门来问询,对于涉及杨跃民的问题要一问三不知?

    “石书记,我们县委班子里有些同志的认识有些偏差,我一贯是遵从市委的领导,是坚决执行石书记的指示的,石书记,按照党内民主集中制的要求,在民主生活会上,一些党员领导干部自由的阐述了对同志的意见,他们坚持了自己认为正确的思想,我在学习的同时也对照自己,我会努力将工作做好,不辜负市委对我的期望……”

    但是石修远听冯说完,来了一句:“那你好自为之”就挂了电话。

    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金图康和谢铁刚的话有些并不是自己的意思,石修远凭什么能认为自己这个县长就能让所有人都听自个的?蒋道游能做到这一点吗?石修远你在市委能让所有人都听你的吗?

    那不可能。

    即便蒋道游不当县委书记,难道接替的一定会是自己?金图康和谢铁刚这些人会对“班长”这个位置没想法?

    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谁都捋不清,要想在事件中脱身事外,那除非是路人。

    该来的总归要来的,第二天一早,市纪委的人就来到了冯的办公室。

第512章生活不相信眼泪(六)

    市纪委的工作人员来兆丰,直接的到了冯的办公室,显然并不打算保密。

    介绍了身份,工作组的人就简略的问了冯几个问题,冯非常配合,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态度十分端正,这让市纪委的人问话十分的顺利,气氛也轻松了一些。

    “冯县长,我们非常感谢你的配合,你也知道,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我们不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有备而来,因此,大家都不要浪费时间了,你将涉及你的事情讲清楚,我们也就回去交差了。”

    “好,”冯并没有问涉及自己的都是什么事,他起身到文件柜里拿出了一个包,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些收款收据。

    市纪委的人一看,将这些发票拿在手里,只见这些都是正规财政部门印制的,上面盖着廉政公章,一个工作组的人指着上面开票人和收款人的名字疑惑的说:“这不是你们县纪委的人吗?”

    “对。”

    冯答应了不吭声了,纪委的人将这些收据上的数额大致的算了一下,说:“我们还需要核实。”

    “好,我不是刻意什么,关于相关的钱款,除了这些,我们县监察局的卢焕生同志可以做证明。”

    卢焕生是兆丰监察局局长,又是县纪委副书记,市纪委的人一听,再也无话,离开了。

    贪污腐化无非钱、权、色,自己才到兆丰半年,市纪委查自己的问题,“权”字不提,女人有王丹阳那次的事件,估计不会有人在这个上面再说事,至于钱,在踏上兆丰这片土地的第一天,冯就做了充足的准备。

    原以为市纪委的人还会问询关于五里屯庙洼黄家人的相关事宜,可是他们却离开了。

    那足以说明,这些人就是来查经济问题的。

    市纪委的人前脚走,周健雄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将黄光材给抓了。”

    冯听了没说话。

    周健雄已经习惯了冯这种沉默以对的方式,自顾的说:“田维泰被车撞残了,说是黄光材肇事,黄光材提出证明说那天他一直和一个女教师在一起,当时我派人也的确是从那个女老师的床上将黄光材给带走的,不过现在那女的改了口,说黄光材是和自己在一起,但那是在公安没去之前半小时他们俩才在一起的,就是说之前黄光材在干什么,她不能证明了。”

    “这女教师之所以改口,按照她的说辞,是怕丢人,原来以为将自己和黄光材之间说成恋爱关系就会少了一些麻烦,现在才知道黄光材有蓄谋杀人的嫌疑,所以,她不能再包庇黄光材了。”

    “这女的在说谎,有人搞小动作。”

    女教师的改口没有出乎冯的预料,果然有人还是在这上面动了心思,冯想说有人就是希望你这个公安副局长给我通气让我“干涉司法公正”的。

    可是说了又有什么意义?谁都知道周健雄是自己的人了,说不说都是一个样。

    “田维泰的家人在公安局门口闹,我已经让人将他们带走了,再闹,我就抓人,公安办案是有程序的,闹一下就听他们的了?”

    周健雄絮絮叨叨的说完,表白了衷心,冯挂了电话。

    究竟应该怎么面对黄家的人?

    这是个一直在思索的问题,赵文说还是要看自己,遵从于自己的内心,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想去见。

    最好永远不见面才对!

    “离开兆丰!”

    懵然的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冯站起来走到了窗前,看着大院里走动的人和移动着的车辆你们都以为我喜欢当这个县长?你们哪知道我究竟有多么厌恶这里的一切!

    人生真是充满了无奈。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周健雄又打来了电话,说田维泰的家人带了三四十个人跑到庙洼终于将黄怀慈的家给砸了,毛根文已经亲自带人出警,自己命令严惩带头闹事的人:“县长,我会查出是谁在幕后捣鬼的,你放心。”

    幕后的人还用查吗?

    有什么不放心的?

    砸的好,自己的生身父亲不是一直对家里的家当不满意?这下可以换新的了。

    这顿饭冯吃的很少,他的情绪十分的低落,古方谨以为县长是因为早上市纪委来约谈的事情,他不知道冯是因为庙洼的那一家人。

    公事解决起来永远有迹可循,私事永远就像没头的毛线团,怎么都找不到头绪,除非用刀将它劈开,或者,干脆的置之不理。

    看来,自己的确是一个不太会生活的人,起码,是一个不太会将关于“家庭”和“家人”之间的问题解决的游刃有余的人。

    冯觉得,这可能属于性格缺陷。

    下午本来是要主持召开公路建设会议的,可车子进到县府大院,有人给冯打了电话。

    尽管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了,手机上面号码显示的姓名还是让冯有些惊讶。

    是福不是祸,接通了之后,冯先开口说:“文厅长好。”

    “小冯啊,好久不见了,”文钢枝问候了冯一声,说了自己所在的地址,让冯现在就过去一趟。

    监察和纪委是合署办公的,文钢枝是省纪委监察厅的副厅长,几年前冯在查处坪县县委书记的时候就认识了。

    挂了电话,冯没下车,司机将车子又开出了县府大院。

    文钢枝是在市里上次亓思齐约见冯的那个宾馆下榻,而且好像整层楼都被省纪委的人给包租了,到了楼层出了电梯,电梯口就有人询问冯的身份,而后和相关人员取得了联系,才有人过来带冯进到了文钢枝的房间。

    文钢枝和以前相比较,没有什么变化,等工作人员离开,就剩下了他和冯,文钢枝笑着和冯很随意的聊了几句,问询了冯一些关于兆丰棉纺厂的问题,他似乎对冯如何解决棉纺厂工人重新上岗工作的过程十分感兴趣,冯没什么隐瞒的,听到他说篡改文凭和改动工龄时间,文钢枝呵呵的笑了起来。

    文钢枝看似随意,可省监察厅副厅长哪句话会是“随意”的?回答的人要也是随意,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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